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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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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连连长曹雄,他在电话里听到团长,给他们连队送来二十名刚刚入伍的刺头来。他在电话里拍胸脯一再向团长保证,一定将这帮刺头给训练成听话的小老虎。可他没有想到,来的这二十名新兵,是由王伟业带领下十九个杀神来到他的连队。

由于王伟业他们是后半夜才来连队的,连长曹雄将他们安排好之后,他就宣布新兵明天放假一天。

中午睡好了王伟业,感到肚子有一点饿,就一个人跑到连队食堂,他没有管过没有、过吃饭的时间,从食堂大锅里拿了一块手把肉,也没有向新兵班长请假,就一个人一边走,还一边啃着骨头,就溜达的出了营房。

等到王伟业在外面转悠够了,在他回连队的时候,天sè已经暗了下来。门前哨兵看见王伟业身穿军装,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一步三晃地向连队营房走来,哨兵在心里骂道:这个新兵蛋子,真他妈的是个**兵。

当王伟业一走进营区,他就看到所有的小弟们,全部都站在屋外面,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王伟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走了几步就来到他小弟们的身边,大声问道:“cāo,你们都他妈的站在外面等cāoB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邓建国听到王伟业的声音,他马上就从人堆跑了出来,非常恭敬地说道:“三哥,你可回来了。cāo他妈的,刚才我们有几个兄弟的军装,被那些要退伍的老兵给扒去了。妈的,老子知道了就朝他们要,他们不但不给,还他妈的想动手打人。因为三哥你不在这里,我们这帮弟兄就没有敢动手,现在兄弟们就等你回来,只要三哥你一声令下,兄弟们就马上干死他们。”

王伟业听到小弟们的军装被人给扒了,气得他是火冒三丈,刚才在外面的大好心情一扫而光。他将还叼在嘴里的香烟吐在地上,用脚使劲地碾了一下,对着小弟们大声说道:“我cāo,原来这里是他妈的土匪窝啊,那就是强者为王的地方了,真他妈的太好了。兄弟们,我们在哈尔滨干的是什么的?我们就是杀人放火,占山为王的流氓、土匪啊。**他老人家教导我们说:东风吹、战鼓擂,都是流氓谁怕谁。我C他妹妹的,既然是这样,三哥我要让这里的人都知道,这里由谁来当家。”

“三哥,兄弟们刚才偷了几被军刺,你说一会戳起来用不用?”邓建国在王伟业身边小声道。

王伟业听到有几把军刺,先是一楞,然后回手就给邓间国一巴掌道:“我cāo你屁股的,你他妈的为什么不偷几把枪回来啊。这里是部队,不是他妈的哈尔滨,你以为是他妈的带着兄弟抢地盘啊。都给我听好了,你们没有我的命令,**的谁敢动一下,三爷我活剐他。”

王伟业安排好兄弟们之后,按照邓建国所指的房门,他一个人就走过去,抬起脚“砰”一声,就一脚将门踹开,然后就大摇大摆、满不在乎地走了进去,他一进去就看见屋里有六个人正坐在那里喝茶说话呢。

当大门“砰”被人突然地踢开,将在房间里休息喝茶的人吓了一跳。当他们回头看见王伟业,他满不在乎地一个人走进来。屋里的人不知道这个新兵蛋子,他凭借着什么,敢这么大胆地踹门进来。

王伟业的举动,这下可惹怒了一位,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的,身穿魁梧,国字脸,而且还长着一脸横肉。他用手使劲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指着王伟业大声说道:“**的新兵蛋子,你他妈的懂不懂规矩,给我滚出去,喊报告再进来。”

王伟业一走进来,还没有等他问话呢,这彪形大汉就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他狗血喷头。这下可把王伟业给气坏了,他终于搞清楚了,真得就向他所想的那样,这里绝对是强者为尊的地方。这个彪形大汉在别人眼睛里可能还是个人物,可他在王伟业眼睛,就是有百、八十个这样的人物,在王伟业面前动手,那都是白给送死的。

虽然王伟业心里非常生气,但他脸上确没有表现出来,他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语气非常yīn冷地问:“是谁将我兄弟的衣服给扒走了,给三爷我送回去。”

