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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池(虐)作者:千日一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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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我做前者,你做后者。 

月寂然,我看好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月寂然缓慢地拨弄着手中的扣子,问:“你看我,会爱上什么样的人?” 

月寂然不满地嘟嘟嘴,回答:“你啊?会爱上的,不是最完美的,必定就是最病态的……” 

“啪!”响亮地巴掌声缓缓不散,我眼中寒光闪烁,挥挥手对月寂然道:“在我还没有决定杀了你之前,立即离开!”月寂然携着凛冽的冲天怒气,愤然而去。 

网中之人却在此时狂肆地大笑起来:“怎么?被人说中了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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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翔淼!”他傲然回答,之后狂笑起来:“记住我的名字吧!最后一个为了你们皇族卖命的翔家人!” 

“最后一个?”我疑惑地抬头,看向他那张狼狈不堪的脸。 

翔淼大笑着:“对,最后一个!翔鑫那个匹夫,害了焱还不够,竟然还要动焱的孩子!哼,我会让他如愿以偿?你一定想不到,是我挑拨夜儿反叛,诛杀了那个老贼!” 

我侧身闪过翔淼掷过来的匕首,淡然地笑着:“恰好,那正是我想要的。” 

翔淼从袖中拿出另一柄匕首,刺入自己的心窝:“焱,我来陪你!” 



一步一步走在祭天楼的台阶上,我不断地问自己:你究竟想要什么?什么才是你真正想要的?…… 

有很多很多东西出现在脑海里,缥缥缈缈,朦朦胧胧,看不清,抓不住,似乎又不想抓住,似乎又厌恶那些事物的接近……想要,又似乎并不想要……得到又如何?得不到又如何?…… 

不知不觉,竟在那巨型的天鹅绒蒲团上睡着了。 

睁开眼睛,发现月憧憬正凝视着我。于是,我对他微笑。 

月憧憬情不自禁地道:“你的眼睛好美,分明是清清楚楚,仔细看时,却发现万千变化孕育其中。” 

这双纯银色的眼眸吗?我柔声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月憧憬疼惜地道:“困惑、迷茫,还有,目空一切。” 

目空一切?我想不到他居然会用那么疼惜的神情如此评价我! 

我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我问:“你觉得我,目空一切?” 

月憧憬连忙摇头:“不是那种目空一切,是……嗯,不是那种骄傲的不把一切放在眼中的目空一切,而是,而是,不知道什么东西重要,找不到最重要东西的那种……” 

“空洞?”看见他手足无措,我有一瞬间不忍,便帮他找出一个词。 

月憧憬更急了:“不是的,不是空洞的那种!……” 

我从蒲团上下来,拉起月憧憬的手:“好了,带我去上面看看吧。”我实在不愿意看见他这种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我喜欢他平平淡淡,无论何时都处乱不惊的样子。 

月憧憬一挣,严肃地对我说:“陛下!我想到了!您,不是任何事都入不了您的眼,而是,任何事都入的了你的眼,但所有的事在你眼中——没有丝毫分别!” 

我怔住,随即叹息。 

月憧憬在追问:“陛下,你真的对什么都不在乎吗?” 



为什么在乎呢?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近几年来,沉浸在和月憧憬对国家体制和刑法的研究中,间或去翔天舞阁看看歌舞,这样的生活倒也平静祥和,我都快忘了我是这个帝国的帝皇了。 

可惜,总有人看不下去,他们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我的体内有着疯狂的不能控制的因子,我必须早早地留下子嗣以备不时之需,历代先祖都有无数妃子,我的后宫之中竟只有两个候选…… 

躺在花园里乘凉,我心中浓重的倦意挥之不去:为何要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我会疯?我的先祖们究竟真的疯了,还是被你们给逼疯的?…… 

“启禀陛下,冬醒王求见!” 

“哦?着他进来。”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鸿裕了,他现在应该已经成熟了吧? 

“陛下!”一看见鸿裕那副受气的委屈模样,我不禁大笑起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鸿裕扑到我的榻前,眼睛红红的,轻声道:“对不起,我,我……” 

我捏捏他的鼻子,问:“怎么了?起来说话。” 

鸿裕不敢看我,半天才吭吭哧哧地把话说清楚:“对不起,我没做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惑蝶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纹儿她和王后联合起来,我没有机会,我,我没有换掉纹儿的孩子,孩子被惑蝶舟带走了……” 

我的笑容一僵,叹道:“算了。” 

鸿裕猛然抬头:“你不生我气?” 

