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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颜公主 作者:福宝(晋江2012-03-11vip上部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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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想,这郜兰公主和赦月公主会突然来他衙门要人。他算了刑部,算了二公主的态度,算了洛飞,算了圣裁的时间,算了与此案有牵连的所有人,却独独算漏了这两位。只因为她们二人是出了名的甩手掌柜。赦月公主将刑部全权交给了她姑姑刑部尚书周萍,自己四处逍遥享乐,从不过问政事;而郜兰公主明上虽已亲理政事,却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看这样子怕不是她那个驸马帮她理事。况且她曾遭洛飞劫持,最恨不得洛飞早死的人就应该是她才对。如何也想不到她会来给他翻案。
  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却不知来意如何。陆成是做贼心虚,虽然初兰对他说明了缘故,但他却觉得这未必是事实,莫不是她知道了其中的隐情?这皇嗣权势争斗,一颗小小的石子便能激起大的波澜,这事他是懂的。若是事情败露了,三公主、四公主有心联手以此事打击二公主,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不管怎样,他陆成徇私枉法之罪,怕都是都逃不掉的。眼下,他只有两条路,要么坐以待毙,要么主动出击。

  第十七章

  初兰从中厅出来,径直回了冬暖阁,刚刚被父王叫去说了这么许久,也不知道洛飞那边的伤情如何。待她到了冬暖阁,张医官仍在给洛飞处理伤口,只见洛飞仍是昏迷着,却也已经有了些人模样。
  “如何?还有救吗?”初兰问道。
  张医官摇摇头,道:“说不好。”
  “什么意思?”初兰皱眉道。
  张医官道:“启禀公主。一般人受如此重伤,怕早就没命了,可此人却硬是撑到了现在,这今后也只看他还能不能继续撑下去了。他这外伤即便是处理好了,只怕过两日还会发毒热。若是挺过去了,也便能慢慢好转,否则仍是性命难保。”
  初兰看着床上躺着的洛飞,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你尽力吧。只看他的造化了。”
  起初初兰还在一旁看着张医官为洛飞诊伤,只是当看到有两处溃烂的伤口竟然是直接将烂肉剜去时,实在是不忍看下去,便出了屋。也不回去,只在屋外廊子上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医官走了出来,道:“公主,外伤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初兰从敞开的门向里望了望,道:“辛苦你了,先回吧,今后几天还得小心照看着。”
  张医官躬身退下。
  待到张医官走远,初兰吩咐身边的丫头:“让凌侍卫长到云霄阁见我。”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云霄阁。
  初兰站在窗边思量着什么,凌天站在她身后,不作声。许久,初兰转过身道:“你去查一查这个洛飞到底是什么人,有没有什么仇家。另外暗中留意一下陆成这几日有什么动作没有。”
  “是。”
  “这事只有你我知道,莫让他人知道了,父王也不能知道。”初兰道。
  “是。”凌天得令退下。
  初兰本想让凌天去仔细查一查陆成的,她觉得陆成才是关键。但转念一想,不管如何,陆成毕竟是二姐的近臣。若是让二姐知道自己暗中查他,定有她好受的,所以也只让凌天留意他有没有什么举动便罢了,为了这事得罪了二姐倒是小事变大事了。至于让凌天去查洛飞,她是想会不会是洛飞得罪了什么人,才有人故意买通陆成,将他打成这样。这种监牢中见不得光的暗中交易,她也略知一二。若真是这样,倒也是好说,人已经被打了,该出的气都出了,也便罢了。
  可这洛飞明明已经是判了死刑的人了,若没有她突然插了这么一脚进来,他必死无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真是什么天大的仇恨,非得在他死前好好折磨折磨他?初兰虽然不欲深究其中的隐情。但若想救下洛飞,有些事儿却又不得不弄清楚。
  凌天得了初兰的吩咐出了云霄阁,却正遇远处林景皓迎面而来。二人虽相对而行,却似乎看不见对方一般,直至近到面对面时,才终交汇了目光,却也不正视。
  凌天站住,躬身给林景皓请安。
  林景皓目不斜视,没有理会凌天,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待走出了一段距离,放慢了脚步,回头望着凌天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微蹙眉,转身往云霄阁走去,一进屋便见初兰依在窗边兀自出神。
  “公主。”林景皓轻声道。
  初兰回头,见是林景皓,未等他继续说下去,便道:“你若是有什么想问的,去问父王吧,该说的我都跟他说了。”初兰知道,好端端突然抬回来一个身受重伤的犯人,他不可能不奇怪。
  “才已经听父王说了。”林景皓道。
  初兰哂笑,她对此不感到奇怪,林景皓每日从吏部回来,都会先去父王那里,他们聊些什么她不感兴趣,想来无非是一些朝事公务。今日之事,父王定然会和他说了,这倒也好,不用来烦她了,只是父王难免会让他来劝诫她。
  初兰道:“你和父王倒是亲近。你或是又奉了父王的命来劝我的?”
