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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月荷满脸羞愧,急急地拨下衣摆,不料,被冰冷的纤指一碰,舒解了焦灼,被轻拂遇的地方,顿时泛起一股酥麻感。
她情难自抑地娇吟,竟宣泄出她急窜起的欲火,“啊……一听到她宛转娇啼,宣奕身体一僵,发亮的俊眸也轻掠过一缕欲望。
那欲火来得汹涌,华月荷脱口的娇吟就不再停止,她吟吟哦哦的声音,刺激着宣奕敏锐的感官。
华月荷无助地蠕动娇躯,秀美的双眸变得蒙胧,两手也急急地拉扯衣衫,只是她愈急躁,纤手也.愈显得迟顿。
华月荷沮丧地呻吟,那又麻又痒的感觉像是小而刁钻的蚂蚁爬到身上,她万分痛苦地想拨开那恼人的折磨。
俄而,一双坚毅并硬实的大掌,粗暴地撕开她胸前被揉乱的对襟,他邪美的双瞳顿时映射出她肩胛上的雪肌。
华月荷吃惊地盯视俯瞰她的宣奕。
“休想我把你当成良家妇女!”他固执地合理化自己的举动。
“我……从不奢求……”华月荷吃力地回答。
“呵呵!浪女就是浪女,我毫不怀疑在我之后还有多少男人碰过你。
说!有多少男人啊?”宣奕语带鄙夷。
“没有,除了你,没有其他人。”
“是吗?那么,单单我这个倒楣的男人遇到你这个急于发浪的妖女罗?”
“不要这样说我……”身心全受折磨,华月荷痛苦地说。
即使她心头默默体认出将有接踵而来的侮辱,但目睹他轻蔑的眼光和聆听他嘲讽的口吻,心里还是不免难受、黯然。
宣奕的大掌覆在她艳红的肚兜上,慢条斯理地拧揉她喘吁吁的胸脯,“说你不是浪女吗?少笑死人了,你全身都着火了,漂亮小嘴还不肯认输?”他撇嘴,满脸轻视地说。
宣奕坚硬的双掌无情地压挤她柔软的胸口,虽然他的态度轻佻,可是他的动作却舒缓了她娇躯的炽热,她的身体诚实地流露出极企求他的爱抚。
倏地,他修长的指尖隔着红色抹胸捻住她丰胸上的凸起,她猛地亢奋地娇吟,“啊……”
他敌意地用力扭转那两粒小红点,像是被蚂蚁咬嗜的刺麻感让她不住地蠕动。
“怎么了?很舒服,对不对?”他坏心眼地说,似乎冷瞧她受欲望噬啃感到有趣。
“啊……我……不知道……”她周身燥热,四肢百骸仿佛被倾注源源不绝的欲望熔浆。
“是吗?让你知道,这和你上次的经验是截然不同喔……”宣奕弯身,俊脸热情地在她耳根后轻声细喃。
对他来说,她初次经验根本不算是交欢,有如动物交配,为传宗接代的交媾,他向来不屑一顾,即使应付个青楼花娘他也从不苟且了事。
“什么?”她惊疑地说,心里却不受她控制地涌起一股湍急的兴奋感。
她唯一的欢爱经验,除了在最后享受到欢愉的高潮外,在开头时就因她的不谙吃尽苦头,而在过程中她又总觉得差了什么……除了少掉那层贞操薄膜外,她犹纯真得像是一个无知的处女。
“对啊!要不要试看看?”他眼底蕴藏一丝邪笑,继续对她喃喃捆语。
就满足他的欲望来说,他不下于她,他也急于探索她的身体,激发她绵绵的欲火。他要在灯火通明之下,定睛看她为欢愉失足、堕落,冲淡因她萌生的怨恨。
他挑逗她的轻声耳语,就像邪美的恶魔的甜言蜜语引诱着怀春的少女纵身跳入火海。有绝对的致命吸引力。
无视她的优柔,他湿热的舌尖开始轻舔、慢吮她细嫩的耳垂,在瞥见她双肩难耐地轻颤后,轻巧的舌尖不再绕着耳垂打转,渐渐顺着耳根滑向她白皙的颈项。
他舌尖若有似无的挑逗,让她禁不住地呻哦,待他轻吸、细嘈她洁白的颈背后,她全身更泛起小小的疙瘩,抖瑟不已。
“不要……”她固执地抗拒。
“真的不要吗?”他的薄唇移向她的耳畔,惋惜地说。
似乎要考验她可笑的决心,他的大掌亲昵地摩挲起她的肩胛。
她艰巨地点点头,咽喉紧绷地发不出声音,因为他强硬的双掌已从泛红的肩膀出其不意地钻进她单薄的抹胸下。
宣奕的嘴角得意地勾起,置在他大掌内热软软的椒乳,诚然是他念念不忘的感觉。无可置疑的,她就是他费尽心力一定要寻到的神秘女妖。
他坚实的大手像是重温旧萝般,开始对她的嫩乳进行柔情如水般的进攻,他忽轻忽重地摆弄、搓挤白嫩滑腻的大圆球,随着她的娇吟不断地提高、激烈,他的手愈加强硬、汹汹。忽地,他修长的指尖不再戏耍娇柔的圆球,转扑翘立的漂亮红蕾,亵玩起来。
她受淫药控制的娇躯在他奇妙的撩逗下,已经失去自主,一上一下地拱起、落下。当他一使劲扯转敏感的红蓓蕾,她克制不住地猛摇头,全身忍无可忍地竭力颤动。
她在欲河里浮浮沉沉、起起落落,他视若无睹。他猝然抽回在她雪白胸口上的双手,阴骛地笑说:“既然你不想要,我又何必大发慈悲呢?”
