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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力的推销自己手中所谓的圣物。
“哦?你确定这是圣母的头发?”年迈骑士须发苍苍,他有力的手抓住商人那个拿着小盒子的手臂,用嘲笑的口吻问道。
“哦,哦,当然,当然,如果您不感兴趣那就不打搅您了大人。”出售假圣物的商人被抓住有些惊恐的点点头,其实那只是他老婆的头发,被装入小盒子中当做圣物出售。
“哼。”年迈的骑士露出不屑的神色松开手,大步向前走去,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的侍从摸样的人,其中一个侍从胸口鼓鼓的,脸却意外的俊美,这引起了一些娼妓们的注意,她们嗤笑着看向那个年轻俊美的侍从。
“嗨,英俊的绅士,要不要去快乐一下,我的帐篷就在不远的地方。”一个身穿绿色长裙的娼妓,发出浪荡的笑声向骑士的侍从靠近,她拉了拉自己的本来就很低的领口露出半颗**,媚笑着企图诱惑年轻的侍从。
“不了美人,我还有事情跟着我的主人,如果偷懒我会被鞭挞的。”年轻的侍从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他轻轻一侧身体躲开娼妓,继续向前走去。
“哼,真扫兴,不会是和他的主人是一对**犯吧。”娼妓没有揽到生意,气愤的咒骂道,不过很快她便被其他男人吸引,不再看向那几个奇怪的骑士。
“伍尔夫希尔德这里是最靠近梅森公爵营地的地方了。”那名年迈的骑士竟然是萨克森公爵,他走到这座奸商、娼妓和杂役组成的营地边缘,这里距离梅森公爵的营地有数百米,是最接近观察的地方了。
第三十四节计破
萨克森公爵手扶着自己腰间的剑柄,目光注视着梅森公爵的营地良久,他的双眉紧锁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伍尔希夫尔德女伯爵只得在身后警戒着,看似随意但是手却不离自己腰间的佩剑,虽然这是一座鱼龙混杂的营地,但毕竟是距离梅森公爵营地最近的地方,伍尔希夫尔德女伯爵不敢大意,过了许久之后萨克森公爵忽然松开自己的眉毛,仿佛是已经想明白了什么。
“我们走。”萨克森公爵转身向这座布满娼妓的营地外走去,身上的锁子甲发出哗哗的声音,伍尔希夫尔德女伯爵心中有些疑惑,但依然紧跟在公爵的身后,并不时的向四周用目光扫过,不过此时这座营地中梅森公爵的士兵们都醉生梦死,在一些破旧的帐篷中发出男女欢爱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公爵大人,要不要我去抓几个梅森公爵的人拷打询问一番。”伍尔希夫尔德女伯爵走到萨克森公爵的身边,她压低声音向公爵建议道,在这座防守并不严密的营地中,要抓几个梅森公爵的士兵简直太容易了,不过这些低阶士兵毫无情报价值。
“不用了,我们回去。”萨克森公爵摇摇头,他不想打草惊蛇,于是他们小心翼翼的避开梅森公爵横七竖八躺在地上醉醺醺的士兵,向营地外的林间走去,乘着黑夜伸手不见五指的林中有几名侍从躲藏在哪里牵着马守候在此,萨克森公爵抓住自己坐骑的缰绳踩在侍从的手上向上一托翻身上马,他用自己脚后跟的马刺踢了踢马的腹部策马朝着自己的营地奔去,伍尔希夫尔德女伯爵带领着其他人紧随其后。
“公爵大人,出了什么事情?您怎么出营去了。”
贝伦加尔伯爵穿戴着锁子甲,腰间挂着佩剑,他的侍从手中拿着他的头盔打着火把,伯爵看见策马狂奔而来的萨克森公爵和伍尔希夫尔德女伯爵连忙上前问道。
“贝伦加尔伯爵你立即带领一千人前去克雷夫。”萨克森公爵骑在马上二话没说,立即向贝伦加尔伯爵命令道,这道命令使得贝伦加尔伯爵感到摸不着头脑。
“公爵大人为何突然让我去克雷夫?”贝伦加尔伯爵不解的问道,同时看向伍尔希夫尔德女伯爵,似乎也在同样询问女伯爵。
“别问这么多,可能已经来不及了,贝伦加尔伯爵你带人去防守克雷夫,我和伍尔希夫尔德女伯爵带领另外一千人去布伦瑞克。”萨克森公爵用不用质疑的口吻下令道,突然的分兵命令使得贝伦加尔伯爵不知所谓。
“那这里呢?这里怎么办?只留下一千人怎么抵挡梅森公爵的五千人马?”贝伦加尔伯爵连忙问道,他以为萨克森公爵是要放弃这里,但又知道一旦萨克森公爵下定决心,这件事情便没有转圜的余地,他只得将最后的疑问讲出来。
