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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总工;常听赵捷提起你;她对你的工作态度非常佩服;一路上累了吧?我先请你吃饭。”叶之然和她握了握手。笑道。
到火车站接人这种事;应该是秘书的职责。但丁文涤是叶之然多年的朋友;而且脾气有特点;叶之然就亲自走上一趟。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的父亲丁森林如今已经贵为闽南省常务副省长。而这些年;高官子弟经商的人不少见。一心搞科研的极其罕见。对丁文涤;叶之然是有着发自内心的赞赏的。
丁文涤扫他一眼;说道:“你的本事不小;才几年时间就坐火箭一样窜到了正厅级;拍马屁功夫应该超一流吧?”
叶之然早领教过她的脾气。所以;丁文涤这样子说话一点都不让他吃惊。
摸了摸鼻子。叶之然说道:“还行吧;就是在你面前这一招数就不灵光了;你看;几年不见面;一见面就被你嘲讽一番。”
丁文涤无声地一笑。
在饭店;叶之然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点上几道菜;和她悠闲地说话。
“丁总;你爸爸身体还好吧?我有几年没见到他了;不过媒体上倒见到不少消息。”
“这几年身体还行。怎么?你又想拍他的马屁?”
叶之然笑道:“这哪跟哪啊?他在闽南省任职;我在长江省;拍不上啊。”
丁文涤这才一笑;说道:“我爸倒是很关心你的情况;经常问起你做了些什么事;得知你在绍安市搞出一个软件产业园;他还夸过几句。”
叶之然歉意地说道:“丁老这边;我是久疏问候了。最后一次和他通电话还在一年以前。”
“他升不了你的职;确实不需要多联系。”
这话如果出自其他人口中;含义和出自丁文涤口中完全不一样。叶之然是知道她xìng格的;自然不以为意;笑道:“丁总;你个人的事情怎样了?丁老上次还让我为你留意……”
一贯表现得神定气闲的丁文涤脸上蓦地飞起一朵红晕;顿足说道:“要你管?不许你再提此事。”
“好吧;好吧;不谈。唉;就是有负丁老的重托。”
“你再说一句;我扭头就走;再也不到丽峰来了。”
“唔;那我们不说这事了。还是谈谈蓄电池厂吧;你觉得把工厂搬到丽峰来;最大的困难在什么地方?”
“我担心将来技术工人招不到。”
“这个事情我考虑过了;丽峰市专业xìng的技术工人虽然不多;但从建厂到开工应该有段时间;你们可以边培训边建厂。而且;现在交通方便;应该招聘得到刚毕业的大学生来丽峰市发展。丽峰市好的企业不多;这些人如果进厂;会相对稳定;跳槽、离职这样的风险很低。”
丁文涤说道:“你就是一张嘴巴厉害;会把不利因素说成有利因素;真不知道赵总怎么想的;可能是中你的毒太深了。”
叶之然笑道:“丁总;你别听说丽峰市经济落后就有先入为主的印象;丽峰市的美丽是别的地方都见识不到的。明天我带你去看看这里的山川地貌;没准你就爱上这块土地了。”
“这和办厂有什么关系?我这次来主要是看看这里有没有符合开办蓄电池厂的基本条件。”
“丁总;这些问题我都考虑过了;办厂嘛;无非就是税收啊、土地价格啊、环境啊、交通啊这些因素。总体来说;丽峰市的先天条件虽然不占优势;但综合起来考虑;还是有一定优势的;比如劳动力成本低;土地价格便宜;治理污染相对来说比较容易;政策倾斜等等。”
两人于是在饭桌上详细谈论开办蓄电池厂的各种细节问题;包括工厂选址、预留扩大再生产空间;生活设施等等。
这样子谈完事;叶之然陪她在市区走了走;安排她在市委招待所入住;临别时说道:“丁总;明天还有一位企业家和我们一起去风景点走一走。”(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803节再访畲族村
()从道理上讲,牟思真和丁文涤都是丽峰市最重要的投资商代表,叶之然作为丽峰市市长亲自作陪理所当然。
这天,叶之然带着沈荣、宋城,陪同牟思真和丁文涤两女景泥县那个畲族山村。
因为一辆小车坐不下这么多人,沈荣安排了一辆中巴,由刘大成和驾驶班的小金轮流开车。
车子开到山脚,一行人步行上山。
云峰山有十几个山峰组成,海拔一千多米,崇山峻岭,望之巍峨。
叶之然向两女介绍:“这个山里面有个畲族村,名叫溪山村,村子很大,住着三四百人。这个村子据已有上千年历史,畲族文化保存得比较齐全。风景优美,宛如世外挑源。不熟悉这里的人找都找不到。”
牟思真和丁文涤两人在车上谈了一个多小时,这时候已宛然成为闺蜜,挽着走在一起。牟思真问:“你到过这个溪山村?”
