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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为婚系列之三伤心佳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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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说错什么,只是我不会比你还难搞;毕竟,我的未婚妻不讨厌我。」宇昂跟亮瑜的婚事也不如爸妈所想的那么乐观,所以宇昂不必五十步笑—百步。 
  「呵!」阙宇昂却笑得夸张极了。「是哟,你的未婚妻不讨厌你,你的未婚妻只是让你给弄丢而已;唉呀,阙二少爷,我可不可以请问一下,那你是哪时候娶你未婚妻进门啊?」阙宇昂带着挑衅的笑意迎向阙显阳。 
  他就是受不了他二哥为了儿时的一个错误竟把心封锁起来,不许别人进驻,就连笑容他都不允许自己拥有。 
  阙宇昂踩到显阳的痛处了。 
  弄丢盼盼是他这一辈子最沉重的罪,是他永远都抛不掉的枷锁—— 
  娶妻是吗? 
  阙显阳突地露了个极凄凉的笑;像是在报复自己,存心斩断自己幸福的机会。 
  阙显阳开口说道:「今天。」他今天娶妻。 
  「今天!」阙宇昂先是愣了一愣,而后毫不客气地狂笑出来。「呵……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你知道吗,自从盼盼不见之后,就连韦亭你都懒得理,更别说别的女孩子了;你想今天就结婚?哪家的女孩肯嫁你啊?」阙宇昂侧着头,支着脸,假装思考了一下。「哦,有啦,如果你娶盼盼牌位的话,今天结婚的确有望。」 
  「宇昂,你愈说愈离谱了。」阙傲奇实在听不下去宇昂的随口胡谬,连忙拉开宇昂,要他别乱说话。 
  阙显阳却突地开口。「宇昂没说错,我的确是想娶盼盼的牌位。」如果父亲执意要他娶妻的话,那他真的会那么做。 
  做错事的人没有得到幸福的权利;打从弄丢盼盼那一天起,他就这么认为。 
  阙傲奇、阙宇昂听到他说的话,全傻住了。 
  「显阳,你说清楚一点,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阙傲奇看着眼前这个十七年来他从没懂过的弟弟,现在他才开始紧张盼盼的失踪在显阳心中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是的,他多多少少知道显阳心底的愧疚,知道显阳留着盼盼的东西是因为忘不掉;但,愧疚归愧疚,忘不了归忘不了,显阳怎么可以拿自己的终身大事来开玩笑。 
  「显阳。」阙傲奇还想劝阙显阳。 
  阙显阳却不愿多提自己的心境,关于盼盼的一切全都属于他,不论是原罪还是他内心深处不愿提及的伤痛,他都不想与人讨论。 
  阙显阳深吸口气,振了振精神,提了公文包往门外走去。「我去上班了。」他头回也不回地离开,陡留错愕给兄弟。 
  阙傲奇最先从震惊中回神过来。 
  「阙宇昂!」阙傲奇将矛头指向三弟。「你看你,又惹事了吧!」 
  「我哪有啊!」阙宇昂觉得很冤耶。为什么二哥做的决定,却得由他来背黑锅、遭人骂?「我只是想激二哥走出盼盼的阴影,让他活得像正常人一些,让二哥多看看这世界上其余的女孩子,我怎么知道他会顺着我的话说要娶盼盼的牌位!」 
  牌位!那就是冥婚耶! 
  「大哥,冥婚应该没有法律效力吧?」 
  「是没有。」 
  「那还好,还好。」阙宇昂拍拍胸膛,一副「好理加在」的庆幸神釆。 
  「冥婚是没有法律效力没错,问题是显阳做出那样的举动,以后有哪一个女孩子敢嫁他啊?」 
  「为什么不敢?盼盼的灵魂又不会跑回来吓人,」阙宇昂显然以为危机已过,凉凉地打量起他二哥的房间。 
  这一看才发现不得了了!盼盼以前的东西竟然保存得完好如初,而且摆的位置还是盼盼刚搬进他家时的位置。 
  阙宇昂顺手拿起一只玩偶。 
  「你别动显阳的东西。」阙傲奇把玩偶抢过来,放回原位。「显阳不喜欢人家动盼盼的玩偶。」 
  「盼盼、盼盼、盼盼,二哥心里现在就只装得下『盼盼』这两个字了。」 
  「你也知道这个事实;既然知道,就不该上踩显阳这个痛脚。」阙傲奇表情变得凝重。 
  阙宇昂看得心惊胆跳。「老大,你干嘛这种表情!你不要吓我啦,说说看,你到底在烦恼什么?」 
  阙傲奇看了他一眼,缓缓说出他所担心的事。「以前显阳把盼盼放在心里,只要他不说,我们纵使猜测他有多爱盼盼、在乎盼盼,那都只是『可能』、『或许』。而只要是『可能』、『或许』的事,我们就还能有一丝丝企盼,盼望我们的猜测是个错误,盼望显阳有一天能从盼盼的阴影中走出;但是,显阳一旦娶了盼盼的牌位,盼盼在显阳心目中的地位从此浮出台面。不用猜测,不是『可能』,也不是『或许』,而是盼盼就是那么的重要;你想,要你是个女孩子,你会嫁给一个已向周遭朋友宣布他心中另有所爱的男人吗?」阙傲奇反问宇昂。 
  「是不会。」阙宇昂终于明白他大哥所紧张的事。 
  而这下换他阙宇昂紧张了。 
  「那怎么办?如果老爸、老妈知道显阳之所以想娶盼盼牌位的念头是我一时多嘴的结果,那他们会不会砍我、杀我、逐我出家门?」 
  阙傲奇两眼一翻,没好气地开口:「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他要是知道,他会这么烦吗? 
