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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管不着了,反正该看的你也看了,现在该滚出这里了。”失明的怪老头不耐烦的说道。
“难道你就不能帮我念出来吗?”哈维向怪老头请求道。
“如果你能够给我一百个银纳所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怪老头舔舔舌头露出了贪婪的摸样,对哈维要求道。
“在这里你要钱做什么?”哈维诧异的看着他,在看了看这除了文件书架什么都没有的房间。
“这你别管,有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没有就快滚吧。”
“可是我现在没有带,要不我出去后让人给你送来。”
“别废话了,把文件放下快滚吧。”可是失明的怪老头的脸上一变,不客气的说道,并且开始驱赶哈维,而哈维当然不会就这样离开,在冒着生命的危险后自己怎么可能空手而归,她眼珠一转从自己的皮革腰带里摸出了一枚银纳所,轻轻的抛向房间的一个角落。
“叮铛铛~~。”银币发出的清脆的声音滚了过去,失明老头的耳朵立即竖起来,他顺着声音四处寻找着,最后干脆趴在了地上,用鸡爪般的双双在地上摩挲着,乘着这个机会哈维将那份劳齐茨伯爵委托任务的文件揣在了怀中。
“哈,宝贝你在这里。”失明的怪老头抓到了那枚掉在地上的银币,兴奋的放在自己的嘴边咬了咬,这才放进怀中,乘着这个机会哈维偷偷离开了这所充满了发霉气味的密室。
哈维拿到了记载着劳齐茨伯爵罪证的文件离开了刺客行会,她要把这份文件交到阿若德的手中,相信一定会彻底解决劳齐茨伯爵,当三名血滴子兄弟会的快马驰骋而出梅森城镇的时候,在城镇外的小径两旁树林中,弓箭手正守候着。
“灰律律~~~。”血滴子兄弟成员的马被横在路上的大树惊吓,连忙勒紧坐骑的缰绳,坐骑发出了惊叫的嘶鸣声。
“出什么事了?”一名血滴子兄弟会成员询问道。
“是强盗吗?”另一名成员急忙说道,砍伐倒树木横在路上,阻拦住旅行者和商队是强盗们经常使用的伎俩,一想到这里他们立即把腰间的剑拔出来,不过他们并不明白为何在距离梅森城镇如此近的位置会出现强盗。
“嗖,嗖~~~。”箭矢忽然从两旁的灌木丛中射出,血滴子们立即将身体倾斜躲过,胯下坐骑受惊撒蹄子奔跑开,从路的两旁冲出了一群维京武士。
“是劳齐茨伯爵的佣兵,我们分头跑,一定要到达梅克伦堡。”为首的血滴子兄弟会成员,向其他人说完便立即用马鞭狠狠的抽打坐骑,冲入了小径旁的树林中,虽然那里比较难行走,但是至少能躲过雇佣兵们的追杀。
“哼哼,伯爵大人说了别放过这些阿若德的走狗。”在雇佣兵们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面目如猪的矮胖子,他戴着一顶铁头盔,头盔的顶部是如鸡冠般的铁刺,在行动的时候身上的皮革甲咯吱作响。
“嘿嘿,大哥放心吧,我们在这里都布下了佣兵,肯定不会让他们逃走的。”在矮胖子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瘦高个子,说话尖声细气的男人,他的手中拿着一柄细长的利剑。
“齐帕~~。”两人身后站着一个如半截铁塔般的巨汉,巨汉目光呆滞嘴角流淌着口水,仿佛是一个智力有问题的人,可是没人敢忽视他,因为他的左手拖着一根巨大的纯铁制造的铁棒,就连嗜血勇猛的维京武士们都退避三舍。
出现在这里的正是野猪三兄弟,他们在克雷泽前往北欧的时候,负责带领这一支维京武士雇佣兵,而不知道为何哈维去过刺客行会的消息走漏了出去,劳齐茨伯爵并不知道到底哈维去做什么,于是让野猪三兄弟封锁道路,一方面防止哈维将消息传递出去,另一方面也想抓住血滴子中的人,严刑拷问后了解情况。
“头抱歉,杀死了一个,打伤了一个,不过还有一个跳进河中,冲他射箭也不知道射中没有。”过了片刻一名维京武士回来向野猪三兄弟禀报道。
“哼哼,我说过一个都不许逃的。”野猪三兄弟的老大格罗佛不满的瞪了一眼,维京武士们有些惊恐的退后几步,这三个变态的家伙是劳齐茨伯爵派给他们做首领的,一开始的时候没人将他们放在眼中,可是当野猪三兄弟施展开自己的残忍暴虐的时候,维京武士们也只得屈服于他们。
