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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路过之狂想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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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东西可以吃?!”我盯着盘子中黑乎乎的东西,与盘子旁边碗里的白色米粥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咽下一口口水,问向站在床前的男孩子。

  对,就是男孩子,用我现代的形容词来说就是一小屁孩,用古代的词语来说应该是总角刚过的小孩子,应该还没有十岁。

  “你不饿?那我拿走了”小p孩一脸不愉,猛然意识到人家才是我衣食父母,而且这种逻辑关系和年龄无关的我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嘿嘿笑着先拿过了粥碗,不管怎么说,粥看来是可以吃的。

  “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我昏倒之前是不是很得罪过你?”为了肚子,我勉强把粥喝完,天啊,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烂的粥,好像没有看到其他颜色,但是一到嘴里,糊味就弥漫了口腔。

  “你别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小男孩的脸都红了,想当然应该是气的“这可是专门给你煮的,为了给你煮饭,他们的饭点都被推迟了,真是不知好歹!”

  “我……”,我无话可说,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的饭点?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这里唯一的厨子?!”

  “当然,这里所有的菜品都是我做的,而且我已经做了2年了,现在煮出来的东西可是比以前好吃太多了,你居然还挑三拣四!”小p孩仰着脸,有些得意。

  “好吃太多~~”我满脸黑线,开始为能下床走路之前的日子担忧,以前昏迷,吃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不知道,但是,现在让我在清醒的状态下吃这些东西,我不知道会不会死人啊!!!

  “好了,这个东西我放在这里,你慢慢吃,我得给他们弄午饭去了”男孩子放下盘子准备出去。

  “那个,你除了做饭还要做什么事情吗?”我开口。

  “嗯?晒药、切药、给先生打下手啊,你有什么事?”

  “呵呵,是这样的……”我可以暂时忽略吃饭问题,反正只是难吃,但是不会死人,但是如果我不弄清自己到底是谁,现在是什么状况,那就会真的死人了,那个上帝说了,前世我已经死翘翘了,现在如果又被我玩完,恐怕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又穿到哪里去,毕竟这种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有很多事情我现在都想不起来,呜……我的头很疼,也很害怕(适时带了点哭腔,在一个几岁的孩子面前装可怜,唉,先鄙视自己一下),你如果有时间可否来陪我说说话?你知道,我刚恢复说话功能,需要多练习一下”我尽量使自己的眼睛水汪汪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居然看到他的脸上有红晕。

  “呃,好……好的,等我把饭安排完了过来”仿佛怕我再说什么,男孩子转身窜了出去,貌似也是轻功…_…||,我~我有这么可怕吗?伤自尊了。

  刚才只想着吃了,根本没有力气打量这个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会才有心思左右看了起来。

  很普通的一间卧室,没有起居室和卧室的区分,只是在进门到床之间有比较宽的距离,勉强算一个厅吧,有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床属于那种像个盒子似的样式,只有下床的那一面有幔帐,是白色的,其余的方向都是木头拼起来的格子,格子上贴的也是白色的纱。

  除了这两个东西,整个房间居然连放衣服的柜子都没有,当然更没有梳妆台,也就不可能有镜子(人家还想看看自己到底长什么样来着)。如果没有猜错,这种屋子连客房都不可能算,应该是临时用来躺人的吧,但愿不是用来停尸的,嗯,打个冷战先。

  我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了脚步声,然后门吱呀一声开了,刚才那个小p孩走了进来,很好,还提了一壶水,看来知道俺大病初愈,水分是需要补充滴。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提着壶走到桌子旁边,拿过一只碗(原谅我想到这是停尸房,因为到现在为止,俺米有见到一只貌似茶杯的东西啊,简直不把俺当活人看嘛)倒了些水,然后走过来,站定,将水递给我。

  “谢谢!”我笑笑,心里有些感动,实话,不论以前和他们有什么问题,人家现在是在诚心实意的照顾我,而且突然到了这个时空,经历了怪力乱神,不慌是不可能的,前几个人的冷淡或调笑虽然明知不是针对我,可是本能的觉得难受,所以表现的比他们还要痞,这个孩子却从一开始就只是因为事情而和我争论,并未涉及对前主的任何意见,反而令我安心。