  「啊,有了!」阙宇昂想到绝处逢生的一招。「我想到有一个人可以帮我。」 
  「谁?」 
  「何妈妈,盼盼的妈。」阙宇昂双眼发亮。「一定可以的,因为这十几年来,显阳敢忤逆任何人的话,却对何妈妈言听计从,何妈妈的话就像圣旨,老爸、老妈都没何妈妈威风,所以只要何妈妈开口阻止,显阳一定会听。」 
  「如果这一次显阳是铁了心地想娶盼盼的牌位过门呢?」 
  「那——女儿是何妈妈的,何妈妈若是执意不把盼盼嫁给显阳,显阳能强取豪夺吗?」 
  嗯,愈说,阙宇昂就愈觉得白己分析的极有道理。 
  「就这么办,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何妈妈?叫何妈妈劝显阳别做傻事。」阙宇昂是说做就做的性子,话才说完就冲到显阳的床头前拿起电话。 
  阙傲奇不再阻止宇昂,因为事到如今,的确是只肯何妈妈才有可能劝住显阳,让显阳打消娶盼盼牌位的念头。 
  其实阙显阳今天并没有去公司上班。 
  在心情极端不佳的情况下,他不觉得自己可以画出好的设计图,所以他上山去看盼盼跟何爸爸。 
  「阙先生,你又来看你爸了啦?」管理墓园的李伯远远的看见阙显阳坐在墓地上,笑着跟他打招呼。 
  阙显阳轻轻地点个头当做回应。 
  李伯不因阙显阳的冷淡而打退堂鼓。 
  这孩子他看了十几年了,十几年前初见显阳这孩子时,他就是这副寡言的模样,不多话,却很有礼貌,每隔一段时日就上山来看亲人。 
  他从来没见过那么有心的孩子。十几年来如一日,不曾或忘亲人已长眠于此。 
  曾经,他好奇过显阳姓阙,而他父亲为什么姓何?还有那个叫何盼盼的小女孩又是谁? 
  后来他才听说显阳的双亲仍健在,那个叫何祈皇的男人并不是显阳的父亲,而是显阳的岳父,而那个叫何盼盼的女孩则是显阳指腹为婚的妻子。 
  指腹为婚? 
  这像是歌仔剧或古装戏才会出现的词,竟然活生生的发生在一个小男孩身上!而那个小男孩还心甘情愿的接受,直到小男孩长大成人了,都还冲着一块冷冰冰的石碑下跪,行子孙辈之礼。 
  唉,显阳这孩子的执着,就连他这个不相干的人看了都觉得心酸呐! 
  李伯转身走进他的小草屋倒了杯热茶出来,递给阙显阳。「这一波的寒流特别冷,听说已经有四十几个人冻死了;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阙显阳将热茶接过手,双手交握,让热意暖过手掌直达心窝,他礼貌性地对李伯说了声谢之后,四周又陷入寂静。 
  李伯本来是该让显阳一个人独处的,因为他知道显阳这孩子上山来便不喜欢人家打扰;但,今天真的好冷,冷得让人想多说话来火排除冷意。 
  「昨天也很冷。」李伯尽量在找话题。 
  「嗯。」阙显阳还是少言以对。 
  「昨天也有个女孩子上山来看你父亲。」李伯指着墓前的一束黄菊说:「这束花就是那女孩带来的。」 
  女孩子? 
