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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乒,乒。”撞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大门,大门在撞击中颤动着,并且发出可怕的噼啪声,仿佛在下一刻这扇看上去坚不可摧的大门便要应声碎裂。
“把盾牌举高些。”在塔楼上的弓箭手们也发现了阿若德士兵的企图,他们连忙将身体探出窗口弯弓射箭,但是就像是其他的防御一样,自己的正下方永远都是死角,箭矢射的歪歪斜斜软弱无力,加上来自维斯马城镇的中型步兵们身上的盔甲和盾牌,这简直就毫无作用。
“伯爵大人,胜利终将属于我们。”朱利安看见来自维斯马城镇的中型步兵们将塔楼的门撞击的摇摇欲坠,他仿佛已经看见门倒下那一刻,躲在塔楼门后的斯拉夫贵族们惊恐的面容。
“大意了,没想到轻易的进入城堡之后,却会在最后的塔楼处受到阻力,这一次的伤亡完全是我麻痹大意的结果。”虽然现在仿佛胜利的果实已经伸手可摘,但是阿若德想到的却是另外一回事,自己的军队将领大多来自平民阶层,他们有的是农夫、有的是市民,除了职业军人的雇佣兵约翰伯格外,只有朱利安这个拥有半个贵族血统的私生子,就是阿若德认为人人是平等,但是这个时代贵族们确实掌握着许多专业的技巧和经验,这也是为何在梅森公爵的军队中有大量骑士世家子弟,他们拥有的是丰富的父辈的军事经验传承,可以说见多识广,不会再受挫后轻易的做出错误的决策,甚至能够在统领大意的情况下提出建议。
“抱歉伯爵大人,梅克伦堡城堡的结构太复杂了,即使是从城堡附近的村庄中了解的情况也知之甚少。”朱利安听出阿若德口吻中的懊恼,这让他作为阿若德的贴身侍从无地自容,并暗下决心要磨砺自己成为阿若德的真正助力。
“我不是针对您朱利安,你已经帮助了我许多次的忙了,这份交情我会牢记在心的,哈哈,攻下梅克伦堡城堡后成为真正的梅克伦伦堡伯爵后,我会册封你为我第一个的骑士。”阿若德看见朱利安逐渐暗淡的神色,知道自己的话伤害了他的自尊心,连忙拍着他的肩膀对朱利安说道。
“噢?这,这是真的吗?”朱利安听了大吃一惊,成为阿若德统治梅克伦堡郡后的第一个册封骑士,这可是莫大的荣耀,这种荣耀甚至足以使得他向后世子孙夸耀。
“当然。”阿若德哈哈大笑着点头道,在紧张万分的战场上,两人却闲庭信步般的谈论起骑士的册封,可见在所有人看来这座塔楼的攻破简直就是时间的问题,可就在此时突然从塔楼的顶层出现两名斯拉夫卫兵,他们戴着斯拉夫人的高皮毛帽子,身上穿着皮革盔甲,腰间挎着一柄短剑,可见这样的装备应该属于精英阶层的战士,他们两个人抬着一个钳锅,两人向下方瞅了瞅,然后将钳锅中的粪便和开水混合的汁水向下方倾泻下去。
“啊,啊~~~~。”抬着撞门的维斯马城镇中型步兵们发出惨嚎的声音,用来攻击塔楼大门的撞木被丢下,步兵们的脸红的可怕,很快被烫伤的地方皮肤掉落下来,撞击塔楼大门的数十名中型步兵倒下了一大半。
“上帝,他们竟然还藏有这一手。”阿若德和朱利安目瞪口呆,这种钳锅装滚烫的开水甚至是铁水的装置一般是放在城墙之上的,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被他们直接放在了塔楼上方,
钳锅在塔楼顶端总共有四个,斯拉夫卫兵们堆着柴火加紧熬制,钳锅内的汁水只要翻滚起来的时候,便被抬上去向下方倾泻,迫使阿若德的士兵无法再靠近大门,一旁指挥的斯拉夫贵族没有穿盔甲,他敞开自己亚麻衬衣的衣领,露出浓密的黑色卷曲胸毛,一手握着铁剑,一手拧着皮囊,皮囊里面装满的是酒。
“快,烫死那些该死的异教徒。”斯拉夫贵族醉醺醺的说道,他的家族很早以前就是这里的一名乡绅,在经过了数代人的奋斗后成为了梅克伦堡大酋长封臣的封臣,但是这不影响他对自己家族的骄傲,作为一名封臣的封臣,他的家族一直忠心侍奉自己的首领,并且相信在诸神的保佑之下,家族必将逐渐昌盛起来,可是没想到仅仅是数月的时间,他和他的家族便要落得被异教徒围困的局面,虽然他苦口婆心的劝告自己侍奉的首领,不要举行那所谓的诸神盛宴的仪式,那会激怒几乎梅克伦堡郡首府附近的农民的仪式,而是发动乡村中的农民们抵抗异教徒日耳曼人的入侵。
