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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恩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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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董道:“老夫当然不会拦你,不过这件事不能依你,在咱们地面上,咱们可不能被人说是仗势欺人……”
  疤面老九嘿声道:“老哥走开,兄弟跟他拚了。”
  古董道:“老夫先来,我不行时你再来……”
  这时柳玉嫂开陉了,高声道:“二位别争也别嚷了,人家姓石的仗著一把破剑,自以为了不起,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你俩也就不用客气,二位就一齐上吧……”
  七公公沉声道:“这是什么话?”
  柳王嫂吓得神色一变道:“是……”
  七公公道:“咱们黑鹰派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睑的人物,岂可这样不顾江湖道义,再说姓石的也不过是一个人,谅他也飞不出去,何必二对一——”
  柳玉嫂粉面羞红,道:“是,是。”
  七公公道:“老九——”
  疤面老九道:“七公公,我——”
  七公公道:“我懂你的意思,绝不会令你失望。”
  他目光朝古董斜睨了一眼,道:“古老弟,你先下去。”
  古董叹道:“七公公,为了老夫一人之事,惊动贵派诸朋好友,著实舍老夫於心难安,街请——”
  七公公道:“这一场由老九先吧,否则他不会安宁的——”
  古董拱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朝疤面老九欠身道:“老夫在这里先行谢过。”
  说著坐了下去。
  疤面老九大声道:“别尽说客气话,老哥,我不行你再来——”
  剑光斜转,颤闪出一连串精艳夺目的寒光。
  他沉声道:“姓石的,亮家伙——”
  石仁中道:“用得著么?”
  疤面老九怒道:“你太狂了吧!”
  石仁中道:“对你来说也许是狂了点,但在我来说,那根本用不著,如果我对任何人都撤兵器,我的剑术也未免太不值钱了。”
  这一番话把疤面老九说得面红耳赤,愤怒难按。由对方的言辞,他知道对方是在讽刺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吼道:“好,你要早死,我就送你上路。”
  一挫腰,剑似蟒蛇翻身,人似落叶疾旋,森森剑气挟著那股寒光,陡然朝石仁中的身上罩去。
  剑势壮大,森冷无情,他的身手毕竟不凡。
  石仁中沉声说道:“老九,你要沉住气——”
  身形略移,右手轻挥,一股大力如磁石样的把疤面老九那飘忽疾射的剑雨引向一边,剑剑落空——
  一剑直戳,却朝右方偏去——又是落空——
  疤面老九骇然道:“邪门……”
  他不信也不敢信,七剑并洒而出——
  但四周的武林高手却寒栗了,对方这一手“大力接引手”的功夫古老相传,识者不多,见者更少,而今,这种失传千百年的功夫,居然在对方身上出现,那份震骇非笔墨能形容了。
  这种“大力接引手”是罡门顶尖的以力使力功夫,对方的力道愈大,他所接引的力道也大,直至对方精力枯竭而死方止,照这样看来,疤面老九纵有千斤神力,也伤不得对方分毫。
  七公公变色道:“老九,下来——”
  疤面老九道:“不行,我不信邪……”
  剑影如波浪翻花,一层层的朝石仁中硬刺而落。
  但,他是剑钊落空——
  石仁中长叹道:“七公公要你下去,是给你生路。”
  疤面老九吼叫道:“放屁,放你妈的屁——”
  石仁中双眉一锁,冷酷的道:“你嘴上丧德,怨不得——”
  袖腕轻摆,无形的真力,似海涛拍岸,汹涌无比的朝疤面老九的身上推来,真是无边无岸——
  七公公变色道:“老九,退——”
  他不愧是位武林的顶尖儿,许多的高手下,谁也没看出这招的绝著,而他,业已观出危机,这份精神和阅历,已令石仁中敬佩不已了。
  疤面老九大声说道:“退什么?我不信——”
  “砰”地一声,他的身子舱跟的退了七、八步,还是柳玉嫂赶紧扶住了他,否则,他恐怕要立刻趴倒地上——
  柳玉嫂关心的道:“怎么样?”
