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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颜公主 作者:福宝(晋江2012-03-11vip上部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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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事?”初兰一哼,打断了周萍的话,略含苦涩的自嘲道,“我怎么不知我还有什么喜事。”
  周萍皱眉道:“公主万莫这么说,这若是让旁人听到了……”
  初兰道:“大人放心吧,我心里还是有数的。我终日在府中养胎也是无趣,大人素来待我亲厚,我来大人府上串串门子却也是平常。”
  周萍想初兰说得也是在理,又想如今公主已是对外宣布有孕,顾卿尧是孩子父亲之事已是坐实了,皇上的意思虽是再等一两个月才让初兰将璞玉接走,只这会儿让他二人在她府上见上一面,也没什么妨碍。她心中对初兰到底也是关切,便也就未再说什么话,直引着初兰去了后园。
  及至后园一僻静小院,周萍遣走了院中仆人,自己也退去了,只留初兰一人。
  待到所有人离开,初兰方是近前,轻轻的敲了敲屋门。
  “请进。”屋中传出了璞玉轻柔的声音。
   初兰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轻轻的呼了口气,推门进去。
  璞玉便就坐在桌前,手中捧了一本书,随意的一抬头,只见门口站着的是初兰,脸上恬淡的神情一下子凝结住了。
  初兰见了璞玉,心中一阵酸楚自责,这麽久不见他却是清瘦了些。
  四目相对,恍若隔世。
  许久,璞玉似是才回过神儿来,将书放在桌上,慢慢的起身,向着初兰走了两步,忽的又意识到了什么,停了下来,脸上露了些无措的神情,稍一躬身,便欲相拜。
  初兰忙是几步上前,一下子拥住了璞玉,语意戚戚的道:“你这可是想让我心里更难受不成。”
  璞玉怔了一下,方是慢慢的拥住了初兰,用手抚了抚初兰的发丝。
  初兰靠在璞玉的肩头开口道:“对不起……都怪我,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璞玉轻轻的推开初兰,向她露了个笑容,柔声道:“我没受委屈。”这声音笑容,只若春风化雨,直暖进了初兰的心里。
  初兰弯了弯嘴角,仍是自责怜惜的道:“你只这么说,可看你都瘦了。”
  “是吗?”璞玉笑道,“是这府上的饭食太好,我恐怕吃胖了你认不出。若是早知你喜欢胖子,那我就每日多吃几碗,把自己吃成个胖子了。”
  初兰知他是给自己宽心,也是忍不住笑了,道:“我怎么不知你还这般会贫嘴。”
  二人只相对而笑,许多话便就尽在不言中了
  初兰原是有许多话要说,想问他近来过得好不好,想问母皇有没有为难他,想为自己这么久以来一直隐瞒着身份,为因她而给他带来的这些变故而道歉。可所有的这些话,只对着璞玉仿若春风般的温润笑容,却都成了多余的了。
  他不多说一句,仍只是闲聊家常,仿似这两个月来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聊着聊着,这话题终是落在了她的孕事之上。初兰知璞玉只当这孩子是她的新任驸马的,心中少不了生出尴尬,一面让他在外受苦,一面却又与新婿在府中“亲热”,让初兰对璞玉尽是愧疚。
  璞玉却不以为意似的,只说这孩子将来定同她一般漂亮温柔,又说了许多孕妇该吃的,不该吃的,还说了些孕妇应注意的事项,说着说着似又是想到了什么,直跪在初兰面前,轻轻的摸着初兰的小腹,往前凑了凑,极是认真的道:“听人说这孩子在肚子里是会动的,只不知这个时候能不能动,是不是早了些?”
  初兰凝着璞玉,并不回答他的话,只道:“你不生气吗?”
  璞玉先是一怔,随即便就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能得公主垂青,是我的造化。”
  初兰心中一酸,道:“倘我不是公主呢?”
