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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曲离风和她亲热的光盘放进机子里,揿下播放键,卧室的大屏幕墙上立刻出现了让她崩溃的一幕。她失神的看着屏幕上那对赤条条的男女,空洞的眼中,终于有了波澜,只是我没有想到她接下来的反应。她突然向我扑来,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着凶光。她咬住了我的肩膀,下了死劲的咬,小脑袋左右摇摆着,似乎要把我的肉也扯下来,这我可不喜欢。
我轻而易举的制服了她,她被我压在身下,却还是那样凶狠的怒视这我,这时,弟弟回来了。
“小可怜变身母老虎了吗?”弟弟讥笑她,屏幕上的影像还在播放,曲离风浑浊的呼吸,她的呻吟,哭泣和哀求,肉体撞击的声响,一切都在继续,小可怜的身体不停的发抖,眼睛开始充血,我相信,小可怜是真的发火了。
当然,小可怜的怒火是没有用的,我和弟弟毫不在意。弟弟把她的四肢分开,用领带固定在床上,这中间,她仍旧不反抗,眼里的怒火渐渐退去,又恢复成一片死寂空洞。弟弟用酒精棉擦拭着她的胸部,做纹刺之前的消毒,然后,开始在她胸脯上用细软的毛笔构图,勾勒出一幅桃花的轮廓,然后,用一根闪着乌芒的长针刺入她的皮肤,她瑟缩了一下,然后,咬紧嘴唇,默默承受着针刺的痛苦,当行针到锁骨时,那种剧痛终于使她颤抖起来,弟弟让我按住她,说否则会影响纹身的效果,我用手压住她的肩头,于是她连颤抖都不能做到了。。。。。。
整整三个小时,这支桃花纹身终于完成。也许是沾了弟弟身上的杀气,原本柔弱的花儿看上去居然有一种肃杀凌厉的妖娆,配在那片尚存血丝的肌肤上,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弟弟扔掉了针,又扑向小可怜,挺身进入。我也不例外,将欲望塞入小可怜温柔可爱的小嘴中,死命发泄。。。。。。
我真是太大意了。被小可怜迷得神魂颠倒,居然忘记她刚才张牙舞爪时的凶狠,她居然死命的咬着我的命根子,想活生生给我咬断!
我一掌抽到她脸上,疼痛使她松了口,命根子那里火辣辣的疼,渐渐萎靡下来,我快要气疯了,这个小可怜,居然敢这样对我!
我把她吊起来,用沾了水的皮鞭打她,她仍旧不说话,不出声,不求饶,只是用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盯着我,怨毒,鄙夷,唾弃,痛恨……林林总总汇于她的眼中,然后,又化成是一片死寂漠然。。。。。。
我只抽了几下,弟弟就不干了,他说那个纹身那么美丽,这样的打发会毁掉这个纹身,于是我把她反过来,黑蛇一样的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背上,她还是生挺着,最后,终于疼的受不住昏了过去。
弟弟看着那血淋淋密麻麻的鞭痕,不住的埋怨我,说这样美好的背部应该纹刺上最美丽的图腾,而不是鞭痕!
我不耐烦听下去,一摔门走了,打了她一顿,我一点也不开心,甚至越加烦闷,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只是一想到那双空洞的眼睛,心脏突然就有些发闷的抽痛,然后,我像着了魔似的,叫手下人去买钢琴,去装修一间最好的琴房,想到她可能会因为钢琴的陪伴而有点生机,我心里那种奇怪的闷痛渐渐缓和下来,可我不想见她,那双死寂空无的眼睛,那张苍白的脸,那神血淋淋的伤,那支妖娆的桃花。。。。。。想到她,我会很烦乱,乱的要命!
我决定离开一阵子。
我回到旧金山处理帮中事务,同时,我还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我居然不举了!
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在我面前,我的命根子都是软塌塌的,萎靡不振的样子,作为一个男人,如果雄风不再,那简直生不如死!
可是,想起她的时候,我又是有反应的,当我在有反应后叫别的女人来,想验证一下自己是否重振雄风时,却发现那家伙又很不争气的软下去了。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我想回去找她,想在她身上试试自己究竟还行不行,可我又不敢回去。如果在她身上还是不行的话,那她会怎么看我?
