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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动地提议:“要不我们把这里的娃娃都夹起来贩去卖了吧?”市价绝对不止一个游戏币的价钱。
“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想钱想疯了是不是?”他弹了弹我的额头,坚决否定了这条生财之路。
后来我几乎玩转整个游乐厅,出门的时候手里抱着一堆硬是让尧烨夹的娃娃,每个路过我身边的女人都投来欣羡的目光,好吧,其实她们大多数都是看我身边的这个大娃娃。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约了人开 房,都快十点了居然还说还有时间送我,我耸耸肩,男人心,海底针哪。
开车回校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只是认真的看着路况。俗话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何况是一个长得面如冠玉,丰神俊秀的男人呢?我不敢再看他,就对着车窗深呼吸,白气朦胧的玻璃上照出我面红耳赤的色女心相,幸好夜太黑,没人看得到。
渐渐地看到了学校大门,门口上庆祝国庆挂的几个特大号红灯笼亮灿灿的很是喜庆。
他抿了抿唇说:“小呆子,你快要期末考了吧?”
一听他提起了我的烦心事,我马上耷拉下脸苦哈哈地说:“是啊,不止期末考,还有我悲哀的六级。”心里加一句,所以选修课你老人家就别为难小的了……
他似想到了什么,轻笑出声:“那你就好好复习。”
妈呀,除了上次意外的崴脚,他这是第一次关心我的私事,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知做什么反应才好,只胡乱的点头。下车时从刚才收获的一堆东西里随意取出一只男版悠嘻猴放在座位上,借花献佛:“呃,尧老师,这个送给您,谢谢您送我回来。”
他怔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望了我一眼,我红着脸赶紧说声拜拜然后一溜烟地跑回寝室。
情愫若隐若现
后来奇怪的是尧烨居然让我到他的办公室复习功课,我本来还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到那里看到有暖气有零食有热奶茶的美好环境,我立马投降了。一般都是他工作我看书,吃喝他全包,我乐得天天往他这儿赶,遇到不懂的还可以向他请教,只有这时候我才觉得我们是师生关系,也渐渐习惯了他时而严厉时而温和的脾性。
这天尧烨出奇的晚来了,我就像放风的鸟儿,不想看书,恶趣味的买了杯冷饮在他暖和的办公室看八卦新闻。
整份报纸连小广告都看完了还不见他的踪影,我又玩起报纸的拼字游戏,他好像挺喜欢玩这个的。
而且昨天我说我也要玩,他居然还瞧不起我,说我那点破外语水平玩不了,我偏偏不信邪了,还有什么我林黛黛做不了的事情?
横向第一个词我会!不就是L…O…V…E嘛,简单!
……很多分很多秒过去了,我依旧咬着笔头在冥思苦想。
蓦地,听到清朗的笑声在耳畔响起,我困惑地扭过头,赫然对上尧烨放大的笑脸,他俯身在我耳边笑眯眯地揶揄:“小呆子,还学我玩这个?”
我鼓着脸“哼”了一声,把报纸一扔,带点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娇说:“什么玩意儿,一点都不好玩!”
他摸摸我的头发,有些无奈地说:“我早说过了,聪明人的游戏不适合你玩呀。”我气结,恨不得用眼光杀死他,他马上又低声安抚,“傻瓜,这里填错了,后面的当然都填不下去了。”
他修长的手指指着我填的一个词,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他居然直接抓着我的手在报纸上唰唰地划起来。娘嘞,这姿势太亲密了,尧烨沉稳好闻的气息从颈边微微拂过,暧昧得我忍不住得瑟一下,感觉那只手已经不属于我了。
“明白了吗?”他忽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反问道:“明白什么?”我的注意力全在身体接触上了。
他狠敲了我的脑袋,又气又笑地说:“你这脑袋瓜子整天都想些什么呀,教你又不好好学,说你吧又鼓起腮帮子不高兴。”
我嘿嘿傻笑:“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谁叫你用男□惑我呢?我腹诽了一下,又看着已经完成的拼字,崇拜感油然而生,指着我刚才卡住的单词问,“最后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他瞥了瞥报纸,缓缓说:“Eternity,永恒。”
他的声音带着超凡的磁性,尤其是说着“永恒”两个字的时候,更是魅惑到了极点。
我抬起头看他,发现他似乎也在看我,不过很快又轻咳一声转过脸看他的文件去了,我撇撇嘴,我才不稀罕咧。
可是再看跟前这幅拼字,上面他遒劲的字迹跟我秀气的鬼画符重叠在一起,有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我英文不太好,可是很多单词都认得,sweetheart,myohmy,forever……这才发现原来今天这版拼字是情人专栏,我华丽丽地害羞了。遭了,怪不得尧烨刚才看我的眼神那么暧昧,莫非是以为我在思春?