“对,在那里住了二个晚上。”
上山的那条路很长,要走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达山腰的平台。叶之然边走边给牟思真和丁文涤介绍这里的地貌。
“九山半水半分田是这里的地形特点,深山里面保持着很好的原始状态,被划为国家级森林公园。而且,云峰山奇异在许多山坡颜sè各异,有红sè的山坡,也有灰白sè山坡,当然,长满草树的山坡是绿sè的。”
在山路的一个拐弯处,叶之然指着远处山脚下的一条长河。道:“两位请看,这条长河是新岚江的源头。从远处的山峰中蜿蜒穿出……”指向更远处,道:“看到没有,这里有个大水库,是景泥县饮水和灌溉的主要水资源,因为落差大,还建造了一座水力发电站。”
牟思真拍道:“啊,站在山上这样看下,景泥县的景sè真的非常优美。文涤,你看这面山坡,真的像叶之然的那样,赤红sè的。”
叶之然道:“山上的岩石中富含矿物质,这应该是矿石的颜sè。”
“拍照拍照。”牟思真拿出相机,让叶之然将她摄入镜头。
叶之然叹道:“山美,水美。人美,牟总,这张照片拿做海报很有广告效应。”
牟思真皱皱鼻子,道:“要做广告也应该拍你的老婆,她不是大美人吗?”
“……”
到达山腰处那个平台,叶之然引导牟思真和丁文涤来到南边。指着山谷中的村庄道:“看到了没有,这个就是溪山村。”
山腰离地大约有三百多米,居高临下,溪山村处于云雾笼罩之中,只能依稀看到一些房子。稀稀疏疏的,面积很大。
丁文涤惊讶地道:“怎么望过这个村庄与世隔绝的样子。山谷四面都是山坡。”
“丁总观察得很仔细,这个村子确实不与外界相通,村里要下山采办物件都要从我们现在这条山路进出,很不方便。村子里有座溪山学校,有一个沪东来的支教老师叫张惠民,他请工程师设计了一条公路,准备从溪山村的北边,看,就是那条山缝处修筑出。”
丁文涤对如何修公路倒不怎么感兴趣,却对张惠民颇感兴趣,问道:“是吗?一个支教老师相帮他们修公路?难道他想扎根在此吗?”
“嗬,这个张老师在畲族村百姓心目中地位很高,救世主一般。我上次和他谈了很久,他对发展这里的旅游产业很有信心,已经被景泥县委任命为乡党委委员,主持这里的修路和景点开发工作。”
牟思真和丁文涤两人来意其实是不同的,一个纯粹是旅游xìng质,一个则带着开发旅游产业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在看问题。
牟思真问:“这个溪山村就是你的重要景点之一?”
