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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真带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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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泽明听了不觉莞尔。她该是醉昏了,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现下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应该是当肯求欢的时候醉死了,而且在人家车上狂吐,才会被赶下车。

「嗯……好累喔……」容盼兮说完便要躺下来,方泽明赶紧拉起她,将她的手臂架在自己身上。她身上传来的酸臭味连他都想吐,这下可能连计程车都不载了。

唉!他怎么会揽上这个大麻烦?

他只好掏出随身手帕,忍住呼吸帮她擦乾净,至少味道不再那么重。随手招了一部计程车,趁司机还没闻到臭味之前将她推进後座,自己也上了车。

*

「醒啦?」

容盼兮一张开眼睛,望著天花板呆愣了好久,直到房内传来一道男声,她直觉坐起来想看看声音的主人。

「喔……」猛然坐起,一阵头痛加晕眩袭来,好像有人拿著铁锤狠狠敲她脑袋,她只好躺下来抱著头痛苦呻吟。「喔……我的头……」

「先别起来!」这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终於看清楚眼前的人。「方泽明?你怎么在这儿?喔!我的头……」

「应该说你怎么在这儿?容大小姐!」方泽明慢慢扶起她,将热茶递到她唇边。「来,喝一口,可以解酒。」

容盼兮口渴得要命,浙沥呼噜就灌了一大口,方泽明忍不住取笑她:「你怎么喝茶和喝酒都用灌的?」

「我……怎么那么渴……」容盼兮还有点恍惚,「还有我的头,像被狠狠揍过一样,痛死我了!」

「大小姐,你忘了昨晚的事了吗?」

容盼兮皱著眉,努力回想著:「我记得……和当肯去了,你也在那儿……之後我们上了车,我的头好昏……然後……」

她顿了一下,怱然间开始破口大骂,「对了!那个大肥猪居然乘机吃我豆腐,我吐了他一身和一车,然後他就推我下车,这个死肥猪……哎哟!我的头……」说到激动处,又惹来另一波头痛。

「我早就警告过你……接下来呢?」

容盼兮抱著头想得很用力。「然後……我遇到一个很像你的人……」

「不是很像,那就是我。」接著方泽明不甘愿地叙述著一路将她带回来的经过,听得容盼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羞愧得差点钻到床底下。

怎么来到纽约短短三天,她最糗的事都被他看尽?!

「咦,谁帮我换衣服的?我的衣服呢?」容盼兮看到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赶紧转移话题。

「你吐在衣服上,是我忍著恶臭伺候你这位大小姐。」接著他拿出已经乾了的丝质小礼服丢给她,「还帮你把衣服洗乾净!」

「天啊!」容盼兮大呼一声,方泽明以为她的反应来自他帮她换衣服,没想到她竟对著那件衣服大呼小叫,如丧考妣。

「看你干的好事!我的&被你毁了……这件礼服花了我两万块,你竟然拿去水洗!」

如今那件小礼服就像从酱缸里拿出来的咸菜乾,而且还缩水了。

「不过是件衣服!」他实在受不了女人,居然舍得花钱买这种昂贵的衣服,还不能水洗。

「你这个穷光蛋知道什么?我根本买不起其他名牌,怎么出入高级场所?怎么认识有钱人?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有问题……」她气得口无遮拦,连底细都掀了出来。

接触到方泽明脸上露出「早就看穿你」的表情,她才猛然住口,却又不甘心平白损失。「不管!你要赔我!」

「陪你去哪里?我这个穷光蛋可没办法请你去高级餐厅!」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容盼兮瞪著故作无辜的方泽明,说得理直气壮:「你必须让我住在你家,当作赔偿。」饭店她已经住不起了,纽约又没半个熟人,虽然方泽明的家看起来很简陋,她也只能暂时将就,把钱省下来买名牌。

「不可能!」方泽明一口否决,「我没有多余的房间。」

他这狗窝只有两个房间,一间卧房、一间画室,她搬进来根本没地方睡。

「我不相信!」容盼兮顾不得头痛,开始物色自己的卧房。

她一发现隔壁的画室,开心得不得了。「这就是空房间啊!只要铺上床垫,搬张桌子进来,我就可以睡啦!你放心,我很能随遇而安的。」

虽然才认识两天,她却相当信任方泽明。而且她在心里偷偷想著,即使他要对她怎样,也未尝不是件坏事,她正想找个男人累积「经验」呢!

