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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贝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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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贝勒》 作者: 曼绿  TXT下载
 唉!都是可恶的叔叔成天肖想她家的财产
为了早日生下继承人让叔叔断念
她只好利用“借种”这个烂方法
为了怕对方不肯配合,她还喂他吃下迷药加春药
让他全身上下只有“小兄弟”能乖乖运动——
不过她的运气实在不太好
找来借种的男人居然是个尊贵无比的贝勒爷!
这下可好,人家贝勒爷随便扣个罪名给她
她就这样被押进了王府
白天当婢女,挺著肚子做著累死人的粗活
晚上更惨,她得看著他宠幸一个又一个女子
所有委屈与心碎,都只能往肚子里吞…




楔子
 
 
  秋风飒飒,层峦叠嶂,一身轻服骑骏马的两名男子巍巍地耸立在山头上。

  “贝勒爷,过了这座山就是郑县了。”说话的男子虎背熊腰,腰间系了一口剑。

  放眼望去,绿荫成林,唯有山麓交界县道之处才是平而空旷。

  “嗯!一路上我们马不停蹄,终于来到这里了。”被称呼贝勒爷的男子,面貌俊美,雍容尔雅,一双细长的俊眸烁烁。

  “贝勒爷,接下来呢?”

  “我先进城里,你回头去带我们的人马到这里和我会合。”

  “贝勒爷,只让你一个人去,属下担心……”

  被俊美的男子一瞪,壮汉立刻闭口不敢多言。

  “你不用挂虑我,你尽快将人马带过来,这次我一定要将这群乱党一举拿下。”俊美的男子态度坚决,不容属下质疑他的决定。 
 
第一章
 
 
  秋日野外,山风阵阵袭来,一丛丛的树叶沙沙作响,在郊外人烟稀少的坟地里,一头骡马优闲地低头细嚼茸茸的杂草,守在一旁的车夫早已抵不住午后睡魔的侵犯,靠着轻巧的驮轿呼呼大睡。

  “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长相娇憨的绿衣少女,对一名脸蛋姣好、丰姿绰约的妙龄女子道。

  “嗯!平儿,不过,我话还没说完,你就等一等。”说完,姣美女子弯身跪地,双手合掌,对着一个大理石的墓碑纫说:“爹,若您在天有灵,就保佑女儿平安,一切顺利……”

  “月荷,祭拜好了吗?是不是要回去了?”出声的是一名体态轻盈的美妇。

  “差不多了,姑姑,可以收拾回去了。”

  原来这名蕙质兰心的女子叫华月荷,今天是她已见背的父亲的忌日,陪同她前来上坟的除了丫鬟外,还有是孀妇来依亲的姑姑。

  “爹,孩儿要回去了。”说完,华月荷再三跪拜。

  “大哥,我们要回去了,您可得多保佑我们。唉!我们那些亲戚,个个都像豺狼贪得无厌……”华芙蓉聚精会神地向亡故的兄长诉苦。

  “姑姑,别说了,都是我不济……别劳爹爹在九泉下还要担心我。”华月荷愁容满面地说。

  近来,姑侄两人对虎视眈眈她们的亲戚,显得一筹莫展。他们漠视华月荷的丧父之痛,在她丧期快届满时,不断催促她尽快完成终身大事。

  凝望着被莽莽的草木围绕的父亲的坟地.华月荷晶莹的泪珠快滴落下来,已三年了,她还是难以承受父亲骤然长逝的事实。

  “奇怪了,平儿呢?怎么不见她呢?”华芙蓉正打算唤丫鬟一起收拾,谁知道弹指间就不见她的身影。

  “咦!她刚不是在这里吗?”华月荷也很讶异。

  “啊!小姐——”刺耳的尖叫声从墓园后面传来。

  “是平儿!平儿,你怎么了?”

  

  绕过大片墓园后,接壤的是环绕郑县的山岳脚下,尽管一眼远望一片空旷,但是地理位置邻近在郊野的坟山,坡上崎岖的羊肠小路又偏离郑县的要道,因此人迹罕至。

  “小姐,你看这里……”平儿看见她们慌慌张张地赶过来,惊恐地说。

  华月荷姑侄两人目光对平儿指出的方向张望,一同为眼前倒卧在土坡上的男子倒抽口气,“啊!”

  “怎么回事?”三人身体紧紧的挨着,心存畏惧。

  片刻后,华月荷虽然害怕,还是独自小心翼翼接近似熟睡的男子。“我去看看……”

  “注意点,月荷。”

  “小姐,你小心点。”

  华芙蓉和平儿两人偎在一起,不约而同地挂心华月荷的安危。

  “嗯!”