  “不管你是谁,我都开心。”璞玉垂了眸子,不看初兰,只缓缓的道,“璞玉自入了乐籍,就知自己是个怎样的身份,这辈子亦不敢再有怎样的奢望。”说着眸色便就暗淡下来,似是陷入了怎样痛苦的回忆,许久方是有些哽咽的继续道,“可公主却不嫌弃璞玉的出身,不单为璞玉抬籍,还愿将璞玉长长久久的留在身边。我知公主的身份,此事,自比其他富贾官宦更是不易,由此便知公主待璞玉的一番心意。璞玉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漫说进不了府,漫说只能在外宅得与公主相聚,只说璞玉这一生能遇见公主这样重情重义,不嫌弃璞玉之人,便已是上天对我的垂青了。”璞玉说着,泪水便就落了下来,只唇角却仍是挂着淡淡的笑容。
  初兰的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了,心中酸楚,只觉眼前这男子怎的这般让人心疼怜惜,不自觉的伸手,将璞玉拦在怀里,轻抚着,柔声道:“你只放心,不管在哪儿,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会对你好的。”
  璞玉拥住初兰的腰,在她怀中只似孩子般点了点头,泪水滴滴落下,浸湿了初兰的衣襟。

    第七十六章 

  且说初兰去了周府探望璞玉,公主府上却是有人来拜望她,来人听闻初兰不在家,又改说要见新驸马。仆人们不好驳回,只得去通报了顾卿尧。
  时顾卿尧正闲在屋中,听说有人要见他,便感奇怪,细看拜帖,却是卓洲知府冯锦玉。
  顾卿尧不用怎么回忆,也知自己不认得这个冯锦玉,心道或是来求初兰办事的。顾卿尧向来喜静,不愿与陌生人相交,况他又是内眷,不在朝堂,也不便见这些个朝廷官员,便欲推脱不见。谁知那冯锦玉却也不是好打发的,又令人回了说此行前来并非为甚公事,只因他身为公主的外族亲眷,却因是外省官员,公主大婚之日,未得机会前来恭贺,近日正赶上进京述职,特来拜见驸马爷的。
  顾卿尧听了一惊,问回话的仆人,道:“这冯知府可是公主的外族亲眷?”
  那仆人诺诺的回道:“回驸马爷,这冯大人每年年节也是有来拜年,倒似是个远房的亲戚,只到底是个怎样的亲戚,小人也说不清。”
  顾卿尧一皱眉,这是哪里的话,自己家主子的亲戚如何都说不清?只这会儿偏巧德郡王也不在家,两日前去了云隐寺给初兰及孩子祈福,也不得询问。想了一下,顾卿尧便吩咐自己陪嫁过来的贴身小厮铭儿去问画眉。不一会儿,画眉随了铭儿过来,欠身回道:“回驸马,那冯知州一个隔了两辈的姑表兄是奉郡二姑奶奶的一个侧室,原也不是什么近亲,只这些年他借着这亲戚的名头多来走动,倒显得亲近了。”
  顾卿尧这才明白,原来不过是借亲戚之名攀附权贵的,心中便对那冯锦玉生出几分不屑。只不过不管远近,到底是初兰的亲戚,况且此人往年里也是有来拜年,他如今才进府,也就不好托大不见,便令仆人请他去偏厅稍坐。
  片刻之后,顾卿尧来至前厅,但见屋中正坐一名男子,三十来岁的模样,见他进屋,忙是起身拜道:“下官冯锦玉参见驸马爷。”
  “免礼,冯大人请坐。”
  待到冯锦玉起身,顾卿尧打眼一看,却是有些吃惊,他心中认定此人是阿谀逢迎之辈,只当是怎样粗鄙奸猾的模样,却不想竟是一个容貌俊秀的美男子,尤其那一双桃花眼,更是惹人。
  冯锦玉敬声道:“下官因是外省官员,直到今日方才得缘前来恭贺公主与驸马之喜,还请驸马莫怪。”
  “大人言重了。”顾卿尧不冷不热的回道,“我才进府,亲戚们也不甚熟悉,不巧公主这会儿不在府中,怠慢大人了。”
  “公主为朝事操劳,下官微薄之人,不敢劳碍。今日得见驸马一面,便是下官的造化了。”冯锦玉道,“只是初见驸马,也没有什么准备,粗备了些薄礼,还请驸马笑纳。”说着便有其随从上前,一排四人,各自捧一个雕刻精美的木盒,均是一尺见方。冯锦玉起身,将木盒一一打开。四个盒子里装的分别是人参、鹿茸、灵芝和虫草。