我摇头,失笑:“有什么好气的?”不值得啊! 



当初,我让鸿裕做的事情,既简单又残忍。我跟他说,如果纹儿有孩子,那么就把她的孩子全部给换掉。 

当初那么做,只不过是因为,我想看看:体内流着飞氏一族的血液,却被当成普通人养大的孩子,与出身普通却被当成皇族来养的孩子,他们与我们之间的差别! 

而现在,除了这些以外,我更想做好的事情,是还天下以自由。至于究竟被诅咒的是飞氏一族的血统,还是这高高在上的地位,在我看来,已经无关紧要。 



“谨,你回来了?”我的五识这几年扩张了不少,所以我很容易地就发现了斯谨回来了。 

斯谨单膝跪下:“手下无能!” 

我淡淡地问:“你让斯茙跑掉了?” 

斯谨咬唇低头不语。 

我笑了笑,双手插入他的腋下,扶他起来:“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斯谨明亮的眼睛瞬也不瞬地注视着我。 

我叹息:“谨,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斯谨大惊失色,颤声道:“陛下……” 

我微笑,有点残忍:“谨,我不想杀你!你明白的!” 

斯谨怔怔地看了我许久,惨白着脸点头:“对,我明白的!所有你先辈留下的桎梏你要全部除去!” 

我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却不想他就那么晃晃悠悠地走了。我在心中感叹了一下,心中莫名地空虚起来,然后我去找了月憧憬。 



我问月憧憬:“大臣们要我娶亲,你看莲仙子如何?” 

月憧憬温婉地笑道:“陛下的确该立帝后了,莲仙子艹鲋诎。 ? 

那一刻,我没理由的心中刺痛:鸿裕,我并不是真的想要你做什么,我只是想要你记得我——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你会记得是我让你做的;斯谨,我并不是真的要你离开,我只是给你选择的自由——你自由了,所以你可以选择离开,但,也可以,选择留下;月憧憬,我并不想娶亲,为何你眼中只有应不应该?——你可以嫉妒,可以问问我的感受,为何…… 

想要什么?我明明想要些什么的啊!可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教会了我一切的人们,独独不教会我怎样才能填补心灵的空缺? 

 

“飞宇啊……”斯谨在暗处看着飞宇的背影,默默叹息:“你究竟,想要些什么啊?” 

“那是一只等待重生的凤凰,然而没有人告诉他,应当浴火。”黑暗中,有一个声音轻轻地回答,更似自语。 

“谁?”斯谨立即全身戒备。 

“嘻嘻,是我啊!”白衣胜雪,贼贼地笑着,一手执扇顶着下巴,看不见真容,亦知他的绝美。 

“你知道怎么帮他吗?你为什么不帮他?”斯谨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不满地追问。 

“我怎么帮他?我又不是凤凰一族的!”惑蝶舟理所当然地撇嘴,随即摇头:“那个笨蛋,我递给他扇子而不给他手,分明就是提醒他那样的行为会让人难受啊!他居然不懂!” 

 

圣山狩猎。 

我看着那柄箭冲面而来,却既没有躲闪也没有挡隔,我只是看着,默默地看着…… 

我仿佛看见,翔焱坚毅俊秀的眼睛,亮晶晶地泪水朦胧,痛苦而悲伤,他轻轻地说:“不要……” 

我仿佛看见,舞倾城疯狂却意气风发的容颜,瀑布般的黑发翻卷着绝世的舞姿…… 

我仿佛看见,父皇放下一切的弱势,只因为他有着可以依靠的唯一…… 

我仿佛看见,斯藜啼血的笑颜,为了他的爱人部署江山…… 

我仿佛看见,遗世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执著…… 



箭尖抖颤着,翻滚着,舞动着,向我飞来…… 

舞智的身影带着他特有的美丽舞步,飞到我的前方,挡去了那一箭。 

将舞智放入亲随的怀中时,听见射箭之人的调侃:“你的宠姬似乎都愿意为你送上性命呢!” 

