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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蕊 作者心蕊(女尊完结+番外) txt-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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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少说废话,要死要活,只有两条路让尔等去选。”面前的女子眼露鄙夷,玉雕似的左臂有力的抬起,薄唇轻启:“那,你莫要后悔!”语音虽轻,却直敲廿娘心房,廿娘此时自觉不能轻视,也摆开架势,准备接招。
  炎舞眼看再无退路,也不在挣扎,闭眼运气,白薄的袖子诡异的透出红光,由指尖开始,黑色慢慢浮出,眼看着分成两条,似带刺的双藤,在皮肤上滑行,相互纠缠,互相咬合,很快缠满左臂,顿了一下,炎舞似乎还有不忍,半敛美目,最后问了一次:“你当真不放?”廿娘面露痴像,却仍顽固不化,负气摇头:“休得口出狂言,有本事就使出来,老娘接招便是,何必再三恐吓与我。”哎……原以为是一精明之人,可惜为那脸皮之争,就要放弃自己鲜活的性命,罢……罢……既是自找死路,那便成全她吧。重新合上双眼,摒除杂念,嘴里不知念叨些什么……
  接着狂风骤起,吹得廿娘和慕容霜睁不开眼,风力渐缓,努力睁开双目,却是目瞪口呆,那一身白色里衣随风狂舞,由左臂开始随着黑色双藤纹缠过,白色里衣慢慢染上鲜红,由薄棉质地变为半透轻纱,那双藤纹爬上细白嫩颈,又顺着脸颊往上直奔眉心,似要开花,却好像有阻,停住不动了。风缓缓停下,炎舞鬼魅的翘起嘴角,媚惑的轻笑,说道:“虽不完全,不过……”美目猛开,一双血一般的瞳孔直照廿娘,“杀你,足已。”
  廿娘腿肚抽搐,此时也已说不出话来,此景虽是骇人,但人为求活命,总有无穷潜质,看炎舞仍无兵刃,眼珠一转,拉开架势,准备出其不意,炎舞眼见双爪已到,不慌不忙,血目冷观,并无使力,也不躲藏,身体好似被爪钩横穿,却毫发未损,廿娘也未觉碰上皮肉,正在纳闷,只见炎舞发丝张狂的舞动,红色的发带如火焰般上下拍打,耳上不知何时出现的红色宝石耳环也随风而摆,胜雪的肌肤被红色衬托得更加粉嫩,遥看,似妖似仙。细看下,那身红衣,竟无缝制的痕迹,也无任何绣作,想来,那仙家的羽衣也不过如此。对了几招,炎舞已有些不耐,“速战速决吧。”话毕,衣袖中爬上的双藤纹似有灵性,从皮肤上跃然而起,纠结之下,顺着臂膀乖巧的握于炎舞左手之中,“啪,啪”炎舞甩了两道鞭花,乌黑的双藤鞭带着刺,抽过之处,烟尘扬起,擦过树干,留下一道道深痕。廿娘眼见暗抽了口凉气,出招更加小心,左右迂回,并不实打,想从中找出炎舞弱点,炎舞见她仍虚招不攻,烦躁起来,主动转身狠狠一鞭抽下,廿娘毕竟经验老道,弯腰躲过,双腿一登直刺炎舞下盘,炎舞血目一眯,腾空脚点爪钩翻身躲过,廿娘见武艺占不到便宜,便从袖口滚出五颗比先前小上许多的果实,眼露狠决。
  “小心,这个不同刚才,此物威力更大。”靠在树上喘息的慕容霜,还没从刚刚炎舞蜕变中缓神过来,一见廿娘拿出果实,瞬间清醒,顾不得疼痛大声提点,廿娘见偷袭不成,恼羞成怒,甩手扔向慕容霜,“咚……”慕容霜刚坐的地方,炸开一个大洞,见此,廿娘得意,早已忘记大姐交待要活捉慕容霜。
  一棵苍老的古树上红衣炎舞抱着慕容霜毫发未伤,把慕容霜放在紧靠树干的树杈上,转头用手抚上树干:“麻烦你帮我看护此人,来日,我必定报答。”不一会儿,炎舞点头放下手掌,慕容霜正迷惑的看着炎舞,不明所以,只见树枝颤动,无声的把慕容霜护在其中,慕容霜虽满心疑问,但知现在不是时候,安静得闭上双目,隐于树枝之间,炎舞收回笑容,抓紧藤鞭,毫不费力飘下古树。