  似乎有些诧异我会这么说,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小脸又红了~~,呵呵,好可爱。

  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觉得他可爱的时候真的把手伸了上去又摸又掐的~~我,唉,赶快把手拿开,免得吓坏小孩子。

  “你叫什么?”我开始转移话题

  “我叫小岩”

  “那我叫什么,你知道吗?呵呵,别惊讶,我现在不敢确定自己是谁,到底有什么传说是值得别人来抢我的,之前我到底得罪了“先生”什么,那个美人姐姐又是谁,白衣服的那个浪荡公子是干嘛的?什么身份?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仿佛被我一口气说出来的东西吓坏了,他愣愣的呆在那里,看着我,乌黑的大眼睛连眨都忘了。

  “嗯,我知道你觉得奇怪,呵呵,我也觉得奇怪,但是希望你相信,我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别的心思,听先生的意思,等我能下床了就必须立刻滚蛋,如果在这之前我连自己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窥视,我自己到底有没有自保能力,除了自己我在这个世界上还能够靠谁都一无所知的话,可能出去没多久就又变成死人了,你会帮我的吧?”眼里有些水气了,其实半真半假。

  “你,你别哭,我也知道的不多,顶多把知道的告诉你就好了!”他似乎很害怕我哭(嗯,嘿嘿,找到一个武器)。

  经过小岩近一个时辰的讲述(从他把自己提来的那壶水基本喝完来看,可想而知他的讲话强度),我大约明白了自己现在的情形:

  现在这个大陆果然是俺闻所未闻的(妈的,上帝果然记恨我,扔我到这个地方来,明显让我的历史知识无法使用,连先知都作不成),在人类有限认知的区域里(也许若干年后会有此地美洲大陆的发现,但是至少目前没有),分有十国。

  这十国并非各自为政,其中五国以颜色命名(分为白云、兰若、紫镜、红阳、绿眸),另外五国以国王的姓来命名(分别为玉、寒、楚、玄、穆),每五个国家都有一个议政厅对内协调五国的和平,对外协调另外五国的资源贸易和交流以及和平。

  没想到在这样落后的地方,居然做到了天下大同,而且有两个“联合国”组织,呵呵,看来我来到了一个太平盛世啊。

  至于所谓的江湖,反而前所未有的统一,十国之间的人员流动虽然受一定的限制,但是只要是大的门派或者有名望的武林尊者都有一定的名额可以凭证明随时出境的。当然,权力越大,义务越大,如果身为某国土生土长的大虾,被查出来有叛国行为,轻则监禁一辈子,重则处死或者株连。

  而我,名字仍然叫花月(唉,俺娘可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啊),是“鬼隐”的徒弟。嗯,“鬼隐”是谁?江湖上对他有很多的传闻,有说貌美似天仙,有说是白发老头,还有说是个矮冬瓜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唉,总之一句话就是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包括他的徒弟。唯一统一的说法是这个人功夫莫测,擅于使毒,诡计多端,而且忽人忽鬼,“鬼隐”的名号由此而来。

  鬼隐收徒全凭自己的喜好,凡是他的徒弟出师后都可以获得他的一样宝贝,小女子花月我也同样如此,但是为什么师兄师姐不被抢(我后来才知道,俺米有师姐啊),只有我被抢呢?原因够我吐血三升:因为我刚被收为鬼隐的弟子后,他即对外宣布收山,我是他的关门弟子,但是我这个关门弟子在被教导了半年之后就被赶出师门说已经可以出师,而且谁只要得到我,就可以获得其种在我体内的生平至宝——所有宝贝的藏宝地点图和宝库钥匙一把。我晕,听到这里我怎么都觉得那个死人师傅是想拿我当饵呢,压根没有把我当他的徒弟呀,他就没有想想万一我死了怎么办?!