我羞涩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接下来一声不敢吭,盯着密密麻麻的预测题发呆。好一会没听见尧烨的声音,悄悄地看过去,原来他单手托着脑袋睡着了。
他的头发有些乱乱地耷拉下来,掩住了他的眼睛,薄唇抿得紧紧的,整个侧脸的线条完美极了,我情不自禁地走到他身边看了又看,不知道触感怎么样,不过我有色心没色胆,只是悄悄用手机拍下了此时的他。
正想不落痕迹地离开,偏偏失魂地碰落了他的笔,“啪”一声滚到桌子下面,把他吵醒了,他有些沙哑地问:“怎么了?”
我赶紧把作案手机放到身后,笑得很灿烂:“没,没什么。”肚子适时的咕咕叫起来,我灵机一动,顺口说:“我有些饿了,要不然我请你吃东西?”
尧烨挑挑眉,表情有些意外:“你请我?难得哦。”
“走走走,我知道有家小店超好吃的,你别嫌弃就行。”我推着他出了门口,然后对着他的背景大大地松了口气,忽然想,干坏事这门职业需要强大的心理支持,不太适合我。
不过我带尧烨来到小吃店又后悔了,不是心疼荷包,而是看到那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满是串串的棍子,油污什么的,而尧烨却是一身西装笔挺,估计价钱还不低,跟这里明显的格格不入。
我尴尬地笑了笑:“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尧烨浅浅笑着摇头:“不是说朝好吃吗?我还等着试一试是不是真的呢。”
“那当然。”我扬起下巴,一边拉着他走进简陋的店子里头,一边朝老板吆喝,“老板,快来两大碗炒田螺,还要咖喱牛肉丸,烤鸡翅,关东煮……”
尧烨的笑纹更深了:“别叫得太多,我今天可不帮你付账哦。”
我拍着胸脯大言不惭:“你尽管吃,我林黛黛还不缺这点钱!”
尧烨笑眯眯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属于一见了吃的就管不了别的,尤其还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横扫了半天才发现尧烨几乎没怎么动过,我着急地问:“怎么了?不喜欢吃吗?”我仔细想了想,对啊,尧烨这种身份的人肯定从小就锦衣玉食的,这种路边摊他怎么可能喜欢?再美味也比不上五星级大厨啊?
我有些沮丧地垂下头,却听见他温和地说:“不是啊,很不错的味道,不过我中午的饭局吃得太饱了,这会儿还不饿,你慢慢吃。”
我问:“真的?”
他答:“真的,不骗你。”
在他肯定的眼神下我不疑有他继续猛吃,结果桌上的东西全是我一个人消灭了,走出小吃店的时候得挺着腰,皮带都紧实了。
尧烨看我一直打着饱嗝,笑着提议:“不如去散散步帮助消化一下吧,要不然你回到寝室肯定又是懒躺着了。”
我红着脸答应,他也太了解我的为人了吧,我还正想回去躺着呢,真是饱得动也不想动。
小吃店就在学校的后门,不远处就是江边,长长的大堤闪着霓虹的灯光,很漂亮,我们沿着河堤慢慢地走着。
尧烨忽然停下来,手靠着堤石望向江心,低声说:“我念书的时候还没有这条堤呢,这里变化真的很大。”
“是啊,或许等我毕业了再回来,又看到新的图书馆教学楼什么的,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变化。”我顿了顿,这好像是我和尧烨第一次说这么感性的话题。
他也认同:“你说得不错。诶,别动。”他猛地靠近我,伸出手拨开我的刘海,又用嘴细细地吹了吹。见我僵着身体不敢动,他笑了出来,“刚才有只小昆虫赖上你了。”
我极其萎靡的“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他想亲我呢,太糗了啦!
