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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特工皇妃-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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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上就以实际行动告诉你;我有没有嫌弃你。”

    邪魅的声音突然响起;第二轮风雨;瞬息而至。

    一连大战四场之后;楚乔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靠在诸葛玥的怀里;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诸葛玥为她擦去额角的汗水;盖上被子;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唤道:“星儿?”

    “……嗯……”

    楚乔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听到没有;闷闷的应了一声。

    诸葛玥的眼睛柔如春水;低下头;在她的眉心吻了一吻。唇角温柔;久久不离;终于;他声音低沉的缓缓说道:“我永远爱你。”

    红烛高燃;睡梦中的某人压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说了什么难得的话。

    长夜漫漫;这一生历经风雨;可是好在;前方还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可以让他们相拥而眠。

    “睡吧。”

    【全书完】

    ——【有人对我说;爱是宽容;爱是忍耐;爱是包容;爱是充满希望;爱是只要对方幸福;就可以永远站在彼岸;不靠近;不相守;只是默默的相望。然而我的爱;却是自私的;绝望的;激烈的;充满算计和祈求回报的;既能伤人;也能伤己的。可是;它却渗入了我的骨髓;插入了我的心脏;伴随着我脉搏的跳动;非死亡不能停止。难道;这就不算是爱?】

    马车穿过了几条曲折的胡同;停在了璟祥门外;迎面便是一片茂密的树丛;枝叶繁茂;几乎遮住了半面天空;连太阳的光都被挡在外面。只剩下一重重铁红色的高墙;在岁月的打磨下变得斑驳;指尖轻轻触碰;便会掉下一片片色彩斑斓的墙皮。

    一只素白的手握住了斗篷的襟口;撩开车帘;阳光照在她的额角上;风吹过鬓发;露出一抹额头;像是凌霄峰顶的暮雪;白的几乎透明;从肌肤里向外透着一股冷薄之意;令周遭物事尽皆为之一寒。她的眼梢微微挑起;打着一把青竹为骨的竹伞;遮住脸孔;只露出一个清瘦的下巴。

    北儿提着药箱从后面跟上来;见引路太监在同守门侍卫交涉;便压低声音兴奋的说道:“师傅;这里就是皇宫啊!”

    她并没有答话;只是垂着眼;静静的望着地上的青石路面。下了一日的雨;这会仍旧没有放晴;雨珠顺着风一丝丝的刮着;光线也是稀薄暗红的;照在她雪白的缁衣上;有一圈圈暗淡的妃色。

    见她不吱声;北儿悄悄吐了下舌头;也学她的样子规矩站了。这时那引路太监走过来;笑着说道:“水享师傅;跟我来吧。”

    水享点了点头;道:“有劳公公了。”

    她声音骤然响起;粗糙暗哑;连赶车的车夫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样一位脱俗的女神医竟然有这样一幅嗓子;就像是被火炭烧过一样;让人无端端的觉得有些阴冷。那老太监忍不住再一次悄悄打量她;只见她缁衣墨发;脸上罩着面纱;遮去了大半边脸孔;只露出一双眼睛;眸色黑亮;深不见底;虽是低眉垂首;却自有一股贵气于微挑的眉梢眼角渗透而出;抬眸之间;颇有几分凌厉之色。

    “公公?”

    她略微扬眉;轻声唤道;老太监缓过神来;忙说道:“这边走。”

    下了这几日的雨;纵然宫内排水做的好;这会也是处处积水。那老太监知道水享的身份;也不敢轻易瞧轻了她去;习惯性的佝偻着腰;主动要帮她打伞;水享也没拒绝;垂首走在一侧。走到一处回廊;水享习惯性的转左;就听那那老太监在一旁惊讶道:“水享师傅这才是第三次进宫吧;这就记路了?想当年我进宫的时候;可是两三年都走不明白。”

    水享闻言微微顿足;淡笑着说道:“我记性比较好。”

    老太监笑道:“要么您怎么就是女神医呢;就是有能耐。杨妃娘娘吃了您给开的药;第二天就见好了。”

    水享淡淡一笑:“公公客气了。”说完便不着痕迹的退后半步;跟在老太监的身后;低着头默默走。

    到了内监司;按例检查了一番;尚礼监首领太监训了几句话;便将她交给了乾安殿领事太监。北儿自此便不能继续跟着了;将药箱递给水享;笑着说道:“我在这等师傅。”

    她话刚一说完;便见水享转过头来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水享的眸色极深;就那么静静的盯着她;宛如漆黑的猫儿石一样。北儿跟着水享有三年了;三年前京城流行癔症;她爹爹也死在了癔症中;好在她福大命大;被水享收留。虽然这位师傅性子冷冷的;平日里也极少说话;可是对她还是不错的。但是现在她却在水享的目光中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寒颤;有些害怕的小声叫道:“师傅?”

