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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鲜还是应该搭配红酒。”
柳俊笑着给池晓波倒了一点。又给自己也倒了一点。
尽管他不喜欢喝酒,也没有理由让人家池书记一个女流喝酒,自己却用饮料作陪。
两人安安静静地喝酒吃菜,谁也不先提起正事。这个季节的大闸集。骄满膏肥,吃起来口感相当不错。柳俊上辈子在沿海打工多年,诸多海鲜里头,就爱个螃蟹。只不过海蟹的味道,远不如大闸蟹好吃。
“晓波书记,是不是专案组已经找过你了?”
柳俊专心致志地干掉了两只大闸蟹,这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很是随意地问道。
池晓波就点了点头。
也不知为什么。专案组找过她之后,她心里紧张得不得了,说得难听点,就是惶惶不可终日。现在柳俊往身边这么一坐,池晓波心里居然就平静了许多。料不到这今年轻人,竟有偌大魔力。
“这个也是必须的程序,没什么大不了的。”
柳俊还是淡淡的说道。
“晓波书记,在这次先进个人评选活动之中,团省委的干部,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
池晓波心里一凛。
柳俊这话,问得有技巧。直接将她撇开了,往好里想,这是人家柳俊相信她,不会有问题。早就跟你打过招呼了,你要还往里掺和,照顾亲戚朋友,那是你自己不争气。往坏里想,则是字提醒她。如果真有什么,最好现在说出来,还有得补救。
池晓波就连连摇头,说道:“我这里,你完全可以放心。至于说。委里其他的干部,可就不好打包票了”
“不管是谁,如果有询私舞弊的行为,只要是你知道的,晓波书记。我建议你亲口向专案组反映,越快越好!”
柳俊望着她,目光炯炯有神。
池晓波就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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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还有私采的小煤窑
“县长,你好,我是易寒”
柳俊在办公室接到易寒的电话。
自从到兴盛蝶炭能源公司担任副经理以后,易寒也算是真正踏入了官场。以前还会偶尔脱口而出叫一声“柳俊”现在是再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了。一口一个县长,一点都不觉得别扭。
“易寒,什么事?”
柳俊随口问道,语气十分随意,并没有刻意的温和,也不曾故作威严。只有在完全信任的下属面前。柳俊才是这么随意的。
“嗯,县检察院那边,发来一个检察建议,说是在五里桥镇发现有一个私采的小煤窑,矿主姓孙,叫孙元汉,无证开采,要求我们进行调查了解,”
易寒在电话里说道。
柳俊就微微皱起眉头,说道:“这个事情,好像不归你们蝶炭能源公司管吧?”
“本来是不归我们管,检察院发出的检察建议,也是给县安监局安全执法大队发出的。安监局那边,给我们转过来了,说是请我们酌情处理。”
“胡扯!田红军干什么吃的?这样的事情,正是他们该管的,怎么又推给你们?”
柳俊顿时很是不悦。
田红军就是县安监局的局长。柳俊对他印象一贯不佳,只是一直都在稳定干部队伍,关闭全县小烘窑之后,煤矿安全的情况大为好转,没出什么大事故,也就由得他呆在安监局长的位置上。不料现在脸该管的工作都推三阻四了。
易寒见柳俊发火,就没了声息。
“再说了,就算安监局给你们转了过来,也该是钟迷糊给我汇报。怎么把你推出来了?”
柳俊很不客毛地说道。
越是自己人,柳俊说话就越不留什么情面。
易寒额头上开始冒汗,期期艾艾地说道:“老钟说,他”他怕你”。
柳俊不耸愕然。
这样的话,也就钟迷糊会说。还要易寒这样的傻蛋,才会给他“传”!
“这个钟迷糊什么意思?我是老虎会吃人啊!”
