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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可蔷文集一-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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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石咬唇,脑子飞快运转,衡量眼前复杂情势。

FBI盯上龙门,代表他们怀疑龙门暗中从事非法勾当,龙主的遇害让他们有了借口冻结龙门资金,正大光明的进行侦查。

这对龙门来说是相当困难,值得忧虑的消息,对他们营救行飞更是一大阻碍。

要为行飞洗刷冤屈,不能不借助大牌律师的力量,而越是名律师,要价越是惊人。

有钱才能使鬼推磨。

群龙无首,又失去了自由运用龙门资金的能力,连门下弟兄恐怕都不听号令,难以调度。

内忧外患啊

〃长风呢?他现在人在哪里?〃一转念,墨石问起了神剑兰长风的踪迹。

当此危急之秋,恐怕只有集合三剑客的力量才可能挽救龙门毁于一旦。

〃失踪了。〃乔星宇沉声一句,简洁的回答算是灭了墨石心中最后一点希望。

〃Perry,帮帮忙好吗?你爸爸跟FBI局长的关系好,能不能打个商量要他答应拨个空大家见见面?〃

〃不行的,Lisa,〃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是楚天儿熟悉的拒绝言词,〃你知道我爸爸其实只是个小人物,他跟局长也只是读同一所中学而已,谈不上什么交情。。。。。。不好意思,帮不了你真的很抱歉〃

〃不,没关系〃楚天儿喃喃,握着话筒的手臂无力松落,她闭眸,抑制住仰天长啸的冲动。

这是几天来第几通被拒绝的电话了?

Perry是第几个表明无法对她伸出援手的朋友?第五十个?第一百个?

Perry的爸爸跟FBI局长只是读同一所中学?几个月前在维也纳他还曾吹嘘感恩节时局长可是他家重要贵宾,两家人经常携家带眷,交流情感。

这样的关系只是普通,谈不上什么交情?

哈。

楚天儿蓦地自喉间滚出一声轻哼,想笑。

这样的托辞当真可笑,这样的世间实在无情!

她真想不到,只因为她父亲被杀,龙门成了FBI盯梢的对象,龙门名下的资金被冻结,所有曾经与她交好的家世一流的朋友们便忽然间一个个成了平凡的小人物!

忽然间,他们与华府、警方、FBI的关系都淡薄了,疏远了,包括与她楚天儿的关系。

他们是生死相交的好友吗?不,只是曾经上同一所学校,偶尔会在派对上碰见,一同狂欢作乐,只能说认识彼此,谈不上交情。

就连曾经坦承爱恋她的Perry,以及其他无数等着与她约会的男性友人,也在一夜之间灭了对她的浓厚兴趣,各自交起各自的女朋友。

多现实的世界!

楚天儿若失去了龙门背后代表的雄厚资金,原来立时便会成了无法吸引任何男人目光的平凡女人。

原来他们真正爱恋的,其实是她的家世背景。

她楚天儿算什么?没有了龙门庞大的势力在背后支持,她不过是一个最平凡的普通女人,连跟他们当朋友都不配!

她咬住牙,思绪迷迷蒙蒙地飞回今日上午,她穿上质料剪裁俱佳的名牌套装,前往总部位于西雅图的一家新兴高科技公司。她去见Anderson,这家公司年轻有为的副执行长。 他一向不掩对她的浓厚兴趣,即便她一年半前突然远走维也纳,他依然以电话、传真千里追踪,甚至在几天前去欧洲开会时特地安排与她的会。

〃你好,〃面对他看来精明冷静的秘书,她命令自已绽开最甜美可人的微笑,〃我与Anderson约了见面。〃

〃请问哪一位?〃

〃你告诉他我是Lisa。〃

秘书静静看她一眼,接着拿起话筒。

她保持微笑,尽量不去听秘书故意压低的嗓音。

不一会儿,冷静的秘书淡淡地说:〃不好意思,小姐,副执行长现在正开会,不方便见你。〃

正开会?可是她事先与他预约了啊。

她对秘书传达委婉的抗议,但对方只是稍稍一抬眉,〃对不起,临时召开的重要会议,副执行长真的走不开。〃 秘书平板的语气几乎击败了她,她悄悄深呼吸,〃那他什么时候可以见我?〃

〃不清楚。〃

那就是说他不会见她罗。

楚天儿不是傻子,她明白AnderSon忽然来这一招的用意。

他答应见她,却又以临时会议这样拙劣的借口吩咐秘书挡她的驾,他如此〃委婉〃的拒绝其实是不忍直接伤害她。

他不肯直接点破对她求见的不耐,却吩咐秘书冷言冷语对付她。

他够犀利,够明白!