    水享收回目光;抬手为她捋了捋鬓角的碎发;语调温和的说道:“饿不饿?”

    北儿忙道:“不饿。”

    “不是带了点心吗;饿了就先吃一点。”

    水享少有这般和颜悦色的时候;北儿有些受宠若惊;心里却是止不住的高兴;忙甜笑着说道:“徒儿不饿;我等师傅晚上回去一起吃。”

    水享不再说话;转身便和领事太监去了;走出院子的时候侧过头去;还能看见北儿笑眯眯的站在门口;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是擦了上好的胭脂。

    北儿今年几岁了?应该有十五了吧?

    一个虚弱的念头刚刚在心底升起;她的眉头便轻轻的皱起来。雨这会已经停了;空气里却越发的冷;领事太监在一旁交代待会见了皇帝要注意的事项;她默默听着;一一记在心里;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乾安殿外;内侍进去通报;她便站在外面等候。她有些紧张;心怦怦跳的厉害;她深吸了几口气;都没办法将这种紧张压制下去;隐在面纱后的嘴角抿的很紧;神色也是极严肃的。实际上;打从三个月前第一次进宫时起;甚至是五年前再一次走进这座城市时起;这种情绪便一直紧抓着她;有几分紧张;有几分激动;有几分热烈;甚至还有几分期待。水享知道;这种情绪是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事到如今;任何一点心有旁骛都会导致她计划的彻底失败;但是她还是抑制不住;尤其是今天;尤其是此刻!

    殿门缓缓开启了;却不是领事太监;而是一名穿着蓝紫色宫装的艳丽女子;体态妖娆;面若桃李;衣衫华贵;一双凤眼斜斜上挑;看到水享微微蹙眉;问道:“你是谁?”

第407章

    “这是杨妃娘娘举荐进宫为皇上瞧病的水享师傅。”

    领事太监正好一同出来;答完连忙对水享说道:“水享师傅;还不向程妃娘娘请安。”

    水享目光微微一顿;在程妃的脸上静静的打了个圈;随即对程妃行礼道:“给娘娘请安。”

    她声音平和;一个宫礼也施的十分周道;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进宫的人;程妃挑不出错来;目光越发有些阴郁;沉声说道:“看着倒像个周全的人;只是怎么还戴着面纱?谁准她在宫内戴这东西的?”

    领事太监忙道:“回娘娘的话;水享师傅是带发修行;不宜见外客;所以从来进宫都是以面纱罩脸。”

    程妃冷哼一声:“太医院的人都是死人吗?杨妃也太糊涂;怎么敢胡乱举荐外面的人进宫来?万一出了事;谁能担待的起?”

    程妃和杨妃不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程妃的兄长程远虽是军方重臣;又曾跟随皇帝南征北讨。但杨妃却是出自怀宋氏族;家世雄厚不说;更得怀宋旧臣的拥护。尤其是纳兰皇后去世之后;皇帝一直没有另册新后;如此一来;两人更是势同水火了。领事太监乍一看到她便知要坏事;可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娘娘;水享师傅是太吉庵净月师太的亲传弟子;医术高明;而且今天的问诊;也是皇上亲口答应的。”

    程妃转过头来;冷冷的在领事太监的身上剜了一眼;随即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你就快带这位师傅进去吧。”说罢;带着人便气势汹汹的去了。

    领事太监擦了一把冷汗;对水享道:“水享师傅;跟咱家来吧。”

    殿门咯吱一声缓缓开启;有细小的飞灰在阳光下热烈的舞蹈;水享站在门外;一时间竟有些恍惚;恍惚的以为自己似乎是在做梦;以为只要走进去;一切便仍旧是故去的某一天;父兄仍在;而她;也还年少天真。

    然而;终究是做梦罢了;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尽管这里的摆设都是那样的熟悉;但是味道却变了。不再有奢靡的宫香;不再有斑斓的水袖;更没有那影影栋栋的人;举着杯低着头;大唱着一句句歌功颂德的礼赞。整座大殿都是空荡荡的;宫灯高高的挂着;下面站着几个素服的宫人;墨色的帷幔低垂着;上面绣着一尾尾金色的锦鲤;还有大片蔷薇;映衬着灯光;依稀有些刺目。而在重重帷幔的深处;一个人影坐在那里;低着头;似乎正在翻阅着什么;听到声音;也不曾抬头;大殿深深;让水享看不清他的眉眼。

