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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胡说——”
不给文仲反驳的机会,华芙蓉骂道:“你成天鬼鬼崇崇.形迹可疑,不知道背着我们华家在图谋什么?是月荷太单纯才遭你骗,我华芙蓉可不是三岁小儿,很清楚你是什幺样的人。”总之,她就是对他育疑心。
她一说完,好整以暇地等待文仲心虚地辩驳,却迟迟不见他吭声,他只是目光眈眈,凝视她身后的一切。
猝而,还来不及向华荚蓉解释,文仲拉着她转身就跑,“走,快跟我走。”
被人莫名其妙拉着跑的华芙蓉,离开前的眼角余光是狭窄巷口出现三个穿黑衣的彪形大汉。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追文仲?来不及捆想,她已随文仲张皇的脚步迅速逃开现场。
手握上等的羊毫笔,心思飘向远处的华月荷失神地呆坐书案前,案上的帐本一片空白,只有几滴黑芝麻般的墨汁碍眼地滴落在纸边。
日子流逝得真快,都已经到晚秋了,那夜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转眼间就虚度一个月了。
他不知道过得好不好?会不会想她?而她,过得不好,对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
俄而,门外长廊传来一阵阵忙忙急急的脚步声,惊醒了若有所思的华月荷。
“小姐、小姐,不好了,二老爷带一群人来了!”不等华月荷出声,神色慌张的乎儿已莽莽撞撞地推开书房大门。
“叔叔带人来了?”华月荷惊讶地说。
“是啊!小姐,怎么办?”
“你快去找姑姑来,平儿。”华月荷立时吩咐道。
在华家明敞的厅堂上,华月荷端庄地坐在末位,而环坐在太师椅上的除了几位辈分高的家族耆老外,还有道貌岸然的华宗道。
华月荷留心地望着眈眈逼视她的华宗道,“叔叔,侄女不明白你的意思。”
“怎会不明白?我带人来见见华家新姑爷长什么模样。”华宗道老奸巨猾地笑道。
“叔叔,侄女还未许婚,何来什么新姑爷?”
“上次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喔!月荷。”
“叔叔,我从未对你“亲口”说过我有什么夫婿。”华月荷矢口否认。
她虽未阻止平儿的口不择言,却也未开口承认。
“那好,既然没什么新姑爷,你就听我的决定,近日找户人家嫁了。”
华宗道霸道不讲理地说。
“不可能的,叔叔。”华月荷顽强不屈地说。
“什么!‘’华宗道暴跳如雷,一张厚重的太师椅险被他撞翻。
“你……你说什么?”他抖动的手指着华月荷,生气地责问。
“侄女不会嫁人,更不会按叔叔的意思嫁人。”
华月荷话一说完,除了华宗道以外,全场哗然,大家都不满地瞪视华月荷。
成何体统,除了皈依佛门的女子外,岂有超出婚龄的未婚女子厚颜地赖在家里。
华宗道藏起心中的得意,煞有介事地对在场的尊长嗟叹,“各位父老、大爷,大家都说晚辈待自家侄女自私自利,今天这种情形大家也看到了,我的侄女目中无人,完全不把我这个叔叔当长辈看待。”他说得气短,还一脸苦相。
在场不明就里的老人,纷纷被华宗道状似委屈的模样给蒙骗,不约而同地指责华月荷造次、目无尊长。
华宗道见状,抖动的嘴角差点泄漏出心中的窃笑。
即使受千夫所撸.华月荷一如既往地不为所动,她不疾不徐地朗朗道:
“侄女没有冒犯叔叔,更不会看轻叔叔。自爹亲去世后,侄女在伤心中独自接下爹亲遗留下来的家产,这三年来屡遭挫折,但侄女从不气馁、不放弃,总算不辜负爹亲生前的期望,勉强保有华家家业。如今,若为了完成侄女个人终身大事,而让爹亲毕生辛劳付诸流水,侄女宁愿不要嫁人,更何况……”
华月荷眼底顿时噙着笑,一一扫视在座的尊长和她利令智昏的叔叔,“我腹里已有了孩儿。”
在一片惊愕的喧嚷中,华宗道的声音最高最尖,他脸色难看、激动地说:“你说什么?有了孩子,你怎么嫁人?”
