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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轻易放开。
她狂乱的反应出乎他意料之外,难道,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经如此深厚了吗?雷鼎握住她发凉的柔荑,轻声哄道:「妳冷静一点,我只是说如果,只是『如果』而己。」
「不!我要你说一定永远都会陪在我身边!是『一定』!是『永远』!我不要你说什么『如果』会离开我的话!我不听!」
娇声吼完,她泛滥成灾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滚滚而落,一张苍白的波颜显得好不凄楚可怜。
「雍艳,妳这……」他沉叹了口气,有力的长臂将她紧紧拥住,「妳这是在折腾我吗?」
「是你坏,是你欺负人!」她将小脸埋进他的胸怀里,哑着声指控他的不是,但无论心里多么恼怨,也不想放开他。
为什么……她明明怨他、恼他,心里好气啊!可是,当他拥她入怀时,她还是想依偎着,从他宽广的胸怀里寻找到温暖以及熟悉的沉麝味道,为什么……明明就是他欺负人,她却还是离不开他呀?!
她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纤细的双臂牢牢地圈住他雄健的腰际,把泪颜理在他的胸前深自澳恼了起来。
「不哭了。」他曲起指背轻轻拭去她颊遇的泪痕,神情无奈地低语,「像妳这么任性的家伙,教我怎么离得开呢?」
「我就是要你走不了!」
「妳这么依赖我,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我不管,我不管!」她满不讲理地娇吼,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滚落双颊,「是你答应过我的,难道你想反悔了吗?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了!现在……你才想反悔说你不要了吗?你不要我了吗?」
「我没有不要妳,傻丫头。」他望着她无奈叹息。
「那就别说那些话吓我。」她噙着泪紧紧地捉住他的襟领,哭泣的小脸显得好无助,「八皇叔,我知道你对我好,就连母后都没你对我好,请不要反悔你对我的承诺,请你千万不要。」
「那妳必须好好听话,我要妳把我教给妳的东西牢牢记在心里,从明天开始,我要妳学着如何当一个可以服人的皇帝!」他深邃的瞳眸牢牢地盯住她不放,充分地说明了他势在必行的决心。
雍艳知道自己无法反对他,只是乖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究竟是喜欢他或是恨他?其实,她心里早就已经分不清楚了,只是知道在她蓦然回首时,惊觉自己已经不能够没有他的存在……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如果,她柔柔弱弱的外表已经注定没有办法改变,那么,首充要改掉的,就是她即便在骂人,听起来都非常温柔的嗓调!
此刻,御书房里,她就像一个乖巧的学生站在央心,而他则是坐在临近的一张交椅上,一次又一次训练她如何改掉她那温温软软的嗓调,但她一次又一次失败,被他不断纠正。
「语气再沉一点,妳已经十五岁了,一般少年在妳这个年纪大概嗓音都已经变粗嗄,虽然一定还会有人起疑心,但只要妳小心一点别拔高音调,应该还能再多瞒一些时候。」
「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头,掐着嗓子轻咳了几声,终于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低沉一些。
「再来一次。」他淡声催促道。
她深吸了口气,再度开口:「朕……」
「大声一点。」他不客气地纠正。
「朕甚感不悦……」她不高兴的语气听起来就像一名乖巧的背书孩童,依旧是温柔恬顺。
「再大声一点,我没听见。」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敛眸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涨红的小脸。
「人家已经尽力了啦!」雍艳终于不服气地娇嚷,她是那么用力想要达成他的目标,但就是不行!