他迳自坐回在榻前的圆椅,存心对她显出一脸索然。
相较他佯装成乏味,充满她浑身激狂的亢奋,则因为他恶意抛下,让激情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而大肆地翻搅她的身体。
他突然撤手,让她胸口起伏不定,涨红着脸紧瞅着他。
“怎了?我听从你的意思不碰你,有什么问题吗?”盯向她仓皇的神色,宣奕心满意足地好笑。
“我……我不……知道……”华月荷沉重地说。她绝望地陷入天人交战中。身体有两股背道而驰的力量在对决,一股大力地教唆自己快向欲望投降,另一股则急急挽救自己快泯没的理智。
“真是无趣,都到这个地步,你还不肯认输,我何必自讨没趣的留下来,我是该走了。”宣奕扫兴地说,仿佛怨自己不该把时间浪费在一出粗糙烂戏上。
“啊……不要走……”华月荷喘吁吁地挽留。.
“求我啊!”宣奕一副好商量的模样。
“求你……不……要走……”华月荷乞求。
“跟我说,你要我,没有我你会死。”
她呆愣了一下,随后,像是敌不过他强硬的执意,也难忍受体内欲望的逼促,她拱起身子,挫败连连地说:“没有你……我会死,我……要你。”
“到头来还不是这样的结果,早早开口,你也不会白白受罪。”他不仅不同情她身受煎熬,还讥笑她的冥顽不灵。
宣奕得意地睨向她,这只不过是他报复的序曲,接下来她还得尝尽他施于她身上种种的侮辱。
宣奕悠哉游哉地走向她,低头端量着她,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粗暴地扯下她已露出亵衣的衣衫和还完好的裙子,除了肚兜和亵裤所隐蔽的地方外,大片润泽的雪肤和一双白皑皑的玉腿登时在他眼眸前呈现。
华月荷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喘不已,而初接触冰冷空气的肌肤,让整个身体颤抖起来。
俄而,他原本清亮的俊眸瞬间转变成会释放灼热的光华,他徐徐、一寸寸的梭巡她的娇躯,从不到上、从脚到脸,最后与她四目对望。他唐突的目光燃烧她的身体,她腼颜的仰看他,含媚的眼眸仿佛在哀求他。
他的大手猛不防钻进她的亵裤里,不规矩的指尖触及被淫水濡湿的地方。他狞笑道:“好湿啊!”
正在为他的淫语感到难为情时,他的手指若无旁人地冲入花穴,揭开层层粉红色的肉办,去试探花甬的韧性。她难受的扭动下半身,发热的私处颤动不已,两腿羞愧地阖拢。
瞟向她的私密处,宣奕盈盈邪念的俊眸抬起觑向她,邪邪地笑说:“夹得我好紧。”
迫窘于他的嘲讽中,她正费劲地打开双腿时,插入她私密处的粗硬手指却慢悠悠的撩拨、转动,她难以阻止他刁难似的侵犯,不可抑制地嘤咛起来。
在几乎丧失意识、接近沉沦前,她隐约忆起他方才的喃喃轻语,这次强过上次……不同,她紧张地直摇头,恍惚中,她竟分不出自己是兴奋难抑,还是恐惧无穷。
他明显地加剧大手的速度,充分享受被她幽口夹击的乐趣。睇见她心醉神迷的脸蛋后,另一只大掌也适宜地投入到她的娇躯,捻取、拨拉在洞口前被忽视的小圆珠。
“啊——”她骇异地惊叫,一股激流随他突击花核而滚滚冒出。
“更舒服了吧……”宣奕神色紧绷地说,受她放纵在云雨里的影响,他不再无动于衷。
她根本无法回应他的话,那疾风暴雨般的情欲,一场接一场地冲撞她,撞得愈猛烈,她萋萋的花穴缝口愈汩汩涌流出浓浓汁液。
纷至沓来的欲潮迅速冲刷娇柔的身体,教她忘情地大声娇吟,纤细的柔荑紧紧揪住被褥,半张半阖的杏眸迷离地瞅视眼前覆上一层薄汗的美男子。
“啊……不行了!啊……”在宣奕精熟的手指侮弄下,倾盆的激情前呼后拥奔腾而来,她宛转吟哦不罢,娇躯正飞速地攀登直到欢愉的顶端。
“啊……”锐不可挡的快感迅猛钳击她脆弱的身体,宛如受困于洪涛中被急卷到九天外,瞬息万变间,又从至高点万劫不复地跌落下来。
不久,她吁喘不辍,浑身战栗,困顿地卧在床褥上。
他斜睥她全身无助地痉挛,歹毒地说:“只是用手而已,你就达到高潮,你真是不折不扣的荡妇!”
