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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上?”又自问自答道,“忘记了,你杀了阿黑,在蓝莲和双并会有哪个男人敢摸你。”说着窃窃笑起来,希望动动嘴角不予评论,的确是她杀了阿黑,她杀的第一个人,用尖锐的匕首,□他健硕的身体内,拔出,血液顺着刀身滴滴往下滴,在阿黑没反应过来她补上更致命一刀。
杀人,是什么感觉?十八问过希望,希望说像切一块牛筋多的牛肉,可不是,卡到骨头了,抽出来时候有摩擦的呲呲声。
希望没想过她会杀人,她只想着能活着离开这里,她低眉顺眼降低存在感,她寻着一切可能离开的机会,但是她杀人了。希望想,如果那天,她没杀阿黑,眼睁睁看着阿黑冒犯小雯,小雯是不是不会死;如果那天,她杀了阿黑求着小雯带她一起走,她们会怎么样?如果那天,她虽杀了阿黑却把责任推给小雯,阻止她离开,小雯是不是不会死……
希望站得熬不住,整个人靠着墙壁像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其他人早已进入早就安排好的房间,至于做什么,呵呵,想象吧。希望听到女人一声声拔高的哭叫,声音凄惨的掺杂着些喘;息声,希望手臂上起了一层疙瘩。她站得位置距离通道并不远,她们剩下的几个是备选项,意思就是供别人第二轮时候挑选。
希望看着正从走廊内走出来的女孩子,她扶着墙壁艰难的往这边挪移,她伸着手冲向希望的方向求救,她嘴巴张张合合在说什么。从房间内大步走出来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回去,空留一声惊叫在走廊内久久不散。不是希望冷漠,是她没权利。
阿绿是这时候解救希望的,“拿着钥匙,去牌子上的房间。”说完拍拍希望的肩膀,格外提醒她,“你很聪明,不要让我失望。”
房间号码是在五楼,希望紧紧攥在手心内,紧得门卡划着她手指,如果这是命,那么她接受,只希望,命运不要对她太刻薄。
告诉自己要认命,蓝莲的女孩子逃不过这一劫,希望仍旧双腿发软,手臂颤抖着发冷,如果已经选择放弃为什么还是会觉得不甘。她不知道自己本名,连希望这个名字都是被卖去给人做童养媳时候,那户人家赏赐的名字,她不记得父母模样,甚至连他们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乘坐电梯到五楼,希望深深呼吸用力勒出一个微笑的弧度,一个转机已经在眼前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叫希望,大家看粗来了吧
(⊙o⊙)…要不要改个名字捏,好揪心
这章素希望进蓝莲两年后~~
☆、NO。3
屋内没有开灯,希望站在门口借助走廊内暧昧昏黄的灯光打量着屋内,等待眼睛适应。光线不够看不出来屋内装修颜色,房间内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及四角看不出来颜色的床幔。希望屏住呼吸走进去,门在身后关上,她凭借着刚才看到的记忆朝着那张床走过去。
屋里面静悄悄的,除了呼吸声及窗外的风声,再听不到其他声音,希望在床尾坐了五分钟,挺直脊背,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低垂的视线警惕地打量四周。在这两年内,她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或胖或瘦,或健康或精神异常,但在她眼中,他们有一样的性别和需求。
再好的性子也耐不住这样不吞不吐的折磨,希望有些坐不住,她站起来摸索着走到床头要打开灯,摸了几下没找到灯的位置,呼啦啦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她推倒。灯却突然亮了,希望提起的一口气生生憋在胸口,她根本没碰到灯的开关。
黑暗时不觉得,四周光亮,希望清晰感觉到两道视线粘在她近乎光;裸的后背,不紧迫不温和,像慵懒的豹子瞧着逃不掉的猎物。
