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憾生_派派小说-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生躺着的病床旁边伸出的金属支架上吊着的输液瓶,一晃一晃的。

  人在高度紧张恐惧的时刻其实无法表现出太多表情,佟夜辉神情麻木的一路跟随。留在掌心的温度一直是冰冷的,他一直没有把憾生的手攥出温度来。

  医院是个奇妙的地方,时间和空间全部是安全的白色,像白色才能显现出原有的肮脏和污秽。白色能让人觉得清洁,可是看久了却觉得狰狞。什么也没有,空空的,让人觉得灵魂提前出窍,不知是不是这里总是迎接死亡的地方,阴气重,空气也总是阴冷一些,佟夜辉坐在手术室外的休息椅上,□的脚踩在地面上,一股股的冷气从脚底一直窜遍全身,屁股蹲在他一旁的椅子上,眼睛巴巴的望着刚刚憾生被推进去的大门。

  佟夜辉望着脚下的地面,表情肃穆,刚刚一阵的慌乱,憾生被确诊为宫外孕,被紧急推进了手术室,佟夜辉不了解宫外孕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他在无限的接近死亡,是生,是死,全凭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的一句话,他一直不太认为这世界上存在着所谓的公平这这回事,但现在他终于知道,这个世界还是存在着某些平等的,比如死亡。

  佟夜辉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会让憾生如此的悲苦,惨烈,以前的他总是肆意的,无所顾忌的,他认为他掌握了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肆无忌惮的掠夺挥霍着一些东西,但现在他想回头了,他想去珍惜她了,可依然是弄到了如此的惨烈的地步,直到现在他才恍恍惚惚的意识到这个世界冥冥中还有一种叫命运的东西是他抗拒不了的,这个冰冷的雨夜刺骨的寒意和绝望的恐慌成了他今后的人生中最顽固的记忆,每每的回忆都会从骨头里生出冰冷的寒意来。

  憾生在清晨醒来,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满眼空白的干净,开着的窗户外面有鸟鸣声,挂着绿叶的树枝伸展着枝桠,占据着窗户一觉的视线,昨夜一夜的雨水,天亮后天空又放晴了,雨后的晴天阳光格外温暖明媚。

  憾生的腿边埋着一个黑黑的脑袋,她知道那是佟夜辉,身体还疼着,喘气都虚弱,她默默的看着那颗脑袋,很久后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发梢,她对他恨的模模糊糊,而爱的却清清楚楚。

  憾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不心疼他,却爱着他,她把手掌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里,用力的纂紧,狠狠的撕拉,然后又慢慢的放开,轻轻的抚摸,眼泪滑下她的眼眶。

  一只手掌伸到头顶拉过憾生的手,埋在自己的脸下,他亲吻着那只没有温度的手掌,啃咬着,咬出一个个的牙印,然后又挨着个的去用嘴唇抚摸,最后又把眼泪鼻涕都一起擦在上面,像个任性的孩子,而憾生之于他也像个母亲,他伤她弃她,最后还是要去找她,她恨他,怨他,转过身去背对他,但最后还是要把他拥进怀里。

  “我是流产了吗?”憾生气息微弱的问佟夜辉。
  佟夜辉还是将脸埋在她的手掌里,很久以后,闷闷的声音:“不是。”他抬起头,眼睛还红着,两只手颤抖的忽然就俯身,凶狠的亲吻上憾生的嘴唇,憾生启开双唇,纵容着他。

  很久后,佟夜辉终于离开,巨大的后怕让他的声调发颤:“你是宫外孕,输卵管破裂了,你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憾生扭头,望向窗外,失落的眼神,她只是想着:“又一个孩子没了。”从来无缘的孩子,说不出的心情。

  憾生再转过头时,忽然就皱着眉说:“你怎么老了?”在憾生眼里佟夜辉还是那张脸,虽然熬了一晚上,神色是憔悴一些,但就是看着眼角眉梢不对劲了,一股风霜之意隐隐在这张脸上出现痕迹。

  佟夜辉跟不上憾生的思路,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憾生却烦躁的抬抬手说:“快去收拾一下,去弄干净了再来。”

  佟夜辉愣愣的看着憾生,抹了一把自己脸说:“一会再去。”

  憾生皱眉:“你是怕我死了吗?”

