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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贝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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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怎么回事?心神稍定后,华月荷冷眼瞧着姑姑和平儿,到底她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为何要连手演这出戏?

  “在上个月我们姑侄一起到清莲寺上香时,在寺中遇到一位赶考的秀才,他文质彬彬,又有才气,月荷和他一见钟情。我记得大哥生前就答应月荷可以自主婚事,所以在我的鼓励下,让他们私订终身。”平儿的瞎胡闹,让华芙蓉灵机一动,就依着她的谎言,投机取巧地编织一段故事。

  找新姑爷就等这件事过了再说,华芙蓉认为当不能挡住华宗道的强迫,只有平儿这个平空出现的奇想。

  “胡闹、胡闹!没经媒妁之言就擅订终身,我反对、我反对!”华宗道力挽狂澜,气呼呼地说。

  不是经由他安排的婚事,他十二分的不放心,万一她的新夫婿像他这般狡诈,婚后不仅赖在华家不走,还心怀不轨地霸占华家财产,他岂不是又枉费心机。

  “二老爷,你反对也没用,说不定我家小姐已经珠胎暗结了!”平儿好像觉得不闹到人仰马翻,极不过瘾,又再次扯谎。

  华月荷激动得满脸通红,她真不知道该骂平儿无法无天,还是古灵精怪。当她转眼盯视华宗道一张脸胀得像猪肝似的紫酱色,不禁噗笑一声。

  其实,她该出声喝阻婢女的胆大妄为,不过,若驳斥了平儿,不就落了二叔的口实,也把自己推向二叔的圈套里,既然她做不到,只好无奈地看自己的婢女胡说八道。

  华宗道顿时有股被她们三人戏耍的怪异感觉,他恨恨地说:“如果我真有个侄女婿,我应当要很高兴,不过,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拜见我这个叔叔,月荷?”

  “这……”被他霍地一间,华月荷心一惊,不知怎么作声。

  华宗道虽然不学无术、成天作梦,但毕竟见多识广,不会简简单单地轻信她们的谎话。

  “一个月后,我会带家族中有辈分的亲朋好友,来看看那个有幸坐上华家姑爷大座的男子。到时,若不见人影.别怪我这个叔叔在众亲戚面前随便决定你的婚姻大事!”华宗道老羞成怒地撂下狠话后,拂袖离去。

  

  “怎么办?小姐,平儿该死,替小姐惹这样大的麻烦。”为了替小姐挡住华宗道的纠缠不清,情急之下她随意扯一个谎,不料,却演变成骑虎难下的窘境。

  “没关系,平儿。”华月荷淡然地说。是她纵容平儿的行为,她不加以否认平儿的话,她也不能免责。

  “小姐,我想,我们只要在一个月内找到一个姑爷就可以了啊!”平儿异想天开的说。

  “谈何容易,又不是上街挑青菜,你以为在路上可以随便找到一个秀才吗?平儿。”华芙蓉顶不以为然。  “姑奶奶,二老爷要瞧的是一个男人,他才不管他是秀才还是屠夫咧!”

  “这……”华芙蓉想了想,觉得平儿说得有几分道理,她当下问华月荷的意思,“月荷,你觉得怎样?干脆我们先找人,好吗?再怎么说,我们挑的人都比我二哥找的人要好,你说是吧?”  

  “姑姑、平儿,不用去找了……我有决定了。”华月荷心底早早有了定见,不想因人成事。

  “呃!”华芙蓉很惊诧她一脸泰然。

  华芙蓉定睛细看娇柔的侄女,她还未嫁人前就同侄女极为要好,两人名分上是姑侄,实际上却情同姐妹,不管是得意的还是失意的,两人都互诉心事。只不过,这一刻,她的杏脸平静的让人对她的心思摸不透、猜不着呢! 

