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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刀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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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功”,其中究竟为何。
  这时那低微而凄凉的声音逐渐减弱,然后幽幽停上下来,血魔面上神色阴暗,沉声说
道:“丁某不知是你,倒有怨丁某失迎之礼呢!”
  斗然之间,只见林木四周火光一门,登时明亮有如白昼,四下少说也燃起四十支火炬!
  三人一齐吃了一惊。他们怎么也没有料到居然在这林木四周一刻间来了这许多人,想必
定是在铮声激昂之中潜近而来。
  杜天林急忙闪目四下打量,只见那些手持火炬者均为一色黑衣大汉,个个面上神色木
然,那东方有四五个女子。抬着两顶轿于,锦帘低放,四周黑衣大汉左右分列,看来便是为
主的人物了。
  火光闪动之际.那左面一轿门帘掀动,走出一个人来,只见那人一身紫袍,项上云须粉
纭,原来是个女子。
  杜天林急看那女子,只见她面上似乎披了一层薄纱,朦朦然看不仔细,但从其举动之
间,可以看出是一个中年妇人。
  血魔的双目僵住在那妇人面上,口中低声吁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一别十余年,故人
别来无恙么?”
  那中年妇人微微一笑道:“托你的福,尚无大灾大难!”
  她出声甚为低柔,杜天林一听之下,便知方才那低柔之声原是她所发。
  血魔顿了一顿说道:“你是早有预约要到此一行么?”
  那中年妇人微微一怔,摇摇头道:“不对。”
  血魔噢了一声,那中年妇人道:“我也万料不及在此会与你相逢。”
  她转过头来对谭元说道:“元儿,是你与他相约在此?”
  谭元恭恭敬敬地道:“师父,丁前辈托弟子帮他寻找一人相会于此—一”
  那妇人啊了一声,杜天林心中暗震,忖道:“原来这妇人竟是大旗帮主谭元的师尊!”
  他思念转,又想道:“难怪这血魔与他之间的关系似有似无,想来这血魔与这中年妇人
必定有甚深的牵连了。”
  那苗疆血魔微微沉吟了一会又道:“这些年来,你的兴趣何时又转向乐器方面?”
  那中年妇人微微一怔,随即领悟,微微一笑说道:“那古筝么?不是我奏出。”
  血魔的目光四下扫动,面上露出惊讶之色。
  那中年妇人微微一笑又道:“你觉得奇怪是么?”
  血魔嘿嘿一声低笑说道:“据丁某所知,你的行动向来好像喜欢独来独住,难道是老夫
记错了?”
  那中年妇人微微笑道:“不错不错。这些人乃是另有人所使,我只不过在途中遇上,被
邀同行而已。”
  血魔似乎微微一惊,说道:“原来如此。那主人是谁,你作客人的,可否帮忙向丁某介
绍介绍?”
  杜天林知道血魔一再如此发问,目的仍在于欲知道那另一人究竟是谁,这人的身份一
知,便知道方才弹奏古筝绝曲的人倒底是谁了。
  那中年妇人顿了一顿,对血魔答道:“好极了,这等事,有何不行?”
  她说声方落,忽然之间,那左后方另一顶轿子中传出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大姐,免说
了吧!”
  那中年妇人作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示。对血魔说道:“人家不愿露出名字—一”
  这时那轿帘一掀,走出一个人来,只见又是一个女子,体态轻盈,面上覆着一面薄纱,
却是一点也瞧不清她的面貌。
  杜天林原来从那一声“大姐”之中,已知轿中人是一个女子,这时见她走下轿来,却仍
以巾覆面,看不出到底为何人,不由暗暗失望。
  血魔双目一闪,打量那女子数眼,那女子轻挪足步,走到近处,轻轻说道:“这一位便
是昔年威震南天的苗疆血……老前辈?”
  血魔哼了一声,倒是那中年妇人帮他说道:“一点也不错。”
  那女子仰面看了一会,然后偏转过头来,注视着谭元,最后看着杜天林。
  杜天林装着在思心中事情,将头低垂胸前,想籍树叶阴影遮住自己面容。
  那血魔这时缓缓开口说道:“十多年不见,你倒结了这样一位姊妹,看这排场,可真
是……”
  他话尚未说完,那中年妇人吁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谭元说话,打断血魔话头:“元
儿,你见过这位女子么?”
