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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权的转移,令署长不禁咽下一口冷气,闭着眼不敢想象被惩罚的方式。
截然相反,观众倒是很期待故事的进展,毕竟关于耍弄权贵的戏份,日常并不多见。
斯其将署长轻盈的放在地面上,拍了拍肩上沾染的灰尘,大失所望的表演,却收获意外的惊叹。
“您这是?”
被放纵的署长显然没能适应起伏的剧情,还羞愧的望着斯其。
“很简单,比起少爷的神秘色彩,那位将军的身份似乎更有趣味,你不想领略一番吗?”
没来得及否认,署长就被推向邪恶微笑的将军身旁,不停的哆嗦着。
“署长阁下,虽然你很愚昧,但也是属于政府的编制,刻意刁难您会丧失我们的风度,不如就向您坦率事实,但是希望您不至于震惊。”
莫名其妙逆转的局势,完全摸不着边际,署长就一直被玩弄在鼓掌之间,探伸的耳廓,仔细聆听着真诚的告诫。
“难道,你们就是。。。”
惊愕的感叹,署长盯着将军,久久没能说出话来。
“嘘,就将这个秘密埋葬,带着你的同伴,离开吧!”
片刻的犹豫,没能连接上断续的迟疑,署长呆滞的走向还有活性的老男人。
“你怎么了?难道要背弃曾经的誓言吗?可别忘记,是谁将你吹捧至现在的高位!”
老男人很亢奋,强求施舍的回报。
署长俯下身,默念着某类妥协的咒语,渐渐呼唤出明朗的神情。
“留出位置,送别两位!”
撤掉守卫,低头不语的两人,灰溜溜的走出门外,至于复仇,已经变淡。
第一百八十一节 撕裂像
(6。16第二更)
“各位,捣乱的秩序拖延了审核的节奏,为了不耽误时间,现在开始分批次进行筛选,参谋,你负责疏散人群!”
“是!”
被诱导的人群,进入全新的淘汰规则,也是更简易的流程,加速驱散。
“这位少爷,能冒昧的打扰您一段时间吗?”
脱离噩梦的店长靠近更加温和的我,犹豫后还是率先开口,驻扎在心中的恐惧,还未消散。
“可以,贝尔是温婉的生物,虽然偶尔会震慑出某些戾气,但不是现在。”
王妃消除着店长胆寒的困惑,也揭露出我们彼此熟识的关系。
矩也挣脱拥挤的束缚,摆弄着被挤压发麻的手臂,却没有抱怨惊吓后的庶民。
“几位果然有着相似的气质,虽然听起来有些荒谬,甚至会被扭曲为谄媚,但那是种隐约间的察觉。有些多嘴,您一定是非同寻常的人物吧!”
店长并不避讳单纯的想法,揣测着我的地位,坚决的眼神已经做好承受呵斥的准备,闭着眼睛,不敢观望世界。
“恩,少爷是活跃在大自然中的猛禽,已经脱离人体的范畴。”
“如果要找个合适的比喻,深夜中红润光泽下的蝙蝠,就是他的塑像!”
斯其与矩默契配合着,欺骗着信以为真的店长,连连点头称赞。
“咳咳,请收敛类似的无聊把戏,店长先生,您听说过那位将军吗?”
我将主题又拉回正轨,那位不在建制中的将军,支配着更为强势的权力。
店长转动的眼珠,捕捉着记忆中残留的点点细节,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说来也怪,虽然我算不上主角,但也与巫罗沙的将军有些交情,就算是刚刚那位署长,都与我之间存在某些牵连的协议,而且。。。”
被停顿的讲述,大概是某些自己都不能确信的事实,更不敢随便外传。
“您可以放心,任何大胆的猜测都可以被庇护,只要您有足够的自信。”
斯其鼓舞着犹豫不决的店长,再三斟酌下,还是决定说出他的猜测。
“展示给署长的那枚骷髅头,似乎在哪里见过,但绝非本城驻扎军队的标志。是在哪里呢?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有一只被规划入城的军队,他们乘坐的马车上,就是同样的标志,因为是清晨,雾气中并不清晰。”
吻合的时间点,几乎可以锁定在维克将军控制的兵团,王妃却摇了摇头,猜不透陌生的标志。
“不,政府管辖的军队并没有类似的纹饰,除非是边缘地带的军阀,私自潜入内陆,准备不能公开的密谋。”
王妃悄悄的将她所秉持的怀疑告诉我,否定着政府军的介入。
“也就是说,他们并不属于这座城的护卫队,而是典型的伪装,冒充执勤。”
斯其故意炫耀着揭发的秘密,提高声调传递给暴露在视野中的人,稍微有些震惊。
被疏散后的客人,大厅要变的冷清许多,也将嫌疑人托付给毫不相关的我们。彼此的对视,参谋莞尔一笑。
“将军,我们似乎被某些挑事分子耍弄,剩下的这几位,并没有作案的嫌疑。”
参谋提供给将军的辩解,没有证据的单纯,只是靠着信任维系。
“收队吧,如果真是这几位,按照我们的实力也只能在瞬间被击垮,纵火的无耻勾当,并不属于骄傲的人群!”