“我们只需要衷心侍奉神灵就可以了,诸神会保佑我们的。”可是他侍奉的首领是个狂热的宗教者,首领用近乎嘶吼的声音驳斥了他的理性建议,反而是让洛姆瓦教士们举行那个在斯拉夫诗歌中都臭名昭著的仪式,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被激怒的农民们竟然投向了入侵的日耳曼人一方阵营。
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放弃对自己首领的建议,梅克伦堡城堡是历史悠久的城堡,外面有坚固的石头砌成的城墙,石头之间的缝隙连插入一柄剑都很困难,内部复杂的结构可以把来犯的敌人分割包围,独立防御系统的箭楼角楼可以将敌人如动物般猎杀,只要扼守住梅克伦堡城堡守他个三四年都没有问题,到那时候追随日耳曼人的农民们一定会重新选择支持对象,毕竟他们才是土生土长的乡绅贵族,并且拥有着同样的宗教信仰。
可是,连这个建议都被驳回了,他的首领一心想等待神灵的降临,大发神威后把可恶的日耳曼人赶走,而首领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在城堡中放出可怕的饿熊,如果敌人被吓跑后这条计策也算是上乘的了,虽然首领只是想通过熊的血食来取悦众神,但是没想到狡猾的日耳曼人竟然找来了捕熊人,穿着防熊刺猬装束的捕熊人很快制服了狗熊,要不是他私自安排的卫兵在暗墙之内阻挡了一下日耳曼人的攻击,相信早就在这塔楼下与日耳曼人作战了。
第四十一节火攻
第四十一节火攻
面对城堡主塔楼的顽强抵抗让阿若德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在同两个指挥官作战,在塔楼前的指挥官更加的冷静和理性,为了对付进攻塔楼的部队做了充足的准备,箭矢、石块和沸水几乎是层出不穷,让阿若德派遣的撞门队死伤惨重,如果可能阿若德根本不想在这里损耗自己的兵力,但现在却被迫在这对自己不利的地形中,用添油战术徒劳的使得己方逐渐陷入不利的境地。
“伯爵大人,不能再这样直接进攻大门了,不如让弓箭手射火箭烧掉大门。”朱利安看着再一次从大门处撤退回来的士兵们,他们几乎各个身上带伤,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向后方撤退,阿若德将靠近塔楼的一座被攻下来的箭楼做了临时据点,将领们从这里可以透过射击孔观察塔楼方向的进攻,而箭楼的底层做了伤兵们休息的地方,受伤的士兵们发出的呻吟声让众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火攻吗?恩,我们的沥青还剩下多少?”阿若德也觉得用火是现在最好的办法,更何况他的手中有火攻最犀利的武器,产自沼泽中的沥青,这种散发着可怕恶臭的粘稠液体遇火则燃。
“足够烧掉大门的了。”朱利安信心十足的禀报道。
“就这样做,派特战队去将沥青带到大门处。”阿若德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位置的泰德,清除梅克伦堡城堡熊和隐藏的卫兵的行动。让特战队在阿若德的心中增分不少,听见阿若德的召唤泰德连忙挺直身体,不顾身体的疲劳走上前。
“伯爵大人,这次请让我去吧。”正在这时候意外的是,阿若德的贴身侍从朱利安却要求接下这个任务,这让阿若德感到奇怪。
“可你是我的贴身侍从,这个任务非常危险,塔楼中的弓箭手不会让你轻易靠近的。”阿若德摇头准备拒绝朱利安的请求,朱利安的姐姐约瑟芬将他交到阿若德手中,阿若德可不想朱利安出什么意外。不过朱利安倔强的再一次请求道。
“伯爵大人。恳求您给我这个展现自己的机会。”
“这,好吧,既然你要建功立业我也不能阻止你。”阿若德看着朱利安坚定的眼神,他无奈的向泰德挥了挥手。然后拍了拍朱利安的肩膀两人向窗口走去。阿若德指着窗外那扇耸立的塔楼大门接着对朱利安说道。“给我把那扇可恶的大门烧掉。”
“是伯爵大人。”朱利安挺直身体,用左手攥拳捶了胸口一下,盔甲发出哗哗的声音。接着朱利安扶了扶自己的剑柄,大步走出了塔楼。
“给他安排几名弓箭手和轻步兵掩护。”阿若德对约翰伯格点了点头命令道。
