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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厌恶,那么他应该会放自己离开啰?只要她把事情解释清楚的话。
「不行!今日是新婚的第三天,若是妳现在就走,我们谷家的面子要往哪里摆?」
「既然你看起来一副很讨厌曲凝雪的样子,还管谷家的什么面子啊?里子不都丢光了吗?再说,我也和你一样很讨厌曲凝雪,因为她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拖来这里和你成亲,真不知道她的脑袋有什么问题?我又没答应她,她用这种强迫的方式,到底在做什么?」
谷晓阳直瞅着她。
她伸手推他,「你看什么?我再和你说一次,我叫胡宝儿,不是曲凝雪,你听懂了没?我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妳以为妳这么说,我就会配合妳演戏吗?我问妳,妳为什么要下药伤害自己?妳究竟有什么目的?难道就是想装成受害者的角色,得到我的同情,进而达到妳的目的?」他发出一连串的逼问。
胡宝儿的头都发胀了,忍不住大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可不可以先听我说?」
站在一旁,静默观察的徐双儿突然冷冷的开口,「少主,或许听听她的说词也没什么不好。」
「是啊!我倒是很想听听看,败在我手下的心机女到底还要编什么样的故事取信我们,好博得我们的同情,进而拿到谷家的秘密武器?」谷晓晴故意讽刺的说,还密切的注意她的反应。
「这个长得像洋娃娃的姊姊,妳听我说,我不会编故事,是真的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来到这里,如果可以,我想到那条热闹的大街上,去找到一间叫龙绸庄的布庄,它的墙上挂着七彩绣布,是以上等丝绸绣成的,还会散发出七彩光芒,我就是这样来的,所以我想要回去的话,只能再到那里,请你们让我走,好不好?」胡宝儿愈说愈激动。
众人的表情各异,却都没说话,因为他们很清楚,她说的那地方是在宋国天子脚下的皇都里一条最热闹也最有名的大街。
龙绸庄则是与皇室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因为那七彩绣布正是镇店之宝,也有皇上亲笔题字加持过,若有谁敢打那七彩绣布的主意,等同在打皇上的主意,是要被杀头、灭九族的。
她说出这样匪夷所思的话,简直让人不敢置信,第一个沉下脸动怒的人就是谷晓阳。
「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曲凝雪,妳现在是把我们当傻瓜在耍吗?」
「谁在耍……等等!我刚刚没有注意到,你一直喊着曲凝雪,莫非要和你成亲的人就是曲凝雪?啊!我想到了,那个和我在宋国街头相撞,又莫名其妙的拉着我跑,还说要我当代嫁新娘的女人,就是姓曲!这些日子我老是昏昏沉沉的,隐约听到有人叫曲大小姐,难道就是她?」
她逼真又无辜的表情教众人惊叹,如果她真的是曲凝雪,只能说她的演技十分精湛。若她真的是另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他们也不得不佩服曲凝雪的好运。
只是他们和曲家的恩怨真的太深了,也十分了解曲凝雪的心机和手段,所以绝不会随便相信她说的话。
胡宝儿从小便十分早熟,不但培养出乐观、积极的天性,也很懂得察言观色和看情势。
既然她知道这一脸冷漠、面无表情的徐双儿是要替她治病的,当然会乖乖的配合,因为只要她的身体养好了,能行动自如,才有机会离开这里。
自从那日自称是他相公的男人来过之后,已过了十天,徐双儿的医术果然厉害,现在她已能用双脚走路。当徐双儿有事要忙时,她曾经试着在房里行走,不但行动自如,身体也恢复。
她现在在等的是能离开这里的机会,只要一想到这堡的人对她充满敌意,她便不想继续待下去,当曲凝雪的炮灰。
那女人真是太可恶了,竟敢如此利用她!
