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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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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突击检查,看看你房子里有没有藏着别的男人。”
  安以若白了他一眼,“无聊。”
  林牧之看了看安以若两手提着袋子:“安以若,你真没良心,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可是连晚饭都没吃。”
  “活该。”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林牧之,你妈妈真的好热心。”
  她把东西放好,转身去厨房给他弄吃的。
  “你要吃什么,炒饭还是面?冰箱里没有其他东西了。”
  “面吧。”林牧之顺手翻了翻她买的,“我妈很少这么喜欢一个人的,安以若,看来你和我妈和投缘吗。”
  缘分这种事真的很难说,她还是她,可是当年就有人当着面给她甩支票,而现在却有人要人她做干女儿。
  想起林母说的话,安以若不由地笑了。她到是想知道林牧之是怎么想得。于是边下面边说:“林牧之,你妈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林牧之正在翻杂志的手就在一瞬间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说?”他有点不安地等着她的回答。
  “我能怎么说,我又一次含糊糊弄过去呗。”
  
  整晚被林牧之整的全身疲惫。
  
  半夜,安以若起来喝水,轻手轻脚得回到床上,以免惊醒林牧之,可是刚躺下还没等她闭上眼,林牧之的手横过来搂着她,迷迷糊糊地一句:“安以若,要不,我们结婚吧。”
  这一句话,让安以若一下子睡意全无,心里有什么堵着,所有的感觉都变味了。
  “林牧之,你说梦话吧?”
  “你觉得我是在说梦话吗?”
  他这样说,安以若才觉得不是玩笑,一下子无所适从。
  她不动声色地把把林牧之的手拿开,缩到床边。没有体温的被窝,冰冷的让她的皮肤起了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
  原本她只是假意的试探,却没想到反而是弄巧成拙。她懒得琢磨林牧之的意思,只想把这个话题避开:“林牧之,你这算求婚吗?你见过哪个人乌漆吗黑,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求婚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安以若,你需要的只是诚意吗?”他其实早料到他的态度。他们之间,就像是拉锯战,对阵双方都在试探和反试探。
  
  而林牧之这句话,也让安以若一下子无言。
  是啊,她需要的只是诚意吗?
  她只是害怕,害怕一旦自己的一生被套牢,就连等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愿意承认,但是心中还是留着一股念头,强过上瘾,摒弃不掉。说了很多话,决心也下了不少。它还是粘着,安然惬意藏在心底,情不能所己。
  她知道她很自私,本来想着培养另一段感情来覆盖之前那段感情留下的阴影。可是,记忆好似结冰,又扩散的趋势,却无退化的意向。
  “林牧之,不早了,睡觉吧。晚安。”她转了个身,背向一边。
  静寂的夜,两个人各自躺在床的一边,守着各自的心事。
  安以若想着,也许她应该努力,在黎明之前,让往事安息。
  
  这个不大不小的插曲,多少给他们的生活蒙上了不愉快的阴影。隔着好长的时间,谁都没有再提这件事,表面上粉饰太平,维持着该有的生活步骤。
  可是安以若连着几次梦到林牧之求婚,自己吓得落荒而逃。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恐婚。
  办公室里有个新来的实习生算是个新新人类,整天用一堆星座理论,给其他人算命,整的像个小半仙一样。
  “以若姐,你生日什么时候啊?”
  “6月28日,怎么了?”安以若很好奇她能说出什么来。
  “以若姐,你是巨蟹座啊。螃蟹异常敏感,又善于伪装,心中有着极强烈的不安全感。渴望幸福,又不相信幸福。对了,螃蟹,痴情第一,绝情也第一,正因为死心眼的认定一个人,所以通常伤害了爱她的人,又错过幸福。”
  以若笑笑,原本只是当笑话听,可是居然都能对好入座。 
  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明天就是五一假期了,办公室里早已经没有几个人。
  “下班了,一起走吧。”
  “恩,等我一下。哎,对了,以若姐,五月,星座上说,蝎子会有桃花哦。”
  桃花,这么有喜感的名词,可是早已经不适合她了。
  “人小鬼大,你还真成预言家了。”
  