  疤面老九道:“我——”
  嘴甫一张,一道血雨已喷洒出来,沾了柳玉嫂那身新穿的绿缎子大袄点点红影,使她退避不及——
  霍地,七公公站了起来,道:“点他‘仓宫’、‘玉寒’两穴——”
  指影翻处,柳玉嫂已闻声点下,甚是乾净俐落。
  石仁中拱手道:“七公公,在下失礼了。”
  七公公冷冶道:“阁下好技艺——”
  石仁中淡淡道:“只怕难入行家的法眼——”
  七公公道:“年轻人,手段狠毒——”
  石仁中摇头道:“他嘴上丧德——”
  七公公一回头道:“柳玉嫂,把他毁了吧——”
  柳玉嫂不禁一呆,说道:“毁……毁了老九?”
  此刻茅屋中突然显得紧张了,七公公的睑上一片沉凝,双目如刃般的盯著柳玉嫂,不再有何指示——
  柳玉嫂抿著嘴唇,道:“七公公,毁了老九?”
  七公公仅仅在喉中“嗯”了一声,没再说别的……
  柳玉嫂苦涩的道:“这不太好——”
  七公公冷笑道:“妇人之见,你懂什么?”
  柳玉嫂道:“小女子柳某人虽看不出什么端倪,但疤老九对黑鹰派没有功劳可也有苦劳,我实在想不通,七公公何以不设法救他,反而……”
  七公公轻轻叹了口气,道:“他活著不如死了好……”
  柳玉嫂一呆道:“为什么?”
  七公公道:“他已伤及全身脉穴,现在血液正在倒流,心田将因压迫而脉穴暴裂而死,那时,他会死得很惨……”
  柳玉嫂说道:“难道就没有办法救他——”
  七公公道:“当世中能解救他者,只怕尚无其人……”
  “唉——”柳玉嫂长叹道:“这就是武人的下场……”
  语辞虽极平淡,座中诸人听进耳中俱似针戳进心窝之中似的,奇痛不已。虽然,他们在往昔的英雄岁月中,曾叱咤风云,各霸一方,但最终之前俱落得同样命运,谁也逃不了那一死的难关……
  七公公道:“疤面老九的後事,我会传命善加厚葬。”
  柳玉嫂思声道:“也罢——”
  她金莲轻移,走到疤面老九躺著的地方,忽然飞起一脚踢了过去,只听问哼一声,疤面老九便倒在地上寂然不动了。
  这个女人刚才还说得感情温存,情辞甚善,可是此刻她那绝命的一脚施展开来,狠厉兼具,一点容情都没有。令人怀疑,她刚才那一席话是否真是肺腑之言,抑或——
  柳玉嫂拍拍手掌,道:“七公公,料理完了。”
  七公公道:“很好——”
  柳玉嫂“嘿嘿”地道:“自己人已料理完了,七公公也该跟外人谈谈……”
  七公公一挥手道:“慢著,在传统上,疤面老九是因公而死,本派历代相传,不论与对方有多大仇恨,一定要先厚葬死者,石老弟的事且先不谈,把疤面老九葬了再说——”
  柳玉嫂道:“七公公,这……”
  七公公道:“本派的租规,你难道不懂——”
  柳玉嫂低声道:“懂——”
  七公公愤愤地道:“懂还噜嗦什么!快传岳龙来……”
  他不愧是一方之主,在指挥调派间,露出不凡的领导能力,柳玉嫂不敢吭声,急忙传令下去。
  不多时,一个气宇轩昂,甚是文雅的中年文士飘逸的走了进来,朝七公公拖礼,道:“你唤我——”
  七公公道:“岳龙,把疤面老九扛出去,我要用派礼葬他——”
  岳龙道:“值得么?”
  七公公道:“他为本派战死,自然值得——”
  岳龙道:“可曾涉及私怨——”
  柳玉嫂道:“他和姓石的动手,完全是在切磋武功……”
  岳龙说道:“既然如此,那姓石的就不该弄死他——”
  柳玉嫂道:“是啊,所以……”
  七公公道:“闭上你的嘴,站到一边去。”
  显然,自从疤面老九败在石仁中手後,这个老人就开始烦躁了,谁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总觉得有一口闷气压在每个人心口窝上——
  柳玉嫂道:“是。”
  她知趣得很,果然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七公公转首道:“岳龙——”
  岳龙道:“七公公,你吩咐——”
  七公公道:“老九在派里并非身居高位,可也有千百人之上,念在多年交情上,以派礼厚葬他。”
  岳龙道:“七公公这样吩咐,属下自应遵办——”
  说完,扛起疤面老九的尸体,大步朝外面踏去。
  柳玉嫂叫道:“岳龙,去把刀手准备好——”
  岳龙道:“七公公没有吩咐——”
  七公公瞪眼道:“柳玉嫂,你想干什么?”
