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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天要交给琼斯先生,就有十万进帐……」兰斯特显得有些开心,「只要将这些钱先还给方先生,他一定会同意延缓期限。」
话说完,他才注意到容盼兮的黑眼圈。「你看来很累,这几天没睡好吗?」
「嗯!可能担心小易,不知道他露营的营区安不安全?」她笑得有些心虚,脸颊却不由自主地泛红。
那晚,他根本不让她有机会休息,最后的一次她在高潮中晕了过去,醒来时房里只剩她一个人,方泽明已经出去了。她几乎无法下床,双腿间隐隐传来刺痛,股间也因为撞击有些疼痛,更别说白皙娇躯上布满的红痕。
今天她特地在颈子围上丝巾,以掩饰颈部的吻痕。
「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很沙哑……」兰斯特摸摸她的额头,一脸的关切,「脸也红红的。」
容盼兮的脸颊烧得更红,她故意清清喉咙。「嗯……有些怪怪的,不过脸红是因为里面太闷了。」
她怎能告诉他,声音沙哑是因为那晚叫得嗓子都哑了?
「天气这么热还围丝巾,可以拿掉呀!」兰斯特想扯下她的丝巾,容盼兮奋力护卫着。
「不用了……」
两人拉扯之际,经理哈利敲着办公室的门,两人同时望向开启的门,见到哈利后面站着一脸严肃的方泽明。
事实上,他一站在门口,就见到两人亲密地嘻闹,让他觉得胸口超闷的。
「方先生,真高兴再见到你!」兰斯特热情地招呼他,「来,请坐,我正想和你的律师联络,没想到你亲自来访。」
「别太客气!」方泽明压下不该有的妒意,微微露出笑容,「我今天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他特地给容盼兮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她则瞪大眼睛,脸色顿时刷白。
他该不会告诉兰斯特那晚的事吧……
神经大条的兰斯特并没有注意到两人间的暗潮汹涌。「是不是愿意让我们延迟还款?」
「是这样的……」方泽明故意停顿一下,容盼兮的心也跟着揪紧。他似乎很满意看到她眼神里的惊恐,对她笑了一下。
容盼兮只觉这比恶魔的笑容还邪恶。
「经过这几天的考虑,因为某件『交易』让我很满意,因此我决定再给你一个月时间……」他故意强调『交易」两字,就为了目睹容盼兮眼里的难堪。
「这正是我所需要的,谢谢你!」兰斯特露出开心的笑容,「显然你的律师已经转告过,我手上有几笔交易正在进行,下个月就可以谈成……」
他以为所谓的「交易」便是这件事,只有容盼兮独自吞下满腹的苦涩。
那晚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只是交易,他真的将她当作陪酒又陪上床的女人……虽然这换来保住「春天画廊」的机会,却狠狠刺伤她的尊严。
兰斯特注意到她泫然欲泣的表情,赶紧凑上前关切。「怎么啦?你看来很糟……」
「我……有些不舒服……」她回以虚弱的笑容,苍白的脸色是最佳佐证。
「喔!可怜的兮兮,我很想送你回家,可是等一下要拜访一位客户……」兰斯特捧着她的脸颊,亲昵地抚摸着。
「没关系,我还能开车。」容盼兮赶紧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她一向不会拒绝兰斯特的碰触,但在方泽明面前却不自觉地这么做。
「那要小心喔!」兰斯特为她披上外套,殷切地叮咛着。
此时,方泽明却忽然开口。「我下午没事,可以送休斯太太回家。」他对容盼兮摆出「亲切」的笑容,似乎很享受惊吓她的乐趣。
「不……不用了……」容盼兮一口回绝,兰斯特却觉得这个建议相当好。
「这样也不错,让方先生看看我们家,这样他就会相信我们还款的诚意。只是我怕这样太麻烦方先生。」兰斯特位在郊区的毫宅也是债权的抵押品。
「我很乐意,如果休斯太太不介意。」方泽明继续扮演一个和善的朋友,更让容盼兮对他的企图忧心。
但兰斯特正以期待的眼神望着她,让她不忍拒绝,只能讪讪地回应:「当然不会,那就麻烦方先生了。」
兰斯特欣喜地目送两人离开「春天画廊」,一到大马路上,等候的豪华礼车随即上前,方泽明却要司机交出钥匙。容盼兮只得坐进前座,开始为接下来不可预期的情况感到惊慌。
