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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茗心生一计道:“你去把头盔里面的朱砂倒出来,那东西现在已经成了毒物,狼若是嗅到的话肯定不会过来,动物对毒药都是很警觉的。”
卞氏捏着鼻子用手拿起了头盔,并将加热过的朱砂撒在车厢边,没过多久狼的叫声就开始逐渐减弱了,想必应该是闻到了毒药的气味。
“我们可以走了!”卞氏听见附近没了动静,当下就准备离开此地。
曹茗制止道:“狼是不会轻易放弃猎物的,刚才它们应该知道了我们的存在,所以很有可能在不远处徘徊。”
曹茗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一旦被这种动物围攻的话,即使是武艺不错的人也会丧命。
“轰隆!轰隆!”忽然传来了马匹的行进的声音,曹茗的心里面终于燃起了希望,一定是接应的精骑赶了过来。
不出曹茗的意料之外,杨恒率领骑兵急忙赶来,成功地驱散了附近的野狼。
“微臣保护不周,请娘娘降罪!”
杨恒刚才追的方位有些偏差,这才导致赶到的时间晚了许多,好在曹茗现在已经化险为夷了。
“你来的很及时。”曹茗没有怪罪杨恒的意思,若不是对方及时赶到的话,她们三人早就落入贼兵的手里了。
“那贼人在何处?”杨恒心想不是说贼人在这里么,为何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莫非这贼人已经逃跑多时了。
曹茗指着焦炭尸体说:“这贼人已经自食其果了,你们找个地方把他埋了,至于老爷子的尸体我要带回去。”
曹茗心想曹嵩的性格终究害了他,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现在只能是设法去进行补救了。
很快两名甲士赶来了马车,接走了卞氏和曹丕前往兖州,而曹茗则选择留下来与杨恒密谈。
杨恒交代了曹茗受伤期间,豫州的发展和联合之事,期间还包括豫州遇见的危机。
曹茗听完之后叹气道:“看来计划确实赶不上变化,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离父亲是越来越远了,要是他知道豫州的主人是我,不知道他的心里会怎么想。”
杨恒自从当了州牧以后,心里也不愿意再回兖州了,毕竟人都是喜欢待在高处。
杨恒拱着手说道:“微臣认为,娘娘不能成为任何人的棋子,所以这件事还是应该继续做下去,至于曹公他肯定会理解您的。”
曹茗赞同道:“你的话说的非常对,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后,没有自己的力量终究是棋子。”
现在的徐州就如同无子的棋盘,而这下棋的人一共是三人,若是想占得先机一定要出其不意。
这时杨恒说道:“娘娘有一事您可以放心,那些贼人并没有掠去金银,是不是要送到兖州去?”
曹茗嘴角维扬道:“其实金银已经被劫掠一空,而抢劫的贼兵都已经逃跑了,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微臣明白了!”杨恒的心里面明白了她的想法,从现在开始豫州彻底独立了,而这批珠宝自己会押回豫州。
曹茗心想有了这么多的钱,这豫州还不得改头换面,到时候再去想徐州的事。
两天之后,山阳郡刺史府内挂起了白绫,全府上下都是哀声一片,原因就是曹操的父亲被杀了。
曹茗坐在灵堂上若有所思地想,您的钱我都用在正地方了,希望您泉下有知不要半夜来找我。
曹操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想不到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自己真是一个不孝顺的儿子。
“娘娘,戏先生找您!”就在曹茗准备挤泪的时候,一名仆役前来传了话。
曹茗跟着仆役出了灵堂,见到了一身孝服的戏忠,看来他也是来参加葬礼。
戏忠开门见山地说:“娘娘似乎还有事没说清,我不认为老爷子的财产被贼兵劫了,应该是被您的手下劫了吧?”
