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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他的光源,所以房间内显得很昏暗,可是这昏暗的房间内,却坐着几位显赫的人物。
“请原谅我,无法亲自欢迎你的到来,我亲密的朋友梅克伦堡公爵大人。”国王亨利躺在病榻上,他虚弱的抬起手,挣扎着想要起身对阿若德说道。
“不用起来了尊贵的陛下。”阿若德连忙站起身,对国王亨利说道,并且偷偷打量着这位国王。
亨利虽然久卧病榻,显得面容苍白消瘦,但是依然保持着国王的威严,犹如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态度。
“父王,不用对公爵太客套,他是我们最忠实的朋友,不是吗?”奥托王子站在壁炉旁边,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杯酒,眼睛盯着壁炉中燃烧的火焰。
“没错。”阿若德点点头,将自己的披风撩起,重新坐在了一把橡木凳子上。
“我从我儿子那里听说了许多,关于你的事情,在与你并肩作战中,也亲眼目睹了公爵你的能力,我很欣赏你,王国的和平和荣耀需要你这样的大贵族支持。”国王亨利对阿若德说道,阿若德面带微笑静静听着,就像是真的很忠诚的摸样。
“父王,还是讲重点吧,我相信公爵大人会支持我们的。”奥托王子从壁炉旁边走过来,站在阿若德身边说道。
“耐心点我的儿子,在我这把老骨头入土之前,肯定会解决好你的事情。”国王亨利冲奥托王子笑了笑,虽然那笑容很虚弱,但却充满了慈爱。
“您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陛下。”阿若德连忙对国王亨利说道。
“今天,在这里谈论的事情,将决定整个王国的兴衰。尊敬的梅克伦堡公爵大人,我要你去攻克卡尔诗塔特。”国王亨利对阿若德说道。
“可是,我记得卡尔诗塔特是属于洛林,而洛林不是您刚从西法兰克国王手中夺取了吗?”阿若德诧异的问道。
“没错,洛林已经属于我们,可是卡尔诗塔特还在西法兰克人手中,一直没有攻克下来。”奥托王子抱着自己的双臂,有些恼怒的说道。
“我们包围了它,可它还没有投降,那里的人十分的骄傲。”国王亨利的额头冒出虚汗,他对阿若德解释道。
“这有什么意义,我是说为何要去强攻一个已经在掌心中的城市。”阿若德问道。
“卡尔诗塔特的别称为查理曼之城,是伟大的查理曼大帝重要的标志,如果攻克下卡尔诗塔特,并且在那里举行对我的加冕,公爵诸侯们将会认可我的权威。”奥托王子对阿若德说道。
“但是,洛林距离我的领地实在是太遥远了,不能够从萨克森调集兵力吗?”阿若德皱着眉头问道。
“不行,萨克森的兵力要监视巴伐利亚公爵等人的,我能够想到的外援就只有您了,我最亲爱的朋友。”奥托王子将手放在阿若德的肩膀上,对阿若德说道。
“这。”阿若德的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毕竟打仗可不是个好玩的事情,需要耗费大量的资金和物力,尤其是一座远离自己领地的城市。
“如果攻克卡尔诗塔特,支持我的儿子成为国王,他将保证整个王国的货币将出自梅克伦堡公国。”国王亨利对阿若德保证道。
“还有,攻克城市后,允许您的士兵将战利品的三成据为己有。”奥托王子再添加筹码道。
“五成。”阿若德伸出自己的手掌,对奥托王子说道。
“什么?”奥托王子诧异的看着阿若德。
“我是说,战利品的五成将归我们所有。”阿若德再一次肯定的说道。
“恩,不能够袭击卡尔诗塔特的重要建筑和大教堂,我要在那里加冕。”奥托王子对阿若德叮嘱道。
“没问题。”阿若德肯定的点点头。
第二百三十九节法兰西使节
一滴殷红的蜡油滴在了一卷羊皮纸上,阿若德取下自己的戒指,用戒指在蜡烛油上盖了下,狮子图案出现在上面,阿若德满意的看着图章拿起吹了吹,将它递给了身边随侍的罗恩。
“把这个交给我的哥哥,让他按照上面的命令动员梅克伦堡公国的军事力量。”阿若德看着罗恩将信卷放入怀中,对他叮嘱道。
“我会亲手交给伯爵大人的。”罗恩对阿若德保证道,但是他的神色又有些迟疑。
“怎么了?”阿若德问道。
“我只是担心没有人护卫在您左右。”罗恩对阿若德说道。
