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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刀亭-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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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
  老夫定神注意一会,只见那两个人原来各持一管毛笔,在纸上不住划动。
  这时灯光虽然昏暗跳动,但老夫运足目神,过了一会已可辨别出他俩在纸上所画的图
形。
  原来那两人并不是在书写,而是用毛笔画图线,两人画在纸上,似乎凌乱不堪的模样,
看不懂到底在画些什么。
  老夫心中暗感奇怪,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但只瞧两人埋首作沉思状,暗料此事必不简
单。
  这时老夫对着两人的疑念更为加重,益发摒息留神,想细细思考这两人在纸上所画是何
道理。
  足足过了有半顿饭的工夫,突然那居左一人缓缓仰起头来,目光在屋顶木梁左右掠动,
面上带着沉思之色。
  老夫先是吃了一惊,再而看他表情不像是有所发觉的样子,便大着胆子并不闪避开去,
仍旧伏在瓦片之上。
  那居左一人这时伸手拨了拨灯火,屋中登时增亮了不少,他右手毛笔吸墨,斗然在纸上
写下几宇。
  这几个字写得甚为清楚,老夫看了十分仔细,只见他写道:“那人在屋上已有多久?”
  老夫大吃一惊,只见居右一人挥笔在纸上飞快地写道:“你何必自谦,那‘天视地听’
功夫还会被欺骗蒙混么?”
  老夫这时才知这两人笔中所谈正是自己,原本想不透何处泄露了底细,这时见他写出
‘天视地听’四字,真正骇了一跳!
  此刻已无暇细想这两人究竟是何来路,只在考虑此人如此写法,难是有意让自己看的
么?
  正在思索之间,只见左侧一人又写道:“依兄之意如何?”
  那右方一人振笔书道:“随他去吧。”
  左方一人却挥毫写道:“兄弟之意,请他下屋一谈,问问底细如何?”
  那右方一人微微顿了一顿,想是在思索考虑。过了片刻,他缓缓书道:“你既意定便动
手吧,我可懒得动!”
  老夫一直看到这里,心知此两人果是有意写给自己看的。
  想不到在这小小客栈之中,竟有如此高人,老夫自信方才轻功施展已至极限,可是对方
早有察觉。那真非相传之中最为神奇难以令人置信的‘天视地听’功夫断不能作到。
  一念及此,那居左一人居然身怀此等绝世功夫,老夫与他冲突起来可非要吃亏不可,不
如乘此机会急速退走,否则真要出手的话,谷三木也将被迫露出身份,此事大力不妥!
  于是老夫长长呼了一口真气,也不再愿忌潜行隐声,一踩屋脊向东急掠而去。
  只见老夫观察那屋舍构造,只有右侧窗槛,左方朝东并无出口,只是一道厚厚土墙,是
以老夫骤然由此急掠,对方若是要追,也将要先打窗中掠出,再绕道回来追赶。
  老夫这一腾身,就已运足脚程,准备先奔出这一带屋舍再说,好引起对方误解咱们并非
也是落脚在同一处客栈之中。
  老夫奔出十丈之外,已感觉身后有些微衣袂破空之声传来,心知那人果已破窗而出紧紧
追来,只是在出身改变方向之间稍稍延搁了一会,如今落后了十丈有余。
  老夫一边奔跑,一边倾神留意那衣袂破空之声有否加强或是转弱,结果却始终如一,显
示那人牢牢跟在老夫之后保持十丈多远的距离。
  奔了半盏茶时分,已来到嵩山山区,山道崎岖,老夫借着依稀月光只见卅丈前便是石堆
杂树丛生之处,心想若能抢至那一块地形中,几个闪身便处处都是隐避之处,再也下去被追
及。
  心念既生,长长吸了一口气,猛的俯下腰身,倾尽全身之力向前猛冲。
  那身后之人自然也明白老夫的用意,听听那衣袂破风之声斗然锐利起来,空气发出
“丝”“丝”的急响。
  老夫吃了一惊,暗骇此人轻身功夫竟然高强如此,慌忙一侧身形,急急转变侧行方向,
同时借机用目中余光推判还有多少距离。
  只见那人身形凌空,距自己还有五六丈之远,老夫微微换了一口气,心想在还有廿多丈
距离,自己有把握能保持五六丈距离。
  那知心念才动,斗然之间那身后之人低低啸了一声,淡淡月光之下只见他发梢直立,衣
衫饱涨,老夫只觉眼前一花,半空中白影一划‘呜’的一声怪啸,还未意识到是怎么一回
事,只觉身后一股劲风迎面袭来,慌忙立定足跟定神一看,登时背上好比浇了一盆冷水,浑
身都是一麻,那身后之入居然‘飞’到自己面前。
  那人一言不发,面上神色也甚为平静,只是望着老夫失措之像不言不动,过了片刻,老
夫将心一横,平静自己的思想,冷冷说道:“若是在下双目不花的话,阁下方才施展的可是
佛门至高心法‘缩地’之术?”