“是啊,你看看这个山谷,天然形成。谷底面积这么大,确实是一块适合生存的宝地。看到那条小溪没有?从远处山峰流淌下来的,常年流水潺潺,在村子里形成了一个小潭,供村民取水。这个村子具有上千年历史,依靠深山中的食物自给自足,无论从哪方面来,都具有很高的旅游价值。而且,他们具有自己的文化,能和游客互动,让他们流连忘返。从村庄出发,又可以通往深山丛林探险。真正的旅游者,在这里住上几天几夜都不会感觉厌烦。”
“……被你这么一,确实有几分开发价值。”
他们这样边走边着话,因为上山、下山都要看清楚脚下的山路,所以他们的交流是间断xìng的,但内容很连贯。
这样着话,他们来到溪山村。
他们走的这条山路是溪山村通往山外的唯一通道,村里的人远远地就能看到山坡上进村、出村的人。
张惠民迎了出来,看到叶之然,很高兴地和他握:“叶市长,我昨天接到您的电话,就一直等着你大驾光临。”
叶之然将他介绍给牟思真和丁文涤:“这是雄工集团的牟总,牟总将斥资参股青年旅游股份有限公司,负责全市的旅游景点开发和建设,包括将来的运营,你们两人认识一下。牟总,这是张惠民,现在是畲族乡党委委员、副乡长。”
张惠民在惊世美貌的牟思真面前有点拘束,都不敢握,弯了弯腰,道:“牟总,以后请多多照应。”
牟思真见惯了在她面前失态的各sè人等,对张惠民的表现没有任何意外,笑道:“溪山村是未来丽峰市旅游项目的重头戏,我这次跟着叶市长来调研,希望惠民同志多介绍介绍这里的特点。”
“……这位是长江双峰电源动力有限公司的丁总,丁总也有在丽峰市投资意向,我陪她来了解了解丽峰市的风土人情。”
丁文涤先前在汽车上听叶之然介绍张惠民的情况时就比较感兴趣,这时候见他虽然有点黑,但长得颇有英气,加上不敢和牟思真握的细节,让丁文涤感觉到他的老实,更添几分好感,所以等叶之然介绍完毕,就大大方方地伸出。
张惠民这次没有躲避,和她轻轻握了握,道:“欢迎丁总来丽峰市投资。”
丁文涤多看了他一眼,道:“张老师很有事业心。”
张惠民脸sè微红,笑了笑。
进了村子,一行人略事休息,叶之然请张惠民带路,走近那条山缝,对牟思真介绍:“张惠民的设想,用炸药将山缝口子炸宽,山坡上炸下来的山头用来筑路,从这个口子出,连接山下的国道,总长大约四、五公里,修筑了这条道路,不仅溪山村百姓的生活大为便利,而且,游客也方便进出,是开发溪山村旅游点不可或缺的条件。等通了道路,溪山村修建宾馆、饭店等配套设施才有可能。当然,这里还要建无线通信的基站,电力设施也要跟上,投入比较大。”
牟思真点头道:“这些都是必要的投资。”
当天晚上,他们在溪山学校的cāo场上参加畲族村民欢迎客人的篝火晚会,牟思真和丁文涤被民族文化所吸引,也加入到他们的集体舞蹈中。
一夜无话。
第二天,进山探险,张惠民依然请了三个猎人开道。畲族少年雷阿木主动陪同他们进山。这样,除了叶之然一行六人,加上三个猎人、张惠民、雷阿木,总共十一人。
让叶之然想不到的是,他们这行人中最兴奋的一个居然是丁文涤。
这个有时候盛气凌人,有时候直言不讳,更多时候把自己封锁起来的女子,除了科研时得到某种成果而喜形于sè,其余时间都是冷冰冰的不和人交流。此时,却有几分孩子气,进入深山之后,一路上大惊小怪。
“快看快看,这里有许多蘑菇。听长得好看的蘑菇都有毒,可是这些蘑菇算是好看的呢还是普通的?张老师,这些蘑菇可以吃吗?”
“唔,就是昨晚你们吃过的山菇。”
“啊!这样啊!味道很鲜美,而且肉质很厚,树林里长这么多啊!真是风水宝地。”
一语未了,又听她大惊小呼地道:“啊,快看快看,那个小家伙露出一对眼睛在看我们呢,是野兔吧?野兔的胆子应该很小的啊,它怎么不怕我们?真稀奇。”
一会儿。
“……啊!思真你看,这朵什么花啊?这边这边,看到没有?真漂亮。”
张惠民总是很有耐心地回答。
这样走着山路,张惠民见丁文涤一路上东张西望,不停地提醒她注意脚下的山路。
“丁总,你多看看山路,这里不像城市里,崎岖不平的,很容易踩空或踢到石头。还有,你们走路都跟着前面人的脚印,遇到草深的地方,先用里的棍子拨动草丛,森林里有蛇的。”
听有蛇,两个女子都有些紧张。
叶之然笑道:“不要瞎走,里的棍子拨开草丛,或者敲敲地面,就是为了把蛇惊走的。蛇其实不多,最怕的是野猪。我上次到这里被野猪拱下了山坡,这才危险。”
一条剧毒的龟壳花蛇这时候却正从他们前面经过,他们都还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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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4节有缘千里来相会
()这种龟壳花蛇生长于海拔100米以上的山区灌木丛;体长一米左右;三角形头;背部棕褐sè;有镶浅黄sè边的紫棕sè斑块;看上去就比较可怕。
它本来隐蔽在叶之然他们走的山路边……其实也不是什么山路;就是看上去杂草少一点的山坡;离叶之然上次出事的那个地方相距大约二三百米。左侧是一个天然的小山沟;不深;六七米左右。
这条蛇离他们行进的道路有二三米距离;在原始森林中;这个距离已经非常近也非常危险了。猎人经过的时候把它惊动;所以从隐蔽的地方游了出来。猎人后面四五米远就是他们的几个人;雷阿木在前;然后是刘大成、沈荣、牟思真、丁文涤、叶之然、张惠民、宋城。
丁文涤一路上兴奋地东张西望看这里的风景;听到张惠民提醒后开始注意脚下;随后她第一个发现了这条外形极其可怕的毒蛇。
大凡女子;胆子都要比男人小;特别怕蛇。山里面有毒蛇;她在出发前听张惠民提醒过;本来还有些提心吊胆;但进入森林后;发现风景好;她被景sè所吸引;已经忘了这事;这时候突然发现这条吐着红信的毒蛇离她只有几步远;这一惊非同小可。
“啊——;有蛇!”
