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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方面,就是我的利益和你哥的利益相矛盾的时候,就就要坚定站在我这边,毫不拖泥带水!最简单的作法就是,托尼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托尼叫你干啥你就干啥,明白了吗?”
乔直提出了要求,并且提出了实践性的参考。
“明白了!那么,都在那些事项上呢?我哥他提出了不少主张的!”
特朗恩知道他哥就是一个大炮,肯定打出不少不符合乔直要求的炮弹的。
“嗯,你还行!态度不错,继续下去,你会有一个好前景!我给你提两条比较重大的事项吧!第一个就是,他不能反对中华上国!你们可以和他接触,告诉他,他必须从他的竞选宣言中去掉这一条!你警告他,如果他想继续下去,想走的更远,必须首先去掉这些相应的东西,然后改变对中华上国的态度,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也必须让他知道,那就是他不但肯定会失败,而且是否能保住他现在的状态,都很难说!至于生命危险,我不敢肯定有,但是我更不敢肯定没有,反正让他记住一条,惹恼了中华上国,什么事情都可能出!那不是他一个靠胡搅蛮缠做事的莽夫所能承受的!”
开始的时候,特朗恩还一脸不在乎,可是越听脸色越严肃,他大概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乔直的一套话,无非就是告诉他,中华上国的尊严不容挑战!
不管你是真来也好,还是为了斗争的需要,你只是说说而已,都会遭到严厉的反弹!甚至丢掉你的小命!
也就是说,你一个区区政客,尤其特朗普这样由商人转行的半吊子政客,根本玩不起这个严肃的游戏。
你愿意找别人当你的话题,当你的道具,那是你的自由,但是别惹中华上国!一旦冒犯了中华上国,你的自由,对不起,就被强力剥夺了!
特朗恩自己认识到了这些,不但为大哥深刻担忧,自己也严肃了起来,恭声说道:“放心!我一定跟大哥说清楚,绝对不能触犯中华上国这条高压线!我相信他也会认头,我知道他表面鲁莽,实际上还是挺谨慎的,他的反对中华上国,多半也仅仅是策略上作用,而不是真的反对,他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心中有数的,应该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我会劝他,实在不听,我也有后备招数的!”
这个时候托尼也说了话:“他如果是个合格的政客,中华上国这张牌不是他这样打的!希望他进入两党之间的竞选以后,会有一个全新的对华政策,表示出的他的友好;否则的话,我会和特朗恩大哥采取断然措施!机会会给他,但是绝对不多!”
这个托尼显然比特朗恩更明白,同时也更果决狠辣。
“对对对!托尼老弟说的对!我佩服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特朗恩说着就凑了过来,要给托尼一个大大的拥抱,表示自己的佩服。
“滚!离开我五尺之外!”
托尼一声断喝,让特朗恩的美梦破灭。
“第一个要求就这样,还有第二个,这就是从现在开始,直到将来,他都不能……”
乔直没有说完,托尼就接了过去:“不能反对我们这个指点江山,对吧?”
那个特朗恩也后知后觉地说:“对!大哥他不能反对我们……对!不能反对指点江山同盟!”
乔直点点头,表示对这两个人的悟性比较满意。
“没错!我也可以告诉你们,你们现在的总统,是全力以赴的支持我的!我不会容忍任何在那个位置的人对我敌视,哪怕是支持力度不够都不行!我告诉你们啊,惹了中华上国,他还能活几天;惹了我的话,我没有那么大的耐心,有什么仇当时就报了!一旦跟我过不去,他的好日子到头了!坏日子都没有了!不管什么日子,他得首先有命才能过,是吧?我想你们是懂得这个基本道理的!你们代我直接问问他,他懂不懂!如果不懂的话,我不介意花点时间,教育教育他!这个你们看如何?”
特朗恩听得如同坐上了过山车,心潮一会上了巅峰,一会又跌入深谷。
他也觉得气候变化无常,一会冷得他从里到外打颤,一会又热得他浑身冒汗。
。(未完待续。)
564 水师余波
听到乔直对大哥特朗普一番恐吓以后的问话,特朗恩觉得这次不能慢慢吞吞了。
他必须为那个不让人放心得大哥担保点什么,否则他有麻烦!