  可是谁说生活不能预言呢,很多时候,早已经埋下伏笔,只是我们都丝毫不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只想把过去的生活快到结束掉,好写他们婚后的矛盾啊什么什么的 ,呵呵。。。。

亲们,留言哦 ,让我知道你们在看的。




怜取今人(二)

怜取今人(二)


   安以若一直以为林牧之当日的求婚只是随口提的,过了一个多月,她似乎都忘记了那晚这无厘头的桥段。
    五一那天,安以若应约来到他订的餐厅。一看就是喝过洋墨水的地方,装修设置都是西洋范儿。歌里唱,恋爱不是温馨的请客吃饭,可是她和林牧之之间偏偏就只有这套戏码。
    她简单的她报上名字,服务生就把她带到预定的包厢。格局不大,但是每个细节都透着情人的浪漫情调。
    林牧之来的早,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她来了,也没打招呼,依旧喝着自己的咖啡。
    看他那幅脸色,安以若有点不舒服,吃饭搞得跟讨债一样,真是一个无趣的人。
    她拉了椅子坐定。居然进来一个乐师对着他们拉小提琴,乐声悠扬,琴音袅袅,气氛倒是越发微妙。
    安以若不解地看着林牧之,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可是他只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脸色,丝毫没给她一点讯息。
    一曲终了,乐师礼貌地像他们鞠了个躬,顺便递给安以若一朵蓝色妖姬。“祝两位用餐愉快。”
    安以若怔怔地接过花放在一边,云里雾里,晕头转向的。
    她记得单枝蓝色妖姬的花语是一生相守,只是不知道林牧之是有意还是无意。
    服务生逐一的来上菜,一道道精致的像艺术品,都让人不忍下手。
    安以若看林牧之也没有吃饭的意思,所索性也放下餐具。
    把话说开,影响胃口。
    “林牧之,你干嘛带我来这?”
    他终于有了点动静,放下杯子,顺便擦了擦手,掏出钻戒,郑重其事地说:“据说这里是全市最好的求婚餐厅,求婚率百分之一百,我来验证一下。怎么样?有没有达到你说的诚意的标准。”
    他把话说的那样白,安以若再也不好装傻充愣。她环顾了四周,确实是很有诚意,鲜花,美酒,音乐,美餐——电视中求婚桥段该有的都有了。
    那枚钻戒的钻石够大,够闪,这让她的思绪定格了好久,却迟迟不能答话。
    “林牧之,你爱我吗?”
    他挑眉,这个问题,他的确不好回答,“我觉得,我们相处还不错。”
    “你说了,我们都不喜欢浪费时间,可是你怎么会因为单凭一个相处不错,就愿意浪费你的一生呢?”
    安以若不知道,像林牧之这样精明的商人,怎么会愿意用自己的一生做一个赔本的生意。他明明知道他们彼此不相爱。
    林牧之笑得很浅,但是却藏着让人猜不透的深意:“安以若,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那会是浪费啊?安以若,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哪有怕,我只是不想我们草草的结婚了,以后还多一道法律程序。我们这样不是挺好吗?干嘛非要那一张纸。”她从来都没有觉得林牧之难缠起来会像一颗甩不开的牛皮糖。
    “安以若,你是对你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们两个都没信心?既然我们都没尝试过,那么我们正好可以一起摸索。”
    安以若知道她说不过林牧之,人家是谈判桌上巧舌如簧的主,应付她这个小喽啰,甚至不费吹灰之力。所以她只能保持缄默,也唯有沉默能够让她的思维好从头到尾整理清楚。