一声尖叫;丁文涤就往蛇的相反方向跳出一步;随后脸sè发白;眼睛看着毒蛇;脚下不停地后退。
听到惊叫声。大家都发现了这条蛇。
牟思真也吓得尖叫起来;不过她是往前面跑。
雷阿木则手持木棍返回。
这条蛇其实也是被他们吓走的。因为北边有灌木丛;它似乎犹豫了一下往那个方向游去。
叶之然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毒蛇身上;因为蛇游动的方向和他们前进的方向是平行的相对而行;距离在缩短;他们几人自然停下脚步;将手里的棍棒握在身前;做出防卫的动作。
……只有张惠民先看了看那条毒蛇;随后注意到了惊叫之后不断后退的丁文涤。
他们走的那段路。右手方向是一条没有水的山沟;离他们本来有二三米远;丁文涤往山沟方向跳了一步;随后不断后撤;由于注意力都集中在对面的那条蛇身上;已经忘了身后的山沟。
等到张惠民发现危险;大叫一声:“小心。身后是山沟。”
已经晚了。
丁文涤这一步退出去;半只脚已经踩空;随后所有人都看见她的慢动作……手伸在空中;想抓住什么但只抓到了空气;一只脚踩空之后身体开始后仰;她努力地平衡身体。但却不可抗拒地往下倒……
张惠民反应快;快步奔了过去;想去抓她的手;没抓到;随后去抓她的衣服。抓到了衣角;但丁文涤下坠的趋势已经形成。张惠民又是快步冲过去的;趋势也是往前……
在丁文涤下坠趋势不变的情况下;他其实可以松手;因为这时候已经无法控制这个下坠趋势了。但张惠民自己也不知道;他内心其实已经对丁文涤怀有好感;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继续拉她;于是;两人一起往山沟下坠。
“啊——”丁文涤惊恐地大叫。
随后她感觉到张惠民抱紧了自己;两个人沿着山沟的坡面翻滚下去;张惠民努力将她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去保护她。
山沟不深;丁文涤很快感觉身体一震;还好;她压在张惠民身上;没受伤;不过坠地的一瞬间;她感觉身体猛地一沉的时候;听到张惠民发出了沉闷的痛呼声。
在山沟里;她从他怀里滚到一边;然后着急地问他:“张老师;你怎么样?”
丁文涤虽然不胖;但也有一百斤重;两人滚到地面;张惠民的身体上部承受丁文涤的重力;北部承受冲击力;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闭气。听到丁文涤的问话;他想表现得男人一点;但其实说不出话;喉咙里只发出“嗬”的一声。
上方的人这时候都已经跑到了山沟边;探头往下喊:“丁总;张老师;你们怎么样?”
雷阿木迅速攀爬下去。沟不深;爬到离地一二米的时候;他一跃而下;快步走到张惠民身边;和丁文涤两人搀扶起他。
张惠民长吁一口气;疼痛感依然强烈;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受伤;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说道:“丁总;阿木;你们松手;我动一动身体;看看有没有受伤。”
等两人松开手;张惠民小心地抬抬脚;在空中虚踢一下;换一只脚;虚踢一下;感觉应该没骨折;随后;他慢慢地弯腰;又站直身体;左右扭了扭;说道:“没大事;就是有点疼。”
丁文涤重新搀扶住他;问:“哪里疼?要不要紧?”
哪里疼其实分辨不清;全身都疼的感觉;不过;他说道:“还好;没啥大事;我们上去。”
“你行吗?”丁文涤问。
“唔;休息一下应该就行。”随后他对丁文涤说道:“你拍一拍身上的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