“侄女适才说过不嫁人,有了这个孩子,华家不怕绝后,他长大后也可以从我手中接下华家家业。”华月荷欣喜地道。
当她最近一次的癸水不若往日按时出现时,她就十分笃定她已有了身孕。她作梦都没想到才欢爱一夜,就蓝田种玉,真是顺遂了她当初的心愿。
一股甜滋滋忽地涌上心头。华月荷陶陶地想,是腹里的胎儿让她敢于和贪婪的叔叔相左,也是这个孩子让她对未来有了愿望。
华月荷秀美、满足的笑容,让华宗道看得深恶痛绝,他高声骂道:“你这不检点的行为,真是败坏我们华家门风,念在你没父没母的缺乏管教,你快快说出谁是孩子的父亲,我们可以不计前嫌,让你们完婚。”
还差一步,他就可以顺利地夺取华家财产,他都谋算那么久了,无论如何,他不想再次被坏事而功亏一篑。
众人议论纷纷,一同称许华宗道说得通情达理,有长辈痛惜晚辈之情。
整个形势一面倒,处在危局的华月荷一如既往地不为所动,一双翦水的美眸仍无畏地注视众人指责的目光。
有人开口了,附和华宗道的一席话,“华二爷说得没错,一定得找出是谁干的,免得郑县里的姑娘有样学样。趁她肚子还没挺起来,赶快嫁人,这桩丑事就算咱们不能盖住,至少也要赶快平息。”
也有人紧接回应着,“若找不到孩子的爹,怎么办?”
华宗道立刻奸邪地说道:“这不打紧,真找不到,新姑爷我自有安排。”
华月荷一听完华宗道的话,愀然变色。有了家族长老做后盾,她叔叔将一手遮天,随心所欲地安排她的婚事。
“叔叔,我和姑姑不会答应的。”华月荷不屈地说。
“由不得你了!除非——”
华宗道话还没说完,霍地,一道音量不大却字字清晰的男子声音从前厅大门外飘进来。
“各位老太爷真是有闻情逸致在这里欺负一个小姑娘。”男子口吻饱含讥诮。
众人目光立刻转向门口,盯向一位仪表堂堂的俊伟男子,男子的眸子细长、漂亮,可是所发出的精光却教人不寒而栗。
伟岸男子一出现,夹在人群中的华月荷不由自主往后一退,紧紧抿住唇办,不敢泄漏出心中的震撼,她万万想不到曾和她春风一夜的男子会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她眼前。
华宗道一看到神采飘逸的宣奕突然闯进来,还傲慢无礼,出言不逊,便叫骂,“你是谁?怎么可以擅自闯进来?”
恼怒陌生人擅人的华宗道还未靠近宣奕,就被一股急遽的气流狠狠地拨开。
“放肆!贝勒爷面前不跪安,竟敢先冒犯!”元浩大声喝斥,他从宣奕身后迅速窜出来,挥开华宗道的莽撞举止。
元浩一报出宣奕的身分.华月荷登时怔住,愣愣傻傻地瞅住宣奕颀长的身影。
原来他是个贝勒爷,身分尊贵无比.难怪一身傲骨、气宇不凡,她突然为自己的犯上感到恐惧,她不安地抚住还平坦的腹部,她不胜忧虑他迟早察觉出她极怕让他知道的秘密。
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的华宗道,张目结舌,先前高张的气焰忽地烟消云散。
这当中有人见到门外有一班官兵静候,和惊于宣奕显赫的封号,警觉地谄笑道:“贝勒爷前来,有失远迎,请见谅,小的斗胆,敢问贝勒爷为何事前来?”
宣奕莞尔一笑,神态优闲地说:“我来找华家小姐,华月荷!”
宣奕一进来,冷酷的双眸就直盯视她,他惊异她的花容月貌,却也痛恨她的蛇蝎心肠。
众人惊愕的目光随即调向瑟瑟缩缩的华月荷。是发生什么事,居然劳驾贝勒爷露面和大批官兵守候?
那人接着问:“小人敢问贝勒爷,为了什么事来找华家小姐?”
宣奕冷冽着脸,默不作声,炯炯目光紧盯脸色惨白的华月荷。
元浩代为回答,“我们怀疑华月荷勾结叛贼,企图扰乱社稷安宁!”
众人惊讶连连,而华月荷脸上更是无血色,仿佛浑身血液在俯仰之间被迅速抽离。
大家还一片错愕时,宣奕遽开口,“将人带走!”
