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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江湖急救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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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喜金笑道:“我看你是皮笑肉不笑!大少爷,匕首拿来,我替他划成笑脸!呃,不必了,用炭棒烧,更有看头!” 
  他当真抓起指粗带火枯枝,欲往单不快嘴巴烧去。单不快拼命阻止,叫饶,李喜金仍自逼近:“如何?你不是习惯把人划成笑脸?现在竟然不愿接受?” 
  “老夫只是帮他们笑……” 
  “笑你妈头!还死性不改!” 
  李喜金怒不可遏。 
  当真往他嘴角烧去,疼得他尖声厉叫,泪水涌滚而下。 
  刘吉怒喝:“知道痛吧?这就是你划人家的感受!” 
  单不快尖急厉叫:“老夫知道错了,快住手啊!”泪水直下。 
  李喜金喝道:“现在才反悔,未免太慢了!再烧你左嘴角!” 
  他想烧去,单不快更自没命尖叫。 
  那恐惧,差点吓出屎来。 
  刘吉这才挥手制止。 
  李喜金收回炭棒,斥叫着:“算你走运。” 
  单不快己若垂死老人,锐气尽失,尽管泪水直流,不知该说什么。 
  刘吉斥道:“还哭!你不是一向把哭字改成笑字。” 
  单不快立即煞住哭声,哽咽道:“你到底要我如何?” 
  刘吉斥道:“要你觉得逼人笑是件凶狠之事!” 
  “老夫已经明白,决定改过自新了……” 
  “我看你是口是心非!” 
  “老夫已经老了,无能为力了,你饶过我吧!” 
  刘吉喝喝冷笑:“是会饶你,不过,得确定你真的改邪归正才行!” 
  单不快直道必定改过,两眼仍含泪水,与往昔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刘吉冷道:“光说不行,得实际行动才行!说,你的轻功学自何处?” 
  单不快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刘吉冷道:“不说即表示不悔改,后果自行负责!” 
  单不快登时惧声道:“老夫和天山掌门有所交情,所以学得登天步!” 
  “我看是偷学的吧!” 
  “没那回事!” 
  “那就把你送回天山派,让他们处理!” 
  单不快一楞,急道:“这是我和掌门之间事,不宜公开。” 
  刘吉斥道:“全是你的话,那昆仑腾飞升术又是怎么回事?” 
  “我和昆仑掌门……” 
  “又有所交情是不是?” 
  “不错……” 
  “全是废话!”刘吉怒斥:“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阿喜,烧死他!” 
  李喜金登时抓起大火把,欲将人烧死。单不快已吓得全身抽颤,尖声急叫,他什么都说。 
  岂知话声未落,突然听及猎犬狂吠。 
  三人惊觉,转身四瞧,忽见一道豹影从远处掠来。 
  刘吉一眼即已看出,此人乃穿着豹皮上衣的仇天悔。他倒迫不及待,隔不了一天,竟然胆敢上门,莫非已找到惯用兵刃?思忖间,仇天悔哈哈冷笑,掠向湖边,直逼刘吉。 
  刘吉见他手中果然捧着长剑,呵呵笑道:“仇老兄,这么急?你果然随身携带一大堆被铜烂铁。” 
  仇天悔冷斥:“废话少说!出招吧!” 
  他连看都不看他人一眼,只对刘吉感兴趣。 
  倒是刘吉则转向李喜金、苗如玉,笑道:“你们让一边,看我如何收拾这笨瓜。” 
  两人立即让开,静默注视状况。 
  李喜金更把猎犬安抚下来,免得干扰战局。 
  刘吉则抽出匕首,挥耍着,笑道:“来啊!再让你六招便是!” 
  仇天悔怒道:“不必你让!靠宝刃而战,算什么英雄好汉!” 
  刘吉笑道:“没办法,它是我随身兵刃,就像你习惯使两指剑一样!我倒觉得奇怪,你怎又找到兵刃该不会随便凑合凑合吧!” 
  仇天悔冷笑,抽出利剑,果然是惯用的两指宽度长剑,他举平利剑,一步步逼近,此时他已学乖,不肯胡乱刺剑,免得被砍断。 
  刘吉瞧他左手剑鞘护前,右剑随时刺出,不但护身,且把利剑保护着,想砍它,并不容易,他只好出言挑拨:“怎么?破铜烂铁全出动了?你不是习惯一剑刺死人吗?来啊!” 
  话未说完,仇天悔竟然趁机刺出利剑,奇快无比就要剌中刘吉咽喉,刘吉、苗如玉、李喜金同时尖叫。 
  刘吉情急生智,无影幻步猝然展出,猛地一闪,利剑左颈划过,甚且见血痕,吓得他遍体生寒。 
  仇天悔一击不中,登时再扑刺过来,刘吉哎呀柽叫,哪还顾得想再故技重施,以宝刀砍利剑。 
  他猛地凝起掌力“怒毁乾坤”暴打出去。 
  砰地暴响。 
  仇天悔立足不稳,晃退数步,已失了准头。 
  他赶忙调息,准备再战。 
  刘吉一招得手,邪声笑起:“我说嘛,不只是比剑,比掌法有何不可?” 
