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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您好心的大人,愿诸神保佑您。”樵夫接过戒指,边对比利斯致谢道,边转过身向来时候的路走去,可就在他转过身的一瞬间,比利斯忽然从身边随从的腰间拔出一柄短剑,从身后刺透了樵夫的身体。
“酋长大人,您这是?”随从诧异的看着比利斯拔出短剑,在樵夫的尸体上擦拭了一下,他们不明白为何比利斯要杀掉这个素不相识的樵夫。
“这是日耳曼人的间谍,该死的阿若德。”比利斯轻哼一声,他开始也以为这是普通的斯拉夫人樵夫,不过为了谨慎起见才在最后试探了一下,当他将自己的戒指递给樵夫后,樵夫所用的敬语同斯拉夫人的敬语是有差别的,更何况一个粗鲁的樵夫怎么会懂得使用日耳曼敬语,这细微的差别使得樵夫的身份被暴露。
“酋长在尸体衣服里发现了这个。”随从连忙上前去检查尸体,果然从尸体衣服的内夹层发现了一枚小木牌,上面画着四滴血,随从将木牌递给了比利斯。
“听说阿若德有一支间谍部队,叫什么血滴子兄弟会,这应该就是其中一名成员吧。”比利斯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对阿若德的这一支间谍部队感到深深的警惕,从外表上看来这名间谍同普通的樵夫一模一样。
“那么酋长大人,他的话也一定是谎言喽,也许我们可以在边境找到我们的军队。”随从说道。
“我们去边境,不过要小心点。”比利斯点点头,他也觉得这一定是阿若德间谍的谎言,目的是使得自己不敢踏入自己的领地,于是同自己的随从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十八节梦(二更)
携着胜利的阿若德的军队,一路高唱凯歌向罗斯托克郡最后的堡垒前进,罗斯托克城堡中的守军惊讶的看着城下的旗帜,他们在前一天还在聊着比利斯酋长会如何打败可恶的日耳曼人,可是在第二天却发现他们被仇恨的日耳曼人团团包围,而比利斯的军队却了无踪影。
“伯爵大人。”当阿若德骑在马上看着在城下忙碌准备攻城的士兵们的时候,罗恩脖子上挂着一条亚麻布带,将那条受伤的手臂吊在胸前,而手臂被两条木板牢牢的夹住。
“哦,罗恩你的手臂好点了吗?”阿若德回头看了看罗恩,当罗恩的手臂骨折后,阿若德立即将他抬入自己的帐篷,叫来军医一同用木板固定等简陋的方法帮助他接上,幸亏罗恩的手臂骨折的不算太严重,还在阿若德可以处理的范围之内,否则还真有残疾的可能。
“好多了伯爵大人。”罗恩感激的对阿若德说道,与沃德武士队长的一战,使得他在阿若德的军队中人气高涨起来,当他行走在营地中的时候“疯”骑士的称呼到处都是,这可不是贬义而是对他勇猛作战的赞赏。
“欢迎重新回来。”班爵士等人看见罗恩来到前线,都友善的对他说道。
“城堡方不愿意投降吗?”罗恩垂着自己的手臂,看着罗斯托克城堡上弯弓搭箭的守卫们,向班爵士问道。
“是的,他们可能不相信比利斯失败。所以打算据守。”班爵士点点头,他的手中永远捏着玫瑰念珠,这位虔诚的骑士对待异教徒可毫不手软。
“伯爵大人准备怎么办?”罗恩好奇的看着在前方,骑在马上的阿若德,这位比他大不了多少岁的伯爵,却像是拥有无尽的智慧一般,让他心生敬仰。
“把俘虏拉倒前方去,让他们都看看。”阿若德胯下的战马动了动,身上的盔甲发出了摩擦的响动,他扬起自己戴着臂铠的右手。向贴身侍从下令道。
很快一排排用绳子串起来的被俘虏的比利斯的士兵。垂头丧气的被美因茨骑士们牵着在城堡外游行,他们身上的盔甲和武器都被除下来了,赤着上身,有些人甚至光着脚。那是因为俘虏他们的人看上了他的鞋子。当城堡中的守卫者们看见俘虏队伍中熟悉的面孔的时候。他们知道确实是比利斯的士兵,看来他们的靠山比利斯也败在了黑狮子的手上,难道那个该受诅咒的异教徒没有人能够战胜吗?这种沮丧的情绪使得城堡守卫者们士气大落。可是他们心中还有一丝的希望,那就是脚下着厚实的城墙,古谚语说的好,高墙之后逞勇易。
“哈,看起来他们还是在犹豫之中。”胜利了的阿若德不在意那些据守的守卫,没有外援的城堡陷落简直就是迟早的事情,他让士兵们开始在城堡外安营扎寨,准备徐徐图之。