不过我可不能让他看出我的想法,赶紧催促道:“我觉得有点儿冷,不如我们走吧?”其实我只是被他电得晕乎乎的,在想办法撤退了。
他皱起眉,问道:“冷了?”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把手臂上搭着的外套披在我肩上,还体贴地拢紧了,“注意别感冒了。”
我浑身发烫,连话都不会说了,低着头默默地走在他身边。
“两位这么般配,不如画张肖像留念吧?很快就好的。”一个打扮很潮流的年轻人在路边招呼着,周围摆着他画的画像,还挺逼真的。
“般配”两个字大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带点哀求地意味问尧烨:“我们画一张吧?就一会儿。”我突然害怕他的拒绝。
谁知他欣然点头:“好啊!”天哪,我都要乐晕了。
画师给我们指导动作:“先生的手要环在女士的肩膀上,对,亲密一点,还有,女士也得搂着先生的腰,很好,很好,保持十分钟就可以了。”
尧烨没有半点勉强地配合了画师,我当然也是,我从没有跟他这么亲密过,无数个想法涌来,他最近为什么这么纵容我?对我这么好,莫非是喜欢上我了?
我忍不住抬头看他的侧脸,又在画师的抱怨下赶紧坐正,把刚燃起的一点心思摁了回去,我笃定,是自己在胡思乱想了。
果真很快我们就拿到了画像,我有些为难地说:“就一张,怎么分?”
他定定地凝着我:“你很喜欢?”我猛然点头,他又开心地笑了,“那就你留着吧。”
回到寝室时,胡蝶飞还拿着MP4坐在床上练听力,见我回来,她从帘子后探出头问:“你内分泌失调啊,今天只有五度,你竟然还出这么多的汗?”
“这代表我新陈代谢好!”我白了她一眼,环顾下四周,问道:“肖雨呢?就走了?”
“嗯,刚回来拿最后一袋行李,以后就我俩相依为命了。”胡蝶飞忽然感慨地沉下脸。
我“哦”了一声。
毕业就免不了分离,班上很多人都出去找工作了,想见到齐整的一班人都难。芳菲是本地人,家里早就帮她安排好了工作,最近除了上课她都到单位实习了。肖雨是大西北来的,跟男朋友决定好毕业一起留在这里发展,这两天两人租了房子搬出了学校。只有胡蝶飞因为考研,所以还留在学校复习。
这微微的感伤冲淡了我某些不该存在的想法,我笑自己,一切皆是错觉,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隐隐的有小期待呢?
只是那晚以后,“死了都要爱”这铃声似乎在520绝迹了。而且第二天,第三天,第N天都没有再响起,我忍不住发了很多条搞笑骚扰短信过去,尧烨连一条短信都没有回。我嘲笑自己奴性忒强,一时半刻没被他使唤就浑身不自在。一直到我浑浑噩噩地考完六级考完期末考,尧烨还是不见踪影,好像我的生活里从来没出现他这号人似的。
可是我怎么能当没事发生?
某天,胡蝶飞忽然问我:“你这丫头该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我惊得马上跳起来嗷嗷反驳:“你开什么洪荒玩笑?别咒我好不好!姑奶奶我在世为人二十一载,难道会连自己的品味是什么都不知道吗?”只不过反驳得太快,根本掩饰不了我内心某种不安念头的萌芽。
她明显不相信,挑眉上下打量我,再一次问:“真的不是?”
空气瞬间沉默了。
我盯着挂在帘子上的女版悠嘻猴,又想起拿了男版悠嘻猴的某个男人,心想,我真的不知道呢。
公主失去王子
其实我不是对自己最近茶饭不思神不守舍的行为毫不知觉的,有时走在路上,看见别人在跑步我就会想起某人的严厉,吃饭看见葱花会想起某人的挑剔,经过“白雪公主”游戏厅还会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傻站着出神……总之我能看得到的想得到的闻得到的东西都带着那么点尧某人的影子。我试图跟胡蝶飞阐述这种奇怪的生理现象,她很淡定很学者风地指点我说,很明显你对人家日久生情情难自控了,奇怪什么?这种现象有个学名——思春。
一语中的!