她已经够倒霉了,莫名其妙的来到宋国的年代,惊慌失措还没调试好心情,又碰到待嫁新娘的荒谬事,现在在这嫁为人妇又受到婆家敌意对待的处境,她要是不走,就不是胡宝儿。
可惜一打开房门,那陌生有曲折的回廊便让她望而却步,只是外头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胡宝儿,难道你想一辈子被关在房间里不见天日?”她挥舞着拳头,低声对自己这么说,然后突然大声为自己加油打气,随即想到她是想逃跑,不该那么大声,连忙捂住嘴巴。
灵动的双眼打量着四周的情况,发现没有人因为她的说话声而出现时,暗自庆幸的拍了拍胸口,慢慢的挪动双脚,正想踏出去时,却被高高的门槛绊倒。
“哎哟!”她大叫一声,感觉柔软的胸部被撞击到,疼痛不已,抬起头,五官皱成一团,表情丰富生动,好一会儿才能撑起身子。
看着掉到不远处的绣花鞋,她扮了个鬼脸,再回头狠狠的瞪了门槛一眼,跟它有仇似地踢了他一脚。
“讨厌!干吗把门槛做得那么高?我这一跌倒,气势都不见了。”
她边慢吞吞的站了起来,边以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嘶叫着,将脚上的绣花鞋脱下来,再捡起另一只,动作稍嫌粗鲁地将它们塞到腰间,赤着脚在宛如迷宫的回廊走动。
好一会儿,她终于受不了的拉扯披散肩膀的长发,满脸懊恼的诅咒出声,“要死了!到底是谁那么无聊,把这里盖得像迷宫?哼,古代的有钱人真是有钱没地方花,才会搞出这种东西,想要走出去,简直难如登天!”
她不满的碎碎念,脚步也没停下来,绕来绕去,还是在回廊上转,转得她的头都晕了,连带心情也变差,最后干脆踢回廊上的柱子出气。
“好,我就不信我胡宝儿走不出这迷宫似地烂地方。”
她不服输的撩起裙摆,将裙脚系在腰腹之间,露出洁白的小腿肚,然后攀住回廊边的横木,一个使力,蹬了上去。
“呵呵,也没有多难嘛!只要我爬到回廊上,讲不定就能逃出去。”
她露出天真的笑容,却再抬起眼时,对上一双朗朗俊目,眼底闪着难测的幽光,嘴角噙着闲适的笑意。
看在她的眼里,觉得这抹笑像狐狸一般狡猾,好像他早已站在那里等着她,令她忍不住瞪着谷晓阳那张俊逸斯文的脸蛋,咕哝着,“明明长得人模人样。”
怎么她每次见到他,都有一种他像狐狸的错觉?
看来面对他的时候,她要小心的应付,免得被这狐狸般的男人算计了。
谷晓阳对她的喃喃自语丝毫不以为意,一向深受姑娘青睐的她十分相信,她之所以等着他,绝对是因为被他的男性魅力所迷惑。
“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爬上横木,就能逃出去吧?”他嘲讽地问。
胡宝儿很像翻白眼,“你当我胡宝儿是阿呆吗?当然知道爬上这里不能逃出去啊!再说,谁说我要逃?我只是……只是觉得坐在这么高的地方,要看风景比较容易,所以我才会这么做。住在这里,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我干嘛要逃?你说是不是?”她朝他挤出虚假的笑容,话里明显的有见风转舵的意睐,勉强忍住逃出升天的渴望。
从她打开房门起,他就看见她的一举一动与一言一行,初时见她即觉道的不对劲,在此时更因为她粗鲁的行为与怪里怪气的标新二甚嚣尘上。
他眼神复杂的盯着她,发觉她的容貌虽然和曲凝雪一个样,可是眉宇和神情之间却透露着清凉与天真无邪的神韵,那清新脱俗的气质也不是能假装得出来的。
曲凝雪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眼眸老师流转着万种风情与算计,与眼前的人儿简直是截然不同,他为了做生意,走遍大江南本,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人事物不曾经历过?
或许这个眉宇间透露着古灵精怪的玉人儿,真的只是和曲凝雪长得相似,被她的代嫁计谋利用了,才会做出刚才那样的事,尤其曲凝雪再怎么会耍花招,耶绝不会像她现在这样,路出细白的小腿肚,悠闲地摇晃着,与他四目相对。
“若真的想看风景的话,高高的树上岂不是能让你看得更多,更远?”他淡淡的建议。
“你不反对我爬树?”如果可以,她也想把这地方弄懂,这样下次要逃出去时,一改就不会被他撞见了。
他发觉她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抬起头,双眼瞪大,且闪闪发亮,心思毫不保留的全都写在眼底,因此莫名的看得目不转睛,胸口突然微微悸动。
谜样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转,然后毫无预警的伸出手臂,轻轻一勾,将她抱了下来,嗅闻着淡淡的女性馨香,他男性的本能竟然起了一丝骚动。
他不动声色,眼光迅速一闪,状似不在意的问:“你说你叫胡宝儿?”