    水享跟在领事太监身后向那人叩拜;领事太监恭敬的说道:“皇上;水享师傅到了。”

    上面的人并没有回答;水享两人只得继续低头跪在那;大殿安静的怕人;甚至能听到宫人们呼吸间胸前肌肤摩擦衣襟上刺绣的声响。水享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砰——砰——砰!像是战场上的军鼓;一声一声;震得她喉咙发痒。她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以标准的宫廷礼节跪拜在那;时间的光影从她的发梢掠过;凝固在她单薄的肩膀上;还有那纤细的脖颈;欺霜赛雪的;苍白的毫无血色。

    “起来吧。”

    低沉的声音在大殿的深处响起;并没有温和;也没有过分的冷漠;就那么静静的;像是一滴水落进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圈圈透明的涟漪。然而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却让水享的背脊瞬间绷紧;肌肤的表层激起一层细小的麻栎;她垂着头站在领事太监的身后;双手看似自然的垂在两侧;手指微曲;可是拇指的指甲却紧紧的抵在食指上;狠狠的戳着。疼痛像是尖锐细小的银针;戳在她剧烈翻滚的理智上。

    “皇上;这位就是太吉庵的水享师傅。”

    燕洵略略抬起头来;一日的操劳让他有些疲惫;他放下笔;以左手的拇指按在太阳穴上;眼睛半眯着慢慢的揉。目光淡淡的扫过水享的身影;点了点头;道:“过来吧。”

    水享跟在领事太监的身后走上前来;燕洵伸出右手;平放在书案上。水享跪在下首;面纱遮去了大半边脸孔;刘海垂下来;更是连眼睛都遮去了。她低着头;目光如水;在无人看到的底层;好像刮起了一场漆黑的风雪;还是那只手;修长的;苍白的;指腹间布满了因常年握刀挽弓而留下的老茧;小指断了一大节;新生的皮肉在多年的打磨下也变得粗糙;有着狰狞难看的疤痕。

    她只是微愣了片刻;便收回了神智;手指搭在皇帝的脉搏处;为他诊脉。燕洵却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大多的医师在骤然看到他的手的时候;都会愣住;这位却这么快就调整了心绪;倒是个聪慧的人。

    水享诊完脉之后默默的退后一步;低着头说道:“皇上的病并无大碍;只是过度操劳;睡眠不足;稍候贫尼会开一幅药;皇上喝了;多注意休息;自然就大好了。”

    她的声音低沉暗哑;完全不像是从她的口中发出的;燕洵听了眉梢微微一挑;目光淡淡的打量着她;说道:“你的声音是生来就如此吗?”

    水享道:“回禀皇上;贫尼幼时家中遭逢大火;嗓子也是被烟熏坏的。”

    燕洵不再说话;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转;便又垂下。这时殿外有内侍进来送奏章;阴冷的风突然吹进来;燕洵眉头微微一皱;按住太阳穴的手指不自觉的便用了些力。

    水享见状说道:“贫尼还有一套按摩手法;可以缓解头痛;不知皇上要不要试试?”

    殿内的烛火越发亮了起来;窗外夕阳西落;暮色降临;时间缓缓流逝;燕洵的目光也如雪一般纷纷扬扬的遍洒下来;他看着水享;目光中依稀间便带了几分深意;沉默了片刻;点头道:“好。”

    水享步伐平稳的走到他的身后;伸出一双白皙的手;按在他的额头上;她的手指冰凉;乍一触碰竟宛若山巅的寒雪一般;冷的让人心颤。燕洵却神情自若;感受着她灵活有力的手指按在头上;头痛果然缓解了几分。便微闭着眼睛;随口问道:“你的师父是净月师太?”

    水享低声答道:“是。”

    “来帝都几年了?”

    水享道:“有五年整了。”

    燕洵嘴角牵起;可是眼睛里却没有什么笑意;淡淡道:“以前是哪里人?”

