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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弟弟看着爸爸和母亲眼中的期望,毫不犹豫的答应,并向他们保证,我们会很努力很争气,请他们放心。
母亲看着我和弟弟,眼里是满满的担忧不舍,但最多的,还是一种决然。
很多年后,我终于明白母亲眼中那抹决然的意义,但那时,我已回不了头了。。。。。。
我和弟弟被爸爸送到大西洋海域的一座小岛伤,接受各种严酷到血腥的训练,和我们一起的,也是一群差不多大的孩子,每天,我们学习各种语言,各种电子经济军事类的知识,学习如何杀人,如何控制人,防范人,辨识各种毒药毒草,制毒下毒,所有的搏击训练都是真刀真枪,这就意味着,随时会有人死亡,对一群孩子来说,这样的日子,不啻于在地狱中煎熬。
那时,我和弟弟完全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做个合格的继承人就要学习这些吗?爸爸究竟是做什么的,他为什么需要一个这样的继承人?
而我们的母亲,怎么会答应爸爸将我们送到这个地方?
我们疑惑着,却完全无能为力,到后来根本忘记了这些疑惑,因为,与这些怀疑相比,生存才是第一位的。
在这个岛上,我们要学会冷酷,学会无情,学会仇恨,学会争斗,学会弱肉强食!
想吃饭吗?可以。这里只有一碗饭,却有几十个饥饿的孩子,怎么办?杀!
杀死别的孩子,我就可以吃到这碗饭,我就可以活!
我和弟弟配合的天衣无缝,历次这样的训练,我们都是笑到最后的人,从第一次杀人后的夜夜噩梦,到后来开始麻木不仁,最后,我们变得嗜杀成性,见到血就会兴奋。我们身边的伙伴越来越少,活下来的人越来越狠毒无情。八年后,我和弟弟经历了一次大屠杀式的比拼,杀死我们身边最后一个伙伴,活着走出了那个小岛。
十八岁的我们,满手血腥,杀人不眨眼,狡诈,阴狠,冷血。
再见母亲时,她已身染绝症,她告诉我们,爸爸不是我们的亲生父亲,我们的亲生父亲,是个无情无义的禽兽。
他本是有妇之夫,却还染指母亲,不久后便将她抛弃。
母亲曾经跑去找他,却被他赶出门,非但如此,他还处处打压母亲企图断了母亲的生路,甚至安排了一场车祸,企图让母亲死于非命。
母亲命大逃脱了,她满腔仇恨,只身一人来到美国,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想了又想,决定把孩子生下来,那时,她便决定复仇。孩子,就是她复仇的利器。
那个我们叫爸爸的男人,是一个黑帮首领,他看上了母亲,母亲却没又马上投怀送抱,而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将那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最后,他向母亲求婚,并向母亲保证,会将我和弟弟视为己出,以后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和弟弟的。
母亲终于做了他的妻子,然后迫不及待的让那个男人对我们进行调教,一切,都是母亲安排的。
她要我们变强,要我们无情,要我们学会仇恨!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抛弃她的那个男人。
此刻,我终于明白与她告别时,她眼中的那抹决然,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动摇她复仇的决心,包括她的亲生骨肉!
母亲拉着我和弟弟的手,求我们不要怪她,要怪,就怪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我看着极力隐忍的弟弟,再看着形容枯槁的母亲,淡漠的推开她的手,冷冷的告诉她,仇,我会替她报,可我不会原谅她对我们的人生做了这样的安排,希望她能死得瞑目。
没过多久,母亲去世了,我和弟弟没有去见她最后一面,听说,她死的时候没有闭上眼。
我们也没有出席她的葬礼,但,我们永远记得我们十岁之前,那个温柔美丽的母亲,为她,我们愿意去做复仇的利器。
那个男人,我们的“爸爸”,他真的爱着母亲的,在母亲去世后,他帮帮里的事务全部交到我和弟弟手上,然后离开美国,周游世界。
临走时,他说母亲其实是爱着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的,有多爱,就有多恨;有多恨,就有多爱!
