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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颜公主 作者:福宝(晋江2012-03-11vip上部完结)-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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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昭辰这番话,皇帝原沉着的脸色竟是渐渐挂上些心慰的笑容,似是自言自语的低声道:“好啊……好……难得你这么体恤你妹妹……”
  
  昭辰躬身,暗道果真又是捋顺了母皇的心思。
  
  皇帝叹了口气道:“想来朕将这事儿交给她倒是有些难为她了,却也不该逼着她快些结案,倒是 
 132、第一百三十二章 。。。 
 
 
  让些小人钻了空子。”
  
  昭辰听了这话正欲舒心得意,不想却听皇帝道:“才那张芙上奏,力指永乐宫木材以次充好是工部尚书陈怀绣中饱私囊,贪污银款。朕实本就不大相信,陈怀绣素来清廉,怎的会做出这种事儿来!如今听你一说,倒是了,想来是这张芙在工部不得志,故意捏造了罪名陷害陈怀绣。”
  
  昭辰一下子懵了,什么?陈怀绣?初兰带张芙漏夜来奏,竟是为了力指陈怀绣之罪?
  
  皇帝将昭辰这瞬间掠过的惊讶木然之色全全看在眼里,却只做假装不察之色,继续道:“朕想着,这事儿就不让初兰去做了,也省得给张芙这等奸险之辈可乘之机。依朕看,你就接手吧,初兰那儿虽未查明实情,不过朕看这些日子也是有了些眉目了,逃不脱小人作乱,你只放手去做,对奸诈小人莫要手软便是。”
  
  昭辰也不是个糊涂人,皇帝这话说到这儿,她可是全明白了,皇帝这是暗示她早些结了案子,莫要再查下去了,只把罪名推到张芙身上便是。想来这内情皇帝可都知道了,怕不是早些时候陈怀绣来她这儿诉苦了?弄不好安郡王也早吹了枕头风,皇帝早就心软。不用说,初兰带了张芙来弹劾陈怀绣也是她的计谋之一了,弄个奸猾的人来作证,本就让皇帝起疑,又在她面前使得这个小把戏,到让她上了当,帮陈怀绣找了借口脱罪。如今皇帝心意已定,陈怀绣挪用银款之事也就黑不提白不提,不了了之了。
  
  昭辰心里憋屈又窝火,可事到如今她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只得应声领命。
  
  回到府里,昭辰这火就憋不住了,没头没脑的冲一干下人一痛发火,底下人不敢出声,也只她的驸马知她的脾气,从旁顺着她的意思劝解了几句,昭辰这才稍稍收了些火,可这口气却是怎的也咽不下的,一夜辗转反侧,想着既是母皇有了暗示,陈怀绣那儿也只能这么了结,但却决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如今既让她接了这案子,也算是给了她机会,她只把那个张芙拿了,一番威逼利诱,必是将初兰私底下那些小动作抖了出来,这回虽派不上用场,可将来寻个时机在母皇面前透透底,也是够她受的。
  
  昭辰定了心思,第二天早朝散后回府换下朝服便就欲亲往张芙府上,可还没出门,便有人登门来拜,却是初兰的跟班小厮刘顺。
  
  前厅,刘顺恭恭敬敬地给昭辰行了大礼,敬声道:“禀公主,我们公主让小的来回您,已将工部郎官张芙羁押刑部了。”
  
  “什么!”昭辰大惊。
  
  刘顺却是一脸从容,不慌不忙的回道:“禀公主,我们公主昨儿晚上带张芙张大人进宫面圣,参奏工部尚书陈怀绣贪污银款,回来之后反复思量,却觉是上了那张芙的当了,连夜令人拿了张芙压去了刑部,一番审讯,那张芙供认不讳。我们公主今早才得知皇上将这差事交给了您,就连忙令小的来回您,说是张芙现在刑部,听候您发落。”
  
  昭辰心里的火直往外冒,竟是又被这老三抢占了先机。她这是将事情都算准了,只怕我真拿了张芙从她嘴里问出什么话来。哼,压在刑部听我发落?说得倒真是好听,谁不知道老四是你的人,人都进了刑部了,还有我什么事儿?我还能问出什么话!
  
  昭辰此刻直恨不得冲上去扇死这个刘顺,可便是扇死他,也难解她心头之恨,只冷语道:“郜兰呢,她怎么不来,让你这么个小跑腿儿过来,你也是配跟本宫回事儿的!?”
  