我凉凉地看着他:奉上性命的宠姬吗?我并不宠他们,而他们,也并不是为了我才那么做。可惜,他不会懂。 

向我射箭的男人,叫做翔夜,当今星冷之君。果然,是个眼光独到的猎人。 



回宫后,我到了翔天舞阁,找到了养伤的舞智,我告诉他,我决定放他回去。 

舞智大惊失色:“陛下!”然后热泪滚滚:“陛下为何厌恶臣下?” 

我叹气:“我不是厌恶你,我只是不想害你。舞倾城对我有恩,你又救了我,我不想害你们舞家两代!小智,你回去吧,我听说舞家在月智很失势……” 

舞智竭斯底里地大哭,他大声说:“我恨你!飞宇,你是个残忍的人!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残忍!你冷漠、绝情、拒人于千里之外,全身散发着拒绝的气息,没有人敢爱你,连接近都不敢……为什么你要这么伤害我?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没有资格爱你,所以我去爱憧憬,可是你为什么要害他……” 

我没有想过害谁,我真的没有想过…… 



我厌恶地看了看自己,吩咐宫女将整套床褥全部换掉,然后自己也走进了专用的温泉暖池。 

这里很宽敞,却很简单,简单到只有我一个人。我不喜欢内侍帮我沐浴,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自己动手了,我讨厌那种碰触。——但是我只是讨厌而已啊,必要时,我真的从来没有拒绝过啊…… 

九个龙头里纷纷地流出适温的温泉水。 

我手中拿着大大的棉布毛巾,缓缓地走下水池。找到最舒适的位子坐了下来,有点疲倦,不很想动,于是把两只臂膀平伸搭在光滑的池台上,仰着头,闭目假寐。 

放空了身心,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虚无中,精神随着肉体的松弛,也渐渐地柔和起来。 

大脑在烟蒸雾绕中,慢慢地迟钝下来,所以仰躺着的我并没有注意到一双手缓缓地捏上了我的肩膀,或者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反应过来。 

随着那双苍尽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恰到好处的按摩,半睡半醒之间的我忍不住发出了一丝呻吟,然后我惊醒了。 

左手向身后连拍数掌,右手隔空取物将干净的浴巾取来,包裹住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我方才转过身来,双目赤红地怒视着擅入者:“无礼!你好大的胆子!” 

“为什么要杀我?”挺拔健硕却没有一丝多余赘肉,似乎每一个筋腱都充满力量的男子拥有一个完美的身材——可惜脸不完美:如此扭曲的表情,再美丽,又如何完美? 

我把头发全都拨到身后,淡淡地开口:“哦,你还没死啊?” 

他咬牙切齿:“原来真的是你派斯谨去杀我!” 

我淡淡地笑,调笑道:“是又如何?斯茙,莫非,你要弑君?” 

“是又如何?”斯茙双手的银环高速旋转起来,飞扑而来。 

外面的亲随高声询问:“陛下,是否有事?” 

“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笑话,我还未着衣! 



单手交战了数十回合,我不禁有些恼怒,恰好走到屏风旁,顺手抄起一件长衫,运力甩去,缴住他的右手,攻往之间,脚下一滑,我和他同时跌入水中!我立即变色,慌乱地向池边,却不想,斯茙竟反扯长衫,将我拉回水中,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迅速欺身逼近,须臾间便用长衫困住了我的双手! 

斯茙揪住我的长发,恶狠狠地扯到他面前,他凶恶地看着我:“你也会怕?” 

我在颤抖,我的确在怕,可是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怕什么,我挣扎着,欲远离他,却只弄得自己更痛。 

斯茙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不屑地嗤笑着:“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斯家的绝学虽然向来无敌,但是在帝王眼里,也不过尔尔!你输,是因为你变态地洁癖!” 

洁癖?我困惑地看着他:“那是什么?” 