我不懂,弟弟也不懂,我们只是不断扩充势力,不断的谋取利益,又一个八年过去了,我们的帮会声势如日中天,我们已经不满足在地球的一段隅立,我们的触角,该伸到大洋彼岸,那个寄托着母亲爱情与仇恨的地方了。。。。。。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已经死了,他和他的妻子都死于空难,留下了一子一女。曲离风,曲离歌。
看到这两个名字时,我才明白,母亲是真的爱着这个男人的,尽管我们随她姓赫连,但我们的名字里,却有着一个“离”字,按照曲家的族谱,我和弟弟都是“离”字辈。我们的母亲,终究还是不能忘情于这个男人,所以把我们按照曲家的族谱来定名,而那个负心的男人,他的名字叫,曲莫忧。
我和弟弟的名字里,有妈妈的姓,有曲家的字,有那个男人的名。
赫连离悠。
赫连离漠。
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念头,母亲也许是希望我们不去复仇的?她的目的,也许只是刺激一下那个男人,让他认回我和弟弟?
我笑着把这个荒唐的念头告诉弟弟,弟弟也笑我,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绝美的女孩,美则美矣,却毫无生气,只有一种淡淡的哀愁笼在那双清丽的眸中,她,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小妹,曲离歌。
我有些奇怪,她不过十七八岁,怎会有这样忧伤的眼神?
弟弟也奇怪,他突然声音极轻的嘟哝了一句,“她要是不是曲家的女儿就好了。”
我嘲笑弟弟开始懂得怜香惜玉了,弟弟却说,他是不想上一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我继续嘲笑他的色欲熏心,弟弟也一笑置之,然后我们没有再提这个女孩,直到后来,我们收买了曲家的管家,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
那时,尊业集团已经被我们收拾的差不多了,只需再放上最后一根稻草,这匹大骆驼就会彻底完蛋。
稻草并不难找,可是,我想找一根有意思的稻草,于是我收买了曲家的管家,想从他嘴里套出些有价值的东西,结果他告诉我,那位人前道貌岸然的尊业集团主席,居然是个恋妹狂!
从曲离歌十四岁就开始霸占她,整整四年!
我让管家在曲家安装了监控系统,如愿以偿的看到曲离风在自己亲妹妹身上疯狂发泄的丑态,那美丽的女孩,先是极力忍受着,再后来就是苦苦哀求,哭泣,昏迷,看着曲离歌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我发现我居然勃起了!
我看着一旁的弟弟,他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他呼吸急促的看着屏幕,突然蹦出一句:“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然后,他干脆的跑出去找女人了!
我微楞了一下,很快明白弟弟的意思,是啊,他曲离风可以做的,我们当然也可以做!
屏幕上,那可怜的女孩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身上已经布满欲虐的痕迹,就在这一刻,我决定,让这女孩做这根有意思的稻草。。。。。。
我和弟弟找上门去,先是把曲离风嘲辱一通,接着告诉他,他的父亲曲莫忧,背叛了他的母亲,背叛了他们的家,我们的身份,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和弟弟心怀快意的欣赏着曲离风那副几近崩溃的样子,然后,不紧不慢的拿出了一张光盘。
那是曲离风乱伦的性爱光盘。
曲离风睚眦欲裂,他要我杀了他,我笑着告诉他,看着他痛苦,比杀了他更让我感到开心,既然是他的父亲让我的母亲医生痛苦,那就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送给我做补偿。我给他三天的时间,让他把曲离歌交给我,用这个女孩换取尊业的平安,换取他自己的风光无限!
我把各种厉害关系就摆上台面,用利益,用他和曲离歌的以后来诱惑他,看着他眼中那份痛苦的挣扎,我得意的笑了。曲离风,我就等你把这小可怜送上门了!
48番外——离悠篇(2)
三天后,曲离风把小可怜送来了。
她还是昏迷着的,向来曲离风是根本无颜告诉她真相吧!
曲离风要我杀了出卖他的管家,我同意了。无用之人,留他也是浪费!一颗子弹结束了管家的小命,曲离风又要我起誓,永远不许把他父亲的背叛告诉区离歌,更不可以让她知道,我和弟弟的真实身份!