  顾卿尧看得出这盒中之物均是极品,单那人参没有千百年是不成的。他虽不事朝务,但到底是皇家出身,心明这其中的牵碍,想初兰掌管吏部,只怕这冯锦玉是借拜见之名,行受贿之实,便道:“冯大人这见面礼实在是贵重了,我实不敢受。”
  “家乡特产,也没什么贵重的,偶得了些上得了台面的,不敢自享,听闻公主有喜,特送给公主补养身子。”冯锦玉轻描淡写的说着,一步不退,势要将这礼送出不可。
  顾卿尧心知这礼他一旦收了,日后冯锦玉再登门求事,初兰面子上也不好推脱。只他虽知冯锦玉打了怎样的算盘,却又不知如何推托回驳。一来,冯锦玉到底也算是亲戚,他只怕这话若是说重了,伤了和气。二来,冯锦玉于官场上行走多年,这行事说话却也妥帖,如今借着初兰有孕之事,只送些贵重药材,虽说也没听闻哪个孕妇要吃这些的,只明里却也让人说不出什么。
  却也难怪顾卿尧犯难,因天启有男子不得为五品以上官员的礼制,是以天启男子素来少于摄政,性子上原就比大颜国的男子柔弱些,且顾卿尧常年深居宫中,虽是皇子,却也不问政事,本不是善于官场辞令之人。如今他才与初兰大婚,两人不甚亲密,他亦不好贸然拒绝,怠慢得罪了她的亲戚。
  冯锦玉一番察言观色,只作出些讪讪的神色,道:“想来驸马乃是皇子,这些个土特产或是入不得您的眼。”
  “没有的事。”顾卿尧忙道,说着略思量了一下,道,“既是大人的一番心意,那我便就收下了。”语毕便令一旁的铭儿将东西收了,又附其耳边小声吩咐了两句,铭儿略一皱眉,露了些惊愕为难之色。顾卿尧只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方是拿了东西退下。
  冯锦玉见顾卿尧松了口,心中一阵欢喜,却也没在意顾卿尧与铭儿这般小动作。待又说了几句嘘寒问暖的奉承话,便说还有些公务,欲起身告辞。
  顾卿尧道:“冯大人且留步。既是初次见面,我也备了份薄礼,还请大人不要推辞。”
  冯锦玉惊道:“下官原是来府上拜望驸马爷,如何好收您的礼呢。”
  顾卿尧道:“原是没这个规矩。只我才进府,亲戚们也不熟悉。然公主的身份,也不好出京,一些个外省的亲戚恐是难得一见,今日得与冯大人相识,便也算是缘分了,小小心意,只当是见面礼吧。”他说着,铭儿也正从后面进来,捧了个精致的小盒近至冯锦玉跟前,将盒子打开。
  冯锦玉一看,盒内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看样子却是价值连城。
  “这……这实在是贵重了。”冯锦玉道。
  顾卿尧道:“并不甚贵重,这块玉未经如何雕琢,大人拿了请人制个玉佩什么小物件,姑且能带,只望大人不要嫌弃。” 
  顾卿尧虽不善辞令,说出话来亦不如何咄咄逼人,却也自有一番皇族威仪,如今他已是开口,在冯锦玉耳中,这话上虽是赠送,只与赏赐也是无二,他自然不能过分推却,便也就收了。
  顾卿尧这才方道:“才大人说有事要办,我也就不多留您了。”
  这明摆着送客的话,冯锦玉还是听得懂的,便也只得告辞,悻悻离开。
  待到冯锦玉走后,铭儿却是冲顾卿尧撇了撇嘴,似是有什么不满,顾卿尧只当没看见一般不理他。适逢前面回话,说是德郡王回来了,顾卿尧自忙是过去问安,与德郡王闲聊了一会儿,便又听闻初兰回府。之后一家人说话吃饭,不再话下。
  直至天色渐暗,顾卿尧才是回了西园自己房中。待到四周无人,铭儿方是开口道:“殿下,您白日做得好,这一收一送,咱们府上也没就没欠他什么,我看那冯大人也是也是哑巴吃黄连,只怕日后也没脸来给咱们公主添麻烦。”
  顾卿尧不语,只随手拿了本书来看,铭儿继续说着:“只是白白便宜了那姓冯的,那块寒玉价值连城,岂是他那几个根破人参可能比的?”
