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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伊万诺维奇大人,我们来相助。”同时从塔楼中冲出来的还有斯拉夫重步兵们,他们身上的盔甲发出哗哗的声音,盾牌磕在挡在面前的轻步兵的脸上,乘着对方恍惚的一刻,利剑迅速如闪电般刺入脖颈等要害。
“矛墙。”约翰伯格被堵在轻步兵们的中间,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过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他,连忙用自己的大嗓门高呼着,轻步兵们虽然没有多少战斗的技巧和经验,但他们拥有的是村民之间从劳动中学习到的相互协助,因此当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很清楚只有抱团才能避免危险使得自身毁灭,现在之所以毫无准备,那是因为被从大门里冲出的伊万诺维奇和重装步兵们打蒙了的缘故。
“快,快。”轻步兵们纷纷挤在一起,他们紧紧的将肩膀并肩贴在一起,把手中的农具和长矛对准外围,而第一排的人弯着腰将手中的长柄武器根部斜插在地面上,锐利的尖部斜着对准外面的敌人。
“去你们的~~~噢唔。”可是伊万诺维奇是一个更加老练的战士,他冲到轻步兵们的矛墙之外,用手举起斧头,面目狰狞的冲着轻步兵们大声吼叫咒骂,脸上和身上涂满了粘稠血液的他看上去格外可怕,而这位有着劈砍者外号的乡绅贵族的名声在当地极为有名。
“呜,我,我要回家。”轻步兵们中出现了意志薄弱者,面对面前的杀戮战士,这些只是种地的农民怎么能够不害怕,地上滑腻的肠子似乎还散发着白色的热气,许多人精神崩溃下向后方拥挤,顿时整个矛墙出现了动摇。
“哈。”伊万诺维奇狞笑一声,瞅准矛墙动摇的部位冲了进去,冷静而又狂躁混合在他的身上再贴切不过,那长柄斧头再一次发出声响,饱饮着轻步兵们的鲜血。
“哦呜~~~。”就在众人都束手无策之际,忽然从人群的后方让开一条道路,一个穿戴着浑身都是刺的大汉冲了进来,直接奔向伊万诺维奇。
“唔,该死的捕熊人。”伊万诺维奇一眼就看出那是捕熊装束,他横着将斧子劈过去,可是大汉身上的刺猬装束,那一根根经过几代人不断完善的密密匝匝的铁刺挡下了他的攻击,还颇有韧性的将斧子刃部弹开,伊万诺维奇狠狠的咒骂了一句。
“投降吧贵人。”从刺猬装的头罩下,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并且除了身上的刺猬装束,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柄特殊长枪。
“你们不该淌这浑水,卑鄙的叛徒。”伊万诺维奇口中责骂道,在他看来这贱民一般的捕熊人竟然敢违抗自己这样一个贵族,可是捕熊人身上的刺猬装束简直是极好的防御,并且伊万诺维奇还要与捕熊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如果被捕熊人熊抱住,身上还不得出现无数大窟窿。
“我们拿钱了。”捕熊人不慌不忙的说道。
“呸,你们敢违抗自己的首领,不想再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吗?”伊万诺维奇真的是气懵了头,他向诸神发誓如果自己能够打败这些异教徒,一定亲自去森林中烧掉捕熊人的营地,把他们统统赶出这片土地。
“阿若德伯爵大人同意我们继续生活在这里了,所以您的威胁无效。”捕熊人低下头似乎是想了一会,但是很快便抬起头说道。
“该死的叛徒,我诅咒你们,难道你以为那个狗屁异教徒会履行自己的承诺吗?”伊万诺维奇怒吼道,此时的他完全无法保持冷静,这些原本应该乖乖听话,把自己所得尽数上缴的贱民们,竟然在此时倒向敌人,这种被昔日踩在脚下蹂躏的对象,现在却面对面的对阵极为讽刺。
“我,记得你,你和你的随从们对我的妻子做过的事情。”捕熊人从头套中双眼盯着伊万诺维奇,伊万诺维奇忽然想到了什么,不过此时他可不会表现出软弱可欺的样子。