斯茙恼火异常,拉紧我的头发,就要扯到他的胸前了,我大惊失色,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一只手迅速地朝他脸上抓住—— 

浴巾从我身上滑落,我惊呆地看着手中黏糊一片的血迹,怔怔地看着一粒珠子似的东西掉落到池水之中,然后,池中一片猩红扩散开来,我一阵眩晕。 

“你——”斯茙震怒,像一只绝望的苍鹰,将我摔到池壁上,然后又拉回来,捏开我的嘴,将一粒什么放到了我的嘴里,强逼我吞下去:“既然你取出来了,就给我吃了它……” 

猛然间意识到什么,我恐惧地瞪大眼睛,想吐掉时,脑后一痛,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趴在屏风旁,身上罩着一条大大的浴巾,恍恍惚惚间,看见水池,我惊叫起来:我吃了什么?我吃了什么?斯茙竟给我吃了,吃了,吃了一粒眼珠…… 

我的瞳孔急剧地收缩,再次昏了过去。 



后来,月憧憬不顾侍卫的反对,强行进入浴室,将我安置回寝宫。 



无论我如何的努力,那粒眼珠都无法从我的嘴里呕吐出去,那粒眼珠,已经融入我的骨血,侵进我的灵魂…… 

我开始食不安寝,吃不好,睡不好。总是想吐,总是做噩梦…… 

每夜每夜,我都要抓住月憧憬的手,才能安睡一会儿;每日每日,只有他吃的东西,我才会吃下去一点点……只有他是干净的,只有他…… 



同时送信给月智和冬醒,我要灭掉痕禀!我再也不要听见痕禀两个字,我再也不要见到姓斯的人! 

月智和冬醒同时对付海岸线上的痕禀,使星冷也产生了兴趣。我想在这场瓜分之战中,痕禀是无论如何也存在不下去了的。 

然而我错了。痕禀的天才少君,不但号召起沿海的众多小国,竟然还利用星冷和冬醒互相牵制,同时挑拨月智三大王族之间的矛盾!那一场战争,让痕禀的少君一战成名,也让我,心灰意冷。 



我苦笑着,将我的妹妹嫁给那个抢去我未来帝后的男人。然后,我为月憧憬正名。 

我知道我的极限快要到了,我体内疯狂的毁灭的因子已经被唤醒了,现在的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毁灭掉自己,也毁灭掉身边的人。 

只有月憧憬,那个纯净的孩子,可以让我稍稍安心。 

我开始不顾后果地强制推行我的新政,我已不想看到成效。 

我每日里看着月憧憬兴致勃勃地笑脸,也经常地接到那个叫翔夜的君主气势汹汹的指手画脚的书信。看着月憧憬用心地把我的志愿条理分明地制定成政策,看着翔夜嚣张的指点和劝说,然后再看见月憧憬非常不服气地跟我诉说翔夜的盲目……有时候,我竟然还能笑一笑。 

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那里面并没有我,有的,只是月憧憬和翔夜…… 



好难过好难过,想要带着他们一起下地狱去…… 

想要,然而,只是想要。 



襄寰宇带走月憧憬之后,我遣散了亲随,纵火于天殿。 

登上翔天舞阁,远远地,看着我生活了二十五年的皇城,皇宫。这一生,我从未到过除了这里以外的任何地方,然而我也,从未认真地看过这里。这一生,我曾致力于打碎这个禁锢了我的黄金牢笼,到最后才发现,我的灵魂早已融入其中,早已沉迷,早已眷恋,早已懈怠。这一生,我曾试图去做个真正的王者,然而我,终究不够资格,我将天下,推入困局。这一生,我也曾努力去爱人,然而惊惧于遗世、惶恐于翔焱、悲哀于斯藜、难过于舞倾城、怨恨于父皇,终究与爱,擦肩而过…… 

翔夜在下面策马狂奔,大声嘶吼:“下来啊,下来!……” 

我笑,悲天悯人。 





《番外之襄寰宇篇》 



上篇:命格 

我叹息。 

月寂然笑着斟了一杯酒递给我,问:“怎么了?” 

我摇头,举杯饮尽。 

月寂然摇头:“假如我在酒中下了穿肠毒药,你是否依然这么毫不犹豫地喝下?” 

我笑:“我想我不会,我不像那个人那么无谓。” 

“哦?你是在说谁?憧憬?还是刑帝飞宇?”月寂然意味深长地审视着我。 

我有点迷惑:“其实我,已经不清楚了……” 



没有人知道月智的三大王族,是各有一个密使的。所以杀了舞流刃的舞倾城和杀了月弄影的月寂然,都不知道襄家还有一个密使,而因为他们的疏忽,这剩下的最后一个密使,成为月智地下势力的唯一指挥者。这个人,就是我。 



幼年时,目睹父亲一夜白头。他不断的摆弄着手中的命盘,一遍又一遍地推演着别人的命运,在一次又一次的绝望之后,是不死心地重新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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