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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相公(正文+全部番外包括罗三小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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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先意识而生。

  玉无树心思缜密,对佳人所动所念体察甚微,如斯少女心事,在追求所爱之初,无疑是激他征服的动力。而一旦两情趋稳,就免不得要因对方的从不争取沮丧,进而失望,并在不自觉中积累心底某处,成为了这对少年情侣间的隐形疾患。一旦有更大浪峰涌来时,隐患便脱颖而出,汇入其内,形成巨浪,冲击到这段不够稳固的情感之堤……

  昌凉王郡主终是放弃了。毕竟,再大的来头大不过皇家,再强的运筹强不过一个“不爱”。在国后为媒之下,许给了一位新科进士,开辟了另一段属于自己人生的佳话。

  这桩事,一度也为人所津津乐道,又随时光推移,渐归平淡。

  而最近时日,盛传于市井茶坊众人口舌之间的,是晋王爱妾骤然香逝的离奇传闻。

  稍具文采且怜香惜玉者,摇首叹天妒红颜,给予一腔怜惜。

  学识粗鄙且幸灾乐祸者,便道是贪美晋王的夜夜索求无度,要了一条美人性命。

  喜看坊间小书且想象力丰富者,猜测是善妒的正妻买了什么江湖密药,逐日逐月地暗施,要了艳丽小妾的一缕芳魂。

  更有喜填情诗怨词的文人骚客,喟一声自古多情空余恨,唱一曲一代红颜骤去,风流晋王为情颓萎失志……

  那些话起话落,尽是精彩绝伦,而曾在杭夏国见过范颖本尊的罗家姐妹,自然是听之掩嘴闻之发噱,还得再次感言自家长姐的远谋长虑,以一位身怀绝技的绝色美人,轻易就化去了有可能成为罗家大患的晋王威胁。

  她们一路笑语嬉闹返回府第,客厅之内,却见面色铁青的二皇子赫然在座。

  “无树,你来了!”因为他近日忙着接待外使,两人有段时日未见,罗绮欣喜迎上前,脚步却被心上人凌厉射来的眸光给吓住,“……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你会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玉无树冷盯住这张娇俏小脸上的欢快笑靥,“你从外面回来,每个人都在谈论的事情,你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罗绮初怔,转而水眸生寒,“二姐。” 
 

三小姐姻缘路12 佳人生泪心已远

  玉无树甫一开口,罗绮已知他所言何事。

  奇怪了,难道两人之间的默契竟好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是范颖始终是两人间的一根刺,不曾真正祛除,只待着时机来临便生成粗檩亘隔他们之中?

  “玉无树,你说够了没有?”罗绮粉靥染怒,糯软声线寒意凛凛,“你凭什么枉断别人的心情?你又凭什么指责我?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因范颖的死谈笑风生?”

  玉无树思及自己方才之言,的确失之武断,略一迟疑,才想示歉,已听罗绮又道:“既然你说了这事,我们不妨把话挑明。你心情郁卒地前来找我叙话,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安慰罢?因你正为范颖的死心痛,你希望我这个未婚妻子可以软语慰解你为其他女人断肠的心情,对是不对?”

  这一来,又把二皇子心火激起,“她已经死了,你就不会在谈起她时多些尊重?对一个已经往生的人,你还来计较那些陈年醋事有何意义?”

  “她已经往生,但我活着,只要活着,有些事便要计较。还是,你宁愿死的那个是我?”

  “绮儿!”玉无树面色青白交加,切齿道,“你说得是些什么混账话?”

  混账?由小至大,还不曾被人如此骂过。三小姐当即就起了泪意,却犹逞强地将一对杏眸圆睁,“怎样才算不是混账?为你歌舞娱兴?和你抚琴论诗?”

  玉无树越发气急,“你……你……”

  “佳人香消玉殒,你心痛难忍,只管找个地方自己痛哭一场,何必找我来撒气?我们罗家的哪个人长得像二皇子的出气筒?”

  “你……你你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了半天,他吼出这一句,但这话接上三小姐的质问,就未免给人的联想太过不当。

  罗绮粉脸变色,“莫说我这个未婚妻的名份还未让你皇家承认,就算当真是你的未婚妻,也不是你的出气工具!”

  “这……”怎越说越乱?“你能不能讲点理?我们要谈的,是这些么?”