    水享声音平静;低着头答道:“闽州人。”

    燕洵眉心微微蹙起;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道:“你帝都话说的不错。”

    水享低声应了一声;却不再说话了;大殿很大;大的离谱;不知哪里吹来一股风;轻飘飘的;带着清淡的香。水享目光沉静;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尽管是看着背面;尽管自从进入大殿以来一直不曾抬头;可是她仍旧可以想象的出那人的模样。是的;必是这样;狭长的眼睛;深邃的视线;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双唇;就连唇色也是极淡的;总是那样抿着;好像对谁都不屑一顾。那是多久之前了;水享站在那;记忆却穿山越海的回到了那个逝去的年代;她躲在一众兄长们的身后;被奶娘紧紧的牵着;自人群的缝隙中望过去;便见那少年远远的走来;其他的小王爷小世子们纷纷哭闹不休;便是个别安静的;也是红肿着眼睛;心不甘情不愿的被送进来。唯有他;目光朗朗;微笑自若;全然没有一点离乡背井充当人质的害怕;看到人群中傻呆呆望着他的自己;反而淘气的冲自己眨了眨眼睛。

    从那以后;便是一连串明亮的日子;宫里那么大;人那样多;自己的眼睛却自此只能看到他一个。那时的她还那样小;宫里的门槛却那样高;几乎高过了她的小腿;她每日里便一道宫门一道宫门的跑;跑的满头大汗;只为躲在尚武堂的门外偷偷的看他一眼……

    然而;那样的日子终究还是过去了。

    水享默默地;缓缓地;深深地吸了口气;脑海中掠过刀山火海的江山沦陷;掠过厮杀征伐的金戈铁马;掠过耻辱黑暗的苦苦挣扎;终于;一切都消散了;只剩下眼前这个背影;这个从始到终;一直挺拔如铁的男人。

    水享的右手按过他的额角;按过他的脖颈;按过他的肩膀;按过他的背脊;便仿佛按过她这颠沛流离的一辈子。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追逐了半生;苦恋了半生;痛恨了半生;更毁了她整整一生的男人;心脏在剧烈的跳;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就这样吧;还能如何呢;这样不是最好的吗?她隐忍挣扎;受尽了屈辱;受尽了苦难;受尽了折磨;所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

    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锋芒;手腕一振;一抹柔软的银光;自她的袖中滑落掌心!

第408章

    燕洵沉静的眸子微微一闪;眸光深邃;好似瞬间看透了什么。

    素色宫装的宫女在此时端着白炭走过来;要为屏风后的香炉加火。燕洵脚下一动;踩住地毯;蓦一用力;顿时;便听那宫女惊呼一声向这边倾倒;而她手里的那盆白炭则向着燕洵和水享两人整盆洒落!

    霎时间;宫人们的惊呼声和尖叫声响成一片;水享也被这突发的变故惊住了;燕洵则趁着这一时机飘身而退。

    “快!快来人啊!”

    领事太监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冲到了燕洵身边;惊慌失措的上下抖动燕洵的衣裳;生怕他烧伤了一丝半点。而那名宫女已经眼皮一翻被吓得晕了过去;侍卫们冲进来将她按住;生怕这名“刺客”再做出什么举动来。这些年帝国虽然逐渐太平了;但是燕皇的宫殿里却从来不缺乏这类不要命来行刺的刺客;不管是不甘心的前朝余党;还是没落藏匿的大同行会信徒;都曾经一次又一次的潜入皇宫来意图行刺。

    殿内乱糟糟的;每个人都面色苍白;如临大敌;生怕因为这件事而被皇帝迁怒。然而燕洵自始自终都未发一言;他紧紧地皱着眉;皱的那样紧;似乎有些不解;有些疑惑;甚至有些无措;但是这些并无损于他的威严;他的双目仍旧冰冷的望着那人;似乎要穿透她额角的碎发;穿透她厚厚的面纱;一直看进她的心里。

    领事太监顺着他的目光看故去;赫然便看到了水享。

    侍卫们忙着处理刺客;召唤太医;保护皇帝;唯有她仍旧站在那;肌肤苍白;目光茫然;像是一只游魂野鬼;全然没有一丝半点的血色。她背上的衣物都被烫坏了;脖颈上也是一片红;可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仍旧横着双臂;像是一株稻草人一样的挡在那;手臂上的衣衫已经被烧着了;红彤彤的一团大火。

    “啊!”领事太监大呼道:“快救人啊!”

    一桶水噗的一声浇在她的身上;她衣衫狼藉;手臂更是烧伤惨重;几名宫人赶上前去扶住她;就听领事太监急忙说道:“还不快扶水享师傅到偏殿去;快去请太医来。”

    宫女们答应了一声;扶着她便要出去。

    “站住。”

    他突然开口叫道;那声音极冷;像是燃尽了的香灰;夹带着涩涩的阴沉;撩开一层层华丽奢靡的锦帐;传到她的耳朵里。窗外风雨凄凄;雨水滑过瓦檐;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映衬着他沉静的尾音;在空荡荡的大殿上清晰的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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