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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o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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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在这时候,燕小乙挂在腰间的一方小布袋的系绳不断的跟那大手摩擦着,突然断裂,朝着下方掉落,袋口一开,无数小豆子便滴滴答答的从袋口滚了出来!

“吼!”

那只大手突然的一阵颤动,随即猛的松开燕小乙,迅速的钻回那山壁之中,而四周印在山壁的人脸立刻发出痛苦的惨叫声,而那些飞舞的幽灵,更是在一瞬间发出鬼哭之声,随即,便一条一条的陡然爆裂,彻底的魂飞魄散。

“呃,疼,疼”

燕小乙摔在地上,稍微动弹一下,便是钻心的疼痛,想来是被捏断了几根骨,随即看着四周古怪的情况一脸疑惑,顺手拿起撒落在地上的小豆子一看,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怎么把这东西给忘记了!

驱鬼豆(游戏道具):驱鬼道具,站在撒落豆子的范围内,Level:45以下的邪灵无法侵入,持续时间:15分钟,冷却时间:60分钟

047脱困

驱鬼豆来自rì本chūn分祭节使的撒逗驱鬼风俗,这风俗最早来自中国的追傩仪式,虽然没什么杀伤,但只要撒了豆子,便能保屋宅平安,恶鬼难以临门!

而燕小乙手里那一袋驱鬼豆则是当初做完南波家除鬼任务后所得的奖励,别看这东西霸道,Level在45级以下的邪灵皆无法入侵,但是,驱鬼豆的针对xìng很强,只对邪灵有效,而邪灵就是怨念过多的幽灵跟恶鬼,超出这个范畴,驱鬼逗通通都不管,燕小乙当初得了驱鬼豆没多久便去找吸血鬼玩儿了,回头又跑来昆仑跟妖怪和修士打交道,真没驱鬼斗用武之地,以至于燕小乙早忘了这东西,唯一让燕小乙庆幸的是自己一直带在身边,跟杰克的豌豆一左一右挂在腰间,要不然,燕小乙这回真得玩完。

而驱鬼豆有效,燕小乙自是不犹豫,反正也已经撒掉了许多,燕小乙索xìng将全部的驱鬼豆丢了出去,铺满最后的几米之距,果然,那些满天飞舞的幽灵,跟那些躲在山壁中作祟的邪灵顿时就没了声息,燕小乙自然也不耽搁,迅速的跑出那道缺口。

离了千幻境,燕小乙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狗rì的”

燕小乙还没有骂完,整个人就直挺挺的朝下掉落,那该死的缺口竟然是开在半空中的。

扑通!

泥水四溅,燕小乙揉着屁股爬起来,看了眼自己,整个就是泥娃娃,再看了看四周,好么,原来是一大片的水稻田。

“真他娘倒霉”燕小乙哀叹着自己运气不好,甩着泥泞爬出稻田,随即眼睛一亮道:“西瓜!”

那水稻田前是一条大路,而大路的另一侧,却是一大片的叶子田,仔细一看,那叶子下面盖着的可不就是一颗圆滚滚的西瓜么,燕小乙顿时眼睛大亮,他在山里虽然也没饿着,但那小野狐能给燕小乙找来的食物,多半是涩果实,不然就自己猎的兔子,獐子,山鸡野雀,虽说都是一等一的新鲜野味,但吃多了也腻味不是,这结结实实的大西瓜,条纹清晰,燕小乙刚才又恶战一场,喉咙干涩的要命,见了这一大片的西瓜田,自然是大流口水。

也顾不上身上的泥水,燕小乙手脚并用的就爬进那西瓜甜里,拿手指弹了两下,挑了个脆的,便从后腰拔出狗腿弯刀,唰的一下,将那西瓜给剖成两半,露出鲜红的瓜瓤,燕小乙埋头狠狠的咬了一口,那叫一个甜,那叫一个生津止渴,燕小乙顿时大啃特啃,糟蹋了三个西瓜,把自己的肚子吃的圆滚滚,这才一脸的心满意足,仰天一倒,便躺进了那西瓜甜里。

透着那西瓜叶子,看着有些刺眼的阳光,不由拿手遮挡一下,感觉暖洋洋,使得燕小乙感叹,这才叫rì子啊,吃饱就睡,多满足,却在这时候

砰!

