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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为婚系列之三伤心佳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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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 
  她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她恨他,不希望跟他有任何牵连,如果可以,她宁可一辈子不识得他阙显阳。 
  允芃都说得那么白了,他还能再说什么? 
  「爱不爱盼盼已下是我娶妻的重点,只要盼盼能幸福,我的感觉如何并不重要。」阙显阳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你怎么知道你不能给盼盼幸福?」阙宇昂又提出问题, 
  「因为盼盼怕我。」既然会怕,又怎么会幸福? 
  「如果盼盼怕你只是她的迷障,如果……盼盼是爱你的,那怎么办?」阙宇昂不急自己,反而觉得显阳跟盼盼的情路坎坷得让人心慌;他总觉得在显阳努力压抑情绪的背后,其中内情应该不是单纯的只有愧疚,他怕显阳如此护着盼盼,是为了爱——因为爱着盼盼,所以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盼盼的幸福。 
  阙显阳直觉的否决掉宇昂的猜测,不认为盼盼对他有爱。 
  若要产生爱,也得用心、用时间去酝酿。 
  而十七年前盼盼才三岁,一个三岁大的孩子懂什么爱不爱?再者十七年来,盼盼又以逃避的态度来解决横在他们两个之间的纠葛——盼盼这样的态度叫他如何相信她对他有爱? 
  阙显阳回神,不愿再陷入为盼盼而烦恼的情绪里;他把宇昂带来的相本塞还给他。「快走吧,我还有一堆设计图要赶。」 
  「那你的妻子,我的嫂子——」阙宇昂被显阳推到门边,还频频回头、他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没问出个答案,他是不会走的。 
  阙显阳无奈的叹了口气,告诉宇昂:「是语侬。」 
  语侬!「你是说我的二嫂是乔语侬!」阙宇昂知道乔语侬是谁;她是二哥从小到大的唯一女性好友,二哥与语侬姊的交情已长达二十年之久;可是—— 
  「我记得语侬姊不是有个很要好且已论及婚嫁的男朋友吗?为什么到最后你们两个会凑成一对?」而更令人不懂的是二哥跟语侬相识了二十年,二十年的相处,他们没擦撞出任何爱情火花,却偏偏选在这一刻——盼盼出现、父亲逼婚之际,二哥与语侬姊决定相守一生!这是什么道理,他不懂。 
  「我自己的事你不需要懂。」阙显阳不想多谈他跟语侬之所以结成连理的真正原因,他推着宇昂,「送」宇昂「送」到门外,而后,「碰」的一声,显阳关了门还落锁,不让宇昂再来烦他。 
  「阙显阳!」宇昂在门外大叫。「你这是什么意思嘛!」这样被扫地出门,实在是太丢人了啦。阙宇昂待在屋外跳脚生气。 
  「哇——允芃,你看这个!」 
  林玉青把手中的娱乐八卦杂志往允芃的桌上一摆,另一只手往旁边一横,抓来一把椅子,就坐在允芃的对面。 
  「阙显阳要结婚了耶!你看,他的新娘子长得很漂亮哟;这上头还说当天的礼服都是由阙显阳自己设计的,而且参加他们婚礼的人都会收到一套别出心裁的童装样品,整套童装样品只有巴掌大耶。」 
  好棒哦!林玉青光想到能拿到名设计师亲手设计的服装就兴奋得不得了。 
  「允芃,你不是认识阙显阳吗?他结婚那天,你去不去啊?」林玉青趴在桌子上,以期盼的眼眸看着允芃,希望允芃能点头说她会去。 
  「我不去。」 
  「为什么?」 
  「我跟他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去?」芮允芃极力维持表面的镇定,不让那篇报导影响她的心情。 
  「啊,你跟阙显阳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林玉青发出可惜的叹息,还喃喃念着:「如果你跟他真的认识就好了。」那允芃就可以带她一起去,她就能拿到巴掌大的精制童装了。 
  芮允芃却在心里反驳着:如果她真的跟阙显阳没有任何关系那就好了。 
  只是——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只要阙显阳一结婚,那她跟阙显阳的关系也会渐来愈模糊,真到那个时候,她跟阙显阳就跟不认识没什么两样了—— 
  芮允芃没来由的感伤,手指画着杂志上的图片,相认至今,她头一回认真地端详起阙显阳的相貌。 
  其实阙显阳现在的样貌跟她印象中的差别不大,那一双眉眼仍是霸道得像是不畏天地,只是他的眼瞳深处添了几分苍凉—— 
  真难想像,他们已分离十七年。 
  更难想像十七年了,他小时候的长相却还深刻在她心版上,不曾因时光的飞逝而有所模糊。 
  「玉青。」丙允芃叫住嘴巴喋喋不休的好友。 
  林玉青抬头看着允芃。 
  允芃问她:「你这本杂志看完了给我好不好?」 
  「给你?好啊。」林玉青大方的点头,因为她的杂志是买回来当消遣的,看完就丢。 
  林玉青把杂志留给允芃就回自己的位置坐好。 
  等她一走,芮允芃就悄悄的将阙显阳的照片撕下对折,藏在胸前的口袋,贴着心窝放着。 
  这是她跟阙显阳最贴近的一刻。 
  芮允芃抿着唇,莫名的感到心酸,一股热液涌上心口,窜上眼眶。 
  ——他终于要结婚了! 