  一棵大树的阴影处,炎舞冷笑的看着廿娘得意地神情,心中恨意更重,素腕一翻一朵好似虞美人的花朵浮在手中,但又花壁无毛,光滑亮泽,艳红通透。手心用力,那花朵越发的红润,又突然像被抽干了一样,花瓣蔫在一起,玉手一握,顿成粉末,在一展开面对廿娘的后方,檀口一开,送了一口香气,那气似活了一般,卷着粉尘直扑廿娘,可怜那廿娘并不知情,还在寻找炎舞和慕容霜的尸首。若你不是如此心狠手辣,妄想炸死我们,我也许可以给你个痛快,现下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炎舞媚笑,也不出去。
  不到片刻,廿娘忽然觉得周围物体混沌不清,各种颜色粘稠在一起,耳边轰鸣,双脚由如踩在棉花上一样,歪歪斜斜,双目呆滞,口中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不停得滴在衣服上,留下一片水渍,随即又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双目突出,眼珠冒起血丝,舌头伸出老长,鼻涕眼泪挂了满脸,早已不见原来清秀的模样,脚下一歪 ,整个人重摔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极像是被人抽了空气,气闷之状,但又不气绝,反反复复,痛苦不已。
  炎舞玉手又是一翻,又出一朵,小巧的鼻子凑前闻了闻,满脸陶醉,两指拈来,细插在鬓边,伸手拍掉红衣上挂着的枯叶,一身妖娆,娇艳惑人,嘴角淡笑,刚想走近,远处一阵脚步声,炎舞撇撇嘴,嘟囔了几句,又退回树旁的阴影里,如风一般,不见踪迹。
  “廿娘,廿娘???”浑厚的嗓音,震动着树林,树上的群鸟受了刺激,纷纷飞起,发出抗议的鸣叫。“估计人都让她弄死了,她不好意思出来了。”一旁女子不满到,杂乱的脚步声很快来到近前,“廿娘!!!”眼尖的为首女子脱口而出。来的一行人全部愣在廿娘的身体旁,胆大的柳条儿颤着手,摸向廿娘的脉门,“怎样?”为首的女子焦急的问道,“不……不……不会吧。”柳条儿猛地抽手跌坐在地上,坐着用手往后爬了几步,“到底如何??”见柳条儿如此慌张,为首女子更加急迫,“像……像是中了邪!!”柳条儿缓过口气,面如菜色的答道。“此话怎讲?”一旁甜妹也耐不住了。“脉象平缓,毫无中毒迹象,也无重创,身体却在已很快的速度虚弱苍老下去,怕是神仙也难救了,这不是中邪是什么啊。”柳条儿找来块布,猛擦手指,生怕会传染上。一行人此刻都不语沉思,却无人在上前查探,只看着廿娘,身体慢慢干枯,抽搐,直至死去……
  一阵红烟穿出树林,忽的消失,落在大道上,一袭红衣的女子放下怀中伤弱的男子,猛地吐出口鲜血,在那男子担忧的目光下,红衣退去,又着回原来的白色里衣……

  第十八章

  夜晚星空点点,月亮弯着身子卧在墨布上,洒下一地迷蒙,一盏忽闪忽闪的小油灯,因为快要没有灯油而将要燃尽,慕容霜端着许多缺口的厚瓷花边碗给正在闭目养息的炎舞送到嘴边,炎舞眼皮动了动,乖乖的喝下碗里如白水般的稀粥,“霜,吃了吗?”炎舞没有睁眼,“吃了。”慕容霜细心的拿着帕子给炎舞擦擦嘴角,“二丫和木耳呢?”炎舞缓缓睁眼,因为刚醒,眼前有些朦胧。“你醒的晚,她们都吃了。”慕容霜见炎舞不想再睡了,拿了床破旧的被子给炎舞靠上“嗯……”
  炎舞自从那日带着慕容霜逃走,用了邪气的法术,但又因这一生,肉身凡胎,蜕变的很不完全,导致气血逆流,吐血晕倒在大道边,多亏了也同样有伤在身的慕容霜,一个男人忍着伤痛又要照顾她,又要提防随时会出现的山匪或杀手,硬是背她到附近的林户家寻求帮助,炎舞很是感动和内疚。
  这林户是为专门看守树林内情况而设,比如浊气过重,有人残害或偷取树木,就要去当地的县衙禀报,县衙自然会派人调查,而后派出驭花者去除浊气,这种能力,最低阶段的驭花者皆可以胜任,虽这树林浊气不足为惧,但毕竟不能长久,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等到树林毁坏殆尽,便是悔之晚矣。磬大陆哪个国家都以有天下植木为荣,更何况,树木还能传递消息,对于驭花者和国家来说比那上天易杀的信鸽更加可靠,特别是边防一带的树木,更是用来监视她国的利器,这种消息树,由不知哪代的驭花神人所创,种植之前在树根处浸泡各国密制的药水,据传这种药水是由某种花开晶体为主而制,过程十分神秘,若不是内部之人,看那树木与普通的并无二样,所以谁知哪片林子里就有这种消息树,就连不易种植的冰墨国,也大力种植耐寒之物,自然保护植木也成为各国国务的重重之策。