  她缓缓指着那纱巾覆面的女子。
  谭元微微一怔道:“弟子—一好像见过。”
  那中年女子微微一笑道:“元儿,你可知道,她和咱们隔邻近居整整二十多年,可算咱
们唯一的邻居了。”
  谭元斗然之间似乎大大地吃了一惊,他急急转过头来望着那女子一瞬不瞬。好一会才脱
口说道:“那—一那她岂不就是那——”
  他话才说到这里,面色斗然一凛,余言立刻顿了下来,似乎聚然醒悟不适宜于此时说
出。
  杜天林心中暗暗忖道:“看来这女子来头定然不简单了。”
  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对谭元说道:“原来是谭少侠,真是失敬得很。”
  谭元微微一礼道:“那里的话,姑娘……”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方才这女子称呼自己师父为“大姐”,这么算起来自己岂非低她
一辈?这姑娘两字如何能出口?
  他猛然收下口来,面上微有尴尬之色。
  那女子却似不觉,杜天林心中暗暗忖道:“这女子以巾覆面,不见容貌,也不知是老是
幼,但从那话声之中听来,好像是年纪轻轻。谭元脱口称呼姑娘,想来也是这个道理”
  正在思索之间,那女子转向中年妇人,缓缓开口道:“大姐,您不是说一路上寻这位谭
大侠的踪迹么?如今—一”
  那中年妇人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想不到在此处巧合相遇,我也省却不少麻烦。”
  她又转向那苗耗血魔道:“你找元儿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么”
  血魔缓缓点头道:“谭元已将这位杜小哥儿找到,丁某别的没有事情要找他。”
  中年妇人打量了杜天林一眼,缓缓说道:“那么,我找元儿有事,要先行一步了?”
  她回头对那女子点点头,那女子道:“大姐,您就准备离开小妹?”
  中年妇人点点头:“我和元儿去办一件事,事完之后如有机会再见面吧。”
  那女子啊了一声说道:“一路行来,小妹获大姐教益无数,内心真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呢?”
  中年归人微微一笑道:“今后咱们会面的机会可多着呢,下次再为元儿介绍介绍咱们的
邻居。”
  那女子轻轻一笑道:“既是如此,小妹准时等候大姐,你办完事定须找寻小妹?!”
  那中年妇人点点头道:“那么咱们先行一步。”
  她招呼那谭元一声,谭元似也不知师父找他到底为何,只是跟着走去,向那女子抱着拳
一礼。
  那女子回了一礼,双手一分,只见那在谭元及中年妇人两人前面的黑衣大汉刷地向左右
两边让开身来,火炬摇曳,满地阴影跳动不已,益发显出声势不凡。
  那中年妇人当先而行,谭元跟随在后,走了三四下,忽然那苗疆血魔沉声说道:“请留
步!”’
  这三个字说得好不低沉,只震得周遭众人心弦一齐振动。
  那中年妇人应声止下足步,缓缓转过身来,对血魔望了一眼说道:“还有什么事么?”
  血魔点了点头道:“丁某还有事要说。”
  那中年妇人微微一顿说道:“请说,我正洗耳恭听呢。”
  苗疆血魔缓缓说道:“丁某闭居南疆廿载,早已无出世之心,这一次重入江湖,为的乃
是两件事情。”
  那中年妇人面上神色微微一动道:“是么?那两件事可否说出一听?”
  血魔道:“这两件事情说起来其实是互有关连的,丁某乃是要找寻两个人!”
  那中年妇人噢了一声,双目掠过血魔,口中故意轻描淡写地道:“找寻什么人,可是与
我有关么?”
  血魔点了点头道:“正是。”
  他双目之中微微闪出一线精光,口中接着说道:“丁某在南疆,传闻武林之中近日以来
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他这一句话说出来,杜天林心中斗然一震,只因他知那血魔所指必是那“盖世金刀”之
事,这件事情对自己关连甚大,他思念一转,急忙注意那中年妇人的神情,只见她面色陡地
一变。
  杜天暗暗忖道:“看来这妇人也是为此而动的了—一”
  他思念未绝,突然瞥见那以巾覆面的女子这时一连上前好几步,和那血魔的距离立时减
短,似乎对血魔听说这一句话也感到甚为关注。
  杜天林心中又是一惊,却是只见大家一言不发,那血魔双目低垂,沉声说道:“这件事
你必也知道了,就是那昔年‘盖世金刀’重现江湖之事。”
  那中年妇人一震,缓然说道:“你说此次出山为的乃是找人,可是要找寻这‘盖世金
刀’?”