 
第二章
 
 
  窗棂外面的景色感染了初秋的气息,五彩缤纷的花圃里也添些薄薄的萧瑟。

  一阵阵清风扑扫过来,不惧呼呼风声的华月荷凭依在窗台上,不管额畔一丝丝发缙散落,漫不经心地远跳庭园中摇曳生姿的花朵。

  她长叹,为连日来的纷纷扰扰心烦意乱,又倏地脸红,为一个近在咫尺的男子牵肠挂肚…… 

  “咳!月荷……”文仲为打扰到她的凝思感到不好意思。

  “文叔。”

  “月荷,有什么事?”华月荷专程找人请他过来。

  “文叔,你坐……呃!我想问文叔那位公子……”华月荷腆然地问。

  “他没事,你放心。”

  “那位公子至今还没醒过来吗?如果能知道他是哪里人,就能通知他的家人……”

  “他有醒过来一次,不过人好像茫茫然的,一下子又昏睡过去。”文仲不明白怎有人会那么笨,下药也不掂掂计量,当它是胭脂水粉一古脑地全撒了,害他怎么估也估不出男人会什么时候苏醒过来“那怎么办?文叔。”华月荷满怀忧心盯着文仲问。

  “放心啦!船到桥头自然直,人睡到饱自然醒。哈哈哈!”他含糊地虚应着。

  “文叔,那是什么毒,能让人睡这样久?”

  “那个不是毒,是迷药的一种,中毒的人哪能这样睡下去?老早就死翘翘了。”    他瞧见华月荷惊骇地张目结舌,兴匆匆地接着说:“那位公子中的可不是一般的迷药,而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筋麻散”!”

  反正她也不懂江湖上的事,就算他信口阔河说是长生不老的秘药,相信她听了也不敢驳斥。

  “筋麻散?”

  “对啊!别以为这个名字不够响亮,就小觑它的厉害,这个药无色无味,吃下去的人根本不知道已遭人家的暗算。”

  “这样可怕!”

  “可不是,还不止呢!不幸吸人这个药粉,先是让人全身麻痹失去感觉,不出半刻,人一倒地就昏了过去,随着药量的多寡,昏睡的时间可长可短。我跟你说,武林人士格外怕这个,因为即使醒过来还握着兵刃,可两手就是使不上力,似乎在一刹那问,武功全失了!”

  “啊!”华月荷似懂非懂,只能听文仲继续吹嘘。

  “所以罗!奉劝你,千万别吃下这个东西,要不然全身无力,还任人摆布呢!”

  可以任人摆布……这话让华月荷灵光一闪,宛若拨云见日。

  “文叔……这个药你会调配吗?可不可以配给我?”

  文仲登时傻眼,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这个嘛……”

  他不愿坦然地说出这个药一向都由他在配制。

  是不是无意中被她发现什么?

  文仲佯笑着,“勉勉强强会啦!只不过你……拿这个药做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她干嘛要筋麻散,他实在很好奇。

  她迟疑一会儿,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当成垂涎男人的浪女……

  最后,她绯红着脸,紧揪着衣摆,嗫嗫嚅嚅地说:“文叔,我……我想借种。”

  “你说什么?借种?!”文仲用力瞪这个快被红潮淹没的娇小女子。

  “我……我想,我要是有个孩子能继承华家,或许叔叔就不会贪心妄想,动不动就来找我的麻烦。”她吞吞吐吐地解释

  “那和筋麻散有什么关系?”对她含糊其辞的话,他百般不解。

  “不用迷药,没人肯借种的,肯借的,多半也会连带娶我吧!”

  “这样很好啊!能有归宿又能有孩子,干嘛借种?你担心找不到如意郎君吗?我现在就收拾包袱,马上替你寻遍天下的有情郎。”

  “不用麻烦你了,文叔,我自有法子。”她婉谢他的好意。

  除了不想麻烦文叔以外,若她在仓卒间找个人嫁了,那和叔叔安排的婚事有什么区别?

  她借种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挡下贪得无厌的叔叔的逼亲,以及内心里畏惧所嫁非人,最重要的是,有一个孩子的存在,除了能继承华家,免受亲戚贪求外,也填补了她对感情空白的遗憾。

  “月荷,你该不会是对躺在床上的那位公子……”文仲愈说愈惊疑。

  开什么玩笑,逭根本是聪明人做胡涂事。

  她点了点头,不做否认,随后,垂下头腼腆地说:“文叔,我想向那位公子借种……如果你肯帮我……”

  “帮你!干嘛帮你?等那位公子醒过来,我们就问他有没有知恩图报的心,有的话,就开始办喜事。”

  笑话!他敢不答应,他就拿斧头劈了他,让他四分五裂。

  “不要!文叔,我不要这样……我只要他的小孩。”她不要让人鄙视她以救命的恩情要胁一段姻缘。

  “你喔!怎会想出这样惊人的主意?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他行事不按牌理出牌,就够让人头痛了,没想到她居然有凌驾而上的本领。

  “文叔帮帮我……”华月荷泫然泪下,苦苦哀求文仲。

  她不想坐失良机。错过这次,她还有什么福分能再次拥有这样的良机?

