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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破魔诀-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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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小,但是却是他们一切一切的开始。

冉倾珞不懂佛经,史云扬也不太懂,但是两人都没有离去,一直静静得听着玄奘讲经。

“缘觉菩提。当如是忏悔。若欲得一切智,清净智、不可思议智、无等等智正遍智。如是当忏悔。舍利弗。何以故。一切诸法由因缘生”

玄奘在讲坛上侃侃而诉,地下的人也听得若有所思。他所讲的乃是《菩萨藏经》,经文本来不长,但是玄奘大师一句一句的解释,一句句地点化,旁征博引,让地下诸人都能容易理解。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史云扬忽然觉得,这位玄奘大师真不愧是高僧,尽管年纪不大,但是却已经有如此雄厚的学识,如此广大的威望。真乃当世之奇人。

《菩萨藏经》导人自省,无论何事皆由因缘而生,若是要得一切清净智,便当忏悔。听到此处,冉倾珞却忽然心中不解。为什么一切都要自省,一切都要自己悔过,难道所有的错与对都是自己造成的。难道自己本无过错,也要承担本不应当属于自己的过错?她忽然上前朗声说道:

“大师,你讲一切诸法由因缘生,做人当自省,忏悔。可是因缘皆由天定,并非我等凡人能够左右。做人为何要一味迁就,难道就不能将这自省和忏悔的时间用来一搏?有些东西本就是属于我的,我为什么要放弃?我为什么要悔过?”

冉倾珞声音很大,寺中虽然人来人往,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声音。因此她这一声便显得甚是洪亮。一时间,所有的人都集中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史云扬没想到冉倾珞会一反常态,一时也是手足无措。众人纷纷议论起来,坛下一片嗡嗡之声。

玄奘从讲坛上站起来,对着两人行了一礼,道:“原来是两位,阿弥陀佛,贫僧有礼了。于阗之时多谢两位施主相救。”

史云扬左手竖胸前,行了个礼,道:“大师有礼了。”

玄奘又向冉倾珞行个礼,道:“这位施主,你说因缘天定对么?其实不是,因缘不由天定,而由心定。试问从时间长河之中走来,施主经历的种种是否真实。这个世界是一个变化的世界,世界本无相,心动而已。每一个人都有存在的理由,假若有一个人的生命发生改变,这个世界也便不是原来的那个世界。每一个人都能影响自己,也能影响他人,别人的生老病死似乎与你无关,可是每一件事的发生,便是由一个个不相关的因素相连,这便是因缘。因此因缘在你心中,在你手中。忏悔,是要让自己知道,今后到底怎样取舍才是最为正确的,本属于你的东西,它仍会属于你,可是施主可要明白,那东西真的属于你吗?”

冉倾珞听到这一句,顿时浑身一颤。玄奘的一句话如同当头棒喝。本来属于你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变,无论如何,它还是属于你的。可是有些东西,你怎么能说的清,它到底是不是你的。

冉倾珞对着玄奘行了一礼,道:“多谢大师点化,小女子受益匪浅。抱歉打扰大师讲经,告辞。”

说罢便放开史云扬向门外走去,史云扬忙向玄奘行了礼,追着冉倾珞而去。玄奘遥遥回了礼,此处讲经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史云扬追出门的时候又听见朗朗经文传入耳中。

史云扬心中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即将发生什么,不过,会是什么呢

第三百二十二章,终要来临

第三百二十二章,终要来临

史云扬追上去的时候,冉倾珞走得还不算远。他拉住她的手道:“倾珞,你今天是怎么了?”冉倾珞转过头来凝视着他道:“有些东西可能真的不是属于我的,所以我本来就该放弃。或许我从来就不该出现。”

史云扬邹眉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尽说些奇怪的话,是不是今天早上我说的话吓着你了。”史云扬有些焦急,冉倾珞心中一暖。面上却仍无什么改变。她摇摇头,道:“我有些乏了,我先回去了。”

“好,走吧。”

冉倾珞拉住他道:“我想一个人走走,我自己回去,好吗?”史云扬知道她是有心结解不开,放不下。每个人总要有个独处的机会。他没有太过强求,点点头,道:“那你小心,看你魂不守舍的,别撞到什么了。我去西市转转。”

冉倾珞点点头,什么也没说,转过身渐行渐远。史云扬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身形,心中却忽然郁结满腔的不痛快。阳光虽暖,可心却是寒的。他其实约么还是知道冉倾珞为什么不高兴的。可是他不理解的是,她明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她,最终的选择也会是她,可为什么知道结果的她还要这样伤心。难道她不相信自己?