  血魔嘿嘿一笑道:“丁某只听此传闻,岂会轻易相信?但转念及此,不管它是真是伪,
或另有其他文章,若是找到另外一人,便有望给予解答!”
  那中年妇人面上又自一变,苗疆血魔顿了一顿又道:“所以丁某一出山来,第一个目标
便寻找这人,心想……”
  他话未说完,那身侧的覆巾女子忽然插口说道:“丁老先生,那人到底是谁?”
  她问得好不直截了当,杜天林心中默然忖道:“看来她多年也是为这事而动的了,否则
岂会问出这等问题?”
  血魔微微摆过头来,看了那女子一眼道:“那人么,就是你所谓的‘大姐’!”
  那女子骤然吃了一惊,那中年妇人突然冷冷一笑,缓缓开口说道:“丁永铨,你这话是
什么意思?”
  她竟直呼血魔之名。血魔仰天一笑道:“你难道不明白么?”
  那妇人哼了一声道:“当然不明白,若是明白了也不会问你。”
  血魔微微一笑道:“你……你说什么?”
  那中年妇人面有怒容,大声说道:“丁永铨,我问你的话,你说是不说?”
  血魔面上惊怔之色益浓,似乎那妇人这两句大大出于他意料之外,他顿了一顿.斗然之
间大吼一声,这一声吼号真是有如平空一个落雷,四周的树干枝叶被震得簌簌响动不停。
  他沉声一字一字说道:“那一年传说“金刀”弃世之时,你是亲眼所见,岂能当面不予
承认?”
  那人听见“金刀弃世”四字时,而上神色斗然变得甚为凄苦,再也答不出话来。
  这时那女子又插口说道:“丁先生,这传闻之言未必确实。”
  血魔哼了一声道:“若论那“金刀”弃世这一句话,了某倒也有好几分不能相信,所以
才会怀疑近日所说“金刀”复出之言,但那亲目所见一事,丁某却是深信不疑!”
  那女子怔了一怔,轻声道:“这句话便不对了。”
  血魔哼了一声道:“如何不对?”
  那女子说道:“丁先生既是深信那‘亲眼目睹’之事,这‘亲眼目睹’者乃亲见金刀弃
世,丁先生又不信那金刀弃世之说,前后两句话中,岂非自相矛盾?”
  血魔冷然说道:“丁某也是如此想法,这便是老夫要找寻这‘亲目’者一问究竟的原因
了!”
  那女子啊了一声道:“那今日之会,真是巧上加巧了。”
  血魔哼了一声道:“只怕你大姐不肯明言。”
  那女子转过头来,看着中年妇人,这时那中年妇人面上转色坦然,方才失惊,凄切之心
再也不见,直令人有难测深浅之觉。
  那中年妇人望着血魔,一字一字说道:“丁永铨,这些话你听谁所说?”
  血魔冷笑道:“谁都这样说。”
  中年妇人轻哼一声道:“你能举出姓名来么?”
  苗疆血魔哼了一声道:“怎么不能,譬如说那……”
  斗然之间他住下口来,场中人人目光均注视着他一瞬不瞬,他面上难色愈来愈重,却是
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那中年妇人冷然道:“道听途说,江湖中以言传讹那能予以置信?”
  血魔吁了一口气,冷然道:“就是我不说出那人姓名,但你心中也必然有数,咱们可是
心照不宣……”
  中年妇人冷笑道:“那里的话,你若不说出那人姓名,我怎会心中有数,倒也说得奇
怪。”
  血魔被她说得怔然无言,杜天林心想他明明可以说出姓名,但不知有什么顾忌却是迟迟
不愿出口,这中年妇人分明看准这一点,语句之中字字相通,血魔仍是不愿说出。
  正在思索之间,那中年妇人又道:“只是关于那‘金刀’弃世之说,我倒另有一些听闻
可以相告,至于是实是虚我也没有把握”
  血魔哼了一声,那女子却似甚感兴趣的模样,抢口问道:“大姐清说”
  那中年妇人长吁了一口气道:“这件事传闻之说,实在并无隐秘之处,是以我大可当众
说出……”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这时众人目光均集中在她身上她缓缓说道:“据说那金刀昔年失
手,并非艺不如人。”
  那血魔双眉一皱问道:“这一句可否说得情楚一些?”
