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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的王子,我只是一介俘虏。承蒙您的恩惠居住在这美丽幽静的庄园之中。使我远离世俗的战乱与纷扰,我的一切都是您的,又哪里敢躲避贵人的事情。”艾格妮什卡背过奥托王子柔声说道,她的口音带着浓浓的斯拉夫人语调。没错艾格妮什卡夫人原本是勃兰登尼亚的斯拉夫贵妇人。在奥托王子同自己的父亲捕鸟者亨利一起征服勃兰登尼亚。也就是后来被命名为勃兰登堡的时候,被奥托王子所俘虏,不过这位斯拉夫人贵妇人却用自己美貌使得奥托王子不可自拔。
“亲爱的艾格妮什卡。在我的心中我才是你的俘虏,我被你的爱情所捕获。”奥托王子听着艾格妮什卡声音,不由自主的单膝下跪,紧握着艾格妮什卡夫人的手,将她的白皙小手放在自己嘴边亲吻。
“王子殿下您还是放我离开吧。”艾格妮什卡夫人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仿佛是在苦苦哀求一般,不过在她背对着奥托王子的时候,眼中更多的是窃喜,能够使得欧罗巴最大的王国东法兰克王国的王子臣服,这种事情就连斯拉夫人所有的酋长都做不到,而她一介弱女子却将这位年轻的王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不行,我绝不放你离开。”奥托王子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他站起身用自己强壮的手臂抱住艾格妮什卡夫人,将她拽到房间之内,很快房间内的那张大床发出了咯吱咯吱难以承受般的响声。
奥托王子探索着第一次带给他女性特有柔软的肉/体,他狂热的就像是钻研那些古代留下的书本,不过这位求知**强烈的王子绝非是书呆子,恰恰相反他充满了对于未知的勇敢探索,而现在艾格妮什卡夫人的身体成了他最感兴趣的课题,几乎每一寸他都要用自己强健年轻的身体去感受,终于当他被艾格妮什卡夫人牵引着进入了最神秘的洞穴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痛苦而甜蜜的呻/吟声,紧接着奥托王子有节奏的耸动着自己的身体,他咬着自己的嘴唇眉头紧皱着,而他身下的艾格妮什卡夫人也好不到那里去,虽然她是一位有过自己丈夫的贵妇人,对于这种经验比奥托王子要丰富的多,但是奥托王子朝气蓬勃的身体一下一下激烈的撞击,仿佛直入她的心窝。
“嗯,呜~~。”可怜的艾格妮什卡夫人感到自己的腰肢都快要被折断的时候,奥托王子的喉咙中发出了低吼,一股热流毫不留情的打向艾格妮什卡夫人的花心,艾格妮什卡夫人鼻腔中闷哼着,双眼一翻哼哼唧唧中攀上了神秘的山峰顶端。
“呼呼。”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两人一丝不刮的躺在大床上,奥托王子的手依然贪恋不已的抚摸着艾格妮什卡夫人的躯体,在他的心中这是怎样一副上帝赐予的美丽身躯,简直是上帝制作的完美的杰作,不过想到自己的父王捕鸟者亨利要让他结婚的事情,奥托王子不由的气闷起来,那些所谓温文尔雅被教育着宫廷礼仪的公主实在是沉闷的要命。
“王子殿下今天似乎格外的热情?”艾格妮什卡夫人丰硕的胸部起伏着,虽然平日里奥托王子也会偷偷溜来庄园与自己相会,但是主导权大部分是在艾格妮什卡夫人手中掌握着,作为一位成熟的女性对于一个初哥实在是有太多的优势,可是今天奥托王子却仿佛变了一个人般,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征服自己的女人,这让艾格妮什卡夫人感到好奇。
“别说这些了,我美丽的艾格妮什卡让我们继续做快乐的事情吧。”奥托王子用自己的手臂托住艾格妮什卡夫人的肩膀,翻身在上准备在来一次,可是这一次艾格妮什卡却拒绝了他。
“不行我得王子。”艾格妮什卡夫人推开奥托王子,站到了床边上对他说道。
“为什么?”奥托王子侧身面对着艾格妮什卡夫人,有些不满的说道,在尝过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后,他就像是一个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般。
“因为,我怀孕了。”艾格妮什卡夫人带着羞涩而试探的口吻,对奥托王子说道。
“什么?”奥托王子吃惊的从床/上坐起来,这个消息简直是十分的意外,他根本就没有一点准备。