想他上回在维也纳与她共进晚餐时还曾说过,不惜为她放下所有的一切,只要她说…句需要他。

而今却连见她一面都推三阻四了。。。。。。

谎言!这一切都是谎言!

原来她楚天儿一直生活在谎言所精心堆砌的象牙塔中,她的每个朋友,与她一同逛街游乐的女性同伴,口口声声说爱她恋她的男性仰慕者,全都是酒肉朋友。。。。。。不,他们甚至称不上是〃朋友〃,只能说在她奢华糜烂的人生中一同堕落的游伴。

该醒了,这一场欺骗她二十多年的烟华残梦。

真该醒了

无力感清晰地、明透地漫上楚天儿全身每一根神经,毫不容情地刺击着她。

好痛头痛,以及心痛。

玉手抚上太阳穴,用力地搓揉着,试图抹去一阵阵刺击着她脑髓的激烈剧痛。

但那可怕的疼痛仍旧明晰,丝毫不见减缓。

她呻吟一声,藕臂挣扎地越过床头,寻找着几天来不知吞了几十颗的阿司匹林。

直到药粒跟着酒精滚落喉头,她才觉得低落的精神微微一振。

但不过几分钟,药粒与酒精带来的朦胧与舒缓感便逐渐消失,熟悉的疼痛又明透起来。

是痛啊,但她不知痛究竟该服什么药才能舒缓?

她低垂眼睑,坐倒在地,肩头无力的靠着床,一阵一阵,规律地抽搐。

墨石进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

他见她坐倒在地,半靠着床榻,黑发凌乱、面容苍白、双眸无神,颊畔还有才刚划过的残泪。

赤裸的玉足边倒着一只威士忌酒瓶,溢流的酒液沾染了附近的地毯。

床头柜上,几天前还满满的阿司匹林药瓶已然全空。

她又吃药了,服药、喝酒,用这样麻痹神经的方式逃避冷酷不堪的现实。

该责备她吗?

墨石咬着牙,思索着该不该为她这样自甘堕落的行径痛骂她一顿。

若照他的脾气,照他一向对她的态度,他早痛声责备她许多次了,不然也会冷言冷语地讥讽。

但现今,他发现自己竟无法责备她、讽刺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逃避现实的行止固然不对,但这现实对她也太过残酷,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一夕之间,她失去了最亲爱的父亲,一向疼宠她的哥哥以谋杀罪被起诉,家里所有的资金,包括动产与不动产全被冻结,龙门弟兄们四处逃窜,而在没了一呼百应、呼风唤雨的龙们大小姐身分衬托后,连从前一块寻欢作乐的朋友也一个个弃她而去。

她失去了家人、钱财、地位、朋友,短短数日尝尽了世间冷暖。

教她如何能承受?她只是个普通女人啊,又一向那么骄纵任性,被龙门所有人全心全意地呵护。

她是温室里一朵娇贵名花,哪禁得起如此凄风苦雨的折磨?

怎能不折腰?怎能不耸起肩头嘤嘤啜泣,借着药物与酒精逃避现实?

她是千金大小姐,他从来不期待在失去了财富与权势的烘托后,她还能保有自傲与坚强。

〃有一天从云端摔落地狱,教你生不如死〃

他记得自己似乎曾经这样负气对她说过。

果然一语成真了吗?墨石掀起嘴角,淡淡苦笑。

他并非真的有意那样诅咒她,他从没恨她到希望她经历这一切残酷折磨的地步。

他知道她禁不起这样的折磨,也无意亲眼见证一朵温室里的娇贵名花在这样的狂风暴雨中枯萎。

他宁愿楚天儿还是楚天儿,永远是那个不知人间疾苦的任性千金。

至少那样的她唇边有笑容,眼底有火苗,神采奕奕,气韵傲然。

她是天儿,光辉灿烂的天之骄女,生来就该享有一切的幸福美满,就该穿着漂亮的粉色洋装,坐在铺着白色精致桌布的餐桌前用餐。

她不必像他,坐着一艘破旧的船千里迢迢乘风破浪,只为了寻求一点点希望。

她不必像他的

〃天儿,你怎么了?还好吧?〃走近她,蹲下身,更加仔细地审视她苍白的容颜。

她没答话,对他关怀的询问置若罔闻。

他一阵心痛,轻拍她冰凉的脸颊,〃天儿。〃

终于,那无神的双眸稍稍有了反应,微微一扬,将他不忍的脸庞映入眼底。

〃墨石〃她茫茫地、轻轻地唉道,像吐出一口长气般语音细微。

〃你还好吗?〃

〃我。。。。。。头痛〃

〃头痛?〃他伸手探她额头,滚烫的温度教他微微一惊。

该不会发烧了吧?或者只是喝了太多的酒?