神色木然的华月荷随即被一群官兵团团围住。
入夜,薄雨渐收,夜风轻吹暮秋的残叶,凉凉的湿意一丝丝窜进门窗隙缝。
华月荷掉魂似的呆看圆桌上几道看起来精致却已冷掉的佳肴,自白天被掳来,她滴水未沾,满满的疑惧已塞满了她的胃,也因为心乱如麻,连自己通身起了寒傈都不自知。
她从未预料到两人睽违之后还有缘分能再遭逢,她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对未来感到茫无头绪。
“小姐,你怎么没吃呢?”看起来机灵的少女推开房门,一看到圆桌上的碗筷丝毫未被动遇,皱着眉间道。
女孩不声不响地出现,吓到华月荷,待她稍稍饮了心神,便腼舰地回答,“我没什么胃口。”
“这可不行,大爷交代你一定要吃点,不然,你喝点茶好了。”女孩口气不凶,但态度强硬地让华月荷不敢拒绝。
“嗯!好吧!”华月荷勉为其难啜了一口冷茶。
“姑娘.这里是哪里?”华月荷喝完后。问道。
自被带来这里后,除了眼前为她送来晚膳的小姑娘外,她未见到其他人现身,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往何处。来到不熟悉的环境,她的一颗心被高高地悬起,人显得旁徨失措。
“这屋子是县太爷向我们家郑员外商借的,作为京里来的大爷暂住的地方。”女孩爽快地回答。因为她伶俐聪敏,主人才放心地叫她来服侍这些看来不凡的官爷。
原来这座华丽的屋子是宣奕他们假榻的地方,他是贵不可言的贝勒爷,也无怪有劳县太爷出面。
华月荷还想继续问下去,大门忽响起,推门而人的是一脸冷峻的宣奕。
“大爷,你交代的话我有做到喔!”一瞧见宣奕,女孩神情蹙迫地说。
“嗯!你先下去吧!”宣奕灼灼的长眸紧瞅着脸色发白的华月荷,心不在焉地回答女孩。
女孩一溜烟就不见人影,只留下宣奕和华月荷两人独处。
灯台上的灯芯焰焰,亮得吓人,让华月荷的眸子把宣奕俊雅的五官看得分明清晰。
难耐紧张且螫人的空气里,华月荷微垂着脸,怔忡不安地站起来向居高临下的宣奕问安,“贝勒爷安。”
宣奕微勾漂亮的唇角,状似轻松地说:“华姑娘,怎那么生分呢?我们并不是今天才见过面啊!”
华月荷猛地扬头,瞠大柔水般的杏眸,娇容顿时失去颜色,“我……我“啧啧!我以为薄纱下不是无盐嫫母,就是貌不惊人,没想到居然艳如桃李。”宣奕讥讽地说。
倏忽,宣奕轻浮地扣住她的杏脸,用一双深不可测的俊眸细细地打量她。
她的脸色苍白却不减清丽,冷颤的唇瓣则像朵雪地里的红花,盈盈的秋水则脉脉不得语。
随后,他指尖徐徐地滑向她挺而不垂的隆起.大掌紧紧地罩住,“不过,谁知道这底下包藏的是什么?”
柔软的胸脯抖瑟地置在他大掌中,他心中冒出一股淫邪的快感。
华月荷屏气吞声,为他的恣意,惊惶地瞪视在她眼帘里看起来巍巍峨峨的宣奕。
“怎不说话?你蒙着面纱时,可是呶呶不休。”他讥笑她的沉默。
“你知道了……”她失魂落魄地说。
她胸口中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宛如惊喜和惊惧揉合在一起,咽下去的是苦和甜两种极端的滋味。
“当然知道了。”宣奕得意地说,他的大掌突地紧紧一捏,掐住她丰满的浑圆。
他力道不小的双掌,宛若磨臼般碾压她的双乳,她急急地道:“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宣奕一边讪笑,一边不停手地挤压。
“我……”
“该死的女人!囚困我、毒害我,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宣奕忽地勃然大怒。
“我……”种种的万不得已骤涌起,华月荷有百口莫辩的心酸。
俄而,宣奕倏地放开她,双手反剪,神色严峻地说:“我确切地怀疑你和叛贼有勾结。”
“叛贼?我没有!”华月荷惊慌地说。她原以为这是为了拘执她,他们构陷她的借口,万万没想到,似乎确有其事。
“你敢否认你不识文仲吗?”