「不是『人家』,是『朕』,还有,我教妳说诸要有威严,没教妳用喊的。」他无奈地抬眸睨了她一眼。
「那还不都一样?」她委屈地板叫道。
「真是的,妳这娃儿真是不受教!」他轻叹了口气,长臂往她纤腰一损,将她搂进男性强壮的怀抱之中。
「八皇叔,你要做什么?」没料到他会突然抱住她,雍艳心里一惊,抬起美眸慌忙地问道。
「大声训斥我,训斥我正在对妳所做的不敬之事。」说着,他动手解开
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地从她缚胸的白色绢布之上寻觅到敏感的花蕊,拇指轻轻地在那羞蕊儿上捻动了几下,立刻就感觉到那抹娇嫩的蕊心绷俏了起来。
「……大胆……」
他的触碰教她不由得轻颤起来,全身的力气就像突然被抽雕,别说是训斥他了,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怏要消失不见。
「只有那么一点点音量,吓得住本王吗?只怕在朝堂之上也震慑不了那些大臣。」一声轻嗤从他高挺的鼻端逸出,伴随着鄙夷的冷笑。
「大胆狂徒,放开朕……否则……」她倒抽了一口冷息,没想到他突然撩起她的长袍下摆,大掌探进她的裤头里,放肆地侵略她**的花心,蓦然一阵酸软的怏感从她双腿幽心之间泛开。
「说!怎么不说话了?」他笑挑起眉梢,邪恶的长指依旧不断地捻转着她敏感的花心,粗粝的指节掏弄箸她娇嫩的**儿,不多久,她满溢的**已经沾湿了他的手指。
「不要逼我……我没力了……」她无力地**着,在他的逗弄之下,她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上来。
「真是没用。」他嗤笑了声,俯首轻吻着她柔顺的发鬓,调戏地低语,「妳再不阻止我的话,就来不及了。」
「我根本就不能……」她摇着小脑袋,委屈地咬咬嫩唇,「我本来就嬴不了八皇叔,你又何必这么折腾人呢?」
「这么说来,妳是在责怪本王啰?」他淡淡地挑起一道剑眉,似乎在告诚她有必要修正一下说话的方式。
「不敢……」她怯怯地摇头,倒退了半步,不料就抵住了桌案的边缘,动弹不得。
「自己不好好学,还想把错怪到本王身上?!」他更加激烈地**着长指,似乎存心要惩罚她这个坏学生。
「没有……啊……」在他的强烈挑逗之下,雍艳忍不住**,一阵阵如火般灼热的快感不断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弥漫开来,方才被他抚弄过的**儿,此刻在绷紧的胸带之下,隐隐地泛起麻痒的刺痛,一阵阵地穿刺过她的心窝儿,化成令人销魂的余悦。
「妳真是一个欠缺教训的劣娃。」
他轻哼了声,抽回手指,有力的长臂将她抱坐在桌案上,近乎蛮横地扯去她的裤子,袒露出她早就已经被他玩弄得充血湿润的**,诱人的蜜水不断地从她狭嫩的**泌出。
「八皇叔……」她细细低叫了声,圆睁的美眸看着他解放胯间炽热的昂扬,还来不及出手阻止,就被他强硬地分开双腿,不由分说地侵犯成功,亢热的**深深地理进了她。
他伸出长臂抱住了她,挺腰开始在她的身子里驰骋**,频率浙渐地加快,总是深入浅出,贪恋被她完全包覆的愉悦怏感。
「啊……」雍艳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下,随即认命地放弃,咬着嫩唇一声声**不已。
她的双腿被迫大大地分开,承迎他男性亢热的欲火,狭窄的少女幽心就像花苞一般,一次次吞吐吸纳着他巨大的昂扬,不断地被捣出羞人
的**,两人**之处隐隐地传出腻人的乐音。
「慢……慢点……」
雍艳纤手揪住他的衣袍,弓起身子将小脸埋进他的颈项之间,她闭起美眸,不敢睁开眼睛,她会怕羞……她只消一睁开眼睛往下探瞧,他在她身子里不断律动**的景况就会映入她的眼帘,那会教她感到难为情。
热……她感到身子里彷佛有一团火在烧着,就要将她焚毁……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在他的颈窝间娇喘不止,黑暗之中,她听见了搁在桌案上的杯壶不断地发出喀喀的碰撞声,随着他们揉合的律动越来越快,那声响也越来越大,终至于一只瓷杯从桌面跌落,应声而碎,尖锐的破碎声在室内回响,久久不绝。
但他们没有理会那只趺成碎片的杯子,因为,在他们的脑海里有着比那破碎声更强烈的鸣动,迫使他们不断地需索对方,酸软的快感随着血液不断地渗透到他们的四肢百骸,贯通他们的全身,一瞬间,他们彷佛是一体的,是分不开的!