「不行,我需要一个专心作画的地方。」方泽明简直受不了这个女人的霸道,暗自感叹自己流年不利,碰上这个灾星。

「客厅啊!反正客厅也空著,你画画的时候我不会打扰你的……」总之她住定了!

「不行,在客厅我没办法画……」方泽明觉得自己不该妥协,以免後患无穷。

眼看硬的不成,容盼兮只好抓起手上被毁的证据装可怜。「既然你不收留我,我只好穿著这件被毁的礼服,扛著我的行李到街上站壁……反正,外国人应该满喜欢我这种长相的东方人……」说著便走进他的卧室,将房门一关,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换好衣服出来,方泽明站在门边,无奈地问:「你住哪家饭店?」

「罗斯福饭店。」回望他的眼神好无助。

「罗斯福?你疯啦!没钱还住那么高级的饭店!」

对於他的怒气,容盼兮的表情更委屈。「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是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自己会想办法……谢谢你的收留。」

看著她黯然离去的身影,方泽明暗自诅咒一声,然後唤住她。「等一下!我跟你去。」

容盼兮回头对他笑得好虚弱。「我不该再麻烦你,我自己回去……」

看穿她低劣的演技,尽管懊恼不已,他还是说出自己的决定。「我去帮你把行李搬过来!」

容盼兮见诡计得逞,终於忍不住冲向方泽明,抱著他又叫又跳。「谢谢,你真是我的贵人!等我找到地方住就搬出去,绝不会打扰你太久!」

「别高兴得太早,从大饭店搬到贫民窟,还不知你大小姐能不能适应。」

方泽明毫不客气地泼她冷水。

「没问题,你这地方只要稍微整理,也可以弄得很舒服,我很会布置,而且厨艺一流喔!」以前那个贤淑、爱管闲事的容盼兮又上身了。

「走吧,大小姐。」方泽明的心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看出他有多么心不甘情不愿,她心虚地吐著舌头,然後快步赶上他的脚步。

*

「不行!我不行了,休息一下……」

容盼兮放下手中的床垫,一屁股坐在人行道边的台阶上不断甩手,气喘吁吁。

她和方泽明两人搬著他朋友不要的床垫,一路走了五条街!

在狭窄的沙发上睡了两晚,昨晚听说朋友有不要的床垫,今早方泽明特地赶在上班前带她去看。

本以为他会借个小货车去载,他却嗤之以鼻:「别傻了,你以为这里是台湾,要什么有什么?」於是,两人四脚充当货车,必须扛著床垫穿越十条街!

「休息够了没?大小姐,我上班快来不及了!」容盼兮屁股还没坐热,方泽明就催促她上路。

「再一下下就好,我这双手快废了!」没想到在纽约生活这么不容易,尤其是穷光蛋。

唉,如果按照预期的计画,她现在应该住进当肯的高级公寓,即使是客房,也应该会配备十几万的高级床垫,当然是全新的。

都怪那个大色胚太猴急,害她沦落至此。她一定要重新拟定新的淘金计画,早日脱离贫穷生活!

方泽明望著容盼兮涨红的脸,也不忍再催促她。眼看时间相当紧迫,他决定自己来比较快。

「等你有力气了自己走回来,我先回去了!」他一肩扛起床垫,一路往前方奔去。

「喂,我来帮忙,太重了……」容盼兮先是吓了一跳,然後立即紧追在後,帮忙扶著後端。

望著他弯著腰驮著床垫的背影,突来的感动让她忘了之前的疲累。

方泽明虽然讲话毒了一点,态度高傲了一点,但他的心肠却像豆腐般细腻柔软,否则怎会收留一个认识两天、先前他所瞧不起的女人?

他的体贴表现在行动上,比那些只会甜言蜜语却不付出的男人好多了……只可惜太穷了!

