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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着自己的颜面,总是要顾及家族的体面吧?听说你也是大家闺秀,别尽做些……”
“……”
天知道,我压抑的有多辛苦!
林梓芯的喋喋不休令我筋疲力尽。
有那么一瞬,我几乎就要替韩琸闫讨回那一巴掌的痛。
我是多想破口大骂,骂她的愚蠢,骂她的多疑,骂她的小心眼,骂她的神经质,
但,话到嘴边我突然想起了弛羽!
想起了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想起了弛羽曾对我是那么的依赖,我只能紧咬着牙,双手握拳,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忍住。
“怎么,心虚的不敢啃声了?”林梓芯步步紧逼,言辞挑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扬起:
“喂,我说,这位姐姐,你够了哦!我忍你很久了!”
一旁的花蕊突然愤愤不平的大嚷了起来:“麻烦你闭上嘴,知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噪音会对环境造成污染?要不是看在奕晟哥哥救了我的份上,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别以为自己嗓门大就有理了,没看出我们的袁老师一直在让着你吗?我们袁老师不跟你计较那是她涵养好,我们可没那么好脾气,你要是再这么不知好歹,嘴上没有把门的,那可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就是!”
她身后,孩子们大声回应。
像得到了鼓励般,花蕊提高了声音:“看到你,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袁老师平日一直教导我们‘真正的美要从内心散发’,你丫的,就是一活教材,看你长的水水灵灵像‘风景片’,可这一开口,矮油,简直就是阴森森的‘恐怖片’。
“就是!恐怖片,还是顶级的那种!”
孩子们异口同声,越说越兴奋。
“这位姐姐,说句实在话,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不会要你的!不,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不会要你,天天在家对着你,一不小心就精神分裂了,还不如出家当和尚的来的清静!”花蕊越说越得意,唇角笑的嘲讽:“奕晟哥哥我真是无比同情你!要不你考虑考虑我?我热情开朗,大家都说我是‘开心果’,跟我在一起保你没烦恼!怎么样?”
噗!
这丫头,还真是敢说!
我惊吓的下巴几乎脱臼,冷汗在心中直流,有一瞬间,我真怕花蕊会沦为林梓芯手下的第二个牺牲品。
然,林梓芯压根儿就没把花蕊放在眼里,对花蕊的讽刺更是嗤之以鼻。
她露出傲慢的冷笑看着花蕊:“小妹妹,你以为你们的老师是美丽高尚的白天鹅吗?你知不知道其实你们的老师,其实是个小偷,不偷别的专偷别人的幸福,从她一出生就开始——”
“林梓芯!”古奕晟一把用力地扯住林梓芯的胳膊,阻止了她下面的话。
“想想你自己的身份!”他严厉的看着林梓芯,冷冷的说:“我现在要回家陪弛羽了,你要去要留,自己看着办!”
林梓芯神情微微一滞,锐利的目光从我脸上匆匆一扫而过后,终于对着古奕晟,露出妖异的笑容:“好,我们一起回家。”
?
经过军总的这一折腾,待洛沙送我与韩琸闫回到公寓,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韩琸闫一进门就嚷嚷着要洗澡,我坚决不同意,这个时候处理脸上的瘀伤才是正经事。
我将他按倒在沙发内,从急救箱内翻出之前廖凡给我的自制软膏。
“这是什么?”韩琸闫抱着獭獭抱枕,眨着无辜的眼睛问我。
“让你“青蛙变王子”的神奇秘方。”看着他脸上愈来愈青紫了的巴掌印,我胸口突然涌起一阵忧伤,拿着药膏的手隐隐抖了抖,动作变得迟钝了起来。
“诺诺,这点小伤对一个男人来说小Case,所以别伤心。”
“哈”
我手一顿,不敢置信地抬眼看著韩琸闫,只见他唇边漾着一抹得意的微笑。
究竟是我脸上写着太过赤裸的难过?还是他总能轻易看穿我的内心?
“疼吗?”我将韩琸闫的脸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用指尖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开。
“诺诺,你是不是心痛的快碎了?”韩琸闫对我眨眨眼,瞳仁迷蒙似水。
这男人真是矫情的要命!
