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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刀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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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天林摇了摇头道:“只可惜现在丐帮诸侠群龙无首……”
  老者咦了一声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杜天林面色一黯道:“那日晚辈遇着丐帮中一位姓叶的弟子,据他告知,郑老帮主业已
去世。”
  老者面上神色骤然一变,似乎不相信杜天林所说为真,呆了好一会,微带紧张地说:
“你……说!那郑少峰帮主去世了?”
  杜天林长叹一声道:“那姓叶的既为丐帮弟子,岂会将此事胡乱说出,看来果是如此
了。”
  老者似乎吃惊过度的模样,好半晌也说不出话来,杜天林心中感慨正多,一时间两人均
无话可说。
  过了好一会,那老者长长吁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望着杜天林,缓缓说道:“方才你提及
郑少峰之死时,面上神色黯然不乐,若是老夫没有看错,你与那丐帮关系定然非浅了。”
  杜天林摇了摇头道:“那却不然。晚辈连郑老帮主之面也未曾见过,丐帮中也毫无熟
人。”
  那老者咦了一声,似有几分不信,杜天林略一沉吟,又接着说道:“只是那郑老帮主据
说对晚辈有恩,晚辈仅知如此,其中详细情形却也不清。”
  老者面上忽然露出恍然的神色道:“是了,怎么老夫没有想起?”
  杜天林面露诧异之色,那老者笑了一笑道:“老夫既已知你姓杜,便应连想及此。”
  杜天林心中一震,连忙追问道:“前辈但请详言。”
  老者沉默不语,似乎在心中反复考虑不休,只见他面上神色忽阴忽晴,时而沉思,时而
皱眉,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开门说道:“有一位姓戴的人你可曾听说过?”
  杜天林脱口呼道:“可是那戴庆泉?”
  老者沉重地点了点。杜天林想起那一日在中州剑会有一个少林和尚忽然告诉自己有个姓
戴的人要见自己的事。
  当时自己立刻随他而去,到了一座荒山中,那和尚曾要自己到一棵合抱枯松之下,等日
正中天时.松影落在石壁之上,发内力拍击石壁便得密门而入。
  那和尚才告知自己,便遭绝毒金蛇咬死。自己依言得密门而入,原来是—个石室。
  那石空之中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人,而石壁墙上满布着乱七八糟的掌痕,是一篇文字为人
生生用掌力刮去,只剩下一行字写着:
  “施主请候,午夜必归”
  自己当时曾猜测这一行字为那日与狼骨唐泉对峙的少林方丈所留,依言一直等到天明依
然没有动静,只得不了了之。
  这一番经过闪过他的脑际,想起“戴庆泉”三字,心中禁不住一热,不由自主脱口而
出。
  杜天林这时只觉脑中纷乱无章,许多思路一齐出现在脑中,却各不相关,霎时间那里整
理得清。
  老者这时心中也甚为震动,但口中仍保持平静地道:“你既知那戴庆泉之名,老夫便不
再怀疑你与那郑少峰的牵连。”
  杜天林想了一想,觉得这一些头绪,终结如何这老者似乎完全明了,不由兴起一问究竟
之心。
  他考虑了片刻,仍是忍耐不住,开口问道:“请问前辈,那郑老帮主与晚辈的牵连,晚
辈只是据家师所说……”
  老者接着插口问道:“你师父对你怎么说?”
  杜天林想了一想道:“他老人家说,你这一生欠了三桩人情大恩,当时晚辈才十八岁,
记忆之中成长之年便一直在深山之中与师父朝夕相处,会欠人恩情?是以晚辈诧异万分,便
请问师父他老人家。师父便说了郑老帮主之名。晚辈追问细节,他老人家便道此事尚未到让
晚辈知晓的境地,况且他老人家也知之不详。”
  老者啊了一声,却接口问道:“还有其余两件恩情如何?”
  杜天林嗯了一声说道:“家师也仅提及姓名而已。一位是陆捷恒,还有一位……”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这老者究竟是何身份自己丝毫不知,当年师父曾对自己提
过,这三桩事都有关种种辛秘,内情极为复杂,自己岂可如此大意,一一说给这老者听?
