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很明智的选择。”埃贝哈德沉默片刻后,回答老公爵道。
“可是,梅克伦堡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自持拥有国王的命令,会继续乘机逼迫我们的,到时候恐怕我们的家族将面临巨大的危险。”巴伐利亚公爵担忧而痛苦的说道。
“那么,您有何打算?”埃贝哈德好奇的问道。
“埃贝哈德,现在是我们的危机时刻,必须将梅森公爵送还给梅克伦堡人。”巴伐利亚公爵说道。
“哦,这件事本来就应该这样做。”埃贝哈德听了反而是松了一口气,这正是他一直劝说公爵的理由。
“可是,可是,梅森公爵已经是我们的敌人了,绝不能绝不能让他活着回到梅森公国。”忽然,巴伐利亚公爵用尽全力支撑起身体,颤巍巍的抓住埃贝哈德的手,借着自己儿子有力的臂膀,凑上前却说道。
“什么?”埃贝哈德大吃一惊,面无血色的看着他的父亲。
“如果放任两个敌人联合起来,我们将永无宁日,你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家族毁灭吗?尤其是在我死之后。”巴伐利亚公爵浑浊的双眼,竟然流下了两行泪水,埃贝哈德震惊的看着他。
当埃贝哈德神情恍惚的走出帐篷的时候,他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两条腿,面前的路就像是堆满了羊毛一般,软绵绵的踩不到底。
“埃贝哈德大人,您没事吧?”突然,一双瘦弱的手臂搀扶住了他,埃贝哈德转过头看见是罗伯特修士,这名脸上有红色胎记的修士正担心看着他。
“唔,没事。”埃贝哈德茫然的点点头。
“埃贝哈德大人,无论怎样您与公爵大人都是血亲,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背叛血亲犹如背叛上帝。”罗伯特修士轻声的安慰埃贝哈德道。
“上帝的旨意。”埃贝哈德抬起头看上天空,他喃喃自语了片刻。
天空逐渐泛白的时候,边境堡垒的领主大厅中,阿若德听着罗恩伯爵的汇报,整个过程他的眉头都没有松开过,可是在听完了汇报之后,阿若德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参加这次夜袭的贵族面孔上,碰到阿若德的目光众人心头都是一凛。
“这次夜袭行动,是违反我的命令的行为。”阿若德的声音在领主大厅中回荡着,众人听了都觉得有些不满,他们企图开口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可是阿若德伸出手阻止了他们开口。
“不过,在意料之外却取得了明显的功绩,对此我觉得嘉奖参加行动的人们,无论是贵族还是普通士兵都将获得酬金,而梅森贵族们在解救了公爵大人后,我会如实禀报,相信梅森公爵大人会亲自赏赐土地给你们。”阿若德没有责怪这些人,反而对他们进行了嘉奖,听到阿若德的决定大厅中欢声一片。
“感谢梅克伦堡公爵大人。”无论是贵族还是普通士兵都喜气洋洋,阿若德乘机有宣布了举行一次胜利宴会。
“感谢您公爵大人。”罗恩伯爵小心翼翼的说道,他知道阿若德事实上是最讨厌不服从命令的行为,这一次却非常的反常。
“把知道巴伐利亚公爵公爵受伤过程的人都叫来,到我的房间中我要一一的盘问。”可是在面对罗恩伯爵的时候,阿若德却没有和颜悦色的表情,他的表情十分的严肃僵硬。
“哦,是公爵大人。”罗恩伯爵心中一凛,他差点打了个寒颤,连忙低下头答应道。
第一百七十一节永无宁日
阿若德坐在窗户口处的一把椅子上,参加了夜袭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进来,阿若德单独与进入的人交谈,而其他人在走廊外等候着。
“公爵大人,我所知道的都告诉您了。”罗恩伯爵对阿若德说道,虽然他很不解阿若德的行为,但是还是选择了服从,这种单独的交谈仿佛他们打了败仗一般,可是在楼下却进行着欢乐的胜利宴会。
“我问了其他人,大部分人说在营地中,他们没人亲眼看见蓝斯男爵击伤巴伐利亚公爵。”阿若德坐在椅子上,用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对罗恩伯爵说道。
“因为当时是黑夜,又在敌人的营地中,所以是非常混乱的。”罗恩伯爵向阿若德禀报道。
