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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有人下去了。
三人正欲下去。
“铭儿,你先留下来!”王爷吩咐了一声。
柳若风便和云阳走了出来,秋月跟在后面。
一出议事厅,云阳便快步前行。
柳若风忙赶了上来,道:“郡主不准备理我么?”
“不太熟!”云阳白了他一眼。
“当然,这么厉害的郡主怎么会认识柳若风这样一个人。”柳若风自嘲道。
云阳听了这话,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你上次送我母亲手镯子干什么,有送这个给长辈的么?”
柳若风眼角上扬:“这个嘛,本来是送给你的,但不好直接开口,便假装送给伯母啰!”
云阳就怕见到他这无赖的样子,白了他一眼道:“这样说来,你不是送给我母亲的,我母亲就不用领你的情,你没送给本郡主,那么,本郡主也就不用领你的情了。”
柳若风笑道:“你不领我的情,我领你的情不行吗?”
“什么情?本郡主可对你没情!”云阳忙补了一句。
“你这次要是赶走了蝗虫,我不是要领你的情么?”柳若风看着她。
“关你什么事?”云阳奇怪地。
“我的家乡在江南,你说管不管我事。”柳若风笑道。
“哟!人家江南有这么多人,看样子都得领本郡主的情啰!”云阳偏着脑袋看着她。
“那你猜猜,江南哪个最应领你的情?”柳若风将脸凑了过来。
云阳又怕他有所动作,不禁吓得往后一退:“谁?”
“江南王施卫!”柳若风定定地看着云阳。
“他会领,恐怕现在正在锦衣玉食,牡丹花下,潇洒着呢!”云阳随口说道。
“哦!你只是认为他不会领,倘若他已领了又怎么样!”柳若风还是看着云阳:“据说江南王英俊不凡,****倜傥,才学广博,要不,封你做个江南王妃。”
“妃你个头,他那么多老婆,谁要给他做什么妃,你什么时候学会给人家做媒了,烦!”云阳往前走去。
“哎!谁说的,他还没有呢!”柳若风跟在她身后。
秋月忙跟了上去。
回到郡主楼,郭彩明坐在桌旁,手里正在绣什么东西,云阳忙走上前去,仔细一看,原来是两只文彩辉煌的鸳鸯,旁边并几片荷叶。
云阳笑了笑,坐了下来,道:“母亲原来绣工这么好呢,宫里的赵妈妈教过几次了,孩儿还是不会!”
郭彩明将那针放了下来,道:“中山国的女子,谁不会,偏偏你父王要教你什么吟诗作画的,哎!也都怪母亲从小不在你身边,要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
云阳见母亲似有些伤感,便忙转移话题:“母亲,为何要绣这鸳鸯呢?”
“都是你呀,这么大了,连个婆家都没,还成日家的乱跑,以后怎么得了,也不知你父王怎么想的,为娘的想替你绣几对鸳鸯,再到金光寺去为你祈个福,看能不能祈出个好郎君出来。”
“母亲,不嫁不行吗!”云阳撒娇。
“那可不成!”郭彩明将手中的绣布儿放下。
云阳伸着头,看着窗外那清风吹动的树叶,道:“母亲,侧王妃这个样子了你不去看一看吗?”
郭彩明叹口气道:“什么样子,死不了的,这二十年来,我的恨已够多的了,不想再添了,尤其是这几日和云阳你在一起,为娘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什么也不想了,随它去,这次的事很明显是演戏给别人看的,我不稀罕去看这热闹,也不怕别人说,你是局内人,去看看,坐坐就回来,小心,别弄得一身的不自在。”
云阳看着她,走出来的人看得都通透些。
“郡主!”真儿走进来,她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汤。
“什么!”云阳伸头看了看。
郭彩明忙接了过来,道:“这是为娘叫厨房给你炖的乳鸽汤,你趁热喝下去吧!”