曹茗面色平静道:“先生不愧是家父的谋士,可惜太聪明会遭人恨的,除非你能拿出直接证据来,否则我是不会承认的。”
戏忠严肃地说道:“此事与主公干系甚大,等明日曹公情绪缓和,我再向曹公说明这件事,还请娘娘多担待一些。”
戏忠对曹茗隐瞒真像很是担心,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总之还是先告诉主公实情为妙。
曹茗等戏忠进了灵堂之后,立刻唤来了仆役:“我要让你去办一件事情,你现在去告诉府内的厨子们,戏先生的饭菜要多加盐,而且每道菜都要用烈酒去调味,饮水中也要兑酒和盐,记住别说是我吩咐的,要是传出去。。。。。。”
“小人绝对不会说的!”仆役的脑门出了冷汗,这又不是去让自己下毒,至于搞得这么紧张么。
第六十章威胁
曹茗接着嘱咐道:“今晚你去把戏忠叫来,再准备些上好的酒食,材料就按我刚才说的去放。”
“小人记下了!”仆役的步伐显得笨拙,这是进入了紧张状态,他的心里明白要出事了。
戏忠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而且肺部也有一些问题,平时吃食都需要专人照料,若是食品出现问题很容易要他命。
曹茗打算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他要是把真相上报给曹操,自己只能选择让他活不到明天了。
葬礼举行完还得一个时辰,曹茗找了个借口回到屋子里,接着拿出佩剑又走了出去,目的地是府内戏忠的住处。
曹茗心想像戏忠这样的谋士,肯定不是一个只说空话的人,他应该是在背地里调查过自己了,弄不好还会私下写一些记录。
戏忠住处外站着两名看守甲士,他们见到曹茗都感到诧异,按理说娘娘现在应该身在灵堂里,为何出现在一个谋士的住处前。
曹茗握着佩剑说道:“我要进去找一些东西,该说的话和不该说的话,你们都应该很清楚吧?”
“诺!”甲士们识趣的让出一条路,他们本该劝说曹茗离开,可是他们看见了曹茗的佩剑,在古代律法都不是给贵人用的,就是说曹茗杀他们也不会受罚,相反他们阻拦倒是会丢命。
曹茗推开了屋子的门,里面正有一名丫鬟在打扫,看样子是戏忠身边的人。
“娘娘。。。。。。”丫鬟见到曹茗进来以后,面色显得有些惊慌,就像知道她为何事而来。
曹茗用剑指着丫鬟说:“戏志才的胆子真是不小,今天都威胁到我的头上来了,把他调查的记录都给我找出来,这是你活命的唯一机会。”
丫鬟摇着头说:“先生并没有调查娘娘,他只是希望娘娘能为主公着想,所以才会说出不敬的话。”
曹茗冷笑着说:“有趣!他应该知道说出去的后果,轻则我将被终身被软禁于此地,重则连性命都保不住了,你还说那戏忠不会调查我。”
曹茗心知曹操的眼里不柔沙,一旦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那自己的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我不会说任何事,娘娘还是死心吧!”丫鬟的目光中带着坚毅,似乎不愿意出卖戏忠,看来两人是有感情了。
曹茗收起佩剑说:“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人还是不要太固执的好,就算你不说出记录的藏身处,戏忠也绝对活不过今天。”
丫鬟跪在地上说:“燕缨愿意替先生去死,还请娘娘饶过先生!”
曹茗着头说:“燕缨,名字倒是不错,只可惜得委屈你了,来人!”
“在!”守卫甲士闻声冲了进来,他们虽说是戏忠手下的人,但是曹茗下的命令也得服从。
曹茗指着燕缨:“这丫头对我出言不逊,给我拉去牢里惩治一下,记住不许告诉曹公。”
“诺!”两名甲士出手将燕缨打晕,随后拿来布袋套起来,这样就不会被别人发现了。
曹茗不相信这燕缨不开口,这古代的刑法极为恐怖,特别是对女子更是残忍,基本上没有几个能忍得住的。
两名甲士抬着燕缨进入郡城大牢,牢头见到是刺史府的人,压根连问都没问就让他们进了,当然曹茗的脸就是免费门票,谁也不敢拦皇后送来的犯人。
曹茗对于这个地方还是熟悉的,毕竟她也在大牢里待过几天,当然这种黑暗回忆她是不想再有了。
两名甲士将燕缨绑在刑架上,紧接着离开大牢回府去了,其余的事情狱卒就能搞定了。
牢头躬着身子说:“娘娘还是回去好了,这地方充满着晦气,沾染上去恐怕会有损凤体。”
曹茗拉过凳子坐上去说:“在她开口之前,我是肯定不会走的,接下来就看你们了。”
牢头着头说:“娘娘您就放心好了,这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玩的,对付这种女犯小人有招。”
“你说什么?”曹茗的脸上挂着些怒色,你这话连带我也给骂了,这不是逼我把你给阉了么。
“小。。。。。。小人该死,您就当我是放屁!”