柳县长哭笑不得。
下属公然说害怕自己,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县长,这个发现私采小煤窑的检察官,是县检察院侦查监督科的。名字叫做易玉宏”呃,是我的本家呢”
易寒就转移话题,絮絮叨叨的介绍那个易玉宏。
“他也是在外出办案的现这个小蝶窑的,无证开采,安全措施几乎为零。不过,听易玉宏说,那个矿主孙元汉,听说与五里桥镇的书记梅文华有点亲戚关系,”
柳俊听着,眉头又皱了起来。
县委去年就下了禁止私采的红头文件,全县进行整顿,不想这个孙小元汉竟然敢顶风作案。对于这种行为,柳俊丝毫不打算姑息连就。也不仅仅走出自维护县委权威的需要。另一个方面,柳俊对漠视群众生命安全的私采小媒窑,深恶痛绝。
这个事情,已经超出了柳俊的心理底线。
至于孙元汉与五里桥镇党委书记梅文华的什么亲戚关系,到全然不放在柳俊心上。他不会因此有所顾忌,亦不会因此影响对梅文华的看法。当然,前提是梅文华在此事的处理上要识进退。
他这个县长,毕竟与一般的县长是有所区别的,最起码没有那些蝇营狗芶的小算盘。这个也就是严玉成经常挂在嘴边的格局问题。
“嗯。我知道了。易寒,今后这样的事情,你知道就好,该谁做的,就让谁去做,不要什么事都揽在自己头上,明白了吗?”
柳俊吩咐道。
这也是在教导易寒一些官场规则。柳俊了解易寒的性格,自然不会怪罪于他,但是易寒不能养成如此习惯,毕竟日后在官场上,他不可能永远都碰到柳俊这样的上级。
易寒就唯唯诺诺地应了。
挂掉易寒的电话,柳俊吩咐潘知仁。通知安监局长田红军马上到自己办公室来一趟。
田红军得到潘知仁的通知,吓的差点打翻了茶杯。似乎每一个没怎么与柳俊打过交道的中层干部。听说柳县长召唤,都是这斤。德行。
前者县教委主任钱平如此,网才易寒更是明白无误地告知柳俊,钟长生害怕他,现下田红军亦复如此。件不是说柳俊整人的手段当真如此出神入化,实在是这位县长同志太“另类。”与大家印象中的县里领导区别太明显。
柳俊才调任宁北县的时候,大家都认定他是一位只会搞女人的纨绔衙内,花花公子。然则一年下来。发现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官场上盛行的“吹捧跑送”诸般手段,在他面前完全不起作用。壮着胆子第一批“吃螃蟹”的吕旺兴与陈宝贵,现下还在牢房里呆着,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重获自由。
柳县长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老大一幅中堂,上书六个苍劲有力的大家公生明廉生威!
送钱不行,送女人更不行,就剩下一个“吹捧”了。可是人家柳县长压根不吃这一套,无论大会小会。话是说得明明白白:想进步?出!
你若想靠吹捧来取得柳县长的青睐,趁早死了这份心。
何况田红军对自己工作做得如何,心知肚明。之所以还能坐在这个局长的宝座之,皮因为柳县长一时半会没想起今想起来了,估计懈”
少”。
可是县长召唤,却是万万耽搁不得的。
没奈何,田红军只得壮着胆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赴县政府办公大楼。跑到县长办公室,当真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潘知仁见了这副模样,暗暗好笑。
虽说眼下流行气喘吁吁见领导。这位田局长也实在太过了些,都喘成风车了!
从停车场到县长办公室,不过数百米距离,至于的吗?
“田局,我看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喘均匀了再进去吧!”
潘知仁好心提醒道。
“不不不”请”请潘科给通报一田红军咽着口水,结结巴巴地恳求道。
笑话!
喘均匀了再进去,那我跑斤,什么劲?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
“你这样子,就算进去,也没法子向县长汇报啊”
潘知仁提醒道。
“没”没关系,马上”马上就好了”
田红军就差给潘知仁下跪磕头了,心里头早已将老潘家所有女性候到位。
叫你整人!
潘知仁就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向柳俊做了通报。
“请他进来!”