心碎太夸张了些,心疼却是真的。
这个大笨蛋,我很想告诉他,其实宁愿那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但,说出口的却是与心里完全相反的话:“哪有?我只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切!”韩琸闫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垂眸含笑看我,“撒谎!”
矮油,还真是自信的少爷!
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诺诺,这药膏真好闻,能去疤痕吗?从哪里配的?”韩琸闫突然不着边际的冒出一句:“也许洛沙用的到。”
“哈?”
韩琸闫突然提起洛沙,我的背脊不自觉的一阵发凉。
我又想起了那个奇异的表情。
之前,当肿着半边脸的韩琸闫踏进地下车库,跃入洛沙眼眸时,“冰块沙”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复杂神情,该如何形容?
震惊?歉疚?自责?痛心?
我无法找到准确的词语来解释,我只知道那对黑色瞳仁燃起地狱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吞嗤般。
一个激灵从脑中闪过,莫非——
“琸阎,内个,内个洛沙他跟你是什么关系?”我的直觉隐隐的告诉我,有JQ!
“哈?”
韩琸闫神情古怪,怔愣了片刻,接着险些从沙发上滑落:“诺诺,我发誓,我与洛沙是纯洁的兄弟情谊!”
“哦!”
我“嘿嘿”傻笑了两声,算是松了口气。
但又忍不住在心里邪恶的想:其实从腐女的角度来看,他俩一起也是十分赏心悦目的。
“笨蛋!”韩琸闫扁扁嘴,又不解气的拧了拧我的脸:“在我十岁的时候,洛沙就跟着我了,他陪伴我成长,照料着我的生活,我们在一起经历了很多,我们分享彼此的快乐,悲伤,成功,失败还有秘密,对我来说他是兄长,是朋友,更是家人。”
我猛地点了点头。
酱紫说来,原来他们也算是两小无猜!
“琸阎!”我挽住韩琸闫的胳膊,晃了晃,甜腻的问他:“你知道洛沙的秘密?”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嘿嘿……
“是啊!”韩琸闫点头,唇角泛起一抹奸诈的的笑:“但我不是长舌妇!”
(#‵′)靠!
这小子,拒绝我的同时竟然还拐弯抹角的编排我。
我失望的嘟起嘴,别过头,打算冷处理他。
“诺诺,之前的答案呢?”
韩琸闫抓起药膏漫不经心的在手里把玩着,眼睛却专注的盯着我。
“这药膏是一个朋友自制的,外面配不到,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问他多要几支。”我懒洋洋的回答。
“哦?”韩琸闫一手托着下巴,一手轻柔的拂过我额前的碎发:“是哪个‘竹马’?我不记得他们里面有从医的啊!”
咕~~(╯﹏╰)b
“不是方穆然他们,就是一普通朋友。”
我嘴上含糊的回答着,心中直想抽自己嘴巴,该怎么向韩琸闫介绍廖凡?我前男友的好朋友?
正在心里犯难,韩琸闫的声音从头顶飘来:
“是古奕晟的朋友?”
“嗯。”我尴尬的点了点头,情绪Down到了谷底。
“笨蛋,大大方方的说就好,你怕我介意?”韩琸闫轻柔地抬起我的下巴,静静的望着我,眼波清澈如泉。
“你不介意吗?”我不信任的睁大眼,心中眩惑。
韩琸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细长的手指在我脸上来回摩挲着:“也许我该妒忌他,妒忌他曾拥有你,拥有完整的你,嫉妒你们共度了美好的十几载时光,嫉妒你们拥有只属于彼此的美好回忆,可是我又为什么要妒忌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应该感激他,是他让我成了幸运儿,让我往后的时光可以与你共度,所以我不介意。诺诺,其实在我面前,你不用考虑那么多,不需要有那么多顾虑,你只要安心的让我疼爱你,安心的让我保护你,安心做你自己,这就够了。”
像是被催眠了般,我眼眶含泪静静的回望着他。
是的,这就是韩琸闫!