幸灾乐祸?活该倒霉?鄙夷轻贱?
我不愿意想下去了。
我也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留在美国,一待就是半年。半年后,弟弟打电话叫我一定回去,说要给我一个惊喜。他的声音很兴奋,好像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我在想,难道这家伙要结婚了?
49 替妹妹出头
曲离风、赫连离悠、赫连离漠走出了电梯。
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赫连离漠一边从衣袋中摸出一副黑色手套,不紧不慢的戴上,一边懒懒的笑,“这么安静,真是杀人见血的好时机呢。”
曲离风却摇摇头:“你就知道喊打喊杀的。”
“莫非老大另有安排?”赫连离悠问。
曲离风笑而不答,眼中的寒意令人心惊。
院长办公室在走廊尽头,曲离风举手叩门,里面一个醇厚磁性的男声响起:“请进。”
叶宇骋正在写一份报告,他没有抬头,只是说了一句,“先坐一下,我马上就好。”
“叶医生真是大忙人啊。”曲离风自然不会理会,径自走到他面前。
叶宇骋终于感觉不对劲,抬头发现曲离风站在自己面前,顿时一惊:“曲先生?”
曲离风淡漠一笑:“叶医生最近好吗?”
“我。。。。。。还不错。”叶宇骋不清楚他的来意,只能虚以应对。
“不错?”曲离风讥诮的撇了撇嘴角,“你的宝贝儿哦外甥瘫痪了,以后也不能画画了,一个天才少年就此殒灭,你居然还能过的不错?”
叶宇骋的嘴唇一下变的发青,他生硬的说:“曲先生,你找我有事吗?”
曲离风微笑:“只是来感谢你,顺便向你介绍,”他指了指赫连兄弟,“这是我的两个弟弟,赫连离悠,赫连离漠。”
赫连离悠露出洁白的贝齿,笑出两个俏皮的酒涡:“叶医生,谢谢你帮我们把小妹找回来,只可惜你那宝贝外甥想做的事没做到呢。”
叶宇骋看看这俊美不凡却阴冷邪佞的三个男人,突然从心底感到一种寒意,他们,来意不善啊。。。。。。
他心念一转,微笑着看向赫连离悠:“不必客气,能帮到你们是我的荣幸。”
那只专门用来拿手术刀的右手,不动声色的按向桌底的警铃。。。。。。
可惜,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他就能按下那个红色的救命按钮了,一道银光闪过,叶宇骋捂着右手一脸痛苦的看向赫连离漠,“你……”
“别紧张,”赫连离漠轻松的笑起来,“我只是用一枚硬币打了你,你看,都没有流血呢。”
叶宇骋的手的确没有流血,但他已经摸出,自己的右手已经从食指指骨劈裂到掌骨,若不及时救治,恐怕以后都拿不得手术刀了。。。。。。
他满眼恐惧的看着这三个男人,他们,似乎就是来毁掉自己的啊。。。。。。
“离漠,不得无礼!”曲离风微斥,“叶医生的手是要用来拿手术刀的,你下这么重的手,叫他以后怎么办?还不快去帮帮叶医生。”
“哦。”赫连离漠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带着一脸笑意走到叶宇骋面前:“真是不好意思了,叶医生。”
话音刚落,赫连离漠快如闪电的抓住叶宇骋那只已经受伤的右手,微一用力,只听得叶宇骋一声惨叫,他的整个右手手腕都已被赫连离漠折断。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号着,“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总要叫我死个明白吧?!”
曲离风优雅从容的一笑:“叶医生,本来,我真的很感激你帮我找到了小妹,开始,我们的小妹,要算计也只能由我们算计,要欺负也只能由我们欺负,你虽然帮了我,可你还是算计了小妹,所以,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就来给妹妹出头了。”
“你。。。。。。你们都是疯子!”叶宇骋疼的满头大汗,昔日英俊的脸也扭曲得可怕,他却仍是冷静的,“不会只是因为这样吧?究竟还有什么原因,请一并赐教!”
曲离风又笑了:“不愧是亚洲最权威的骨外科专家,智商的确够高,”他突然笑容一敛,眼中杀机毕现,“你对小妹动心了,是吗?你帮我,只是因为你得不到小妹,对不对?你得不到,也不想让你的宝贝外甥得到,所以干脆把小妹推到我这里,反正,如果是我的妹妹,我自会将她带回,如果不是我的妹妹,那么个美人,我也绝不会放过,是不是?”