  仇天悔冷笑:“有本事尽管来!” 
  他猛地欺身扑近,刘吉赶忙劈掌攻去。 
  家伙果然不好惹。 
  仇天悔竟然运功抵挡,接住不少劲道,可见其内功亦相当深厚,刘吉暗道这家伙果然不好惹。 
  他猛地劈出两掌,突然抽出短绳,奇准无比套住仇天悔右臂,猛往回抽扯,仇天悔一时不察,重心已失。 
  情急中,反剑回砍,切断绳索。 
  刘吉就等这一刻,奇速扑去,迫得仇天悔疾速刺剑而出,刘吉喝叫我砍,宝刃猛往利剑砍去。 
  仇天悔霎有所觉,想抽回来,已然过慢。 
  锵然一响。 
  已被砍断七寸之多,他哇哇大叫,利剑登时猛砍猛刺!刘吉亦哇哇大叫,宝刃猛砍猛刺,锵锵锵锵,终又把他手中利剑砍得肝肠寸断。 
  刘吉见状不禁哈哈大笑:“兵刃又没了,要不要暂停,回去再搬家伙?” 
  话未说完,仇天悔突把剑柄往剑鞘套去,猝又猛抽出来,竟然多出一把冷森利剑,奇速无比刺往刘吉咽喉要害。 
  刘吉正得意忘形。 
  他哪想过剑鞘中另装一把备用剑身,眼看利剑奇速剌出,竟然让人惊骇、让人眼花、让人措手不及,就连苗如玉、李喜金已尖叫扑来,刘吉眼看避无可避,只能出掌反攻,身形猛踩步闪躲。然那利剑又如星暴闪,电光暴射,快得让人匪夷所思,刘吉纵能躲过咽喉,却闪不了左肩。 
  叭然一响,猛被利剑剌穿。 
  刘吉闷哼,运掌击得仇天悔倒滚连连。 
  苗如玉怎肯让他再爬起来,赶忙扑前,掌劲连连劈出,仇天悔本能反击。 
  然苗如玉欺近不及三尺之后,一连三把迷魂烟打了过去,仇天悔不及单不快奸猾,并未学得解毒之法,被毒烟罩住,闷哼一声,倒栽下来。 
  李喜金见状大喜,猛扑过去,抓起仇天悔即揍:“敢耍阴!揍死你!”连揍七八拳仍无法泄恨。 
  苗如玉则急忙奔向刘吉,急道:“伤得如何?” 
  刘吉干笑道:“被剌一剑,该不碍事……” 
  苗如玉立即拿出灵药,倒向伤口,急道:“这是是非之地,咱们快走才是。” 
  刘吉颔首:“一定有人在暗中搞鬼,支援仇天悔,不走的是傻子!” 
  他立即喝向李喜金,把仇天悔扣住,立即离开,自己则掠向单不快,准备抱人即走。 
  岂知猎犬突然狂吠,刘吉暗自叫糟。果然苗如玉已发现四面八方掠来无数黑衣蒙面人,她急道:“有剌客!”已严加戒备。 
  刘吉见状,只好暂时放弃单不快,并将李喜金喝来,以能就近照顾。 
  那黑衣人围掠过来,足足二十余人之多。 
  其中一名头罩红巾者哈哈大笑道:“好个刘千知后代!难怪门主如此看中,快快投入阴阳门,封你少门主,你可愿意!” 
  刘吉一愣,随即笑道:“原是鬼王手下,不知是何称呼?” 
  面罩红巾者笑道:“在下太阳使者,在外代表门主。” 
  他左侧有位罩青色面罩者笑道:“在下太阴使者,亦代表门主,阴阳双使前来迎接阁下,该赏足面子了吧?” 
  刘吉笑道:“是给足面子,只是我搞不清楚,叫我去当少门主,到底要干什么?到哪里去当?” 
  太阳使者道:“自然是一统天下!少门主一定有兴趣!” 
  刘吉猛点头:“不错不错!我是很有兴趣,不过这两人对我威胁很大,我先收拾他们再说如何?” 
  他已逼近仇天悔、单不快,准备先收拾,免得被对方利用。 
  太阴使者却拦截过来,冷道:“少门主请手下留情!门主已预定请两人当六大护法,他们已算是自己人!” 
  刘吉道:“可是我跟他们仇深似海!” 
  太阳使者道:“仇可化开,就像你和门主有仇,门主却宽大为怀,放你一马一样。” 
  刘吉突然冷斥:“我可没这么大肚量!” 