一声枪响,把燕小乙给陡然惊醒,赶紧仰起身子,从那瓜田里抬头一看,便看到一个戴着斗笠的老汉,裸着上身,穿着条半短蓝绸裤,手里却拿着把三八大盖的大喇叭,朝天一鸣枪,立刻喷出一的烟尘,那叫一个黑烟滚滚。

“站住,偷瓜贼,让你偷我西瓜,你个偷瓜贼,有胆子你别跑”

燕小乙左右看看,随即愕然的一指自己,再一看地上那满地瓜皮

“误会,这是误会!”看着那老汉要拿三八大盖杵自己,燕小乙赶紧从系统背包里摸出把钱道:“我不是偷瓜贼,给钱的,给钱的。”

这年头,钱的确是最好使的玩意,那老汉顿时停住脚步,一把将燕小乙的钱给抢了过去,随即打量着燕小乙,那目光中明显还有狐疑之sè。

燕小乙看着自己那一身泥巴,干笑道:“遭了路匪,摔边上水稻田里了。”

那老汉闻言点点头,然后猛的跳开一步,把三八大盖对着燕小乙道:“刀,你有刀。”

“猎刀!”燕小乙尴尬的从地上拣起狗腿弯刀,舞了几下道:“本来是准备进山玩的,这是野营用的猎刀,嗯,砍树枝用的。”

那老汉哪认识尼泊尔弯刀,见那刀面挺阔,跟自己家的柴刀是有点像,倒也不疑有他,只是拿着三八大盖往燕小乙腰上杵了杵道:“那这个呢?”

燕小乙抹冷汗,手枪咋解释呢?不过想到里面的子弹好像用完了,索xìng咬咬牙,拔出M1911朝着边上开了几枪,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随即插回枪套,然后用手指把那三八大盖的枪口挪开点道:“假的,玩具,您老这才是真的,小心走火,会死人的。”

“死不了人的!”那老汉突然笑笑,从后腰拔了跟杆子往那枪管里桶了两下,随即朝着空地一扣扳机,砰的一声,那枪口就喷出一团黑烟,呛的燕小乙直捂鼻子,那老汉才咧开嘴笑的像个孩子似的道:“我爷爷那辈儿留下来的老东西了,比我年纪都要大,光冒烟,打不出弹丸儿,吓唬麻雀跟偷瓜贼的。”

燕小乙干笑,显然不觉得老汉这玩笑有什么好笑的。

“农村地方,地头儿偏,国家说修路,结果路修好了,人没添多少,倒是那些车匪路霸多了不少,你这小伙子估计也是出门没看黄历,倒霉了吧”那老汉也不知是看着那几张钞票的份上,还是确定了燕小乙不是坏人,突然变的热情起来,拉着燕小乙,随即从地里挑了个瓜道:“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如果能洗澡,换套衣服”燕小乙看着自己那一身泥巴道:“当然,我肯定会给钱的。”

“钱啥钱!”老汉不高兴道:“你当老汉真为那几个钱啊,吃几个瓜的算个啥事儿,主要是不能纵容那些偷瓜贼,看你像个正派人,这事才算了的,不然你以为几个小钱能收买我?照样把你扭送派出所!”

“成,成,我不好,不会说话。”燕小乙嬉笑着就虚空煽了自己一嘴巴认错,然后跟在那老汉后头道:“不管怎么说,麻烦您老了,钱财什么的,只当孝敬,绝无其他意思。”

这话那老汉就爱听的多了,不嫌脏,拍拍燕小乙满是泥巴的肩膀,然后提溜着三八大盖,带着燕小乙爬上田边的大路。

大路两边都是农田,什么样的都有,走了片刻后,燕小乙便看到一片白墙瓦房,散的有些开,全都是挨着那些农田而建的。

燕小乙的老爹倒是上山下乡过的,但燕小乙这一辈,却都是城市出生,即便家教再严谨,也不会把自家儿子往乡下送,所以,看着那紧挨着大片农田的村庄,燕小乙也是觉得挺有意思,左看看,右看看,倒是挺有新鲜感。

片刻后,那老汉带着燕小乙进了间两进两出的院子,两座泥瓦楼,看着就是自己家盖的。

“来,给你衣服。”老汉进屋子转悠一圈,拿出一件白布马甲,跟一条蓝绸裤子丢给燕小乙道:“凑合着穿吧,凉快。”

燕小乙接了衣服,左右看看道:“那个浴室”

“浴室啥玩意儿?”老汉撇撇嘴,指着院子里的古井道:“那儿,自己提水啊。”

燕小乙愕然道:“就院子里洗?”

“院子里哈,大热天的怕啥。”那老汉理所当然道:“你又不是不带把儿。”

燕小乙有哭的冲动,有这么说话的么,带把儿也不能当着你面洗啊,小爷又不是基佬,而且活了二十几年,除了小时候不懂事,光屁股瞎跑之外,燕小乙还真没在别人跟前洗过澡,但看那老汉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燕小乙也猜到这地方肯定不那么讲究,估计人人这么干,所谓入乡随俗,那泥巴糊身上有着实难手,咬咬牙,提了桶井水就往身上浇,真别说,就两字儿——痛快!