  老夫口中虽如此问,心中可依不存相信之心,须知‘缩地’之术相传为少林寺远古三大
绝学之一失传相当久远,此人既非僧侣模样,岂会这佛门至高心法?
  不过话又得说回来,若非‘缩地’之术,他岂能在霎目之间飞越五六丈距离?
  那人望了老夫一眼,缓缓说道:“朋友既然识得这‘缩地’之术,足见见多识广,恕在
下眼拙,不知朋友大名如何称呼?”
  老夫心中怦怦跳动,暗暗呼道:“原来这果然便是相传中的‘缩地’之术,短短数日之
中,我竟有缘先后目睹天下数项绝顶奇功,可见精英群出,武林的确将生变了。”
  那人见老夫迟迟不语,只道老夫答不出来,或是不愿回答,轻轻哼了一声道:“朋友不
屑于回答在下么?”
  老夫吁了一口气,故意说道:“在下只是一时惊震过巨暂时难以平静下来。在下名不见
经传,名唤彭明敏,阁下岂会知晓?”
  那人的目光不住在老夫脸上流动,仿佛要看穿老夫此言究竟是真是假。
  老夫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心中却暗暗忖道:“此人功夫之深,令人难以想像,苦是当
真动起手来,我必然稳站下风,当今之计只得故作轻松,千万不能引起他怀疑我有探密之
心。”
  老夫心念一定,微微顿了一顿,不待那人回答,故意装出一脸恍然的神情说道:“此处
位于嵩山,距少林宝寺不远,阁下身怀佛门绝技,可是出自少林么?”
  那人却是不答,仅只冷冷一笑道:“夜深人静之时,朋友跃上屋宇,偷窥在下,谋图如
何可否见告?”
  老夫故作惊讶,缓缓说道:“原来如此,在下于客栈之中找寻一位友人,只因事如燃
眉,不能等至明天,便想连夜查寻,首见阁下房中灯火未灭,便先行一看,别无他意,却遭
阁下误会了。”
  老夫当时只有硬着头皮,一口气赖到底。那人听了老夫这一番话,忽然向后退了两步,
缓缓说道:“彭明敏朋友,你看见咱们写的字么?”
  老夫想了一想,原想推说没有,但知骗其不过,索性点点头道:“在下瞧看两位在纸上
对谈,仿佛示警在下,于是便自行离去,却不料阁下依然跟随而至!”
  那人嗯了一声道:“不是在下对彭兄之言不肯置信,只是彭兄说话太过欺混。单凭彭兄
这一身功夫,便是一方宗师也不过如是,若自称名不经传,在下委实难以相信!”
  老夫见他如此一说,实在难以接口继续回答,一时之间不由呆在当地,只是面上露出茫
然之色注视着对方。
  那人似乎也在考虑究竟如何处置眼前的局面,过了约有半刻工夫,那人嗯了一声道:
“就如此办罢!”