当阿若德下达了命令后,整个军队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挖壕沟,建立围栏的行动,就连马蒂的士兵也开始帮助建立营地,对比利斯的胜利使得马蒂彻底的对阿若德的统帅能力服气,看着落荒而逃的比利斯,马蒂在大笑之中落下了欣喜的眼泪,看着昔日不可一世的比利斯,狼狈不堪的混杂在溃兵之中,为了自己的小命抛弃一切荣誉和自尊,这比杀了他都让马蒂痛快。
“只要用投石车狠狠的攻击城堡的城墙,那些守卫者一定会开城投降吧。”阿若德终于能够舒服的躺在用熊皮作成的毯子上,他合上毯子陷入了沉睡,贴身侍从抱着剑坐在帐篷外,为阿若德护卫。
在梦中,阿若德似乎回到了自己那个杂乱不堪的小屋中,那里用黄色的警戒线封起来,在电视的位置有一个烧了许多纸钱的火盆,看起来似乎是有人祭拜过,在他的卧室曾经的杂物被清理一空,就像是从来没有人住过似得,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耳边隐约间似乎听见了房东太太的抱怨,怪自己好死不死的遭雷劈,结果弄得她的出租屋出租不出去,除此之外竟然没有人任何人提到过他的名字,他消失的如划过的水痕。
“不,我不要这样默默的消失在世间,呜~~~~。”阿若德在梦中痛苦的挣扎着,汗水竟然浸透了他的衬衫,当他从梦中惊醒坐起来的时候,看见帐篷中简朴的用具,以及那副锁子甲和臂铠,阳光从帐篷布幕的缝隙处透进来。
“伯爵大人,您怎么了?”这时候,阿若德的贴身侍从端着一份早餐走了进来,他惊讶的看着汗流浃背的阿若德,不知道这位尊贵的伯爵大人做了什么样的噩梦。
“我,我这是在哪里?”阿若德将脸转向身穿方挂袍的侍从,呆呆的向侍从问道。
“您这是在罗斯托克城堡外,我们的营地中啊。”侍从连忙向阿若德回答道。
“我,我是谁?”因为那个梦,使得阿若德已经分不清梦和现实的界限,他继续问道。
“您是梅克伦堡的统治者阿若德伯爵大人呀。”侍从有些害怕的回答道,心想难道伯爵大人是受了什么伤了吗?
“哦,对,我是阿若德。温德尔,我是伯爵,是一位统治者。”阿若德轻轻的嘘了一口气,他不是默默无闻的**丝,而是一位贵族,是千人军队的统帅,手握生杀大权的君主,击败强敌的将领。
“伯爵大人,有来自梅森公国的使者,是您父亲温德尔男爵的消息。”这时候,从帐篷外另一名侍从向阿若德禀报道。
“我父亲?”阿若德奇怪为何温德尔男爵会派来使者,不过他还是站起身,在贴身侍从的服侍下,穿戴上盔甲配上剑,当他走出帐篷的时候,看见一名使者正恭敬的守候在外,而周遭是身穿锁子甲的内府骑士骑在马上等候着阿若德的命令,营地外五门投石车已经被推上前线,随时等待着阿若德的命令。
第十九节意外的消息
阿若德看着面前的使者,只见他身穿一件半旧的锁子甲,外面罩着一件温德尔男爵纹章的罩衫,腰间用皮革带子束紧,腰间挎着一柄佩剑,没想到使者竟然是一名骑士,看来温德尔男爵自从拥有了利达堡之后,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了。骑士来到阿若德的身前,摘下自己的头盔,向阿若德深深鞠躬。
“尊贵的梅克伦堡伯爵大人,我带来了您的父亲温德尔男爵大人的口信。”
“请说。”阿若德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在古代没有电话通讯,人们要想传达消息只能通过信件和口耳相传,而在充满了强盗和土匪的欧罗巴大陆,没有比骑士作为信使更加安全可靠的了。
“您的兄长依夫爵士,将在本月之内举行同约瑟芬小姐的婚礼,您的父亲邀请您参加。”骑士对阿若德陈述了来自温德尔男爵的口信。
“哦,依夫终于要同约瑟芬小姐结婚了。”阿若德由衷的为他们感到高兴,他非常喜欢约瑟芬小姐这个有些男孩气的少女,她是那种可以当哥们处的女人,热情豪爽又有自己的主意。
“是的,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提前告诉您,也好让伯爵大人有个准备。”骑士停顿了一下,让阿若德为自己家族的喜事而庆贺片刻,接着对他说道。
“还有什么事情?”