  当我千辛万苦的混了很久仍然没有挂掉后,突然明白,对于我这样一个小白来说,这种方式反而更安全,因为宝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对方想拿到我的东西,就必须不能让我死掉,才有机会研究到底什么方式能拿到种在我体内的东西。那么表面上是我和整个江湖的争斗,其实是有实力的人之间的相互较量,胜者才为王,我,不过是一枚棋子,不过是各家势在必得的棋子罢了。

  因为争夺太过激烈,而这个处在漩涡中心的“我”反而到处都受到上宾的待遇,在仗着自己的美貌(忘了说,小p孩告诉我,花月可以排名十大美人之内,唯一的缺点好像是不会说话,那个,现在这个确定已经没有了)和宝物优势故意让荷庄的大少爷休掉发妻迎娶我进门后,被不甘心的原少奶奶找人痛下杀手,而因为只有人抢花月,没有人会杀了她,所以在对其性命的照顾方面没有重视的结果是这个女人差点玩掉小命,最终被先生所救。

  至于“先生”,是江湖闻名的“神医”,姓裴名恒庆,天性淡漠,但是心地很好,所有的病人是要治还是不治,由兰溪(那个兰衣女子)和白衣(那个家伙居然真的叫白衣,俗)来决定,听小岩说,以前没有这么做的时候,先生天天都忙的没有睡觉和休息的时间,差点神医就给活活累死。

  至于为什么救我,是因为当天我就晕倒在他们的门前,腹部受了重伤,而且体内有毒,如果不是先生本着救人一命的想法,只怕今天也就没有我了。嗯,呵呵,那可不一定啊,要知道,是上帝要俺活过来的,如果你们家先生当时没有伸援手,恐怕用精神控制大法,上帝也会让他帮我滴,嘿嘿。 
 

smile10_27 2007…10…15 21:23 

正文 找工作
从小岩那里知道了很多的事情,消化后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即使在这个世界,即使俺有美女的皮囊,即使我是那个什么名满江湖的“鬼隐”的弟子,不依靠别人,花月是没有任何权势的,甚至连一分钱都没有,想吃饭、想有人伺候、想穿金带银,想要啥买啥,ok,没有问题,前提是我出去大声宣布自己的身份,然后等各路想抢我的人马拼个你死我活后,获胜者再把我带回去,并自动躺到实验台上乖乖作小白老鼠。

  不过,嘿嘿,从小岩那里,我把握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就看能不能用上了。

  十几天转瞬即过,也许这个神医的药实在太好(虽然苦的我想哭),但是不论我怎么觉得那些饭菜难以下咽,出奇好的胃口和小强般的生命力,让我还是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在又赖了两天,实在无法若无其事于兰溪鄙视的眼神中装下去的时候,我只有颤颤巍巍的爬下床,这不是装的,你在床上躺十几天,看看是不是仍然行步如风。

  缓缓磨蹭到门口,推开门,终于在白天看到了整个院子。院子很小,布局可以用精巧来形容,简单到朴素的地步,但从围墙的雕花壁来看,主人还是花了很多的心思,从朴素中透着大气,整个院子显得落落大方,即使什么都没有,却不觉得寒酸。

  当然,现在不是我欣赏风景的时候,因为我面前站了四个人,中间的是“先生”裴恒庆,后面跟着小岩,左边站着那个白衣,右边的人,以前没有见过,整个人可以用过目即忘来形容,你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基本上可以无视这个人的存在,但是一旦你看到他,又觉得这个人的气势是无法忽略的,总之是很矛盾,嗯……我晕,在要被人家赶出门的节骨眼上,我居然会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看来花姑娘(我恨这个姓-_-||)已经大好了”裴先生顿了顿,转向兰溪“兰溪你帮姑娘收拾一下,和白衣护送她下山吧”

  “是”兰溪应着:“花姑娘,你来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什么行李,我已经将你调养需要的药准备了十天的量,药方也在包裹里面,至于衣服,因为你原来那套已经实在无法穿了,如果不嫌弃,我有几件没穿过几次的衣服,看你我身量相仿,我自作主张已经打在包裹里了。”

  “那个……请叫我月姑娘好吗?”我皱着眉头“要不直接花月也可以”。想当年我小学到大学的那些同学每次都故意一脸淫荡表情的叫我花姑娘,伴随我的成长已经形成了很大的阴影,隔了这么久,又听到这个称呼,只有一个反映:吐。

