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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也可以温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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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对哟,好像是她死命的拉着小宣宣去偷窥未来的夫婿吧!)明天她一
定要找她算帐,一定!

 然而,在另一方的聂寒云却不懂了,不懂他为何要那么生气,明明娶妻只不
过是为了不违二老的心愿,所选择最没办法中的办法。

 既然她也无心于他,这岂不是更好?可以告诉双方长辈取消这门婚事,如此
一来,他不是重获难得的自由了!

 更完美的是,他还是个“无辜被害者”的身份,不用被套上个“背弃”的罪
名。

 可是,他却不愿这么做,是他不想让她称心如意吗?

 不,他一向有成人之美。

 是他不愿让爹娘伤心吗?

 不,因为错不在他。

 这么说,难道是——他舍不得!

 哈…笑死人了,这怎么可能呢!对那种女人——算了,别研究了,或许是自
己想给她一点教训,顺便教教那女子应有的三从四德。

 对,就是这个原因!

 有了一个合情合理护理由之后,聂寒云这才带着得意的笑意往前厅而去,继
续他末完的“喜筵”。

 ***翌日一早,小宣宣踩着兴奋的脚步准备进新房为小姐更衣梳妆,怎知
一进门的景象委实让她吓了一大跳——只见优优还身着昨儿个穿的那件霞帔,
趴在小桌前打着盹呢!走近一看…这还得了,小姐脸上还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
呢!

 是谁?是谁欺侮小姐了?小宣宣自十岁时即跟着优优,少说也有六、七个年
头,可还从未看过她掉过半滴泪。

 难不成是新姑爷?但这也说不过去呀!咱们小姐虽然性子直了些,但是心肠
可软的不得了,新姑爷没理由这么做呀!

 再说,能娶到像小姐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佳人,不知是多少公子哥梦寐以求
的,新姑爷应该满足珍惜才是,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懂怜香惜玉之事。莫非他
醉倒在前厅,以至于一夜未能进房?

 对,唯有这个可能性是最容易成立的。

 唯今之计就是把姑爷找来,再怎么说,优优好歹是他新婚的妻子,他总不能
只顾着与那些酒肉朋友话家常,就把佳人甩在一边吧!

 没错,就这么办!

 当小宣宣迈过聂家每一寸土地,寻遍各个角落仍未见到新姑爷的影子时,她
才真正的死心放弃了。

 事情怎会变成这种地步呢?

 “小姐,小姐,你醒醒呀!再这么睡下去,你会着凉的。”无计可施的小宣
宣只得将优优先唤醒再说了。

 一直哭泣到四更天才慢慢睡着的优优,嘤咛了一声,换了个方向又睡着了。

 “不行啦!小姐,你先把这沉重的霞帔换下再睡吧!否则,你待会儿起来会
全身不舒服的。”小宣宣克尽职守的又唤了一次。

 “你别吵,我好困。”

 优优伸出一只小手挥了挥,嘟囔着又趴下了。

 小宣宣见没辙,只好使出撒手镧,“小姐,你那两只最宝贝的小蛐蛐全跑了,
这可怎么办呀!”

 只见优优茫然地抬起头,愕然了大约五秒后,突然冲向她藏有小蛐蛐的包袱
打开一看,匆匆拿出一只半透明的瓶子。。

 “死丫头,你骗我!”

 小宣宣耸耸肩,满脸盎然的笑意说:“你还知道小蚰蛐藏在哪儿,表示你还
正常,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优优这才想起昨天是她的新婚之日,昨晚更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可是新郎呢?
大吵一架后,他果然一去不回,虽然这是她所期望的,可是,他也未免太狠了
吧!

 聂寒云,咱们走着瞧!

 当然,她可没忘记要找小宣宣算帐一事,只见她双手叉腰,一步步趋向小宣
宣,表情恫吓的说:“都是你,不把事情搞清楚说大声嚷嚷,害我出了个天底
下最大的糗,简直是没脸回去见江东父老了,就算想回家找爹娘哭诉,还得顾
虑他们会不会把我赶回来 。”

 小宣宣惊愕的睁大眼,心忖她什么时候做出那么严重的错事了?

 “小姐,小宣宣可是一向忠心不二,就连昨晚也不敢来打搅你,怕坏了你们
的好事,你还责怪我,这多么不公平呀!”小宣宣夸张地抹着泪。

 “你说这话是在指控我吗?你可好了,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而我呢!被
人恶言相向了一夜后,还被冷落…”

 优优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在看见小宣宣的泪影后,忍不住又淌了下来,最
后还抱着小宣宣嚎啕大哭呢!