“算了,这里的河水很急,估计肯定是淹死了,不是还有一个受伤的吗?快点把他带回去,我最近刚想出了几中新的刑具。”欧格登倒是不在乎,他们的任务是阻拦和抓捕血滴子兄弟会成员,现在可以说任务基本完成了,那么何必在去计较呢,劳齐茨伯爵的刻薄寡恩让野猪三兄弟也没什么好感,如果不是为了生计考虑,他们早就想离开劳齐茨伯爵了。
“好吧,把人带回去,一定要问出我们要的东西。”格罗佛见自己的弟弟也如此说,于是一挥手让维京武士们收队返回藏匿所,在那里有一个可以拷问犯人的房间,里面摆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
第三百一十节转移
哈维第一时间得到了自己派出去的人遭到袭击的消息,梅森城镇经常会有旅行者和商人们出入,野猪三兄弟带着雇佣兵们四处搜捕血滴子兄弟会成员,虽然旅行者和商人们害怕被牵连躲避,但是目击者并不少,哈维得到消息后在自己的藏匿处发愁了。
“哈维大人,我们什么时候能返回梅克伦堡?”韦伯斯特在房间中着急的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原本贪图梅克伦堡的繁华,谁料到这里简直就像是龙巢一般凶险,不但明面上有劳齐茨伯爵等贵族虎视眈眈,阴暗处还有刺客行会这样的血腥组织,远不如在梅克伦堡阿若德的治下安全可靠。
“别废话了,现在劳齐茨伯爵的人封锁了道路,我们现在出去简直是自投罗网。”哈维藏匿的地方是温德尔家族的宅子,在这里有守卫把守,作为宫相的宅子没人敢乱闯,城镇治安官也会派人巡逻的。
“真是该死,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我们去过刺客行会,一定是有人出卖了我们。”韦伯斯特啰啰嗦嗦的对哈维说道,虽然韦伯斯特是一个胆小懦弱又啰嗦的男人,但是无疑他说的是正确的,确实有人泄密了。
“你说的对,我们在这里也不安全了。”哈维将手指放在嘴唇边上,敌人肯定会拷问被抓住的血滴子成员,在严刑拷问下没人能够完全撑住,哈维担心的是敌人迟早会知道那份文件的存在,那么劳齐茨伯爵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文件进行销毁。因此宫相府宅也不是安全的地方。
“我们为什么不把文件交给宫相大人,让他递交给公爵大人?”韦伯斯特不解的对哈维说道,别说这个花花公子的脑袋还转的挺快,他也发觉到正是哈维身上的这份文件带给他们巨大的危险。
“不行,这份文件一旦交出去那就是和劳齐茨伯爵公开正面冲突,实在是太危险了。”哈维知道劳齐茨伯爵一旦被逼入绝境,不知道会干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情,别忘了在城镇外劳齐茨伯爵驻扎的维京武士佣兵,这些佣兵如果没有人约束起来只怕会干出劫掠烧杀的勾当。
虽然梅森公爵企图让劳齐茨伯爵解散这些人,但是劳齐茨伯爵以自己与佣兵们的合约没有过期为由拒绝。梅森公爵也知道要是没有给佣兵们找好下家。恐怕这些佣兵在生活所迫下便会直接就地变成强盗,于是也就作罢,只希望劳齐茨伯爵尽快离开梅森返回自己地领地,把这些瘟神一样的维京武士佣兵们也带走。
“那你打算怎么办?”韦伯斯特取出一块香喷喷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额头。他一向是自命为未来的大艺术家。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丢在这里,要是那样将有多少深闺怨妇们寂寞难当。
“集中血滴子兄弟会的全部力量,突围出去。”哈维咬了咬牙对韦伯斯特说道。
“我们还是去找温德尔男爵大人吧。现在只有他能够帮助我们。”韦伯斯特向哈维出主意道。
温德尔男爵站在埃布尔公爵的旁边,公爵坐在自己的餐桌旁边一边用餐一边听男爵汇报领地内的事务,在北欧战争结束之后整个王国内平静了许多,没有战事的爆发让领主们都能够专心自己的领地建设,当然除了个别的贵族间的私战纠纷外,真是天下太平许多,不过埃布尔公爵唯一发愁的就是自己的亲戚劳齐茨伯爵,这位伯爵拒绝返回自己的领地,居住在城堡外的庄园中,而劳齐茨伯爵手下的佣兵们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这都让埃布尔公爵有些头疼。