史云扬无法多想,再多想也是枉然。女人的心思实在太难以捉么。而且他现在还有更加让人心烦的事,便是今晚欧阳通的来访。两家从小定下婚约,早年他一直在昆仑山修炼,难得回一次家。后来出征西域,再之后便失踪不见。如今欧阳景兰正值妙龄,史云扬也难得地回来了。如此时机,岂不正是天时降临。再说了,他在朝中又无官爵,只不过是一介闲人,欧阳大人为何要点名来看他,可不就是因为史云扬是他欧阳府的未来女婿。因此欧阳通不提婚事的几率,几乎等于不存在。他现在得好好想想,晚上该如何应对这场棘手的婚事。

不久,便来到西市附近,史云扬进了西市,径直往五湖酒楼走去。酒楼仍然客来客往,史云扬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一壶茶,喝了几口觉得甚是无趣,便又叫了一坛酒,一碗一碗,接连不断地喝着。

酒入愁肠,竟然越喝越苦涩,所有的不快似乎都浮到了酒杯之上,可是此时他却又像是上瘾一般,不断将这些不快喝入腹中。

冉倾珞和史云扬分别之后,便一个人向东市走去。走过朱雀大街的时候,心绪繁杂,总是会撞到行人。她不断的赔礼道歉,一不小心又撞到另一人。对方本来甚是愤怒,可一看到她生得美丽,气便也消了三分。冉倾珞只得穿过朱雀大街,找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子,从那里回西市上官府。

可是走着走着,才发现这条路根本走不通,这里已经被一大片杂物堵住,难怪这条路上没有什么人。冉倾珞没有多想,转身便往回走,可是忽然看到在这巷子的尽头立着一个大汉。手里拿着把鬼头大刀,背上还背着两把重剑,他脸上有两个刺青,一条刀疤从右眼角一直划到嘴角,看起来凶神恶煞。冉倾珞不知这人是做什么的,但明白此人八成是抢劫的。

冉倾珞自然不怕什么抢劫的,以她的身手,即便不打,一两个移灵术便已经甩脱别人不知多远。她眼中一片木讷,仿佛根本就没看见那持刀的大汉。她渐渐的走近,忽然,那大汉鬼头刀一拔,一片飞石便向冉倾珞射来。冉倾珞一蹬腿,身形飞速后退,双手在身前一扶,便出现了一架琴。她十指撩拨,阵阵音符飞出,便将那些飞石完全击落。

“好身手!”那人拖着沙哑而雄浑的声音道。

冉倾珞浮在空中,十指按着琴弦,道:“尊下要做什么?”

那人道:“我家主人想要见姑娘一面。”

“你家主人?”冉倾珞奇怪道。忽然,那大汉让开一边,低首跪在一边。冉倾珞忽然看见一个姿态袅娜的女子从墙角转出来,托着长长的裙裾向她娓娓走来。

“欧阳景兰!竟然是她。”冉倾珞一惊,那欧阳景兰已经对她欠身行礼。冉倾珞落下来,收起焦尾琴,也行了一礼。道:“欧阳小姐,请问什么事?”

欧阳景兰转身看着墙壁,道:“姑娘美若天仙,追求姑娘的人肯定不少吧。这般容貌实在让人艳羡。”

冉倾珞漠然道:“欧阳小姐有话请直说。”

欧阳景兰轻笑道:“冉姑娘出身古蜀,果然豪爽。那好,我也就不兜圈子了。”

“我想请你,离开承枫。”

欧阳景兰出现的时候,冉倾珞便已经知道必是关于史云扬的事,可没想到的是,她的要求竟然如此直接。冉倾珞走到她眼前,道:“你何必这样,选择权又不在你我手中?”

欧阳景兰道:“只要有你在,承枫的心就不会在我的身上。你知道我等了他多少年吗?十年,你们在一起有十年的时间吗?”