  老夫咦了一声道:“阁下说什么—一”
  谁知老夫话声犹自未完,忽然那人一步跨上前来,右手虚晃,左臂弯曲,以肘部一顶而
出。
  只听得呼的一声怪风啸声,接着‘啪’的一掌,老夫急切间拍出右掌对了一招。
  老夫只觉得手掌一重,内力忙吐,那人身体一震,收时冷冷说道:“好深的内功,彭兄
你是在装傻了。”
  老夫这才明白原来他存了试探之心,看看我的功夫究竟有多高,可惜老夫当时心情甚为
紧张,竟然着了他的道儿,出手甚重,立刻泄露底细。
  那人退了一步,不见老夫回答,突地身形一掠,又是一阵怪风啸起,直罩而来。
  老夫心知这一战是再也难免了,咬咬牙横了心肠,左手一横,右手斜斜印出,手心之内
却暗暗蕴藏了小天星内家重手。
  那人掌势来得近了,老夫右手一翻,呼的一声发出内力,在怪啸风之中斗然发出一声闷
响,却觉手中一空,在这一霎时之间对方竟然力道全收,呼地撤掌退回。
  老夫呆了一呆,此人内力收发之间居然已达此境,空明无相动即为静,打这时起,老夫
心中不由暗暗升起了一阵寒意。
  局势的急近,容不得老夫再去思考此人究竟为谁,那人一退又进,呼呼两掌交相拂出。
  老夫心想掌法上拼斗最易泄底,便连内功路数都将为对方摸得一清二楚,于是反手拔出
长剑,呼呼对空虚劈两式,剑尖一晃分心便刺。
  那人见老夫亮出兵刀,仅只冷笑一声,双足钉立不动,双掌一前一后夹击而至,漫天全
是掌风。
  老夫内功斗发,由剑尖直逼而出,兵刃破风之声渐渐丝发出有如奔雷掣电,呜呜然如大
雨之将至,两种声势在空中混在一起,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光影,分下出什么是剑光,什么
是人影。
  老夫与人交手多年未用兵刃,这时兵刃在手全力放对,打得性起,原先存有地紧张及怯
战之念一扫而空,施展独门剑式中最凶猛的几招。
  只见剑法愈施愈快,奔雷之声也愈来愈是震人心魄,眼看老夫威势越来愈盛,已是稳居
上风了,然而就在这一霎时,那人斗然一停掌势,双掌猛的一缩,藏入衣袖之中,左右双袖
一合,老夫只觉剑身斗然如遭重击,就好比挑一块千斤巨石,整个右臂具为之酸麻不堪。
  剑式斗然一停,老夫身形一个踉跄,倒退了三步之远,倒提着长剑,截指对那人说道:
“流云飞袖,流云飞袖!你……你果然来自少林?”
  不料那人却冷冷一笑道:“在下不是什么少林寺的。”
  老夫喘了一口气,咦了一声,正待继续问话,忽然身后石堆之中传来一声如巨钟骤鸣一
股的声音:“阿弥陀佛!”
  虽是寥寥四字,但四个声音却仿佛是有形之物,凝在空中久久不散。
  那人以及老夫一齐吃了一惊、侧过身来一看,只见五尺之外站着一个身材又高又大的黄
袍和尚。
  那和尚来得如此切近,咱们两人却一无所觉,且则他可能是利用咱们两人动手之际潜至
近处,但那人身怀‘天视地听’神功竟然仍未察觉出来,这一份轻身功力便自不简单!
  那黄袍和尚站起身来,不再说话,目光静静地自老夫面上移开,落在那人身上,如此过
了有半刻工夫,双手合什道:“善哉善哉,嗔去灵生,两位为何争吵不休?”
  老夫没有说什么,那人却冷冷哼了一声,似乎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夫心中哈哈奇怪,不知他为何有此表情,那黄袍和尚顿了一顿,不见两人回答,接口
又道:“两位深夜来此嵩山境界,贫僧倒要请教几个问题?”
  那人吁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和尚,有什么事但说不妨,何必如此闪闪烁烁,知吐不
全?”
  那黄袍和尚嗯了一声,双目一翻,缓缓说道:“施主既然如此,贫僧便直言不讳了。请
问方才施主缩臂挥拍,内力斗发之式,可是敝寺的‘流云飞袖’功夫么?”
  那人望了和尚一眼,冷然笑道:“流云飞袖倒是不错,只是未必便是贵寺专有。”
  黄袍僧人似不料他如此说法,不由呆了一呆,过了一会才缓缓说道:“施主方才拂袖换
位之间,只是如何腾云而起,虽疾如闪电,却潇洒自如,分明是无边佛法,贫僧一生浸淫其
间,却自认不如,若说这不是敞寺的功夫,贫僧委实不敢苟同。”
  “是么?”
  仅仅如此简单两字,说完侧头一旁,目光再不注视黄袍僧人!
  那黄袍僧人再度碰了软钉子,不由有些微微怒火上升,冷冷一哼道:“施主瞧真了—
一”
  他突地右手一抬,大袖飞扬半空,空然呼地一卷而下,拍闪之快,变位之速,委实有如
电光石人,对阵之际若是施展出来,的确防不胜防。
  那黄袍僧人施了一半,突然停在空中,那中年人侧目一望,目光一闪,那黄袍僧人忽然
左伸而出,拍向那中年人腰际穴道。
  这一下突起发难,老夫万万不料这僧人身着袈裟,貌相端庄,居然会对一个才初次见面
的人施展偷袭的本领。忍不住口中啊了一声。
  那中年人身形猛然向后一倒,整个上半身几乎要平躺在地上,右手一伸,猛然一把抓
出。
  说时迟那时快,只闻听嗤的一声,黄袍僧人一个翻身急急向后退去,右手宽大衣袖上生
生被撕裂一块,那中年人在措手不及之下一抓扭转乾坤!