牢头忽然意识到说错话了,这皇后娘娘不也是女人么,刚才说的话可是大不敬。
曹茗懒得跟这种人见识,现在最要紧是让燕缨开口,只要能找到藏记录的地方,自己的处境才会由危转安。
“这是哪?”燕缨忽然间醒了过来,眼前的景象让她感到恐惧,她可是从来没有进过大牢。
一名狱卒发笑说:“小美人你总算醒过来了,这里可是郡城的大牢,现在哥哥就陪你快活。”
“你要是再说恶心的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曹茗心想这些人都是饭桶么,拷问人也不是拿嘴去说的,而且这话语也太恶心了。
“小人该死!”狱卒的欲火被瞬间吓没了,自己明显是按照惯例来的,这是先让女犯感到恐惧。
曹茗对燕缨说道:“我见你的年岁也有双十了,按理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姐,可惜你是不肯给我机会了。”
“奴婢受不起!”燕缨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她现在只希望能挺过这一劫。
“用刑吧!”曹茗看见墙上挂着许多东西,看样子都是用来折磨人用的,估计一套下来能喘气就不错了。
“诺!”牢头并没有去取墙上的刑具,而是拿来一个小布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有上百根长针。
曹茗皱着眉头说:“我只是让你动用刑具,又不是让你给她治病,你给她扎针灸做什么?”
牢头解释说:“这东西对付女犯可管用了,只要拿着它往。。。。。。”
曹茗听完解释之后出了身冷汗,这细针竟然是用来扎欧派的,果然古代人的刑法都很变态。
燕缨听完当时就吓哭了,她哪里见过这种恶毒刑法,而且还是用在自己身上。
“不要这种刑罚!”曹茗心想这刑罚太鬼畜了,自己多能接受抽鞭子,其余的刑法最好还是不用。
牢头提议道:“不如就剥去她的衣物,然后再用皮鞭抽打,这是最轻的惩罚了。”
曹茗心想这也太侮辱人了,要是男子还能看开儿,要是女子还不得精神崩溃。
曹茗心生一计道:“你们把她绑在刑床上,然后再拿些桑皮纸过来。”
“诺!”牢头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刑法,这也不疼不痒的怎么招供,还不如用夹棍实在一些。
狱卒们按照曹茗的要求准备好纸,紧接着将燕缨绑在铁床上,这铁床原本是用来烫犯人的,现在却用来当毙刑的工具。
曹茗吩咐道:“把她的嘴给我堵住了,头也固定住不许动态,然后再拿一张干纸贴上去,最后再浇上些水就行,一直重复这个动作,等到我喊停你们就撕掉纸。”
狱卒按照曹茗的吩咐施行,第一张纸贴上去的时候,燕缨的反应并不是很激烈,等贴到第三张的时候就不同了,她的身体开始反抗,无奈全身都被绑在铁床上,根本就没有可活动的余地。
“停下!”曹茗心想时间差不多了,再弄下去人就憋死了,到时候还挺不好向戏忠交代。
“呼!呼!”燕缨流着眼泪喘着粗气,没想到纸加水会这么难受,再多一会儿恐怕自己就死定了。
曹茗拿出她口中的布团,质问道:“虽然我不会让你受皮肉之苦,但是这种滋味肯定不会好受,我劝你还是赶紧说吧!”
“我。。。。。。我,不。。。。。。不会说!先生待我不薄,我绝对不会出卖他!”