  音响的声音开到最大,一串礼炮连着鸣起,聚在阙显阳屋子里的人潮开始鼓噪。 
  这就是阙显阳的「告别单身派对」。 
  「怎么样,老哥,我对你够好了吧,知道你明天即将踏入爱情的坟墓,今天我特地邀请咱们的朋友来同欢,你说,你是不是得感谢我?」阙宇昂站在架起的台上举起手中的香槟往台下敬酒。 
  —片鼓噪的叫好声响起。 
  阙显阳有点受不了地皱起眉头。 
  他根本就不要办什么「告别单身派对」,只想在累了一天之后,好好的洗个澡,睡个觉,好迎接明天的忙禄。 
  但,很显然的,他那个无事做的三弟铁定看不懂他皱起眉头代表着什么涵意,因为宇昂不但没饶过他,还叫人把他强按在椅子上。 
  台上阙宇昂笑得贼贼的,手指交叠一弹,摇滚乐变成轻柔的抒情曲,而且那调调还颇为暧昧。 
  这是什么情况?阙显阳有点错愕。 
  就在他困惑不解之际,一个装扮火辣,全身挂着汽球的女人夸张的摆动肢体出现在他面前。 
  老天!脱衣舞娘! 
  阙显阳有点无奈的转头,看向宇昂。 
  阙宇昂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这些又不光是他的主意,来的每个人都同意请个脱衣舞娘,让大伙乐一乐。 
  阙显阳还来不及跟宇昂抗议,脱衣舞娘的纤纤玉手便扳回他的脑袋,要他看着她。 
  脱火舞娘跨坐在阙显阳面前,与他面对面狂摆腰肢,皓臂往上抬,攀上阙显阳的脖子,嘟着的嘴含着一根针,凑上前,要阙显阳接过去。 
  阙显阳不接,她就不依的扭动蛇腰,以女性的私密去挑逗阙显阳的男性欲望,而嘟着的嘴继续往上翘。 
  阙显阳无奈的接了,她便挺胸出去,让汽球迎上针,「碰」的一声爆破,汽球少了一颗,脱衣舞娘的肌肤多露一点。 
  大伙拍手叫好。 
  脱衣舞娘放过阙显阳,转而去挑逗别人。 
  阙显阳随手扯开领带,吁了口气。 
  阙宇昂笑眯眯的走过来。「很棒的一场秀是不是?想不想来场更刺激的?」 
  「你在说什么啊?」 
  「我问过了,那女的很干净,或许在娶嫂子进门前,你可以再放纵自己一次。」 
  「我又不是你。」阙显阳不屑宇昂的提议。 
  「你真的不要!」阙宇昂再问一次。「你不觉得这个脱衣舞娘长得很媚吗?」阙宇昂看着不远处,正在热舞的女子。 
  阙显阳顺着宇昂的视线,也看见脱衣舞娘的舞姿。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脱衣舞娘水准颇高,媚中带着一股柔,柔中又带着一股邪;可以说她骚,却不可以说她淫荡。 
  若站在纯欣赏的角度来看,这样的表演算优等,不低俗;但若要谈到性爱——他需要更强烈的感觉才会动情。 
  阙显阳无语地摇头拒绝了宇昂的好意。 
  阙宇昂也不强逼显阳,叫人拿酒给显阳之后,自己就去狂欢,陪那名脱衣舞娘一起飙舞。 
  或许是现场的气氛,也或许今天之后,自己已不再是单身汉,总而言之,今天阙显阳较平日随性,陪着兄弟好友们一起狂欢。 
  浑浑噩噩里,阙显阳听见细碎的声响。 
  他强迫自己睁开眼,却因酒醉未醒,头还晕晕的,搞不久清楚状况,只是在黑暗中依稀嗅到一股清新的味道。 
  那味道像玉兰花香——淡淡的玉兰花香—— 
  嗅着那股清新,阙显阳没有丝毫隐私被侵犯的不悦,只觉得那阵清香带着—种令人安定的力量,淡淡的、浅浅的,一点一滴冲淡他即将结婚的烦躁。而更可笑的是,这股清新竟让他想到盼盼。 
  怎么会是盼盼!? 