“对啊!怎样?你相信我不是叫什么曲凝雪了吗?告诉你,我真的很倒霉,根本没答应要帮她忙,她却不顾我的意愿,硬是将我带到这里,要不是你让哪位冷冰冰的姑娘救了我,我可能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无法开口说话。”
“呃,这个嘛……”她忍不住搔搔头,笑说:“既然你这么明事理,肯听我说话,我就向你道谢好了。不过,你是不是也应该为自己之前对我的恶劣态度而向我道歉?”
谷晓阳忍不住瞪大眼,对她的厚颜感到不可思议,略微咬牙切齿的说:“你不要得寸进尺。”
胡宝儿没有察觉她的情绪变化,理所当然的对他晓以大义,“你不能这么说我,要知道,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认定我是那个曲凝雪,明明我就不是她,真不知道你们的判断力出了什么问题?她的眼睛冷酷无情又充满算计,向我这样天真无邪有可爱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因为倒霉的和她长得一个样,就变成她的代罪羔羊?”她用力的瞪着他,一副有所期待的模样。
他微蹙起眉头,“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我都解释完了,你是不是给向我道歉?或许我会看在你诚心诚意的认错的份上,原谅你,这样我们以后就互不相欠,也没有牵扯,不是很好吗?”
谷晓阳伸出手指,戳向她的额头,“你想的美!别忘了,就算我相信你不是曲凝雪,只是代嫁新娘,你依然是我谷晓阳的妻子,因为是你和我拜堂成亲,关于这一点,你最好搞清楚。”
她挥舞着拳头,大声抗议,“你们古人是不是都那么番啊?”
看着她激动的反应,他眼底闪过一抹趣意,随即细细思量着她的用语,仔细的观察她。
他开始相信她是另一个人,而不是曲凝雪,不过这不足以让他改变主意,虽然明了她想要离开的心情,但是在弄清所有的情况之前,他不能冒险让她走。
最重要的是,她是否在这个阴谋里占有一个位置?抑或单纯的只是个受害者?这就有待他与她进一步的接触和了解了。
他的心竟然因为这小小的期待而莫名的悸动,眼底闪过高深莫测的光芒。
“不论你有什么反应,云梦王国所有的百姓都知道我谷晓阳将你娶进门,所以不管你多么的想离开,都绝对不可能,我们谷家是有头有脸的人,丢不起这个面子。”
“什么?你说这里是云梦王国?”胡宝儿好不讶异,然后发出低咒声。
谷晓阳先是一怔,随机不赞成的皱起浓眉,低声斥道:“住口!云梦王国虽然女权至上,女风甚为开放,但你毕竟还是我谷晓阳的妻子,并不是一般的粗鄙妇人,随随便便就骂出脏话,成何体统?”
倏地,她大哭出声。
“哇,我、我不是在宋国吗?怎么……怎么会跑到什么云梦王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历史课本没教过这个国家?呜……我好可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啦!”