「干嘛露出那种表情?」车子一开动,方泽明随即调侃她,「不欢迎我到你们的爱巢?」
容盼兮轻叹口气,望着窗外幽幽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方泽明却笑得轻松。「啧啧!这是感谢我拯救你老公的态度吗?」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付出了代价,你还想怎样?」容盼兮当然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好过。
「代价?呵呵!那算是代价吗?」他接着转过头,给她一个几近残酷的笑容,「这只是开始。」
*
一路上,容盼兮始终望着窗外,不敢望向那张冷凝的脸孔,也不再与方泽明交谈,以免惹来更多羞辱。
随着车子驶进车道,她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的狂跳声。她实在不愿让他进门,那等于引狼入室。
「我……先带你四处逛逛。」车子一停妥,她赶紧跳下车,指着房子两侧一大片湖泊不自在地说着。
她想尽量拖延与他身处同一空间的时间,因为屋里空无一人。
「怎么?不先请我进屋?」方泽明猜得出她的慌乱,故意拿以前的事来嘲弄她,「怕我卑微的出身玷污高贵的豪宅吗?」
这栋颇有历史的洋房因为滨临翡翠湖,因此有个美丽的称号——翡翠居。百年的红砖墙上爬满藤蔓,看来十分典雅,一看就知价值不斐。
「你不要这样!」他的指控让她觉得好委屈,「我从来没有看轻过你……」
「那就进屋去!」无视于她的委屈,他迳自走向门廊,在雕花大门前站定,等着容盼兮开门。
她仰头眨去泪光,深吸口气,踩着高跟鞋跟随在后,不甘愿地解除保全,打开大门。「请进!」
方泽明没等她带路,迳自走向客厅前的落地窗,一大片湖光山色尽收眼底。窗外一大片木制露台直达湖边,延伸出一座小码头。
「不错嘛!这简直是每个人梦想的城堡……」他转过身,对站在玄关的容盼兮露出笑容,「在城堡里当皇后,总比每天跟着穷小子住在贫民窟里快活多了!」
「我跟你说过……你为什么都不听我解释?」容盼兮再也隐忍不住泪水。她抚着胸口,无力地靠在玄关的古董桌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吗?」他却回以不在乎的笑容,好像她的眼泪只是连续剧里的应景演出。
「带我去看看房间!」他走近她身边,露出暧昧的笑容,「我想看看你和兰斯特的卧房……」
「那没什么好看的……」容盼兮一口否决他的提议。她快速抹去泪水,不愿再自取其辱。
「卧室也代表这房子价值的一部分,如果没亲眼看到,我怎么知道这房子值不值那些钱?」他将决定权丢回给她,「如果你不欢迎我,那就不用和我谈『机会』!」
容盼兮果然一脸为难。她好怕与他独处……他感觉就像一只不安分的野兽,随时都会将她吞噬,更悲哀的是,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要被他一碰触,她立即成为甘愿臣服的猎物……
「只不过是看个卧室,不必摆出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她的表情由为难转为悲伤,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并解读为即将失去房子的心情。
「跟我来。」她不再理会他的揶揄,迳自往楼上走去。一打开主卧室,她远远地站在窗边,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方泽明站在门边环顾室内,为主卧室的女性化感到讶异。这间卧房完全感受不到男性气息,彷佛是女性专用的香闺,空气中弥漫着玫瑰香水的淡淡清香,连被单、窗帘、沙发都是玫瑰图案,白色衣柜的手把也镶着玫瑰花……
他记得她最爱玫瑰。
「嗯……不错嘛!」他随手关上门,慢慢走向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这房间看来很具诱惑力……」
从他的举动和眼神,容盼兮嗅到危险的气味。她快步走向门口想逃离他,他却像狩猎的美洲豹一举将她扑向墙边。
「你把房间弄成这样,兰斯特一定经常兴致勃发,迫不及待将你压到床上……」低哑的声调在她耳畔喘息,胯下有意无意地在平坦的小腹上摩挲,没几下那里就傲然挺立。