  “还有,我的情况想来你们很清楚,我出去也是个死字,就算不死,也会生不如死”眼中已经聚了泪,这次掐自己可是下了狠手,务求能留下来:“先生在这片地方说一不二,是名副其实的主人,从这些天看来,保住花月安全是没有问题的,小女子不求其他,只求平安度日,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即可。”

  看到先生在皱眉头,我急急补充:“我不会白住这里的,我会做饭,还会洗衣服,至于庭院打扫什么的事情我可以学。你看小岩还那么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些事情做多了对他没有好处,而且兰溪那么柔弱,很多粗活也是不适合做的,我都可以做啊,而且,我做饭很好吃哦(原谅我,我的意思是比小岩好太多)”

  “先生这里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而且我们也有很多的病人,不可能天天来护着你”后面的声音冷冷的,是兰溪。自从第一天就着她的手我喝了一碗水后,再没有享受过她的温柔,不是带刺,就是讥诮,要么就是象看耍猴似的斜睨着我不做声。

  “我们庙小供不起大菩萨”那个没见过的人开口了:“先生这里也不是随便收容人的地方,而且我们并不稀罕你的东西,你出去后自有人上赶着来伺候你,姑娘还是好生下山去吧。”

  “呜……”

  “我生下来就爹不亲娘不爱,他们都爱哥哥和弟弟,终于有师傅肯把我捡上山,结果根本就是为了拿我当幌子逗人玩不说,赌注还是我的小命。”

  “哇~~,我怎么这么命苦呀,我不过希望平安生活,这辈子什么也享受不到就算了,但是也不要被人赶来赶去的呀!!!!”

  “可怜我生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艳绝人寰,果然天妒红颜……咳咳……(这就是干坏事的下场,哭得太得劲,一口气没上来,呛着了……我faint)”

  终于止住了咳嗽,偷眼看着对面几个满脸黑线,但是紧抿着嘴就是不松口的人,愧疚的看了一眼小岩,不得已只有使出杀手锏:“你们得对我负责!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你们都看过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还有,本来我很快就可以好的伤,是你们出手才让我伤上加伤的,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用在我身上的药可是没有经过临床试验的!是会医死人还是救活人可都不好说呢,你们用之前问过我的意见吗?!”

  “你!……你!你不知好歹!先生拼命救了你,谁知你好了后居然做出那种下做事情!要不是你不知羞耻故意脱的只剩小衣去先生房里,谁会希罕看你的身子!还有要不是你不要脸的硬爬到先生身上,我会下手打你吗?”兰溪气得发抖,兰花指直直的差点指到我的鼻子上来。

  “噢~~,你承认了!我本来没什么事情的,不是你打我,会差点成为死人吗?会在这里躺这么多天受这种非人待遇吗”我忽略指责的内容,厚着脸皮继续瞎掰,心里默念“对不起了兰溪,我知道那个花月神经病,我也知道要不是因为你下手太重所以有点内疚可能早就将我赶出去了,但是现在是我掌管这个身子,我的小命我自己还是要珍惜的,更何况我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去了,既然如此,即使使尽手段,我也一定要活下来再说!”

  “你欲何为”正当我准备一鼓作气继续胡说八道的时候,裴先生淡淡开了口,方才的恼怒似乎一下子没了影子,整个人又恢复到翩翩公子,处变不惊的状态,但是眼神比方才冷了几度。

  “我~~”张了张嘴,我调整一下语气,妩媚一笑:“我说了,只要先生不嫌弃,我可以上得厨房,下得厅堂(汗,停,怎么看都是在向对方推销自己,说自己是贤妻良母人选呀,拜托,不是忘了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吧)”瞟到白衣抽筋的嘴角,我赶紧长话短说:“我可以煮饭、洗衣、种菜、浇花,收拾庭院……”盯着几人,似乎仍然没有反映,我咬了下嘴唇,好吧:“我花月发誓,此生对先生绝对不会再有冒犯之意,如若妄想百年好合,与先生成就好事,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实话,这个先生的确有仙人之姿,但是自知无福消受,所以说这番话的时候,的确是存了这个心的。

  看到他们都愣了一下,我轻叹一口气,幽幽的说:“先生与花月就是两条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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