不,该是发烧了,她的酒量不差,不会因为几杯威士忌就全身发烫。

他咬牙,心底窜过陌生的焦虑感,蓦地一展双臂,抱起轻盈的她。

她仿佛吃了一惊,〃墨石?〃

〃你生病了。〃他简单一句,轻轻将她安放在床上,为她盖上丝绸薄被。接着,高大的身躯一转。

她迅速扬起玉臂拉住他的衣袖,〃你要去哪里?〃细弱的嗓音略带惊慌。

他回头,震惊于那对美眸流露出的柔弱无助,她像是怕极了,怕他离开她身边。

〃我只是去倒水。〃

〃倒水?〃

〃你不渴吗?〃他柔柔地问。

〃我〃她一怔,半晌才轻轻点头。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给她一个温暖保证的微笑才走出房间,不一会儿,手中便端了一杯温水回来。

她一直看着他,一眨也不眨地睁大眼。

〃怎么啦?〃他走近她,一面扶起她喂她喝水,一面不解地问道,〃干嘛一直瞪着我?〃她没回答,乖乖喝完水后便扬起头,明眸依旧一瞬不瞬地凝视他。

不知怎地,他被她看得有些尴尬,〃究竟怎么了?〃

她摇摇头,半晌,突如其来地开口,〃你会离开我吗?〃他一愣:〃什么?〃

〃你会离开我吗?墨石。〃苍白的唇逸出微颤的言语,〃像他们一样?〃

〃他们?〃

〃每一个人。龙门的弟兄、我的朋友〃她深吸一口气,〃他们都离开我了。〃

〃你认为我会跟他们一样?〃他问,有些愠怒。

她竟将他和那些见风转舵的小人一视同仁!

〃我。。。。。。我不知道。。。。。。〃见他发脾气,她脸色更苍白了,清瘦不少的身躯蓦地瑟缩,〃我只是。。。。。。只是问问〃

〃你根本不该这么问!〃

〃我。。。。。。我〃她颤着嗓音,同样颤抖的身躯显示受了惊吓。

墨石瞪着她。

她害怕!她竟真的害怕,望着他的星眸飘忽不定,竟然不敢直视他。

她竟也有不敢看一个人,竟也有如惊弓之鸟、颤抖害怕的时候!

她究竟怎么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他忽然气愤了,气她如此胆怯娇弱,气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令她精神耗弱,更气自己竟还加深了她莫名的恐惧。

该死的!

他瞪着她,蓦地低吼一声,展臂将她纤弱颤抖的身躯拥入怀里。

〃你不该这么问我的,你怎么敢这样问我?我墨石是那种见风转舵的小人吗?是那种你一旦失去了权势,就会将你踩在脚下的卑鄙分子吗?你怎么敢怀疑我?该死的!〃

〃对。。。。。。对不起。。。。。。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只是。。。。。。〃她低低地说,螓首埋在他胸膛上细碎地喘着气。

〃你只是怎样?他蓦地扬起她的下颔,强迫她直视他。

她眨眨眼,美眸似乎闪着灿灿泪光,〃我不再是那个楚天儿了,墨石。〃

他蹙眉,〃什么意思?〃

〃你不必再跟在我身边,你没有义务。。。。。。〃

〃住口!〃他蓦地沉声低吼,吓得她身躯狂烈一颤,下意识地垂下头,不敢看他。

墨石厌恶她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再度抬起她的下颌,不容她逃避他,〃我说过,这辈子除非你结婚,否则别想轻易摆脱我。〃

〃可是。。。。。。可是我父亲已经死了。。。。。。〃

〃承诺就是承诺,即使龙主死了我也不会背信!〃

〃墨石。。。。。。〃

他不让她有机会说下去,〃总之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尽管死了这条心吧!〃

她倒抽一口气,蓦地张大眼眸,与他瞪着她的黑瞳隔空对望。

半晌,凝聚在星眸的雾气更加浓密,眼睫一眨,坠下了两颗清泪。

〃哭什么?〃他粗鲁地问道。

〃我好。。。。。。我好怕。。。。。。墨石〃她抽着气。泪眼汪汪地瞧着他。

〃怕什么?〃

〃我怕你也离开我,怕你跟其他人一样不理我。。。。。。〃她抽抽噎噎,眼泪如出闸洪水,奔泄不绝,〃我好怕连你也不要我。。。。。。〃她凄楚地低喊,整个人埋入他怀里,小手抓着他的胸襟,紧紧地,仿佛怕手一松他就消失在她面前了。

他僵着身子,一股难解的酸涩感蓦地漫开他全身,教他一颗心紧紧揪着,酸苦而沉痛。 他低首,看着哭倒在他怀中,从来不曾如此柔弱无依的玉人。 不该这样的。他想,双臂不觉更加一紧,闸眸咬牙,承受那无可名状的痛。

不该是这样的。

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儿不该是这副胆怯娇弱的模样!