「嗯……放开我……」她不安地扭动身体,奋力想摆脱束缚。「你不能在这里……」
「为什么不行?」他的手掌开始撩起她的裙摆,轻轻揉捏着滑腻细致的雪臀,「我想,如果在你们相拥而眠的床上搞你,那一定很刺激……」
「啊……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他赤裸裸的意图让容盼兮一阵心慌,知道他言出必行,她开始用力挣扎,却更激发雄性的征服欲念。
「你看我敢不敢在兰斯特的床上搞他老婆!」壮硕的身躯将她紧紧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大掌顺着性感的臀形滑向两股之间,满意地发现她的秘密。
「都湿得不像话了……」就着指尖的黏滑蜜液,他开始轻抚让她瞬间脚软的欲望核心。「看你多淫荡,多期待我进入你……」
他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以便于手指的进犯。她试图保卫最后的遮蔽防线,两手却被抬起压在墙上。
「啊……不要……放过我……」她浑身颤抖着,分不清恐惧成分较多,还是真如他说的,她内心深处其实是期待着被他充实、被他占有……
「我已经……让你玩弄了一整夜……该放过我了……」她可怜兮兮地求饶,伤心的泪水不断滑落酡红的脸颊,「我受够了……呜呜……」
正当她哭得伤心之时,小穴突然被撑开,抚弄的长指倏地滑入其中,让她倒抽一口气。「啊……啊……」
「我说过,那只是个开始!」他俯下身在她耳畔宣告他的复仇计画,「我就是要彻底玩弄你,让你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
恨意的催促使他的欲念更加张狂,于是又插入一指,开始在她体内高速抽插。
「啊啊啊啊……」容盼兮根本来不及反抗,下体的烧灼刺痛和快感交相袭来,欲潮如海啸般猛烈。
她紧贴着墙壁,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腰部以下开始猛烈颤动。「啊啊啊……」
方泽明再探入另一只手,同时蹂躏着顶端的花核,不消几下就让她全身抽搐,高吟也化为喉间紧绷的咕哝。「呃……呃……」
方泽明倏地抽出手指,一松手,容盼兮随即瘫软在地,犹如被玩弄殆尽的破布娃娃,翘起的雪臀依稀可见被水光覆盖的艳红粉贝,垂挂腿间的黑色内裤更让人血脉偾张。
方泽明直想一举冲入想念无比的窄穴里,但他还是隐忍住。他想证明自己可以抗拒她的身体,抱她只是为了惩罚和复仇。
恶意地朝着仍然悸动的私处一抹,雪臀反射性地颤了一下,她不自觉地轻吟出声。「啊……」
未被纾解的欲望让她的身体变得好敏感,小穴犹如饥渴的小嘴不断开合。急促的气息由开张的嫣唇间吐露,面色潮红的模样煞是媚人。
「很难受是吗?可惜我今天没了兴致,只好等兰斯特回来再帮你灭火!」方泽明凑上脸看着她,继续嘲弄着,「不过,别想摆脱我,我一定会让这房子成为你的地狱!」
望着绝情的背影,容盼兮无助地趴在地上发出阵阵悲鸣。
她已经身处地狱,不敢再奢望还有天堂。
*
连续在家休息了几天,容盼兮不敢去画廊,生怕再次遇到方泽明。
今天儿子就要回家了,她必须振作精神,别让这敏感的孩子察觉出什么。
星期五傍晚,她从四点就开始准备儿子喜欢吃的南瓜派和炒米粉,藉由忙碌忘掉那张带着轻蔑的脸孔。
看一看时间,五点多了,兰斯特答应下班顺道去学校接儿子回家,夏令营预定五点在那里解散。
想到这次小家伙不知会晒得多黑,嘴角忍不住泛起慈爱的笑意。
不久,外头传来一阵喇叭声,她赶紧放下手边工作跑到大门口,准备迎接第一次离家的儿子。
「嗨!妈,我回来了!」
容盼兮张开手臂,准备给孩子来个热情拥抱,小家伙却拎着背包,只用手掌拍向母亲的掌心,一副耍酷的模样。
「小易,不准备给妈咪来个爱的抱抱吗?」以前他都会让她抱抱、亲亲的呀!而且总是亲热地唤她「妈咪」……脆弱的她此刻最需要儿子的拥抱,这会让她更加振作坚强。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老妈。」容易对母亲撇撇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这么大了还要妈妈抱抱,万一我的同伴知道了会笑我耶!」
容易晒黑的脸庞透露一丝红晕,宣告他去夏令营学到的规则。私底下,同伴们都会嘲笑那些和爸妈亲亲、抱抱的同龄男孩,说他们是「离不开妈的孩子」。