  逼近男子身前约一、两步,华月荷收住步履,低下身子问道:“公子……公子,你醒醒,你怎么躺在这里?”

  男子依旧紧闭双眼,对她的轻声问话毫无反应。

  “小姐,他怎么了?”平儿惶惶地问。

  “不知道,怎么叫都叫不醒。平儿,你赶紧去叫阿福过来。”华月荷在细细观察昏迷不醒的男子后,转头对平儿吩咐道。

  “是的,小姐。”平儿听从她的话,赶忙地去叫载她们前来的车夫。  “月荷,你要救这名男子回去吗?”走过来的华芙蓉多疑地问。

  “对,姑姑。我打算请文叔救他。”

  “这样好吗?我们又不知道他是谁,救一个非亲非故的陌生男子……”

  “姑姑,虽然在他身上没有看到任何血迹,可是人命关天,我们先把他救回去再说。”

  “好吧!不过世风日下,人心难测,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还是小心点才好……”华芙蓉絮絮不休地告诫。

  不把华芙蓉的叨絮当回事的华月荷给予她一个悦目的微笑,“姑姑,你想太多了。”

  华芙蓉端详昏厥的男子,对侄女过甚的善心感到惶惶不安。

    

  “文叔,你瞧瞧,这位公子怎么了?”在华家大宅僻静的一隅,华月荷为床上不省人事的男子担忧地说。

  “嗯!我来看看。”被称为文叔的男子说道。

  文仲经验老到地检查昏卧在床榻上的男子,有半晌时间,找不出他身上显眼的外伤。他迳白解开男子身上的坎肩,低头搜寻,也没寻出细针、袖箭等这类暗器。

  “这倒奇怪了,怎么会如此呢?”文仲喃喃自语。

  文仲暗自纳闷,用指上的内力去刺激昏迷不醒的男子耳根后的穴位,这个本领是他的独门功夫,专门用来让昏睡的人瞬间苏醒,出乎他意料的是,对这名男子居然不见效!

  文仲从不疑心自己医术,他猜测男子是受到江湖上十分少见的暗算。

  “文叔,他怎么了?”华月荷瞅见文仲两道粗眉突然蹙起,以为昏迷男子的情形不乐观。

  “不清楚,不过,他没什么外伤,我来切脉。”

  文仲先探男子的鼻息,指尖旋按在陌生男子腕上的脉搏,“这……怪了,呼吸是急而短,脉象却是沉中带慢,全然不同,看来他是中了毒。”

  “啊!他中毒!要不要紧呢?”华月荷黛眉深镇,焦急地问。

  “别着急,我看看,嗯……我想得没错。”文仲轻翻男子的眼脸查看,然后抬起头笑说:“月荷,我要褪下这名男子的衣裳,你能否避开……”

  “啊!文叔,你动手吧!”华月荷娇羞答答,从速地垂额转身。

  文仲看出她魂不守舍,咧开嘴低笑,毕竟他也有过美好的韶光,懂得男女情爱。昏厥男子眉目长得俊秀,难怪她少顷间就被撩动如静水般的芳心。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唉!他轻叹,她泛起的情愫唤起他殆遗忘的流金岁月。