  柳玉嫂道:“疤老九的仇,难道不报了……”
  七公公道:“跟谁报仇?”
  柳玉嫂道:“那个杀死他的人——”
  七公公呵呵地道:“那是说你自己了……”
  柳玉嫂一呆道:“这……”
  七公公道:“你一脚踢死了老九,这个仇自然由你身上报起——”
  柳玉嫂道:“七公公袒护外人——”
  七公公怒道:“袒护谁?”
  柳玉嫂道:“姓石的……”
  公公“思”了一声道:“柳玉嫂,瞧你这点出息劲儿,连点容量都没有……”
  话语声中,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扑翅之声,七公公目光在屋中一扫,众人俱肃默的端坐著。
  只听屋外的岳龙道:“启禀七公公,鹰群已将老九的尸肉全吃光了……”
  七公公“思”了一声道:“他能喂神鹰,不愧在本派混了这许多年——”
  石仁中听得大骇,他绝没想到,黑鹰派的祖规,竟然这样的惨酷,人死不仅不予土埋,而竞令那些视尸如肥的畜牲再糟蹋,这种奇酷的葬尸之法,的确是闻昕未闻。
  他脱口道:“你们把他喂了鹰?”
  这话在他说来,绝无其他不敬之意,但听进座中诸人耳中,居然激起他们怨恨般的怒意,每个人目光奇冶的盯在他身上,彷佛他犯了大忌一样。
  七公公捋髯说道:“石老弟,这话不对。”
  石仁中道:“在下冒犯了——”
  七公公道:“老九身为本派弟子,死也为本派鬼魂,本派奉鹰如神,把他献给我们供奉的神,这在他来说,还是无上的光荣呢。”
  石仁中道:“在下茅塞已开……”
  突然,岳龙用一个瓷盘盛著一颗血肉模糊的头颅呈递上来,他躬身的跪在地上,道:“请七公公验明正身——”
  七公公“嗯”了一声,说道:“可送往武人殿——”
  岳龙道:“谢恩典……”
  他寒凝的瞪了石仁中一眼,奉著瓷瓦盆行去。
  七公公道:“石朋友,黑疤老九已葬在武人殿,本派历代帮友弟子,为公殡命者,俱葬在殿上……”
  石仁中道:“老九是适得其所——”
  七公公道:“你忽略了一件事。”
  石仁中道:“请指教……”
  七公公道:“老九长住武人殿,固为所愿,但是武人殿的壮士之仇,本派就要负责追讨了……”
  石仁中闻言哈哈大笑道:“七公公,开门见山,真够爽快呀。”
  七公公道:“首先不能容你的就是岳龙?”
  石仁中一怔道:“岳龙——”
  七公公道:“这是本派传下的规矩,谁替死者奉颅,谁就是讨命的人……”
  石仁中道:“岳朋友如果不是在下敌手……”
  柳玉嫂叱道:“黑鹰派的当家还在这里,由不得你狂下去……”
  石仁中冷冷地道:“柳玉嫂似乎比那位岳朋友还著急呢——”
  柳玉嫂咬牙道:“对你,我恨得牙龈拚刺——”
  岳龙这时已换了一套衣服进来,他头上扎著一条白布,腰挂著一柄剑,雄伟的伫立在众人面前。
  他朝七公公一施礼,道:“属下岳龙,要向石朋友讨回疤老九这条命——”
  七公公道:“由你吧,本派的规矩你可不能废了——”
  岳龙抱拳道:“属下知道。”
  他昂然的一转身,瞪著石仁中,在这一眼中,含有无数变化,似乎把仇与恨俱揉和在一起了!
  石仁中淡淡地道:“岳朋友,疤老九是伤在我手,那是咎由自取,阁下如果一定要替他找回这个过节——”
  岳龙沉声道:“石朋友,你可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石仁中嗯声道:“江湖上不变的道理,谁都知道……”
  岳龙道:“这不就结了,亮剑吧。”
  石仁中说道:“岳朋友,在下有几句话……”
  岳龙道:“高手相搏,理字占先,你有话尽管说——”
  石仁中深长的吸了口气,道:“岳朋友,你该知道,在下来此的目的并非与贵派过不去……”
  岳龙道:“这和本派过不去有什么区别呢?杀了疤老九,逼上黑鹰派,在江湖上,这个睑已经丢大了……”
  石仁中道:“岳朋友这样说,误会可太大了。”
  岳龙一怔道:“什么意思?”