这天,容盼兮对方泽明有了全新的观感。

*

「你回来啦!」

容盼兮一听到开门声,注意力立刻从电视转到门口,开心得像个欢迎老公回家的新婚妻子。

从十点开始她就频频瞧著时钟,锅子里的牛肉炖马铃薯热了又热。

一开门就听到热情的迎接,方泽明有些愣住,然後略带羞涩地回应:「我回来了。」

在异乡住了那么久,第一次回到家面对的不是一屋子寂寥,感觉很不适应,却异常温暖。

「肚子饿不饿?我炖了牛肉,还有白饭喔!」容盼兮忙著将炉子上的牛肉端上桌,拿碗装了些饭。为了掩饰刚刚太过的热情,她的一张嘴不断叨絮著:「我下午在附近逛了一下,发现一家不错的肉铺,牛肉看起来很新鲜……」

方泽明看著她忙进忙出,这样的她和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有著天壤之别,感觉特别率真可爱。

他笑著摇头,递出手中的纸袋。「甜点给你,从餐厅拿回来的。」

「哇,超赞的!」容盼兮开心地接下纸袋,迫不及待拿出里头的甜点,「是红豆麻糬耶!」

坐在客厅唯一的小餐桌前,方泽明开始吃著炖牛肉,容盼兮则心满意足地品尝甜点,气氛顿时静得有点尴尬。

容盼兮打破了沉默。「ㄟ,你来纽约多久了?为什么来这儿?你在台湾有家人吗?」

「你这样好像在审问犯人。」方泽明看了她一眼,「还有没有饭?」

容盼兮转身装饭的时候,他开始道出自己的身分背景。

「我出生在南投贫穷的乡下,父母过世後来到纽约,因为唯一的姊姊在这里。本来在哥伦比亚大学念财经研究所,但我的兴趣是绘画,所以就休学改学画画……」接过饭碗,他在饭上淋了一大匙汤汁。

「现在是个等待机会的穷画家,在成名之前只好打工维持生计,白天在当门房,晚上当服务生……还有什么要问的?」

他所叙述的只是部分的事实。其实他的专长是财经,对於股票投资一向有独到见解,在台大念书时便以打工的薪水玩股票,才存够来纽约的旅费和学费。

他一直对绘画有著莫名狂热,来到这个艺术重镇,才发现世界如此宽广,从商并不是唯一的路,因此他毅然投入醉心的绘画世界。为了宣示自己的决心,从此他不再接触股票,更不愿对任何人提起,彻底忘却自己的天分。
「那……你怎么不开画展?你的画风很特别,一定可以成名的!」容盼兮不知道这年头还有人这么执著於理想,以为这样的情节只有在小说或电影中看得到。

「哈哈!世界不是傻子想的那样……你知道纽约有多少等著出名的画家吗?如果找不到门路,再有实力的画家也出不了头!」这是他这两年来累积的心得。

不过他不会回头!这条路走来虽然艰辛,但至少是一条自己选择的路。

「什么样的门路?」

「当然是有艺廊愿意展出,有赞助人愿意捧你,有人愿意买你的画……」

「可是,纽约的艺廊应该很多呀!而且你工作的地方都是高级场所,应该有机会认识有钱人,像你的老板劳勃??迪尼诺就很有钱啊!」

这番天真的建议更让他啼笑皆非。「小姐,你实在太单纯了!那些有钱人眼里只有比他更有钱的人,我这种小角色根本不看在眼里。」

「那你可以将作品拿去画廊,一家一家拜访呀!」看他打工这么辛苦,怎有时间作画呢?艺术家不都很超然,每天不断创作,才会进步吗?

「好啦,谢谢你的关心,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倒是你,怎么想来纽约?莫非你真想在这里找个金龟婿?」

心思早已被他看穿,还有之前的糗样都掀了底,她也不再隐瞒,一古脑地全盘托出被裁员、被抛弃,带著所有积蓄来纽约找金龟婿的计画。

和方泽明虽然刚认识,但好像什么话都可以对他说,或许因为他是个穷光蛋,不是她锁定的目标,所以不用在他面前刻意伪装。

方泽明听完她的叙述,觉得这女孩天真得让他说不出话来。难怪她看来不像那些懂得操控男人的精明拜金女。

说实在的,这女人不够大胆、不够精明,只是一个自以为能操纵男人的菜鸟,否则早和当肯上床了!