  佟夜辉好脾气的给她掖好被觉,温声道:“你再睡会吧,你睡着了,我就去收拾。”

  憾生抿着嘴角凝视他,佟夜辉让她看,哄着她:“不生气行吗?看不见你我会害怕。”

  憾生终于妥协的闭上眼睛,黑暗最终夺走了她的意识,佟夜辉握着她手不敢松手。




二十六
憾生沉进黑甜乡里很久,久到当她又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又是清晨的时光,久到佟夜辉几次找医生来确定她的情况,医生告诉佟夜辉,她其实只是睡着了,整整24个小时的毫无原因的昏睡。
  
憾生醒来精神明显的好了很多,没有梦境的沉睡,多少年沉积下来的疲惫,当她放下后终于得到了完全的休息。
  
憾生再次醒来看见佟夜辉,他明显干净整洁了很多,坐在她床头的椅子上,眼睛望着她,看见她慢慢的睁开眼,脸上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露出一个虚弱而疲惫的笑容。
  
  “憾生。”他凑过来,仔仔细细的看着憾生的脸。憾生静默的由着他看着,她知道他在害怕着。
  
  “我渴了。”很久后憾生哑着嗓子说。佟夜辉起身前俯身在憾生的额头亲吻一下,他闭着眼睛,嘴唇贴着憾生的额头,无限悲伤的情绪扼腕住他的心脏。
  
  佟夜辉把憾生的病床摇起来,凑过身来给她喂水,憾生做了开腹手术,不能马上进食,只能喝一些水和进一些流食。佟夜辉用小勺一点点的喂到憾生嘴边问她:“睡得好吗?”
  
  憾生点点头,问他:“我睡觉的时候你都干什么了?”
  
  佟夜辉躲开她的目光还是不回答她,继续一勺一勺的喂她喝水。
  
  憾生靠在床头,看着他,问他:“吃饭了吗?睡觉了吗?”
  
  佟夜辉还是不回答她,喂进去半杯水后,他把杯子收到床头柜上对她说:“先喝这些,医生说要慢慢来,一次不能给你喝多了。”
  
  憾生望着他避开她的目光,虚弱的说:“我现在身体不好了,以后得是你照顾我了,你要好好吃饭睡觉,咱们都没有亲人了,就我跟你两个人,你倒下了,还让我指望谁去?”
  
  佟夜辉放好水杯转身望着憾生,握着她的手捏了捏道:“你放心吧,我好着呐。”憾生静静的望着他。佟夜辉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凑近她轻声的道:“我先给你擦把脸好吗?”
  
  憾生无奈的垂下眼睛,佟夜辉拿着个脸盆走了出去。
  
  给憾生洗了脸,佟夜辉又拿回来一份白米粥,喂憾生吃了半碗,这时日头已经渐渐升高,日光透过窗户投进来半室的阳光,明亮的光线下,佟夜辉脸上的长期没有睡眠的灰白脸色越发明显。
  
  憾生吃完东西,对佟夜辉说:“你上来睡一会吧。”
  
  憾生的病房是个单间,但这医院有年头了,里面装修简单老旧,只有几张老旧的木椅,能让人躺平了的地方还只有憾生的病床。
  
  佟夜辉放饭盆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说:“好。”他先把病床摇回去放平,自己也走到床边和衣侧躺了下去,虚虚占着一点位置,不敢碰到憾生,憾生慢慢挪动着往里面动了动,扭过头看他,直白的邀请的眼神,佟夜辉侧着脸眼睛和她相对,同样静默的,默默的相对,然后他终于靠了过去贴上憾生的身体,缓慢的,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臂穿过憾生的胸口,手掌插到她腋下,他轻轻收拢手臂,把脸埋进憾生的脖颈处,轻叹出声:“憾生,我累。”
  
  憾生转头望着屋顶,长长的叹息,某种心境上她妥协了,拿不出来说的原因,太过疲惫了,也是要死了都放不下的这个人。
  
  佟夜辉睡的沉沉稳稳,一呼一吸之间的气息悠长平稳,这应该是这一年多来他第一次睡的这么安稳,他所有的疼痛,缺失,不安全感终于在憾生这里得到了圆满。
  
  上午医生来查房,佟夜辉抱着憾生睡的毫无动静,憾生傥荡的躺在那里没有一点尴尬要掩饰的意思。
  
  一个带着眼镜,斯文的中年女医生走进来,她身后还还跟着两个穿白衣的医生,女医生站在床头望着憾生微笑,笑容和善:“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她的声音低缓,恰到好处,不高的音量。
  
  憾生对她点点头,女医生好像没有看见床上还有一个男人一样,她走过来,掀开憾生身上的被子亲自给她换药,她低着头对她低言细语的说:“以后可要注意了,好好保养身体,你还有一侧输卵管是完好的,以后还是可以有孩子的。”
  
