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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杀人夜,夜里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往往很多事都在一夜间变了模样,炎舞依旧那身红衣,依旧是化成那团红艳艳的烟雾,而这次身后却跟了一条小尾巴,“你飘慢点,我可是靠内力,不像你……”海岚喘着粗气,不满的抱怨,“呵呵,那你别跟来啊。”那团红的笑声在满天璀璨的夜空下格外的清灵悦耳,“你等着……”海岚堵气运足十分内力,势要追上炎舞,两人一路飞奔来到舒家后院。
“嘘……”炎舞化成人身,用手指在嘴边比了一个静音的动作,海岚会意,小心跟在她后面,后院没有仆人守夜,更没有护院来回巡逻,刚才看前门的时候还发现有不少奴仆呢,为什么后院人那么少呢?炎舞更加警惕,越是这样越要小心,根据以前的经验,这个无人看管的院子里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家主,你别喝了……”后院的一间房间还亮着灯,这么晚了,好像还在饮酒,家主?舒家的家主不是从去年开始就在外地吗?那房间里的是谁?炎舞好奇,让海岚留在原地,自己化烟而去,探个究竟,就见里面的清秀的男子在给一个身着锦缎的中年女子倒酒,那女人色迷迷的看着男子,还不停用手在男子的臀部上又摸又捏,引得男子娇喘连连,嗔怪地说:“家主真是的,没个正经的。”然后不依的站起身,作势要离开,动作却很奇怪,等他转过身,炎舞才看清楚,这个男子怀着身孕,难怪站起来的动作不太正常,莫非他是香茗口中的后爹?那女人是香茗的娘?应该不会,不然自己的儿子都不见了,怎么不见去找,反而还有兴致在家逗弄大肚子的男人?那这女人是后爹的姘头??真是越来越乱。
“宝贝儿,别气,要不是你太勾人,我怎么会手痒呢。”那女人猥琐的模样,让炎舞想吐,“少来,谁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少相好。”怀孕的男子从后面扶着腰,屁股一扭一扭的。那女人从后面抱住他,讨好的说:“我只有你一个,哪里敢啊,何况你还有我的孩子呢。”阿?那男人肚子里的是她的孩子,那么就是香茗的娘给人带了绿帽子了?真可怜,炎舞有些遗憾。
“哼,少来。”很明显女人说的话很受用,“哎~那你儿子,还管不管啊,都跑了那么久了,也没见你寻过啊。”男子任那女人上下齐手,口里淫荡的呻吟,“什么儿子,我只有一个女儿,嘿嘿~在你肚子里呢。”说完一把把那孕夫抱起,朝床榻走去,“小心孩子。”男人媚叫,“宝贝儿,来吧。”再后面就是少儿不宜的声音,炎舞厌恶的瞪了眼屋里的两人,飘散着出来了。
“怎么样了?”海岚看着炎舞出来,忙把她拉过来,一起蹲在墙角树荫下,“好像香茗的老娘不要他了,而且也没像香茗说的那样去外地了,好奇怪噢。”炎舞咬着手指,反复想着刚才那两人的对话,“说不定是那大肚子骗你呢?”海岚提出自己的疑惑,“不可能!”炎舞立刻打断他,香茗应该不会说谎,因为那么透亮的眼睛不会骗人,“那你说怎么回事啊?”海岚想不明白,“还有谁是害那大肚子的人呢?找不到那人是不是不好治啊。”“嗯,毒好治,但是咒不容易,还有……”炎舞抬头看向刚才的房门,“什么?”海岚问,“没什么,今天暂时回去,我明天再来一趟。”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不然……唉~恋尘,你在哪里啊?