  “不是。”罗绮冷笑,断然道,“我们要谈清楚的,是你对范颖的感情。那便请说清楚,她在你心里,到底占了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莫要再以她已死为借口,死了的人自是死了,活着的人还要活着,不是么?”

  “好!”玉无树被这个小妮子气得委实到了极致,火气绕着脑门挥之不去,“你既然一定要听,我便告诉你,我对她,的确有一丝心动。我很庆幸,人生有她这样一位惊才绝艳的红颜知己。够了么?”

  “受教。”罗绮福了福,引袖相送。“二皇子请。”

  “……什么?”

  “话既然已经讲得再是清楚不过,恕罗绮不能招待贵客,二皇子可以离开了。”

  “你——”玉无树清眸遽睁,“你又是何意?”

  “二皇子,不是因为人死了,就可以不去计较。我可以直言,我很在意你心里的那丝游移心动,我也很清楚,如果范颖的身份不是晋王的侍妾,你会有怎样的动作。二皇子和罗绮,到此为止。”

  玉无树俊脸上顿时阴霾密布,浓眉紧蹙,“你确定这就是你要说的?”

  “万分确定。”

  “好,我成全你!”玉无树骤然旋身,但走到正厅门口,见那娇小影儿没有半点缓和松软的行迹,切声道,“你总以自己的标准要求别人,你对感情一味苛刻相求,试问有几个人能做得到?”

  话讫,长身阔步,再无回顾。

  “所以,你们就算结束了?”

  罗绮颔首。

  晁宁摸颌道:“其实晁某倒觉得你们会纠缠一世。”

  这些话,他不想说,但有何办法?

  打第一面时对这份娇俏容貌干净气韵的惊艳,到其后对秀颜下那份玉蕴慧质的欣赏,他一步一步让自己深陷情网,奈何佳人心有他属。且那芳心里的形影牢如磐石,任他如何努力进取,佳人只能把他视作知己好友,可推心置腹畅谈心事,却不能携手牵心两情相依。他不能遗憾自己是否太晚出现,因为,如果玉无树注定是绮儿的良人,不管早晚,都轮不到自己。

  “在那样的大吵之后,他犹能追你到杭夏,足以说明对你的珍视。屡次低头示好,屡次主动求和,做尽了一位皇子绝难做到的事。如果不是爱你如痴,他何以如此?如果不是那次你掉头离开的背影给了他太大的挫败沮丧,我想,他仍然不会轻言放弃。”

  罗绮水眸轻抬,嫣然失笑,“晁公子说这样的话,不怕罗绮自尊受伤?一位前些日子还说对罗绮倾心以许的人,竟然开始力荐罗绮接纳他人,着实让人难过呢。”

  晁宁苦脸一叹,“唉,无法啊。如果三小姐的心里有晁某的一丝容身之地,晁某也会趁势扩张,直至把那棵树驱出去为止。可是啊,谁让三小姐没有眼光?”

  “对啊,我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怎就差到了那边去?”

  两人说笑一阵,晁宁饮口香茗,话接前言:“你对玉无树最大的不谅解,无非是他对范颖的那丝心动。你当初说,如果范颖不是别人的侍妾他会如何如何。但你也看了,就算范颖鲜活如昨,就算她是个清白女儿家,他也依然把她当成一位朋友,大不了,是可以共叙心事的知己。”

  罗绮但笑不语。她与晁宁确是好友,但也不能口无遮拦地告之范颖是只狐狸,虽算不得不清白,但人妖殊途,玉无树怕难消受罢?

  “他与范颖,就似你与我,推杯换盏,畅谈人生,相见恨晚,但无关男女之情。”

  罗绮微摇螓首:“不同,还是不同。”

  “哪里不同?”

  “你不曾见着他谈起范颖时的神情,你不曾见着他眼内的异彩横生……”尽管已确定了放下,尽管已敛尽伤痛,但每忆及那时光景,心仍在隐隐抽拧,“晁宁,不要劝我了,我和他,怕也只能如此。你我聚时不多,兹今一别,相见不知何时,还是对茶当歌罢。”

  “也好,这杯茶,就是我对你的送行酒,祝你明日返程一路顺风。”

  话虽如此,晁宁仍坚定初衷。绮儿和那棵树,不会就此断了下文。只是,人生苦短,但愿禁得起他们这样的折腾,唉! 
 