彪形大汉听到王伟业的话,就如同是火上浇油。他用手指着王伟业鼻子大声骂道:“我**的,复员老兵扒新兵的衣服,是这里的规矩。你敢在巴爷面前称三爷,你他妈的找死。”这位彪形大汉,是一个蒙古族战士,在一排二班当班长。他火爆的脾气,怎么会受王伟业这个新兵蛋子气呢,他抡起熊掌般的巴掌二话不说就朝王伟业打去。

本来王伟业进来就是为了打人的,但他并没有马上动手。王伟业知道,这里可不是他称霸的哈尔滨,也不是他的太子门,在部队打人要事出有因。所以,他一进来就用爷的称谓,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不会客气。这不,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巴特尔果然上了他的当,他熊掌般的大手就挥向了王伟业。巴特尔他就看见王伟业就那么闪了一下,他的手指头就差那么一毫米,从王伟业的鼻尖扫过去。

王伟业躲过巴特尔的手掌,只见他的右手就像一道闪电,准确无误地抓住巴特尔比他小腿还要粗的手腕,他手上一用力,屋里另外的五个人,他们就听见“喀嚓”的一声,巴特尔的手腕骨头生生就被王伟业给捏碎了。还没有等巴特尔他发出惨叫出来呢,王伟业抬起右脚就朝巴特尔的肚子踹去。

坐在桌子前看热闹的另外五个人,就见巴特尔将近二百斤的体重,就像一个一斤重的大虾米,就在平地上腾空飞起。而这时他们才从巴特尔的嘴里,听见一声“啊”的惨叫。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巴特尓庞大的身躯更像一个加农炮弹,从他们眼前飞过。而通往一班的墙壁,就被巴特尓身体穿透。“轰”的一声,五个人就看见只有一砖的墙壁坍塌了一半。

巴特尓痛苦地挣扎,晃晃悠悠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左手一指,刚想说话,而正在班里休息的一班战士,就看见巴特尓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像一扇门板的巴特尓,就那么直挺挺地向后倒下去……

第三章被逼入伍

77年11月末,气候刚刚一入冬,东北三省的黑龙江省省会,哈尔滨已经下了几场鹅毛大雪,马路上厚厚的积雪,被各种汽车一遍一遍碾过之后,它就如同一面大镜子,光滑又平整地镶嵌在这大马路上。

天气寒冷,天sè幽暗,苍穹低垂,银装素裹,冰雪遍地。在傍晚时分,素有东方小巴黎的哈尔滨,天空又开始下起雪来。人们从远处透过路灯,看那满天飞舞的雪花,就好像阿娜多姿的仙女,身上披着五彩的光芒霓裳,在天空中翩翩起舞,它们如同阔别已久的游子,扑进母亲怀抱,亲吻着大地。

而那些在大道上行驶的各种类型的汽车,一辆辆就跟乌龟似的,在马路上慢慢地爬行着。

而晚上下班回家的人们,你还别说,还真有那不怕死、不怕摔的。他们在光滑路面上骑自行车,就如同在松花江冰面上滑冰一样。走在街道两旁回家的人们,就看见那些骑这自行车的人,是东倒西歪,就跟杂技团那些耍杂技演员一样,他们骑着自行车,如果有一个人摔倒,那你就看见后面骑车的人成片地跟着倒。在人行道上行走的人,以及在路边等公共汽车的人,看着这西洋镜是哈哈大笑。

在南岗区吉林街二号,它是由十几间单独的俄罗斯建筑而成,这单独的院落,在省会哈尔滨就如同一座小型庄园,现在整个庭院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在哈尔滨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庭院所住的人,是副省长、政法委记王河。

黑龙江省副省长、政法记王河,今天晚上早早地从办公室回到家里。他从红旗牌轿车下来,手里还拿着一套国防绿sè的军装,大步流星地向一座单独的主房屋走去。

刚刚从牛棚里解放出来五个多月的王河,年龄只有五十五岁,十年浩劫已经使他满头白发。这个从小就背叛了家庭,毅然在十三岁的时候,从上海跑到井冈山参加了革命。1959年,以中将军衔从四野转业到黑龙江任副省长兼政法委记。他没有想到一场文化大革命,将他打成右派反革命,被当时的革命委员会投进监狱。四人帮打倒之后,zhōngyāng组织部重新启用了他,才使他官复原职。

他刚走进房间,就看见比他小十五岁的夫人,现任哈尔滨市委秘处处长,身穿白sè的毛衣刘冬梅,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低着头聚jīng会神地看着手里的文件。