我笑了,誓言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就是一阵风,吹过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才不会放在心上。不过我还是答应了,反正我从没想过遵守誓言,哪天心情好了,也许我就告诉这小可怜也说不定呢!
曲离风终于走了,但我意识到,他将会是我最危险的敌人,因为他又狠又无耻,又自私又卑鄙,日后他东山再起,我会有新的游戏玩了。
我和弟弟把小可怜放在床上,剥光了衣服仔细端详,昏迷的女孩卧在柔软的丝被中,冰肌如雪,纤手香凝,天姿国色,我见犹怜,这样的女孩,也难怪曲离风会如此迷恋。。。。。。
不过,她现在是我和弟弟的,是我们的小宠物,如果,她乖的话。。。。。。
小可怜终于醒了。
她先是迷惘的看着我和弟弟,接着问我们是谁。尽管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她却并不慌乱,还是保持这一种淡漠和清冷。
我告诉她,我是她哥哥的对手,她那个没用的哥哥把她送给我,换取尊业集团的安然无恙,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的小宠物了。
听完我的话,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过了一会,她还是低着头问我,她以后是不是都不能去念书了?
我被她问的愣了一下,弟弟更是马上就笑出声来:“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宠物还要去念书的?”
她居然也跟着笑起来:“是啊,是没有。那,我以后还能弹琴吗?”
我知道她是个钢琴天才,没有了琴,她那四年的日子一定熬不过去,可是,宠物是不需要弹琴的,我刚想告诉她不能,弟弟却抢先开口了:“当然能,这可以作为你取悦主人的技巧。”
她又笑起来,“那么,我要一架奥地利的Bosendorfor水晶帝王型,还要一个单独的琴房,隔音效果要好。”
我眯起眼睛看着她,她还是低垂着脑袋,柔软乌黑的长发像墨色的瀑布倾泻而下,她的脸苍白如纸,和那头乌黑的长发配在一起,格外的楚楚可怜,可这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小家伙,一张嘴就是狮子大开口。
Bosendorfor,世界最顶级的钢琴,一般一台的制造时间是十年以上,纯手工制作,啊奥地利国王册封的“皇家钢琴”,至于水晶帝王型,则是Bosendorfor最华丽、最具特色的顶级珍品之一。琴身的每一个金属部分都由纯金铸造,谱架、琴凳、琴盖等处共镶嵌了九千颗璀璨纯净的水晶,其考究的用料、精湛的工艺、纯美的音色无一不令世人瞩目,价格更是高达八百万人民币,八百万对我来说没什么,可一个看主人脸色的小宠物,需要用这样的琴吗?
小可怜,你这是在挑衅我啊。。。。。。
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扬子,倒是很能迷惑人呢。。。。。。
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那张精致的小脸正对着我,“小可怜,琴,可以给你,不过,你最好乖乖的,记住你一个宠物的本分!”
她没说话,只是冷笑起来,那种轻蔑、鄙薄的笑声让我有些想掐断她的脖子。我的手,移到了她的颈部,那里的皮肤,光滑,冰冷,柔嫩的像玫瑰花瓣,只要我的手指轻轻一用力,她的喉骨就会被我捏碎,骨头碎片会刺入气管,她,就会死。。。。。。
可我只是缓缓的,轻轻的用力,一点点收紧我的手指,欣赏她渐渐窒息的样子,她的脸色开始发青,嘴唇因为缺氧变成紫色,她却笑了,一种解脱的笑。这一刻我明白,她是想激怒我让我杀死她,死了,就能解脱了。可是,我的小宠物,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还没有好好的宠幸过你呢。。。。。。
我松开手的那一瞬间,她那种解脱的笑扭曲成绝望的苦笑,而后,她瘫在床上,捂着胸口深深呼吸,那只纤长柔美的手,盖在一片粉腻酥滑之上,随着她的呼吸,吞吐出一种极致的媚惑。弟弟首先忍不住了,他扑上去,分开她的腿,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就进入,疯狂的冲刺撞击,那个柔弱的小可怜,居然不哭不闹不反抗,她只是闭上眼睛,咬紧嘴唇,默默的承受。。。。。。
我有些讨厌她这副隐忍的样子,我想看到她哭泣,呻吟,哀求,她却选择了隐忍,为什么?