“让这里的一千人马由乌尔里西伯爵带领,只是防守应该没有问题,他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不过告诉他如果梅森公爵的士兵发动小规模进攻,可以去迎敌。如果是敌人发动总攻,让他带领士兵退守城堡。”萨克森公爵做出最后的安排后,便拨转马头向布伦瑞克的方向而去,伍尔希夫尔德女伯爵连忙一挥手,一支一千人的骑枪和步兵组成的队伍迅速整队,跟在他们的君主的身后出发。
“公爵大人这是怎么了?”贝伦加尔伯爵疑惑的摇摇头,但是他还是坚决的执行公爵的命令,因为这是一道明确的命令,顿时这支大军被分成三个部分,除了留下的一千人马固守外,其他两支队伍向不同的方向前进,他们携带的食物辎重不多,完全是轻装出发,因为这两个领地都是萨克森公爵的封地,作为本地人的他们可以很轻易的获得补给,可是梅森公爵他们完全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这个变化,梅森公爵的大本营还呆在小溪旁等待着夹击对方的自己的部队。
而萨克森公爵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此时因为距离布伦瑞克领地最近的缘故,劳齐茨伯爵的军队首先攻入了布伦瑞克领地,布伦瑞克的骑士和士兵被萨克森公爵征召,此时的领地兵力空虚毫无防守之力,除了个别的城市有高墙保护紧闭城门外,城市外的乡村遭到了劳齐茨伯爵军队的洗劫,即使有乡绅仓促组成部队企图阻挡也被劳齐茨伯爵击溃四散而逃。
“真是无聊,这种仗真是没法打了。”一个身穿皮革甲,身形消瘦摸样的骑士坐在一具尸体上,这具尸体摸样十分年轻,身体匀称强壮,可是俯下的身子下流淌着鲜血,可怖的是他的面部双眼只留下两个血窟窿。而那名骑士打着哈欠一副百无聊赖的摸样,他的身旁放着一柄细长的利剑,剑上沾满鲜血,同样粘满鲜血的是他那一双细长手指的手。
“欧格登快点打扫完战场,我们还要继续赶路。”一副猪脸的格罗佛对自己的这个弟弟的恶趣味毫无办法,心想他就不能像帕齐那样干脆利落的干掉对手吗?野猪三兄弟大部分的凶名都是因为这个变态弟弟。
“帕齐~~。”身材巨大的帕齐安静的站在格罗佛的身后,他的右手狼牙棒上挂着许多鲜肉组织,在三兄弟的周围散落着许多头被打开花的尸体,尸体都是些手持农具的农夫,这些都是被帕齐的狼牙棒一挥致命。
“呜呜,你们这些恶魔,萨克森公爵大人不会饶了你们的。”在格罗佛的脚边躺着一个被削去腿部的中年乡绅,他的口中流淌着血沫,双腿流血不止,他双目睚眦欲裂的瞪着野猪三兄弟,因为他看见自己的儿子被欧格登压在屁股底下,那是他家族中剑术最杰出的儿子,可是在一个回合之内就被杀死了,更加令人发指的欧格恩在指尖玩弄的自己儿子的眼珠,这简直就是圣经中魔鬼的行径。
“哈哈哈,你这个老笨蛋,你的公爵在哥廷根正和梅森公爵对峙呢,根本没工夫来理睬你们。”欧格登将手中玩弄的一对眼珠随手扔掉,这是一对褐色的眼珠,他觉得一点都不漂亮,没有上次见到的那个年轻侍从的眼珠漂亮,不过很可惜如果不是梅森公爵的继承人阻拦,自己一定会得手的。
“够了,欧格登快点杀掉他,我要去见劳齐茨伯爵大人了。”格罗佛对这些不值一提的乡绅们毫不在意,他回过头指挥自己手下的士兵在这座并不富裕的村庄抢掠着,村庄中能够搜集的物资并不多,这让他有些郁闷,不过知趣的手下倒是给自己抓到了几个年轻的女人,这让他的心情还好了一些,不过他急着去见劳齐茨伯爵是想尽快在找几个村庄洗劫一番。
随着一声兵器割裂皮肉的声音,喉头发出的咳咳声,空气从破裂的气管处漏出的咔咔声,幸存的村民和乡绅也被欧格登杀掉,享受屠杀完村人的乐趣的野猪三兄弟,这时候才带着装满辎重的车辆离开这座被焚烧的村庄,往日充满祥和的村庄此时成了一座人间炼狱。
“伯爵大人,我们的兵力是不是分的有些散了?”一名劳齐茨伯爵的内府骑士,看着一座座被焚烧的村庄,有些担忧的对劳齐茨伯爵说道。
“没关系,萨克森公爵的兵力都在哥廷根呢。”劳齐茨伯爵心中计算着自己能从这次的出征中捞到多少好处,以这个掠夺的速度看来自己可以弥补出征所受的损失,并且还有结余。
“可是,梅森公爵大人要求我们尽快与埃布尔爵士会合,这种速度是不是有些慢了?”