“哦!”云阳乖乖地接过来。
看着女儿一口一口地喝下去,郭彩明欣慰地笑了,又拈起了针钱,云阳坐在旁边看着,突地觉得门口有黑影闪动,忙定睛一看,那水晶帘后面站着一个人,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只在那儿招手。
云阳会意,便站了起来,往外面而去。
原来是秋月,她笑道:“郡主要奴婢送的那株野参,奴婢送了去,侧王妃娘娘表面上淡淡的,心里可喜得很,想必王爷平时没送过这么好的东西给她。”
云阳笑道:“是么,冤家宜解不宜结,希望这参一送过去,我们之间的梁子就清了。”
秋月摇摇头道:“不是这么简单,侧王妃眼里没有饶不饶人的,只有赢和输,郡主送礼物去,她可能还以为郡主和夫人服输了呢。”
“服输就服输,怕什么,只要她不再闹事了,不比什么都强些!”云阳说了这句话,突地将头偏了一偏,道:“怎么了,我的头好昏。”
秋月忙看了看,见她脸色也有些不好,忙扶了进去。
郭彩明一见,只把针线一丢,上前来问:“怎么啦!”
云阳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心里闷闷的,头有些昏呢!”
郭彩明和秋月忙扶着她躺下,这一躺下,益发昏了,只要一睁眼,那床都在晃,便道:“了不得了,太昏了。”便把眼睛闭了起来,眼睛内又金星四冒。
郭彩明道:“想必是着了凉什么的,秋月,快叫大夫来。”
秋月答应了一声出去,刚走至园中,便看到锦儿引着大夫往绿珠楼而去,便忙上前叫住她,问:“锦儿,什么事?”
锦儿道:“侧王妃不舒服,叫大夫过去呢!”
秋月吃了一惊道:“伤口又犯了!”
“不是!据说是……”锦儿眼睛四处瞄了一瞄,上前对着秋月的耳朵道:“是吃了你才送的野参就上吐下泻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侧王妃口口声声地要去找王爷,说不定王爷就快到了,你要小心点。”说完便走到一旁。
这锦儿平时都是留的几个心,郡主楼这边她也留意着,秋月听了这话,大吃一惊,想了想,道:“锦儿,等会叫个人带大夫到郡主楼来。”
锦儿点点头,先去了。
秋月略想了想,又回到郡主楼。
云阳躺在床上,这时眼前倒略好了些,能看人了,便道:“究竟是什么事儿?”
郭彩明忙道:“大夫瞧了才知道,你别动。”
秋月走进来,闷闷地坐着,郭彩明在这儿,她不好将侧王妃那件事告诉郡主。
一会儿,大夫便过来了。
郭彩明忙迎上去,请至床沿。
大夫细细地看了看面皮儿,怪道:“郡主是不是心里闷闷的。”
“是的,有什么事吗?”云阳略欠起身子问了问。
“暂不好说,郡主先服下药再看情况,也可能是受凉了。”
大夫说完便走了出去,秋月接着送了出去。
第五十章 郡主中毒
郭彩明在一旁道:“叫你晚间不要乱跑,这不,中邪了吧,大夫都看不出什么原因!”因扭头向外:“秋月,端一盆子水来,里面抓一把米,放一面小镜子,一把菜刀,要干净的,一把剪子,镜面朝上。”
秋月答应着出去了。
看着云阳甩出一段白色的膀子,便忙上前替她去掩被子。
“王爷驾到!”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叠声的传令。
云阳正欲歇息,听到这声音,便强自睁开眼来了。
成王爷满面怒气地走了进来,看到郭彩明也不打招呼,只问:“云阳呢?”
郭彩明不知道什么事,忙道:“正在休息呢,王爷有什么事?”
云阳听了,便忙从床上下来,哆嗦着要跪下,王爷见了,大为惊异,忙问是什么原因。
秋月因回说病了。
成王爷听了,便闷不作声,往旁边一坐,将手一挥,逢真走上前来,手里捧着一个锦盒子。
成王爷看着云阳道:“这盒人参是你送给侧王妃的吧?”
逢真忙把盒子递上前去,云阳接着看了,点点头道:“是的,是我送的,怎么啦!”