面对恩客要主动,希望转过身,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紧,这是用光积蓄买的最后一张彩票。目测一米八五朝上的男人靠着墙壁站着,他双腿在脚踝交叠,后背贴着墙壁,他的站姿不够挺直不够优雅,反倒透着股闲适或者说是看好戏时的随意,双手插在口袋内,他一身黑,黑色的衣裤黑色的短发,越发显得整个人冷清到滋滋冒着寒气,空气如同台风过境般下降几度。
原来他一直在房间内,在黑暗中不动声色地观察希望,这样的男人是危险的。男人估计不适应突然的光亮,微眯着眼睛看着希望,不是希望预料中的猴急男人,不是她经验中提一些怪异嗜好的男人,只是目光冷清清地看着她,或者只是在聚焦而已,一双细长眼睛随意地瞅着,却轻易一眼看穿他人。
希望放下手里面一直捏着的钥匙,退下高跟鞋,光脚走在冰凉地板上,惹得小巧的脚趾头蜷缩着,裙子太长需要手提着,她踩着不急不缓的步子朝着男人走过去,嘴角含笑眼睛弯成月亮桥,这棵大树比预料中的要高大威猛得多。
两个人之间隔着七八米的距离,希望很快走到他面前,纤细的手臂伸过去搭在男人肩膀上,身子跟着贴上去,用胸前包裹着的鼓囊囊轻蹭着男人的冰凉身体,脸凑过去却不急于直奔目标,隔着三四厘米的距离,粉嫩小舌微微挑弄着嘴角,用鼻息似有若无地缭绕痴缠,小嘴微张细细吐纳香气,掀起长睫毛盯着男人冷硬的脸庞看,柔软的身体依偎着男人健壮的身躯摩擦轻蹭。男人一动不动,希望心里警铃大作,手顺着他胸口往下抚摸,跳过平坦的小腹直冲下而去。
男人终于有反应,不算温柔推开挂在身上的希望,站直身子,举起手指冲着希望伸过去。希望无声地抿着嘴角笑,歪着头勾着眼神瞧男人,男人没有拉开她的衣服,而是握住她脖颈内的项链吊坠,放在手心内看,只是一枚雨滴模样的白金吊坠,模样普通。
男人看了有几秒钟,黑如墨深如渊的眼睛内风卷云涌,气息浑浊不稳,不知名的怒意在浓眉间压低聚拢。希望暗叫声不好,男人已经双手用力扯住她裙子衣领处,刺啦一声布料裂开,坦;胸露出明显沟壑,两片破烂的布料挂在左右胸上,糜烂的秀着诱惑。希望啊一声惊叫匆匆退后一步,小手扶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娇声叫男人,“高爷。”眼睛如小鹿乱撞般胆怯地瞅着男人,不论什么样的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臣服,更何况是高再无这样的主宰者。
高再无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对着她走一步,甩开她护在胸口的手,把布料撕得更开,一直到小腹,手指轻挑,布料顺着肩膀滑下去,在胯骨那里被卡住。“脱掉。”两个冷冰冰的字,是发号施令的不容拒绝。希望听话的脱下裙子踩在脚下,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并拢,不敢直视高再无的眼睛,她奢望今天能够在劫难逃。
“脱干净。”高再无继续冷声命令她,眼神大喇喇在面前的女人身上看一遍,蓝莲的女人身段差不到什么地步,不过面前这个不算高挑,不算丰;满,粉色的乳;尖儿微微颤着挺;立,不算挺;翘,形状不够美好,好在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微微紧闭的大长腿及一张让人垂涎的嫩脸,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刚靠过来的身体柔软滑腻,看似瘦实则饱满,吐在耳边的甜腻气息叫醒沉睡的细胞,高再无明显感觉到一股冲动直奔小腹,还好及时推开她,不然岂不是要闹笑话。
希望轻嗔地挑起长睫毛看高再无,弯腰把内里的小;裤脱掉扔到男人脚下,她没有穿胸衣,两片乳;贴扯掉,如同新生婴儿般站在男人面前,大着胆子重新攀附上男人的肩膀,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柔软双唇啃着男人的下巴。如果顺利,接下来是被摁在墙上还是床上?