泰德有些遗憾的向后退了退,给朱利安让出一条道路,虽然他十分想得到这个任务,但是朱利安是阿若德的贴身侍从,任何人都十分清楚如果阿若德拿下梅克伦堡郡成为了伯爵,在他的宫廷成员中朱利安必将有重要的一席之地,甚至可能会获得封地成为封臣,这种地位是其他人所无法撼动的,不过泰德还是有些不甘心,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也能够获得应有的地位。
“嗖,嗖~~~。”半空中箭矢如蝗般射向朱利安一行人,箭矢射中盾牌发出咄咄的沉闷声,但是大多数都落在泥泞的地面上,进攻的士兵们踩在泥泞的地面上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可是他们没有任何的迟疑,朱利安抱着装着沥青的陶罐,双眼透过盾牌的缝隙处小心的弯着腰向前进,此时塔楼上方的斯拉夫守卫们还未察觉到朱利安的企图,他们以为是和其他的进攻者一样,因此只是准备了沸水钳锅。
“唔,有些不对劲呀。”在塔楼顶层上喝着酒的斯拉夫贵族,忽然停下了往自己口中灌酒的举动,他扔下盛酒的皮囊几步走到墙垛边缘,一只脚踩在墙垛上,身体向前倾着上半身露出半空中,从地面上阿若德的弓箭手射出的箭矢擦过他的头皮也不为所动。
“伊万诺维奇大人,怎么了?”斯拉夫守卫者好奇的向这位指挥着他们的伊万诺维奇大人问道,相比较在塔楼中沉迷于肉/欲和迷信的首领,守卫者们更信耐伊万诺维奇。
“弓箭集中向哪里射击。”伊万诺维奇拔出自己腰间的利剑,笔直的指向下方朱利安前进的方向,天知道伊万诺维奇是如何判断出朱利安才是被保护的重点对象。
“是,伊万诺维奇大人。”斯拉夫守卫们连忙将射击的目标集中向朱利安的方向,虽然轻步兵们举起盾牌掩护着朱利安,但是数十的箭矢射过去,在紧密的盾牌之间也有缝隙,箭矢从缝隙中射中后方,不时的有轻步兵中箭扑倒在地,而上方的斯拉夫守卫们控弦不断的发出蹦蹦声。
“啊~~~。”朱利安用z字形的行走方式绕过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可是一支锐利的箭矢射中了为他举着盾牌的轻步兵的面部,在绕过尸体的时候那名轻步兵只是脚下一个踉跄,盾牌只是稍稍低了一点,就是这一刹那,箭矢便夺取了他的性命,而盾牌也随之落在地上,朱利安完全暴露在了塔楼弓箭手们的射击范围之中。
“该死的。”朱利安的脑门青筋直冒,他将装填着沥青的罐子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抓住前面就要倒下去的轻步兵将他扛在了肩膀上,箭矢纷纷射在轻步兵的尸体上,而朱利安扛着尸体快速的向前奔跑着,泥浆甩了他一身也顾不得,在朱利安的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将夹在腋下的沥青罐子摔在那扇该下地狱的大门上。
“框~~~哗啦。”朱利安大吼一声,终于在接近大门数步的地方,扔下抗在肩膀上的尸体,将腋下的陶罐用尽全力摔在大门上,当陶罐破裂后黑色粘稠的沥青粘在塔楼的大门上,机会终于被朱利安创造了出来。
“朱利安趴下,快趴下。”约翰伯格看见朱利安将陶罐摔在大门上,一边对着朱利安做着下压的动作,一边将弓箭手们都抓过来集中起来,一名轻步兵举着火把将弓箭手们搭着的箭矢前端绑着的亚麻布点燃。
“哦。”朱利安看见约翰伯格指挥的弓箭手们将箭矢点燃,他连忙就地打了个滚,躲在距离大门几步远的尸体堆中,即使是浑身沾满了污泥和血水也毫不在意。
“预备,射~~~。”约翰伯格看着朱利安躲藏在尸体之下安全了后,他用手中的剑一指大门处,在大门的正中央一团黑漆漆的沥青正黏黏糊糊的向下滴着。
“呼~~~呼。”被点燃的箭矢飞出去,射中塔楼的大门上,点燃的箭矢插在大门上燃烧着,众人都屏息的看着黏黏糊糊的沥青慢慢的滴向那团火焰。
“水。”塔楼大门的门楣上方处有一段延伸,哪里有一名斯拉夫守卫,他透过脚下的木板窗口看见大门上的火焰,焦急的向里面的同伴大呼道。
“水来了。”一桶早就预备好的水桶被吊钩吊上去,斯拉夫守卫抓住水桶狠命的向下方泼了过去,水哗的一声浇在了大门上,进攻的约翰伯格等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们不知道如果沥青被水浇灭会不会使得朱利安的努力前功尽弃。