  一刀直往仇天悔刺去,太阴使者猛地欺挡过来,刘吉喝吼,反劈匕首,硬把太阴使者从左肩劈向右胸,开个大伤口。 
  岂知太阴使者竟然不痛不痒,甚至鲜血一滴未流。 
  他狂笑不已,为此刀枪不伤而自得。 
  刘吉本想先宰了他,再收拾其他人,但一刀劈下,竟是这种结果?连自己亦感到惊诧万分,难道鬼王已把他炼成行尸走肉?情急中,他大喝:“拚啦!” 
  一掌打得太阴使者滚撞出数丈,前头三名手下扑来,他猛砍利刃,锵然断去,复再欺前,匕首再砍,三颗脑袋飞起,血柱喷出,腥味扑鼻。 
  太阳使者见状厉吼:“逮住他!能生擒便生擒,不能生擒便宰了!” 
  话声方落,抽出利刃,猛地加入战圈。 
  二十余名手下立即发动阵势,将刘吉三人困在中央,随即展开奇绝身法,一有机会,猛刀即砍。 
  刘吉心知此时以快打快方是正途。 
  于是远起罗汉真气护身,一招“无边雪花弄冷梅”猛打过去,迫得数把利刃锵锵折断,他再扑身,又砍下两烦脑袋。 
  太阳使者见状冷笑:“我来会你奇功!” 
  他拦截过来,猛地剌出利刃,刘吉冷笑,匕首反砍过去,锵然一响,利刃已断成两截,太阳使者怔愕:“好刀!” 
  故意让出左肩被划一道伤口,却不碍事,他趁此机会,一掌打得刘吉东倒西歪。刘吉弹跳而起,复见数把利刃砍来。 
  他冷喝叫道:“不怕死尽管来!”硬把利刃砍断弹飞,那匕首旋斩过处,又砍杀一名黑巾人。 
  另一战区,李喜金敌不了数人联手,身上挨了几刀,疼得他哇哇大叫,勉强宰了两人,却身落险境。 
  苗如玉见状,掠冲过来,猛地打出毒烟毒砂,心想必能毒倒几人。 
  岂知鬼王手下果然有所门道,竟然不怕此毒,被白烟罩住,照样迫招剌来,苗如玉一时不察,左臂挨了一刀,疼得她闷哼,随手抢来利刃,反砍过去,勉强支撑。 
  刘吉见状,自知不用险招不行。 
  他突然迫退三名杀手,猛地滚向猎犬处,一刀切下绳索,猎犬凶狠扑向杀手,霎时捣乱阵角。 
  刘吉趁此反攻,但见寒光闪处,断臂残飞,脑袋下坠,血注喷得好高,眨眼间已宰杀近十名之多。 
  太阳使者见状厉喝:“快发动鬼魂大阵!” 
  剩下黑衣人立即旋转飞掠,似若鬼魂飘荡。 
  并传出璩璩怪叫声。听来让人毛骨悚然。 
  几只猎犬见状,竟然呜呜俱鸣,不敢再战,纷纷逃向远方,它们仍叫喊,似要刘吉等人一起退走。 
  刘吉暗自苦笑,如能全身而退,他还不走吗?眼看鬼魂阵已发动,他只好凝神以待,突见机会,登时猛冲刺去。 
  叭然一响竟然刺中一套空衣服,根本没人,他正怔愣,肩背已被连划两刀,疼得他哎呀落地打滚,急叫:“人影是假,见脚再砍!” 
  忽见双脚掠来,他毫不客气砍劈,咔咔两响,脚掌已断,对方竟未痛叫。 
  反凶猛刺杀过来,迫得刘吉将手中抓住之衣衫倒卷出去,抽倒两杀手,匕首再砍,方自切下两人脑袋。 
  此时苗如玉传来惊叫,刘吉瞧去,竟是太阳使者联合两名杀手强攻,逼得她落地藏躲,险象环生。 
  刘吉见状大喝,哪顾得自身安危,易筋神功提至极限,硬往太阳使者劈去,打得他连退数步。 
  刘吉趁此身刀合一,如利箭般射向太阳使者,一刀又刺其背脊,太阳使者哇哇大笑,竟然不痛不痒,反刀刺来。 
  刘吉左闪,又被划伤,疼得他又气又怒,猛地挥刀,硬把太阳使者脑袋砍下,喷出血液竟然是青赭之色,的确吓人。 
  苗如玉失去太阳使者,禁制已除,赶忙反扑两杀手,终把其脑袋砍下,解除危机。 
  太阴使者见状,颇为怔仲不安,来了近三十人,竟然折损二十余人,剩下几个管用吗?就在这时,围攻李喜金的几名杀手已将单不快、仇天悔抢了过去,并伸手解穴、松绑。 
  刘吉见状直喊要糟,赶忙扑来。 
  岂知已慢一步,单不快登时弹起,哈哈狂谑邪笑:“冤家路窄,你死定了!”举掌即劈。 
  太阴使者大声叫道:“鬼王欢迎两位,先收拾这厮建奇功!” 