成王爷朝逢真使了个眼色,逢真拿出一根银针往里面一戳,扯了出来,针尖竟是黑的,云阳不禁吃了一惊。
原来,云阳叫秋月送去人参之后,侧王妃便叫人熬了汤,谁知一喝下去,便腹痛不已,刚才叫大夫来,看出是中了毒。
侧王妃便叫王爷过去,当场一验,那参竟有毒,王爷也吃了一惊,不知如何是好,侧王妃见了,便哭天喊地的,没办法,王爷只好带了逢真过来兴师问罪。
云阳见了这个情形,不禁全身都发抖起来,再加上身子又是虚的,差点就倒了下去,口中说:“不可能,女儿为何会这么笨,送毒参去害她。”
“正是!”王爷道:“本王也这么想,你是叫谁送的?”显然,他想找个替罪羊。
“王爷!”秋月一下子跪在地上:“郡主交给奴婢时,盒子还没开封,奴婢将盒子交给侧王妃时,也没开封,奴婢是不可能下毒的。”她知道要是承认了这个下毒是什么后果,所以,这时,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王爷听这这话,便沉默不语,云阳两眼发昏,郭彩明忙上前扶着。
郭彩明扶着云阳上了床,便跪在成王爷面前道:“这个毒,是民妇下的!”
王爷吃惊地看着她,道:“彩明,你为何要干这种事?”
郭彩明道:“很简单,她一直要加害云儿和民妇,民妇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云阳听了,她知道母亲是在替自已顶罪,便忙道:“没有,云儿没下毒,母亲更没下毒。”
成王爷面色铁青:“来人,将夫人带下去,暂隔离在彩月楼。
云阳大惊,道:“怎么一回事,参是我送的,要抓抓我。”
郭彩明看了她一眼,什么表情也没有,转身就走了,她想起陈妈妈的树欲静而风不止。
郭彩明来到彩月楼,翠儿,梧桐都迎了上来,王爷道:“这几天好好伺侯夫人。”
翠儿和梧桐忙扶着郭彩明进去了。
消息传到绿珠楼,侧王妃高兴地道:“可真是一举二得,没想到倒除了郭彩明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这一下,红儿和艳娘倒不用进来了。”
“姐姐,你做了贵夫人,王妃,倒把我们姐妹给忘记了。”一阵嗲声嗲气从外面传来,接着便走进两个浓扮艳抹的女子。
成宝儿道:“已接过来了,娘还说什么呢!”
“哎呀!这是二小姐吧!长得可真俊哪您!”
侧王妃皱了皱眉头,一个脸面削尖,腰身似蛇的是红儿,花团锦簇,大眼小嘴的是艳娘,侧王妃虽然出来了,但有时也常去接济她们。
那红儿往侧王妃旁边一坐,道:“姐姐,有什么要我们做的?”
艳娘把袖子一捋:“说吧!”
“你们这样能干得了什么大事,凡事不能露在脸面上,本来有事,现在又没什么事了。”侧王妃道。
成宝儿在一旁说:“你们是以成王府的丫头身份进来的,这身打扮可能要换了。”
红儿皱了皱眉头道:“这可不行,换了下来爷们还看我们么?”
侧王妃指着她们道:“我是指着你们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先换了,放心,不会叫你们做粗使丫头的,只王爷一来,便端个茶儿,递个水儿就行了。”又叫锦儿道:“你去逢主管那儿,叫他拔两个丫头来,这里都是些粗使丫头。”
锦儿忙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几个人略坐了会,那外面传大夫来了,又给换了药,红儿和艳娘挤眉弄眼的看了那大夫半天,方送走了。
大夫又顺道着来看了看云阳。
云阳这时益发重了,躺在床上不能起来。
大夫进了来,秋月忙将他引到床边,大夫细细地看了一看,只见云阳脸色白中带青,唇面金紫,不由得大惊道:“郡主不是风寒,请问王爷在哪里?”
秋月看着他道:“王爷可能在书屋,我带你去吧!”
云阳在床上听到了,不禁一惊,想要问两句,却又直不起腰来,没办法,又躺了下去。
秋月一路引着大夫往前走,到得书房门口,王爷自坐在里面,外面站着一个贴身侍卫名叫清风的。
秋月忙将大夫要见王爷的事说了,清风到里面去禀报了一声,出来冲大夫点了点头。
大夫忙进去,秋月站在外面。
王爷问道:“先生有事找本王?”
大夫点了点头,道:“王府这府内什么事小人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小人是看病的,郡主这个病不寻常,一般人小人是不敢讲的。”
王府见他说得这么认真,便正视着他道:“到底是什么病?”