  瞒不了自己的是她有个私心,她偷偷地希望能怀下这个俊雅男子的子嗣。

  “唉!真伤脑筋,教我怎么帮你?你连那位公子是谁都不知道,还奢望向他借种!”她声泪俱下,对女人眼泪顶没法子的文仲都快投降,对她让步了。

  “没关系,我不想让彼此将来有过多的牵扯。”

  “你这个女娃……真拿你没办法,要我答应可以,只是……”

  “文叔,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文仲口一松,华月荷立即信誓旦旦地说。

  “我只给你两个夜晚,不管你有没有达成心愿,我一定要把人给送走。”

  “嗯!”

  

  方桌上的蜡烛燃出一缕缕的白烟悬浮在冷冽的空气中,两道搦搦的长影斜斜地映在光洁的墙壁上。

  华芙蓉蓦地用力拍案,案上茶盘砰砰地颤动,“月荷,文仲说的是事实吗?”

  华月荷不回话,只是低着头,脸朝桌面,柔美的杏眸不敢直视华芙蓉愤怒的亮眸。

  “你怎么……我和大哥竟教出这样的你!”华芙蓉虽然还深陷在乍听时的错愕,但是,无论如何,骂侄女厚颜无耻,她还是不能街口而出。

  “请姑姑原谅,我是万不得已的。”华月荷近似委屈的泪流满面。

  “怎会不得已?又没人逼着你。”

  “我……”

  “你怎么如此的胡涂,妄动这样的念头。”华芙蓉喟叹。

  “我不想随便嫁人,一个月内就要我找到人嫁,说什么我也不要。”

  “那也犯不着找个来历不明的人借……种吧!”说到“借种”两字,华芙蓉差点咬到舌头。

  “我只是要他的孩子,他是谁对我而言,无关紧要。事情完成后,我们互不认识也没有瓜葛。”

  “所以你找文仲帮你配药,让那位公子配合你,完成你的心愿?”

  “是的,姑姑,侄女要一个孩儿继续咱们华家血脉。我的想法虽然可议,但我不管了,请姑姑不要再阻挠我了。”

  “月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如果你没怀孕,你能囚他一辈子吗?”

  “不会的,姑姑,我只用这两天,文叔说,不能再对他下药了。”

  “万一没怀孕,你岂不是赔了贞操又失了名节?”

  华月荷满脸通红点点头,算是默认姑姑的话。

  “月荷,你怎么这样傻!姑姑立刻叫文仲把那名男人送走,我们就当从没发生这回事,你的婚事我们再做盘算。”说完立即起身离开圆凳,准备吩咐文仲行事。

  “姑姑不要!”华月荷惊慌地阻止。

  “什么不要?你是身世清白的好姑娘,我怎么能眼睁睁瞧你做傻事!”

  “我不要……嫁人真的好吗?像姑姑你……”华月荷惊觉自己的失言,赶紧解释,“姑姑,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你说得没错,嫁人也不是真的好,丈夫一撒手,婆家就毫不留情面地赶我回娘家。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你没去试,怎能就臆断了结果?”

  “姑姑,我真的不要嫁人。”华月荷情知姑姑言之有理,只是,她有颗顽固的心眼,再多恳切的劝告,也遏止不了她的决心。

  “你真傻!我不管了。”华芙蓉好说歹说都不能打消侄女的决意,气得跺脚连连。  

  其实,华芙蓉心里很透亮,即便有千万大军压境,也很难动摇华月荷所下的决定。

  刚好,嘻皮笑脸的文仲走进来,浑身冒火的华芙蓉把一切事端归咎于他身上,朝他恶狠狠地踹一脚,尖酸地骂道:“走开!不知道好狗不挡路吗?”随即愤愤地离去。

  “哇咧!痛死我了。她是怎么了?”文仲惨叫着。他招谁惹谁啊!无辜地挨她一脚。

  “没事吧?文叔。”华月荷对华芙蓉拿他出气感到愧疚。

  “没事、没事,习惯了、习惯了。”他一边揉,一边强笑。

  “没事就好,文叔,他……”

  “人我已经带来了,这会儿他躺在你床上。”

  “是吗?”华月荷有些难为情。他正躺在她的床榻上,那么,她的被褥不就沾染到他的味道吗?