他总是用他的方式对我好,包容我,迁就我,爱护我。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内心被甜甜的幸福感溢满。
我抓过他的衣领,倾身向前,飞快的吻上他的唇畔:“韩琸闫,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眼中闪过惊喜的光,微笑着将脸贴在我的耳际:“因为是你,因为爱你,所有的付出都是应该的。”
惯有的温柔语气,却透着无比的坚定。
“为什么,是我?”我傻傻的望着他,心中因他那诚挚的话语温柔一片。
韩琸闫捧住我的脸,双眸如幽深的潭底,闪烁着诱惑的光芒,深深的将我吸引。
“因为命中注定。”他低沉着声音。
那口吻,如水般温柔。
我几乎失神,张开双臂搂住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哽咽:“谢谢。”
“诺诺,我说过我不喜欢口头的感谢。” 热气拂过颈间,我全身一颤,恶徒在对我微笑,双眸意有所指的望进我灵魂深处:“诺诺,我们将之前未完事做完吧!”
“哈?”
未完之事?他难道是指……
容不得我说“不”,他一手托住了我的后脑,唇覆上来,撩人的气息将我完全笼罩。
我一直以为“爱”这种事,只有在夜晚才能尽情尽兴。
然而,韩琸闫却彻底颠覆我“越夜越美丽”的逻辑。
窗外,晨光熹微。
室内,我与他在床上激烈的纠缠。
舒爽的光阴从窗外透进,洒落在我们交叠的人影上,渲染出瑰色的光泽。
(河蟹期╮(╯▽╰)╭……)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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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生命让我遇见你,意义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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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橡木圆桌上,一本娱乐周刊正安静的躺着。
那是本令人印象深刻的杂志。
封面中,香肩半露的少女与一容貌俊美的男子相拥而眠,暧昧的气息,惹人浮想。
窗外的天空,晴朗的耀眼。
屋内的留声机内正播放着轻快的旋律,洛沙低垂着幽深的眼眸静静地伫立在落地玻璃窗边,耀眼的光芒照在他脸上,隐去他眼中淡淡的忧伤。
韩琸闫慵懒地靠坐在橡木圆桌边,用手掌支着下巴,一手晃动着杯中的杯威士忌,金色的液体随着杯身而波动,像极了他此刻心中暗涌的情绪。
“Ryan,你没事吧?事情出人意料的复杂呢!”韩琸闫自嘲似地叹了口气。
虽从小就被训练的逢人遇事,面对一切都波澜不惊,但当他第一眼看到杂志,看清封面的主角时,内心依旧难掩震惊与愤怒。
散发着琉璃色泽的水晶杯倒映着他完美的脸庞,轻柔的刘海下是一对幽如潭底的精锐瞳仁,雕刻般的高挺鼻梁,微扬的瑰色薄唇,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印象深刻,是个令人无法忽视的闪亮存在。
“下月就是议会选举了,请别把旻烈少爷搞的小动作放在心上。”洛沙靠在窗橼上,冰冷的眼神凝视着底楼庭院中正朝着自己挥手告别的男子。
“我是在问你观后感,失望、不安、痛苦、揪心等等,总有一款适合你的吧?”韩琸闫放下酒杯,浅绿棕色的眸子转了转,重新拿回杂志翻阅了起来。
洛沙的目光闪了闪,脑海里浮起那纯净的似有魔力的嗓音:
“学长,我喜欢你,就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爱慕着你,请别厌恶,请别不安,请别抗拒,我只是喜欢上了你,只要是你所期盼的我都愿意满足你,我绝对不会背叛你……”
失望吗?洛沙问自己。
答案是否定的。
在经历了七年前的那次失望后,如今面对这真相早已没什么感觉了,洛沙唯一遗憾的就是这真相来的太晚,也太残酷了些,因为对方是她!
“如果是那个人,我替他高兴。”洛沙眉毛动也不动,扬着冰冷的声音毫无表情的说着。
“哈?高兴?小子你这答案也太勉强了吧!”白皙的手掌“啪”地将杂志合上,韩琸闫挑眉瞪视着那挺立的背影。
“对不起,少爷!”洛沙转过身,恭敬的看着韩琸闫。
“喂!”韩琸闫歪着脑袋长叹了声,一脸无奈的望着洛沙:“跟你强调过多少次了,没有人的场合可以叫我的名字。”
“是的,少——Will。”洛沙沉声顺从的点了点头。
“凯诺与你的学弟似乎有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喜欢把简单的事搞复杂。”
韩琸闫扬了扬手中的杂志,第二次理性的翻阅时,他已从中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方穆然绝对不是那个能与袁诺夕走到一起的人,他很清楚他的对手从来都只有古奕晟一个,也许先前就是因为太“触目惊心”,竟会令他一时鬼迷了心窍的去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我很抱歉!”洛沙垂下眼睛,冰冷的声音中蕴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绷感。
果然又是这四个字!