  话虽如此,但一般树林内,物资缺乏,又无人气,很少有人愿意来这里生活,更别说那些有点资本的人家,就算自己是林户,也希望把自家的孩子送出林子,毕竟这地方太过孤寂了,于是乎,各地县衙林管就多找孤儿鳏夫,即为树林寻到林户,又可为这些人安家立命,即使有生之年离开林内,还可找别的孤儿鳏夫顶替,反正这年头无靠之人不少,有饭吃有屋住自然为你效命。慕容霜和炎舞遇到的就是这么一户,户主是个15岁的女孩名叫二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弟弟是11岁,名叫木耳,二人皆无姓氏,名字都是旁人乱起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只知流浪已久,为求生活,在加上弟弟也要成年,只得求这份寒苦的差事。好在树林之中,草药不缺,就是生点小病,受个伤什么的,也都能自救,那姐弟二人一见慕容霜和炎舞,在老实也知道不是凡家,赶紧帮忙救治,把本来二个人的食物都分给他们二人食了,炎舞一直为此耿耿于怀,可惜两人被劫,身无分纹,只能等身上稍好些,去官衙求救。
  “天很晚了吗?”炎舞通过破烂的窗子望向窗外,“已是午夜了。”慕容霜给炎舞掖了掖被子,炎舞看着慕容霜白皙的手尖有些泛红,叹了口气,用双手包住,果然凉气逼人,“这天儿,虽然是三月,可晚上也冷得紧,何况我们是在树林之中,更寒上几分,你既没遇寒的衣衫,二丫他们的衣服又粗糙缝宽,更是抵不得冷,别老顾着我。”说完温柔的搓着那双玉手,“知道了。”慕容霜点头,烛光闪在他脸上,留下一片阴影,看不到表情。
  又过了一会儿,“知道了,还不上来?”炎舞见慕容霜光说不动,有些急了。“我……我还是去和木耳睡吧。”慕容霜有些不愿,“你为了等我醒,一直没睡,二丫又不能等,明儿个她还要起早去顶上看树,早就和木耳同床睡下了,你睡哪?”炎舞无奈只得直接拆穿慕容霜“再者说,你把你的被子都给我垫上了,你盖什么?二丫这就三床,现下他们姐弟共睡一床,你和谁同盖?”慕容霜低下头默认,但仍是不动,炎舞知他心思,再叹“我说负责,不光因你为我而伤,也因我……”炎舞顿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又接着说:“我不会为他人委屈自己,你懂,不是吗?何况这非常时期,哪里顾的上男女避嫌,生都困难,还管那些个死人划定的东西做什么,霜,你也不该是那世俗之人,不是吗?”听到此,慕容霜才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炎舞的双眼,好半天,炎舞满脸笑意:“你不是也有问题问我嘛,万一冻坏了,可怜的还是我。”慕容霜终于打定注意,抽回被炎舞捂热的手,慢慢的起身,小心的跨过炎舞,爬到床里,炎舞从后面把被子抽出来,轻柔的盖在慕容霜身上,随即头一偏,吹熄了那小小的烛火。
  房里一片黑暗,外头偶有风吹过,刮着破窗户纸乱舞,沙沙作响,好一会儿,两人皆是不语,就这么静静的躺着,时间长到,炎舞以为慕容霜睡去了。
  “你是谁?”许久不开口,声音有些粘,炎舞转头看着终于发问的慕容霜,透过窗外的月光,可以看到那双黑亮却带着冷傲的眸子正盯着破旧的房顶,一眨不眨。
  “梦炎舞,户部青阶梦照夕四女,梦家侍人梦木氏的独女。”炎舞老实回答。
  又一片安静……“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慕容霜好似累了,随即闭上眼睛。
  “嘿嘿……”
  “别想含糊过去。”
  炎舞干笑,真是了解自己,无奈:“你信妖怪吗?”
  “信,万物有灵,动物也是有灵的。”慕容霜平淡的语音回荡在破屋中。
  “那……那花的妖怪呢?”炎舞显然有些紧张。
  慕容霜半天没说话,就在炎舞有些沮丧的时候,冷清的声音又起:“花怎么会有妖怪?”