“哈,我知道了,那个在路旁干过的婊/子,怎么难道是我们的钱给的不够吗?”伊万诺维奇哈哈大笑着,他的口中喷出浓烈的酒气,捕熊人虽然收入不菲,但是却因为居无定所而常常受到领主的压榨,贵族们也对这些流浪汉般的人极为厌恶,只有在使用他们的时候才会赐予一点残羹剩饭,这也导致捕熊人的家人为了补贴家用而常常做些其他的事情,比如帮助村庄打零工,可就在数月前伊万诺维奇在村庄酒馆中喝醉酒返回的路上,同自己的随从们一起强迫了一个女人,开始他还有些担心村妇会提出情愿,要求赔偿的权利,可是后来一打听是个捕熊人的妻子,他才放下心来,作为流浪者的捕熊人根本没有向领主提出请愿的权利。
“你要付出代价。”捕熊人的双眼通红,他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拳头上的皮革手套上也满是铁钉,只有内侧才是正常的,以方便拿长枪之类的武器。
“来吧,别像个娘们似得。”伊万诺维奇将斧子的刃部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血迹,铁锈的味道混合着鲜血的腥味道让他着迷,他跨前一步将斧头平放着,横扫过去,斧头砸在捕熊人的身上,这一次虽然斧子再一次被弹开,但是因为受力面的变化使得捕熊人反而受了点伤害。
“哼。”捕熊人闷哼一声倒退了几步,但是他依然站的笔直,双眼凝视着伊万诺维奇,然后缓缓的将右手握在长枪靠前的部分,左手放在长枪靠后的部分,接着长枪的尖端如雨点般刺向伊万诺维奇,伊万诺维奇挥动着长柄斧头格挡着,周围的人几乎都停下来看着两人的打斗。
“乒,铛~~~。”斧头和长枪不断的碰撞着,两人的较量极为罕见,一位是自幼受过军事训练和格斗技巧的贵族子弟,一位是一次次同狗熊的搏斗中活下来的低贱捕熊人,往日身份上的差距让他们的人生几乎不交集,但是此时却在战场上生死搏斗。
“嗯。”忽然伊万诺维奇的长柄斧头竟然被捕熊人一把抓住,他用力向自己一方拔了拔可是纹丝未动,于是放弃了长柄斧,准备拔出自己腰间的剑的时候,捕熊人抓起斧头抛向伊万诺维奇,斧子砸在伊万诺维奇的身上将他砸的踉踉跄跄,当他稳住身体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脖子下顶着一柄锋利雪亮的矛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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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节女祭司
阿若德的士兵们冲入塔楼之内,斯拉夫卫兵们在木楼梯和大厅中,在每一个房间中拼死抵抗,兵器碰撞的声音在整个塔楼内不绝于耳,军官们簇拥着阿若德踏入塔楼之内,看着这座光线略微有些昏暗的塔楼大厅,石柱之间物品散落一地,斯拉夫守卫们的尸体被拉倒角落中,血液将石头的地面染成紫色,墙壁上的挂毯被拉扯落在地面上。
“找到被抓的少女们了吗?”阿若德环顾了一下四周,几名士兵将倒在木桌上的尸体抬走,地上的几个酒杯滚落在地上,塔楼大部分的抵抗都已经被清除。
“还在找,不知道斯拉夫人把她们藏到哪里去了。”朱利安甩了甩身上的污泥和血,他从尸体堆中爬出来,尸体散发的气味可真是可怕,不过完成了破门的重大任务后让他还是喜不自禁。
“斯拉夫贵族们都抓住了吗?”阿若德绕过地上的杂物,他的身上锁子甲明亮,顾盼之间威严自显,这座梅克伦堡郡的首府已经毫无悬念的落入他的手中,众人的目光无不敬畏。
“一群贵族的家眷将议事厅的大门堵住,她们说想和您谈谈,要去吗?”这时候,约翰伯格瘸着腿走过来,议事厅在塔楼的第二层走廊尽头,大门同样是沉重坚固的杉木制造,哪里平日是领主同自己亲密的封臣商议事情的地方,在战争来临之际斯拉夫贵族们将家眷集中在哪里保护起来。
“走,去看看。”阿若德不愿意再将议事厅的大门烧掉。他向军官们一挥手向塔楼的第二层走去,在走廊的尽头他看见那扇一人多高的拱形杉树木门,木门紧紧的闭着,一群轻步兵们正在木门外企图用钝器砸开木门,每当钝器敲打木门发出响声的时候,里面就有女人和小孩的尖叫声发出,这更加激发了人类嗜血和欺凌弱小的本能,轻步兵们一边用粗野的俚语咒骂着,一边更加用力的敲打脚踹木门。
“住手,都住手。”朱利安上前将轻步兵们推开制止了他们恐吓妇孺的行为。轻步兵们转过头看见自己的头领们簇拥着身穿锁子甲和罩衫的阿若德。连忙向两侧躲闪让出一条道路。
“让士兵们都退下。”阿若德抬起自己的右手,让轻步兵们都离开这里,接着自己走上前用手敲了敲木门,就像是在敲邻居家的门一般。