“大人快看。”就在此时一名弓箭手指着大门,向约翰伯格喊道。
“噢~~。”约翰伯格看见沥青遇着火后不仅没有熄灭,反而呼的一声燃烧起来,可能是水太少,也可能是火势太大,总之那扇阻挡着阿若德的塔楼大门熊熊的燃烧起来,冒着的黑烟向上方窜去,上方的斯拉夫守卫们纷纷掩着口鼻,双目泪流不止,而反观攻击的一方士兵们兴奋的大呼起来。
“该死的畜生。”在塔楼顶上的伊万诺维奇狠狠的冲着下方啐了一口,接着他转过身走向塔楼顶层向下的楼梯处,面色凝重而深沉,斯拉夫守卫们看着这位坚定的领导者,塔楼那扇在百年间都从没有被攻破的大门,竟然就这样被烧掉了,滚滚的浓烟和炙热的火焰使得门后的守卫们不得不退后。
“伊万诺维奇大人,我们该如何是好?”斯拉夫守卫们纷纷问道。
“战斗。”伊万诺维奇在自己的侍从帮助下穿上厚重的镶嵌铁片的皮革甲,他将利剑插入腰间的剑鞘,头上戴着一顶尖顶的铁盔,手中攥着一柄长柄双刃斧头,他面色沉静如水,只是简短的吐出一个词汇。
沥青助长着箭矢上的火焰,火焰噼啪着将箭的杆部烧成了灰烬,同时燃烧起来的还有塔楼的大门,阿若德在箭楼中看见那冒着浓烟的大门欣喜若狂,他立即向其他的首领们下令全面进攻,在浓烟的遮盖下塔楼的斯拉夫弓箭手们的箭矢稀稀拉拉不成攻击,阿若德的士兵们高呼着各种语言手持着长矛盾牌,如潮水般冲向大门处,只等待着大门轰然倒塌的那一刻。
第四十二节劈砍者对决捕熊人(二更)
第四十二节劈砍者对决捕熊人
数百轻步兵人头涌动拥挤在大门前,可是因为塔楼前特殊的地形使得只有前两排数十名轻步兵们能够用手中的长矛去戳烧焦的大门,被烧焦的大门非常的焦脆,原本厚实的木门只需要稍微一用力便能用长矛刺穿,窟窿越来越大轻步兵们手中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周围竟然奇异的寂静下来,只有长矛戳在大门上的渣渣声。
“快倒了,快倒下了。”看着逐渐摇摇欲坠的大门,阿若德的士兵们都兴奋起来,虽然一般的掠夺与平民们无关,但是梅克伦堡首府城堡里面随便点烛台餐布都是银子和金线的,如果在混乱的时候丢掉几个也是很正常的,而这些东西卖给旅行商人的话足够农民一年的收入,就算是因为封建义务而被征召来的农民兵们也抱着侥幸捞一把的打算,这也是他们为何如此兴奋的原因。
“轰~~~。”忽然大门毫无征兆的倒下去,扑起来的灰尘和烟雾让众人不自觉的都退后了几步,最前排的人掩着自己的口鼻,将脑袋转向其他的地方,后方的人只听见声音没看见发生了什么事情,却都欢呼雀跃起来。
“干的好,这么快就弄倒了大门。”
“不,不是我们干的。”可是在最前排的轻步兵咳嗽着连连摆手,他们很清楚那种程度的刺穿怎么可能把厚实的大门一下子推倒,于是连连否认道。
“咦。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倒下的。”
“不,噢~~~噗嗤。”正当轻步兵们疑惑不解的时候,忽然从灰尘中一道亮光闪过,那名还在辩解的轻步兵瞪大了眼睛,他看见自己忽然移动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下方发现自己的腰部竟然以一种奇异的方式错开,血液不受控制的在向外喷涌,滑腻的肠子拖在在了地面上,花花绿绿的内脏倾泻一地。同污泥混合在了一起。
“啊。是梅克伦堡守卫。”面前的血和各种器官蠕动,让其他的轻步兵都惊叫起来,刚刚还在说话的同伴竟然成了两半,他们中稍微冷静的人连忙握着长矛大声警告道。
“喔唔~~。”从破损的大门中冲出的是全身披甲。手持双刃长柄斧头的伊万诺维奇。他怒吼着犹如从黑暗中咆哮的野兽。强有力的双臂挥舞着双刃长柄斧头,斧子在轻步兵们中间掀起腥风血雨,人骨头折断的声音和钝器入肉的声音不断响起。惨嚎声此起彼伏,而后方的士兵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伊万诺维奇大人,我们来相助。”同时从塔楼中冲出来的还有斯拉夫重步兵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