  “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顾卿尧不抬眼的随口回道。
  “身外之物?”铭儿一瞪眼,急道,“那可是您行冠礼之时,先皇赐给您的礼物。您自己都舍不得做了玉佩带着,收得好好的,如今却是给了那个不知哪儿蹦出来的亲戚。只说您不在乎它有如何的贵重,可咱们当日走得急,旧时的东西也没带着什么,这东西好歹也算是先皇遗物了……”铭儿心里不爽,说得忘了形,也没留心顾卿尧这会儿手中的书一放,渐露了些忧伤神色,仍是自顾自的说着:“您不想欠人情,不想给公主添麻烦,也不用把那个往外送啊,咱自己虽说没带了什么东西,可您这大婚,皇上赐了多少东西,哪件不可送的?偏生要送那个心上物。”
  “给了便给了,你啰嗦什么。”顾卿尧合了书,皱着眉回道。
  铭儿见顾卿尧似是有些不悦,也不敢再多说,只得收了口。
  屋外,初兰怔怔地站在窗前,呆住了。
  才画眉把白日之事全说与她听了,她知道那冯锦玉是个怎样的人,不想今日却是让顾卿尧撞上了。她从画眉处得知顾卿尧巧妙的回驳了冯锦玉的巴结,心中很是宽慰,又因自己白日去见了璞玉,或多或少有些心虚,这会儿原是想过来陪他说说话,不想竟是把屋内他们主仆的那番对话听了去。
  初兰只知顾卿尧送出去的东西定然贵重,却没想到竟是对他这么有意义的一件珍品。细想下,却也是,顾卿尧原是逃出来的,身上定不会带什么珍宝,能贴身带出来的,必是重要的东西。他虽是身份尊贵,其实自己实在也没什么东西可送的,母皇虽有赏赐,但皇上所赐之物,如何也不好拿来送人。二人成亲的时日又短,平日也不怎么亲近,他也不好直拿府上什么东西送出去,可不就得拿自己的东西送人吗。
  思及此,初兰不禁自责起来,枉他为她想得周全,尽了为夫的本分,自己却没能体谅关怀他,倒让他受委屈了。她正出神,却不料屋内铭儿正出来给顾卿尧打水洗脸,正撞见她呆立在门外。
  “公主!”铭儿一叫,不仅让初兰回了神,也让屋内坐着的顾卿尧一惊,抬头望来,正与初兰四目相对,两人均是一阵尴尬。
  顾卿尧怔住,倒是初兰先挤了个笑容,走了进来。顾卿尧这才意识到,忙起身相迎。一旁的铭儿见两人的神色,便就知情识趣的退下了。
  屋中,便只剩初兰与顾卿尧,二人于桌前对坐,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愣愣的半晌,方是初兰先有了动作,只从腰间解下一个玉佩,递到顾卿尧手中,道:“这个玉佩原是我及笄之时母皇送与我的,如今,送给你吧。”
  顾卿尧脸色霎时一沉,语带不悦的回道:“你这是何意?那块玉我送了出去,并不要你还我什么。”说着抿了抿嘴,有些委屈的低声补上一句,“你不欠我什么,不必如此。”
  初兰听他如此说,忙是解释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不错,让你送了心爱之物,我心里确是自责,可我送你这玉,也不是为了还你什么。咱们如今是夫妻了,我若是还与你这般见外,岂不也枉费了你待我这一番诚心。”
  “你那块玉是寄托了亲人的祝福心意的,天下再无第二块儿,我便是想还你,又如何还得起?我是想,都道人养玉,玉养人,我这块玉贴身带了两年了,多少或也是有了些灵气。如今,咱们成亲了,我这玉送给你,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番心意……”
  顾卿尧抬眼看初兰,但见她满脸涨红,似是有什么话想说,又不知如何说出口似的焦急,憋了半天,终也只一叹,凝着他,柔柔的开口道,“我是想说,你那玉不在身边了,往后可还有我这玉。”
  顾卿尧原听着初兰的一番话,脸上的神色便就渐渐缓和下来,直到听了初兰最后这句似含深意的话,心中忽的一紧,过后,却又似有疏疏暖意涌上心头,紧接着手上一热,却是初兰拉了他的手,默默的把那块玉佩放在他手中。
  顾卿尧低头看看那玉,又抬头去看初兰。
  初兰只回了他个暖暖的笑容,便就有些不好意思似的错开了眸子,起身随口道:“我看也不早了,咱们早点儿歇着吧。”
  初兰只自顾自的宽衣上床,顾卿尧却只低头看那手中玉佩,但见通透的玉体上,娟娟的刻着一个“兰”字。

    第七十七章 

  自初兰向皇帝告假,便就一直没再早朝,她如今已是大腹便便,行动越来越不方便,只间或去吏部走动走动。吏部尚书柳玫几次三番的请她莫要如此操劳,有个什么吩咐,让她们去公主府里听差就好。初兰也只随意回说自己终日待在家里也是怪闷的,出来走动走动也好。这倒也是实话,只却不是想来这吏部行走,而是每每借着去吏部为由,回去的时候,绕道去看看璞玉。
  璞玉如今已是搬到了紫罗巷。初兰隔三差五的便去他那里坐坐,天一擦黑,便就离开。每次去,璞玉都做了初兰喜欢吃的甜食给她,他总说她赶得巧,其实初兰知道,不管她来不来,他定是日日都做了等着她的。她不说破,只同冲着他撒娇似的傻笑,说自己是有福之人不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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