“哈维和士兵们都还在,不用担心,集合士兵后你们从海路出发抵达低地领地,然后我去与你们汇合。”阿若德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木桌,如果走陆地的话路途遥远而且损耗大,若是从海路出发会节省许多时间。
“明白了,公爵大人。”罗恩向阿若德鞠躬后,退出了房间。
“啊呜~~。”解决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阿若德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乔茜公主带着孩子去庭院中玩耍,阿若德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危,王室的仆人们恭敬的侍奉着她们。
阿若德想去逗弄下小威廉,他打开房门信步走出去,在城堡狭窄走廊的拐角处,都有手持长戟的卫兵把守,身穿方形挂袍的侍从仆人躲避两边,为这位尊贵的公爵闪开道路。
“别忘了,您的老朋友,夜晚无人时刻,城堡外的墓地。”忽然,一个极为微弱的声音传入了阿若德的耳中,阿若德停下了脚步。他皱起眉头看了看左右。
“你说什么?”阿若德对走廊两旁的侍从问道。
“公,公爵大人,我没有说话。”几名侍从相互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为何尊贵的梅克伦堡公爵,会突然对他们说话。
“哦,没什么。”阿若德看了下这走廊上的侍从们。晃了晃脑袋,也许自己是出现幻听了。
城堡庭院中,鲜花正相继怒放着,因此庭院中充满了花香的味道,喷泉旁边坐着乔茜公主等人,他们正在戏水玩耍,这种喷泉在战时担负着重要的供水任务。
“快过来,小威廉,看他已经能够摇摇晃晃的走路了。”小威廉在侍女们的帮助下。蹒跚着向乔茜公主走过来,样子惹得所有人大笑起来。
“多么精致的奇迹,真是个小天使。”这时候,奥托王子戴着一顶插着羽毛的帽子,他走向小威廉将他抱在怀中,乔茜公主等人连忙向他行礼。
“王子殿下。”乔茜公主看见在王子的身旁,跟着一位举止优雅的中年贵族,他脱下自己装饰华丽的帽子。向乔茜公主行了个宫廷礼节。
“这位是提姆。彼特,是西法兰克国王的使节。这位是梅森的公主乔茜。”奥托王子向乔茜公主介绍道。
“哦,西法兰克国王陛下的使节,您来自巴黎吗?”乔茜公主一直对吟游诗人们口中的繁荣城市感兴趣,她于是好奇的问道。
“巴黎,是的,尊敬的公主殿下。”法王的使节提姆微笑着。对乔茜公主说道。
“请给我讲讲。”乔茜公主满怀着憧憬的说道。
“噢,那可要讲说许多天呢。”
“瞧,公爵大人来了。”奥托王子看见阿若德走了过来,连忙向法王的使节介绍道。
“哦,这是哪位公爵?”使节有些奇怪。他还没有听过阿若德的威名,毕竟从西法兰克国王的领地到达萨克森并不容易,沿途上那些已经渐渐跋扈的领主男爵们,极为仇视法王的权威。
“是我的丈夫,梅克伦堡公爵。”乔茜公主对使节介绍道。
“梅克伦堡?贵国增加了新的公国了吗?”
“呃,这。”奥托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顾忌若是回答的不得体,会让身边的乔茜公主受伤。
“我的丈夫征服了西斯拉夫人的领地,成为梅克伦堡公国的统治者,并且在战斗中与奥托王子结下深厚感情,以此为由梅克伦堡公国宣誓附庸国王陛下。”乔茜公主微笑而骄傲的对使节说道。
“啊,原来如此。”使节带着奇怪的微笑,在他这样的贵族看来,这样一个通过征服异教徒领地而成为的公爵,不过是个暴发户而已。
“怎么?”乔茜公主的眉头不由皱起,使节的表现让她感到讨厌,她伸手接过奥托王子手中的孩子。
“请原谅公主殿下。”奥托王子将右手摁在胸口,对公主致歉道。
“没关系,请原谅我要先离开。”乔茜公主牵着小威廉离开喷泉边上,阿若德这时候已经走近,他好奇的看了一眼妻子离开的背影。
“我错过什么了吗?”阿若德站在奥托王子和使节面前,他们三人正好是一个三角形的位置,看上去三名优雅的贵族在友好闲谈。
“没有,我在向提姆阁下介绍您。”奥托王子笑了笑,对阿若德说道。
“很荣幸。”阿若德将手摁在胸口,微微低头向其致意。
“公爵大人,我不知道为何王子殿下非要让我们碰面,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使节对阿若德说道。
“哦?”