传令兵跑出门外,招呼着暴晒后的同伴暂时恢复自由,可以返回基地。
斯其推搡着店长,重复预设好的说辞。几步踉跄后还是保持着平衡。
“弟兄们辛苦了,请务必接受我邀请的午茶时间。”
店长吩咐着侍从准备好招待的饮品,对懒散的服务很生气。
“那位少爷,能借花献佛邀请您参与吗?”
“当然,那将是我的荣幸,斯其,你随我来。”
宽敞的茶桌边,均匀分布着四个人的冷淡气场,没有打破沉默的话题。
“几位贵宾,这是本店的特色,茉莉清茶,消暑的最佳饮品。”
店长亲自端着茶杯,放置在桌面上,介绍着夏日清爽的品味。沉闷的压抑气氛,又退闪至一边。
“这位少爷,请问您是哪里的贵族?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甚至不像是本国。”
参谋并没有打算隐瞒实情,而是直接用困扰的疑问开启话题。
“恩,少爷是来贵国参观的游客,顺便拜访某些朋友,听两位说话的语气,也不像是巫罗沙的土著,就像人口迁移。”
斯其也铺设同样的陷阱,两人相视一笑,验证着彼此的观点。
“我们是接受政府的委派调任至此处驻防,请原谅其中的机密不能对外公开。”
“当然,我们只是游览的客人,刚刚您提到的纵火案,可以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深知内幕的斯其装作懵懂的样子,询问着过往的经历。
参谋瞅了瞅将军,并没有拒绝,也乐于分享。
“啊,大概是清晨,也只是推断,我们接到一封投诉信,说是在西街的68号公馆会发生大事件,等我们赶到时,看到的就只有一片狼藉。”
参谋的讲述令我有些不寒而栗,提前判断的预谋,几乎是罪犯的原型。
“初步估计,是挑衅的投案自首,故意戏弄我们,当然关于这次审查,也是相同的笔迹,我们可以断定是同一罪犯的类似手段。”
参谋从背袋中掏出两份拆开的信件,打开后陈列在我们眼前,确实是雷同的笔画,当然也有模仿的可能。
“少爷,看起来能摆脱您的嫌隙,如此凌乱的字体,并非出自您的手法。”
“哼哼,偶尔受到你的表彰,居然会有些恍惚,我该如何评价你呢?”
将军与参谋迟疑着和谐的主仆关系,甚至是斯其自己都有些羞涩。
提起茶匙,在桌面上磨出清晰的纹络,是天壤之别的字体。
“少爷的文字在鞭策后果然有所改进,只是柔弱的性格,都落在字面上。”
干燥的气流很快吹干浅淡的字迹,不再显现。话题,再次僵硬。
“呀呀,无聊的男人,总是需要搭配女人才能摩擦出火花,怎么样,考虑我加入座谈,改善冷淡的气氛!”
王妃搬着凳子,也加入沉闷的尴尬,注入清爽的活力。
“夫人,您的清茶。”
斯其为王妃提供着周到的服务,让疑惑的两位更是有些迷茫。
“这位夫人,是您的母亲吗?”
试探的询问,果然还是没能避免。
“噗嗤!”
还未咽下的清茶被燥热的喉咙反弹而出,喷射附着在空气中流动着。
“夫人,您没事吧!”
斯其掏出手帕,基于森严的等级,只能递给王妃,不敢做出格的举动。
“你的幽默等于搞笑,简直是在颠覆我疲惫的审美,我有那么苍老吗?”
王妃擦拭着残留在嘴角的清液,没好气的责备着参谋肆意的判定。
“我可是少爷的情人呢!也算是精神上的寄托。”
愣在原地的两人,尴尬品味着奇怪的话,很难相信。
“呀呀,夫人的幽默感果然有更深度的升华,如果是沙雅小姐的话,一定会倔强的宣誓少爷的归属。”
斯其一反常态,居然选择站在我的一端,更像是在酝酿不可告人的阴谋。
“这么快就被拆穿呢,我只是可怜兮兮被虐待的保姆,两位想要拯救我吗?价格很便宜,随意出价。”
王妃越来越离谱的表述,让我有些难堪,矛头被对准着我。
“那么,来自边缘山区的两位,是哪个部族的归属!”