“劳齐茨伯爵手下的佣兵们封锁了道路,让来往的旅行者和商人无法行走,这严重的干扰到了公爵大人您所收取的通行税利益,我请求公爵大人下令禁止佣兵们这样做。”温德尔男爵向埃布尔公爵禀报道。
“可是劳齐茨伯爵向我禀报说,有强盗劫掠了他的庄园,他派雇佣兵封锁道路是为了检查是否有强盗混入旅行者和商人们中间,您如此强烈的要求撤下关卡是否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埃布尔公爵戴着戒指的双手撕着一块鸡肉,将鸡肉在蜂蜜上沾了沾,放入口中吃着,手边放着一支镶嵌了各种宝石的黄金杯子,里面灌满了殷红的上好葡萄酒,温德尔男爵知道这种上好葡萄酒出产自劳齐茨伯爵的庄园,最近劳齐茨伯爵常常以各种名目赠送给公爵礼物,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那几乎源源不断的资金。
“作为公国的宫相,向公爵大人您汇报领地内发生的事情是我的职责,我完全是为了保护公爵大人您的利益。”温德尔男爵立即向公爵谦卑的说道,从北欧回来后公爵似乎同温德尔家族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温德尔男爵当然能够察觉到,可是作为将自己这样低阶级的贵族提拔到如此高度的感恩,温德尔男爵认为自己应该更加的忠于职守。
“恩,我明白了,我的朋友温德尔男爵大人,你做得对,只是劳齐茨伯爵也有自己的理由,在巴伐利亚公主来之前我不想引起任何的争端。”埃布尔公爵挥了挥手,他将这件事情当成了温德尔家族与劳齐茨伯爵的明争暗斗了,温德尔男爵见无法说服公爵只得鞠躬后退下。
“如果公爵不能够保护我们,我们当自己保护自己。”温德尔男爵离开领主大厅的时候,依夫早已经等候在外面,知道了公爵不愿意限制劳齐茨伯爵的行动,依夫手扶着佩剑的剑柄怒气冲冲的说道。
“嗯,我们确实应该自己想办法。”温德尔男爵也感到不能依赖公爵的力量,他得到哈维的消息后决定将她们重新藏匿在安全的利达堡内,那里是温德尔男爵的男爵领地,有坚固的堡垒躲避敌人的任何进攻。
“走吧。”依夫穿着一件日耳曼贵族便装,肩上披着织品披肩,腰间挂着自己的佩剑,他的夫人约瑟芬妮即将临盆也在利达堡内,正好可以回去一起全家人团聚。
温德尔男爵在第二天的下午,带领着自己的儿子和几名随从一起,身后带着一辆装载着行李箱子的马车,离开梅森城镇的住宅向利达堡前行,虽然宫相要经常在梅森堡内处理事务,但是只要没有公爵特别的召唤,温德尔男爵可以随时回到自己的领地休假。
“咯噔,咯噔~~~。”马车的轮子碾压着小径,发出了的声音在旷野中响起,最前方温德尔男爵的儿子,依夫爵士戴着铁头盔穿着锁子甲,骑在自己的战马上,他的左手拿着一杆旗帜,旗帜上面绣着温德尔家族的狮子旗帜,随着风猎猎飘动着,几名武装仆人手持长矛腰跨短剑跟在他的身边,温德尔男爵身穿天鹅绒的贵族华服,脖子上挂着宫相黄金项坠坐在马车内。
“站住,这里禁止通行。”忽然从道路两旁冲出来几名维京武士,他们装备着战斧和圆盾,看摸样同一般的维京武士们没有两样,只是这些人皮革甲外面或者在盾牌上绘画着的是劳齐茨伯爵的家族纹章,表示他们是为劳齐茨伯爵服务的。
“什么人?居然敢挡住梅森宫相大人的去路。”依夫爵士立即拍马上前,将手中的旗帜高高举起,并且将自己的披风拉动了一下,露出了自己挂在腰间的佩剑,表示自己是有武装的人。
“呀呀呀,这不是宫相大人的车马吗?”看见对方打出的宫相旗帜,雇佣维京武士们不得不暂时观察起来,但是从他们的后方出现了一个尖刻的声音,后方一个高瘦的男人施施然的走了过来,原来是野猪三兄弟中的欧格登。
“原来是你,快让你的人让开道路,为宫相大人让开道路。”依夫爵士用脚后跟踢了踢自己的坐骑,向前冲了几步,迫使欧格登和维京武士雇佣兵们退后了几步,爵士身上的盔甲和战马的嘶鸣声颇有威势,身后的武装仆人们也拿出自己的长矛靠前对准维京武士佣兵们。
“依夫大人我们可是有公爵大人的同意,负责在这里盘查与抢掠劳齐茨伯爵庄园有关的强盗组织。”欧格登并不畏惧的对依夫说道。