  一阵寒寒牢宰的声音传来,华月荷额畔垂得更低,玉颜也像炉火里滚烫的炭火,愈发赤红。

  “月荷,好了。”文仲为男子盖上薄被后说道。

  “嗯!文叔,他真的中毒?怎么办?有药救吗?”华月荷对文仲诊断的结果忧心忡忡。

  “嗯!幸好你来找我,这街坊里三脚猫功夫的庸医绝对束乎无策!”文仲大言不惭地说。

  文仲在为男子彻里彻外诊断后,对他中了什么毒,十拿九稳地确定。

  “是吗?别人是庸医,你呢?是蒙古来的吗?”华芙蓉踏人屋内后,挖苦地对文仲说。

  “你!你说什么!”每每看到华芙蓉,文仲胸口就莫名地燃起一把火。

  “姑姑!”她突如其来闯入,华月荷惊叫道。

  “月荷,你别尽信这个蒙古来的人,他懂什么……只不过医好你的病,就死皮赖脸待在这里不走。”华芙蓉嫌恶地说。

  两年前,华月荷失足,不慎跌落家中林园内的水池,尽管及时被救起来,但是她的病因为惊吓和长期惦念亡父过度而十分危殆,前来救治她的大夫个个束手无策,纷纷摇头。

  幸好,莽撞的平儿压根儿不相信她家小姐会就这样逝去,哭哭啼啼地在街上乱拉人救治,或许,上苍不忍红颜香消玉殒,被平儿瞎抓的文仲竞奇迹似地救活华月荷的性命。

  也就因为这段机缘,一向飘泊不定的文仲,接受华月荷无比的感激,不客气地暂居华府名下的屋子。

  “什么,谁是蒙古来的!敢骂我是蒙古大夫!有本事你来治,你以为救人靠一张嘴吗?哼!妇人之见,愚蠢!”

  “什么,你骂谁愚蠢?”华芙蓉柳眉倒竖,气呼呼地叫道。

  娇小的华芙蓉怒瞪体型比她大许多的文仲,他的身形魁梧、健壮,不修边幅,下巴长满如杂草般的胡子,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斯文的他舆她病殁的丈夫根本是天壤之别,她的丈夫个性温和,待她极为体贴细心,要不是突然生场大病……哪像这个鲁男子,稍有不顺心就暴跳如雷。  

  “姑姑,你别生气了,文叔不是骂你。”华月荷赶忙安抚要发火的姑姑。

  “哼!”文仲轻哼,算是附和华月荷的息事宁人。

  这对爱吵吵闹闹的冤家对头,真让华月荷左右为难,他们两人一碰面就仿佛水火交攻,你来我往,闹得大家不得安宁。

  “姑姑,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华月荷问道。

  “对了,被这人一搞,差点忘了。月荷,你叔叔、我二哥已经厚着脸皮坐在大厅上了。”

  “什么!这样快!”今天才拜完父亲,二叔就迫不及待地来提亲事。

  “对啊!烦死人了,他闹了好一会儿,说什么一定要见到你才肯离开。”

  “是吗?那……好,姑姑,麻烦你转告他,请他等侄女一会儿,我随后就出来。” 

  “好吧、!我去告诉他。”华芙蓉担忧的看了娇柔的侄女一眼,才慢悠悠地走开。

  华芙蓉离去后,华月荷羞赧地问:“文叔,这位公子要不要紧?”她心坎里老挂虑这名男子的病况。

  “他喔!没事,等等我开个药方,你请人抓几帖给他吃就好了。”

  “嗯!我会的,文叔,只是他……”

  “不用担心啦!你什么时候怀疑起我的医术?我保证没几天,会还你一个玉树临风的俏公子。”

  “文叔,你爱说笑了。”被文仲一揶揄,她羞红了脸。

  她没想到文仲当下就洞悉出她对病榻中的男子的倾慕,或许,是她老蹙额颦眉,泄漏出自己的心事吧!

  “放心啦!他会好转的,月荷。”

  文仲的保证不是虚言,经他诊断后,辨识出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子中的是迷药,但不是时下一般的蒙汗药,而是他再清楚不过的“筋麻散”,他一时半刻想不出怎么对她解释,才随口胡绉男子是中毒。  

  “那一切就拜托文叔,我先离去。”华月荷虽然挂心,可是她又无能为力,最后也只能听从文仲的话。

  

  华宗道不理会华芙蓉的横眉怒眼,他称心满意地坐在太师倚上,环顾让他觊觎已久的华家大宅。

  他从不了解他大哥心里想的是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居然让华月荷这女娃打小就跟男子读诗书,到她及笄后,还教她做生意毕采办、售卖甚至到盘帐。

  三年前,他误以为他大哥两腿一伸后,他巴望良久的华府家业会从天而降,落人他的口袋中,让他后半辈子吃穿不愁,可以挥霍无度,没想到,事舆愿逮,向来不讨他喜欢的侄女从他手中硬生生地夺去,害他空欢喜一场,也丢尽颜面。

  无论如何,一旦她守满孝期,他必得尽快将她嫁掉!免得夜长梦多,又让他再次徒劳无功。

  “叔叔……”

  华月荷圆润的声音猛地打醒有一肚子坏水的华宗道。

  华宗道吓了一跳,随后竹起一脸贪婪,“月荷,你终于肯来了啊!做晚辈的该让长辈等这么久吗?”他轻抬鼻梁,对她的怠悒不满地说。

  “二哥,那你可以先送个拜帖来,这样我和月苘就可以站在门口欢迎你的大驾光临。”看不惯他的盛气凌人,华芙蓉随即嘲讽他端起长辈的架子。

  “什么话,做叔叔的还要先送拜帖来,有长辈要向晚辈这样卑屈吗?”