等待墙角两人消失在黑夜里,那淫靡的房间突然打开了门,刚才淫秽的女子全身穿着整齐的站在门口,哪里还有刚才的迷醉和猥琐,冷风乍起,女子眼中的寒意更甚,那头黑色的长发如有意志的缠蛇般在风中纠结,“家主,唔……奴……奴还要……唔……”女子仿佛没有听见,又站了一会儿才进去,房门一关,里面黑气涨起,“啊……”痛苦的哭喊声在黑夜中格外的骇人,回声荡漾了许久……许久……
第五十六章
“你说什么??”少年抱着肚子,艰难的站起来,一旁的男子赶紧扶稳他,“我娘在家??昨夜在我后爹房里??”“你别激动,快坐下。”炎舞看他那副焦急的样子,身子又那么不稳,冷汗直流,“是真的,那她有说要来寻我吗?”少年凹陷的脸颊上布满了泪水,让那瘦弱的身体看起来更萧瑟,“嗯……我没听清楚。”炎舞含糊的应付,再示意释语扶他躺到床上,“你别急,我今天还是要去看看情况。”香茗不语,只是泪眼婆娑的看向窗外,那远处的舒家大院,满是留恋,看来真是想家了,不过他那个娘……哎……
“海岚,你今天别跟我去了,你帮我照看他俩人,我尽快回来。”炎舞关上房门,小声交待海岚“还有,我们在镇里要小心,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万一给上次追杀我们的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炎舞可不想连累无辜,“我会想办法和恋尘她们联系。”海岚知道炎舞现在可以信任的只有自己了,不由的一喜,“我知道你不愿意,也知道你想跟我去……”“好。”“我都说了,你也应该懂事噢……”“好,我留下照顾他们。”海岚出乎意料的温驯,“啊?”炎舞像不认识他一样,“我说,你去吧,我们等你回来。”海岚阳光般的笑容让炎舞格外的陌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了呢?
炎舞这天并未到晚上才出门,而是下午早早的就到舒府周围等候,顺便看看情况,装作若无其事的到了舒府对面的花露浆果摊上,要了些多汁的果肉和一碗花露,“哎~你说最近有啥新奇的事儿啊?”炎舞故意装做很无聊的样子,拿出一串紫瓣在手上晃阿晃得,看得摊主眼神随着炎舞的手来回摆动,眼睛里冒着星星,口水恨不得都流下来了,“客官,您可问对人了,这方圆百里的事儿,没有我陈小五不知道的。”“那你说说看。”炎舞把那串紫瓣放在桌上,“好嘞~”陈小五嘴上说着,眼睛却看着桌上,“最近县里的大夫都不见了,现在看病都不知道找谁,只得自己找点草药用用。”嗯,都忘了这事儿了,听说从一个山里回来就不见了……山里?落胎?
炎舞一下跳起来,什么都没说就跑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陈小五还有那串紫瓣……
“香茗?香茗?”炎舞奔跑的上了楼去,不顾别人侧目不屑的眼神,“怎么了?”海岚拿了一个盆出来,奇怪这人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香茗呢?”炎舞拢了下被汗湿的额发,着急的问,“刚擦了身,躺下了……哎~你怎么了阿……”炎舞没等他说完就冲了进去,看见释语坐在桌边,香茗趟在床上,眉头紧锁,捂着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看见炎舞冲进来了,立刻让释语扶他起来:“仙女妹妹,怎么了,那么着急?”“你……你们……你们当初有没有找过大夫?”炎舞有些喘,“嗯?我小时候找过大夫。”香茗苦想了下,很认真的答道。“不是,我问你们在山上的时候有没有找过大夫??”炎舞服了这个单纯的少年。
“嗯,释语找过几个,可是都以为是庸医,因为胎打不下来,呵呵,现在知道了,不是怀孕。”香茗缴着白细的手指,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原来是这样!”炎舞敲了下桌子,“啊?什么?”香茗越来越不懂这个仙女妹妹了,不过她真的很聪明,什么都懂。“你们知道县里的大夫都不见了吗?”炎舞灌了杯水,气终于顺了,香茗咬着唇,眼光灼灼的摇摇头,“如果我没猜错,给你诊断过的大夫都神秘消失了。”炎舞遗憾的看着香茗。
“怎么会这样??”香茗那大大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虽然还没有确定那些大夫已遭毒手,但是应该也不会好过,炎舞走过去安慰他:“别着急,这个也是一个线索,看来是当初要害你的人不希望别人救你或者不希望有人知道你得的病,所以把大夫都抓走了,以便掩盖消息。”炎舞好似摸狗狗一样,摸摸香茗的脑袋,看他那个模样,耳朵竖起来就和小鹿犬差不多了,“给你治疗的,有没有一个男人,一个中年的男子??”送茶进来的海岚像疯了一样冲了上来,抓住香茗。
“我……”香茗被那样子吓住了,身子又不便,只得往炎舞怀里躲,释语手疾眼快,把海岚拉到一边,牵制住他,“你放开我,放开,说,到底有没有啊~”少爷的脾气又被逼了出来,此刻已然什么都不顾了,“没,给我诊脉的都是女子,我们县没有男医啊。”香茗回过神来,抱着炎舞身子颤抖的小声说。海岚得到了答案,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一下瘫软在地上,还好释语拉着他,没让他摔着。