谷晓阳不禁傻眼,一颗心紧紧揪住,破天荒的为她心疼,不假思索的伸长手臂,将她搂入怀里。
“好了,乖……不哭,你可以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啊!”温柔的安慰话语一说出口,连他自己都吓到了,因为除了娘亲和姐姐以外,他不曾如此对待任何女人,
对于男女情爱,他一向十分冷酷,任何姑娘站在他的眼前,他都能无动于衷,不起一丝波澜,再加上姐姐曾经遭逢变故,他更是在也不相信情爱,没想到眼前这个古怪的女子竟然撩动他的心湖。
一手拍抚着她的背脊,他的心思一个转折,突然觉得这里不是和她谈话的好地方之前他睡在书房里,曾引来爹娘关心的询问,如果现在她的哭声引来两老,他可能还要费心再解释一番,于是趁她哭得不能自己时,一把抱起她,往两人的新房而去。
第三章
胡宝儿因为哭得太投入,并没有抗议他将她抱回房里的举动,直到他放下她,她忍不住再度放声大哭,耍赖的抗议,“我不管,我要回家,不要待在这什么云梦王国,我要到宋国。”
谷晓阳莫名的感到烦躁,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察觉的自己的情绪居然被她影响,眉头瞬间紧皱,听着她吵闹着要离开的声音,觉得刺耳,一向冷静的他竟然大声怒斥道:“你给我住嘴!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吵着要回家!我再说一遍,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是敢在有逃跑的念头,我一定会狠狠的打你的屁股。”
他干嘛突然升起?她吓得停止哭泣,愣愣的看着他,发现他深邃的眼眸闪着不知名的幽光,她的心跳加速,前所未有的悸动在胸臆间蔓延。
她对自己的反应游戏不知所措,不敢相信竟然会对一个古人感到兴趣。在她二十年的人生里,还不曾对任何一个异性有这样的反应,没想到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并对一个一开始显然就对她充满敌意和算计的男子赶到心动,简直是孽缘啊!
她连忙回过神来,伸手推着他愈来愈靠近的俊脸,低声抱怨,“你这么凶做什么?而且我哪有要逃跑?只是在房里闷太久,又没人陪我说话,所以才想出去走走。”
她的眼神闪烁,分明是在说谎,不过谷晓阳并没有拆穿她的谎言,“好啊!既然你嫌太过闷,现在就和我去拜见我爹娘。”
“什么?我才不要,我……我要去宋国,对,你带我去宋国,便会明白我真的没骗你,我是胡宝儿,如果你那么想娶那个曲凝雪为妻,就去把你的新娘找回来,不要来找我,我还要回家。”
听见她又说到要回家,谷晓阳觉得有气无处发,却没有深思她为何一直说要回家,忍不住眯起眼眸,“你可能听不懂我刚才说的话,没关系,我可以用行动让你了解,你就是我的新娘。”
“什……”她还搞不清楚他话中的含意,正想问个明白,没想到他竟然低下头,攫住自己的双唇,用力的吸吮,惹得她轻颤和低吟。
他的舌头趁机探入她的嘴里,与她的粉舌交缠,汲取她甜美的汁液和醉人的味道,女性的馨香在他的鼻腔里淡淡的泛开,柔软的身子就在他的怀里,让他的欲望犹如猛虎出闸,难以控制。
俊秀的脸庞闪着复杂的神色,他一向在这方面极有自制力,不论是敌手或是合作对象想用美色诱使他退让,他都能无动于衷,可是一吻上她甜美的唇瓣,居然意犹未尽,想要对她做更多,他这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冷淡无情,而是一直没碰上令他动情的人,如今这个容貌与他厌恶的曲凝雪一模一样的小女人,去让他无法自拔,情不自禁。
这场他与曲家的商场斗争与权谋之战,他怎么样都没算到,竟然会沉沦在她的美色里,不禁心生警戒,却又无法克制想要她的冲动,当她用如此甜美与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时,他只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如此复杂的情绪纠葛,让他凭着男性的本能掠夺她能给他的所有甜美,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能让他如此欲情勃发的女子,他绝不会轻易的放过。
以目前的情况,他暂时不想去想两人之间的诡谲关系,只想顺着自己掠夺的本能摘取她这多美丽的花儿,因为他商人的本性,是在看到感兴趣的事物时,绝不会轻易地松手,非要得到不可。
现在他对她惊人的欲望,渴望得到释放,既然她有本事激起他的欲望,就必须要替他灭火。
“你说自己叫做胡宝儿,那么我就叫你宝儿,现在,我想要你。”
被吻得神志模糊的她瞬间清醒,看到他的双眼燃烧着烈焰,代表他对她凶猛的欲望,心下一惊,喘息着想要推开他。
“不要,虽然你的接吻技巧很高明,也让我很有感觉,但是我一点都不想让你得逞,因为我还要回去我的年代,不想待在这里和你这个古代人谈恋爱。”
谷晓阳的神情阴霾,抚摸她娇嫩的脸颊,咬牙切齿的说:“我不管你在说什么,你唯一要认清楚的就是,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最好乖乖的任命,如果我不让你走,你哪里也去不了。”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