“我……”为什么文叔被当成叛贼。加坠五里雾中,华月荷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他就是助你为虐的人吧?我这样说没错吧?”
“啊……我……”
“其实也多亏他,才让我顺利地找到你。”
原来,宣奕在脱离华家囚禁后,依残存不多的模糊印象,描述文仲的身形和长相,曾受文仲医治过的当县县令,毫不迟疑地指认出,进而获知神秘女子的身分。同时,他们也暗查出文仲和他们追缉已久的叛贼有来往。
因为耽误不少时日,宣奕在知道真相后,搁下自己个人恩怨,刻不容缓地处理他们缉拿的反贼。也就在近日,追捕行动几近大功告成,宣奕才舍下任务,亲自带大队官兵大张旗鼓地奔至华府。
虽然他的人马到目前为止还没捉拿到文仲,不过能将最重要的华月荷擒住,让文仲脱逃的事,他毫不在意。
“你老实说,你到底是不是贼党的党羽之一?”宣奕目光炯炯,直视神色惊慌的华月荷。
“我真的不是,我不是什么叛贼,也不认识什么贼党。”华月荷急急摇头,神色切切地说。
“何以见得?”
“我……我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呢?华月荷悲伤地想。不可否认,文仲的来历她从不清楚,她总以为这是江湖好汉的特色。
“哈哈哈!你该感谢那些身陷监牢的反贼没供出你的名字,所以你今天还安然地待在这里,但往后若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法的情事,休怪我绳之以法。”宣奕口吻轻快,但眼哞锐利得像只鹰隼。
华月荷无言以对,只能用一双清澄的眸子含着哀伤,目不转睛地细看冷酷的宣奕。
“你不冷吗?”宣奕陡问。
华月荷先是一愣,随后像是被深深感动一样,点了点头,“不怎么冷。”她含蓄地回答,她深信身体扬起一股莫名的温暖,是受他-二句很平常的问话所打动。
今天被他们擒捉到这里,她走得仓卒,连一字半句都没交代,更遑论随手携带遮雨避寒的衣物。
“是吗?照理说,那媚药该发挥作用了吧!”宣奕瞥了一眼在圆桌上冷掉、难以下咽的食物。
那满满的一桌菜看起来像未被食用过,他暗暗揣度,她约略只喝了几口茶水,所以那春药药力缓慢而不明。
“什么!”华月荷杏眸圆睁,满脸讶异、骇然。
“呵呵!你不明白吗?你的晚膳、茶水都被我掺了春药。”宣奕一脸欣欣得意。
第五章
“为什么?”华月荷万分惊恐地问。
“不为什么?一报还一报而已,只是我没你那么笨,还下迷药,你吃了迷药,我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哈哈!”宣奕笑得好邪佞。
莫怪他狡犹,这根本是她咎由自取,她既然小觑他有仇必报的性格,胆敢触犯他,那么等着领受他的玷辱,则是理所当然,所以他对自己卑劣手段就不以为意了。
华月荷一脸深情不悔地凝望着丰神俊美的宣奕,“我从不后悔。”
她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也明白会受到无穷无尽的羞辱,会让她有这股奋不顾身的勇气,是源白她腹里小生命给予的默默力量。
“哈哈哈!很好,那么我施加在你身上的凌辱,你是甘之如饴罗?”
“我不会逃避。”华月荷坚毅不拔地说。
“是吗?”宣奕挑逗似的斜睨。
华月荷胸口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他亮灼灼的俊眸衔着浓浓的欲火,饶富趣味地打量她浑身,让她莫名地遐想到自己可能身无寸缕。
她不自在地撇开娇颜,逃离他具胁迫的逼视,受他含欲的眸光影响,她身体飞快泛起一股滚滚的焦躁。
愈去思索那股莫名的燥热,她愈是难以忍受身上丝绸衣物紧密裹住自己的肉体。
她如芒刺在背的神色和细微的骚动,宣奕一目了然,他默不出声,只是为了等待她受不了欲望压境时,像他之前一样挫败地投降。 宣奕长眸暗含讥刺,悠然自得地坐在华月荷的眼前,仿佛在戏台下欣赏一出精采绝伦的好戏。
胴体的躁动加剧,华月荷忽地重心不稳,不雅地跌躺在床榻上。绸缎缝制的衣裳不再顺服地掩住身体,反而是揭起一角,露出红色的抹胸。
华月荷满脸羞愧,急急地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