  阙显阳的眉头因疑惑而拢高。 
  在他的印象中,除了妈跟韦亭之外没有「女孩子」会上山来看爸跟盼盼。 
  「那个女孩子第一次来的时候,是你妈带她上来的。」李伯继续说。 
  「我妈?」阙显阳终于开口。 
  「就是何太太啦。」李伯急忙解释,他都忘了显阳有两个妈的事实了。「看何太太跟那个女孩子说话的模样,她好象跟何太太很亲,你知道是谁吗?」 
  阙显阳摇头表示他没那个印象。 
  「不知道啊!」李伯的口气里明显地透着可惜。「那女孩长得漂漂亮亮的,乍看之下还有点像何太太呢,本来我还以为那是何太太的女儿,但何太太直摇头说不是。」 
  「我妈只有盼盼一个孩子。」阙显阳提到盼盼时,还转过脸看着墓碑上镶嵌的照片;那是盼盼三岁大的模样,咧着嘴、弯着眉眼笑。 
  「那漂亮的女孩跟你一样有心,也常常上山来看你父亲呢。」李伯继续说。 
  阙显阳隐约中捕捉到一丝的不对劲。 
  「李伯,你是说那女孩只来看我爸!那盼盼呢?她没祭拜盼盼吗?」 
  「没有啊!」李伯摇头,并指实证给显阳看。「你看,就只有你父亲的坟上有花,何小姐的墓地并没有别人上香过的迹象。」 
  阙显阳转头上看,盼盼的坟上果真只有他带来的剑兰,除此之外并无其它。 
  会是谁呢? 
  若是何家的亲朋好友,为什么只祭拜父亲,却不顺手也给盼盼上柱香? 
  「老李,吃饭了。」 
  就在阙显阳蹙眉思索的同时,草屋前站着李伯的太太,招手唤李伯回去吃午饭。 
  「阙先生,一起用吧。」李伯招呼阙显阳一起用餐。 
  「不了。」阙显阳客气地拒绝。「我再坐一下,待会就下山。」显阳将手中的茶水一口饮尽,顺便让李伯拿回屋里,而他则忘了刚刚的事,只想在这片天地里寻得片刻的宁静,除了盼盼之外,其余的事再也撼动不了他的心。 
  阙显阳下山后,便顺道去何家。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了。 
  到了何家,阙显阳伸手去按门铃。 
  其实他有何家的钥匙,但按电铃这个动作让他有种被等待的感觉。 
  门铃声才停,阙显阳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何秋影急急的赶来开门, 
  「妈。」阙显阳叫着十几年来已习惯的称呼。 
  「快进来,外头好冷。」何秋影心疼地把阙显阳搂进来。虽然这个儿子早高过她不知几个头身了,但她还是习惯性像对待小孩子似的对待显阳。 
  一边招呼显阳进门,何秋影还一边嗔怪。「以后这么冷的天气就别过来了,还有,你这孩子是不是又跑到墓园去了?瞧你,手这么冷!」何秋影用自己的双掌去揉热阙显阳的大手。「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晓得要多照顾自己。」 
  何秋影似责备的横了显阳一眼,这又看到他放在桌上的几个纸袋。 
  阙显阳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解释道:「那是买给您的衣服,这几天寒流来袭——」 
  「你怕我没衣服穿吗!我又不像你这孩子这么随性,我知道我年纪大了,得好好的保重身体,免得生病拖累你。」 
  「我不怕被妈拖累。」 
  「喝!没想到你这小子也懂得说好听话来讨人欢心。」何秋影明显的是故意在逗显阳开口。 
  这孩子从小别人就只肯跟她多说两句话,一般人要逗他开口,简直此登天还难。 
  她知道显阳之所以对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特别,是因为心中有愧:显阳弄丢了盼盼,所以他觉得自己有义务代替盼盼照顾她。 
  这孩子从小就体贴、懂事,让她连责怪、恨他都不忍心;而也因为不忍心过于苛责显阳,所以最后她释怀了盼盼的走失。 
  没想到她这个做妈的都不在乎了,反倒是他时时刻刻都将罪过背负在肩头上,十几年了都不肯忘。 
  这孩子——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劝他,只好叨叨絮絮的要他多顾着自己的身体。 
  阙显阳任由她去唠叨,他知道那是长辈疼爱他的方式。 
  「我们待会出去吃饭吧。」 
  「出去吃!」何秋影听别要外出用餐,眉头马上皱紧。「这么冷的天还出去吃!不行,不行,我这把老骨头禁不起。」 
  「那我出去买。」 
  「不用了。」何秋影像个老小孩似的笑得促狭。「我焖了一锅你爱吃的油饭,我们母子俩就在家里吃。」 