刘冬梅正在看着zhōngyāng下发的文件,耳朵就听见关门的声音,她将眼睛离开文件,抬起头就看见丈夫王河回来了。刘冬梅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微笑地绕过地中间的沙发,向她丈夫王河身边走去。

当刘冬梅走到丈夫身边时,就发现她丈夫王河手里拿着一身陆军军装,就开玩笑地说:“老王,今天不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然后她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姑娘似的,非常顽皮地朝窗户外面看了一下,然后又说道:“看来今天太阳肯定是在东方落下山的,要不你不会这么好心,给小三要一套军装。要是让小三知道,你这个当爸爸的这么关心他,小三一定会高兴的。”

王河没有回答他年轻漂亮夫人的问话,而是朝他夫人刘冬梅问道:“小三他在不在家?”

“时间还不到六点呢,小三是不会回家的。你说这孩子每天都在外面干什么,从早晨一出去就不着家。”

王河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跟夫人刘冬梅说的,但他还是很生气地用鼻子“哼”一声说道:“还能干什么,还不是跟着那些省里的那些干部子弟鬼混在一起。都这么大的人了,一天到晚也不务正业。你说张部长他也放心,他们家的丫头跟咱们家的小三,他们这么小就谈恋爱,这要是萍萍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对张部长说。”

“行了,老王。这件事你也别太认真了,小三那个狗脾气跟你差不多,八头牛都拉不动。我不是也一样,十六岁刚到部队的时候,你第一次见到我,就非常霸道对我说:小丫头,等过两年我就娶你做老婆,现在你要好好给我改造思想,等进步了就嫁给我。你现在还说儿子呢,咱们家里小三早恋,根子就从你那里来的。咯咯……”

哈哈……“小梅啊,你还记得这件事情呢。当时你梳着长长的辫子,两只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出现在我面前,当时我就认定你是我老婆。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后来被谭政委知道了,把我找过去好一顿批评。说我这是军阀作风,还让我向你道歉那。我没有听他的,找老婆和他有什么关系……哈哈…”

王伟业站在邮政街和吉林街交叉路口的道边上,双手插在呢子大衣兜里,嘴上还叼着一支香烟,两只眼睛就跟贼似的,看着来回从身边驶过的汽车。当他发现一辆解放牌大货车的时候,他那两只眼睛一亮,就对站在他身边的四个小青年说道:“cāo,车来了,你们他妈的回去,老子挂这个车就到家了。”话一说完王伟业上前一步,右手就抓住解放牌汽车的尾部,脚底下就如同抹了油似的,挂着这辆车,他又坐了一趟免费公交汽车。

王伟业眼看着汽车了要到家门口,手一松而脚底下的惯xìng,他一只脚dúlì地站着,摆了一个他自认为很牛B的姿势,一直滑动到他家门口,这才将另外一只脚放下来。

王伟业从嘴上拿下香烟,用大拇指和中指夹住烟头,中指使劲地就那么一弹,烟头带着火光飞向三米远的树围里。他拍了拍大衣将手放在门铃上按了两下。

铃声刚刚响过,小门有一个往外看的小窗口就被打开,里面的人是一位身穿军装的士兵,见到是他马上就将门打开,并让他进来。道:“三公子回来了。”

王伟业看见是李钢在门口站岗,就朝他打了一身招呼:“李哥,这个班是你站岗啊。”

“是啊,我是五点的班,一会刘涛就来接班了。”

王伟业非常客气地跟李钢说了几句话,就往他老妈住的房子走去。刚一进门就看见他老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呢,他就感到非常惊讶,心里就开始嘀咕起来:“今天老爷子怎么回来怎么早。”

王河听到房屋门有动静,抬起头就看见儿子王伟业回来了,王河就朝王伟业招了一下手,让王伟业走过来他有话要说。

看见王伟业坐好了,王河用手一指茶几桌上的军装,开门见山,简单明了就对王伟业道:“小三,这是我让你许叔叔替你领的军装,这几天你给我好好在家里呆着,别出去乱跑。等这次征兵的同志们办完了事情,你就跟着他们去当兵,到军队好好给我锻炼一下,别一天到晚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