于是,他飞快地反馈道:“我大哥他必须懂!他如果敢不懂,我把他愚蠢的猪头打成狗头!”
心里却暗暗替大哥担心:“大哥啊,好大哥!你这次可别犯??!你犯??的话,很容易把小命犯进去!实在你闲不住,要搞事,你找黑手党玩去!”
托尼接过话头说:“估计在这个方面,特朗普不会犯浑吧?如果犯浑的话,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到那个时候,不用乔直兄弟你动手,我和特朗恩,就对付了他。”
他本来想说作了他,当着特朗恩的面,这种狠毒的黑话他没好意思说。
但是意思还是表达出来了!
“既然如此,特朗普的事情就交给两位兄长去运筹帷幄了,可别叫小弟我为难啊!到时候需要找别人去收乱摊子的话,就让兄弟我左右为难了。”
二人齐声说:“我二人保证,不会让兄弟为难!”
“那好,你们二个就分头行动吧,托尼你去做准备,特朗恩,你还有跟我走一趟,看看还有没有受降没有完成的地方,需要你出把力。”
乔直出了那个房子,立刻看到几个总督,正在等着他。
南闲隐士报告说,南方敌人的进攻已经完全解决,最后有二千人投降。
育人难也报告道,东方的敌人也投降了,总数是一千五百人。
欧团长嘿嘿一笑,说道他那里的人别别处都多,超过了四千!
“咦?天羡呢?”
羊种也过来了,听到乔直询问,报告说:“西线还在打!那里和别处不一样,是在大西洋上开战!幸亏虫洞的水族动物盟军在那里,在没有让他们逃跑!”
“一起过去看看!”
乔直带头跑起,去那个大西洋岸边。
还没有到,就听得枪炮齐鸣,喊杀连天!
乔直一急,噌地一声就腾空而起,飞到了五十多丈高的空中。
往西一看,就看到大约有十几艘中小型舰只,正在开枪开炮,试图冲破包围圈。
再看包围圈,那里首当其冲的就是五条约拿大鱼!
它们占据了港口的出口,把那些舰只全都挡住,只能呆在港湾中。
除了身躯庞大的约拿大鱼,还有各种中小型水生动物,尤其活跃的是东海虎鲨。
现在这些虎鲨虽然也可以在淡水中活动和生存了,但是还不如在海水中来的自在,
现在就正在大显身手。
它们扮演的是近身进攻的角色,无数的东海虎鲨,游到接近舰只的地方,就猛人跃起一丈多高,窜上舰艇的甲板。
舰只上面的敌人当然不会等着挨打,就集中火力射击这些鲨鱼。
可是他们又不能随心所欲,因为他们本身又被岸上的乔直部队攻击。
这里是天羡的战场,他除了指挥战斗以外,还不时飞起,凌空袭击敌人。
那些威胁比较大的敌手,许多都被天羡居高临下干掉了。
但是舰艇上都有防空装置,对天羡的攻击一阵朝天射击,很大程度上阻挡了天羡。
后来,小刀锋利也来助战。
这样就形成了空中打击的优势。
现在他们基本上不敢在甲板上走动了,全都龟缩到机舱里面,然后致力于对阻挡他们撤走的水族动物攻击,力求打开一道缺口,逃出生天。
虽然这些人拼命挣扎,但是除了向逃跑以外,已经不能造成什么伤害了。
尽管如此,乔直还是很生气!
不是让特朗恩命令他们都投降了吗?怎么还有继续抵抗的?
盛怒之下,乔直一抖绳兜,抓起了特朗恩。
把他吊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乔直怒问:“这是怎么回事儿,那你的命令当儿戏吗?怎么还有没投降的?”
听到乔直的愤怒质问,特朗恩无奈地苦笑道:“我对这一万五千人的控制,并不是一样牢固!比如这个水军的十艘舰艇,就没有办法,他们只听那个舰队司令的,而那个舰队司令根本就不听我的,我跟他还有私仇!”