高再无看着眼前这个柔软着身子勾引他的妖精,灵巧的小手探进衬衣内,舌尖轻点着滚烫的皮肤,她手法不算娴熟,有几下手上的指甲划伤他的皮肤,长相妖媚的娼妇不吸引人,有着纯净的脸偏做着浪;荡事的贱人才是上品,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对穿着学生服的学生有冲动,高再无的呼吸紊乱起来。
这样的女人他根本不用忍,拉着她的手臂把她甩到床上。位置失准,希望的头一下子撞在床头,瞬间觉得眼冒金星,撑着身子要坐起来,腰上像压了一座山一样,她被重重压回去,胸口紧紧贴在床上,要挤爆一样的肿胀感。
“高爷。”咬着嘴巴泫然欲泣用带着哭腔的颤音叫着男人,有人说女人是水,希望想也许这样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嘴巴一声声叫得软人心骨,女人呼吸不畅的声音是掺了蜂蜜的水。
高再无稳坐在希望的臀;上,他依旧衣裤完整,鞋子倒是脱掉,从身上取下小巧匕首,冰冷的刀身贴着希望的后背,尖锐的刀尖沿着女人的脊背往下滑,她有漂亮的腰线,尤其是在她挺身时候,她知道自己在看她,故意扭臀得厉害,腰窝在眼前晃来晃去。高再无握住刀柄,刀尖向下刺下去。
突然的疼痛让希望惊恐的别过脸,那尖锐的疼痛太过明显,她抬起手掌用力劈向身后,被男人利索的扣住手腕,用脚踩住,接着又是一刀。希望膝盖顶着床铺要折过身,奈何腰上坐着的男人像雕塑一样纹丝不动,反倒她自己被折腾的气喘吁吁,“疼。”忍不住叫出来。
“忍着。”高再无抬起一巴掌重重打在她臀上,惩罚她的乱动,没有怜惜在白嫩的翘;臀上留下巴掌印,手掌下的皮肤柔滑Q弹忍不住又打几巴掌,手掌握住又放开,感受着满手的滑腻。希望不敢动了,因为接下来的疼痛更明显,不仅是刀划过刺过的疼痛,一阵冰凉像水一样的液体泼在后背上,流血的位置更觉得刺痛。
高再无抬腿从她身上下来,希望得到解放一骨碌爬起来,光脚跳下床,捡起地上的破布衣服来不及穿上,抱着往门口跑。用力拉门,门却毫无反应,希望靠着门板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高再无,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高再无,之前听说过许多关于他的传闻,比如他双并会三当家的身份,比如他帅气的外表,比如他迷一样的眼神……原来他是个变态,喜欢血的变态。
高再无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匕首,从刀身到刀尖,把刀身的鲜红抹到手指上,嘴角挂着温和嗜血的笑朝着希望走过来,希望见躲不过去就直直看着他。高再无走到她面前,把手指上的血涂在她嘴巴上,摩擦着涂抹均匀,“三天内别沾水。”嫣红小口染着血的颜色。
希望大脑一片空白被他重新甩在床上,这次位置准些没有受伤。高再无躺在一边,手臂盖住眼睛像一尊睡着的完美雕像,屋内重新安静下来,希望趴在床上隐蔽打量高再无,然后呢?就这样?这两年内所见过的男人中,高再无算是英俊的,除了性格怪异之外。
希望手肘撑着床铺爬起来,手熟练解着男人的裤子,他没有用皮带,只用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希望做这些的时候仍旧在观察高再无,他除了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之外没有其他反应。希望胆子大了些,拉下裤子和内裤,双手捧着软塌塌的一团拨弄,手指圈成圈上下套弄,伴随着手心内越来越高的温度加快速度,希望俯低头用嘴巴含住……
高再无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看着身前的女人讨好的侍弄着,自娱自乐的发出滋滋的声响,她跪在床上压低身子,身前的两团看起来不算大的面团随着动作前后荡漾,她动作生涩偏要装作熟练,她虽眉目生情却不够媚,全身泛着惹人怜的粉色。
希望觉得嘴巴被撑得难受,仍旧不见高再无释放,心里发狠,含得更深;入,忍住干呕的念头,嘴巴内唾液分泌旺盛,用力吞咽口水,用滚动的咽喉……
高再无不知道从那里找来剪刀,抓住希望垂在身前的头发一剪刀剪下去,希望微张着嘴巴愣愣地看着他,这是什么嗜好?希望匆匆抬头嘴角挂着晶莹的透明液体,模样勾人得很,高再视线热几分身下鼓胀得更为宏大壮观,摁着她的头重新按下去,拿着剪刀的手没有停歇,一直把希望一头长发剪到肩膀。
这场持续多久,希望不知道时间,她的腮帮子疼痛得嘴巴合不上,高再无释放过一次,这会儿仍旧雄赳赳地顶天立地,希望眼睛内蒙上一层水雾,这是个难缠的主。希望坐起来试图跨坐他腰上,被高再无摁下来,他只让别人用口,高再无掬起一团软噗噗的玉团握在手心内揉捏,常年拿枪手上的粗茧研磨着粉色花蕾,绯红色的花蕊……