  阙显阳摇头,想甩掉这可笑的想法,他不想在即将结婚的前一个晚上还让盼盼继续困扰着他。 
  阙显阳重新跌回沙发上,闭着眼不愿醒来,直到那股香味渐渐的靠近他。 
  「你还没走?」阙显阳直觉得认为还在他屋里的人是那名脱衣舞娘,因为除了脱衣舞娘,今天的告别单身派对中再无第二个女性。 
  芮允芃愣了一下,心想:他应该不知道她来的事。 
  其实她今天是来送贺礼的,没想到进门时满屋子的男人全围着一个脱衣舞娘转;那个脱衣舞娘的舞姿既挑情又大胆,让她看了脸红心跳,连大门都还没踏进就落荒而逃,躲在屋外,直到人潮散去,她才偷偷潜进来。 
  她进来的时候,阙显阳已经醉倒在沙发上,屋里乱得像是被打劫过;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顺手就开始帮他整理;她甚至怕开了灯会惊醒他,还刻意摸黑工作;只是没想到在她走前,他还是醒了。 
  「我……整理好东西,就走。」她没料到两个人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而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既然他已经醒了,那打开灯该不要紧吧。 
  芮允芃才抬起手—— 
  阙显阳突然冒出一句:「今晚,你可以留下来吗?」阙显阳没来由的提出一夜雨露的邀请,就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决定要这个脱衣舞娘;或许——是她身上的味道让他觉得熟悉,也或许是即将步入婚姻令他恐慌;反正不管原因为何,他想要她的欲望来得加此莫名且急切。 
  他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吓了芮允芃;她的手连忙放下,不敢开灯。 
  「我是说——我买你一夜。」 
  买!芮允芃被这样的字眼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阙显阳却当她的无语是不愿。「宇昂说你是可以议价的。」 
  芮允芃懂了。其实阙显阳根本不知道在屋里的人是她,他当她是那个脱衣舞娘。 
  「还是不行吗?」阙显阳步伐不稳地走近。 
  芮允芃被他的动作给惊退两步。 
  阙显阳不许她逃,伸手攫住她细弱的两肩,低头汲取着她独特的香味。 
  奇怪,这般靠近才发现那香味不是玉兰花香,那香味比玉兰花稍浓郁些,又比百合淡雅。 
  「你抹什么香水?」他贪恋她的味道,枕在她的颈间汲取。 
  「我……没有。」她从不抹香水的,因为她讨厌人工香精的味道,芮允芃虚弱地吐出实情,才发现阙显阳靠她好近、好近。 
  她听见他的心跳,听见他在她耳畔低语,说着:「我要你。」 
  想要她的情绪来得突然而猛烈,阙显阳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只知道褪下妖媚装扮的她,更有撩人情欲的本钱。 
  黑暗中,他虽看不见她的样貌,但他嗅得她的清纯净雅,为她动情似乎变成再简单不过的事。 
  他要她! 
  芮允芃胸口一紧,拒绝的话还来不及脱口,阙显阳的大掌便罩上她的胸,隔着单薄的衣物揉弄她的乳蕾。 
  「不……」她无力的逸出反抗。 
  他的唇霍地压下,专制的不许她拒绝。 
  他强烈的渴望焚烧到芮允芃的四肢,她再也没力气去反抗他的掠夺,只能无助地以浓浊的喘息回应他的激情。 
  「二哥……」她无识中唤出十七年前的叫唤。 
  阙显阳不察其中的怪异,只当那是激情的低语。 
  他热切的回吻她,急切的手转栘到她身上,迅速为她褪去上衣,脸则埋进她浑圆秀小的双峰间,轻柔舔吻她细腻的皮肤。 
  激情的火焰在两人间迅速推高,直到彼此再也承受不住情欲的催化。 
  阙显阳飞快的褪去两人的衣物,与她亲密的交缠碰触,他的舌尖挑逗着她敏感的乳蕾,她则努力压抑呻吟而将他体内的火焰逼烧得更为狂烈。 
  阙显阳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他轻抬起她的腿,挤身进入她的两腿间,深埋在她体内缓缓律动。 
  她娇喘着,无力抵抗来势汹汹的情欲浪潮,任由他带领着抵达情欲巅峰。 
  芮允芃手指抚着红肿的唇,惊愕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敢相信镜中那个满是女儿娇态的人竟是自己! 