    这一切早就超出她原先预设好的轨迹。有朝一日,林牧之居然会煞有介事地跟她求婚,虽然他们之间此刻的谈话丝毫不像求婚该有的温情脉脉,但无论怎么样,这读不是她原先预料的。
    小说里,电视里,女主被求婚不都是感动得无以复加,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可为什么她丝毫没有一点欣喜,一点激动,甚至心里烦躁一片。
    “林牧之,给我时间,我会考虑的。”既然不能声东击西,那么她只能用缓兵之计。
    林牧之也看出她是在拖,但是也不拆穿她。最起码她没有一口回绝。他要的就是个个击破。
    安以若记得当时看 《倾城之恋》的时候,为白流苏和范柳原两人动容,他们也许不相爱,在一起也许只是为了各取所需。但是一座城市的颠覆却成全了两个人的感情,仿佛冥冥中总有着一只手,拨动每个人的命运的弦。就像安以若和林牧之,如果没有那场地震,没有那个国殇,她不敢保证他们能不能真正走到结婚这一步。
    那天下午她如往常一样在办公室写稿,旁边的一个人对她说:“四川地震了。”
    安以若从一大段文案中抬首,扶了扶眼镜,看了那人一眼:“哦。”然后继续埋身文案中。
    “地震”两个字的印象对安以若这个南方人来说,只停留在地理教科书和新闻上,那感觉完全没有以前的一堆文案来的真实和更具压力。
    没多久,林牧之打来电话。安以若觉得奇怪,平常他基本很少打她电话。
    “你那边还好吧?”
    “啊?”
    “你们那边没有震感吗?”
    “我们这边楼层低,啥感觉也没有。”
    “哦。没事就好。那就这样吧,待会回去小心点。”
    安以若挂了电话,立马上网搜索,可那时候,除了几句话的新闻,也找不出其他什么的。直到当日晚上,消息,新闻,照片铺天盖地的袭来。安以若才知道灾情有多严重。
    那两天,电视上滚动播出地震的新闻,看着那些不断上升的死亡人数,安以若都一度惧怕看那些视频或者图片,全国都沉浸在悲痛和泪水中。街头巷尾,随处可见,捐钱捐物的站点,献血车前常常人头攒动。
    安以若献血之后回了趟家,看了看父母,所幸家中一切安好。杂志社里需要灾区的第一手的新闻,安以若当时也不知道被什么驱使着,自告奋勇的得担了下来。她只叮嘱母亲说是外出几天,也没敢说实话。
    回小屋简单得整理了东西,想着要不要给林牧之打个电话知会一声,但一想到估计他也没时间搭理,就把手机塞回去了。他四川那边有工程,因为地震的关系,也忙得晕头转向,她都好几天都没看见他了。
    於一淼托人帮安以若订了机票。安以若后来在上飞机前给林牧之发了一条短信,只是简短地说公事要去四川,她其实也不确定林牧之会不会有看短信的习惯,反正下飞机后,手机并没有收到回复。
    安以若搭一个志愿者的车碾转到了灾区。一路上都是龟裂的公路,塌方的山石。运送物资和救援的车辆来来往往,他们不断的靠边让那些救急的车先行。
    以若到的地方还不是灾情最重的,但是面对着满目的苍夷和废墟,她实在不能想象重灾区该是怎么样的景象。有孩子在哭,有伤者在呻吟,还有年纪稍大点的,默默的抽泣。。。这番场景,她实在无力拿起手中的相机拍下。。。
    她临时又充当志愿者,帮着救援人员打下手。五湖四海的人,此刻都是骨肉一家亲。
    忙到深夜的时候,安以若才觉得肚子饿了。从大清早家里出来,就是路上喝了几口水,一直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包里有饼干,她摸索着拿出来,又想起什么,翻出手机。屏幕上依旧是没有一点提示消息,看了看信号,只有微弱的一格。
    不知道林牧之有没有看到她的短信,不知道他看到了有没有回复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总该有一种惊心动魄来成全他们的细水长流。。。
所以写了这节晚上会再更。。接下来考试期间 ,可能就不会更那么勤了。。亲们要等我哦。。