好吧,我勉强承认自己是有那么点想尧烨了,可是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明明他是一个性格恶劣又经常对我颐指气使的坏男人,跟我从少女时代开始幻想的温柔白马王子一点都不搭边,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理想与现实的差距?还是因为他最近对我好了许多所以我的心变节了?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意义了,因为我并不拿手演独角戏,自此林氏十大杯具事件之首就变为:公主想告白而王子消失了。
而我也不是那种哀哀戚戚自怨自艾的言情女主,既然演不了日久生情,难道我还不能喊“卡”改剧本演一见钟情?以前看过那么一句话,对的那个人永远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着和你相遇,彼此画出一个圆,我对此深信不疑,也许尧烨只是一段横空出世的圆弧,并不是我的MR。RIGHT呢?
很快我大四最后一次期末考的成绩都出来了,毫无意外的每门功课都低空飞过,只除了尧烨带的那门选修课分数出奇的高。一开始我还自鸣得意,自己当了两个多月的小跟班没白费,至少捞到点好处。可后来我发现胡蝶飞她们的分数也不低,几番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期末成绩全部是由老王打的,一视同仁的高,说实话我有点失望,讲不清原因的失落。
在我平凡无奇的生活里,尧烨似乎只是一个客串的明星演员,就像午夜天空上耀眼夺目的烟火,绚烂过后,杳无踪影。
胡蝶飞和付青岩考完研后决定去学校附近的国家4A级风景区放松心情,本来他们想带上我一起去的,但被我婉言拒绝了,毕竟谁也不想当电灯泡不是?我不想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酸女人。
这天拿到火车票以后,我去学校教务处办理一些毕业生实习手续,出来的时候路过尧烨的临时办公室,以前他经常在这跟学校领导讨论关于盖图书楼的事情。门是开着的,我平静的心忽然起了万丈波澜,“噗通、噗通”跳得飞快,满脑子想的都是,是他回来了吗?
我忐忑地站在门前好一会,恰好有人这时候推门走出来,一时没反应过来酒跟我撞到了一块儿,纸片飞了一地,我们互相道了歉,听了声音我才知道不是他,抬眼看去,是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生。
他随即弯下腰捡地上的东西,我低眉瞧了瞧,怔了一下,又马上红了脸,其中一张满纸都是鬼画符的东东正是本座的真迹。记得那时还是秋老虎的天气,热得人汗流浃背,他在办公室里舒服地吹着空调,我却倒霉的要帮他跑腿去找什么依云矿泉水,憋了一肚子怨气不敢发,一边喝着依云一边把气胡乱撒在这纸上。而且拜他所赐,我现在吃的喝的也跟着挑剔了不少,真真是得不偿失。
我当下觉得不好意思,蹲下身帮着那男生收拾,他抬头腼腆地笑了笑:“谢谢你啊!”接着又问,“你来这里是……”
我愣了一下,小心的措辞:“我是尧老师的学生,这不准备放假了吗,我是想来跟他告辞的。”我说得冠冕堂皇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连我自己都深深佩服。
男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着对我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白跑一趟了,尧先生他去维也纳了,我今天就是校长派来帮他整理办公室的。”很多人见了尧烨都称他做尧先生的,毕竟他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老师,更实在的身份,他是个商人。
“维也纳?”我忍不住将声音拔高八度,惊讶道,“那么远的地方?你知道他去那做什么吗?”
男生似乎被我的激动吓到了,身体往后退了一点,过了一会才说:“这点我也不太清楚,听一些老师说他是去订婚了,不过要去维也纳那么远,真是有钱人的浪漫。”
听了他的话,我整个人懵了,像被人用拍子重重一击。
订婚?怎么会呢?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居然是这个原因的,如果他订婚了,就意味着这个人即将成为别人的了……
我脑子里浮满了一个个“不”字,压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心里揪得很难受,我以为他对我至少是有一点点好感的,即使无关情爱,但那样我还有机会争取,可他既然要结婚了,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这种有了希望有忽然被湮灭的滋味,比没了空气还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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