  想起昨夜的欢爱,她面无血色的双颊淡淡地泛起羞赧的红潮。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却因阙显阳的温柔而无太多的不适。虽然,她没有太多经验去比较阙显阳的技巧,但与阙显阳做爱的感觉像是在跳舞,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般的舒服。 
  芮允芃轻轻哼着歌,眉宇间带着笑意。 
  「盼盼。」何秋影打开芮允芃的房门,看了允芃一眼,眉头马上皱起。「怎么还没换衣服?阙家派人来接我们了。」 
  「妈,我想过了,我不去参加阙显阳的婚礼了。」芮允芃坐回床上,怀里抱着从阙家运回家里的玩偶,眉宇间有着孩童般的满足。 
  在昨夜之前,她对阙显阳的感情懵懵懂懂的,分不清楚真伪;现在她才明白不管这十几年来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记着阙显阳这个人,那之中的情感—定参杂着爱。 
  因为有爱,所以她对他的恶劣行径才会如此刻骨铭心。 
  因为有爱,所以当她面对阙显阳时才会有那么大的情绪反应。 
  而这些,都已不重要了。 
  她曾完整拥有他一整夜,对偷偷爱着阙显阳的她而言,这已足够;她不求其他,只希望阙显阳幸福。 
  「妈,替我祝福他新婚快乐。」 
  何秋影不懂女儿莫测高深的笑意味着什么,然而——何必在意那么多呢,只要盼盼快乐,这比什么都重要。 
  「好吧,既然你不去,我就不勉强你了。」何秋影亡前抱了抱女儿,叮咛她:「记得待会打电话回芮家,告诉家里人说你在这,别让家里的人为你失踪一夜而担心;还有,下次如果要跟同学玩到通宵,也要事先跟家里人说,不要惹了麻烦就往这里躲,我不能每一次都替你圆谎。」 
  「知道了。」芮允芃点头。 
  何秋影松开女儿,赫然发现——「你的耳环呢?」 
  耳环!? 
  芮允芃摸着耳朵,发现她的耳环掉了一只。 
  「若是掉了,那就把这一只也丢掉,别戴了。」何秋影十分讨厌年轻人耳朵上挂着一只耳环扮雅痞的模样。 
  芮允元听话的摘下另一只,收进口袋中。 
  她握着那只孤单的耳环,想不出另一只是让她丢在哪? 
  或许她该听妈的话,把这只形只影单的耳环也丢弃,不要了? 
  但是,这只耳环是见证昨晚的唯一「证物」,她舍不得丢。 
  留着吧!等到有一天,她想忘了阙显阳,想忘了她与他曾有过一夜激情时,她会记得遗弃这个证物。 
  「允芃!」林玉青用诡异的表情看着允芃。 
  「干嘛这么看我?」 
  「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的心情变得比较好?」 
  「有吗?」芮允芃不觉得啊。 
  「有,你看你,现在动不动就眉开眼笑的,而且胃口还比以前好很多;说,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 
  好事!?「没有啊。」芮允芃摇头。 
  「没行你干嘛老窃窃的笑?」 
  「我没有窃窃的笑。」 
  「还说没有,你看,你看,」林玉青指着允芃的眉呀眼的。「你明明就一直在偷笑。」林玉青指着「罪证」要芮允芃承认, 
  「好吧,我承认,我的确心情好,的确有偷笑,这样行了吧。」她实在是输给玉青了,凡事都得依着她,不顺着她就死皮赖脸的缠人, 
  「不行,你还得跟我讲你为什么心情好。」 
  「心情好就心情好,哪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林玉青还想硬拗,突然腹部传来一阵搅动,她脸色一变,转头回去翻找书包。 
  完了,忘了带! 
  林玉青又回头找允芃,捱着允芃的耳朵小小声的问:「你有没有带卫生棉?」 
  「我找找看。」芮允芃弯下身子找,从袋子的内侧找出一包,遮遮掩掩的递给玉青。 
  玉青接过去,连句谢都来不及说,就冲去厕所。 
  瞧见玉青的毛躁,丙允芃失笑;蓦地,她像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青,急忙找出她的记事本,找到上次她月经来的日期。 
  那足足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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