柳俊的声音很威严,不过用了一斤。“请”字,听在田红军耳朵里面,多少好受了一些。殊不知柳县长硕士研究生毕业,只是很讲究文明礼貌罢了,却不是对他田局长有多大好感。
“县,,县长好田红军进得办公室,先就深深给柳俊鞠了一躬,气喘吁吁地问好。
“田局长,你好!”
柳俊淡淡说道。
田红军就有些不知所措。盖因他以前晋见县里领导,还没有谁给他问好的。就算是和他关系处得不错的常务副县长石重,也不曾对他如此客气过。只是柳县长这个客气。却令得田局长心里头直打鼓。
不妙啊,哪有领导对下属这么客气的!
“县长好!”
慌乱之中,田红军又再给柳俊鞠了一躬。
“田局长,听说检察院的同志在五里桥镇发现有人私自开采小煤窑。矿主姓孙,叫孙元汉,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柳俊也不和他握手,更不让座,直截了当问道。
这倒是柳俊的一贯作风,在办公室召见一般部属,从来都是就事论事,很少东拉西扯的打哈哈。事情一谈完,立马请你离开,别在这逢迎拍马。
“呃,是的,县长,是有这么回事”
田红军暗暗叫苦。
其实这个情况他早就知道,孙元汉还是他家的座上嘉宾呢。接到检察院的检察建议,早在心里将易玉宏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够!原本他打算将皮球踢给钟迷糊,叫他去做恶人。谁知道钟长生大事上头一点都不迷糊,直接就摘到了柳县长这里。
真是大大失算!
更没想到,这样一件小事,柳县长居然也会亲自过问。
“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处理?县委发的文件,是摆着好看的吗?”
柳俊的语气严厉起来,目光炯炯,盯着田红军。
“是是,县长,我们马上处理!”
田红军哪里还敢踢皮球,忙不迭地应诺下来,与孙元汉的所谓交情。这会子是半点都顾不上的了。火烧眉毛,且顾眼前再说。
“田红军同志,我觉得,你们安监局的工作方式,很成问题”
柳俊缓缓说道。
田红军身子就明显的晃动了一下,脸色变得苍白。
“这样的情况,照理你们应该主动去发现。发现一起,就处理一起。现在却要等人家检察院的同志来提醒。尤其离谱的是,检察院已经发出了正式的检察建议,你们安监局竟然推给煤炭能源公司。很显然。这是读职行为!”
“是的是的,县长,我们工作上很不到位,我”我完全接受县长的批评,向您做深刻检讨柳俊摆了摆手,说道:“这样的话,我不想听。你马上回去布置。在全县范围内再进行一次大清查,绝对不允许小煤窑死灰复燃,私自开采。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一周之后,我要听取你们安监局的专题汇报。如果清查过后,还有私自开采的小煤窑,我会向县委建议,换一个人去主持安监局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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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暴力抗法
广北具安监局在五里桥镇杳封小烘窑的执法行动。遭种巾心一对抗。矿主煽动不明真相的部分群众。掀翻了安监局的执法车,扣押三名执法大队的干部。
为此,彰少雄紧急召开了县委耸委会。
会上,常务副县长石重通报了情况。
之所以由石重来通报情况,乃是因为安全监督这一块,是归石重分管的。事实上,田红军被柳俊一番话吓得屁滚尿流,从县长办公室一出去,就如丧考她地紧着去向石重讨计。
柳县长的话,说得实在太严厉了。半点情面前没留。
田红军相信,如果自己真没办好这事,柳县长会毫不犹豫将他撤了。
而且,就算自己办好了此事,说不定柳县长还是会找借口撤了他。
领导一旦对某个下属不满意了,坏印象很难再挽回来。
石重听了田红军的哭诉,既郁闷又无奈。
自然,石重这个郁闷和无奈,都不是冲着柳俊去的。
他也不敢!