“急什么?埃布尔要绕过下洛林公爵的领地,没有那么快。”劳齐茨伯爵提起埃布尔爵士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想起那张英俊得意的脸便心头不爽。
“我只是担心埃布尔爵士会抢在我们前面立功而已。”内府骑士提醒自己的君主道。
“唔,这。”劳齐茨伯爵经过自己心腹的提醒,一想到要是埃布尔爵士抢先到达萨克森公爵的背后,一旦发动袭击和梅森公爵内外夹击,打败萨克森公爵的荣誉就要落在埃布尔爵士的头上了,自己可不能让他独占这种好事。
“哼哼哼,伯爵大人,我探查到距离这里不远处还有一座村庄,请允许我们去侦查一番。”就在此时格罗佛兴冲冲的向劳齐茨伯爵禀报道,完全没有注意到伯爵的神色有些不对。
“笨蛋,谁让你耽误时间的,快点收缩兵力我们开始行军了。”劳齐茨伯爵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格罗佛的脸上,怒声责骂道。
“哼,哎呀。”格罗佛捂着自己的脸,惨叫一声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伯爵,可是又不敢反抗劳齐茨伯爵,连忙闪到一旁,即使是心生怨恨也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第三十五节复仇
nbsp;劳齐茨伯爵即使是下达停止掠夺的命令,但是对于贫穷和贪婪的下层士兵们来说,这种能够掠夺财富的机会并不多得,因此劳齐茨伯爵的军队拖拖拉拉的在布伦瑞克呆了数天左右,这数天将使得萨克森公爵及时的带领军队回到了布伦瑞克,然而劳齐茨伯爵却还不知道这个重要的消息。
“啊,啊~~~。”在劳齐茨伯爵处于边缘的营地处,这里的数顶帐篷旁边插着画着嗜血野猪图案的旗帜,从一间帐篷中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几名士兵抱着柴火从这里经过露出猥亵的笑容,但是却没有停留匆匆离开。
“呼,呼,哼。该死的家伙们,竟敢瞧不起我,总有一天让你们知道我格罗佛的厉害。”野猪三兄弟中的老大,格罗佛**着身体,前胸布满黑sè短硬胸毛,他丑陋的脸涨得通红,一副可怖的摸样,在他的身下一个村姑被剥的好像待宰的羔羊,长发散乱在雪白的胸前,在帐篷的角落里蹲着两个将脸埋入膝盖中衣衫褴褛的少女,她们浑身发抖偶尔抬起头看着这个丑陋的怪物对同伴的蹂躏,但是很快又把头埋下。
“求求您饶了我。”村姑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向格罗佛求饶道,她漂亮的蓝眼睛充满了惊吓,她想要躲开面前这个丑陋的怪物,可是四肢却被牢牢的固定在木桩上,即使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的血肉模糊,面前的格罗佛也毫无怜悯之心。
“哼哼。”格罗佛从身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把特制的铁钳,
他充满兴奋带着期待的笑容,用铁钳夹住少女前胸那两团肉,当他拼命的夹住拧动的时候,帐篷中又响起少女痛苦的尖叫声。
尖叫声持续了许久,之后帐篷中终于平静了下来,当格罗佛心满意足的从帐篷中出来的时候,他的脸上明朗了许多,他拿起在帐篷外挂着的一块亚麻布擦了擦身上的血迹,穿戴好自己的皮革盔甲,向劳齐茨伯爵的大营方向走去,两名士兵急忙走进帐篷给这个可怕的怪物清理残局。
“唔,真是可怕。”士兵们看见帐篷中那具浑身流淌着血的少女尸体,即使是见多了战场上各种尸体的他们也禁不住发抖,这已经看不出是一具少女的尸体了,完全是一条被鲜血沾满的血葫芦,在一旁放着各种铁制工具,上面也沾满了血肉。
“上帝宽恕~~~。”一名士兵在胸前划起了十字,他心中暗想自己只是个听命行事的士兵,如果上帝怪罪的话就降罪那个可怕的怪物吧。
少女的尸体被埋在了一处山丘下,哪里是许多被杀戮的村民的最终归宿,战争中最丑陋的事情也很快被忘记,而贵族们的战斗还在继续着,复仇的怒火在布伦瑞克人的心中燃烧着,他们在密林中在山丘中等待着复仇的一刻。