“那我们怎么能够认定受伤的公爵呢?”阿若德皱着眉头,他一直觉得这是巴伐利亚人的阴谋,可是没想到居然成功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吗?阿若德不由的扪心自问道。
“公爵大人,有什么不妥吗?”罗恩伯爵担心的问道。
“哦,不,也许是我想多了,罗恩伯爵无论如何,要是真的击伤了巴伐利亚公爵,那么这一次的夜袭便是成功的行动,去享受宴会吧!”阿若德冲着罗恩伯爵点点头,此时楼下的宴会进行的正酣,虽然没有流浪艺人的演奏,但是战士们敲击着手中的剑,高唱着粗犷的歌,喧闹的气氛通过天花板传了上来。
第二天的清晨,当大部分的梅克伦堡人从酒宴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原本包围在外面的巴伐利亚人竟然已经连夜撤走,只留下了一座空荡荡的营地。
“我们胜利啦~。”费雷德男爵兴奋的拔出自己的佩剑,站在城墙上大声的呐喊着,顿时堡垒内的梅克伦堡人和梅森人都齐声欢呼起来。
“听啊。梅克伦堡人正在为他们的胜利欢呼呢。”埃贝哈德身边的一名骑士,骑在马上扭过头看了眼身后,带着不满的情绪说道,毕竟这种不战而退的战斗真是让人烦闷。
“就地休息。”正在这时候,躺在担架上的巴伐利亚公爵命令道,确定没有梅克伦堡人追击的情况下。这支巴伐利亚军队停下,在树林和小溪旁边临时休息。
“父亲,你怎么样了?”埃贝哈德骑着马来到公爵身边,巴伐利亚公爵靠在一棵大树下,繁茂的树枝遮挡了头顶的阳光,巴伐利亚公爵身上盖着裘皮,身旁是罗伯特修士随侍。
“我记得,在这附近有一所小圣殿,当时是你出生的时候。为你盖的一百座之一。”巴伐利亚公爵左手抓着裘皮的边缘,看着森林的方向说道。
“是吗?”埃贝哈德吃惊的问道,当然所谓的小圣殿,不过是一人高的白大理石打造的雕塑,通常竖立在大道和寂静地方,这种内凹形状的大理石石块,里面雕刻着圣经上的故事,底座下面刻着一个能够接住雨水的小洼坑。供旅行的人祈祷之用。
“恩,我忽然想要去祈祷。可是我这糟糕的身体。”巴伐利亚公爵痛苦的**了一声,
“让我去吧。”埃贝哈德站起身,大步的向森林中走去,一名骑士想要陪伴他,可是却被埃贝哈德拒绝了。
“哦,我的儿子。”巴伐利亚公爵伸出手。想要拉住埃贝哈德,可是却没有抓住。
当埃贝哈德走入森林中的时候,果然看见了一座小圣殿,洁白的大理石,圣母光洁的脸上透露着慈祥的笑容。埃贝哈德连忙走上前去,他伸出手沾了沾底座的水坑中的水,划了一个十字,接着握紧双手祈祷着,他祈祷自己的父亲能够早日康复。
“呜呜呜。”可是逐渐的,埃贝哈德感受到巨大的自责,他痛苦的流着眼泪,浑身战栗不已,内心犹如战场一般。
“主啊,万能的主啊,难道真的在友谊和亲情之间,我必须要做一个选择吗?”埃贝哈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圣母怀抱着的圣婴,他的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一遍一遍又一遍,没人能够知道埃贝哈德到底在内心如何选择的。
许久之后,埃贝哈德双眼通红的走出了森林,他仿佛卸下了身上的某些重担,当他来到巴伐利亚公爵身边的时候,一言不发的向公爵鞠了一躬。
“埃贝哈德,我的孩子。”巴伐利亚公爵喘着气,对埃贝哈德说道。
可是埃贝哈德并没有说什么,他转过身从一名仆人手中接过斗篷,一抬手披在了自己身上,接着跳上一匹最快的马,如闪电般飞驰离开巴伐利亚公爵和他的军队。
“埃贝哈德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伯特修士大惊失色,他想要阻止埃贝哈德离开,却被巴伐利亚公爵抓住了胳膊。
“别管了,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巴伐利亚公爵看着埃贝哈德离开的方向,对罗伯特修士说道,此时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疲惫和病态,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公爵大人,您怎么能够确定呢?万一埃贝哈德大人选择错误的路怎么办?我们千辛万苦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罗伯特修士惊恐的对巴伐利亚公爵说道。