他又恢复了笑容,慢吞吞道:“叶医生,你真够卑鄙无耻。”
叶宇骋怔怔的看着曲离风那张和黎歌颇为相似的脸,突然仰天长笑:“没错!我卑鄙无耻!我是个下贱的畜生!明知她是个危险人物,我却还是不能自己的爱上她,我知道她身上有故事,可我没想到,居然是这么肮脏!”他面目狰狞的指向曲离风:“你!你爱上了自己的妹妹!就因为这样,你对所有喜欢上你妹妹的人都下毒手,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这叫乱伦!曲离风,你比我更卑鄙无耻!”
曲离风却还是淡淡的笑着,“你说的对,我是爱上了自己的妹妹,我是比你更卑鄙无耻,不过你一定想不到,你们一家三个男人,都喜欢上我的小妹了吧?”
叶宇骋一愣,马上顿悟:“怪不得姐夫对你那么好,原来是因为她!姐夫也喜欢她!她真是个魔女,是个妖精,祸水。。。。。。”
“你说得没错,”赫连离悠接过他的话,悠悠道:“小妹她就是个魔女,妖精,祸水,偏偏你和你的姐夫,你的外甥,都喜欢这样的祸水。你的外甥,还为了她瘫痪了!哦,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脸问曲离风:“老大,齐小公子现在应该在我们的别墅了吧?”
曲离风冷笑:“我的人做事,你尽管放心。”他拿出手机,翻出一段视频,那是一个满身绷带的人歪歪扭扭的躺在一张豪华的沙发上,镜头变近后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的脸,正是齐颀。
赫连离漠满意的点头:“他们几个做事越来越干净利落了!”
曲离风把那段视频又放给叶宇骋看了一遍,叶宇骋看过之后,面如土色,他颤抖着问:“你究竟想怎样?”
“不怎样,就是想看看你现在难受的样子。”曲离风淡淡的笑着,眼中一片恶毒。
叶宇骋突然想起黎歌来找他时说过的话:“惩罚你的,会是这世上最可怕最无耻的恶魔,你,慢慢等,慢慢享受吧!”
现在,他终于明白黎歌这句话的意思,可是,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喜欢的女人被自己出卖给恶魔,他最宝贝的外甥因为自己的自私已成废人,如今又落在这三个恶魔手中,也许,很快就会变成死人。。。。。。
还有自己最尊敬的姐夫,他一定也有把柄捏在这三个恶魔手里。。。。。。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自私,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出卖!
叶宇骋物理的委顿在地上,恐惧与心慌使他连手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齐方意站在门口,有一丝茫然的看着瘫坐在地的叶宇骋,再看向曲离风,最后,转向站在旁边的赫连离悠,赫连离漠。
立时,他眼中的茫然化作犀利的锋芒,直直向赫连兄弟刺去。赫连离悠却丝毫不以为然,他甚至还笑着,热情的跟齐方意打招呼:“齐先生,三年不见,你看上去更有成熟男子的魅力了!”
齐方意听到三年不见这句话时,身子微微一僵,却很快放松下来。他也不理睬赫连离悠,疾步走到叶宇骋面前,将他扶起来,发现他手骨已断,顿时面色一肃,“赫连先生,不知我妻弟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废了他的一只手!”
50番外一一离悠篇(3)
不知道是想看看她还是想看看弟弟所谓的惊喜,总之,我鼓起勇气回去了。
弟弟没有亲自来接我,听他的助理说是在准备那份惊喜,我并不多期待这惊喜,只是想到很快就要见到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我很不喜欢自己这样,我是个游走于生死边缘的人,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无谓的,我的心,不该有任何波澜,可是她,复仇的战利品,我的小宠物,却总是让我失常。
回到家,弟弟已经在门口等我,他的头发湿淋淋的,还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应该是刚刚洗过澡,难道,他才刚从床上爬起来?是和她在一起吗?莫名的,发觉房间很闷,憋的我有点难受。
弟弟看到我之后很开心,说实在的,我们两个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我,也是挂念弟弟的,看到他开心的样子,我也笑了,想起他苦心准备的惊喜,就开玩笑的问他,到底是什么事居然可以称之为惊喜,难道,你要结婚了?