「我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接下来你有什么计画?想在纽约停留多久?」依他的揣测,她应该会继续待在纽约寻找目标——虽然这样的想法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容盼兮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这……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暂时不想回台湾,势必要在纽约待下来,你……该不会赶我走吧?」

「都让你搬进来了,赶得走你吗?」想到她如此汲汲营营,方泽明不由得拉长了脸,不发一语地收拾桌子,自动将碗盘洗乾净。

以为他因自己硬要住进来而生气,容盼兮赶紧解释著,「你放心,只要找到住的地方,我一定尽快搬出去……不然这样好了,我付你房租!」她怕增加他的负担。

方泽明误以为她所谓「找到住的地方」代表著「找到有钱男人」,胸口怱然升上一股闷气。

「房租倒不必了,我还负担得起……我想很快就会有个男人邀请你住进高级公寓,我这破地方也留不了你多久!」他第一次为自己的贫穷感到窘迫。

对他的冷嘲热讽,容盼兮有点火大。「你怎么这么说?我又没嫌弃你家!」刚刚明明聊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脸了?

「随便你怎么想,我要去洗澡了!」郁卒得要命的他只想赶快冲个澡,洗去一身烦闷。

见他头也不回地进房,容盼兮也生气了。「什么嘛,又是这跩样!」她也转身回房,赌气地重重关上房门。
新娘真带种!3

爱从未离开

再次拾获彼此的真心

只会让人更觉珍贵

更加爱惜……
第七章

终於有床可以睡了,容盼兮却怎么也睡不著。

这床垫还真硬,她好怀念饭店的床铺,床垫和被窝都软呼呼的,像躺在云端一般。

唉,所谓由奢入简难,过了几天贵妇的生活,她还真不习惯当平民呢!

不只床垫让她不舒服,还有个人让她的心里不舒服。

那家伙晚上说的话酸得要命,讲得好像她多虚荣。虽然她很希望能住进高级公寓,但她绝对不会嫌弃他家,有个容身之处她感激都来不及了……当然啦,如果他住的是高级公寓,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早已认定自己是那样的女人,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看来得想想下一步怎么走……

虽这么想,容盼兮却有点提不起劲来。她翻了个身,看到门缝下方露出一丝光线。

他还没睡?工作了一整天难道不累吗?

本来不想管他,却无法忽略心头的在意。她蹑手蹑脚地起身,将门拉开一条缝,偷偷往客厅里瞧去——

方泽明整天忙著工作,只有晚上有时间画画,他规定自己每天都要拾起画笔,绝不能荒废。

他快速挥动画笔,一个女人的轮廓慢慢成形。

自从遇上那个拜金女之後,他脑海中无时无刻浮现她的脸,自然而然所画的都是她。

今晚他回家时,她脸上的笑容相当动人。凭著鲜明的记忆,他想捕捉她那夹杂著幸福和羞涩的笑容。

从容盼兮的角度看不到画布,只瞧见方泽明专注认真的脸庞,心口似乎被谁捶了一下。

见他时而蹙眉、时而露出笑意,刘海散落额前,这样的他有著画家恣意的洒脱,又像诗人般细腻内敛,她不禁看呆了……

此时,被裁员的挫折、周承训那个烂人、被当肯赶下车的事、来纽约淘金的美梦……统统被赶出她的心里。

空荡荡的心房里,方泽明嘲讽的表情、扛著床垫的背影、吃著炖牛肉时的满足、他画画时的专注……一点一滴住了进来,一下子就填满了里头的空缺。

揪著怦怦乱跳的心脏,容盼兮感觉好像有什么突地降临……

*

这天晚上,方泽明不用到餐厅打工,下班後不知为什么就是想赶快回家。不过,想到前几天和容盼兮有些不欢而散,让他的心闷得难受。

从公司後门一转到第五大道,却见到熟悉的人儿正靠在橱窗边。「帅哥,今晚有空吗?」

她故意装成「站壁的」逗他,方泽明立即将她拉走。「你疯啦?待会儿警察真把你当作阻街女郎带走……」

他的语调又气又急,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容盼兮怱然停下来不走,眼泪簌簌滑落,不管周遭匆匆奔走的人潮。

她的眼泪让他有点不知所措,语气更急切。「你哭什么?我说的是真的……」

「人家……只是开个玩笑……你干嘛那么生气?」容盼兮哭得好委屈,却不由自主地对他撒娇。

「我……我没生气,我只是著急,你别哭了……」他还真不知道如何止住女人的泪水。

「你那晚也是……不知怎样就生气,一直不理我……」想到他这几天的冷落,另一阵委屈又涌上来。

「那晚?」他想了一下,差点忘了什么事。「我没生气呀!我只是太累了。」他怎能说他是在生自己的气,没本事让她住高级公寓?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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