“难道王子殿下不喜欢吗?”艾格妮什卡夫人面色微温,如果奥托王子不承认这个孩子怎么办,虽然她知道如何拿掉怀上的孩子,但是这个孩子不仅是她的心肝宝贝,更是带着萨克森王朝血脉的子嗣,是极为尊贵的血统。
“不,不是,我只是被这个好消息吓到了。”奥托王子连忙安慰艾格妮什卡夫人,他上前仔细的看着艾格妮什卡夫人雪白的肚皮,难以置信在那里面会有一个生命在孕育,不由的说道,“我们刚刚不会伤害到他吧。”
“不,不会,刚刚我采用的体位不会伤害到他的。”看见奥托王子的摸样,艾格妮什卡夫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她特意选择了后背侧卧式的体位,这也是艾格妮什卡夫人的一点小心思,她知道必须在男人欢愉之后告诉他们一些重要的事情,这样才不会使得他们发怒生气。
“太好了,我要做父亲了。”奥托王子在后世看来本身还是大孩子的年轻面庞,紧紧的贴在了艾格妮什卡夫人的肚皮上,中世纪的人们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对于血脉子嗣看得很重要,在科技和医疗不发达的时代,面对天灾战争疾病唯有广泛的子嗣,才能够保证家族血统的延续,只是这个子嗣是奥托王子与一位斯拉夫贵妇人所诞生,血统上有着法理上的问题。
奥托王子与一位斯拉夫贵妇人的风流韵事并不能够瞒过国王亨利的耳朵,只是他认为这只是自己儿子作为成熟男人的开端而已,当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这是必不可少的经验,一位成熟的贵妇人对于奥托王子来说是一个好选择,只是这时候捕鸟者亨利却皱起了眉头。
“我要娶艾格妮什卡夫人为妻子。”奥托王子站在自己父亲的面前,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行,你要娶妻可以,但是必须是一位公主,我的儿子你是我的继承人,是东法兰克哦不,是所有罗马人未来的统治者,绝不能够娶一个斯拉夫异教徒的女人。”捕鸟者亨利同样想都不想的拒绝道,他看着往日冷静理性的儿子,现在却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不由的生气道。
“艾格妮什卡夫人可以受洗成为基督教徒。”奥托王子说道。
“这也不行,贵族们不会同意的。”捕鸟者亨利将权贵们抬出来,企图说服自己的儿子,不过奥托王子明显不会在乎这些事情的。
“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奥托王子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怀了孩子就娶她,那样的话整个王国内的贵族们的血统都会被混淆,我可以忍耐你同一个女人的私情,但是这是王族血统存续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商量余地,如果你不停止胡闹,我就派骑士把这个女人赶出王国。”终于捕鸟者亨利大发雷霆,他怒不可遏的说道。
“呜。”面对自己父王的怒火,奥托王子只得生气的转身离开,双方第一次因为女人的问题不欢而散。
第二百零九节罗马教廷
萨克森王朝的事情最终会影响到阿若德,不过此时阿若德依然在为维京武士的进攻做准备,在陆军方面阿若德有自己的德意志佣兵团,以及梅森公国的支援,因此他的重中之重还是海军方面,不但命令商人们将商船贡献出来,并且在船首和船尾分别加上了投石机和希腊火喷火器,不过就算是如此阿若德还是认为装备的不够,因为这些重远程武器虽然可以在远处打击维京武士们,可若是被维京武士们靠近登上商船,光靠商船上的水手根本不是维京武士们的对手。
“伯爵大人,您这是什么东西?”埃尔维特修士同阿若德站在一起,他们在梅克伦堡港口处,看着在一艘商船上装置的古怪东西,几名来自冶炼基地的工匠们正在忙碌着。
“拍杆,你记得我在怒狮堡围墙上装置的狼牙拍吗?这东西给了我灵感,一个犹如延伸出去的手臂,将给敌人致命打击。”阿若德笑着看着工匠们在商船的两侧竖起的两组v字形状的如同桅杆般的东西,只是这些桅杆的顶端包裹着沉重的石头,并且被专门制作的木制滑轮和亚麻绳子吊起来,木制滑轮为了防止摩擦过大上面浇着牛油,这种拍杆的使用方法是,当敌人靠近商船的时候,并且企图登船作战的时候,商船两侧的拍杆会被猛的放下,系着沉重大石块的拍杆,会如同一根长矛击打向对方的船只,阻止对方的靠近。