炎舞看到他那个失魂的模样,也实在不忍,想要上前扶他,怎奈怀里还有一个,哎~就当是只小鹿犬,小小的,瘦瘦的,可怜兮兮的……阿,好可爱的狗狗阿……就是肚子有点大……大肚子的小鹿犬……炎舞自我催眠道。
“对……对不起……”香茗这会儿也觉得不妥,很不好意思地从她怀里起来,炎舞顺势让他躺下,盖好被子,“没事,你好好休息,下面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再也忍受不住那崇拜的眼神,炎舞借口送海岚回房,快速冲出门外……呃……拖着海岚……
“仙女妹妹果然是最厉害的……”香茗睡着前,嘴里呢喃,幸福的笑容伴随着梨窝,让人甜到心底,释语却若有所思的看着香茗,面无表情。
好不容易把海岚拖回了房间,“振作点,这可是好事。”炎舞拍了下他的脑袋,海岚神情还是有些恍惚,却听到好事时,有些反映,“你想,如果没有遇到过香茗,那他不可能被抓,也没有生命危险,往后见面的机会也大啊。”炎舞劝诱着,希望这个死脑筋的大家公子,能够醒悟过来。“真的?”海岚终于有了反映,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真的,真的。”炎舞敷衍道,男人真麻烦,恋尘你在哪里啊??“那你要陪我找噢”“好,好”“呜……不能骗我哦。”“好,好”“我只剩下你了,呜……”那你娘算什么啊,真是的,炎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喂,别把鼻涕弄在我身上,脏死了……”
“你说过要照顾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的啊……”
“你骗我……就知道女人最薄幸……”
“……”
……
闹到那家伙睡着,已经是晚上了,炎舞苦笑的看着自己这身衣服,肩膀上被香茗弄湿了,衣摆上又是海岚的泪,此刻前所未有的想念那个不知所踪的人儿,那个从未让自己操过心,那个用自己单薄的身子给与自己温暖的人儿,尘……我要多久才能看见你呢……
炎舞已经在舒家蹲点儿好几天了,平常出出进进的人都没有什么可疑,那炎舞直觉没有那么简单,大夫失踪,按照香茗所说,他的娘应该不是那天她所看到的品行,可按照自己的形容,那人确实是香茗的娘,难道问题出在那后爹身上?炎舞闪过主意,飘身去了后院。
这次比上次更加熟悉路线,很快到达那日的房前,虽然亮着灯但里面没有声音,炎舞干脆化了烟探到门前,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差点吓死,那香茗的后爹横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肚子比上次看起更大了,还有隐隐的跳动,那恶心的感觉,让炎舞很熟悉,原来如此……炎舞打算马上离开,就觉得有人拍她……炎舞猛地一回头,灯光摇弋下,看到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尘!!”炎舞欣喜地扑向那个怀抱,“尘,我好想你噢,你有没有想过我呢?”“恋尘?”炎舞见他不说话,疑惑的抬头看他,恋尘的笑得温暖,温润如玉,一如往昔……
“舞儿……”叹息一声,恋尘抱紧她,突然猛地踹开门,把炎舞推了进去……炎舞躲闪不及,几个踉跄跌坐在那裸体的男人身边,“为什么?”炎舞满脸的不解和心疼,“不为什么……”恋尘似是厌烦般掸了掸炎舞刚才紧抓得衣衫,“你太年轻了,不够味儿。”一旁阴影里走出一个女人,暧昧的环上了恋尘的柳腰,亲密的用唇磨着他的耳朵,恋尘逾拒还迎的推着她,娇媚之色毫不掩饰。“我能给他荣华富贵,能给他你给不了他的舒服。”香茗的娘这次更加过分的把手探入了恋尘的里衣里。
“是吗?”炎舞忽然没了焦急心疼之色,反而莫名其妙的笑了,展展身上的衣服,丝毫没有了一点不悦……
第五十七章
“哦?”那恋尘停止了呻吟,眼神变得迷离,一把推开那个中年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炎舞。
“不装了?”炎舞搬了把椅子过来,像往常一样,慵懒的窝着。
“呵呵,不错。”那恋尘也让人搬了把椅子,还吩咐人奉了茶,中年的女人规矩的站在他身后,“怎么看出来的?”两人隔着门槛对视,炎舞也不出去,除了旁边有个裸体的呻吟孕夫外,其他还算正常。
“从你拍我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炎舞姿势很不文雅。
“哦?我自认为自己学的很象。”说完露出一个恋尘专署的温玉牌笑容,他身边伺候的小厮都有一刹那的呆滞,炎舞却毫不为所动,一样的冷漠,一样的疏离。
“拜托,不要用我夫君的脸做那么淫贱的表情。”我家尘身上才不会有别的味道呢,还有我家尘不会从背后吓我,他最宝贝我了,炎舞心想。当然是不会告诉他的。
“会吗?”那人摸了摸脸,似乎有些不相信炎舞说的话。
“废话。”炎舞毫不犹豫的打击他。“你们做的太过分了吧。”懒得在和他闲扯,毕竟恋尘是自己心中最神圣不可侵犯的,他们不配提他。
“你指的是什么?”那人装作不知的看着炎舞,“是我装成你爱人的模样?”