“放心,他是我的儿子,我还不了解吗?埃贝哈德会按照计划的去做的。”巴伐利亚公爵抬起眼皮,看了眼罗伯特修士,一把揭开盖在身上的裘皮,站起身来跳跃了几下,那里还有受伤的摸样,老公爵精神抖擞的将佩剑重新插在腰间皮带上。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罗伯特修士好奇的问道,并且深深的佩服这位老公爵,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欺骗,巴伐利亚公爵的心肠不可谓不硬。
“退到另一座城堡中,等候埃贝哈德带来的好消息,梅克伦堡公爵,哼,竟然敢进攻我的领地,看我让你永无宁日。”巴伐利亚公爵不屑的看向边境堡方向,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错,公爵大人,该让阿若德常常众叛亲离的滋味了。”罗伯特修士兴奋的说道,脸上的红色胎记如同赤色的毒蛇般扭动跳跃着。
第一百七十二节血洗隐修院
随着咯吱一声,低矮的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昏暗的房间内变得透亮,梅森公爵嘴唇干裂,眯着双眼蜷缩在床尾,因为强光的原因,他不得不抬起手遮挡在面前。
“是谁?”梅森公爵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梅森公爵,我的朋友。”埃贝哈德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梅森公爵的身上。
“埃贝哈德?”梅森公爵愣住了,他过了好一会从才反应过来,并且看清楚在自己面前的真的是埃贝哈德本人。
“没错,我的朋友,你的苦难即将结束。”埃贝哈德对梅森公爵说道。
“呜呜呜,上帝呀,我觉得自己在这里,几乎要待到世界末日了。”梅森公爵用双手抓住埃贝哈德的胳膊,痛哭流涕的说道。
“来吧我的朋友,现在该离开这里了。”埃贝哈德扶起梅森公爵,带着他走出隐修士的房间,梅森公爵还处于虚弱的恢复阶段,但是埃贝哈德却好像没有发觉一般。
“大人。”两名埃贝哈德的士兵对视一眼,他们不明白埃贝哈德是如何通过包围的,又要将梅森公爵带往何方?
“我要带公爵离开这里,返回他的领地。”埃贝哈德对自己士兵说道。
“可是,公爵大人身体虚弱,他也许无法撑到的。”一名埃贝哈德的士兵,对埃贝哈德说道。
“我亲自会带他离开。”埃贝哈德没有理睬士兵的话,他将梅森公爵扶上马背,然后也骑上马飞奔而出。
“埃贝哈德大人?”两名士兵冲着埃贝哈德高呼道,可是只看见埃贝哈德的背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中一名士兵,纳闷的对自己的同伴说道,要知道当埃贝哈德披着斗篷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埃贝哈德也一反常态的态度,令他有些不安。
“管他的呢,这趟差事总算是结束了。”他的同伴倒是很高兴,护卫梅森公爵的工作令他们身心疲惫。这时候隐修道院的修士们也走出各自房间,在结束了每日的必备功课之后。他们要开始整理农地,擦拭修道院的饰品等繁重的工作。
“说的也是,终于结束了呢。”士兵也不想过多纠缠这件事,毕竟贵族们的想法谁也琢磨不透,正当他抬起头看向天空的时候,发现密布的乌云竟然透出了一丝光亮,这也许是好兆头,不由的心中如此想到。
“嗖~~~。”可是,正当他背对着门口的时候。一支箭矢在上方划过弧线,准确的插在了他的背部。
“哦呜~~。”毫无防备的士兵,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伸出自己的右手向后,想要摸一摸是什么东西扎在了后背,但是眼前一片漆黑扑倒在了地上。
“杀啊~~~。”当士兵被射中后,从修道院外响起了一片喊杀声。紧接着简陋不堪的木门被撞开,一群手持盾牌和剑的巴伐利亚士兵冲了进来。在这群士兵们中头戴骷髅造型头盔的正是死亡骑士,他身穿重甲大步走入。
“该死的家伙。”仅剩下的埃贝哈德的士兵,眼睁睁看着自己同伴被射倒,死亡骑士率领着他的私兵冲入,心中立即明白他的命运结局,可是血性十足的巴伐利亚人是不甘心束手就擒的。他拔出自己腰间的剑,怒吼着冲向死亡骑士本人。
“哼。”死亡骑士从头盔的窥视孔中,看着这名绝望的战士,他将尖底盾牌挡在面前,只听彭的一声闷响。剑锋砍中盾牌发出闷响,紧接着死亡骑士将右手上的流星锤挥出,带着铰链的流星锤一下子缠住了剑身。