  刘顺恭顺地道:“回公主的话,我们公主说了,本应她亲自来跟您说明详由的,只因她先前被奸猾小人利用,险些铸成大错,是以心中惭愧,无颜来见您。更因先前未能查明事由便上奏皇上,已犯了失察之罪,如今只闭门思过,再不敢过问此案,只盼公主您英明果断,早日完结此事,我们公主心中方能少些自责。”
  
  昭辰攥紧了拳头,深呼了口气,才是抑制骂脏话的冲动,只咬牙恨恨地道:“好!好!你回去告诉她,就说她这番心意,本宫接着了,让她好好‘思过’,今后可别再做错什么事儿,否则犯在本宫手里,可别怪本宫不念姐妹之情!”
  
  “送客!”
  
   

作者有话要说:先鞠躬,抱歉又晚了,因为年底实在事忙。原来昨天已经写了一半儿了想发的,可是觉得这事儿还是一章看下来顺畅些,不过这事儿还没彻底了结,大概还需要一章肥的。
于是……这章肥的,能算两章吗?遁走……




133

133、第一百三十三章 。。。 
 
 
  刑部大牢。
  
  张芙脸色苍白,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昨儿晚上郜兰公主去她府里,暗示她说因皇帝限三日内结案实让人头大,其实这案子早就查了些眉目,跑不了与陈怀绣有关,只是苦无证据。查问陈怀绣,这话里话外的将矛头指向了她张芙。她当然连忙辩解,郜兰公主笑说信她,但也没个证据,只她犹豫之际,公主又暗示这案子是谁都无所谓,早些完结是正经!她这才捋顺了公主的心思,添油加醋的写了参奏的折子随公主进宫面见皇上。一番陈述,皇上倒也没说什么,她原想着事情进展顺利,既从永乐宫一事上脱了身,又巴结上了郜兰公主,可没成想,才回家没多久,便有刑部来人将她压来大牢,到底是了为了什么却也没说明白。
  
  她心中慌乱,全没心思细想,只在牢里整整唤了一晚上,也没个人来见她,直到这会儿才是见了人影,便紧忙细问详由,那官员一脸漠然的说是二公主的吩咐。张芙一愣,想起昨日在宫中与尚辰碰面,那会儿她认定了自己是三公主的人,自然不敢与二公主多说半句或是露出任何奉迎之色,莫不成是二公主因此记恨了她?可也不对啊,这朝中谁不知三公主与四公主的关系,二公主就是要害她也不可能由刑部出手!
  
  张芙又要求见三公主。那刑部官员更是不屑,却是连理也不理她了。张芙虽迷茫不解,但到底是个圆通之人,这会儿也看出了些门道,自己怕不是成了皇嗣内斗的牺牲品了?如此一想便一下子瘫在椅子上,只道自己这次可真真是飞来横祸,怕也不是只降一级便能了的。
  
  只说张芙想到倒也不错,昭辰因得了皇帝的暗示,所以根本也没怎么查,只做做样子,没出两日便就结了案,自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张芙身上。
  
  这日早朝,昭辰立陈张芙之罪,皇帝当即下旨,张芙连贬三级,十年之内不得入京为官。
  
  圣旨已下,满朝文武均是躬身垂首,沉默不语,众人心中明白,那张芙区区五品郎官,就算确是从中渔利,想也翻不起这么大的浪来。
  
  只当众人以为此事便这么了了,初兰忽的上前几步道:“启奏母皇,此事虽是张芙所为,然祸起工部,工部尚书陈怀绣亦是罪责难逃。”
  
  众人一惊,这郜兰公主可是糊涂了怎的?皇帝如今可是摆明了想要大事化小,保不齐就是袒护陈怀绣,谁不知陈怀绣是安郡王和五公主的近臣,只按皇帝对安郡王的恩宠,这郜兰公主怎的还敢将这话说出来?众臣均不说话,只默默的静看好戏。近旁的陈怀绣也是一怔,眸中惊异过后渐渐变得坦然。
  
  皇帝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道:“此话有理,陈尚书确有失察之罪,扣其半年俸禄以示惩戒……”
  
  皇帝话音才落,不等陈怀绣领罪谢恩,初兰却又抢言道:“启奏母皇,陈怀绣用人不当,失察渎职,如今永乐宫配殿玄梁多出开裂,必要返工重建,人力财力之耗损实为初时三倍有余,如此大过只扣半年俸禄量刑过轻,实难服众。”
  
  皇帝道:“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初兰道:“依我大颜律法,陈怀绣当降两级,五年之内不得再入工部为官。”
  
  朝臣大哗,只道这郜兰公主怎么了?可是有意要与安郡王和五公主作对不成?近旁的昭辰看这光景,上前两步道:“启奏母皇,儿臣以为,陈怀绣虽有失察之过,但到底并非贪污祸首,判处理当与张芙有别才是,张芙尚且降三级贬出京,若将陈大人贬官两级岂不是不分轻重,有失公允?”
  