“什么,你没有看见这是宫相大人的马车吗?难道尊贵的宫相大人会和强盗有什么牵连吗?”依夫爵士愤怒的咆哮道,手已经摁在了自己腰间的剑柄上,如果欧格登再有不敬他便会拔剑挥砍过去。
“依夫别动手。”忽然从马车里传来了温德尔男爵的声音,他推开马车的车门对自己的儿子说道,被自己的父亲所阻止,依夫爵士冷哼一声将手从剑柄上放开。
“不愧是宫相大人。”欧格登笑着冲温德尔男爵的马车方向虚一行礼,接着从依夫爵士身边走过,来到温德尔男爵的马车旁边。
“那么要怎么做才能够让我们过去呢,我长子的妻子约瑟芬妮将要临产了,我们必须返回利达堡看望她。”温德尔男爵面色沉静的对欧格登询问道,他很清楚在道路两旁的丛林中肯定埋伏着弓箭手,不能够硬碰硬的乱闯。
“很简单,让我们搜查一番就是了。”欧格登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笑嘻嘻的对宫相温德尔男爵说道。
第三百一十一节虎口脱险
“你疯了吧,竟然要搜查宫相大人。”依夫爵士生气的策马到温德尔男爵的马车旁边,他极力的维护自己父亲的荣誉,但是温德尔男爵却微笑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嘴唇边的胡须。
“如果这是公爵大人的命令,那么我们当然会遵守,温德尔家族是不会违抗公爵大人命令的。”温德尔男爵竟然同意了这无礼的要求,让欧格登搜查自己的车队。
“哦,这可真是太好了。”欧格登的目光闪烁不定,他低下头的时候略微有些失望,若是温德尔家族强行通过,那么很明显劳齐茨伯爵就有机会栽赃温德尔家族了,总之这种事情劳齐茨伯爵最是乐意干。
维京武士雇佣兵们粗鲁的将行李箱子一一打开,有些人竟然还拿起温德尔男爵的睡衣哈哈大笑着比划,对于习惯了合衣而睡的维京人来说,这可真是太奇怪了,温德尔男爵纹丝不动的坐在马车中,拿起一本圣经看着,他是一个少有的识字的贵族。而他的长子依夫爵士如同笼子中的狮子一般,在马车外来回踱着步子,这种被人拦路搜查的羞辱让他恼羞成怒,腰间的剑被他敲得叮叮当当直响。
“安静点依夫,你让我没办法看圣经了。”温德尔男爵将圣经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对他的长子依夫爵士说道。
“嗨,小心点那些餐具,那是从南方买来的。”
“铛~~~。”
“该死的混蛋,我要砍死他们。”依夫爵士怒气冲冲的就要抽出自己的剑。温德尔男爵连忙伸出自己宽厚有力的手掌抓住他的肩膀,维京武士们粗鲁的行径虽然让人气愤,但是现在还不是打架的时候。
“很抱歉尊敬的宫相大人,我的人来自北方蛮荒之地,他们的行径有些粗鲁,不小心打破了几只餐具。”欧格登见搜查了片刻也没有搜出什么,于是走到温德尔男爵的马车旁边,对温德尔男爵假惺惺的道歉道,此时在道路上已经有一些旅行者和运送干草的农民们在看热闹了。
“没有关系,只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对于温德尔家族来说不算什么。我的小儿子说很快要送给我一些来自北欧丹麦王宫殿的餐具,也许这些维京人会认识,而不至于把餐具当成了罪犯。”温德尔男爵带着嘲讽的意味对欧格登说道。
“呵呵,您真是会开玩笑宫相大人。”欧格登的眼睛眯起来一条缝隙。如同一头暗藏在草丛中隐蔽的毒蛇。尤其是不时地伸出舌头的动作。
“那么既然你们已经搜查完毕了。我想我和我的家人没有触犯任何的法律,我们可以离开去我的领地了吗?”温德尔男爵对欧格登说道。
“请等一下。”欧格登却还是拦住了温德尔男爵的马车,他接着对温德尔男爵说道。“很抱歉宫相大人,您的座驾我们也需要搜查一下。”
“什么,大胆的家伙。”依夫爵士听见了欧格登的话,勃然大怒嗖的一下拔出自己的佩剑,高大的身材和威猛的架势让维京武士们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纷纷拔出了自己的武器,温德尔家族的武装仆人们也围了上来,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在一旁看热闹的农民和旅行者们都呼啦一下躲得老远。
“呵呵,这是劳齐茨伯爵大人交给我的任务,要是搞砸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