她一向是骄傲任性的啊,那双眼眸里该燃烧着灿灿火焰,而不是弥漫着朦胧水雾。

她不像她了,完全不像从前的楚天儿。

而他发现自己无法不因此而心痛。

「第五章」



〃天儿最近状况怎样?〃

〃不太好,她有神精衰弱的倾向。〃

是因为打击太大了吧。乔星宇想,很能理解楚天儿现在的心情。

失去了最亲爱的人滋味并不好受,红叶死时若不是为了年仅三岁的爱子醒尘,他或许也无法承受那样的打击而选择随她一起离开尘世。

是对醒尘的依恋才会让他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也是因为醒尘,让他下定决心完完全全脱离龙门,另谋天地,闯一番新事业。

他真的厌了,真的想离开这从小便依赖的黑道组织,他其实一直憎厌着它,尤其当为了它,他忽略了自己对红叶的责任时。

因为龙门,他在爱妻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不在她身边,枉送了一条柔弱的生命!

他恨龙门,更恨自己。

如果她知道行飞恐怕没法无罪脱身,不晓得会如何怕会一蹶不振吧。

乔星宇摇头,逸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行飞的事,真的没法子了吗?〃听闻乔星宇意气消沉的叹息,墨石一震,倏地扬起一双炯炯黑眸,〃连你请来的律师也没办法?〃

〃他肯定行飞不会被判谋杀罪,因为证据不足,陪审团不会轻易裁决有罪。〃乔星宇沉声解释,〃可FBI已经放话了,就算行飞逃过这件案子,也要办他涉嫌与哥伦比亚毒贩合作贩毒。〃

〃贩毒的事跟行飞无关!〃墨石蓦地拉高分贝,气愤不已。

〃不错,行飞是没插手组织这部分事务,可他是龙主的亲生儿子,很难脱得了关系。〃乔星宇缓缓开口,相较于墨石的激动,他显得冷静许多,但眉宇仍是紧紧拢着。 〃你也知道,现在龙门等于是散了,那些大老们逃得逃、走得走、躲得躲,一个个不见人影,最近贩毒案又被媒体炒得凶,FBI总得找个人杀鸡敬猴,行飞刚好成了最方便的代罪羔羊。〃 墨石咬牙,黑眸射出两道慑人火焰,〃照你这么说,行飞真得替龙主背这个黑锅?〃

〃他并不无辜,墨石。〃乔星宇回凝他,黑眸沉净如水,只最底处微微漾着不易察觉的波潮,〃虽然没参与贩毒,但他一向知道有这么回事。〃

墨石闻言,倒抽一口气。

他不敢相信,一向是好哥儿们的星宇竟然说出这般绝情的话!他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行飞被控告是应该的吗?即使因此入狱也不值得意外?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墨石眯起眼,锐利的眸光紧凝乔星宇,自他斯文的眉至俊挺的鼻,乃至于在几个男人当中最红润的唇。

他依然是那个乔星宇,五官分明而清爽。

但他的气质变了。从前那个温文儒雅的星宇哪里去了?为什么现今他一对黑眸如此深不可测,眉宇之间仿佛还蕴含着淡淡的冷意?

他究竟怎么了?

可恶!

墨石握紧双拳,极力克制因强烈不解及怒意造成的全身颤抖,他咬紧牙,〃没错,他是知道,你我都知道!〃他顿了顿,冷冷补上一句,〃我们都不无辜。〃

〃没错,我们都不无辜。〃乔星宇语声同样清冷,平静的黑眸依旧深不见底,〃某方面来说,我们都该为这件事付出某种代价以赎罪愆。〃

〃你的意思是入狱就是行飞要付的代价?〃

〃或许。〃

〃星宇!〃墨石怒极,猛地上前一步,大手提起乔星宇的衣领。

但后者丝毫不为所动,只静静地回望他。

〃这太不公平!就算是有人必须付出代价,也不该全由行飞一人承受!〃

〃没错,这一切不该由行飞一人承受。不会只有他一人付出代价。〃

〃你〃墨石一窒,总算明白这个外表总是一贯斯文冷静的男人在想什么了。

他被困住了,被那深深的歉疚及悔恨困住了。

他歉疚自己的身分不能给予妻子安定的生活,悔恨自己在关键时刻没能护住最爱的女人。

他让自己困在这样难以挣脱的牢笼里,并且执拗地认为这就是他该为其罪愆付出的代价。

他们都该付出代价行飞,长风,星宇,天儿,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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