而且,这么一淋后,反正屁股光也光了,燕小乙倒也放的开了,索xìng哼着小调就在那里提着井水洗澡,无聊的时候还跟那老汉掰几句,却在这时候,那院子外突然响起一阵锣鼓声。

“咦?”燕小乙一听,顿时乐道:“这是要嫁人啊?”

那锣鼓声熟的很,竟然是喜乐,在那些古装剧里经常瞧见,迎亲的时候敲锣打鼓弄出来的就是这种喜乐,这使得燕小乙立刻来了兴趣,现在大家结婚都是婚纱,除了电视里,哪还能瞧见这种地道的中国式结婚,燕小乙顿时拿着毛巾擦身子,准备出瞧瞧热闹,只是,却也在这时候,突然想起一阵铃铛声。

“呼山必有山来应,呼水必有水来迎,浩然正气倒乾坤,魑魅魍魉落眠峰”

伴随着那铃铛声,还有一阵阵的高呼声,不断随风飘荡,散于乡里!

燕小乙又乐了,比刚才更乐,冲着那老汉道:“娶媳嫁女的时候竟然还有道士唱词儿?而且,这唱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燕小乙只觉得这事好玩,一边敲锣打鼓要娶媳妇儿,一边却有个道士在摇铃唱词,端是一个好玩,但那老汉却一点好玩的表情都没有,看着燕小乙在那里乐,却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048睡了五六回

老汉不笑,燕小乙笑着笑着也不好意思再笑,而是穿起衣服,走到老汉身边!

“老头,怎么个说法啊。”燕小乙道:“结婚是大好事儿,就算不是自己家的娃娃,这乡里乡亲的敲锣打鼓成亲也是吉祥事儿,至于这么个表情么?哦,我知道了,人家抢了你的儿媳妇?”

啪嗒!

老汉翻着白眼,从腰后拿出烟袋锅在燕小乙脑袋上敲了下道:“乱说话,我是在为牛老三不值,这孩子,这个月都娶六回亲了。”

“啊?”燕小乙惊道:“我只听说过克夫,却从没听说过克妻的,这本事对男人来说真不知道是福是祸,我该说他是天煞孤星的命,还是该说他命里犯桃花?怎么挺有点让人羡慕的。”

“瞎说。”老汉道:“他虽说娶了六回亲,可娶的都是一个婆娘。”

“不是吧。”燕小乙无语道:“合着他们小夫妻有婚姻恐惧症还是婚姻强迫症,结婚离婚,好玩么?再说好玩也不成吧,民政局不管么?”

老汉叹口气道:“管啥管啊,人家娶六回亲,楞是都没把婚事给办成了。”

老汉叹完,便敲出烟袋锅的灰,塞了点烟草,给自己点上后,便把事情娓娓道来。

这牛老三本名叫牛津,燕小乙乐,这人的名字够牛的,不过,牛老三的名字虽然牛,却是个老实孩子,住村东头儿,三代农户,村里人看着他长大的,憨厚,老实,有着乡下人的朴实跟勤劳,而牛老三的媳妇儿,也是村里人,比牛老三小两岁,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在田板地里滚着泥巴一起长大的,小时候,两家人就觉得这桩亲事能成,等两个孩子长大了,两家人便琢磨着把婚事办了,哪成想,这婚事办出毛病了,看风水,挑吉rì,敲锣打鼓,牛老三把媳妇儿娶进家门,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洞房花烛夜,chūn梦到天明,本来挺快活的事儿,可等到天亮就出事了,那睡在枕头边的媳妇儿竟然没有了!

这媳妇儿当然不是真凭空消失了,而是回了娘家,就那么莫名其妙的一觉醒来,新娘子发现自己睡在以前自己屋子的大床上,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顶多就是梦游症,可是那结婚的嫁衣也回来了,自己家带过去的陪嫁品也回来了,而对方娶亲给的财礼却凭空消失了,不光如此,连婚宴上乡里乡亲包的份子钱,天一亮,也全回了宾客手中,甚至那点过的鞭炮,用过的红纸,吃肚子里的喜糖,一桌一桌早已经做成喜宴的食材全部都变回了原样。

那一场婚事好似梦一场,梦醒了,全部都变回了原样。

所以,虽说是古怪,但也只当大家是真做梦了,毕竟也没出什么事儿,就是跟做梦似的,牛老三虽想不通,却也不想了,索xìng招呼人马,敲锣打鼓又结婚了,骑着带了红花的黑毛驴,再次风风光光的把媳妇儿给娶进家门,照旧一切安然无恙,可是,新婚夜一觉天明,又出事了,新娘子又没了,所有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又一次的跟做了场结婚梦一般,更了不得的是村子里一个上年纪的婆婆,看了眼新娘子后,无比惊讶的说了句:怎么这新娘子还是处子!