三小姐姻缘路13一别经年可入梦

晃宁,是个好朋友,可谈心事,可论商道,可叙诗文,可鉴古今。

唯独,不能许以情爱。

罗绮登舟离开杭夏时,微回蜷首,原来,事情的始与终,总有定理。和玉无树,真正的开始时杭夏,真正的结束仍是杭夏,一个轮回,将两人各送回彼此世界,怕此生,再无交集。

~~~~~~~~~~~~~~~~~~~~~~~~~~~~~

“再打,就打死人了!”

“说的就是,船老板你也积点德,忒小的孩子,你怎往死里招呼?”

“手底留情罢,都是人生父母养的。。。。。。。”

外面的乱声扰了闭目养息的罗绮,水眸微睁,“缬儿;发生了何事?”

趴在窗口张望的缬儿气道:“这船的老板正在责打一个做工的孩子,穿上的客人说话的倒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上前拉帮,真是可气!”

罗绮弯弯的柳叶细眉一挑,“听你这话,是希望本小姐出面了?”

“嘻~~”  缬儿裂开嘴儿,“谁不知道咱们罗府的小姐个个都是活菩萨。〃

罗绮拉拢罩袍,婷婷起身,“既然如此,就去看看罢。”

船舱外,船客们围拢成一圈,杂声为歇,中间有一高嗓格外醒耳:“各位客官净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东西花了咱五十两银子买来,是为了抗活画匠,不是让他没事偷吃!两个馒头转眼就没有,不打死这东西咱不解气!”

随着鞭子落在皮肉伤的啪啪声不绝,船客们面面相觑,有人又道:“你这孩子,好好的偷吃作甚?还不快向老板赔个不是,回头好好地干活恕错去!”

“是啊,快认个错,老板心好,就放了你不是?”

但不管鞭子声如何凛人,人声如何嘈杂,骂声如何粗悍,被围在正中蜷缩在船板上的正主儿,始终未发一声。

“贱胚子,打死你个贱胚子,打。。。。。。”

“这还没完了是不是?”

“打死你个。。。。。。”

“住手罢。”

”缬儿。“

”打。。。。。恩?“膀宽腰粗的船老板赫见自己臂膀被一个粉生生的小手捏住,拧眉瞪着小手的主人,一个圆脸圆眸梳着丫鬟髻的小丫头,”你做啥?“

”我们家小姐请您住手。”

“咱为啥要住手?”

“他偷吃了您多少东西,值多少银子,我们家小姐替他赔就是。”

“你们家小姐替他赔?”船老板两眼狐疑地移到小丫头身后的主子身上,虽然一定帷帽罩住了面目脸容,但那周身的气派,还有那衣裳的料子质地,一望即知非富即贵,暗喜有冤大头送上门,也别怪他发个小财。“赔两个馒头就能了事?馒头事小,犯错的事大,下次偷的就不止两个馒头!”

罗绮示意缬儿放开了手,施施然上前,”那么阁下是以为如何才算是得当?“

“咱只是想告诉小姐您,要想管闲事做善人,就得明白事情的是是非非不是?”

“是非说明白了,你想要多少银子呢?”

“五十两。”

“五十两?”缬儿惊呼,“你适才一径地嚷着你买了他才花五两银子,眼下竟狮子大开口,你那馒头未免忒贵了些!”

船老板抖了抖手中鞭子,咂嘴道:“姑娘嫌贵尽可回到舱内,咱教训咱的人,您坐您的船,请您闪远点,免得血溅了您的衣裙。。。。。。”

“你…”缬儿气不过,刚想好生理论,被主子拉住。

罗绮帷纱后的水眸瞟了瞟蜷在船板上的那个瘦小身影,却不意与一对冷亮的眼珠子碰上,当心便是微愣,又扫过他下唇咬出的血花与两个紧拽得青筋浮凸的瘦枯小拳头。“这孩子是个哑巴么?”

“当然不算。”船老板拿脚踢了踢在看来与团死肉没有分别的人身,“夜里睡着时,嚎叫起梦话来,比杀猪还响,要是个哑巴,也不止不是两银子!”

“五百两。”

“啊?”

“五百两买下他。”罗绮与地上那双眼睛对视着,菱唇浮起歌俏皮笑意。“如果不卖,就算了。”

“卖卖卖,只是。。。五百两,少了点,买了他一年,这吃吃喝喝穿穿补补。。。。。”

“慢慢算,祝您找到个好买家。”罗绮漫移莲步,悠然回转。

“哎哎哎,这位小姐,价钱好商量,您再加五十两也好。。。。。。”

罗绮淡声问:“老板您贵姓钱,可对?”

“对,咱是姓钱,小姐您怎么知道?”

“你们的大东家晃宁告诉我的,他本来还说,有什么急事可找老板您帮忙,这下看来,他的话似乎不好使了呢。”

“。。。您认识咱家公子爷?”