  他一念及此,登时住下口来,那老者听见“陆捷恒”的名字,神色又似一动,却不见杜
天林继续说下去。
  他略带诧异的望了杜天林一眼,只见杜天林双目之中似乎射出警觉的神色,心中一震,
装作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却忍住不继续问下去。
  杜天林见他并不再问,心中暗忖道:“那第三个人之名其实便是戴庆泉。我虽已提过戴
庆泉之名,但他却未必想得到这姓戴的也是三个人之一。”
  他心中思想,但随即又转念忖道:“我要是想从这老者口中间出辛秘之事,他若再有何
话问我,我非得一一作答不可,看来他若未问我便不必自行说出。”
  他心念一定,便转口又问道:“家师仅是如此一提,那郑老帮主对晚辈究有何恩,前辈
知不知晓?”
  他问这句话,原本以为那老者多半是不会说给自己听的。但那老者却点了点头道:“这
个老夫是知道的。”
  杜天林未料到他会如此爽快地相答,连忙问道:“可否赐告晚辈?”
  老者双目注视着杜天林,好一会才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老夫自己也不知此举是
对是错,不过老夫一见你便有一种有缘的感觉——”
  他略略一顿,接着又道:“试想若非有缘,老夫隐逸百花谷中二十有余年,却在今日遇
上你,从你身上发觉昔年种种渊源,老夫以为这是上天有意安排,这些事情也到了说个一清
二楚的时候啦!”
  他说得感慨万千,杜天林默默地听着,想到这一番遭遇果然是又惊又巧,自己这一条命
在西疆八玉山庄中被人打下山崖迄今又一次自鬼门关中捡拾回来,他内心也不由慨然默思,
半晌不发一言。
  老者顿了一会,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望着杜天林,面上神色严肃无比,一字一字地问
道:“首先老夫要问你一句,你的师父可是姓白?”
  杜天林心中飞快地忖思:“他既说出姓白之话,可见已由我内功缘脉得知,我若再是推
而不答反倒不美,他既已猜知我便回答他吧。”
  心念一定,缓缓点了点头道:“不错,家师姓白。”
  老者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道:“那么老夫所知道的经过便是你所想知道的事情了。”
  他双目渐仰,遥遥注视着天空,闪动出深眺的光芒,似乎他的思维已在这刹那间回到许
多年前……
  二十年前,一个月明之夜。
  在江南的郊原之中,一个三十开外的汉子孤独地行走着,淡淡的月光洒在他的面孔上,
只见他一脸均是愁容。
  他心事重重,漫无目的地走着,宽厚的背上斜插着一柄长剑,沿着荒僻的小道一步一步
迈进,一直走到一个小山丘边,他倏忽住下足来,仰天长叹一声,似乎想藉此发抒心中郁
闷。
  他独自站立了一会,然后忽地气喘起来,气喘一发,他面上立刻痛苦万分,跄跄踉踉走
了几步,走到一棵大树之—下,盘膝跌坐,努力驾驭真气以求疏通经脉。
  他的内伤显然不轻,虽然运气抵御,仍是气促不已,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逐渐平
息下来,只见他额角鬓际尽是汗水,他并不停止运功,继续调转真气,不一会顶心开始冒出
丝丝白烟。
  这人的内功造诣已至骇人的地步,他又运了一回功,大约勉强将内伤压抑下来,缓缓站
起身子,忽然听得左方不远处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二弟,这地方你有把握么?”
  那汉子心中一怔,轻轻收回即将踏出的足步,心中暗暗忖道:“这等荒郊,又在夜深之
中,这两人不知是何来路,我且留神听听。”
  他无声无息地站在大树之下,这时那个被称为“二弟”的缓缓回答:“老大,那地图上
说明得相当详尽了,虽说没有十成把握,但咱们总得试一试。”
  中年汉子只听那两人口音十分生硬,好像不是中原的人物,勉强操中原言语相谈。
  他心中暗暗惊疑,猜不出这两人是何路数,还有什么地图、地点之类,也是听不明白。
  一阵寂静之后,那中年汉子有些不耐,轻轻移动足步,准备绕过去看个究竟。
  他才一移步,那知足下所踏乃是长年所积枯叶残枝,只因方才他内伤骤发,急切间未曾
留意足下,这一移步,枯枝立刻发出“吱”的一声。
  中年汉子大吃一惊,慌忙停步,但那边两人好犀利的耳目.呼地一声,一左一右各自迁
回扑至,中年汉子想要闪身已是不及。
  淡淡的月光之下,只见左右两人年龄均在四十以上,相貌甚是陌生,左首一人身材短
小,右首一人则是又瘦又长。
  两人掠转过来,看见中年汉子一个人站在当地,不由对望了一眼,面上露出又惊又疑的
神色来。
  中年汉子心中暗暗忖思道:“我且探他一探再说。”
  心中思索,口中缓缓说道:“在下路经此处,原以为荒山野地别无人迹,却不料两位先
在此地,倒是在下打扰了。”
  那两人对望了一眼,左首—人面色—沉道:“敢问这位朋友尊姓大名?”