  “月荷、月荷……”文仲粗鲁地打断她的出神。

  “文叔,什么事?”

  “我先跟你说,免得你什么都不知情。”

  “嗯!你说吧!文叔。”

  “咳!那位公子经过我这两天的照料,身上的迷药也残留得不多了。”

  “那么他不就很快清醒?”

  “没错,所以在今天早上我又喂他一些我配制的迷药,这可不是普通的迷药,叫做“八味筋麻散”。”

  “八味筋麻散?”

  “筋麻散少了两样药材,就成八味筋麻散咩!哈哈!”文仲打哈哈。

  “原来如此。”

  “我这样配是有用意的,如果再喂他吃筋麻散,那么他人直挺挺的,和死人有什么两样?”他不睬华月荷听得骇然,继续说下去,“喂他八味筋麻散,至少他人是清醒的,全身也使不上力,你同他那个……也比较容易。”

  说到后面,他感到尴尬。

  这……天杀的,他是个莽夫,教他怎好意思对一个黄花大闺女讲男女床笫之间的事。

  文仲说得模棱两可,华月荷聆听得一头雾水,但她仍频频点头,腆着脸说:“嗯!我明白了。”

  到底明白什么,她也说不出来,不过她隐隐明白,今晚该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只是少了新嫁娘该有的喜气和拜堂吧!

  唉!或许她寂寥的后半辈子,难有穿戴凤冠霞帔的机会!

  “月荷,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别蹉跎了。”文仲突然出声。

  “嗯!”

  

  宛如从深不见底的暗洞竭力脱逃而出,宣奕醒来后浑身疲惫不堪。

  钻过窗格子的清亮月光,让他勉勉强强地用迷离的俊眸扫视他所躺的四周。幽幽的光线下,他看出这里应该是女子的闺阁,除了摆上一扇绣有争奇斗艳的花卉华丽画屏外,屋内其他的铺设极为简单、素雅。

  一股属于女子的馨香徐飘过来,他抿起嘴,回想昏过去前所发生的事。

  早先,他和随身侍从元浩分手后,在独自前往郑县的山腰小路上遭到他要捕捉的反贼中的几名埋伏。

  他们八成是临时起意吧!不过半晌,这群乌合之众就让他徒手痛击,打得节节败退。就在他紧抓其中一名反贼作为逼供他们落脚处的人质时,猛不防,这个被他攫住的男子一侧身朝他身上撒下大量的白色粉末。

  自觉吸进不少的粉末后,他暗叫不妙,立刻松开手下的男子,骑上他的骏马,火速远离这群仇视他的反贼,最后,他的坐骑狂奔到山脚下,就在他为自己岌岌可危的情况担忧时,全身突然麻木,摇摇晃晃地跌落马下,之后发生什么事他一无所知。

  此刻,他怎会躺在这里?是这户人家救了他吗?他们是谁?他打算不惊动任何人悄悄离开这里。

  “公子,你终于醒来了!”轻柔圆润的女子声音惊喜地叫道。

  华月荷回到自己的闺房后,不敢发出任何声响,静静地等他清醒过来。

  宣奕诧异的炯炯俊目用力瞪视眼前隐身于黑暗中的女子。

  该死!他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醒来良久,居然未闻出女子存在的声息。

  “公子,你能开口说话吗?”华月荷讪讪地问。

  被他若矩火般细长的眸子目不转睛地打量,她杏颊上立刻浮现两朵淡淡的红彩。 

  不意他张开跟睛后竟是这般的俊美好看,让她怦然心动!

  她曾仔细端量他的容貌,从上扬的剑眉、挺拔的鼻粱到即使在睡梦中也紧抿的唇瓣。她摒除羞怯的感觉带着若焰火般的倾心,忘情地欣赏它们。

  唯独那双他始终合上、眼尾微往上提的凤眼,她还没有机会看它们睁开的模样。现在竟如愿以偿,她炽烈地贪恋他醒来后俊美的脸孔。

  宣奕皱起眉,冷眼审视面前娇小的女子,良久后开口,“是你救了我吗?”

  “嗯!公子。”乍听他低沉的声音,华月荷心颤了一下。

  “为何姑娘脸上蒙着面纱呢?莫非和对我下药的奸人是同一伙?”宣奕眉毛横竖,声色俱厉地问道。

  一个脸蛋覆上薄纱的女子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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