“哐当~~~。”当死亡骑士用力猛一扯的时候,强大的臂力使得战士无法握住手中的剑,一声清脆的声响,剑被缠住扔出去老远。
“死亡降临了。”死亡骑士的眼睛透过骷髅面罩,如死神一般盯着面前的战士,他的声音瓮声瓮气的说道。
“啊~~。”用生铁锻造的流星锤,被死亡骑士高高举起,狠狠的挥舞下去,砸向阻挡的战士,这些都在如火光乍现般迅速,战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乒乒~~。”沉重的流星锤砸中战士的头部,坚固的头盖骨简直不堪一击,里面的血如石榴般绽放,战士的身躯彭的一声倒在地上,他的大腿猛烈的抽搐着。不过死亡骑士根本不去理睬,因为他知道这不过是死亡时候人自然的反应,其实被他的流星锤砸中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存活。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主的殿堂,你们这是亵渎。”隐修士长听到异动,他握着手中的木仗,挡在修道院前,大声的呵斥这一群无礼的巴伐利亚人。
“呜。”听见隐修士长的呵斥声,巴伐利亚人不敢上前了,他们相互看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作为基督徒冒犯教堂等天主教机构,这种事情很少发生。
“一个不留。”可是死亡骑士大步的走上前去,他走到隐修士长面前,高大的身躯如同天空的阴影般。
“圣母玛利亚,圣父~~~哦~~~。”隐修士长喃喃自语的念诵着圣人们的名号,企图阻止这些恶魔的入侵,可还没等他念完三位一体的名字,死亡骑士的流星锤便砸在他的身上,发出阵阵如劈柴般的清脆声,那是修士长的骨头被砸的粉碎。
“上,杀光里面的人,里面的钱财都归你们了。”死亡骑士在干掉了隐修士长之后,他转过身张开双臂,对自己的私兵们大声说道。
“哦哦哦~~。”被鲜血和金钱所刺激的私兵们,瞪着通红的眼睛,他们受过了贫穷的生活,以及刀头舔血的生活,当听见死亡骑士的要求十分的简单,仅仅是不留活口而已,于是涌向修道院中。
“啊~~。”顿时,曾经寂静安详的修道院,响起了阵阵的惨嚎声,即使修士们企图用木棍抵挡,但是也无济于事,被金钱冲昏了头脑的私兵们,把因为静修苦行的瘦弱修士们劈砍在地,将修道院中的黄金十字架和各种圣器洗劫一空,鲜血顺着大理石地面流淌的如涓涓溪流。
第一百七十三节滩涂之战
在隐修道院被血洗后三日后,一处河流的滩涂旁边,一场看似与这件惨案毫无瓜葛的边境战斗正在发生,交战的双方一方骑着北欧高大的骏马,身穿毛皮覆盖的盔甲,手持圆盾和战斧的丹麦人。而另一方是巴伐利亚士兵,这些东法兰克人使用传统的尖底盾牌,以及锐利的长矛,他们在贵族的指挥下,冲向侵犯自己领地的丹麦骑兵。
“呀哈~~。”丹麦战争领主挥舞着手中的战斧,一直以来他们是跟随着依夫伯爵行动的,而所到之处巴伐利亚贵族们都望风而逃,于是为了收集粮草谷物,丹麦人同条顿骑士们兵分两路,并且决定在阿若德所在的边境堡汇合,当然为了同步行动,两支军队互相掺杂着对方的人马。
“真是奇怪,怎么跑出来这些人?”条顿骑士哈德尔感到莫名其妙,他挥剑格挡开一支伸到自己面前的长矛矛尖,这里其实并没有那位贵族的领地庄园,可是这些巴伐利亚人就像是早就等在这里般,当丹麦骑兵无害的企图通过的时候,巴伐利亚从树林中蜂涌而出。
“哈,这就是战争,我早就受够了那些怯懦的农夫了。”丹麦战争领主酣畅淋漓的厮杀着,他的眼睛部位还残留着维京部落的宗教仪式,用黑色的染料涂黑眼圈,使得眼睛部位更加的深邃可怕,虽然他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枚十字架坠子,但是过去的习俗还没有轻易改变。
“那是他们的贵族吗?”条顿骑士哈德尔从马背上看见。在这支人数相当的巴伐利亚人的身后,两名头戴着全封闭式头盔,头盔顶端装饰着红色和蓝色鸟羽。两名贵族的身上穿戴着锁子甲和臂铠,胯下的战马覆盖着呢绒布,一名侍从高举着奇怪的旗帜,按照贵族出生的哈德尔看来,这是一个奇怪的家族,蓝色条纹下一头被剑刺中心脏的狮子。
“穿戴的还真是华丽,肯定值不少钱吧!”丹麦战争领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掠夺成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