 “小姐,我真是不懂,昨晚你和新姑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个爱哭的主
仆相拥而泣,哭得更是出其惨烈,当然,小宣宣还是哭得莫名其妙。

 “别提他了,那个家伙最好醉死在路上,然后被万马践踏、粉身碎骨!”优
优含怨嗔道。

 “天呀!”小宣宣掩嘴惊呼出声。新姑爷与小姐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会让小姐如此的恨之入骨?

 “那天我们在西厢园内所窥的那名男子不是聂寒云。”优优懊恼的捶了一记
桌面,结果,弄疼的竟是自己。她抚着疼痛的手,眼泪又掉了下来。

 “小姐,你干嘛那么激动,你看你!”小宣宣帮她揉着手,“其实,我早就
知道是我们弄错了。”

 “什么?”优优眼神快要闪出怒潮了,“你——早——就——知——道——
了!”

 “小姐,你别激动,听我说嘛!早在咱们去西厢园偷看的那夜我就知道了,
因为当天新姑爷连夜赶回府中与老爷在”浏然亭“把酒赏月时,我恰好经过,
透过老爷介绍,我才知道咱们闹了个大笑话。”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优优快气疯了!

 小宣宣期期艾艾的轻喃道:“我…我只是想给…给小姐一个惊喜罢了。”

 惊喜!这是哪门子的惊喜,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噩耗——新婚之夜才知道新
郎不是自己的心上人,她会惊喜才怪,难道小宣宣的脑子“啪代”了?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惊喜?”

 “小姐,难道你不觉得咱们新姑爷可比上回误认的那位公子强多了吗?一副
挺拔的体格不说,就连脸蛋也不赖呀!”瞧小宣宣那副心醉神驰的模样,不知
者还以为她是个花痴呢!

 当然,这句话她说的一点也没错,优优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只不过,优优自
认还不是个见异思迁的人,总不能见哪个俊俏,她的心就给谁吧!

 “我不管,反正我要解除婚约。”她赌气的说。

 “解除婚约!”小宣宣摸了摸优优的额头,“你没生病吧!别忘了,你们可
是拜过天地了,怎可说解除就解除。”

 “要不,那该怎么样才好?”优优的眼神已很明显的说着:你非得想出法子。

 小宣宣吐吐舌头,轻轻说道:“除非…除非让新姑爷…休了你。”

 “好哇!你这疯丫头,出的是哪门子的鬼主意!”优优跳脚地道。

 “那我可就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小姐,你就好自为知吧!老夫人还等我送杏
仁茶过去呢!小宣宣这就先行告退了。”小宣宣聪明的在这节骨眼上临阵脱逃
了。

 “你给我回来!你——唉——”

 凝瞪着小宣宣以跑百码之速跑出去的身影,优优也只能徒然兴叹了,她是专
门伺候自己的,哪时她得为婆婆送上茶点来着?用膝盖想也知道她准是为了逃
避才找出这借口 。想不到自己还真命苦,不仅嫁错了老公,连贴身的丫鬟都弃
主而去,这到底成了什么样的世界了!

 ***聂寒云沉醉了一宿,自昨夜他怀抱着愤怒离开新房和那个女人之后,
并没有至前厅与他那些酒肉朋友把酒畅饮,因为他没有心情,也没这种闲情逸
致和那些多嘴好奇的男人虚应故事,省得愈描愈黑,有损他男人本色——新婚
之夜竟被新娘子指认为冒牌货,还被轰了出来。

 不!纠正,他并不是被轰,而是理直气壮的甩门而出,这样够威风了吧!

 坦白说,这么做还不足以安慰他心中的愤懑与不平,他堂堂一位聂大公子,
长得自认还算中上程度,多得是对他趋之若鹜的红粉佳丽,今儿个为了允诺父
母为他订下的婚约,才甘心抛弃令人心动的单身生活,想不到却遇上这种事!

 他的新婚妻子早已心许他人,那人还是他的拜把兄弟,这教他情何以堪呀!

 虽说谈感情、论婚嫁,在他心中是种极为俗不可耐的东西,可是,他今天毕
竟走上这条路了,要嘛!也得做的风风光光,况且,他也一直安慰自己娶个妻
子也不赖,至少每晚还有佳人温床,至于感情嘛!可以慢慢再培养了。

 唉!看来,这一切都成了痴人说梦话罗!