  他伸手丢出一把利剑予仇天悔,随即配合单不快猛攻刘吉。 
  任刘吉武功高强,然他却受伤连连,功力打了折扣,此时碰上双妖联攻,尤其单不快本就武功甚高。 
  此时极怒而拚威力自不在话下,双妖联手攻来。 
  刘吉亦想滚拚,双方掌劲交撞,轰然暴响,刘吉已被打得闷吐狂血,倒栽十余丈远,已是胸口闷疼,两眼昏花。 
  单不快哈哈邪笑逼逼来:“山不转,路转,加在我身上者,加倍赏你!”那快意恩仇心灵使他陷入疯狂般再次扑来。 
  刘吉勉强起身劈掌,倒也打个平分秋色。 
  他正待准备先收拾单不快之际,左近已传来李喜金和苗如玉惊叫声,原来仇天悔宰不了刘吉,立即转攻两人。 
  太阴使者且想出先制使两人,自能挟持刘吉就范,于是调动大军围去,李喜金、苗如玉岂能抵挡?只一照面已被打得七零八落,险象环生。 
  再一照面,兵器尽飞,落得任人宰割……仇天悔举刀便要刺死李喜金。 
  太阴使者却拦住他,道:“仇兄慢且,用他威胁刘吉!”说完利刃架向苗如玉脖子,转向刘吉。 
  讪笑道:“还不住手,要她脑袋搬家不成?” 
  刘吉乍见,心凉一半,急忙叫道:“别乱来!有话好说!” 
  单不快厉笑:“有何话说!你给我自杀再说!” 
  数掌又劈得刘吉东躲西藏。 
  太阴使者说:“单前辈稍安勿躁,他已落入咱们手中,到时如何处置,自绐您一个交代!” 
  单不快这才恨恨嗔骂,止住攻势:“你准备受死吧!” 
  苗如玉急道:“阿吉快走,只要保住性命,他们不敢对我如何。” 
  太阳使者冷笑:“是吗?他若敢走,你准备人头落地吧!” 
  利刃一抖,苗如玉颈部竟然见血痕,她不吭声,李喜金却惊叫,想找太阴使者拼命。 
  刘吉却摊手笑道:“阿喜,别闹啦!他是要请我回去当少门主,这门生意稳赚不赔,现在何必讨皮肉疼?到时换我封你少门主便是!” 
  他转向太阴使者冷笑道:“我认输了,把他俩放开,不关他们事!” 
  太阴使者哈哈谑笑:“明智之举,把匕首丢过来,再自封穴道!” 
  苗如玉急叫:“千万不行!” 
  刘吉叹道:“匕首虽珍贵,却比不上你呵!放心!他们是找我当少门主,不会有事。” 
  说完己把匕首撇向太阴使者,他接到手后,不知懂或不懂,摸摸刀身,直道好刀,随又冷道:“还不自行把武功制住!” 
  刘吉伸手往胸口穴道点去淡笑道:“制了,你看着办吧!” 
  太阴使者半信半疑,但想及人质在手,对方该不会搞鬼,便转向单不快,道:“单前辈试他一下如何?” 
  单不快求之不得,一掌打得刘吉滚闪数丈,口角又挂出血丝,他始敢托大掠近,一连数指径截中刘吉穴道,哈哈狂笑,抓了回来,嘴巴直念死定了死定了!已想出千百种报复之方法。 
  刘吉自嘲一笑,风水轮流转,没想到一天不到,竟然已转到自己身上,实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他笑道:“单前辈不是说已改过自新了?” 
  单不快猛敲他脑袋,谑笑道:“那也得等把你宰了再说!” 
  刘吉苦笑:“实是说话像放屁,人心难测啊!” 
  单不快谑斥:“待我烧了你的嘴,到时你什么话都像放屁样暴出来!” 
  他狠狠再敲刘吉脑袋,始把他丢落太阴使者面前。 
  太阴使者哈哈怪笑:“今晚实是收获丰富!大功一件!” 
  说完,将苗如玉、李喜金戳住穴道,推往刘吉,并要手下把三人绑成一堆。 
  刘吉问及苗如玉、李喜金,还好,并未遭受重伤,是不幸中之大幸。 
  此时一大群己把三人围住正中央。 
  单不快谑笑不已:“我和三人过节最深,交给我一时辰,保证让三人服服贴贴,如何?” 
  太阴使者笑道:“自是可以,不过门主交代,希望两位放过他,不知意下如何?” 
  单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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