托尼转向特朗恩,横眉冷对,厉声斥道:“闭嘴吧你!什么跟你有私仇,都是你疑神疑鬼瞎琢磨出来!”
又掉转头来,对乔直说:“别听他瞎说!其实就是那个舰队的队长,他的名字叫特朗明,是我的一个好朋友,还是特朗恩的叔伯兄弟呢!你说可笑不?每次我和特朗明说几句话,这个头脑发昏的特朗恩都会暴跳如雷!可是特朗明从来就没有在意过!他这里还还意思说他弟弟是他仇人呢!”
特朗恩被当众揭穿,也有些羞涩上脸,讪讪地说:“我不是在意你嘛!我……”
“打住!”托尼怒斥,“你可真是屡教不改!”
乔直也赶紧叫停:“你们都打住!说,说有办法让那个水师的什么……投降,特朗明是吧?”
特朗恩说:“我不行!我去了,他打不死我!”
托尼说:“又胡扯!”
特朗恩说:“他打不死我,我就打死他!反正是不死不休!”
乔直一看又起波澜,当机立断:“托尼!你去!特朗恩,你也去!当托尼的副手,敢乱说乱动,军法从事!这个托尼你知道怎样做吧?”
托尼道:“知道!初犯扒掉裤子打屁股,一共二十下!第二次五十下!”
托尼哪里有什么军法,不过他多机灵啊?没有军法,马上想出来几条。
这都是针对特朗恩的,他最怕什么就来什么。
让他在自己的密友面前丢丑,比杀了他还难受!
特朗恩一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从袋里掏出一卷胶带,就往自己的嘴巴上缠,一会功夫,就缠了个严严实实,犹如一个大号粽子。
乔直惊愕地看向托尼。
托尼解释道:“这是他自己的自我控制措施,以免到时候嘴巴乱说,给自己惹祸!呵呵,这招挺有效果的,我在考虑给他弄一个永久性的箍嘴得了。”
把个特朗恩气的怒目圆睁,可惜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两声愤怒已极的哼哼。
乔直哈哈一笑,用绳兜把二人吊起,送到了一个看似指挥舰的甲板上。
。(未完待续。)
565 打扫战场
乔直带着两个人上天,都让被带的两个人尝到新鲜的体验。
特朗恩深受刺激,使出吃奶的劲头哇哇怪叫,可惜他的嘴巴被自己事先进行了完全封闭。
他的叫声,哪怕是扯破了喉咙,也只能发出几声哼哼。
如同一只老猪闷头吃食的时候,情不自禁弄出来的动静。
那个托尼,也感到惊心动魄,可是他的自控能力就强多了,而且在这个时候,没有忘记正事儿。
他大声喊道:“特朗明,我的好朋友,是我,托尼,来看你了!”
这意思说,你不要昏了头好歹不知,不要开枪开炮啊!
因为这之前也有好多天军的空军过去打他们,他们如果见到空中飞过一个同样的东西,肯定还是要打的。
实际上这个时候,羊种已经通知了天羡他们,乔直已经带人过去,现在就停止敌对,不要再打了。
周围已经没有任何一方主动进攻了。
在这种情况下,那个特朗明很可能认为乔直的空中飞人,是新的一轮交火的开始,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
因此,托尼的这个凌空高叫,是非常及时的,也是非常必要的!
乔直心中暗暗赞赏!
只有那个特朗恩这时缓过了劲,不再被高空急速刺激而哼哼了,却又哼哼起来。
这次是因为嫉妒羡慕恨。
特朗明,我的好朋友,看你叫的那个亲热!
我对你那么好,恨不得把心剜出来给你看,你也从来没有如此待我!
托尼当然知道这小子的意思,有心不理,又怕把他气出好歹来,就顺手拍了他两下。
这下子特朗恩心情大悦!
哼!你就是再亲密,也不如我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那么远,说得再好,有什么用呢?还能抵得上我们这样的肌肤之亲?
不得不说,这小子真是有点走火入魔了。
托尼的喊话声音未落,从那个舰艇上跳出一个人来。
一看就是剽悍异常!