 汗流浃背、筋疲力竭,聂寒云一点也不为意,练功房内除了昏暗的烛光妆点
外,就只有他沉重的喘息声了。

 他将所有的精力及愤怒全都经由拳脚宣泄在空气中,为什么他想忘了那个只
有一面之缘的女人,而她的影像却更深刻的印在心坎里,挥之不去?

 该放她自由吗?虽然这是个男权至上的时代,但聂寒云亦能体会出嫁给一个
自己不爱的男人是多么痛苦,他并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

 但他又不甘心,因为这个叫卜优优的女人太过跋扈了,可没一点委屈的模样
儿,跟她一扯上话,说来说去都是他的错,这教他怎能大义凛然的让她若无其
事的离去呢!

 不,他得磨磨她的个性,好歹也得让她知道当初可是她爹娘主动攀上这门亲
事的,他也是个受害者,想他聂寒云曾几何时得为女人操心过,是她这个女人
破坏了他的一切!

 说到做到,披上长袖白衫,他飘然的步出练功房。

 鸡鸣月稀,已五更天了,就算他俩之间有何不悦,给公婆请安可是天经地义
之事,她再怎么不高兴,他也会拎着至前厅奉礼行事。

 第三章聂寒云甫进门险些被天外飞来的茶盘、杯子砸个正着,然而,一屋子
的凌乱狼藉、喧天价响的玻璃破碎撞击声,更是让他瞠目结舌、呆若木鸡般无
言以对。

 天呀,他该怎么对付这个令人发指的小女人!

 “你这是在干嘛?以砸东西来发泄你心中的不满吗?”

 他勃然变色地瞪着优优,因怒气而微微颤抖的嘴唇更加深他那冷峻森严的恐
怖面容 。这女人不能再给她好脸色看了,和颜悦色地对她,她却当狗屁糟蹋,
这种离经叛道的作为任谁也受不了!

 优优抬起泪眼婆娑的娇容,听了他这番恫吓的话语,又见了他那鄙视憎恨的
面容,哭得更厉害了,“你走,别管我!我讨厌看见你。”

 本来见她那泪雨朦胧的双瞳,聂寒云已想收敛起自己暴躁的性子,但没想到
这小女人竟然变本加厉的语多无礼,完全无视于她现在是何等身份、身在何处。

 这教他该如何收敛起自己那十几丈高的怒气火焰?

 “小姐,你可别忘了,今天你可是我聂某人的妻子,我要你往右,你就绝不
能往左,懂吗?”他耸起两道浓眉,轻蔑的继续说:“再说,你砸的、丢的可
是我聂府的东西,在你动手之前,也得先想清楚这些东西的所有权是谁的。”

 身为家中的娇娇女,从没见过哪个人比聂寒云更懂得骂人不带脏字的技巧了,
这不禁让优优为之一惊的说:“你别对我凶,难不成我堂堂一位少夫人,砸几
样东西也得等你的首肯?”

 他走近一步欺向她,轻声笑道:“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会儿你怎么承
认自己是咱们聂府的”少夫人“了?”他加重“少夫人”这三个字。

 优优深吸一口气以壮胆子,“至少目前是。在你送我回家之前,我名义上我
还算是你们聂家的少奶奶,你应该不会不承认吧!”

 想不到她所得到的答案竟是聂寒云狂野不羁的笑声,接着是他冷峻的脸孔闪
过一丝不屑的线条。

 “想回家?”

 “难道你不答应吗?”优优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我应该答应吗?”他的嘴形弯成一抹识诮的弧形。

 “为了…你好,你…你应该答应…”

 天啊!昨夜月色晕朦胧,在烛光闪烁下,她并没有很清楚的将他看个明白,
只知他长得不赖,可是现在是大白天,他又靠自己那么近,那种属于男性豪迈
的味道占据了她所有的鼻息,扰乱了她的思绪。

 他真的好高好壮,犹如鹤立鸡群般的卓立其中,被怒火炽热的双眸闪着点点
星光,更突显出他的傲气与不凡,倘若之前她没有见过那位文弱的巩玉廷,优
优自忖,或许她会喜欢上他,“敢问从哪个角度来看是对我好的呢?又好些什
么?我洗耳恭听。”聂寒云一抹笑意浮现在眼底,他倒想瞧瞧她要怎么为自己
的话打圆场。

 优优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眼睛不服输地骨碌碌转呀转的,非得掰出个让
他心服口服的理由。

 “好处可多着呢!少了我,你可以再娶一位你真正喜欢的妻子,又不用常常
跟我发生口角,气坏了身子还得花银两找大夫,岂不是劳命又伤财?你说我这
理由多好、多为你着想。”

 “是吗?这些你不用费心,我老早就想好了。”他笑意盎然的说道。

 “想好了?你真的想好了?快说来听听,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优优乍听
他所说的话,以为自己的诡计得逞了呢!