  初兰立时驳道:“如何是不分轻重?陈怀绣身为一部之首,无识人之明,用人之力,才会有张芙之流浑水摸鱼,从中渔利,若不惩戒治罪,只怕将来这工部会出现更多的‘张芙’!”
  
  昭辰睨视着初兰,心中不明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前两日这一番算计,可不就是为了保全这陈怀绣,如今好容易得逞,怎的竟又唱了这一出?是做做样子?只似上次一般诱我为她说情?可也不会啊,皇上已经有了定论,她没必要多此一举,况且看这架势倒是非要治这陈怀绣不可啊!莫不成这老三想要一件双雕?先借陈怀绣之力给我一个下马威,再顺手踩老五一脚,让她永远没有机会成势?
  
  只这瞬间,昭辰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儿,可到底朝堂之上不及细想,按说贬斥这陈怀绣于她倒也有利无害,她只从旁眼瞅着便罢,可如今她恨上了初兰,她要做的事儿,她偏想要她做不成,而更重要的是她已经摸清了皇上的心思,皇上有意放这陈怀绣一马,她自然要帮她说话话,卖皇上一个人情。
  
  昭辰看出了皇帝有意偏袒陈怀绣的心思,朝中大臣自也不是傻子,见昭辰率先跳出来给陈怀绣求情,便也三三两两的给陈怀绣说起了好话,有的确是与陈怀绣相交颇厚,有的却是看行情说话了。
  
  离昭辰和初兰最近的便是雅容和满月,二人表现也是各不相同,雅容一直是不动声色的静立一旁,垂着的眸子只在众人不察之际略有闪动,若有所思。而满月则没那么多顾及,难掩一脸惊异迷惑之色,在初兰身后清咳两声,欲要暗示她得饶人处且饶人,何苦非要与陈怀绣、安郡王,甚是与皇上过不去!然对于满月的轻声暗示,初兰却只当没听到一般。
  
  再说众矢之的的陈怀绣这会儿却是出奇的平静,适才初兰才一发难,她也是惊诧莫名,可她到底是当事人,这会儿却似乎是想明白原由了,只躬身垂首,亦不多言,听凭发落。
  
  若说这朝中只在这一时片刻能明白初兰用意之人,除了陈怀绣本人,怕也只有林景皓了。却非因他比别的大臣有多深的心思,只因他太了解初兰的性子罢了。按说他如今算是明摆着帮着昭辰,理应出言相助,可这会儿却是一直没有开口,只偶尔顺着近旁大臣的话音动作或点头,或应和。却也不是不愿明着与初兰对立,朝臣只道他与初兰不合,他若说几句反驳初兰的话,旁人或是不觉如何不妥。只是林景皓自己做贼心虚,他因与初兰的暗中私情,所以这朝中但凡初兰出头的事儿,他素来只本着少说话,少动作的原则,只怕自己在不察之间做戏做过了,反让人看出端倪。
  
  朝堂之上,众人各怀鬼胎,真如唱戏一般。皇帝高坐于龙椅之上望着以昭辰和初兰为首,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闭了眼捏了捏太阳穴,道:“此事……容后再议吧,散朝!”
  
  众人立时收声,躬身垂首,恭送圣驾。
  
  次日休沐,未得早朝,却从宫中传出消息,皇帝已下圣旨,陈怀绣失察渎职,识人不明,免工部尚书之职,降一级,贬琢鹿任太守,限期一月之内离京赴任。按说这太守虽为三品,但一方大员,实不必这尚书差,可逐鹿之地却是个贫瘠之处,且又民风彪悍,不甚开化,实是官员们逼恐不及之处,历来太守都做不长久,没本事的便就因无甚业绩降往他处,庸碌一生,有些本事的则就早早的疏通官路,寻着时机调走。所以这逐鹿太守委实不是个好差事。
  
  只说当日朝上,大臣们纷纷为陈怀绣求情,直显得与陈怀绣有多么深的交情,如今陈怀绣被贬,登门造访之人却是屈指可数,可见世态炎凉。莫说陈怀绣府上,自圣旨一下,只连初兰府上都是门庭冷落,只满月来过一次细问她是怎么个心思,其余的大臣都是暗中观察,只怕卷进什么是非。
  