「八皇叔……」
雍艳开始发出彷佛悲鸣的呜咽声,她感觉到全部的他……每一次的进犯,都像是要抵中她灵魂深处般强烈,她渐渐地觉得难以忍受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纤手将他的袍子揪得越来越紧。
「雍艳,睁开妳的眼睛。」他低嘎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不……」她会怕!
「听话,把妳的眼睛睁开。」他再次轻柔催促,终于让她缓缓地睁开美眸,他一手抚摸着她的小脸,俯首轻吻着她柔软的发鬓。
他这怜爱的举动教她不自觉地羞怯敛眸,一时间,男强女弱的交欢景况完全映入她的眼帘。
她应该别眸避开的,却不知为何就像着了魔似的,她贪恋地瞅着,身子里的热潮也随着加倍,眼看就要淹没了她……
杯壶的碰撞声依旧响个不停,她终于明白那是因为他的有力进犯所致,一次一响,一响一回。
一时间,她被弄胡涂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教杯壶的声响,抑或他进犯的次数,紊乱的心思教她更加不能把持,一瞬间,她耳朵里听见了无数个声音,狂烈的快感终于掳住她全部的感官,她弓起身子,在他的怀里被拋上了绝致的高潮。
「啊啊……」
雷鼎将脸庞理在她纤细的颈畔,大掌紧紧地按住她圆俏的**,彷佛野兽般低吼了声,在一次猛烈的进击之后,灼热的白泉一涌而出,一
滴不剩地射进她被他**得红肿潋滟的**之中。
也在同时,桌案上不堪再被摇晃的杯壶全数趺落地面,应声而碎,尖锐的破碎声久久不歇……
第六章:
後来,一连整个月的时间,只要一有时间,雷鼎就会教导雍艳有关朝政之事,无论是她说话的方式,还有面对大臣的态度,更甚至於朝廷里她所应该要注意的事项,无一不细心提点,他要她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皇室的人,如此一来才能够真正稳固她的地位。
但这时雍艳才发现他的嘴巴真的很坏,老是动不动就骂她笨,虽然她也觉得自己比起他真是一点儿都不聪明,但他何必时时刻刻提醒她呢?!
只是她渐渐地也学得有模有样,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她能够从他的眼底看出赞赏的笑意。
虽然她心里是很高兴啦!但是,他越来越不管她死活,在朝堂上,只要他不想管的事情就一句不吭,或是示意大臣找她商量,结果变成了大事有他,小事全权由她包办!
雍艳看著两名大臣在朝堂之上吵闹,一时乱了手脚,冈为雷鼎冷淡不理的态度,教他们吵得更加厉害。
「皇上,这次你一定要替我做主,牛家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什么我们欺人太甚?是你们李家仗著世代在朝为官,打著元老的名号在朝廷里作威作福,这才是欺人太甚!」
「你说什么?!皇上——」
「统统都给本王闭嘴。」一道浑厚的男嗓陡然喝出。
「摄政王?!」牛李二人被这一喝吓得脸色惨白。
雍艳已经被这两派人马吵得耳朵快要聋掉,看到他终於肯出面,她不禁松了一口气,一双明亮的美眸不停眨巴著往他这方向瞧过来。
雷鼎冷淡地挑看她一眼,那眼神彷佛在说「你这个小笨蛋,不要老往我这边看过来」。
她笑抿著唇,稍微收敛了一点,但就算如此,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瞧向他,希望能够从他的表情中得到一点启示,偶尔她觉得自己进步一点点了,心里高兴,一双眼珠子还是滴溜溜地搁到他身上,想得到一点赞美,哪怕只是一个肯定的眼神也好。
可是他总吝於给予她肯定,还老是不客气地骂她笨,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又高兴不起来了。
雷鼎冷冷地觑了牛李二人一眼,「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澡堂?闹市?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听著,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被他这么一说,大臣们不敢再吵闹,近午,他们禀奏完分内的公事,纷纷告退,留下御案上一堆等待她批阅的奏章,没走的,就只剩下雷鼎。
雍艳早就习惯他的存在,也知道接下来可能又要被他骂好几次笨蛋,她很认命地低著头,摆出虚心受教的乖巧模样。