  林景皓没有回答初兰的话,反而笑道:“公主吃醋了?”
  “什么!?”初兰没想到他莫名奇妙地来了这么一句。
  林景皓走到初兰身边,道:“公主是吃父王的醋,公主气臣一回府便去见了父王,而没来见公主。”
  “你愿意见谁便去见谁,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初兰转过身,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怎么这家伙好像能看穿她的心思似的。她不是吃醋,绝对不是,笑话,怎么可能吃他和父王的醋呢。她只是觉得有些别扭而已。论公,他是她的属下,论私,他是她的驸马。他理应事事以她为先,听她的话,顺她的意,可他呢,却似乎永远站在父王的那一边。这让她觉得他不像嫁给她,反倒像是嫁给了她父王似的。
  林景皓从背后拥住初兰,叹道:“公主不吃醋,臣倒是吃醋了。”
  初兰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听他的声音,好像有多委屈似的,他这是在跟自己撒娇吗?
  “你吃哪门子醋。”
  “臣见公主为那人茶不思,饭不想的,如何能不吃醋呢?”
  “那人?哪人?”初兰小心翼翼地问道。她忽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她脑子里第一个闪出的人便是璞玉,林景皓知道璞玉了吗?可自己什么时候为了璞玉茶不思饭不想了?
  “还能有哪个,就是躺在冬暖阁那个。”
  “他!?”初兰转过身,失笑道:“我何时为他茶不思饭不想了?”
  “公主今日为了他,没吃午饭吧。”
  初兰确实没吃午饭,可那是因为见了那样的血肉模糊,真的是吃不下,道:“你若是见了那惨状,怕也吃不下饭了,好好的一个人,被整成那个样子,别说是我见过的人,就是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也让人看着心酸。”
  “公主就是太心善,对人太好了。”林景皓道。
  “这样不好吗?”初兰凝视着林景皓的双眸,一时间那眸中似乎有些不一样的神色闪过,却也只是一瞬,之后便被她所熟悉的笑意掩去了。他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臣只想公主对臣一个人好。”
  初兰没有说话,她靠在林景皓的胸口,觉得这怀抱让她觉得踏实。许久,轻声开口道:“景皓……”
  “嗯?”
  一阵沉默后,初兰只淡淡地说道:“没什么。”
  初兰无声地叹了口气。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他,包括那日被洛飞劫持后发生了什么事,包括陆成的闪烁其辞,包括这件事有极小的可能与二姐有关,这所有的一切,她刚刚想要告诉他。或许觉得他能帮自己,又或许只想找人倾诉一下。
  只是,她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林景皓这个人她终是看不透。

  第十八章

  云霄阁。
  “你是说,陆成暗中查洛飞的事?”初兰蹙眉道。
  “是。”凌天敬立一旁,道,“那洛飞自小在街市上与人争强斗狠长大,仇人结了不少,他的底细倒是好查。只是卑职查访中,发现陆成亦派人暗中调查洛飞。而且特别是对洛飞劫持公主那日的行踪感兴趣。”
  这陆成在搞什么鬼?他查那日的事做什么?或是?初兰忽然想到那日陆成的话:
  ——“若是他当真有就驾之举,本朝律法,也确有将功抵罪之说。只是这无证无据……”
  那陆成莫不是去找证据了?看来他还真敢怀疑她的话。为了洛飞,他竟然和她这个公主较上了劲儿了,她知道这绝非因他陆成不畏强权、刚正不阿。
  “他可查到什么了没有?”初兰问道。
  凌天回道:“陆成找到了一个人,叫他去衙门问了话之后,便没再查下去。”
  如此,看来定是从那人口中知道了什么。
  “可知是什么人吗?”初兰道。
  “是一个名叫陈泽的市井无赖。据说曾和洛飞有仇,前些日子曾被洛飞刺伤过。”
  初兰一惊,或是那日围住她和洛飞那群人中领头的那个?如果这陆成是为了找什么证据,那被叫去问话的就应该是那人没错。只是那人却未必会照实说,搞不好只又告洛飞另一宗伤人罪。
  初兰问道:“可知那人对陆成说了什么吗?”