“多么有创意的武器。”埃尔维特修士惊讶无比的看着。拍杆其实是由两部分组成的,一根被固定的笔直竖起的木杆,以及可以活动的拍杆,这两样极为简单的东西却使得商船如同多了两只手臂,随时将靠近自己不怀好意的敌人拍的粉碎。
“除了这个我们必须在商船上加盖一层护板墙垛,这样弓箭手便可以在上面射的更远。”阿若德想了想继续对埃尔维特修士说道,这些事情必须有宫相的配合,调集起整个领地中的人力物力这是宫相的职责。
“如同城堡一般吗,伯爵大人,这可真是创举。”站在阿若德身后。穿着锁子甲和罩衫。扶剑护卫的罗恩爵士赞叹的说道。
“没错,就好像是城堡上的墙垛,你形容的十分恰当罗恩爵士。”阿若德点点头,他心中在构想着若是有一天有了充足的人力物力。必将建造一座如同是天朝楼船般的大型船只。那简直就像是中世纪的航空母舰一般。其他的贵族们可能没有意识到在波罗的海沿岸的东面,有着大量的未开发的土地,而在西面是气候温暖的英伦三岛。北面是矿产、树木等资源丰富的北欧领地,只要有了一支坚不可摧的舰队,阿若德可以控制这三方领地的枢纽,成为真正的波罗的海霸主。
海权,是的只有阿若德这样来自后世人才知道,陆权国家永远干不过海权国家,有了一支可以控制大海的海军,可以将自己的士兵输送到任何地方,却可以避免陆地上无意义的损耗,甚至迷失方向,不过也许有人会认为在大海中也会有各种的危险,还有迷失方向的可能性,这也是为何自从罗马帝国陨落之后,欧罗巴的贵族和掌权者们对于大海便失去了控制能力,这也是为何维京武士们可以横行无阻的原因。
对于阿若德来说这些完全不受问题,任何一个来自后世的现代人头脑中都有世界地图的大概摸样,知道向那个方向可以到达那个国度,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优势,试想一下当古人们航行在茫茫大海中,却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何方的时候,那种恐惧是多么的巨大。另外还有一点就是阿若德知道在大海中航行,指南针是必不可少的,据说维京武士们是靠日晷般的木圆盘,在阳光下靠着影子的移动来判断自己航行的方向,但是在没有太阳的时候这个方法就显得笨拙了,而靠着磁石的力量很轻易不受任何自然环境影响,笔直的向着目的地而去。
“可以吸铁的石头?”埃尔维特修士接到阿若德的这个命令感到奇怪,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没错,我也不是立即就要,你慢慢派人调查就好了,这个东西我有用处。”阿若德在与埃尔维特修士返回梅克伦堡的时候,在路上边走边对埃尔维特修士说道。
“是的伯爵大人。”埃尔维特修士已经完全的折服了,要知道阿若德所了解的知识比修道院中保存的一些更早时候,罗马人的留下来的知识还要有智慧,虽然罗马帝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是却在它统治过的所有地方留下了各种遗迹,一般都被教会和修道士们小心翼翼的保存下来,并不为普通民众甚至是一般贵族所了解,教会和修士们将这种知识和经验看做自己必须严格保密的力量。
埃尔维特修士唯一有点担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阿若德在征服了梅克伦堡之初,因为斯拉夫人的领地被认为是极为边缘的野蛮人领地,所以并不为人所重视,也因此阿若德可以在自己的领地中按照自己的想法实行平衡的宗教政策,不过根据埃尔维特修士的观察,事实上是完全世俗化的统治方法,可是随着梅克伦堡郡的繁荣和发展,以及阿若德本人声望的日益高涨,他肯定会被教会所注意,听说圣约姆修士会的人已经把阿若德领地的情况报告给了遥远的罗马。
早在公元2世纪主教制产生后,所有主教均被称为教皇。罗马主教因驻在罗马帝国都城,政治、经济势力最大。5世纪,由于英诺森一世(401~417在位)和利奥一世(440~461在位)的努力,罗马主教逐渐凌驾于其他主教之上。独占教皇头衔。吉莱西厄斯一世(492~496在位)首先宣布教皇在信仰上的权力既独立于皇帝,又独立于教会会议,声称“教会权力”高于“帝国权力”。教皇格列高利一世(590~604在位)认为教皇是上帝指派的全部教会的首脑,将教皇的影响扩大到自己的辖区以外。756年,法兰克王国国王矮子丕平为酬谢教皇对其夺取权力的支持,将夺自拜占廷的罗马至拉韦纳一带的土地赠给教皇,是为教皇国之始。
可是自公元9世纪查理曼帝国分裂后;罗马教皇一度成为意大利各大贵族争夺的对象。正是在这一时期;由于教皇的产生非常混乱;致使教廷内部**丛生、丑闻迭出;有时甚至会出现好几位教皇都出现在罗马的局面。