  憾生没有吭声,佟夜辉一只手臂围在她的胸口也是毫无动静,她多少还是有点尴尬的。
  
  女医生换好药,又帮憾生把被子盖好,直起身对她说:“好好养着,伤口恢复的不错。”
  
  憾生轻声的对她说:“谢谢。”
  
  女医生笑笑,看了一眼埋在憾生脖子里睡的安稳的佟夜辉一眼,又给了憾生一个微笑,转身走了出去,两个跟着她进来的医生也紧跟在她后面出去了,憾生好奇的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外,那两个跟进来的男医生看着年纪也不必女医生小,但是那女医生似乎是绝对的权威。
  
  憾生住院七天基本都是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她的身体不受她控制的几乎总是要睡觉,像是要把她这些年透支的心力都要补回来一样。直到她出院身体还算恢复的不错,刀口愈合的好,人的精神也透出了一股活力。
  
  憾生出了院回家休养,时间进入十月,天气已经转凉,但海岛上的阳光依然充沛而明媚,院子里的花草有的已经出现了黄叶,秋天真正的到来了。
  
  正午院子里洒满温暖的日光,厨房里阵阵锅碗瓢盆的磕碰声,厨房门口憾生坐在一张轮椅上,腿上搭着一条毛巾被,屁股在她身边追着一片落叶玩。
  
  自从佟夜辉把憾生接回家后,两人住在一个屋檐下,但他似乎一刻都不能把憾生放在他的眼界外,他从医院里弄回来一付轮椅,他做饭就把憾生放在厨房门口,他一个转头就能看见她,他做卫生就把憾生放在院子里,他出出进进的一抬头也能看见她,憾生也由着他,既没有什么喜悦的心情,也没有不耐烦,她只是纵容着他。
  
  曾经的憾生从来都不敢想象佟夜辉会有这样对待她的一天,但是经历过太多,心已经被磨砺的麻木了,悸动,喜悦的心情已经永远感受不到了,他们错过了心悸激情燃烧的时间和时机。
  
  佟夜辉做饭的水平有所提高,吃饭的时候耐心的把排骨上的碎肉剔下来放到憾生碗里,他做的极其自然,憾生知道现在的他是疼着她,爱着她的,她知道他这个人只要是上心了什么都能做到极致,就如当初他彻底的摒弃她也好,现在全心全意的爱着她也好,他总是个恨的下心的人,爱也好,恨也好表现的绝对而专一。
  
  吃了午饭日头正好,憾生对佟夜辉说:“我们出去走走吧。”佟夜辉是乐意之至,他对叶权曾经那么接近憾生很是介意,曾经无数次看见叶权和憾生一起亲密的带着屁股散步,他妒忌的抓心挠肺的,终于有机会做同样的事情,叶权曾经和憾生一起做过的事情,他能代替叶权的位置,把叶权在憾生心里的记忆的模糊掉他是最愿意的了。他是个成熟而心机深沉的男人,他的爱情也是带着极强的偏执的占有欲。
  
  佟夜辉抱着憾生上楼,给憾生换好他给她新添置的秋装,推着憾生,特意带着屁股出门了。
  
  秋日的日光是温暖的,旅游的高峰期到了,街上游客众多,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着,烟火气息浓厚,屁股经过长期的锻炼已经可以坚持自己走完散步的全程,它现在也没以前那么懒了,跟在憾生他们的身边跑前跑后终于有了欢腾的狗样。
  
  憾生看屁股跑的欢快,在街边买了零食逗它,一路心情极好,佟夜辉在后面看着她心情前所未有的踏实,平静以及欢愉。
  
  佟夜辉把憾生带码头上,一天中阳光正好的时候,蓝天碧海,远处是上下翻飞的海鸟,身后是热闹的人群,憾生微微颤颤的要从轮椅上站起来,佟夜辉上前扶住她,把她带到身前让她靠着自己站好,他们的双手在憾生的胸前交握。
  
  他们迎着海风,憾生穿着一件印着大朵暗红色花朵的风衣,庄重艳丽的色彩,在海风中,下摆被吹出巨大的摆幅,和她身后依靠着的英俊的佟夜辉行成一道夺目的光彩,多少年对生活的放弃,她从来都用简单的色彩装扮自己,多少年后佟夜辉终于亲手为她装扮上了明亮的颜色。
  