“不准穿衣服,躺好。”高再无抽出床上湿漉漉的床单扔在地上,让希望躺好,自己躺得离她远些,他不是纵欲的人,今天却破例。
希望一动不动躺了几分钟,她没忘记今天的初衷,滚进旁边男人的怀里面,被毫不留情地推开,希望再次滚进去,腿伸在男人腿上,手抱住精瘦腰身,脸贴着男人胸口,再让他推不开。
这次高再无没有推开她,看来,男人还是吃这一招的,希望猜不透高再无的心思,她只希望能傍上这棵足够权势的大树。
高再无记不得已经多少年,习惯穿衣服睡觉,习惯性行为时候只用嘴,习惯躺在没有床单的床上,却第一次有人躺在他胸口,像八爪鱼一样霸着他。手顺着她脖颈摸到项链,这条项链他手里有条一模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再改吧,写不好了,撸啊撸
☆、NO。4
希望醒来窗外大亮表明已经是第二天,摸向身边毫无温度,高再无早已不再,她匆匆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穿上拢着胸口遮挡。下楼去,阿绿脸色不太好在大厅坐着,看到她出来嘲弄一笑别开脸,手指敲打着桌面别有深意地夸赞,“你胆子越来越大。”希望低头说对不起。
“高再无呢?”希望对阿绿的称呼微微蹙眉疑惑,阿绿只是比希望她们高出一级,和蓝莲及双并会三当家高再无的身份自然没得比较,阿绿却直呼其名,这在双并会中犯了大忌,平时大家格外严谨唯恐传到他人耳中留人诟病,这阿绿倒是大胆得很。
双并会帮规其中三条是:一、尊卑有序,不得逾越;二、帮会内的人必须吸毒;三、不能娶蓝莲的女人为妻。
希望收起心里的小疑惑,选择低眉顺眼地回答问题,“醒来已经不再。”阿绿抬手一巴掌甩在希望脸上,希望被打得身子往后趔趄几步,扶住桌子站好,等着阿绿的继续责骂,低垂着头让人看不到她嘴角挂着的冷笑,这就是蓝莲的女人吗,清醒时被人驾驭着玩弄,睡着要为男人莫名其妙的行为负责。
“昨晚上做了没有?”阿绿不耐烦问她,语气有些急且不善。
希望说,“做了。”
“哪里做的?嘴还是下面?”
“嘴。”希望老实回答,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紧,这样的问题让她多少有些不堪,却只能坦然接受。
阿绿指着她虚点几下,“没用的东西,从今天开始你降为C,别在我眼前看着就心烦。”C的意思就是,希望要开始接客,没完没了的皮肉生意。她嗫喏着小声询问,“我错在哪里?”原来这不是一次契机,是一次更彻底的跌入谷底,而那个间接推她的人是高再无。
“你还敢问,你以为昨晚上是运气?”阿绿满声嘲讽着问她,“既然你问就要你死个明白,刚爷知道你杀阿黑的事情,本想着网开一面,如果你能跟上高再无,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这是你自己不争气,连个男人的身体都摆弄不了,要你何用。”阿绿在这里等十七号半天,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消息,心里恼恨希望没用,更气恼高再无油盐不进,她明明看到高再无多看了十七号几眼的,难道真的是她错觉?这下怎么给刚子牙汇报。
希望这才知道和她擦肩而过的真正契机,如果她有幸被高再无看上,将成为刚子牙安排在高再无身边的一枚棋子,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对希望来说是飞黄腾达的机会,毕竟是从陪多个男人到一个男人。希望想起高再无昨晚上撕裂她的衣服、剪短她的头发,估计是怕她藏暗器吧,这么明显的投其所好,又怎么能瞒得过有一双锐利眼睛的高再无。
蓝莲早有规定,无条件服从上级的处罚结果,希望瘫软着扶住桌子,手用力握住桌子角支撑住下滑的身体,“再给我一次机会,他认得这条项链,是他把我头发剪短的,我对他是有用的。”希望不想去C,那是个磨人的地方,十八在那里呆过三个月,提起那里忍不住寒颤发抖,可见肮脏黑暗程度。
阿绿摸着她脖子里的项链,样式普通,她怀疑地看着希望,“真的?”希望用力点头,阿绿将信将疑打发她走。希望刚走出几步,听到阿绿在打电话,“没成,我知道,她说高再无认得她脖子里的项链,好的……”
希望回去先洗澡,镜子里的她头发乱糟糟,被高再无剪得头发像狗啃过一样不规整,她摸摸颈间的项链,闭上眼睛叫小雯的名字。热水冲着后背发疼,希望转过身子通过镜子看后背,不规则的三个圆点,被人涂上蓝色墨汁,这是原始纹身的步骤。
希望盯着那三个圆点看了又看,在她的记忆中,有一个人有同样的痕迹在后背。
十八在希望洗完澡才回来,比希望好不到哪里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