华月荷直瞪瞪地看向他,不堪他的恶语,原本柔媚的圆眸霎时变得脆弱、消沉。
“不是吗?谁家的深院闺秀会找男人在床上寻欢?我只不过小试身手,你就呻吟不停,早知道你这么淫荡,我不必煞费周章在茶水里放媚药。”他尖酸、言过其实地说。
他阴毒残忍的嘲讽,让她从天上云端迅速地摔落到幽幽谷底,她跌得好痛好痛……
一滴滴如露水般清澄的水珠从华月荷的曼颊逐个儿滚落下来,含悲又含泪的美眸伤心到极地凝望着宣奕。
她费力地撑起仍虚弱的娇躯,直到一头凌乱的云发如流水般的垂落,噙泪说:“我知道了。”
她不是早已了然,这是他有意玩弄她的手腕吗?为何她还一个心眼儿地沉醉于他的撩逗呢?傻啊!只怪自己乍见他时,平静的方寸不可思议地蠢动起来。
“哈哈!你知道?你会知道到晨曦出来前,我不会放过你吗?”他冷若冰霜的星眸,分毫不差地冷视她。
“为什么?羞辱我后还要我?”感到委屈的华月荷,忿忿不平地说。
“因为你除了开罪于我,还有你浑身充满了秘密、狡计,这让我觉得事情很不单纯。”宣奕一脸狐疑地冷瞅她。
“没……有……什么秘密,更不会……有狡计。”她畏畏缩缩地否认,原本伤心欲绝的娇容迅速苍白,变得张皇失措。
“是吗?”他淡漠地问。
撒谎!真以为他愚昧到不能识破她在扯谎吗?她一再藐视他的能耐,用谎话来隐瞒她的奸计,舆生带来的傲气,教他实在无法容忍她的刁顽。
他煌煌的目光冷冰冰地盯视她,拉直的薄唇让他显得无所谓,唯有翕张的鼻子掩不了他滔滔的怒火。
他不动声色的神态并未减轻她心中的隐忧,反而让她更心慌意乱、六神无主,她心怀警戒地往后轻挪,似乎只要多离他一寸,无形中就增了一份安然。
冷不防,他一双刚硬的铁臂,以她来不及闪躲的速度,愤愤地推她倒卧在混乱的床榻上,无视她奋力挣扎,不罢手地扯落、撕碎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裤,没三两下,她身无寸缕,妩媚、柔美的身姿完完全全裸露在他贪婪、兴奋的眸光下。
“美……美极了。”宣奕贪恋地说,深阁的长眸酷爱似地流连在她细自如雪的娇躯上。
撕去碍眼的衣物后,他欣赏眼前瑰丽的娇躯,以灼伤人的眸光无尽无休地流连在软绵的胸脯和柔嫩的穴口之间。
华月荷对他突兀的举动,惊骇得目瞪口呆,不过,他邪气带有魔力的阁眸专注地凝望她,让她原有的漫天疑惧在眨眼问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人也渐渐松懈了,只能忸怩地将红扑扑的脸蛋藏在丝绸薄被下。
他强而有力的大掌突然双双去扶握那珂雪般的酥胸,当它们是娇羞迷人的贵妇,体贴地抚挲、服侍它们。
“不要这样……”她急抬头,羞赧地拒绝。
“不要哪样?”宣奕狡点地笑问,双掌尚持续不断地转动饱满的椒乳。
她腼然不语,一双美眸渐渐弥漫一股朦胧,随着他大掌庞然的力道尽情地摇摆虚软的身体。
她一脸心神荡漾,让他也感受到自己逐渐沸腾的欲火,他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她随身子摆动有弹性的酥胸,轻啃乳丘上的小红蕾,同时他快速移动大掌,一手攀上如樱桃般挺立的乳尖,不客气地拨弄、扭扯,逗得它变硬又变红。
“啊……”受他霸道的欺陵,阵阵酥庥的火热感来自四面八方纷纷窜向她的浑圆椒乳,她无意识地挥举双手,难以抑制地尖声呻吟。