  那中年妇人道:“他乃是有不得已之处,俯首认输,并非有人果能以武相对而胜他一
筹。”
  那覆巾少女忽然插口道:“大姐,他为的是什么原因?”
  那中年妇人道:“这个倒未传出,只是据说他的对手并非中原的门派。”
  她停一了一停接着说道:“据说昔年牵入此事的中原武林人物很广,但均仅沾带边缘而
已,所以传闻种种,但因没有一人实际上与此事有所关连,故真情实节始终不能显露。”
  她望了血魔一眼,又说道:“据那传说之言,那中原武林中,与此事牵连最近者,要属
那佛门正宗的少林一派,这一点的确令人难以置信,而且在各种传说中,也只有此一传说有
此说法,我原本也是万难置信,但那传说乃是言之凿凿,竟连真名实姓也明白说出,倒教人
不得不生怀疑之心。”
  这一番话说出,杜天林心中暗暗吃惊忖道:“这么说来,原来那少林与金刀也牵上关
系,难怪那少林老僧一提金刀之名立刻焦急震惊交而有之!”
  他一看苗疆血魔,果然面色耸动,看来他心中也是大出意料之外了。
  血魔缓缓开口说道:“那牵涉之人的姓名,你可记得么?”
  中年妇人略一沉吟,说道:“我只记得其中最特殊两人,只因那两个人身份不同,说出
来真令人万难置信。”
  血魔道:“那么仍是少林寺中之人了?”
  中年妇人点了点头道:“一个乃慈航大师,那慈航之名当时武林真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
晓,乃是当时少林寺中一等高手,且日日行脚在外,在武林之中交游广阔。”
  她说到这里,只见那苗疆血魔面上神色僵然,似乎是震惊呆住了的模样,她心中微微一
动道:“怎么?这慈航大师之事,你也知道么?”
  血魔悚然而惊,缓缓说道:“若是慈航大师果然牵涉其中,那么另外一人老夫猜也猜得
出来了。”
  那中年妇人道:“你且猜猜看?”
  血魔说道:“想必是那慧元方丈!”
  中年妇人面色微微一变道:“正是此人!”
  血魔吁了一口气道:“慧元大师当时乃是少林一门主持方丈,身份之尊,稳居正宗武林
脉流之长,他若牵涉进入此事,真是不可思议之事,老夫以为必为传闻之误!”
  中年妇人面上神色微微一哂道:“我仅是将那传闻说出而已,置信与否听随尊便。”
  血魔冷然不语,中年妇人顿了一顿道:“既是如此,我便先行一步了。”
  她向那纱巾覆面的女子微微颔首,转过身和谭元一齐走出大圈。
  血魔面上神色微变,杜天林突然只听耳际响起血魔的声音:“杜小哥儿,老夫日后再找
你说话。”
  杜天林心知是血魔暗施“传音”之术,急看那血魔,只见他突然长啸一声,身形一动,
那宽大的红袍好比一团烈火,呼地向外掠去,那四周的黑衣大汉只觉一股冷冷的劲风掠面而
过,手中火炬火焰一阵摇晃,登时熄灭了十多只,吃惊发愕犹自不及,眼前再无那红色身
影,真是去势如风,虚如鬼魅,那覆面女子重重哼了一声,却也没有说些什么。
  场中一连走去三人,只剩下杜天林一人孤孤单站在当场,杜天林心中暗暗忖道:“这女
子是何路数,我不必管这闲事了,不妨也像他们一样一走了之。”
  又转念事件繁多,尚未有所头绪,更是去意甚急,暗暗考虑要否对那蒙面女子招呼一
句。
  正沉吟之间,却见那女子缓缓背着身子向那轿座之处行去,走到那轿前,低声对左右二
个白衣婢女打扮的少女交待了几句,然后缓缓登上轿中,锦帘一卷便藏身幕后。
  杜天林看到这个情形,心中不由微微怔然,他不明白那女子此举是何用意。
  正思索间,只见一个白衣婢女缓缓向自己走了过来。
  那婢女走到杜天林身前不及五尺之处,缓缓停下身来,打量了杜天林几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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