实际上,王伟业他一走进房间,就看见了茶机桌上的军装了。他以为是老爸发了善心,给他要了一套军装。本来王伟业对军装不感xìng趣,但毕竟是老爸第一次主动给他要来的,心里还挺高兴。可没有料到,老爸拿回来的这身军装,是准备让他去当兵。王伟业一听他老爸的话,他整个一个人都惊呆了,傻坐了一会就立刻清醒了,马上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站在地上大声地朝着他老爸喊道:“我他妈的才不去当什么兵呢,要去老爸你去好了。让我每一个月拿六十大毛,cāo,那点钱还不够我买一合烟呢。不去,你就是现在在家里把我打死我都不去。”话一说完王伟业就气呼呼地朝门外走去,他不想在家里吃饭了,也不见到惹人不高兴的老爸了。

“你他妈的给老子我站住,他妈的,我王和怎么养了你这个孽子。你看一看家里,你大姐和你大哥。他们(她们)两个那像你这么不学好,你每天在外面除了惹是生非还干过什么好事。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啊,我告诉你,老子让你去当兵是为了你好。要不是你姚叔叔,他看在给我当了十多年的jǐng卫员,早就把你们几个兔崽子抓起来了。如果现在你再敢老子说不去当兵,明天我下令将你们那帮人全部都抓起来,让你们都他妈的给我去吃牢饭去。你以为你是谁啊,天老大、地老二,你就是哈尔滨老三了。老子告诉你,别看你是我儿子,老子照样会让他们抓你,还反了你们了。现在你立刻给我进餐厅吃饭,晚上那里也别去,乖乖给老子在家里呆着。要是你敢跑出去,老子就让外面的jǐng卫开枪,将你两条腿给你打断了,然后,老子就养你他一辈子,哼。”王河说完话,将手里的报纸扔到沙发上,非常生气地转身就朝餐厅走去。

刘冬梅在卧室里听见外面的客厅里,丈夫大声在骂人,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赶紧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见还站在大门口的宝贝儿子王伟业,再用眼睛看了一下丈夫,主动又是宝贝儿子惹他爸爸生气了,就赶紧走过来劝解地说:“老王,你别老是朝孩子发脾气。孩子他还小,现在不懂事,我们慢慢地教育他,我相信咱们家小三他一定会学好的。”

劝完了丈夫,刘冬梅她又转过头去,对着她宝贝儿子说道:“小三,你都这么大的人了,现在连媳妇都有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你爸爸让你去当兵,到部队里去锻炼一下也是为你好,你赶快给你爸爸赔个不是。”

说心里话,刘冬梅从心里往外,她也不愿意家里这个唯一的小儿子去当什么兵,现在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老幺。要是去当兵了,那家里就剩下他们(她们)两口了。丈夫明天工作非常的忙,她回到家里,也只有宝贝儿子这个开心果陪她。

王伟业听到老爸发怒的话,现在整个人是真傻眼了。从心里根本没有想到,他老爸已经知道了他在外面的事情了。如果他在外面所干的事炸了,他到好说,可跟在他身边的那些弟兄可就崴泥了。他在心里就骂开了:“**的姚启明,老子他妈的逢年过节没少给你送东西,可你一到老爷子跟前,就变成三孙子,把我的事全撂了,还他妈了个B的公安局长呐,真他妈的不够爷们义气。看来这次老爷子是认真的,这兵是当定了,要是再敢说不去的话,明天那帮兄弟肯定就会被送到北大荒啃泥巴去了。家里这个老爷子,那可是说到就能做到。”

王伟业他正在门口胡思乱想呢,客厅里的电话非常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生气地走过去,发现是外线电话,抓起电话就大声地问道:“找谁?”

“大伟哥,我又没有惹你,你干嘛朝我喊什么?”从电话里传来一声非常娇美动听的女人声音,这声音一传进王伟也的(色色耳朵,他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原来发出这个娇美动听的声音,就是王伟业现在的马子,省委组织部部长的千金张雅萍。

王伟业一听到他马子张雅萍语气不高兴,他立马语气就变了,是满脸笑容。为了大拍马子的马屁,他真是下足了功夫,阅读了大量的籍,将中外赞美的形容词全部都记在脑子里。现在的他就对着电话开始拍起马屁来了。道:“cāo,萍萍啊。我没有朝你发火。刚才我是跟老爸吵了一架,正在气头上呢你就来电话了。不过,老婆你来电话正是时候。我现在一听到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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