“你自己心里清楚。”不想看到恋尘的脸被他用来招摇过市,炎舞撇开脸看向那个已经神志不清的后爹,他现在和香茗非常相似。
“呵呵,这个啊……”那人也看着那呻吟的男子,丝毫没有怜悯之情。“他是一个工具而已。”
“工具?他是个男人!”炎舞虽然冷情,但并不是冷血,虽然不管别人死活,但是香茗那么可爱的孩子不应该遭到这个结果。
“你还真是多情啊~对了,你身边还有一个少年,姿色很不错吧,难怪了……”那人冷哼一声。
“少说我的是非,他们是不是吃了那烂心的花朵?”炎舞急于要证实下心中所想,如今这种情况,他也许会如实告诉自己。
“你不明白知道的太多容易死的快吗?”那人并不着急回答她的问题。
“反正横竖你们也不会放过我,不如让我死个明白。”炎舞服了个软儿,自己从来不愿意和敌人硬顶,这样不但不明智,也容易连累别人,自己从来也不是大女子……小妖而已。
“你到是个识趣的。”与生俱来的媚气让炎舞有些熟悉,不过恋尘的模样除了在床上外,实在不适合这种气质。
“告诉你,你也不能如何……没错,他们确实是吃了烂心的花儿,因为我们想要一些东西……”那人并未说清,却坚定了炎舞心中所想,“对了,那烂心的花儿有名字的,叫浊心。”
“不是毒药胜似毒药,不能害命,却能害病,不但如此还是咒术最好的引子。”炎舞语气肯定的述说自己想到的。
“看来,真得不能留你了。”杀意很远就传播过来了,炎舞却无动于衷,“真可惜你那皮囊。”
“不是留着我还有好处吗?”炎舞虚起眼睛,看着那人。
“你怎么得知?”显然炎舞所知道的程度已经超过他的想象了,眼前这个快14岁的少女看上去有些不真实。
“还用问嘛,想必严家的那套造花神的把戏也是你们出的吧。”看他没有否认,炎舞反而不再担心了,起身毫不避讳的来到那个裸男身边,啧,啧,如果不是自己遇上香茗,如果香茗没有离开家,可能现在也和这个男人一样了吧。眼前的男人长得不错,虽然不至于祸水,也是个中上的,可惜了。
“哦?不过她们太笨了,1年半时间,都没怀上,用了那么多女人……啊,对不起,我忘了,现在那个孕器是你的男人,是这张脸的主人。”那人不掩饰的鄙视,和摸脸的动作,让炎舞手握红光,但是还是忍住了。
“他们会生出什么?”炎舞看那被撑得有些透明的肚皮,上面的青色的血管隐隐浮现。
“妖儿。”那人得意地笑着,却让周围寒气乍起,阴风扫过。
“你们要逆天???”炎舞也被吓到了,这天下花朵无魄,不能出妖,亦不能出仙,唯一拥有能力的就是驭花者,还要有悟性高低的限制。
“妖儿也叫妖童,天生邪罪,喜血腥,没有意志,如花儿没有魄,只有魂,但不如花儿,可以动,可以驱使,能力却是驭花者的数倍,很厉害啊~”那人没有回答炎舞的问话,自顾自的说着。
“你们怎么可以用人体孕育这等逆天的东西,那妖儿会吸食人体的精气和养分,等到分娩之时,人肯定会死,你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