缬儿双手掐腰,高昂起小小小巴:“我们家小姐是晃公子的上宾,你往那边看看,那十个彪形大汉,还是晃公子派来保护小姐的。不相信的话,你去翻翻他们身上,看看可有晃家的腰牌?”晃公子派到罗家验货押货的人,这一下子竟派上了其他用场,嘻嘻~~

“这这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不是?”船老板立马就涎起满脸笑意,“小姐您住哪一间房?可是上房?不然您搬进上上房去?小的。。。”

“不必了,你只要把他卖给我,并拿些上好的创伤药来就好。”

“小姐您想要这东西,就尽管拿去。。。”

“他是人,不是什么’东和西‘。”罗绮小脸冷若冰霜,外人随观不到,但娇小的身子所散发出的那股子震撼之气,不由得让围观人等鸦雀无声。“五百两银子,我要的是他的那份卖身契。把契约给了我,他就成了这船上的客人,你该晓得如何待承罢?”

“晓得晓得,小的这就去那契约,你们几个,还不把这。。。这位客人扶进舱里,找船医来疗伤上药!”船老板叱了随从,随即一溜烟地飞取契约。

罗绮与地上那对眼睛对视良久,而后,一个提笔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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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罗绮在那少年面前,将卖身契在灯下烧成一团灰烬,“你可以跟着我,到罗家做个伙计,也可以到别处谋个营生。但不管何去何从,从现在起,你自由了。”

少年早已上药换衣,趴在床上,仰着一张枯黄的脸,睁着一对冷亮的眼,冷冷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咦,你会说话呢?那为何上午连个声也不出?”

“我不想让那些人看了笑话!”

“你当时若是告错求饶,那个老板兴许下手就不会忑狠,你也少挨些皮肉之苦。若我不出现,难道你要被活活打死么?”

“我宁可死!”

“这就错了。生命何等宝贵,只要有一丝生机,都要活下去,唯有活着,才有无限可能。”

少年面上扯起与年龄不符的嘲讽:“话说得好听,你们这样长在富贵人家的人,哪里晓得活着的艰难?”

“也许罢。但你必须知道,我们的富贵也不是平白来的。我父亲早年的拼搏自不必说。为了开拓商机,我姐姐从十二岁就远去大漠西域。我的二姐为了学织,三更睡,四更起。我坐这趟船,出这趟远门,也是为了家里的生意,为了家里那些靠我们吃饭的伙计。伟人之看得别人的锦衣玉食,怎不去设想那背后的努力?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不明白?那我说得明白些,你与其只知道嘴在那里恨这个世界的不平,不如设法改变你所处的环境。人不一定能胜天,但骂天咒天却永远不会让你吃饱饭。”

少年嘴长了几张,想找一些硬刺话儿将这位一看就知道长在蜜罐里的娇小姐反驳回去,却愣是寻不到足以抗衡的一言半语。

“这些话不为别的,我救了你,就不想让你以为愤世嫉俗。。。。”

“我没有!”

“你没有?”罗绮轻笑,“你没有的话就不会对你的救命恩人如此冲撞无礼。虽然,我不一定要挟恩图报,但被人救者,至少的感念不应少,此乃起码的为人之道。”

少年拽掌成拳,“我会还你的!”

“知道还就好,前提是,先把伤养好。”罗绮轻描淡写地,“缬儿,走了。”

主仆两个就步,刀房门前时,听得身后一记闷声别扭响起:“谢谢。”

罗绮俨然回眸:“不必客气。”

她言罢,推门劲去,却不知方才那抹娇媚笑靥,让一个倔冷少年心田失寂。

少年名唤方逊,时年十岁有三,也曾生在殷实小康之家,父亲生意失败投河而亡,母亲被债主索逼之下,竟将亲子卖身为奴。辗转流离,上天让他逢上罗绮,由此,命运改变。

进了罗家,他一边做工攒银,一边进了罗家开设的书苑读书。有逆境走出的小小少年,格外懂得好时不易,自是分外珍惜。三年后大考开科,他掷笔应试,虽未中头甲状元,但二甲的第一名也足以让他成了国君门生,并得国相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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