话锋一转,直接揭发出两人的真实身份,还沉浸在幻想中的将军被更理智的参谋唤醒,迎接突如其来的挑衅。
“哈?”
“很明显吧,是你们故意展示的光彩,关于白色骷髅的雕纹,并不属于内地的文化,应该是参杂着某些异族的文明,唯一的可能地点,便是边疆,不是么?”
气焰强势的王妃完全占据着主动,逼迫着锁定的目标就范,果然麻痹的心智,是不能低估的阴谋。
“现在否认,似乎已经太晚,犀利的眼光下也无处躲藏,我们确实是边疆的军阀,执行秘密的任务,顺便光临这座城市参观。不过相对的,几位也并非是普通的游客吧!”
“强力的反击,谁知道呢!”
第一百八十二节 恶作剧
(6。17第一更)
参谋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有选择追问,收敛的界限保留着互不侵犯的条约。
“将军,时候不早了,再多的挽留只是在消耗时间,关于搜捕纵火的嫌犯,目前还不能松懈。丧心病狂的人,无法猜测他的下一步计划,我们要尽早做好预防。”
“也是,抓捕盗贼是我们忙碌的根源,给几位天麻烦了,就此告辞。”
将军取出一叠钞票,算是给店长的补偿,弥补着店面的疮伤。
“两位慢走,有空常来捧场。”
受宠若惊的店长一直送到门外,折返时,已经是猥琐的笑脸,甚至是祈祷多几次承受毁灭,都能敲诈施舍的巨额赔偿。
“店长先生,你知道68号公馆的故事吗?”
“说起来也凑巧,那曾经在一夜之间拔地而起的建筑,竟然也在朝夕更迭陨落。那是在三年前,突然出现的孤独庄园。”
被渲染的阴森气氛,带回那个不远的时代。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一声惊雷,炸裂出那一座建筑。”
“不会那么邪门吧,浩大的工程只是短暂的耗费,未免太匪夷所思。”
王妃打断欺瞒的谎言,脱离思维的逻辑,很难被接受。
被揭穿的店长摇了摇头,埋头整理着远古事件。
“如果是追究建筑的成型,之前就有构架的雏形,那是前朝的遗物,还未竣工。因此,公馆也被当做是废弃的骄傲,甚至传出是厄运的根源。”
“也就是说在那晚,有人向诅咒的惩戒挑战,添置上完整的结构?”
矩也追溯着模糊的经过,大概是无懈可击。
“不,由于那一块是鲜有人烟的荒废区域,很少有人能察觉微妙的变化,可在街头的传言中,有流浪在附近的乞丐在深夜听到过修补的敲击声,所以应该是某位贵族娱乐的恶作剧吧。”
“恶作剧?是已经锁定庄园的主人,而且是像少爷般羸弱的少年吗?”
“不,截然相反,在那个雨夜过后,那块区域会莫名其妙的陷入阴森,朦胧的烛光,流窜的影子,都在那座庄园上演。那是我亲眼所见,就像是悲伤的皮影戏,颤栗着每个动摇脆弱的心灵。”
店长的讲述带来不寒而栗的感触,就像是在惊悚的环境中目睹着惨绝人寰的悲剧。
“大概是某些妖邪作祟,操纵着悲凉的夏天。不过打扰人类生存的秩序,造成恐慌,也许并不值得褒奖。”
我挽救着被寒意禁锢的凄凉环境,周围的温度,是炽热的救赎。至于鬼魅的谎言,都是驾驭情感的寄托,始终要相信,人类才是最恐怖的存在。
王妃也很悠闲,经历过庄园的一夜,她似乎侥幸被赦免,并没有受到侵犯。
“再后来啊,政府组织了一批探险家,深夜前往庄园内一探究竟。可是很奇怪,只要逾越一条界限,屋内就是空白的幻觉,而稍微退后,又是凄楚的表演。进退维谷的队长还是踏入那个被怨念封闭的深宅,可他们也离奇的消失了。”
“失踪人口的案件,或许并不能引起恐慌的重视,也是那里的谜团也就一直被定格,从未被拆穿。”
“少爷您所言甚是,面对四伏的危机,又有谁不吝啬生命呢?之后那就成为悬案,矗立在西街的68号,蒙上一层灰白的阴影。”
结束的故事,验证着我的猜测,被虚构出的鬼神,也只是被耍弄的道具。
“夫人,您似乎已经酝酿出不错的情绪,怎么样,揭发一场骗局?”