容易当然不愿意成为被嘲弄的对象,虽然他很想给妈妈来个超大的拥抱……
「我先去换衣服。」为了掩饰尴尬,容易一溜烟地跑回屋里,留下一脸落寞的容盼兮。
「兮兮,别失望,小易长大了……」刚停好车的兰斯特走进家门,轻拍容盼兮的肩膀安慰着。
「可是……」容盼兮转身想寻求兰斯特的慰藉,一见到他身后的熟悉身影,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兰斯特赶紧解释:「抱歉,我没事先告诉你,今天早上杰瑞打电话给我,说他很喜欢我们家的环境,所以我就邀请他一起来度周末……」他开始称呼方泽明的英文名字,显得和他很熟稔。
「休斯太太,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了……」容盼兮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方泽明便礼貌地亲吻她两颊,并将带来的红酒递给她,「这是一点小心意。」
见容盼兮没出手接下礼物,兰斯特赶紧帮她接过来。「兮兮,这是杰瑞特地找来的红酒,是二年份的,很棒的一支酒!」
「喔!谢谢你,欢迎!」容盼兮露出应付的笑容,随即逃离似地向厨房走去,「先失陪了,我去看看炉子里的炖牛肉……」
「她还没办法接受小易不再是小贝比的事实。」兰斯特笑着解释她的失神,「兮兮一向很疼孩子。」
两个男人在客厅坐下,开始闲聊。
「恕我冒昧,但小易的长相看来很……东方。」方泽明问出第一眼见到容易的疑问。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我不是小易的亲生父亲。」兰斯特为方泽明倒了一杯餐前酒,「他的父亲也是台湾人,所以兮兮依自己的姓氏为他取了个中文名字,叫『容易』。」
这个名字让方泽明心底震了一下,他记起以前两人在一起时,曾讨论过结婚生子的事,当时容盼兮说打算将孩子取名「容易」,他还抗议说孩子应该跟他的姓,她却反问为什么,还说了一堆大道理……
孩子的父亲是台湾人?这让方泽明有些疑惑,却没有表现在脸上。
「不过,我真爱那个孩子,将他当成亲生儿子来爱。」兰斯特面露慈爱的笑容,像个骄傲的父亲。
「这倒是。」方泽明笑着回应。根据他一路上的观察,兰斯特和容易的相处完全像是典型的美国父子,感觉相当亲昵。
「你和休斯太太没有再生孩子?」
「没有。呵呵……」兰斯特笑得极不自在,「有小易就够了。」
他立刻转移话题,「我先带你到客房,让你晚餐前先梳洗一下。」
「请带路。」方泽明并不急着追究。
既然来了,他有的是时间弄清楚一切,然后——一一摧毁!
*
晚餐的气氛有些怪异。
兰斯特试着讲笑话让气氛轻松,容盼兮却苦着脸,只适时露出捧场的笑声,容易则显得害羞,不时朝方泽明望去,乌黑的大眼珠咕噜咕噜地转动。
见到方泽明那一刹那,容易完全吓呆了!
从那时开始,他一直担心方泽明会说出他偷偷跑去找他的事。那天他假装生病,让同学哥哥假装兰斯特打电话到学校请假:万一泄了底,他至少会被禁足一个月……
「小易,说说露营的笑话给你妈妈开心一下,她这几天看来心情很不好。」兰斯特拍拍儿子的肩膀。
「我忘光了!」容易偷偷瞄了方泽明一眼,「我吃饱了……妈,可以看一下卡通吗?」
「该几点上床自己知道吧?」面对儿子,容盼兮才展露笑靥,「还有,离开餐桌要说什么?」
容易这才敢正眼看向方泽明,礼貌地说:「请慢用。」
「晚安。」知道容易对他有所忌惮,方泽明不由自主地露出和善的笑容。
不知怎么搞的,自从兰斯特说出容易的爸爸是台湾人,他竟开始对这孩子心生好感,有种想要亲近他的渴望。
这实在太不寻常了……
*
这晚,兰斯特尽力扮演着称职主人,尽量让方泽明这位债主有宾至如归的感受。
夜晚的湖畔露台凉风徐徐,虫吟蛙鸣伴随着湖面的烟波,宁静的氛围让人陶醉。结束晚餐,兰斯特邀请方泽明到露台继续小酌。
「真是舒服的夜晚,不是吗?杰瑞。」兰斯特啜饮一口红酒,满足地望向方泽明。
方泽明微笑以对。「的确是。」
他真的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在商场上打滚了近十年,除了近年偶尔上南投拜访姊姊夫妻,大多的时间都花在工作上。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