冉倾珞神色黯然,道:“这么说,你也是个可怜人。”

欧阳景兰道:“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到他十四岁那年,他忽然生了一场大病,他爹爹把他送上了昆仑山。从此之后,我们每年便只能见到一两次。时间越久,我便越发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他。他待我也很好,很是呵护我。可是三年前出征高昌他却不幸失踪,我悲痛欲绝,想不到他又回来了。可是他却推说什么已经把我忘了。其实就是因为他身边有了你。”

冉倾珞摇摇头,道:“欧阳姑娘,你真的误会他了,云扬不是那种人,他现在真的已经丧失了记忆。”

欧阳景兰大声喊道:“我不信,一定是因为你。若是你走了,他怎么会不理我,他怎么可能忘得了我。十年,十年的时光你知道吗?”欧阳景兰眼中渗出了泪,可是她却忍着不让流出来。

“若他是这种移情别恋的人,他还值得你喜欢吗?难道说,你只是为了不甘心。”冉倾珞淡淡的道。

欧阳景兰恨恨地道:“你不用来混淆视听,我不是为了不甘心。我是真的爱他。就算他真的失忆了,在他记忆深处仍然是爱我的。只要你离开,我们一定能重新开始。”

冉倾珞未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一个可怜的人。十年如一日的等候一个人,到头来却发现他已经变了心,恐怕谁都无法接受这种事实。换了别人,要么和她一样无所不用其极,要么已经精神崩溃。

欧阳景兰转过身来,看着她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他的记忆恢复了,我和他十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上你们走过几段路?到时候你觉得他是会放弃你还是放弃我?就算他放弃了我,他心中也还是会有我,你难道会爱着一个日夜思慕着其他女人的男人?冉姑娘,我让你离开,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着想。他不属于你,请你不要跟我争。”

冉倾珞脑海中忽然一炸,她瞪着眼睛道:“你说什么?!”

欧阳景兰此时胆子也颇大,迎上前去,道:“他不属于你!”冉倾珞忽然觉得头一阵晕眩,几欲倾倒,她连忙扶着墙根,稳住身形。玄奘那句话还一直在她脑海中回旋,‘本属于你的东西,它仍会属于你,可是那东西真的属于你吗?’欧阳景兰一句话刚好和玄奘大师的话结合在了一起,便像是一把尖刀深深刺进了她的心。

冉倾珞眼角已经湿润,她心中忽然觉得很不甘心,于是她抬起头来,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欧阳景兰狠狠地道:“姑娘自己决定,他能替你接下一枚飞镖,不知道还能替你接下多少。”

冉倾珞一惊,道:“果然是你。欧阳姑娘,做事何必要这样决绝。”

欧阳景兰道:“你也知道了我做事的手段,那就请你自重。再者,姑娘若是自行离开,我必重金相酬。”

冉倾珞一笑,那笑声中却是充满了讥讽,也充满了痛苦。她道:“欧阳姑娘,你爱他,我也一样。你没必要用钱来说话,那样我只会觉得你配不上他。”

欧阳景兰道:“好,我佩服你。只要你离开,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冉倾珞扶着墙站稳身形,道:“我什么都不要,我本来就一无所有,何必再去要什么。”她一脸木然走过欧阳景兰的身边,向巷口行去。欧阳景兰喊道:“我就当你已经同意了,过了今晚,就请你离开。”冉倾珞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她脑海中似乎已经排空了一切。那些记忆正在一点一点丢失,剩下的只有泪水。她像一具木偶人一样走出了巷口,那大汉也未拦着。她便转过巷子走入了人群中。

她仿佛已经失了魂魄,脸上没有表情,可是眼泪仍然不断地滑落,像是断线的珠子。碰到了人也不再道歉,仿佛这个世界已经与她无关。

这个世界与自己有关的还有多少,还有什么是属于自己的,还有吗?

第三百二十三章,一语成谶

第三百二十三章,一语成谶

冉倾珞回到上官府的时候,史云扬还未回来。她便到了史云扬的房间里静静等着。仿佛是在一个即将到来的结果。等了大约大半个时辰,才看见一名丫鬟扶着史云扬踉踉跄跄地走进门来。

冉倾珞上前接过他,让那丫鬟下去。史云扬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冉倾珞将他扶到床上,史云扬像滩软泥,倒头就睡。冉倾珞回首倒了一杯茶给他,扶起他的身子,喂他喝了几口茶水。史云扬喝得不少,一杯茶下肚不但没有醒酒,反而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冉倾珞的裙裾上沾染了不少秽物,可是她毫不在意,从旁边的洗手架子上取过一条帕子,小心地替她擦拭。忽然间,史云扬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力气甚大,抓得她生疼。冉倾珞痛叫一声,轻声道:“云扬,放手,你弄疼我了。”