  「您的胃不好。」阙显阳不愿让她陪他一起吃油饭。 
  这就是他每次回何家都不事先告知的原因;妈妈知道他从小就偏好糯米类的饭食,所以每次他回来,妈不是忙着焖油饭就是包棕子,偏偏妈有胃病又不能多吃。 
  「您以后不要煮这些了,我要吃我会出去买。」 
  「外头卖的哪有家里自己煮的料实在。」何秋影拉着阙显阳进厨房,盛了大大的一碗递给他。 
  「你看,我焖的油饭不只料多,饭粒还很Q,不知道比外头卖的好吃几百倍。快吃。」何秋影催促阙显阳用餐。 
  阙显阳拗不过,只好扒了几口,一边还叮咛何母。「您别吃多。」 
  「知道了;没见过有孩子这么怕妈吃的。」何秋影嘴巴叼念着,其实她也吃不多,只是知道显阳要来,所以才兴冲冲的焖了一锅想陪他吃。 
  「显阳。」 
  「嗯?」阙显阳抬起头看着何母的欲言又止。 
  「今天宇昂打了电话过来。」 
  「嗯。」他知道,不然妈不会知道他要来,还特地闷了锅油饭等他。 
  「听说你要娶盼盼的牌位是不是?」何秋影问得极小心,怕的是触及显阳的痛处;盼盼失踪以来,创伤最深的不是她这个刚失去丈夫,又弄丢女儿的妈,而是显阳这孩子。 
  阙显阳搁了碗筷,认真地问何母。「妈认为这样不好吗?」 
  「当然不好;盼盼都不在人世了,你娶她的牌位做什么呢?」 
  阙显阳闷着声音,并不开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娶盼盼的牌位有什么意义,只是当宇昂逼急时,他脑中闪过的念头竟是除了盼盼之外,他的妻子人选不做第二人想。 
  「显阳,你真的爱盼盼吗?」何秋影认真地看着阙显阳。 
  阙显阳的身子一凛,他讶异妈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何秋影笑着回忆过往。 
  「盼盼走丢那年,她三岁,而你也才不过是十岁大的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十岁的孩子懂得什么叫做『情』,什么叫做『爱』?依我看来,怕是不懂吧!既是不懂得情爱,为什么十几年了,你还执着于盼盼,除了盼盼之外,谁都不要?」何秋影瞅着阙显阳看,继续分析。「如果我推断的没错,其实你只是心里有愧,所以才不愿背叛盼盼,而一味催眠自己,让自己以为自己是爱着盼盼的,显阳,你说妈说得对吗?」 
  阀显阳无言以对。 
  他不知道!自从盼盼走丢之后,他就没懂过自己。 
  「显阳。」何秋影将满是皱纹的手掌覆在阙显阳的大掌上。「妈已经没了一个女儿了,不想再失去你这个儿子,你知道吗?」 
  阙显阳抬眼,迎向妈的脸。 
  何秋影眼中有水光在闪动。 
  「听妈的话,不要再活在过去的阴影里,走出盼盼带给你的不愉快,过你的日子,找个好女孩、生个胖娃娃,让妈享受一下含饴弄孙的乐趣好吗?」说到最后,何秋影忍不住哭了。 
  她是真心的想要显阳得到幸福,不管显阳娶的是谁,她都会衷心的祝福。 
  阙显阳不忍心忤逆她老人家,只好答了声,「嗯!」 
  「真的!」何秋影的喜悦溢于言表,也顾不得还在吃饭,连忙跑到客厅,拿出一本相簿,开始帮显阳找适合的人选。 
  阙显阳作装热衷,其实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是一点劲都没有。 
  妈说得没错,才十岁的孩子懂什么男女之情,况且在盼盼没走丢之前,他是那么厌恶盼盼的存在。 
  真的别问他盼盼的身影为什么根植于他心中多年,对于盼盼——他也想遗忘,但却无能为力。 
  第三章 
  「上次那一批的童装推出后在市场反应很好,先后有几家厂南都表明了要跟我们合作的意愿,这是他们几家开出的条件,你看一下。」朱家景利用午餐的时间约了阙显阳谈合作的事宜,但阙显阳意兴阑珊的,并不热衷各家厂商开出什么好条件来拉拢他这个服装界的明日之星。 
  「显阳,你可不可以用点心思在你的事业上?」朱家景对显阳这个合伙人几乎快要跪地求饶了。 
  他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哪条神经搭错线,竟然答应跟显阳合开服装工作室。 
  是,他承认显阳的确是个非常有才华的服装设计师,这事毋须赘言,光看上个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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