  中年汉子拱拱手道:“在下白回龙。”
  那两人想是并未听过这个姓名,右方那身材细长的沙声说道:“姓白的,你有什么方法
使咱们相信你是路过此地?”
  他口气凌人已极,白回龙此时心境原本不好,闻言大怒,冷笑一声道:“这句话阁下说
得甚是无理,白某尚未问你们两人在此作些什么竟然如此神秘,只因……”
  他的话犹未说完,那两人面色突变,似乎对白回龙所说之言十分忌讳,那居右一人一步
跨上前去,大吼道:“姓白的,你说什么?”
  白回龙冷笑道:“看来两位在这儿干的不会是好事了。”
  右首一人怒光四射,厉声道:“你这可是一一”
  那左首一人不待他说完,一拍他肩头,冷然道:“二弟,先别多说。”
  那细长的汉子立刻住下口来,左首一人望了白回龙一眼见白回龙面带冷笑,站在三丈之
外,肩头一柄长剑斜斜背着时倒看不出深浅来。
  那人嗯了一声,忽然对那“二弟”说道:“二弟,以你之见这人可是路过的么?”
  那细长的汉子微微一怔道:“这个——怕不如此简单。”
  那左方一人嗯了一声道:“那么咱们怎么办?”
  右方一人道:“即便果是路过,现下也行疑心,咱们可不能冒险泄漏消息一一”
  左方一人又嗯了一声道:“所以愚兄之意是……”
  右方一人接口冷冷说道:“不能留下活口,大哥你说是么?”
  他们两人一问一答,显而易见地根本没将白回龙放在眼内了,两人汉语原本生硬,这时
却硬充流利,说得一快,登时全是杂声乱调,令人厌烦之至,白回龙便是再好的修养,这时
也是忍耐不住,冷笑一声道:“也不知从何处来的两个蛮人,若要在中原行动,先去学习说
话也还不迟。”
  那两人一言不发,忽然之间两道乌乌的光芒绕空而起,在月光下就像两条黑影。
  白回龙忽然感觉一股极为强劲的力道突袭而至,不由大吃一惊,他未料到那两人出手如
此快速,而且是两人齐出,霎时间反击已是不及,只得急退一步。
  只见两道乌光一奔顶门,一奔下盘,距离自己身体犹在半丈之外,强大的压力已逼使自
己行动不便。
  白回龙万万不料这两人的功力已高强到这等地步,而且分明是非要致自己于死地而后
已,是以一出手便用足全力,以此看来这两人在此干的勾当必然重要了,否则大可不必如此
拚法。
  但此刻白回龙却无暇想这许多,他只觉陷入了生平罕见的危险之中,最吃亏的是自己在
这种措手不及的形势之下,又失去了先机。
  他只得又一次向后退去。
  只听右首一人斗然发出一声怪啸,手中乌光斗然一欢,白回龙这时才有暇瞧清原来是一
条乌鞭。
  只见那右方一人乌鞭才止,斗然向后猛撤,左方那人大吼一声,身形一矮,他身材原本
低矮,此时一定身形,整个人几乎贴在地上,急掠而过,手中乌光一点而出,贯足了真力,
真像一根钢棍点向白回龙小腹要害。
  白回龙正待向后仰身,却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牵制自己的上半身无法移动,这才知道那
右方一人突撤乌鞭原来是配合下盘急攻,发出吸引之力限制自己闪避之路。
  这一刹时之间,白回龙已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心中有一股强烈的不服,这两人在三
招之内居然制自己于必死之境,这种不服之感促使他一拚的决心。
  他只觉强大的真气冲入体内。斗然之间整个身体斜跳而起,拚着双腿遇受那乌鞭一击,
左右双掌齐扬,猛然一贯而下,霎时间风雷之声大作,内力暴冲而出。
  那正在进攻下盘的汉子乌鞭已点近白回龙双足之前不及两尺,但他万万不料白回龙内力
造诣竟尔如此高强,距离如此之远仍能一举死敌,换句话说,自己这一鞭如若点实了,对方
的左右劈空掌便要击在自己的背心之上。
  听那劈空掌风破空之声,那汉子便知若是力道沾身,自己能生还的希望十分渺茫,这一
刹时他由必胜之境反倒陷入下风,只因他忘记估计一件事一一他的对手是举世罕见的内家高
手。
  那汉子估量轻重,不敢再迟疑分毫,呼地开声吐气,猛然向后一滚,急退闪开。
  白回龙只觉下盘压力一轻,自己双掌击空,半空遥遥打在地上,只听砰的一声,霎时尘
砂四下飞扬,平地竟生生被击出一个浅浅土坑!