他早就察觉到,柳俊在大会小会上说的“要进步出成绩”的话,不是应景之作,而是发自内心。就说他们几个公认的柳系常委。谁都与柳俊没有私交,全是公谊。谭志光遇事向前不退缩,执行柳俊指示的力,柳俊就毫不犹豫给他争到了一顶副县级的乌纱帽。
因此石重也是声色俱厉地斥了田红军一顿,叫他立即执行柳县长的指示,绝不能有半点含糊折扣。不然,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在宁北县,如果柳俊想要拿掉哪个中层干部的帽子,还真没人拦得住!
田红军不是不执行县长指示,实在也有难处。
孙元汉给的好处,他可没少收过。
不过石重的态度,令愕他放弃了最后一丝幻想,也最终下定了决心。连夜将以前收受孙元汉的诸般好处,全都退了回去。
孙元汉可不傻,哪罢肯收?
田红军无奈之下,只得给他摊牌。说是这些钱,他不收回去也不行,柳县长亲自过问了此事,小煤窑必须要关掉,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这个意思就是说,你绑住我没用了,我说了不算。七天之内,我田红军不把这个蝶窑关掉,柳县长会换一个人来干这活。到时候,大家都到霉。
任凭田红军说破了嘴皮子,孙元汉只是摇头。
孙元汉的想法也很简单:我给你“喂”了那么多,都不管用。那我还靠谁去?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谁也跑不了谁!
最后田红军急了,将钱和东西丢下,径直走人!
第二天,安监局执法大队的干部们就被派去查封孙元汉的小煤窑。结果便发生了暴力抗法的恶**件。
这个事情,石重也一直都在关注的。因此情况了解得很清楚。
“同志们,事态很严重,目前安监局的;名干部,还被扣押在五里桥镇。大家都谈谈吧!”
彭少雄环视会场,目光最后落在柳俊身上。
柳俊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喝茶,丝毫没有要发言的打算。
彭少雄微微一蹙眉,马上就将目光落到李江脸上。
陆香梅就任专职党群副书记,李江如愿以偿,排名向前进了一位,紧随柳俊之后,位列第三,陆香梅排在他后头。既然柳县长无意讲话。就该轮到李江了。
五里骄镇,又是李江联系的“承包点。”发生这样的事情,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保持缄默。
“没什么好说的,必须立即出动警力解救被困的执法干部。煽动群众闹事,与组织对抗,这样的事情,不能惯!会惯出毛病来的”
李江的态度倒是很鲜明。
“我同意李江书记的意见。”
陆香梅捋了捋头发,轻言细语地说道,和她秀美的外形很是般配。
陆香梅年纪轻轻佻上到这个实权副处,也不是以“泼辣”著称的。与她一起工作过的同事们都说,她外表柔和,心机很深。
“不过,是否出动警力解救。需要慎重考虑。如果进一步激化矛盾。就不好办了。”
应该说,陆香梅的说法也有一定道理。
“从石县长网才介绍的情况来看,这个小蝶窑的老板孙元汉,是当地的地痞土霸,有一股子社会势力,在当地群众之中有一定的盅惑能力。这种人,如果将他逼急了,很容易铤而走险!”
陆香梅继续阐明了自己的观点,灵动的大眼睛不时在彰少雄与柳俊这两位党政一把手脸上来回晃动。
“问题是,如果不出动警力。又怎么解救被扣押的干部呢?”
石重忧心仲仲地说道。
其他的常委都默不作声。
这样的问题上,一动不如一静,还是尽量少开口为妙。毕竟与自己的关联不大。
“援朝同志,你的意见呢?”引广雄望向政法委书记邱援朝。
政法委本就是处理这种突发事件的正管机构,这个时候,任何人都可以沉默,唯独你邱援朝不可以。
邱援朝咳嗽一声,开口之前,习惯性地望了柳俊一眼。柳俊此时已然放下茶杯,依旧脸无表情。
“嗯,暂时还不了解到底有多少不明真相的群众参与,冒然出动警力介入,确实有可能激发矛盾”我建议,先由五里桥镇的党委和政府负责人出面处理此事。毕竟他们本乡本土的,对情况更加了解。”
邱援朝很小心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