  凌天道:“不知。未免打草惊蛇,卑职只暗中打探了那人的底细。”
  “也好。”初兰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你去把那个人约出来,随你用什么方法,只是一不要透露身份,二不可动武,小心别让人知道了,尤其是不能让陆成的人知道。就约到……醉仙楼吧。”
  “是。”凌天得令下去。
  初兰暗叹,看来这事儿还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了的。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醉仙楼并非什么出名的酒楼,但因菜品美味,环境雅致,生意倒也红火,只是这会儿早过了午时,一楼的大堂里并没有客人,掌柜的趁着没人,扒拉着算盘珠子,算着这半日的进项。
  正此时打外面进来一个人,掌柜的抬头一看,此人不过十六、七的样子,尖嘴猴腮,不像是什么正经人。来人将这空荡荡的大堂扫了一遍,欲往二楼去。掌柜的给小二使了个颜色,那小二忙上前去,拦住那人,笑脸问道:“客官,吃饭啊。”
  来人随手推开了小二,道:“找人。”
  小二一个不防,竟被那人推了一个跟头。
  掌柜的见状略皱眉,连忙上前阻拦道:“客官,您找哪位?”
  来人已经上了楼梯,听老板这话,停了脚步,转头道:“你算那根儿葱啊,爷找谁用得着告诉你吗?”
  掌柜的听此人语出不善,更是不敢让他上去,便道:“咱们实在无意冒犯您,只是这店里怕没有您找的人。”
  “你知道我找谁啊?就说没有!”来人扬着下巴,凶道。
  “这……”掌柜的还没开口,但见二楼楼梯口站了一男子,正是二楼上房内的一位客人。男子没有理掌柜的,只是冷冷地开口对来人道:“进来吧。”
  掌柜的一愣,随即连忙赔笑着,请来人上去。来人瞪了掌柜的一眼,跟那男子进了上房。
  来人便是陈泽,他今日听说有人找他做一桩买卖,也无非是寻仇打人的事儿,正赶上最近手头紧,也没问是什么人,便依约而来。
  陈泽跟着男子进了屋,发现这屋子是一个里外间,外屋桌上摆着几盘菜,却没人动过。因挂着竹帘,看不清里屋的状况,只隐隐约约地望见里面似是有个人影。待要上前一步,却被一旁面色冷峻的男子拦住了。
  陈泽自以为有些拳脚,若是往日有人这样拦他,他早就出手了,就像刚刚那个拦他的小二。只是眼前这个男子目光冰冷,令人骤生寒意。
  陈泽打量此人绝对是有功夫的,而且怕还不是一般的高手。他没敢上前,只站在了原地,开口对那男子道:“可是您约的我?原听说是有个打人的买卖,只是我看您怕是身手不差,或是?您有不方便出手的仇家?”
  冷峻男子没有说话,倒是帘内传出一女子的声音:“找你来并不是为了什么买卖,只为问件事。若是你能仔细相告,自然不会劳你白跑。”
  陈泽一屁股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道:“好啊,只要价格公道,这也算是买卖。”说着拿起筷子,夹了口菜。
  “那是最好。”帘内女子道:“昨日京兆尹传你去府衙,问了什么话?你是如何答的?”
  陈泽一愣,手中的筷子停住,他没想到屋内女子竟会问起这事儿,眼珠一转,笑道:“我这种人被叫去衙门能有什么好事儿,无非是因为打架被叫去训话了。”他虽不晓得这两个人的底细,但昨天拉他去问话的人他可是知道,堂堂京兆尹陆大老爷,京城的父母官儿,今后他在这市面儿上混还得劳他手下留情呢。这屋里俩人一个铜子儿都没出,就想从他这儿套出话来?他可不是傻子。
  他正想着,忽然帘内滚出个什么东西。陈泽低头一看,竟是一锭银子,别说他自幼家贫,即便家境稍好的寻常百姓,又有多少家平日用得上银子呢。他去帮人打一场架也不过赚十几个铜板而已。
  陈泽见了银子,不由得两眼放光,忙不迭上前捡起。
  这时帘内的女声再次响起:“这会儿可说了?”