虽然心中早已料到会从洛沙口中得到一些无痛无痒的回答,但亲耳听到还是令韩琸闫嘴角泛起苦笑,心中不禁想起了十八年前第一次与洛沙见面的场景。
那天的雨,下的特别的大,刚被送至阿肯岛特种兵训练营中的洛沙,不顾韩琸闫的特殊身份一次次将他以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撂倒在了泥坑内。
韩琸闫全身虚脱的从坑中爬起时满脸的烂泥巴,连头发都狼狈的黏糊在了一块,跟一只泥鸭子似的。
当一旁的教官匆匆跑来,训斥洛沙时,洛沙只面无表情的说了四个字:“我很抱歉”。
就是这四个字令韩琸闫笑的好不开心,虽然左手臂被洛沙拧的快要折断一般的痛,但他全身的细胞愉悦着。
从韩琸闫记事起,身边的一群人素来对他阿谀奉承惟命是从,抱歉之类的话早在他的世界成了绝缘体,而面前这个只比自己大了两岁的男孩儿倒是令他觉得稀奇。
看似恭敬实则却是不甘示弱的反驳。
那天,韩琸闫便跟他的父亲请求,将这个面若冰霜的男孩留在了他的身边。
那一年,韩琸闫十岁,洛沙十二岁。
收回思绪,韩琸闫无可奈何的耸耸肩,盘算着要激发下这“冰块脸”埋藏至深的情感,于是他眼带戏谑的望着洛沙:“抱歉?为了什么?莫非你没看清他抱的是谁?”
洛沙沉默不语,只是毕恭毕敬的站着。
虽然没能第一时间从洛沙那儿得到满意的回答,但韩琸闫清楚的记得七年前波士顿的那个冬夜,中了枪伤的洛沙硬是死撑了三天,才肯跟着他回国治疗,昏迷中的洛沙口中低喃的一直都是那个人的名字,而这么多年来,他知道洛沙身边从未有过女人,就连与X女上床的经验也没有。
于是,韩琸闫露出诡异的笑容:“他似乎是用左手抱着她呢!好碍眼!”
听韩琸闫若有所指的说着,洛沙的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
洛沙深知封面中女子对韩琸闫的重要性,而他跟了韩琸闫那么多年,也亲眼见识过平日总是笑容满面的主人发起狠时那令人喘不过起来的决绝!
洛沙不自觉的皱起眉头,第一次他以一种恳求的口吻说:“请放过他!”
“哦?”韩琸闫好奇似的眯起眼睛,凝视难得面露惧色的洛沙:“给我个理由。”
“我,喜欢他……”
?
那是洛沙记忆中伦敦最炎热的一个仲夏夜。
月光如水温柔,夏风静静地拂过衣角。
从图书馆查完资料回宿舍的路上,洛沙被一个从花圃后闪出黑影挡住了去路。
洛沙本能的绷紧身子,做格斗姿势。
“好久不见,我的哥哥。”
洛沙愣了愣,挪动身子定神一看,皎白月光下那是张娇艳又充满了英气的脸,灵动的大眼睛藏在浓密卷翘的睫毛下,正笑眼莹莹的望着自己。
是洛维!
洛沙记忆中,这个只比他晚出生了600秒的妹妹,很少对他微笑。
屈指可数的微笑,每次换来的都是他内心深处难以愈合麻痹的疼痛。
“维儿。”洛沙淡淡的换了声。
“哥哥,好冷淡啊!”洛维弯起唇角,向前走了一步。
“你,有事吗?”洛沙低下头,看着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悠长。
“听族里的组长们说哥哥的身手很是了得,所以我来了,只要赢过了哥哥,就能证明自己了吧!就会断了那些老头的念头了吧!”洛维望着洛沙,眼神却飘向远方,近乎自言自语的低喃着,气氛诡异之极。
“证明?你要如何证明?”洛沙问。
“用血!”洛维露出魅惑的笑,话音刚落,锋利的匕首划破黑夜闪电般向着洛沙刺去。
洛沙震惊之余