  未过几日,又有小道消息从宫中传来,只说安郡王去找皇帝求情,受到皇帝申斥,无功而返。皇帝惜爱安郡王,隔三差五的就要宣他去宫中小住,然近来,皇帝确实有月余没有传召安郡王了,传言似真似假,似又要掀起一阵风浪,到这会儿大臣们又觉看出些门路,只道当日三公主那番挤兑陈怀绣,怕这目的就是打击安郡王。如今郜兰之父虽位居郡王之首,然上面还有个悬空已久的荣郡王之位,想来郜兰公主是怕皇帝再要恩宠安郡王,有朝一日龙颜一悦,将这安郡王抬到德郡王之上?
  
  众臣私下里议论纷纷,只道这郜兰公主看似温厚纯善,竟也有这般深的心思,只怕将来这皇嗣内斗可是愈演愈烈的。莫说将来谁主沉浮,只看眼前,本就无甚权势的安郡王五公主一脉,怕是再无翻身之日了。
  
  然只当众人以为大局已定之际,竟又是风云突变,皇帝下旨,着升安郡王为荣郡王,一跃众郡王之首。后皇帝又传了话,说是因三皇子尚未成年,居于宫中,故而荣郡王可不受宫规制约,无须圣旨,不必请示,便可随时入宫安住。
  
  三日后,驰雪公主府按例设宴庆贺,素来门庭冷落的五公主府这日可是热闹得很,有关的没关的,都借着这个由头来巴结巴结,虽然五公主未必会因此就能与承容、尚辰及郜兰一论短长,但到底不必往日,或是更能在皇上跟前说上话。时陈怀绣离京期限未到,虽是被贬罪臣,然因是荣郡王远亲亦得出席,且备受礼遇。一时间,众臣又是一个变脸,少不得与陈怀绣热络些。
  
  宴上,众公主虽未到场,却也都遣人送来了贺礼。荣郡王虽说也是个心宽温顺之人,可因陈怀绣被贬一事,初兰礼物到时,面上也少不得了露了些阴沉不悦之色,席间众人看得真切,只道郜兰这次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失策了。
  
  热闹一日,待众人散去,陈怀绣却是迟迟未走,因要离京,有太多的不放心,便拉着降雪在书房中说了一晚上话,多番叮嘱,降雪虚心听着,一一应了。及后陈怀绣又去拜别荣郡王。
  
  荣郡王道:“这次为了降雪可让大人受委屈了,本王倒是去皇上那儿求过情,只是圣意难为……”
  
  陈怀绣道:“王爷万莫这么说,这次若非臣擅作主张,也不会挑出这些事儿来,险些连累了公主和王爷,实是臣的罪过,若非三公主鼎立相助,只怕事情也不能解决的圆满了。”
  
  “郜兰?”荣郡王一疑,及又带了些不解的道,“大人此话怎讲?若非是她在皇上面前挑拨,大人想也不会获罪被贬出京了。”
  
  陈怀绣叹道:“这就是三公主仁慈之处了。以皇上之英明,如何能不知晓这事中原委?若说事起之时,皇上一时恼怒未得细想,那这么些日子,皇上就没有个掂量吗?皇上一直不把事挑明,无非是对臣有些宽怀之心,说到底还看在您的面上。后来皇上急着催促三公主结案,其实也是不想她细查下去会真的查出与五公主或是与您有什么牵连。只皇上未料,三公主早就知道罢了。”
  
  “有些话臣原不该说,只如今臣怕是一时不得还京,这些话却是不得不说了。王爷细想,这么多年,除去亲王不论,德郡王和康郡王论才论貌亦是人中龙凤了,可为何三位郡王中独您最得皇上恩宠?固然您德才兼备,淡泊名利顺了皇上的心意,但还有一层,您自己想也清楚,那便是这些年,您远离亲族,势单力薄,皇上是从心底里怜惜您。皇上当年为了将您留在身边,抹了本应属于您的状元之位,虽说您心系皇上,不以为意,但这么多年皇上心里对您怕是一直怀有愧疚的,所以才会愈发的荣宠您。”
  
  “这次您能得升荣位,想也是这个道理。在这京中,臣原是王爷唯一的亲族,如今贬了臣走,皇上对您的愧疚怜惜之心想会更深更重,如此才会更加示宠于您。别看三位郡王中属您最无势可依,可您却比德郡王、康郡王坐得更为安稳,因您身后给撑腰的,恰恰就是皇上本人!这可是远非德郡王之富,康郡王之贵可以相比的。”
  
  “如此,您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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