这话把人给吓的半死,新娘子新婚之夜可是几度风雨,而且还两次新婚,哪会是处子,但那婆婆年轻的时候是给人当稳婆的,她说的话,也是绝对错不了,于是,这怪事便的更怪。

两家的父母都打了退堂鼓,不结婚好好的,结婚就出这么个怪事儿,但牛老三是老实人,老实人一般认死理,再说他们是两情相悦,哪肯就这么算了,于是,第三回婚礼开始了,这一回,迎了亲,吃了宴,酒都没喝,牛老三跟媳妇儿楞是在房里坐到天明,却是一切照常什么事都没有,牛老三顿时笑了,可就在他笑过之后的当晚,两人熄灯睡觉,第二天一醒,媳妇儿又没有了,不用说,只要是跟结婚有关的事情都回到了原点。

牛老三不信邪,楞是继续迎亲,这一回,两人虽然还是睡了,却没敢圆房,希望事情能有转机,但第二天醒来,媳妇儿照旧不见,一切照旧变回原样,跟圆不圆房着实没有关系。

一趟亲迎了四回,古怪的要命,两家人都怕,牛老三也怕,但他真喜欢自己媳妇儿,焦虑了几天,估摸着是有邪祟,但牛老三不甘心,去山里请了个光头和尚,和尚拍着胸脯说自己法力无边,结果牛老三又开始迎亲,结果睡了一晚,媳妇儿还是没了,这次没的不光是媳妇,还有那光头和尚,找遍了村子跟周围三里地,全都不见踪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村里人都劝牛老三算了,可是牛老三着实死心眼,没隔几天,便带回来一个道士,于是,门口那锣鼓声又是震天响,牛老三得娶第六回媳妇儿了。

燕小乙听完之后也是目瞪口呆的吧唧嘴,半天憋出一句道:“牛老三那媳妇儿可冤。”

可不是么,牛老三多睡几回没事儿,可他媳妇就惨了,人家被睡了五回,竟然还是处的,要知道,女人第一次可疼,但再疼也就一回,哪像牛老三家的媳妇儿,疼五回了,还得接着疼,说冤可真冤!

沉默半晌,燕小乙才提溜裤头冲那老汉道:“您不去看看么?甭管五回还六回,到底是结婚哩,也许这一次真的就被他给结成了呢。”

“前几回,咱们都这么想的,每次都喜滋滋的继续去给牛老三捧场,可每次”老汉敲掉烟锅里的烟灰道:“咱这心里颤的慌,你说这牛老三,挺老实的孩子怎么就摊上了这怪事儿?再者村里人心里不对味,谁叫没有儿女,将来都跟牛老三似的,让人怎么活啊,岂不都得绝后了?你说还有谁敢去吃喜宴?只是可怜了牛家娃娃。”

燕小乙道:“听你这口气,你挺喜欢那牛老三的?”

“这咋说呢。”老汉道:“我这把年纪了,村里的年轻人几乎全是我看着从娃娃长起来的,哪个都不挺亲的,哪个都不该摊上这事儿。”

“得!”燕小乙摊摊手道:“冲您这话,我帮您老一回,算是报答你的井水跟衣衫。”

“回来。”那老汉赶紧拉住燕小乙道:“娃娃啥意思啊?你当我刚才跟你说的都是玩笑?这事莫得开玩笑,全是真事,危险。”

“我没开玩笑”燕小乙说了一般,索xìng摆摆手道:“算了,玩笑就玩笑,我只是去看看还不成么?从没见过迎亲,我凑个热闹去,你说人家娶媳妇儿,冷清兮兮的多寒心哩。”

燕小乙说完就撒腿往外门口跑,老汉想拽,却哪有燕小乙的手脚快,眨眼的,燕小乙就彻底跑没影了,老汉无奈,也就由得燕小乙去了。

跨过田板,燕小乙很快就瞧见了迎亲的队伍,前面还有个牛鼻子道士在摇铃唱词,看着就觉得有些怪,附近乡里乡亲的窝在自家门前,却是没人敢跟上迎亲的队伍去凑热闹,只是干看着,不少人摇头叹息,显然为牛老三不值。

片刻后,那接完了新年的迎亲队伍停在牛老三家的院子前,里门是一桌一桌摊着红布的圆桌,已经摆满了菜,这叫做流水席,乡下摆宴不将排场,将的是实惠,全是些大碗菜,中间不断盆,谁来恭喜两句,说几句吉利话,全都能上桌吃,吃完走人,后面的人立刻跟上,正因为如此,乡下结婚往往更热闹。

不过,此刻牛家却冷冷清清,周围倒也围了些乡亲,只是没人敢真坐上那流水席去。

迎着新娘子进了门,还没拜堂,那牛鼻子老道就架起一方桌子,摊上黄布,摆了猪头,放了水果,烧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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