  白回龙身形在半空中一折,向后飘出两丈,大大地喘了一口气,那两个汉子震惊不止,
他们不料这个三十左右的汉子—身内功竟已到了这种境地。
  白回龙吸气平静了一会,激动地望着那两个汉子,一字一字沉声说道:“原来两位来自
海南,这‘倒吸入微’的功夫,白某今日终算开了眼界了!”
  须知海南一脉武学甚为诡异,据传高明不在中原之下,只因极少在中原一带出现,是以
虽有多种传说,却无人能亲目一见,今日白回龙在九死一生之下斗然想起这‘倒吸入微’的
功夫,那细长的汉子竟能夹在乌鞭之中运用自如,看来这两人的功力便在中原也至少是一门
宗师之境了。
  那两人冷笑一声道:“姓白的,可惜你一身内功,今日是死定了的。”
  白回龙想起自己的内伤,莫说此刻有伤在身,便是在全盛之时,以一敌二也是必败之
境,不过也许还有全身而退的可能,此时连脱身的希望也都没有,可笑自己连究竟为的什么
事也不知晓。
  但此刻已容不得他多作思考,闻言退后一步,反手一闪,“嚓”地一声抽出背上的长
剑。
  他此刻只希望能伤了对方一人,则脱身便没有问题,是以缓缓吸满真气,默祷不要中途
伤发散气,便是必死之数。
  他略一抖支手中长剑,剑锋嗡嗡一响,猛然一拔身形,就如一只大鸟一般飘然飞了过
去。
  他身居半空,长剑斜伸而下,不住闪动,剑尖之处发出嘶嘶剑气,到了左方那人身前不
到半丈之处,猛可一剑直劈而下。
  霎时之间只见满天全是剑光,那左方一人虽是凶狠也不敢正撄其锋,急向右半侧退开。
  右方那人大吼一声,右手乌鞭来不及施展,左手握拳虚空向上一冲击出,一股内家真力
直袭向白回龙的腹部要害。
  白回龙目的在伤敌,攻势须要集中一人,是以他不愿被那细长汉子牵制,急切之间在半
空真力一转,右掌向后猛发一掌,堪堪把那细长汉子的拳力点向左侧,自己的身形丝毫不受
影响地前飞而去。
  那细长的汉子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见此时同伴形势极为不利,是以精神一奋,也是
一跃而起,迎着白回龙一口气发了七招。
  白回龙在半空,剑光连闪,那细长汉子一连七招完全落了空,但是白回龙终因如此一
阻,落在地上。
  呼地一声,那细长汉子也到了地上。白回龙心中对他十分气忿,不待他双足立实,反手
倒削出一剑。
  这一剑削出部位极为古怪,剑影密密相扣,有如巨浪裂岸而涌,霎时已攻入那细长汉子
身前不及三尺之近。
  那细长汉子似乎早已料知白回龙会如此攻击,是以身形甫一落地,立刻一抖右手乌鞭,
在身前布下一道乌光,白回龙一连数剑戮出,“叮”,“叮”数声全部反弹而回,剑身逼出
内力将那细长汉子震出好几步,但仍是伤其不得。
  这一个空挡之中,那矮小的汉子一步跨了过来,“呼”,“呼”乌鞭连扬,满天都是鞭
影的呼声,白回龙心知此刻若是与他对攻,一待那左方一人赶回联手,自己立将陷入险境,
倒不如先采守势也好运气支持一时。
  心念一定,并不出招反击,一连退了四步,施展开一套困守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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