他另一只厚实的大掌悄悄滑向光溜溜的细腰,温柔地在周围旋转,刚中带柔的大掌所到之处都兴起一股微微麻痒,教她好不舒服,娇躯柔若无骨地扭动、翻腾。
忽地,一股十足阳刚的气息冲向她,他的薄唇扑向她的绯色唇瓣,湿润的舌尖大胆地潜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他强硬地侵入她的口中,她早已弃械投降不做应战,反而有小别胜新婚的喜悦,两人亲热地缠绵、依偎。
“唔……”她轻声娇吟,他温热的舌尖柔情似水地蹭动她的丁香小舌,她心醉于他的爱抚,如痴如醉地投入两人唇舌的温存中。
随后,他暖热的舌尖不再只逗留在她的香唇上,而是缓缓的溜向她的耳畔深入地舔舐,待她浑身激动地颤抖后,他又坏坏地滑向纤细的颈项,依然故我的吸吮,有心留下一圈圈撩逗的痕迹。
“好热……我受不了……”华月荷放声呻吟,全身狂泛浩浩的暖流,让她宛若身受欲火啃蚀。
“受不了吗?告诉我,你要什么?”宣奕高昂的声音逼迫她承认她急切的欲望。
“我……”她娇体已受煎熬,半开的红唇进不出其他的话。
“说!你要什么?”他深阁的眸子紧盯着她,抖擞的欲望让他不容她再踟蹰,撩拨她时,也撩起自己熊熊的欲火,他浑身难受不少于她。“我不知道……”她怯弱地回答。
“你知道的,快点!”
“我……啊……不要……”还来不及回话.她已惊慌地叫道,因为宣奕一只大掌忽地挪向她的花洞,骁勇地逗弄红肿的小花核。
她泛滥成灾的密穴潺潺地淌出蜜津来,他厚实的大掌迅速地沾满她浓稠的淫水。
“可恶,真执着!”宣奕愤恨的骂道,他浑身不断泌出热汗,身体早已不耐她的犹疑,她还倔强地口是心非。
在他叨叨咒骂时,俄顷,便听见她费劲的说:“我……我……要你。”
她毕竟还是受不了滚滚而来的欲潮作弄,无奈地缴械投降。
汗流浃背的宣奕当下喜形于色地哂笑起来。他原以为还要再等一阵子才能让她俯首称臣,没想到她招架不住,很快地败下阵来。
“记住,是你厚颜无耻地哀求我,从今而后,你不可是个大家闺秀,而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宣奕残酷地宣布,似乎借着捏造事实诬蠛她,能激化胜利的快感。
虚弱倒卧在床上,她无助地流下委屈的晶莹水珠,身上的欲望像架在弓弦上的利箭,已不允她否认他的诬蠛,也不准她咀嚼那错综复杂的感受。
犹如迫在眉睫,宣奕飞速地褪去全身衣物,一丝不挂地来到床榻前。
她含媚的美眸不由自主地瞟向他,看他茁实的身体无一块多余的赘肉,饱和带劲的骄傲不屈地昂首。
当她还深深着迷于他炽热的健躯时,他已快速举起她光润的翘臀,大力拉开一双光滑的玉腿,如黄龙直捣,硬直的坚挺一鼓作气地挺进她森森的幽口。
“啊……”他们登时呻吟,肉体无隙可乘地密合减轻两人受欲火侵凌的压力。
他稳稳地托住她雪白的翘臀,深人浅出,使劲地冲击她狭窄的密洞,彷佛里头埋藏着满坑满谷的玛瑙翡翠,他只有竭力深掏不辍,才能满足。
“好棒……”他狠急、骁勇的阳刚无间地戳穿她的私密处,屡屡扬起妙不可言的酥麻感,她亢奋地嘤咛,也乖顺地抬起圆臀,配合他不迭地猛进。
她渐人佳境的表现让他赏赐一个对她而言是史无前例的浅笑,她如获至宝地更卖力地摇动柳腰,再赢取他的赞赏。
他的阁眸沉沉地盯视她春心荡漾的娇颜,坚实的厚掌腾挪到她影影绰绰的乳波上,大力揉压溜圆的娇乳,粗暴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