燕缨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带着不少恐惧,像这种大起大落的刑法,是精神和**的双重折磨。
“继续!”曹茗就不信她能挺过去,除非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否则一般人是很难坚持下去的。
又贴了两轮之后,燕缨终于是受不住了,这种呼吸不了的恐惧,远比**上的折磨要可怕。
燕缨奄奄一息道:“我。。。。。。我说!东西在书架的后面,那里有一个暗格,先生把重要的东西都藏那里。”
曹茗松了口气,随后吩咐道:“你们把她单独关一间牢房,记住给她喝水压惊一下,千万别让她去寻死。”
“诺!”众狱卒此刻都已经看愣神了,没想到这贴纸竟然这么管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让人招了。
曹茗急匆匆地赶回了刺史府中,此时葬礼已经快要结束了,她必须在戏忠发觉前找到记录,否则一切的努力都将成为泡影。
曹茗按照燕缨的话去寻找记录,果然在书架后面发现了暗格,打开之后里面竟然是一个小匣子,匣子里面装着十几张写满字的纸,上面全部都是戏忠对自己的猜疑,还列举出了不少的例子。
曹茗心想曹操一看这些就会明白,自己已经不再跟他一条心了,看来这戏忠的分析能力确实不一般,可惜这种人才成了自己的绊脚石。
曹茗对于威胁到自己的人,从来都不会去选择手软,乱世本就是你死我活,更何况现在实力上自己占优势。
第六十一章病发
夜幕下的刺史府显得有几分诡异,飘舞的白帐给人一种鬼屋的感觉,古代贵人下葬是件非常麻烦的事,子女不光要守好几天尸体,最后还得在棺中放入陪葬品。
曹操知道曹茗的身子需要调养,所以守孝的事情就没有叫曹茗,这等于是给曹茗一个杀戏忠的机会。
屋子内,曹茗备下的酒食已经送来了,几乎每道菜都是很咸的,有的菜更是一股醉人的酒味。
曹茗捏住鼻子看着菜品,心想这些东西真能吃么,万一戏忠不上钩怎么办。
戏忠站在自己的屋子里发着愣,燕缨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她不是说近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在刺史府里面陪自己过年么。
戏忠经过仔细查找之后,发现燕缨的东西都没有带走,可能是出去办什么事情了,不过这么晚了会不会出事。
“你们知道缨儿去哪了吗?”
戏忠质问起看门守卫,因为他们一直守在屋前,所以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
一名甲士回答道:“缨儿姑娘说是出去办些事情,我想她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先生还是不要太着急了。”
甲士们心里面都知道燕缨在大牢里,可是他们没有胆量说出实话,因为说实话的后果就是死亡,所以他们只能把实话憋在心里面。
戏忠摇着头说:“不对劲,你们跟我出去找她,这么晚她肯定出事了。”
戏忠决定带两人出去找燕缨,通常燕缨都不会这么晚回来,唯一的解释就是燕缨可能出意外了。
“呦!戏先生想去哪?”仆役的脸上挂着微笑,快步走上前拦下戏忠,娘娘可是私底下特意嘱咐过他,一定要把戏忠带到她屋子里。
“我要出去找人,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戏忠现在没心思去管别的事,他现在只想快些找回燕缨,其余的事情她都不想管。
仆役笑着说道:“戏先生恐怕推脱不了,因为是娘娘邀请您过去,所以您还是应下了吧!”
戏忠心想皇后娘娘找自己何事,难不成是跟白天的事有关,反正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妥协。
戏忠拱手说道:“既然是娘娘的要求,我理应从命,请你为我带路吧!”
此时天空中划过一颗明亮的流星,戏忠的心里面开始发慌了,总觉得有一些不好的事情要来,但是又猜不出会是什么事。
戏忠跟着仆役来到曹茗的屋子前,恰好里面传来了一丝酒味,一股令人不安的心理蔓延开来。
戏忠下意识地停住了前进的脚步,自己的身体根本不能饮酒,为何皇后娘娘的屋子里会有酒。
仆役堵住他的后路说:“这都已经走到门前了,难道先生想要反悔,这不是愚弄娘娘么。”
戏忠心想退回去就失礼了,肯定会惹皇后娘娘生气,可是自己的心总是不安,就好像灾难随时要降临一样。
想到这戏忠鼓起勇气,迈出了充满死亡的一步,因为他没想到曹茗会害他,所以才敢应下这个邀请。
“先生请坐吧!”曹茗见到戏忠竟然应邀了,心想看来老天都是帮自己,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戏忠坐在席位上说:“娘娘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何必在我面前绕圈子。”
曹茗面带伤感道:“先生说的话让茗儿顿悟,可是现在想补救已经来不及,还望您能为茗儿指条明路。”
戏忠叹了口气说:“事到如今只有把资产交还主公,我定会为娘娘说几句好话,想必主公念在父女情面上,只会将你软禁起来。”
曹茗着头道:“多谢先生,茗儿定会恪守礼仪,安心当自己的皇后,决不再管军政之事。”
曹茗心想先稳住戏忠的情绪,让他喝水再吃些菜,最好是让他犯病而亡,这样自己的干系就摆脱了。
戏忠喝了口水说:“娘娘能想明白就好,您的作为确实超出了界线,这将会影响主公对天下的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