  陈泽一笑道:“当然,有什么话,您尽管问。”他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陆大老爷了。
  “京兆尹传你所谓何事?”女子问道。
  “问我认不认是洛飞。又问上个月初九可见过他没有。”陈泽答道。
  “你是如何说的?”
  “见过,那天我带人去堵那小子,正遇到他和一女的在巷子里拉拉扯扯的,本来能将他抓住的,只是又着了他的道,让他给跑了,我还挨了那混蛋一刀,躺在床上足足半个多月。”
  “你就是这么和京兆尹说的?”女子问道。
  “是啊。”陈泽道。
  帘内一阵沉默。
  陈泽有些紧张,歪头看了看立在一旁的男子,咽了口唾沫,道:“差不多是这样吧,原话我哪儿能记得那……”这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把剑直指着自己的招子。吓得他一身冷汗,微侧目,正是那冷峻男子用剑指着自己。
  屋内女子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当时是怎么说的,我要你现在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说一遍。”
  陈泽被那男子吓得不敢再搪塞,只得开口道:“那天陆老爷叫我过去,问上个月初九可见过洛飞没有,我说见了,他还刺伤了我。陆老爷听了似乎是很感兴趣,还特别问我当时有没有其他人。我说有,还有一个女的。陆老爷又问那女的什么模样,多大年纪。我就照实说了。然后陆老爷就一直问那个女的,我看他好像并不怎么关心洛飞,倒好像是对那个女的感兴趣。”
  “他都说了什么?”女子问道
  “倒也是没说什么,只不过我觉得他似乎在暗示我什么,好像是希望这女的和洛飞有什么关系似的。我见他有这个意思,也就顺着他的话说呗。他听了道是很满意,还说过两天还要叫我,到时候还会问我这事儿,只让我照实说就行了。”
  “如何照实说?”女子问道。
  “只说当日我路过一僻静巷子,见那洛飞正和一女子亲亲我我,似是要当街做下那有伤风化之事……”
  帘内,女子粉拳紧握,面色极为难看。陈泽却不察帘内之人的怒火,仍兀自说着:“洛飞见我撞破了他们的好事,恼羞成怒将我扎伤,随后带着那女子跑了……”
  “掌嘴!掌嘴!掌嘴!”
  陈泽只听屋内女子低吼,还没待那女子喊完,便觉脸上一辣,脑袋嗡的一下,似是失去知觉一般,整个人飞了出去。待到他意识稍微清醒,自己已经瘫在墙角,脑袋里像是有成百上千匹马要奔出来一般,眼前一片乌黑,渐渐地似是有了光亮,却是模模糊糊看不真切,脸上热热的,用手一摸,潮乎乎的,应该是血。
  陈泽仍是闹不清状况,自己这是,这是被打了吗?怎么被打的?何时被打的?脑中只回荡着“掌嘴!掌嘴!”的声音。他这是,被人扇了嘴巴?
  初兰见这模样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她刚刚因陈泽的话,一时情绪失控,却不想凌天这一个巴掌下去,竟是打得那陈泽半死。她下意识地望了望凌天,他此刻背对着她,却也看不清表情。她估摸着,凌天这一掌怕是运了内力在里面,他真真要一掌扇死他吗。
  倒也是解气。只是这巴掌若抽在那陆成的脸上,那才更是解气。她刚刚见陈泽进来,便认出他是那日围堵洛飞,后又被洛飞扎伤的那个瘦子。只以为陆成找他去问话,无非是为了那所谓的“将功抵过”,想找个证据证明洛飞并没有“舍身救驾”。
  可是越听越不对劲儿,那陆成竟不是冲着洛飞去的,而是冲着她去的!他让这陈泽说出这种话来,怕是想要来威胁她?
  不错,陈泽刚刚那些话即便是对别人说出去,自然也没人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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