“埃布尔爵士已经被梅森公爵授封为梅森伯爵。”骑士却说了一个看似与阿若德关系不大的事情,埃布尔爵士虽然是梅森公爵的第一继承人。但是奇怪的是梅森公爵一直没有册封他为伯爵,以及相应的领地,人们都说这是劳齐茨伯爵在其中起着关键的作用,老公爵一直在劳齐茨伯爵和自己的儿子之间摇摆不定。
“埃布尔爵士,哦不,埃布尔伯爵已经从陪同王室的战争中返回公国了吗?”阿若德好奇的问道。
“是的,梅森伯爵殿下返回了梅森公爵的宫廷,并且担任了首相之职,同时他提议将温德尔男爵任命为军事总管。”
“这不是好事吗?能够在梅森公爵的宫廷中担任重要职务的廷臣,这可是父亲梦寐以求的事情。”阿若德的眉毛挑了挑。埃布尔伯爵这种提拔和任命简直就是在与劳齐茨伯爵打对台。而温德尔家族成了埃布尔伯爵的马前卒,只是这个马前卒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这,在梅森公国的宫廷中还流传着这样一个谣言,说埃布尔伯爵同时还向公爵大人提出要让您。尊贵的梅克伦堡伯爵大人担任宫相的职务。”骑士想了想。继续对阿若德说道。本来这种小道消息不足为信,但是在宫廷中有时候小道消息反而更加的真实。
“宫相吗?”阿若德没想到埃布尔伯爵竟然会将如此重要的职务提名给自己,要知道所谓的宫相。就是管理梅森公爵宫廷的最高首领,其中最重要的一个职责就是财政大权。
可是这样将梅森公国的军事与财政大权,全部交给温德尔家族,这让阿若德有些心惊肉跳起来,也许在中世纪贵族们看来,这预示着一个家族向着兴旺发达迈步的康庄大道,但是每个懂得历史的天朝人都很清楚几个道理,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功高震主。
“请放心,如果是埃布尔伯爵亲自提名的话,公爵大人现在的考虑只是为了慎重起见。”骑士还以为阿若德的沉思是在担心,自己不能够获得这个重要的职务,于是出言安慰道。
“感谢你带来这些消息。”无论如何阿若德还是对得到这些消息表示了感激,他一直专注于与斯拉夫人的战争,所以对于公国内的政治动向还是有所忽视,看来应该让哈维加强这方面的情报收集。
“这不是亚撒爵士吗?”正在这时候,胸前吊着手臂的罗恩看见使者骑士,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看起来他们是旧交。
“罗恩,你这是怎么了?”亚撒爵士看着罗恩的手臂,关心的问道。
“在战场上受的伤。”罗恩爵士自豪的微微抬了抬手臂,他与亚撒爵士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因此能够在战场之上碰面感到格外的高兴。
“看起来你们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罗恩带着亚撒爵士去找些吃的,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阿若德让罗恩带着亚撒爵士离开,他需要仔细的想想如何应对此时梅森公国内的复杂局面,如果阿若德接受了宫相职务将卷入同劳齐茨伯爵的政治争斗中,不过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正在此时,投石车已经准备完成,指挥官向阿若德禀报,一字排开的投石车威风凛凛的对准城堡,阿若德面色沉静的看着城堡上惶惶不可终日的守卫,抬起自己的手臂用力向下一挥,只听阵阵巨响,投石车将沉重的石块抛向城堡。
“去把班爵士和约翰伯格叫来。”看着在自己威力无比的攻城武器下,城堡上的守卫死伤惨重的时候,阿若德心中定下了方针,劳齐茨伯爵从最初便对阿若德和温德尔家族充满了敌意,也是阿若德最厌恶的贵族,既然有机会扳倒他,当然不能退缩。
“伯爵大人,您召见我们?”班爵士和约翰伯格来到阿若德的帐篷中,他们看见这位年轻的统帅此时坐在木桌后面,耐心的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是的,班爵士,约翰伯格上校,我最忠实的廷臣,我找你们来是有要事相商。”阿若德从木桌后面站起身,班爵士同约翰伯格看见阿若德的身上竟然没有穿戴盔甲,只是套着一件贵族的便装,这在战场上是格外的唐突。
“请您吩咐伯爵大人。”班爵士和约翰伯格连忙说道。