“当然有关,梅克伦堡公爵大人将负责,收回王国对卡尔诗塔特的权利。”奥托王子对使节说道。
“不得不说,对于贵国乘着我国群龙无首的时候,占据洛林是极为不友好的。”使节立即严正的对奥托王子抗议道。
“可是,你们即将新登基的路易四世陛下,确实已经与我们做了协议,用洛林换取我们的支持。”奥托王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是的,不过我们还是认为这是一场很不平等的协议。”使节轻轻咳嗽了一声,他虚张声势不过是为了取得更有利的外交地位,但是奥托王子虽然年轻,但是并不稚嫩,外交手腕很老练。
“说句实话吧,路易到底怎么样才肯撤销对卡尔诗塔特的支持。”奥托王子看着使节的双眼,对他认真的说道。
“唔。”阿若德兴趣盎然的观察着,他在亲眼目睹两个国家最高层面的交易,这种事情他以后会逐渐习惯,于是这是个学习的好机会。
“一万个金币,交给我和我的主人。”使节沉默了一会,伸出一根手指,对奥托王子说道。
“一万个金币,卡尔诗塔特可不值这个价格。”奥托王子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
“卡尔诗塔特是个很富有的城市,如果你们洗劫了它恐怕不止这个数,很划得来吧。”
“啧啧啧,提姆大人,卡尔诗塔特的人们可是贵国国王忠实的仆人,您就这样出卖了他们?”奥托王子笑着说道。
“这都是上帝的旨意,我的主人要登基可需要一大笔钱,而卡尔诗塔特的人们是筹备不出来的。”提姆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对奥托王子说道。
“五千,最多五千。”阿若德忽然对提姆说道。
“呃,啧。”奥托王子的眉头微皱,他看了阿若德一眼,如果不是阿若德说话他还能把价格再杀一杀。
“成交,能马上给我吗?”五千金币对路易四世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他急需这笔钱来支付商人那里的借款。
“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阿若德对提姆说道。
“哦,是什么?”
“你们必须在我围攻城镇的时候,派出法王的使者向他们宣布,自己被法王放弃。”阿若德对提姆说道。
“什么?这不可能,法兰西国王曾经公开承诺要保护卡尔诗塔特,这种当众违反誓言的事情是不能公开发生的。”提姆脑袋摇的像个摆钟。
“那你们能做到哪一步?”阿若德问道。
“不再向卡尔诗塔特提供食物和武器。”提姆叹了口气,对阿若德说道。
“派出熟悉卡尔诗塔特的向导给我,这是最后的要求。”
“明白了。”提姆看着阿若德平静的面孔,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两人握在了一起。
第二百四十节预言
夜幕降临下,教堂的钟声响起,教堂执事引领着贵族们进入,神父站在宣讲台上铿锵有力的布道,所有人屏气凝神听着末世的威胁,阿若德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中的玫瑰念珠,来自遥远东方的香料被点燃,云雾缭绕中在烛光的映衬下,人们仿佛真的置身于天堂境界。
“愿主赐福与您。”当教堂的仪式结束后,人们一个个排着队来到神父面前,接受面饼和葡萄酒的祝福。
“真是冗长的仪式。”走出教堂呼吸了一下寒冷的空气,阿若德的脑袋总算是清醒了一点,他对身边的乔茜公主说道。
“你应该再虔诚一点。”乔茜公主提醒阿若德道。
“呜,知道了。对了,我还有事情要等一会。”阿若德对乔茜公主说道。
“你一个人吗?”乔茜公主问道。
“哈维会陪着我。”阿若德迟疑了下,但觉得没有隐藏的必要,于是对乔茜公主说道。
乔茜公主听了停顿了下脚步,但很快与侍女们一起向城堡内走去,阿若德一直在想谁会在墓地等着自己,带着好奇的心情阿若德在移步墓地。
奎德林堡的墓地在教堂不远处山谷内,有一棵垂垂老矣的橡树歪歪斜斜生长着,在树木下是一排排的十字架墓碑,这些十字架都是用大理石或者其他石料雕刻而成,墓碑下皆是萨克森贵族。
当然真正的王族是不可能埋葬在这里的,在距离这些普通墓碑不远处,有一座穹形圆顶的墓室,一进入墓室中便能够看见七个一人高的铁烛台架子,上门的蜡烛常年累月间隙不断点燃,昏暗的墓室内并列放置着奥托王子死去亲属们的棺材。