  黄袍僧人不但不骇震,反倒一脸释然之色,仿佛他老早便料到结果会如此一般。他低下
头来,望了望衣袖上的破痕,口中沉声说道:“龙爪,龙爪,阁下还说不是敞寺的么?”
  那中年人一脸怒火,冷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黄袍僧人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道:“是的话,便请移驾敝寺一谈!”
  中年人冷嗤一声说道:“便是上少林大雄宝殿,也轮不到和尚你接见!”
  那黄袍僧人微微一笑道:“是么?”
  中年人哼了一声道:“老实说,我来嵩山,原本打算一见主持方丈。”
  那黄袍僧人嗯了一声道:“巧合之至,贫僧下才,正为少林主持。”
  这一句话说将出来,老夫及那中年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堂堂少林主持方丈居然夜深
人静,单身匹马在嵩山东麓出现,若非亲见,说出去包管不会有人相信!
  那中年人呆了半晌缓缓说道:“敢问大师法号如何称呼?”
  他得知黄袍僧人乃是少林主持方丈,语态之间多少便有几分尊敬之心。
  黄袍僧人合什道:“贫僧净尘。”那中年人嗯了一声道:“恕在下眼拙,言语之间多有
冒犯,尚乞见谅!”
  净尘方丈点点头道:“好说好说,两位深夜在此搏斗不休,不知有何要事,可否看在贫
僧薄面之上,化干戈为玉帛?”
  那中年人望了老夫一眼,口中缓缓说道:“这位姓彭的乘夜窥看在下,引起在下怀疑之
心,紧一路追到此处,现在既然遇上主持方丈,在下正有要务相告,请择地一谈如何?”
  老夫这时站在一旁心中真是怦然直跳,须知少林方丈与老夫私下交往甚频,便是少林寺
中地位稍高一些的僧人老夫均差下多认得出来,那里见过这黄袍僧人,居然还一口自认为少
林主持,这一份胆量委实大过于惊人,若非老夫站在现场,还真会被他一言唬住。
  那中年人决计估料不到那黄袍僧人在不动声色之间,竟敢虚冒少林方丈之名,老夫力持
面上神色平静,心中不断暗暗转念忖道:“如此一来,局势大加烦乱,这黄袍僧人看来居心
不正,心怀叵测已甚明显,只不知这中年人究系什么来路,一身武功高深出奇,也不知他要
找寻少林主持干什么?”
  念及那中年人,又想到他还有一个同伴在客栈之中,不由更加烦乱,这时那净尘和尚点
点头道:“施主既如此说,请问这一位彭施主可有什么异议么?”
  老夫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回答方才妥当,略一沉吟道:“异议自是没,只是彭某倒有
一个小小问题想请教大师一二。”
  净尘和尚啊了一声道:“不敢,不敢,彭施主请说。”
  老夫顿了一顿,缓缓说道:“彭某想向大师打听一人,不知大师可肯相告?”
  净尘大师怔了一怔,不知老夫所指者为何,似乎在心中连连转念,过了一会才缓缓说
道:“彭兄请说,贫僧知无不言。”
  老夫点了点头道:“彭某想打听一下,有一个自号玄机老人的,可曾上少林暂住?”
  老夫说完,双目注视着净尘和尚一瞬不瞬,那净尘和尚显然发觉这一句话不能任意说
出,老夫故意顿了一顿,接口又说道:“那玄机老人曾说过无论如何要至少林面告一事,算
算时日,他若到达也应在三五日以前了。”
  老夫说出这句话的用意,乃在于故意露出那玄机老人的行踪给净尘听清,其时此刻玄机
老人决计不会在少林寺中。
  果然那净尘和尚听了此言,微微沉吟了一会,缓开口说道:“这几日贫僧事务较烦,没
有太过留意,不过经彭施主如此一提,果然有这么一个人,现在已住在寺中客房。”
  老夫心中暗暗说道:“好家伙,你这回可要上当了。”
  面上却啊了一声道:“多谢,多谢,在下这就随大师一同上门去找他。”
  净尘和尚面上神色微微一变,但仍说道:“彭施主既愿如此,便请一同来。”
  说着作了一个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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