怜取今人(三)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安以若和救援的队伍一起到邻近的乡镇,一般的车都开不进,于是只能徒步走。余震不断,路边的崖壁时常滚落大大小小的山石。
    天还下着雨,安以若用雨披护好随身带的相机。山路泥泞,她一不心脚下踩空了,步子踉跄了一下。旁边的一个人眼疾手快的扶住:“小姑娘,小心一点。”
    安以若对那人笑着说了声谢谢。
    “你是哪里人啊,怎么只身一个就来这边了?家里人知不知道?”
    “我是B市的,工作需要就来了,没敢和家里说。”
    那个中年男子笑呵呵的赞她:“这年头,年纪轻轻就这样敬业可真是不多见了。”又说,“能联系上的话,还是和家里的人说一下,万一真出点事可就不好了。”
    路上有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原本艰难的跋涉也有了些许的轻松。 一场灾难中总有痛,也有感动。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安以若也许不相信这世上,竟然真有一种爱可以比生死还重。
    那些舍己救人的传说总归是传说,可是当她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坚持不懈得徒手挖着,身边的救援人员都说废墟下面没有了生命迹象,劝他先去处理自己的伤口,而那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嘴里念念有词:“我要带她回家。。。。”
    安以若像旁人打听才知道,原来他们两口子并不是当地人,只是出来这边一起打工的。当时事发的时候,妻子把他推出来,自己却被困在里面了。。。这种故事在这场灾难中似乎寻常的很,可是只有在那一瞬间所表现出来的不假思索的爱有多悲恸只有当事人明白。那一刻,她想起了顾煜城,那个爱她如生命的人。
    不一样的传说,一样的情感。
    安以若蹲下身子,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你要不要先停下来?”
    那人看了她一眼,继续喃喃着:“我要带她回家。。。。”
    忽然一瞬间四周的人慌乱起来,也不知谁喊着“余震了,余震了。。。”安以若只觉得蹲都蹲不稳。头顶那斜挂着的横梁摇摇欲坠,安以若在意识反应过来的刹那,伸手去拉旁边的那个人。慌乱中有被什么绊倒,踉踉跄跄地到旁边安全的空地。
    安以若被刚才的那一幕吓得好久才回过神来,等到平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左脚的脚踝肿了好大一块。周围有人围过来问他们是否还好,以若看了看自己的脚,无奈的笑笑:“可能脚有点崴了。”
    简易的医疗站,本来等着救治的人就多,一时之间也没有顾的上安以若。她也不想给别人贴麻烦,于是坐在帐篷外等着。
    原本想着明天收拾了就回去交差的,那么多天杳无音讯的,不知道家里会不会担心。还有林牧之,不知道他有没有去找她?现在倒好,平白无故的负伤,不知道要怎么回去。
    “安小姐,你是B市来的吗?”有人过来问她。
    “恩,有事吗?”
    “哦,没什么。那边有人找一个B市来的记者。要不要我扶你过去看看?”
    她想着反正也不是找她的,回绝了那人的好意。但是一想起是B市来的人,说不定能帮忙带她回去,于是又一瘸一拐地出去。
    只是她没想到那个人居然会是林牧之,没想到他居然会找到这里来。
    她单脚站着,调整了呼吸才相信对面站的确实是林牧之,嘴里哽咽着发不出任何声音——有劫后余生的后怕,有匪夷所思的惊喜。
    林牧之本来想着找到她了先好好责备一通,可是看着眼前又无助又无辜的女人,所有的重话都说不出口了,不免关心地问他:“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就是脚崴了。其他都好。”
    “活该。做事这么冲动。”他不放心,顺便又检查了下她全身上下,指着手肘上的伤口问她:“这里是怎么回事。”
    以若转头看了看只是小小的破了块皮,“哦,这没事,可能是哪里不小心磕掉的。”
    “你怎么会来这边?”安以若迟疑地问出口,“不会是特地来找我的吧?”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似乎看到林牧之有片刻的脸红,可是瞬间又恢复如常。
    “安以若,你什么时候那么自恋了?我是这边工程出了问题,过来视察,顺便来找你。哪像你,不声不响身赴险境,发个短信就了事。”
    “那你怎么会找到这边来啊?不要告诉我你神通广大。”
    “我碰上之前带你来的那个志愿者,说你到了这边。”他看了看安以若脚上的肿块,“我陪你过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他干脆打横抱起她,往医疗站走去。安以若也不像以前一样拒绝这般亲密,反而自然的手勾着他的脖子,以她的角度仰视他棱角分明的脸,线条很冷,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温柔。那一刻,她心里不是不感动,但也只是感动而已。
    他们是第二天的飞机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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