“哒哒。”阿若德走入墓室内。脚步声在墓室内回荡着,蜡烛的烛光摇曳着一名守墓人从阴暗的角落中站起来,他全身笼罩在灰色的罩袍之中,缓缓的走到烛台前面。
“嗯?”阿若德停在那里,仔细观察这表面上很普通的守墓人,幽暗的环境中唯有他们两人。
“请原谅我选择在这个地方见您。公爵大人。”守墓人转过身来,他摘掉头上的帽兜,露出了一张阿若德认识的面孔。
“邓肯大人?”阿若德微微有些吃惊,邓肯在埃布尔公爵死后便失去了踪迹,阿若德以为他已经死掉了。
“没错,不过邓肯是我无数个身份中的一个。”邓肯向阿若德鞠躬行礼,就像是他们在埃布尔公爵的宫廷中,第一次所见的那样。
“化名吗?”阿若德问道。
“这不重要,成为公爵的感觉如何?”邓肯对阿若德说道。
“哼。这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您的崛起有着特殊的意义,一切都在预言中揭示。”邓肯走到烛光前,伸出手捻灭一枚蜡烛的灯火。
“预言?我可不相信那些病者的呻吟,哼。”阿若德挥了挥手,就像是赶走眼前的苍蝇一般。
“从古希腊时代便有许多智者预言未来,甚至在古罗马帝国的阴暗廊柱之间,都有预言者的停驻脚步。”邓肯对阿若德说道。
“但看上去没什么用。无论是希腊还是罗马都沉寂在历史的灰尘中,所以预言根本是无知者的妄想。”阿若德对邓肯说道。
“我曾经以为确实如此。可是直到在你领地中看到的一些事情,让我不得不相信那些预言家留下的卷轴。”邓肯缓缓走到墓室的石凳上坐了上去,他一直注视着阿若德的所作所为,以及梅克伦堡上发生的事情。
“呃?”阿若德警觉起来,难道真的有所谓的预言吗?
“给你看看这个,作为我们合作的诚意。然后我们再找机会谈谈,该如何拯救这个肮脏无可救药的世界。”邓肯站起身来将一个羊皮纸册子留下,然后缓缓走入了黑暗之中,他走到很慢但是阿若德的注意力却在册子上。
“这是,这是。”阿若德走过去拿起册子。当他翻开册子的时候几乎惊呆了,在笔记潦草的素描绘画中,依稀间竟然是两队长枪方阵和火枪手的对决,而旁边是一位读者疑惑的提问,他不明白为何双方拿着木棍瞄准对方。
“这册子的主人怎么样了?”
阿若德拿起羊皮册子返回城堡中,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解,难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穿越者不成,如果是这样为何他没有利用自己的才能,在青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又或者历史根本不会允许穿越者浮出水面,那么自己的命运又会如何。
“阿若德你怎么了?”乔茜公主看着阿若德坐在木椅上,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由出言问道。
“如果我不是我,我们还会相遇,又或者结为夫妻吗?”阿若德握住乔茜公主的手,向她询问道。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乔茜公主好奇的问道。
“不,没事,给我倒些酒。”阿若德笑了笑,他听见小威廉的哭声,不由心中一软。
“阿若德,我一直想问问我的哥哥,埃布尔到底怎么死的?”忽然,乔茜公主对阿若德问道。
“为何这样问?梅森公爵大人的死因,是众所周知的那样。难道你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吗?”阿若德抬起头对自己的妻子说道。
“啊,没事了,我当然相信你所说的。”乔茜公主对阿若德说道。
梅克伦堡的船队在接到阿若德的信件后,便在索罗斯的指挥下迅速的集结在港口,原本商船云集的港口成了军队集结的地点,他们将把阿若德的军队通过海运,送到东弗兰德领地从那里,顺着莱茵河流的支流便可以抵达距离目的地最近的地方。
“依夫伯爵大人准备的如何了?”索罗斯满意的看着船队,阿若德将船队交给他指挥,看着汪洋的大海,索罗斯觉得自己就像是航行在自己的领地上一般。
“应该快了吧,又要打仗了吗?”在索罗斯身边的是他的儿子,帮助索罗斯打理海上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