你可以求曲离风,为什么不求我?为什么不求我们?
是不屑吗?
我冷笑着拍了拍弟弟,要他换个姿势。我们经常一起玩女人,早就配合无间,他马上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他表现的更为兴奋,抱着小可怜一翻身,让小可怜在他上面。我从背后抱住小可怜,一点点吻着她完美无瑕的背,然后,分开她雪白挺俏的臀,用她已经流出的花蜜抹在小小的菊心上,将龙头从此进入,随着她的一声闷哼,鲜血从欲望结合处涌出,那里已被我的欲望撕裂,她的鲜血反而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我在她紧致的体内粗暴的出入。。。。。。
她一定很疼,因为她那雪白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晶莹的汗水布满了她的身体,粉嫩娇臀间的血。。。。。。
天啊。。。。。。
她真美。。。。。。
可是,这样的疼痛,她居然吭都不吭一声?
我讨厌她这样,非常讨厌!
我还没有作出反应,弟弟已经吼了起来,“你像个死人一样做什么!让老子奸尸啊!”
他一把抓住小可怜的长发,将她从床上拎起来,用力掼到地上,挥手一记耳光就要抽到那张冷漠的脸上,却在看到她腿间的血迹时生生停下,弟弟诧异的看着我:“怎么流血了?”
我看着小可怜,不紧不慢的摸上她的脸,又对弟弟笑起来:“你不觉得她现在这样子更美吗?”
弟弟不满的看着我:“你把她玩坏了,我以后还怎么玩?!”
我笑:“你喜欢怎么玩都可以,玩女人也不一定要上她。”
弟弟上上下下打量了小可怜一番,突然伸手兴奋的揉搓着小可怜的胸脯,那片如雪的冰肌顿时泛了红,“这么漂亮的皮肤,如果只是用来抚摸和亲吻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悠,我想。。。。。。”
他充满期冀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他是日本最神秘最优秀的纹身师青木源一的入室弟子,青木曾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他,他现在想做的,一定是要将图案刺入小可怜的肌肤。。。。。。
我看了一眼小可怜,她还是刚刚被弟弟摔下地时的那个姿势,那张脸,空洞而漠然,仿佛我们谈论的不是她,这里的一切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我和弟弟于她来说都是空气一般。
于是,我微笑:“漠,你记住,千万不要用机器!否则,真是可惜了这样美丽的肌肤呢。”
“当然,我会用那根十五英寸的针,一点点为她刺入我的心血!”弟弟的眼中,是一种见血之后特有的兴奋。
小可怜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就那么躺在地毯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如果不是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而起伏,我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
弟弟去密室拿他那套珍贵的纹身用具,我把小可怜抱进浴室,开始为她清洗。她完全不反抗我,就像一个木偶,任由我去摆布。看着她这副样子,即使对着如此美丽的身体,我依然产生不了任何欲望。
洗好之后,我有些郁郁的把她抱到床上,拿出药膏给她涂抹,我的手指带着清凉的药膏涂到她的菊心时,她终于微微颤抖了一下,我很满意她的反应,浴室有些恶意的将手指探入的更深,然后来回抽送,她的脸色开始变成一种娇媚的绯红,额上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前面的花径中缓缓流出透明的液体,粉嫩的乳尖也挺翘起来。。。。。。
我笑了,她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女人,可她不想让我们看到她意乱情迷的样子,不想让我们得到心理上的满足,所以她极力压抑自己,用这样的方式来反抗我们,只是,她的身体是诚实的,所以此刻的她,心里一定倍感羞耻。。。。。。
我想,我找到可以让你失态的办法了。。。。。。
我俯身在她耳边轻柔的低语:“小可怜,你明明就是很淫荡的女人,何必要装的那么清高?忍得这么辛苦,我都看不下去了呢。。。。。。你的哥哥把你弄的很舒服吧?你叫的天都快塌了!怎么到我这里就要扮节妇了?对了,有样东西你一定要好好看看,看过之后,你一个就会放开了吧!”
我拿出曲离风和她亲热的光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