史云扬却像没听见一般,张开红红的眼睛,咧嘴憨实一笑道:“倾珞,我想好了,我们明日就离开,我以后不回来了,我们离开长安。我们都是都是没有家的人,你就是我的家人。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家人,一个家人”

冉倾珞转过脸去,又忍不住想要落泪。她强忍着,带着笑容看着他,继续替他擦拭。她道:“那怎么行,我可不能让别人说你是个不忠不孝之人,如若不然,别人也会指骂于我,说我骗走了上官家的二公子。”

史云扬醉醺醺地道:“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家人”冉倾珞说的什么他几乎都没听到,冉倾珞看着他这副样子,想着史云扬从来没在她的面前醉过酒,这次为了她,竟然一醉至此。他是在逃避今夜的宴会,还是心中实在苦闷?

见他似乎听不见自己说话,冉倾珞又叫了他几声,可史云扬却还是答应了。冉倾珞几次话想出口,可是却又强行咽下。良久良久之后,冉倾珞像是鼓足了勇气。她道:“云扬,你可不可以让我看看渊离?”

史云扬听到渊离,眼中忽然上过一丝明白,可是忽然又陷入了迷糊之中。他道:“渊离没事,我们一定会到神界去。”

冉倾珞道:“你给我看看。”史云扬睁睁眼,道:“为什么?”冉倾珞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却半天说不出口。史云扬却忽然哈哈一笑,道:“你又想你娘了。”史云扬放开她的手,手中一阵虚幻,顿时便将渊离拿在手中,道:“看吧,不过不要伤心,你没了娘,还有我。”他拍拍胸脯,说罢猛然仰倒过去,不省人事。

冉倾珞看了看渊离,又看了看史云扬,忽然伏在他身上,抱着他道:“云扬,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或许我们有一天还会见面的。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欧阳姑娘待你很好,你要珍惜她。还有不要发脾气,要克制自己。不然你的魔气很容易复发,还有”冉倾珞说了一串话,却好像都没有表达出自己心中想要表达的东西。他哑口无言,想说可是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的眼泪晕湿了史云扬的胸膛,半晌,她轻声道:“我舍不得你。”

之后,冉倾珞将渊离收在魂蕴中,替他盖上了被子,径自出了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傍晚,一更鼓响。长安城各门便已经开始关闭。上官府内却是一片繁忙。不久,便有小厮来报,欧阳老爷到府。上官仪闻言,连忙同着上官庭芝出门迎接。

府门口,上官仪父子正出来,便看到两台轿子停在门口,轿身倾斜,从中走出两人,一男一女。那女子便是欧阳景兰,而那男人身长八尺,面容谦和,约么与上官仪同等年龄。一把胡子垂过胸际,看起来一副儒者风范。

上官仪上前拘礼,道:“欧阳大人,下官有礼了。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上官庭芝也拱手道:“见过上官大人,欧阳小姐。”

欧阳景兰向上官仪父子行了礼,只听得欧阳通道:“上官兄,不必如此客气,你我同朝为官,在朝堂之上那是臣,私下里你我便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必这般拘礼。”

上官仪笑笑,道:“欧阳兄说的是,府中酒菜都已备好,两位里边请,我们边喝边谈。”

欧阳通拱手道:“多谢,请。”欧阳景兰颔首,便跟着欧阳通一同入了上官府。

来到正堂,各人依次落了座,欧阳通与上官仪同坐主位,其下各人分别相对而坐。几人刚一坐下,便有人前来奉茶,罢了之后,便将各式菜肴呈了上来。满目琳琅,酒香四溢。欧阳通道:“叨扰至此,甚是过意不去。区区薄礼,还请上官兄笑纳。”忽而一招手,堂外一个小厮便盛着一个长盒子进了门来。他打开盒子,盒中乃是一幅卷轴。欧阳通点点头,那小厮便将那卷轴打开,原来是一副书法中堂。字迹清秀,铿锵有力。撇如刀,点若石。间架结构甚是严谨,一看便是出自大家手笔。上官仪一看那字的落款,竟然是“渤海男臣太子率更令欧阳询书”。

上官仪惊道:“这是令尊,太子率更欧阳大人的手迹?”

欧阳通笑道:“正是,家父的字迹家中也不少,可找来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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