“是哪位大人在外面?”忽然从木门的里面发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用的是日耳曼语言。应该是贵族的家眷。虽然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但是却十分的镇定。
“我是梅克伦堡郡的合法统治者伯爵阿若德,我要求你们打开这扇门。向我投降。”阿若德向里面的妇孺们说道。
“如何才能证明您是这支军队的统帅,伯爵阿若德?”女人听了之后,似乎是向里面的人复述一遍阿若德的话,里面的人仿佛商量了一下,接着她询问道。
“我无法站在门外证明自己,你们必须先打开门,否则我的士兵们会将门撞开。”
“如果您是伯爵阿若德,您就不需要这样做,只是我们希望您能够用您的荣誉发誓保证这里所有人的安全不受到侵害。”女人再一次的说道。
“好,我发誓,用我梅克伦堡郡伯爵的荣誉发誓,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你们的安全将不会受到侵害。”阿若德大声的说道,这样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都能够听清楚,在阿若德说完之后议事厅里面沉静了下来。
“咯噔~~~,咔咔。”里面的门栓放了下去,木杉门在咯吱声中被打开了,当木门打开的时候阿若德看见里面有三四十名妇孺挤在这间议事厅中,她们大多数怀中抱着自己的孩子,阿若德跨步走了进去看着这些贵族的孩子们,年长点的也不过十岁左右。
“请您遵守自己的承诺,伯爵大人。”一个轻柔的声音在阿若德的身旁响起,当阿若德转过身的时候看见一个亭亭玉立的棕粟发的美人,她的头发编成数条细小的发辫,碧绿的双眼带着疑惑打量着阿若德,她的身上穿着带着皮毛的坎肩,下身是一领白色的细亚麻长裙,雪白的颈部戴着一条银项坠,项坠是三个奇怪的如眼睛般的环,环环相扣成三叶草形状。
“唔,你是?”阿若德看着面前肌肤雪白的美女,心脏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了几下,她非常的像阿若德前世所爱慕的女神,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女人,不过并非面前的美女长得和女神完全一模一样,斯拉夫人和亚洲人的长相当然有着本质的不同,阿若德感到的是她们之间内在的那种相同本质。
“大人,我是这座城堡的祭祀,我的名字是雪莉。”女祭祀向阿若德行了一个屈膝礼,看上去这位斯拉夫洛姆瓦教的女祭祀十分熟悉日耳曼人的礼节,而在议事厅中的人似乎非常的信赖她。
“当然,我用自己的荣耀发过誓,请放心这里的人只要不做出冲动的事情,她们的安全都有保证。”阿若德大声的向所有人宣布道,如果违反他的命令向这些妇孺动手,将会受到严厉的处罚,并且命令约翰伯格派遣瑞士佣兵守在门口处,这些只听从约翰伯格和阿若德命令的瑞士人十分尽忠职守,毕竟在向后推数百年他们可是一直忠诚守护基督教领袖的卫士。
“感谢您伯爵大人,这里只是些手无寸铁的妇女和儿童,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雪莉看着面容严肃军容整洁的瑞士人,心中稍稍安定下来,作为这座城堡的祭祀她有责任保护自己的教民。
“我已经做了该做的,现在该您了雪莉女祭司,被抓走的那些村庄的少女还有你们的首领在哪里?”阿若德向女祭司说道。
“这~~~~。”雪莉犹豫了起来,虽然她很反感首领举行的那个臭名昭著的仪式,但是现在出卖首领又让她迈步过去心理的这个坎,因此支支吾吾起来。
“我要警告你女祭司阁下,我随时可以撤走我的士兵,到时候在乱军之中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清楚了。”阿若德也不是昔日那个宅男了,即使是面对这个心目中的女神相同的女祭司,为了达到目的他也不得不用威胁的口吻说道。
“别,我,我说。”雪莉银牙轻咬自己的嘴唇,她连忙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抓住阿若德披风,深怕阿若德真的将卫兵派遣走,仔细一看她的着急的似乎双眼含着泪花。
“唔。”阿若德略微有点意外,一个能够成为城堡中的祭祀,相当于基督教领主宫廷中主教位置的人,无论如何都应该有些城府才对,可是面前的美女却十分单纯。
“在塔楼的地牢中,混乱派的洛姆瓦教士怂恿首领在哪里举行诸神盛宴。”