  华宗道对牙尖嘴利的华芙蓉斥喝。

  “不然呢?二哥,让你等些时候,你又骂人,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闻闻没事做,可以四处串门子。”  

  “你说我四处串门子?”

  “是啊!我算是挺客气了,没骂你游手好闲——”

  “叔叔、姑姑,你们别吵了,是侄女不对.让两位吵起了。”华月荷当即挡下两人的龃龉。她对这个性情躁急,想染指她家产的叔叔,已经无计可施,不意,他今天又来胡搅蛮缠。

  “哼!不和你这女流之辈一般见识。”华宗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让华芙蓉顶撞回去,华月荷赶紧问:“叔叔,你远道而来有什么事?”

  华宗道装模作样,清清喉咙,打开嗓子,“月荷,如果我没记错,过了今天,你守的三年丧,也该结束了。”

  “是的,叔叔,有三年了。”三年前时今天,是她有生以来最难挨的一天。

  “咳!我说月荷,你都老大不小了,你爹娘在你这个年纪都已成亲了。

  你不急着定亲,我都替你年纪愈大愈嫁不出去而担心。”

  华月荷当下脸红,她不过双十年华,被他一提,仿佛她的婚姻大事将遥遥无期。 

  “二哥,你用不着费心,月荷自有打算。”不让华宗道口无遮拦地说下去,华芙蓉不客气地插嘴。

  “什么!有什么打算!自古女子的终身大事都是由父母操心,她没爹没娘,由我这个叔叔插手有什么不对?”华宗道撇着嘴说。

  华月荷噤声不语,只是圆瞠杏眸,定睛看着华宗道。

  华宗道登时改变表情,满脸堆笑,对华月荷说:“月荷,叔叔这些日子以来,为你的婚事四处奔走,就是希望能替你找到门当户对的好人家。”

  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后,华宗道从怀里揣出一个折子,沾沾自喜地说:

  “这可是叔叔费尽心力才找到足以匹配你的人家。你瞧瞧,这里记着:郊县东门的赵大户有一子未娶、邛县古口村的李大户有一儿未娶,我听人说这家公子……”

  华月荷姑侄两人不动声色,让他口沫横飞、兴致勃勃地不断说下去。

  还未一刻,她们置若罔闻的冷漠态度恼怒了说破嘴的华宗道,他怒道:

  “那么,我就当你们没意见,月荷你的婚事就由我来决定!半个月后,你就等着李大户的迎亲婚队吧!”

  “二哥,你太过分了!欺负我们是女人吗?”他的不可理喻,让华芙蓉大动肝火。

  华月荷杏眼圆睁,不敢相信他一发火,就擅作主张决定她的婚事。

  “婚姻大事本来就该奉父母之命,她爹娘已殁由我来许婚,有什么不对?”

  “叔叔,我爹生前曾允我决定自己的婚事。”不让华宗道摆布,华月荷为自己据理力争。

  “你说你爹曾经说过,当我会相信吗?我大哥昨天还托梦告诉我,他很担心你的婚事咧!”他对华月荷的话嗤之以鼻。

  “二老爷,我家小姐说的是真的。”随华月荷前来正厅的平儿在沉默许久后,突兀地插话。

  “死丫头,你是什么身分,这里没你开口的份。”华宗道骂她目中无人。

  “二老爷,我若不说出来,你这回一定又闹笑话给人瞧,你要不要听我说什么?”平儿不甘示弱地还嘴。

  “你胡说些什么?”

  华月荷姑侄两人四目对望,不清楚平常冒冒失失的平儿要说什么?

  “其实,我家小姐已经有姑爷了!”平儿忽然丢出一个夸诞的谎言。

  “平儿!”华月荷涨红了脸叫道。

  “什么!月荷她……”华宗道张口结舌。

  即使畏惧众人诧异的目光,平儿还是硬着头皮说:“对啊!我家姑爷人长得俊,个性又好,极疼爱我家小姐,他——”

  “死丫头,你八成是在扯谎吧!”华宗道插话,叱骂道。

  “平儿没乱说,她说的是事实。”华芙蓉突然附和平儿的话。

  除了一脸若无其事的华芙蓉以外,大家登时傻眼!

  咦?这……怎么回事?心神稍定后,华月荷冷眼瞧着姑姑和平儿,到底她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为何要连手演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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