“我要立即返回梅克伦堡城堡,我的哥哥依夫将要举行婚礼,作为唯一的弟弟,我要安排为他准备礼物,好在祝贺的时候不至于显得寒酸。
“原来是这样,那真是祝贺您了伯爵大人。”班爵士和约翰伯格听了,向阿若德表示祝贺。
“所以,我将把你们,我最忠实的廷臣留在这里指挥攻击罗斯托克城堡的任务。”
“请放心好了伯爵大人,罗斯托克城堡中的守军已经丧失了斗志,只需要数日的功夫便可以拿下城堡。”班爵士自信的对阿若德保证道。
“那就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返回梅克伦堡城堡了。”做了在战场上的安排后,阿若德便立即命令贴身侍从们收拾好帐篷和行李,装载上马车上之后,在内府骑士们的护卫下,阿若德离开了战场向梅克伦堡城堡出发。
经过几日的鞍马劳顿,阿若德终于回到了他自己的领地梅克伦堡郡,如果独自骑马的话一天就可以在两个领地间往返,但是因为带着辎重马车,他们的行程便有些耽搁,当他们一踏上梅克伦堡郡,便有巡境人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在看见是阿若德本人的旗帜后,这些巡境人便自觉的护卫在阿若德的身后,直到将他护送到城堡下。
“数日不见,我们的城堡下又繁荣了许多啊。”阿若德坐在马车中,看着梅克伦堡城堡下划分的街道,两侧搭建起来的房屋和集市棚,心中十分高兴,对坐在自己对面的罗恩爵士说道。
“是的伯爵大人,因为您取消了通行税,商人们都喜欢在这里做生意,所以我们的领地欣欣向荣。”罗恩爵士吊着自己的胳膊,他为了制服傲慢的沃德武士,用一条胳膊换来了胜利实属不易,不过却也因此获得了阿若德的满意。
“知道吗,我刚刚来到,哦不,我的家族温德尔,是一个乡下村庄的贵族世家,所能够掌握的土地还没有这条街道远,谁能够想到就是这样微不足道的贵族世家的子弟,现在能够拥有整个的梅克伦堡郡。”阿若德看着当人们看见马车上悬挂的黑狮子旗帜的时候,对着他脱帽鞠躬致敬,不由感慨万千的说道。
“现在是两个郡了伯爵大人,罗斯托克郡拿下后也将是您的囊中物。”罗恩向阿若德提醒道。
“罗斯托克郡只算是半个,因为我答应了马蒂女士要与她平分罗斯托克郡。”阿若德将自己的左胳膊支在马车车门处,将脑袋放在上面,侧着脸对罗恩说道。
“伯爵大人,虽然遵守信誉是骑士的美德,但是对异教徒我们有必要完全遵守诺言吗?毕竟在打败比利斯和拿下罗斯托克郡我们出的力最大,所以战利品我们也应该全部拿下。”罗恩不解的对阿若德询问道。
“不,这并非单纯的遵守诺言,我需要马蒂女士成为同梅克伦堡大酋长国之间的缓冲。”阿若德微微笑了笑,他的身体因为马车的颠簸摇晃着,如果哈维的情报没有错的话,康拓益一定会拿下比利斯的领地,那样同康拓益之间的战争就不可避免了,而阿若德的军队在经过了数次的连续作战后,必须要得到休整,所以需要马蒂和她的威尔勒人成为休整期间的盾牌,抵挡在康拓益和阿若德的冲突之间。
说完,阿若德也不管罗恩能否听懂,转过脸看着马车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在喧闹的城堡之外是依旧荒凉的原野,大片的领地等待着开发,而作为一名封疆的贵族,阿若德却不得不将视野从自己的领地转移,投向自己的封君梅森公爵那错综复杂的宫廷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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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地牢情事(二更)
阿若德留下自己的军队继续围攻罗斯托克城堡,自己返回梅克伦堡城堡,当前导的内府骑士握着阿若德的旗帜出现在城楼处的时候,守卫们便知道这座城堡的主人,伯爵阿若德回来了,虽然他们感到奇怪为何阿若德没有带着自己的军队,但是这些事情并非他们这样低阶的士兵所能够知道的,当城堡的铁闸门被升起的时候,阿若德的车队鱼贯而入。
“伯爵大人。”阿若德的马车在城堡的塔楼前停下来,当他走下马车的时候,埃尔维特修士站在塔楼的台阶上,他走下来迎接阿若德回家。
“修士。”阿若德冲着埃尔维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