 瞧她兴奋的,头发都快竖起来、眼睛都快突出来了。

 “好,你好生听着,包准你会举双手赞成。”他找了把椅子,惬意的坐了下
来,才徐徐道出:“第一、你不用替我担心老婆的事,现在纳妾对男人来说实
属天经地义、家常便饭,若我遇上喜欢的女子,大不了我娶她回来当妾,这倒
没什么大问题。”

 “什么?你想纳妾!”

 优优握紧双拳,不懂自己在气些什么东西;他娶妾关自己什么事,反而对自
己更有利,说不定待他忽略她后,她就可以逃回家了。

 “嘘,别冲动,听我把话慢慢说完。”

 他用极尽温柔的语调说着,听得优优毛骨悚然,全身起鸡皮疙瘩;他还有什
么骇人听闻的计划吗?

 “第二点可就更好解决了,你放心,我是不是”劳命又财“的,因为,我可
以将你软禁在这”秋千园“内,眼不见为净的结果,要我生病都难,”他故弄
玄虚地道出他的计划。

 听了他的话,优优宛如遭受青天霹雳般,讷讷的发不出半点声响;这个聂寒
云竟要这么对待她,不放她回去也就算了,还想将她囚禁在这“秋千园”哩!

 完了,不见天日的日子终于来临了,想躲都躲不过,这是在老虎嘴上捋虎须
的后果,也怪自己昨晚还没弄清楚况就对他猛开炮,这下可好了,自己却成了
炮灰。

 聂寒云冷笑着一张脸,见她不答话,于是饶富兴味的说:“敢情是同意了?
那就这么说定罗!”

 “你——”优优一颗心完全吊在半天高上,顿时感到自己词穷语拙了起来。

 “别你呀我呀的,放心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保证不消十天半个月,我定
能将你对我的反感恶意消弭于无形。”

 聂寒云笑咧了一张嘴,从外表上看来;他是个胜利者,其实,他心里头明白
自己只不过是在强颜欢笑,死不认输了。

 “你这个恶魔——”优优义愤填膺的举起手,打算往他楞角分明的面颊上甩
上一巴掌。

 只可惜并未成功,她娇小的玉拳被聂寒云的那只大掌完全全的钳制住了!此
时此刻,他的一双剑眉全都飙扬了起来。

 “我说过,一次的错我还可以饶恕你,可是再一次的有心之过就是不要命了。”
他用力紧钳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字的咬着牙说出。

 “你弄疼我了。”她急欲挣脱出他的掌腔,想不到自己的下场比受五马分尸、
绞刑之苦还要惨。

 优优纷纷溃决的泪珠,却在在凌迟着的心,心中一阵战栗,不由得放开了她。

 “我看看!”。他强行执起她的柔荑,柔情乍升的说。

 果然,一道五指的红印深嵌在她的手腕上。

 “不用你假仁假义,我可一点也不在乎,也不怕你,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
感激你,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优优咄咄逼人的说,却忽略了她许多小动作
早已出卖了自己 。“不怕我?想要报仇?就凭你紧握的双拳,及不停抖动的双
肩吗?女人,害怕就说吧!一味的逞强只会害了自己。”

 想不到她的那些小动作丝毫没有逃过聂寒云的法眼,在他面前她就像个赤裸
的人,没有丝毫的遮掩及掩饰物得以蔽体。

 她紧张的撇过脸,“该嘲弄、该挖苦的你一项也没漏,这下子你该满意了吧!
如果满意的话,你可以出去了。”她深吸口气,“我放心,除了”秋千园“,
我哪儿都不会去,对你们聂家我没兴致、更没精神去研究,绝不会跨出这儿一
步的。”

 他的目光骤然犀利如枭鹰,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她,一股紧张诡谲的气氛回荡
在两人之间。

 不知怎地,她突然不反抗回驳,他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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