  “花妖啊!”炎舞有点着急了。
  “花不会有妖怪的,花中只会有神。”慕容霜声音有些缥缈。
  炎舞愣住了,好半天,突然想到这个世界的植木几乎只有魂没有魄,魂魄,魂魄,有魂必有魄,才是灵之完整,魂魄二者的关系亦与水火二者对偶的关系相同,一物想修成人身,升华其本体,必先修其魂,练其魄,方才脱其原身,变为人形,一般说来,魂魄为三魂七魄,三魂为:灵魂(又称天魂和主魂)一般死后去往天路,即为良知,亦不生不灭,因有肉体的因果不能归宗源地。觉魂(又称地魂和视魂) 一般死后去往地府,因生前可知灵魂一切因果报应,也可以主宰生魂肉身之善恶,所以死后进入因果之地——地府,生魂(又称人魂和象魂)一般死后去往墓地,只因生魂为历代姓氏流传接代之肉身,以七魄在身其性行之魄力,死后回到墓地予以寄托。七魄自然为喜。 怒。 哀。 惧。 爱。 恶。 欲。这不但是人之根本,也是万物之根本,只有魄无魂,那无命无灵无息,只有魂却无魄,虽有命有灵有息,但不得修炼,无七情六欲者如何融之红尘,如何度之劫难,若无劫难,如何提升心性,化凡升仙。这恐怕就是这个世界的问题了,万物皆有灵,凡人有其善恶,鸟兽有其情欲,可花木却无魄,无情无爱无喜无怒,难怪世人皆拜花神,如此之下还能升仙者,那该付出如何大的代价啊,炎舞自认无能,或者说……炎舞惊了,无魄者修成本无可能,那就只有是别处的仙家来此一游,创其世,助其力?
  炎舞心颤反复猜想,却忘了慕容霜还在一旁躺着,不知何时,已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的样子刻于心中……

  第十九章

  此后一夜无话,第二天很早,二丫便到山顶察看最高的那棵树,一般来说,天然的浊气都会从上空弥漫,先浊食掉最上的植木,而后顺势往下,所以作为林户要从最高树木开始,每7天上去看一次情况,如果浊食的厉害,就该去县衙禀报了,等待炎舞醒来,慕容霜已不在身边,窗外照进的阳光,刺的炎舞眯起了眼,打了一个哈欠,慢慢爬起,小心的运了下气,再吐出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炎舞决定不在卧床,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门帘一挑,就见慕容霜端着铜盆进来,慕容霜一见炎舞要起,有些急了,放下铜盆就来到炎舞近前,一把扶住“不要命了?”
  炎舞不语,只是盯着慕容霜那只受伤的胳膊“你……伤如何了?”慕容霜一边把她拉回床上躺好,一边说:“我无碍的,皮肉伤,虽深但未伤筋骨,木耳给上了草药,这几日已是好了许多。”慕容霜转身来到铜盆旁,拧了帕子,又回到床边给炎舞擦了把脸,“你就不同,吐血通常内伤,而又昏迷,怎能说好就好的。”炎舞一听,笑着说:“我不比常人,无碍的。”慕容霜瞪了她一眼,嘴上不再说话,手上却不停,擦完了手,又把被子掖好,就准备出去了,刚到门口就听炎舞说道:“我们出来时日不短了,今次我们被袭,你的护卫小厮又生死未卜,要尽快寻人保护,哪怕找人通知风音也好,不然,敌在暗,我们在明,万一再次遭袭,怕就没这次的运气了。”慕容霜顿了下,点头出去了。
  炎舞闭眼,思索着这次遇袭,首先这人必定知道他们要去花雨里赏景,也知他们走的路线,光知道这些必定就不是寻常匪类可以做到的,更别说和慕容家有仇怨的,慕容家主虽是刑部绿阶但做人圆滑,应该未曾得罪同僚,莫非是刑部错判了什么人?想想又摇头,据说慕容家任刑部以来,并未有什么大案,要说那灭族之事,也非她一个区区刑部绿阶可以办的了的,冤有头债有主,也该找当今圣上拼命,与慕容霜何干,那么到底是谁想抓其家眷,要挟于她呢?
  怎么也想不透澈,只得作罢,揉着太阳穴,再一抬头,就见慕容霜端了碗粥进来,仰头喝下热粥,便和慕容霜盘算起如何去县衙求救一事,时间飞快,就听一男孩脆声响起:“霜哥哥,舞姐姐,我姐姐回来了,可以进来吗?”炎舞这才看天,已是红霞满天之时,不自觉地一笑,时间过的还真快,“进来吧。”炎舞话毕,门外两个瘦弱的身影进了房,一个瘦弱细高,但却明显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女子带着朴实而真诚的笑意走了过来“舞姑娘,你身子可好些了?今日上山特采了些野菜蘑菇给你补补,老喝那稀粥可是不行,若不是我无缚鸡之力,这山里的野味可是不少。”说完许是觉得自己一介女子不会打猎养家感到羞愧,尴尬的抓抓一头乱发,“不碍的,这样挺好,而且我们也不能叨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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