停留在恐惧中的店长有些纳闷,或许都在怀疑思考人生,轻微的调整着呼吸。
“既然是贝尔的要求,那作为最后的观礼者,隐瞒真相会不近人情。那晚在庄园内,确实有意外的收获。”
店长彻底震惊,对生还的祈祷与畏怯。
“店长先生,请不必惊慌,如果听完我的故事,还请收敛暴跳如雷的咒骂。毕竟那是冒犯神明的欺诈。”
寒暄后的王妃放下茶杯,准备开始一段乏味的情节。
“就在昨天,迷路困乏的我在不知不觉中走入那所凶宅,本来是诚意的拜访,却没有热情的接待,空荡荡的屋子内,还有一杯尚未冷却的咖啡,飘荡着冰冷的蒸汽。”
被降低的声调,简直就是在故意折磨店长迷乱的心智。
“突然自动闭合的门,原来只是晚风在喧闹。有些无聊的我在屋子内寻找着乐趣,终于在幽暗的墙角,浮现出急促的喘息,我走近一看,”
“啊!”
臆想的店长被自己浮夸的想象力威慑,居然吓出声响,忽然意识到还未揭露的结局,羞愧的垂下头。
“抱歉,神经过敏的我有些失态,请您继续。”
煞白的干瘪嘴脸,只能弥补着亏损的勇气,鬼魅的故事,仿佛就在周围徘徊。
“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只寻觅晚餐的老鼠,在捕鼠器的铁架上奄奄一息,瞪大眼睛看着我,彼此倾诉着只是虚惊一场的经过。”
王妃配合着故事的演绎,拍着胸脯,完美刻画那一晚的神态。
“离开漆黑的墙角,我开始环绕屋子的四周,也陷入视觉的误差。外面宽敞的建筑,内在却有些狭窄的拥挤,果然加厚的墙壁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四处寻找,也是很简单的密室,拧动烛灯台的灯盏,移动的墙壁便被开启。”
王妃环视着面目狰狞的店长,决定不再折磨疲软的心态。
“那是收录尸骨的场所,有些已经枯萎腐烂。地上的爬虫,简直是糟糕的视觉体验,我都想忘记那挥之不去的一幕。于是走出密室的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救援。突然‘吱’的一声,那紧闭的门被推开了。”
“吱!”
店长又在渲染的幕布中丧失镇定,缩成一团的身体瑟瑟发抖。
“店长先生,非常抱歉,夫人只是在虚构少爷进入时的场景,按照时间的发展,那个时刻的不速之客,是我与少爷。”
“嘿嘿,我只是增添贝尔的神秘色彩,当然阴冷的搭配更加合适。之后呢,我们就逃离了束缚,来带驿站投宿。”
王妃省略了纵火的那段机密,而店长似乎还未挣脱疑惑。
“店长先生,您是否还对消失的探险队与鬼魅的场景心存困惑。”
斯其询问着店长的感受,很诚实,店长点头承认着懦弱。
“少爷,您也有些察觉吧,可能只是一瞬间的灵感。”
“恩,从进入那间所谓的凶宅,就是虚构的空间,也是卑鄙的恶作剧。涂抹在门窗上的白色粉末,大概是控制视觉折射的药剂,只要内部轻微的活动,都会变化为剧烈的挣扎,当然进入屋内的人,并没有影响。”
在科伦国所谓的珍品市场上,我目睹过类似的原理,那是一种特殊岩石的磨制品,主要是增添亮度,雕塑上就洒落着同样的粉末。
“可即便如此,那消失的探险队,还有密室中的尸体,又如何解释。”
“很简单,如果你是庄园的主人,面对一伙叫嚣着消灭妖孽的探险家,很难容忍吧。”
矩的解释令店长恍然大悟,却也陷入另外的谜团,关于庄园的神秘主人,会是怎样的存在。
“至于庄园的主人,我有幸得知那是匪徒临时的栖息地,也与残暴的惩罚手段不谋而合。况且屋内繁华的装扮,也只有不懂得奢侈的人,习惯那样的虚浮。”
联系前因后果,轻易便揭开凶宅的面纱,也许有某些误导的因素,但已经成为焦土的废墟,也不再需要深思熟虑的追究。
“呼,原来是这样,困扰多年的谜团被瞬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