“哦,那麻烦您带我们去。”
“好吧。”雪莉看了看议事厅中妇孺们已经安全,她提起自己的裙角向外走去,阿若德连忙跟在她的身后,通过木梯向下方走,在第一层领主大厅的一侧耳室,耳室内堆积着一些杂物,在室内正中央放着一座布满灰尘的木桌,推开那张沉重的木桌,扒开地面上杂乱的稻草,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木门。
“火把。”阿若德拉开木门,看见里面黑漆漆的,但是隐约间有一道石头阶梯向下方延伸,阿若德让士兵们弄来几个火把。
“他们就在里面。”雪莉拿起其中一个火把就要向下方走去,但是阿若德却伸手阻止了她。
“还是让我先进去。”阿若德拔出腰间的剑,一手举着火把,准备跳入暗门之中,但是却又被朱利安和约翰伯格挡住了。
“伯爵大人,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让我们来吧。”朱利安建议道,说完他便拔出自己的剑抢先跳入暗门之中,让阿若德来不及阻挡。
“请跟着我雪莉小姐。”阿若德无奈的走在第二的位置,雪莉跟在阿若德的身后,约翰伯格作为断后的援兵一瘸一拐的走在最后,他们凭借着火把的光芒向下小心翼翼的走去,通道十分的狭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不时地还有水滴滴答滴答的向下掉落。
“吱吱~~~。”忽然一群老鼠从雪莉的脚下窜过去,让这位女祭司惊吓的捂住自己的小嘴,身体不由自主的向阿若德的后背扑过去,香软温暖的躯体让阿若德差点没抓住火炬,而雪莉似乎也察觉到了连忙。
“您难道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吗?”阿若德为了缓和尴尬的情形,向雪莉问道。
“不,我是自然派的教士,这种血腥的地方从来没来过,只是有一次给这里的狱卒送过草药,不过他也只是站在暗门口自己取的。”雪莉向阿若德解释道。
“哦。”说完后,两人便沉默不语,整个通道中除了脚步声,便是火炬燃烧的噼啪声,在黑暗的环境中似乎这条通道永远走不到头,可是很快他们听见在前方有奇怪的声音响起,朱利安在前方的火炬摇晃了几下,似乎也是在证明有事情发生。
第四十四节地牢
当阿若德一行人进入地牢中的时候,两名瑞士佣兵手持着武器站在暗门外守候着,他们身穿着唐式皮革甲,一手持着长枪,在房间外面是特战队员和轻步兵们把守着,可如此严密的防范却也阻挡不了有心的人,在这间大厅的耳室上方有一处狭窄的窗户,那是为了透光和保持空气流通而留下的,在塔楼外面长满的绿藤垂下来正好将窗口挡住,一般不留神下根本无法发觉。
“哗哗。”忽然绿藤被轻轻的分开,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穿过窗户,顺着墙根溜了进来,屋子里面杂乱的家具和物品给他的潜行提供了便利,他悄悄的向守在暗门的瑞士佣兵摸去。
“铛~~。”地上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清脆的声音,阿若德连忙用火把照耀了一下,看见是一柄仿佛是刑具的铁链,这里应该是梅克伦堡城堡中贵族们关押犯人的地牢,在走过了一段狭窄低矮的通道之后,出现在阿若德等人面前的是左右两排的牢房,一股发霉和腐臭的味道弥漫在整个空间之中。
“救,救命~~~。”阿若德走在牢房的之间的通道的时候,从漆黑的牢房中传来低沉的呻吟声,他连忙停住脚步向牢房中走了几步,手中的火炬火焰跳动了几下,借着火光阿若德看见在一个个牢房中关押着许多挤在一起赤/裸着身体的少女,她们看见火光本能的向后面的墙壁蜷缩着,身上的瘀伤似乎在无声的控诉着悲惨的遭遇。在每一个牢房中还吊着一名死去的少女,这似乎是某种仪式,也可能是为了威吓少女们不要逃走。
“草,这帮畜生。”阿若德的脑门青筋直冒,他握紧剑柄心头怒火中烧,他无法明白应该守护自己的臣民的斯拉夫贵族们如何做出这样的恶行,如果说进攻梅克伦堡郡是为了实现自己统治的野心,但是现在他觉得让梅克伦堡郡留在一群不把自己的臣民当人的贵族手中,还不如由自己夺过来更合适。
“。。。。。。”面对着牢房中被关押虐待的少女们,雪莉完全沉默不语了。她只是听说过诸神盛宴是十分坏的仪式。但是具体怎样坏没人告诉他,梅克伦堡城堡中的贵族们尽量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