大夫正色道:“小人昨日未曾看出来,以为只是风寒而已,可到今天,这病症就出来了,脸色青紫,浑身乏力,口吐恶气,这哪里是风寒,分明是中毒了,因此小的想着,可能是家宅内的事儿,小的不便管,只请示一下王爷,救还是不救。”他行医这么多年,有些人家是故意下毒,好让人体面地死去,是以他有此话。
王爷岂有不知他的意思,因道:“本王府内向无此事,而且郡主是皇上所封,关系重大,先生一定要救,倘救不过来,先生之命也休矣!”说完,冷眼盯着大夫,仿佛直盯到他心里去了。
大夫听了这话,不由得起了一身冷汗,不敢再去看王爷的眼睛,只低着道:“好的,小的救,一定救。”说完便出去了。
秋月正欲跟着大夫,早有清风安排人手领着出去了,清风对秋月说:“王爷有话问你?”
秋月一惊,忙低着头跟清风进去,跪在地上。
王爷略沉默了一会,便问秋月道:“郡主这几天吃的什么?”
秋月想了想:“回王爷,郡主从昨天起一直没吃,只是略喝些水而已。”
王爷点了点头,道:“你下去吧!好好服候郡主!”
秋月忙退下。
王爷细细地想大夫说过的话,他为什么要说这话,他在去云阳那儿之前应该是去给侧王妃换药的,难道这事跟侧王妃有关,那他一定知道这种毒是什么。
他想了想,便站了起来,往绿珠楼而去。
侧王妃正和红儿,艳娘说说笑笑的。
王爷走了进来。
红儿和艳娘忙上前见礼,王爷见面前站着两个妖艳的女人,便道:“她们是谁,怎会在这里?”
侧王妃正欲说话,红儿忙上前道:“禀王爷,我们姐妹是的,因姐姐受伤,前来探望。”
王爷冷着脸道:“探望了吗?”
红儿和艳娘不明白这话的意思,茫然地点了点头。
王爷将手一挥:“如此,你们可以走了吧!”
红儿,艳娘听到王爷下了逐客令,面面相觑,忙行了礼,出去了。
侧王妃想不到自已请的这两个姐妹一点也吸引不到王爷的眼球,因看到王爷脸色铁青,心道,莫不是毛头那事有人揭发了。
王爷对着众人道:“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忙退下。
侧王妃看了看这个架式,心里越加没底了。
王爷看着房中没人,便把眼睛扫向侧王妃,冷若冰霜的,如一道寒光,侧王妃不敢正视。
如此过了一会儿,侧王妃已是冷汗淋漓了。
王爷一拍桌子:“侧王妃你好大的胆子,为何要在郡主身上下毒?”
“什么?”侧王妃一愣,忙跪下了:“王爷明察,奴婢怎敢在郡主身上下毒,奴婢身上的毒都还没查清啦!”
“什么,你是说你毒没查清么,那就让本王来告诉你,那盒野参是皇上送与本王的,在云阳送给你之前,一直没开封,你说中毒,是说皇上的下的毒吗?”最后一句话略带讥讽。
侧王妃脑子轰地一声,原来他早就知道。
“本王再来问你!”王爷眼睛突然冷洌起来:“上次行刺的刺客是来行刺你的还是本王?”
“这个!”侧王妃结结巴巴地:“是……王爷吧!”她还没回过神来。
“是吗!怎么那么巧,本王一向不来绿珠楼,一来便出了事,你给本王解释一下。”王爷略将低了一低,以便更近地看着她。
侧王妃心头一阵阵地发冷:“不知道,奴婢不知道!”
第五十一章 侧王妃死了
“堂堂绿珠楼守卫七八个,竟让一个毛头小子轻易就接近了本王的身边,那么,理由只有两个,要么,是他们故意放进来的,要么,是他早就躲在院内,而且!”王爷略停了一下,又说:“他毫无武功,竟然能将剑掷进你肩下这么深,这事也只能一个解释,是被人按进去了。”王爷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王爷,您说什么,奴婢不懂!”侧王妃摇着头,全身一阵筛糠似的发抖。
“你不懂,好,本王就让你来个懂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