远处看,多少和特朗恩、特朗普近似,大概近似度是百分之二十五左右。
这当然是乔直的眼睛中看出来的,他的视力中带有超强的分析和对比能力,否则一般人哪里有这样的精确度。
他一出来,立即举目望天,哈哈哈,大笑一声!
“原来是托尼老弟!我盼你如大旱之盼云霓,有你的最后同在,我死而无憾矣!”
全然没有想到那位闷嘴葫芦的吐糟!
你还大汉呢,我比你大汉!你盼云霓,那明明是我的云霓!
我俩一个大汉,一个云霓,成双成对,天造地和,没你什么事!
他这理解,整个一个猴吃麻花——满拧!
深刻地表明了没有文化所造成的后果非常可怕。
可以想见,如果这厮嘴是自由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奇葩话语喷薄而出了。
乔直放下二人,托尼和特朗明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特朗恩也没有闲着,用力地想扒开二人紧握的上手。
可惜他的力量没有他的愤怒水平高,如同蜻蜓撼石柱,没有任何效果。
握手二人有正事要办,自然不能总是握在一起,松开以后,特朗恩也要和托尼握握,被托尼一甩手,拒绝了。
斥道:“你捣什么乱,又不是初见!”
托尼也没有麻烦去机舱里面,三言两语说明来意,就是投降乔直。
特朗明二话没说,当即表示投降!
“你老弟说的,老兄绝对相信,想必那个乔直也是响当当一条好汉,值得你我兄弟追随!”
这话一出,又把特朗恩气够呛。
尼玛!我说的投降,也是乔直,你怎么就不听呢?
托尼一笑说:“那是当然,肯定比我们现在追随的那位主高明百倍看!”
说罢,压低嗓子说:“即使一样高明,人在矮檐下,也不得不低头啊!我们现在不投降,就是死路一条!死人还管谁高明不高明?”
特朗明嘿嘿低笑了一声:“老弟说的对极了!”
托尼说道:“你看天上那位了吗?那就是乔直!凭他的胆量,还有这无人可比的技能,我们降了他,也没有辱没我们这身本领是吧?”
“当然!”特朗明赞同,然后仰天一拱手,高呼道:“贵客临门,何不下来一叙?”
乔直听到邀请,不由一震,这么快就搞定了?果然是一个豪爽的汉子!
“不胜荣幸!”
乔直更爽快,立刻就一个倒栽葱式直落而下!
他这可不是莽撞,听到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邀请,还是表面的敌人,就贸然接受。
他已经认定没有问题,因为那个托尼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着。
但凡有点不妥,他一定会说话的。
再说,乔直的读心术,可不是白吃干饭的,他已经知道,这个特朗明的忠诚度,已经超过了八十。
虽然不如托尼,却已经超过了特朗恩。
乔直一落地,特朗明上来就是一个军礼,然后报告说:“属下特朗明,向您报到!现有舰只十艘,人员一千五百人,包括二百人受伤!此外还有三百人在不久前的战斗中死亡!报告完毕,请指示!”
乔直虽然没有当过兵,但是从小就在军人中间厮混,表面的样子活还是会一些的,还了一个礼,道:“稍息!”
心里话,这些人都是在死忙里打滚的,要想收服他们,不来点儿真的恐怕不行!
但是,真的是什么呢?
每人送一捆美钞?
这个太世俗啦!
每人送一个美女?
没有!
有了!
还有什么比救活他们的战友更重要?
想到此,乔直决定对那些死亡的二百人,起死回生!
“你们的死人都在哪里?我来救活他们!”
乔直说话,石破天惊!
这也行?
特朗明如实回答:“一百人停在机舱底部,那里凉爽,防止腐坏;还有一百人,至今石沉水底,无法找到!”
“这个好办!让水族同盟军帮忙!”
也不知道怎么发了一个号令,那些聚集在水港出口的约拿大鱼、恒河鳄鱼、湄公河鲇鱼、东海鲨鱼,全都进来,开始搜寻死尸。
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