  石仁中道:“在下此来,不过是和古董略有过节,贵派硬要把事情拖往自己身上,这其中的意味就耐人寻了……”
  岳龙哈哈笑道:“石朋友,你可知道古董与本派的关系?”
  石仁中摇头道:“在下不知——”
  岳龙沉声说道:“他是本派的巡方使者——”
  石仁中淡淡地道:“怪不得贵派肯这样卖命呢——”
  岳龙冶沦地道:“你与古董过不去,就是跟本派过不去——”
  石仁中冷笑道:“这么说是在下不对了……”
  岳龙冷声道:“是非不足论,手下见功夫。”
  石仁中说道:“在下若不和阁下动手呢?”
  岳龙愤愤地道:“在下就一头撞死在你的脚下。”
  石仁中一楞道:“有那么严重么?”
  他虽然敬重岳龙是条汉子,但对他激烈的性格却大吃一惊,在目前这情况下,他为了父亲的仇踪实不能再自乱脚步,因为有太多的仇恨正需要他去解决岳龙说道:“有,这是我们武人的本色……”
  石仁中道:“目前江湖上的武人俱把杀人当成一种手段,轻则重伤,重则即死,实非真正的武道精神。”
  岳龙“哼”了一声道:“你少跟我谈这个。”
  他突然一扯长剑,道:“今天的废话实在太多了,你还是拔剑吧。”
  一缕冷凝的剑光清冷的射了出来,耀眼而夺目。
  岳龙一抖剑刃,空中颤吼著一连串嗡嗡之声,在那颤动的响声中,隐隐含有一股杀伐之气……
  石仁中暗暗一惊,忖道:“自古剑为百兵之王,情动而形外,此人驭剑传情,杀气凛然,能在刹那间激起斗力,剑道上一定有不凡的功夫……”
  他摇头道:“岳朋友,在下不是为拚命来的——”
  岳龙道:“在下却为拚命而斗——”
  石仁中道:“值得么?”
  岳龙道:“有什么不值?我辈武人生就注定了自己的命运,不是死在刀下,就是死在剑底,绝不可能有生芒病死的机会……”
  石仁中道:“动手搏命,总要有个动机——”
  岳龙冷声道:“杀了你,替疤老九报仇——”
  石仁中道:“这么单纯——”
  岳龙一怔,望了七公公一眼,道:“不错。”
  石仁中道:“我看你不敢说。”
  岳龙怒叱道:“胡扯,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石仁中道:“咱们各自有数……”
  岳龙哼声道:“动手吧,在下已经不耐烦——”
  石仁中冷冷道:“岳朋友,你不後悔——”
  岳龙挺胸道:“在下已下定决心,非杀你不足快……”
  石仁中“哦”了一声道:“听岳朋友的口气,你我彷佛有深仇大恨——”
  岳龙道:“不错,疤老九的死已注定我俩的仇恨了。”
  石仁中淡淡道:“疤老九是你什么人?”
  岳龙道:“朋友,这还不够么?”
  石仁中长叹道:“这也许是贵派的传统,在下只有领受了。”
  他缓缓朝前踏出了半步,稳当的有若山岳峙立著,目刃寒闪,注定在岳龙的身上。
  岳龙道:“你不拔剑……”
  石仁中道:“岳朋友尽管出手,在下自会应付……”
  岳龙见他停立当地,纹丝不动,沉凝的有若泰山绝顶的老磐石,动亦不动,顿时想起他师父九绝老人临终之前,谆谆的教言:“剑道即心道,驭剑为下乘,心创始为绝,遇上这种能以心使剑者,避之则吉……”
  他寒栗的道:“在下得罪了。”
  心中警兆一生,格外小心,长剑缓缓朝前一推,似一缕飘风样朝著石仁中胸前点来。
  这一招绝辣无此,能攻也能守,兼可试出对方功力之深浅,岳龙在这种场合展出头一招,在行家眼里已看出此人不同於一般武人了。
  石仁中含笑道:“岳朋友是九绝老先生的门生——”
  他对岳龙攻来的头一招,隐含著数个不同的杀招,攻中带守,守中可攻,十分注意,身子略略一退,足移三步,腰中长剑像耀闪在半空的寒星,一颤而出。
  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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