  这一刻憾生内心平和,不看过去,她的内心安宁,她终于和这个男人握手,她想:如果生命可以从来,如果有她还可以再选择一次,她不敢保证自己还会去想握他的手,但是这一刻,她还是想紧握他的手。
  
  憾生握着佟夜辉的双手渐渐用力,佟夜辉也收紧双手回握着她,他想这世界上存在着心意相通的这回事的,至少这一刻他是能感觉的到憾生传递的感情的,那一生,身体里只为他流淌的无比珍贵的感情。他心里充斥着巨大的庆幸和圆满的同时也有只有他一个人承受的隐忧,这一刻他并不喜悦,他的憾生,他终于回头找回来的憾生身体已经损伤的彻底了。一种冥冥中,我们通常叫做命运的东西,笼罩着他,压抑着他。
  
  岛上寂静的岁月,不问世事的两人,隔绝着喧嚣躲在小院里,不去追问过去,不去讨伐一方曾经对另一方的伤害,只守着眼前,宁静的美好的守候在一起。
  
  夜晚,天黑了没多久佟夜辉早早把憾生安放到床上,他们作息很规律早睡早起,憾生再也不用屁股给她暖床了,佟夜辉抱着她,她既能感觉温暖也能睡的安稳。
  
  温暖的被子里,佟夜辉一遍一遍的抚摸憾生,丈量着她身上的每一处骨骼,憾生转身面对他,晶亮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芒:“想要吗?”她如是问。
  
  佟夜辉望着她,片刻后两人的嘴唇自然的凑在了一起,他们的手伸进对方的睡衣里,互相抚慰着对方,佟夜辉的呼吸渐渐粗重,憾生把手伸到他的腿间,“不行,憾生。”他哑着嗓子艰难的出声。
  
  憾生微微仰头亲吻上他的嘴唇,激情愤张的情动在他们之间流转,佟夜辉想推开憾生的手几次努力后,推不开,终于放弃,他们面对着面,拥抱着互相亲吻着,啃咬着,四肢纠缠不敢有大的动作,轻缓的摩擦,互相把手伸到对方的睡裤里,抚慰着对方的器官,棉被在暧昧的起伏,佟夜辉汗出如浆,憾生脸色潮红,他们望进对方的眼里,喘着粗重的气息,那么的情动,那么的激情,全世界只有对方才能给予,很久后,佟夜辉爆发出一声高|潮的吼声,憾生也在同时轻吟出声,两人都是大汗淋漓的瘫软下去。
  
  房间里回荡着彼此粗重的喘息,两人脸对着脸,鼻息相连那么的亲密,憾生从棉被里抽出手,伸手到床头柜上扯出几张面纸一边擦掉手上的液体,一边说:“这样不是挺好?”
  
  佟夜辉手臂搭在眼睛上,喘息着笑出声,憾生还是这个直白的人,就连性事她都从来不做作,她从来都是坦白的,她不会隐藏,她所表现出来的都是真实的,他以前厌恶她总是不合时宜的直白,而现在他爱这样的她。
  
  清晨两人从睡梦中醒来,窗外的枝头有着鸟鸣声传进来,日光透过窗帘投射进温暖的光线,怀里的憾生身体和他契合的依靠在一起,温暖的体温,充实的心境,佟夜辉贪恋这样的温情宁静的岁月。、
  
  似乎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不能长久的停留,很多东西它的美好就在于它短暂,这段在岛上生活的极短的宁静岁月在后来佟夜辉的生命中成了他最温暖的记忆。
  
  憾生随着佟夜辉醒来身体的动作也醒了过来,她像每日清晨一样转身迷迷糊糊的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自然的说了一句:“你醒了。”
  
  这一回很久都没有传来佟夜辉的回应,她疑惑的转过头,发现佟夜辉看着她的眼神,清醒而专注,佟夜辉说:“憾生,我们回B城吧。”
  
  憾生静默的看着他,很久的时间,然后她说:“好。”没有问为什么。




二十七
佟夜辉说走就走,当时说完就下地开始收拾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憾生和他的几件随身衣物,还有憾生母亲的遗像,总共只装了一口皮箱,佟夜辉穿着睡衣楼上楼下的收拾,憾生坐在床上默默的看着。
  
  后来佟夜辉在楼下做了面条端上来喂憾生吃早饭,憾生坐在床上安静的一口一口的吃着,对他忽然要离开的理由不说也不问,一晚面条喂完佟夜辉拿了纸巾给憾生擦了擦嘴角,忍不住在她唇角轻轻印下一个吻:“乖。”他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