雷鼎睨了她一眼,扬手挥退了一旁随侍的宫女内官,偌大的议事殿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这个小笨蛋,难道我没有教过你要学会当机立断吗?」他一脸不怒而威的严厉。
瞧吧!果然又开骂了!雍艳委屈地噘起小嘴,「可是……他们公说公有理,婆有婆有理,双方说的话听起来好像都是对的,你要我怎么办?」
「一,置之不理,二,威言恫喝。」
她困惑地眨了眨美眸,「你怎么说了两个方法相差那么多?一会儿不理人家,一会儿又要威吓他们?我都快被八皇叔你搞胡涂了!」
「朝廷之中最怕有人结党营私,制造党争,我要你置之不理,是要他们自讨没趣,如果他们还继续纠缠下去,就只好以严令威吓,杀鸡儆猴,教大臣们知道结党营私之人会是什么下场,如果仿效,下场就有如他们。」他冷淡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半点感情。
每次听他在决断国策朝政之时,她心里总是又佩服又害怕,一方面觉得他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鬼才,一方面又觉得他太过无情,此刻的她还不知道「冷心寡情」是在宫廷之中存活下去不可或缺的条件。
「雍艳听八皇叔一番精辟入理的解说之後,总算有点懂了,放心吧!以後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她的微笑之中充满了难得的自信。
「嗯。」他轻哼了声,长身越过书案,在她的身侧坐下,对於她的说法,他倒是意外的一点反驳都没有。
「八皇叔……」她侧首抬眸瞅著他。
「有事吗?」他状似漫不经心地反觑她一眼。
「你刚才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笨?」她小声地问道。
「看得出来吗?」他嘲弄似地笑挑起眉梢。
她就知道!雍艳气呼呼地嘟起小嘴,「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承认我的能力,承认我也可以是一代明君,承认我……」
「真的能够有这么一天吗?」一丝淡淡的笑意渗入他锐利的鹰眸之中,雷鼎随手捻起一本奏章,「你好好努力,我等著瞧。」
「你这么说是不相信我罗?」她一张小脸顿时皱成苦瓜状。
「可以这么说。」他笑耸了耸宽肩,开始批阅了起来,原本不恭的笑脸变得专注,浑身透出了不可亲近的慑人威仪。
她心里当然还是满满的不服气,但眼前的人是她八皇叔,她好像也只有服输的份了!雍艳望著他冷峻的侧脸出了神,他就连沉静的表情都是那么好看,老天爷一点儿都不公平,把天底下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他!
她愣愣地盯著他瞧,差点就忘记接过他批阅好的奏章,她的失态招惹他不悦的一瞪,她红了红俏颜,在他无奈的瞪视之下,只好乖乖地把奏章打开,学习他批阅国事的方法……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接下来好几个月,雷鼎更是不遗余力地教导雍艳如何批阅奏章、处理国事,还有与朝臣应对的方式,他要她心里明白一点,她现在是皇帝,是万人之上的真命天子,不需要对任何人的咄咄相逼屈服,相反地,在她的手中拥有充分可以制裁他们的权力。
起初,雍艳对他的说法半信半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贯通他所说的道理,好巧不巧,今天牛李两方人马不约而同找上了她,在她面前又吵了起来,为的只不过是一点鸡毛蒜皮大的小事。
这次,是李大人先发难了,「皇上,今天你一定要替臣做主,这个牛头子简直就不可理喻,说什么我故意跟他作对,才会滥用公权把他推荐给礼部的人给刷下来,请皇上明监。」
闻言,牛大人气呼呼地跳了起来,「你敢说自己没做这件偷鸡摸狗的事情?如果你不是存心的,怎么最後进礼部的人不是我推荐的门生,而是你的女婿呢?」
不消说,雍艳自然又慌了手脚,这些人一定是故意的,存心找雷鼎没跟在她身边的时候来捣乱,唉……她八皇叔交代过什么呢?他说这两个人宿怨已深,从先帝在世时就已经闹得不可开交,还说他们结党营私,牟利不少,迟早都要想办法解决。
「我……冤枉啊!皇上……臣蒙受不白之冤,死了算了……」李大人被逼得无话可说,乾脆演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