“可恶的恶魔,可恶的劳齐茨伯爵,愿上帝诅咒你,愿魔鬼吃掉你的**和灵魂。”科林和他的家乡的人躲在一座密林中,布伦瑞克地形平坦是耕种的好土地,作为布伦瑞克的乡绅们通常过着悠闲而平静的生活,虽然早就知道萨克森公爵和梅森公爵之间的争斗,但是通常贵族们之间的战斗不会涉及他们,更何况战场主要发生在哥廷根郡,作为他们来说那个邻省与他们也是很遥远的。可谁料到这支由劳齐茨伯爵引领的魔鬼的部队,突然袭击了布伦瑞克郡,在这里到处烧杀抢掠,就是乡绅们也毫不顾忌说杀就杀,这种行径使得布伦瑞克人深恶痛绝。
“别冲动,光凭我们的人没办法抵挡这支军队,我们必须要等待时机。”有年老的乡绅,扶着科林的肩膀劝慰他道。
“那个混蛋杀了我的父亲和弟弟,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一定要亲手砍下劳齐茨伯爵的脑袋,把他挂在我的屋宅上一千年。”科林泪水横流,呜咽着咬牙切齿道。
“有人过来了,有人过来了。”就在此时一名骑马的自耕农向他们而来,他急切的对科林说道。
“是劳齐茨伯爵的追兵吗?我跟他们拼了。”科林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拔出自己家传的佩剑,伸手就招呼自己的家族男人们,众人早就怒火滔天,他们应诺一声拿出短剑、简陋弓箭和草叉等武器。
“轰轰,轰轰。”可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并不是劳齐茨伯爵,一支衣甲鲜明的骑兵出现在他们面前,骑士们手持着长马枪,持剑侍从相互吆喝,身材高大披挂着皮革甲的北欧重步兵拿着圆盾和雪亮战斧,轻步兵们也在军士的带领下踏着整齐的步伐。
“那,那是。”科林急忙爬上一处高地,他举目望去看见一面由黄黑两sè组成的旗帜,那旗帜再熟悉不过了,他突然狂喜的高喊道,“是萨克森公爵,我们的君主来了。”
作为中世纪权利结构,萨克森公爵虽然对于三个郡有统治的权利,但是中世纪的人们通常遵守的是所谓的习惯法,这是他们千百年来由乡约所遵守的生活方式,因此公爵其实对于下层的乡绅们并没有多少统治力度,在战争时期也无法调动这些乡绅,乡绅们也只是上缴一点钱粮以打发的心态逃避军役,可是拜劳齐茨伯爵的烧杀掠夺,激起了布伦瑞克掌握着土地的乡绅们的愤怒,他们打破了一盘散沙的状态纷纷携带马匹武器三三两两的汇集向萨克森公爵的军队中,公爵的军队逐渐的庞大起来。
“你说什么?萨克森公爵带领着数千人马向我们冲过来了。”劳齐茨伯爵接到斥候的命令的时候,脸一会青一会白煞是好看,他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萨克森公爵从哪里变出来的那几千人马,难道是主力战争已经从哥廷根郡转移到这里来了吗?那梅森公爵为何不告诉自己一声。
“是那些布伦瑞克的乡绅们,他们加入到了萨克森公爵的队伍中。”斥候连忙说道,萨克森公爵的本阵骑士衣甲鲜明与周围由乡绅们组成的队伍形成鲜明对比,可即使是这样也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更何况是骁勇善战的萨克森公爵本人领军。
“我们才一千人,这可不是对手,不如立即撤退吧。”劳齐茨伯爵的内府骑士急忙建议道,此时可不是逞能的时候,这仗不用打都知道谁赢谁输。
“好吧,我们快撤退。”劳齐茨伯爵也六神无主起来,他也顾不得建功立业了,此时能够活着返回自己的领地都是个问题。
可是劳齐茨伯爵忘记了,他在布伦瑞克抢掠的东西太多了,辎重严重超载,其他的士兵们也是身上背囊装满了东西,军心早就涣散不堪了,当下达撤退的命令的时候,开始还略有些秩序,但是很快便成了一片混乱,将找不到兵,兵寻不到将领,除了内府骑士还保持着镇定外,其他的士兵们早就忘记了纪律为何物。
“轰隆~~~。”就在劳齐茨伯爵忙碌自己的战利品的装载时候,从营地外的山坡上传来了马蹄轰鸣的声音,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支身穿锁子甲举着马枪的骑士队伍,他们排列成楔形队列,最前端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年迈骑士,他高举着自己的剑在头顶挥舞着,骑士们发出战吼用强壮的双腿夹紧胯下的战马。
“是萨克森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