弟弟笑着摇头,他一脸神秘的把我拉到他的卧室,让我进去,说看了就知道。我看着弟弟兴冲冲的样子,就推门进去,然后,我呆住了。
我见到她了。 她赤裸裸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应该是已经睡着了,背上的伤完全愈合,没有留下疤痕,但却多了一样东西一一纹身。 折翼的天使。 黑色的锁链。 无助的血泪。 这就是弟弟给我的惊喜。内心的欲望如狂兽般咆哮,我勃起了。
我扑在她身上,把坚挺肿胀的欲望捅入她的身体,粗暴野蛮不带半点怜惜的冲撞,那一刻,我又是个威猛的男人了。她被我弄醒了,却还是那样隐忍着,压抑着,其实她的身体极为敏感,稍一撩拨就会有反应,只是她不肯出声,不肯像在曲离风身下时那样哭泣哀号,我就是讨厌她这样,凭什么?
凭什么你在曲离风身下就像个正常的女人,到了我这里就要做哑巴?我继续折磨她,想尽一切办法羞辱她。 她却还是老样子,我的折磨和羞辱在她的隐忍面前就像小孩撒泼一般可笑! 于是我想到新的办法。我告诉弟弟,我要用她做礼物,和那些富豪们交换我们想要的。
弟弟默默的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叹了口气: “这半年里,我已经把她送出去两次,可她还是老样子,回来之后,我上上下下给她洗干净,连浣肠都做了,她就这么由着我折腾,等我折腾够了她就倒头大睡,睡起来时我去公司了,她就在家弹琴,不吃不喝坐在那里弹一整天,晚上我回来了,就把她拖回床上去,再对着她那副死样子,看着她我就想起那两个男人,我。。。。。。”
弟弟停顿了一下,眼里突然射出凶光: “我想起来就心烦,干脆叫人把他们收拾了,知道他们完蛋了,我才心情好点。。。。。。”
不等我说话,他眼中的凶光突然又变成一种疑惑: “你刚才一说要把她送出去,我。。。。。。
我又开始觉得心烦了,我不想把她送给别人,悠,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我想起自己这半年来的惶惑,再看看弟弟现在这副迷茫的样子,又想起她那张漠然的脸,心里突然一阵狂躁: “还不是因为她那副死样子!我也是一想到她那样就心烦!干脆再把她送出去,换点实在的乐西!”
弟弟想了想,也觉得我们两个的烦恼都是来源于小可怜,就同意把她送给一个南方来的富豪,那个人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看了就讨厌,把小可怜送给他,看他还能不能装下去!
在送她走之前,弟弟给她打了一针迷魂剂,弟弟说,万一那个人会虐待她,有了迷魂剂的麻醉效果,她也不会觉得很痛。她。。。。。。会痛!
想到这个,我的心脏突然抽搐了一下,怎么想到她痛我会觉得不舒服呢?以前,我不是最喜欢看她痛的吗?来不及深究了,她已经被两个保镖抬走了。
刚一离开,我们两个就开始坐立不安了。但,谁也没有去把她追回来,直到看到监控录像上传回的画面,我开始后悔了。
把她送出去是一回事,看见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又是一回事,除了一种莫名的愤怒和酸意,我和弟弟还很惊讶。
一开始,他的确是我想像的那样,扑在小可怜身上就是一通发泄,然后他想换个姿势,把小可怜翻过来从后面来,那时,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因为弟弟曾对我说,折翼天使的纹刺方法,是他师父用尽一生心血所创,用这样一副纹身来激发人类潜藏于灵魂深处的兽性,具有强烈的精神暗示作用,无论你是多么道貌岸然的人,只要看到它,就会唤醒所有不为人知的欲望,就会不由自主的被蛊惑,想尽一切办法折磨被纹身者,前面那两个人,就曾经把小可怜折磨的死去活来,只剩下半条命!
小可怜受得了吗?我真的后悔了。 可这个人却没有像我们想像的那样,他居然没有像恶狼一样的扑上去,而是愣住了,然后,他蹙着眉头看着那副纹身,满眼的心疼,后来,他温柔怜惜的抱着小可怜,用一种近乎膜拜的神情吻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