正是在着混乱之中,约姆十九世登上了教会的最高统治者的宝座,只是依然陷入了意大利贵族之争,以及意大利国王和拜占庭的不断威胁漩涡之中。此时的教会和教皇还没有十二、十三世纪通过十字军东征后聚集起强大的力量。凌驾于众王侯之上,使得民众们敬若神明,此时不过是依附于强者的宗教团体。
“铛,铛。铛~~~。”钟声在永恒之城罗马上空盘旋。修士会的使者来不及卸下仆仆风尘。便来到了教皇约姆十九世的圣所,当然作为一个边远地区的修士会修士,他是没有资格直接拜访教皇约姆十九世的。必须通过枢机主教的层层传达才有可能一睹圣容,在递交了请愿书之后,他需要在罗马耐心的等待着,直到受到召见,而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也是这样做的。
“耶稣基督,这里竟然堕落到如此地步?”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行走在肮脏的小巷子中,在巷子中坦胸露乳的妓/女向他卖弄着,不时地还能够看见有披着圣袍的神职人员进出其间,这里可是天主教的心脏统治区域罗马,可是表现的连野蛮人的城镇都不如,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眉头紧皱,用手抓住木头十字架仿佛想要抵御住这里的邪恶一般。
“混蛋,宰了你。”就在这时候,从另一头的小巷子中,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看见几名身穿意大利贵族服饰的男人,手中握着利剑正在追逐一名拼命奔跑的神父,那名神父气喘吁吁狼狈不堪,而在小巷子中的人们不但没有人出手阻止,反而面带微笑好像在看有趣的事情般。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为何要攻击一位神职者。”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看不下去了,作为军事修会的一员,他佩戴着一柄短剑,于是立即挺身而出,阻挡在那几名意大利贵族面前。
“快滚开,否则连你一起宰了。”意大利贵族们愤怒的说道。
“除非你们讲出原因来,否则我绝不让开。”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大声说道,并且希望能够有城镇警卫发现这里的一切,毕竟孤身一人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是这些意大利贵族们的对手。
“敢管埃利奥特家族的事情,你活得不耐烦了吗?”意大利贵族们怒气冲冲的说道,边说边从三个方向包围住他们,这时候周围的人们才发觉事情不妙,纷纷躲避进入自己的屋宅中。
“请救救我,兄弟。”这名年近中年的神父,抓住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也就是教会骑士班的袍子边缘,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道。
“请放心,我不会让一群恶徒攻击一位神职者的。”教会骑士班一边用剑对准意大利贵族们,一边对神父说道。
“别打了,巡逻的士兵过来了,快走。”正在这时候,从街道上正好经过一队警备士兵,意大利贵族们看见后也知道无法名目张大的攻击一位神父,于是将剑插回了剑鞘,恶狠狠地瞪了骑士班一眼,迅速的消失在街头巷尾之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见那些意大利贵族离开后,骑士班才将武器收回去,转过身对那名神父说道。
“全是言语惹得祸,怪我不该多嘴,感谢您兄弟,我必须要离开了,你也要多加小心。”说完后神父便急匆匆的离开,也消失在了街道人群之中,只留下了莫名其妙的教会骑士班,在停了片刻后他耸了耸肩继续寻找客房。
“住旅店吗?这里有干净的阁楼,我们也有马厩可以很好地照料你的马。”在街道两侧挂着旅店木牌的地方,旅店老板招呼着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作为天主教的统治心脏以及大城市,这里不乏朝圣者的来往还有讨生活的移民,于是罗马的两层阁楼十分的紧俏,当地的人靠着租金便能够过着很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